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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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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毓轻哂一声,也没有跟她争辩,越过她上了楼。哼,即使这整个潘氏拱手送他,他也看不上眼,更没有办法让他忘记仇。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看不开名利?他不在乎金钱,只想让这些丑陋的蛀虫毁灭罢了!大量失血的寒冷与痛苦,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死亡的绝望和不舍,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能想象。可是他不需要解释,这个潘家也没有人值得他解释。
潘晓看着他的背影,轻咬嘴唇,感情有些复杂。她知道他是对的,作为一个女人,她痛恨潘松这样的男人,对尹真真不如意的商业联姻感同身受。尹真真有追求幸福得权利,可这幸福,是潘松给不了她的。可是,转眼她又不得不为潘松担忧,那是她嫡亲的哥哥啊,是在这个冷漠的家庭里唯一和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啊!她矛盾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杯子破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接着就听见潘兆成怒呵:“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烂泥果然扶不上墙!婊子生的就是没出息!”
潘晓眉头一皱,她爸怎么跟潘毓也吵起来了?难道A企出了问题?在股价疯狂下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可是这一系列的事情却串不起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潘氏股价跌了对潘毓有什么好处?他自己还持有5%呢!若是跌势无法控制,他的资产也要缩水,而且数目还不小。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像是他这样精于算计的人会做的啊!
她甩甩头,脑袋里一片茫然。突然,她灵光一闪,难道潘毓只想要毁了潘氏?是为了他母亲复仇?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抖,打了个寒颤。
不对,他和徐惠芷没有这么深的感情,犯不着为了她放弃潘氏。而且,潘毓在潘家虽然一直被漠视,但是也没人虐待他,自己对他甚至算得上不错,潘兆成对他更是一向寄予厚望,比起其他的私生子来说好上太多了,他对潘家哪来的深仇大恨?何必放着嘴边的钱不要,白白便宜了那些资本市场上的投机者?
想通了这点,她才慢慢平静下来。也许这就是他们兄妹俩和潘毓最大的差距吧!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潘毓觊觎潘氏,但是她心里明白他得不到潘氏也不会有多失望,这只是他年轻时候的一个战利品罢了。但是他们不同,他们失不起。换句话说,没有潘氏,潘毓仍然是潘毓,有能力有人脉有未来;可是没有潘氏,潘松不再是潘松,潘晓也不再是潘晓,他们早就被这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养废了。没有这些,他们能干什么?潘松甚至连复印机都不会用!
潘晓苦笑了一下,拨通了手边的电话。
直到她打完电话,才瞥到潘毓正站在楼梯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听到多少?潘晓的脸涨得通红,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她拼命回想潘毓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当然结果是根本想不起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需要回忆,我全都听到了,”潘毓缓缓走下来,微扬嘴角,“你让我都不忍心对动手了,蠢得可怜。难道还要我教你打这种电话得去房里吗?对了,最好再看看有没有窃听装置。”
说完,他自嘲一笑:“就你们这样我还要跟你们争什么?迟早你那个精虫上脑的哥哥会把潘氏双手奉上的。”
潘晓抿起嘴唇却无从反驳。其实她一直注意得很,刚刚是因为想事情一时疏忽。哪知道这么巧被潘毓听个正着?难道连老天也不站在他们这边吗?
“好了,为了感谢你,”潘毓微微一笑,看看手表,“给你透露个消息,一刻钟后打开电视看看吧,我保证你会心血澎湃的。”
说完,潘毓就头都不回的大步走了。他既觉得他们愚蠢得很,同时又憎恶前世那个输给潘松那些不入流手段的自己。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过,潘松啊,他对自己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倒要看看他的那些好运气还救不救的了他?他拭目以待。
邓家。
因为老被邓妈妈披五谷不分,所以邓梓在厨房里奋发图强,尝试着做白糖糕,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把粘米粉和糖都放进模具,就等着发酵了。她拍拍手,刚盖好保鲜膜,就听见邓妈妈急切地喊道:“阿梓,快来看,这是不是你那个同学?”
邓梓小跑到客厅,视线顺着的邓妈妈的手指向电视屏幕看去,正好放到某个发布会现场,她一向不太关注娱乐新闻的,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真真的病房吗?
果然,下一秒,尹真真出现在镜头中。她化了淡妆,穿着长袖宽松的病号服,产后的浮肿已经褪去,整个人都显得相当娇小。
“对于网传潘松先生出轨的事您怎么看?”一个穿着黑马甲带着工作证的记者率先提问。
尹真真轻笑一声,一脸讽刺:“其实前几天我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照片。”说着,她打开手机,镜头也切换到手机屏幕上。
照片相当清晰,简直不像是偷拍来的。两个激吻的人呢都清晰可辨,不仅是样貌身形,连他的钻石袖扣都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那是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潘松极为钟爱,多次在公开场合佩戴,甚至成为了他的标志之一。
另一个人穿着护士服,样貌很清秀,但是比起尹真真还是差了一截的。
“这是护士?哪个医院的?”下面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甚至有些已经打起了电话,力求第一时间扒到小三的背景。
“给大家省点事,”尹真真讽刺一笑,“她就是这家医院的护士,还是照看我这个病房的。”
大家目瞪口呆,这个潘松,真是一再刷新大家的下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有人在脑海里迅速勾勒出一个场景:尹真真在产房里辛辛苦苦地忍受人世间最大的疼痛生孩子,产房外孩子的爹却和俏护士谈情说爱,想到这里,同为母亲的她愤怒喊道:“真是不要脸!道德败坏!”
大家虽然都不吱声,但是深以为然。记者们害怕潘家的权势不敢在潘松的问题上多做就纠缠,矛头就指向看起来毫无背景的小护士:“这个护士姓甚名甚,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就应该曝光!”
大多数人这样想,尹真真和潘松毕竟是夫妻两个,打断骨头连着筋,搞不好什么时候两人和好了还反过来怪他们,这些人精们当然不会当着尹真真的面把潘松说得太过不堪,这句话就是试探了,如果尹真真顺水推舟地改变话题,他们当然不会再找潘松的麻烦,就骂骂小护士让事情过去了。
尹真真和他们打交道多时,也还算了解他们的想法,当即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这个护士还会有别人。我不怪她,只怪自己识人不清,嫁给了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那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当然会离婚,不管这个发照片的人是何种目的,”尹真真表情瞬间柔和,“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受他父亲的影响,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忠于家庭的人。”
尹真真的声音透过音箱传来,听来前所未有的温柔。邓梓却只觉得心疼,她知道,这或许只是尹真真设计好的一场戏,但是她也相信,这一句,绝对是尹真真的真心话。
“另外,”电视里的她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上一秒的柔和似乎只是一瞬间,“我会卖掉手中潘氏的股票,包括我儿子的5%。明天我会正式提出申请,潘氏旗下的几个上市子公司应该也会披露这个消息。”
瞬间,闪光灯闪烁不停。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10%的股票投向市场,这意味着潘氏的权利层将重新洗牌。尽管潘氏总公司并没有上市,但基于潘氏的地位,影响也是巨大的。
而听了这话,电视机的潘晓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尾,凉得骨头都疼。都完了,她想。虽然她感觉这10%的买主应该是潘毓,但是他哪来这么多钱?即使股价一直在跌,数量在这儿,总价也是不可估计的。
退一步说,即使潘毓拿到了这10%,连同他本来的5%,也就将将和他们兄妹打平,她父亲手上还有20%,而她母亲也有10%,他没有任何主控权,甚至依然处于劣势。那么,他为什么要做这些?要真像他说的一样同情尹真真,就不会在她出售以前让股票贬值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潘晓突然涌起一股绝望,她明明看见了敌人的利爪,却无能为力。商场诸事,瞬息万变,弱肉强食。
☆、第四十四章
尹真真回到病房关上门;茫然地走到摇篮前,亲亲儿子睡得红红的小脸蛋;闻着儿子身上的奶香,她才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一点。果然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捅潘氏一刀,正做起来还是会游戏手软。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做不了大事?
良久;她掏出手机;翻到那张照片,冲着发件人的位置久久凝望,那上面赫然三个大字——刘明恩!
其实,从刘明恩劝着她把股份卖给一个陌生的企业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个人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又控制不住的动心。她安慰自己,他虽然不算是潘氏的人,但是情是真的,那些照顾也是真的。自己也恨潘氏啊,既然目的相同她还介怀什么呢?
尹真真知道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长时间行走的人一样,只要给她一点点光亮,她就会飞蛾扑火。她太渴望幸福了,渴望到那些不纯她都可以原谅。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之前明明潘毓有那么多事情瞒着邓梓,邓梓一次次生气却又一次次和他重归于好。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她们舍不得放弃感情,她们不约而同都有一个浪漫的想法:只要他爱她,其他的都是过眼烟云。
她想,自己就试一次,如果失败了就再也不提感情事,一心一意将孩子抚养长大,让他收获自己无法企及的幸福。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不求孩子富贵一生,只求他快乐一生。
另一边。邓家。
邓梓小心翼翼地端出自己做的白糖糕,一掀盖子,脸就垮下来了。失败了,哎。这些黏糊糊的是什么啊,一点不像以前吃过的那样蓬松松地散发香气。她还准备给潘毓重温一下那曾经熟悉的味道呢?这下都不成了。
站在她旁边的邓妈妈用筷子挑了一点尝了尝,顿时皱起了眉头:“酸死了!你放了多少酵母啊?”
邓梓也被酸得直吐舌头,郁闷地说:“完全按照菜谱来的啊,我甚至量了克数!”
“用这个?”潘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指着灶台上的天平说。那是一个手工制作的简陋的铁皮天平,有点像是中学生的物理作业。
邓梓颇为羞赧,蹑嚅道:“样子是丑了点,克数还是准的。”
潘毓拿起来细细端详一番,那模样简直像在鉴赏一个名贵的古董。
邓梓的脸更红了,恼羞成怒地一把夺过:“看什么?”这个东西上最贵重的就是回忆。
潘毓轻轻一笑,对着她柔声道:“很可爱。”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深深凝视她,像是有无限深情。
邓妈妈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去了,邓梓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微微翘起的睫毛,一瞬间身子里血液翻腾,似是这小小的身体已经承载不了那不住叫嚣的激情了。
两人四目相对,心中俱是柔情。下一秒,他的唇贴上她的唇,她的手在他颈后交叠,呼吸之中,气息交换,亲密无间。他的舌霸道地在她口中驰骋,掠夺她的空气,在她几乎不能呼吸时又微微放松力道却始终不离开她的唇。在这甜蜜的亲吻中,他似乎褪去了淡然的外衣,变作另一个他。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只是短短一秒,两人就面色赤红地分开了。邓梓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睛里雾蒙蒙的。
半晌,邓梓突然笑了,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心里有个小人欢快地跳起了舞,就连失败的白糖糕散发出的酸味闻起来都觉得透着股奶香。
她本来就是长相甜美的人,又沉浸在两情相悦的幸福中,红彤彤的脸蛋上此刻满是快乐,极富感染力。潘毓当然也被这快乐感染,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只剩下她喜滋滋的美丽笑容。
潘毓的嘴角微微扬起,心窝里暖暖的。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身子,搂住她的纤腰,吻在她的额头上。
邓梓感受到他一腔柔情,看着在她眼前晃悠的白皙的脖颈,心中爱极,却又被他搂着无从宣泄,只能更紧更紧地搂住他,像是要把他嵌入她的身体一样。
潘毓被她勒得有点疼,面上却还只是微笑,张开双手把她拥在怀里,不留一点空隙。良久,潘毓才啄吻几下她的耳垂,声音几乎像是在呢喃:“我们去吃饭吧,我想尝尝你做的白糖糕。”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甜?
“你说的啊!”邓梓倏地笑了,“待会儿不全部吃完就回家跪主板。”
潘毓宠溺地看着她回答:“好,都听你的。”
吃饭的时候,潘毓真的就着饭把那一盘子白糖糕一勺一勺地吃完了。
邓妈妈看得牙酸,心疼道:“不好吃就倒了,别为难自己。”
潘毓面不改色,又舀起一大勺:“没事,我喜欢吃酸的。”
邓梓看得有点眼热,又感动又心疼。她故作凶恶一把夺过调羹:“跟你开玩笑呢!这么酸牙怎么受得了?回去几天都只能喝粥了!”
“味道真的不错。”潘毓无辜地说。专门为了他去学的呢,他只吃到了甜味,哪里酸了?
“放屁!”邓妈妈毫不留情地拆穿,“你从小就爱吃甜的,什么时候嗜酸了?又不是怀了!”她说话一向直接。
潘毓无言以对。活了两辈子,他其实根本不在意口舌之欲。他既不爱吃酸,也不爱吃甜,只爱其中的心意。世人或重名、或重利,而他,重情。小时候在邓家,白糖糕是不多见的奢侈品,每当他看见掰成两半的简单的白糖糕,就觉得心里满满的。后来回到潘家他拥有吃到吐的白糖糕,可那时候他只觉得像是白开水一样乏味。两辈子了,他最渴望的就是能得到纯粹的爱,能被人放在心上,悉心呵护。
“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合个什么劲?真是的。这是秀恩爱呢你不懂?”邓爸爸突然大声说,眼神还很灵力。
这话是邓妈妈常用来训爱女如命的邓爸爸的,她一听,就知道老头子是在报复呢!回头一看,果然,邓爸爸脸上得意洋洋的,好像终于找到了说这句话的机会。
可是这世上总是一物降一物的,邓妈妈生来就是克制邓爸爸的。她冷哼一声,邓爸爸顿时就消停了,手忙脚乱地找遥控器:“我们看电视看电视啊!”
邓梓忍不住扑哧笑了,她爸爸就是孩子心性。以前流行心理测试的时候,她也给邓爸爸测过心理年龄,结果居然是永远的十六岁!而且不论测多少次,换多少道题都一样!
邓爸爸还一直耍赖说这个不准,此时,邓梓看到他向她这边看过来的寻求帮助的眼神,立刻配合地说:“嗯,看新闻的时间到了。不说了,开电视吧。”在邓家,他既是她的爸爸,也是和她一起反抗邓妈妈*统治的盟友!
潘毓的眼里也有笑意,他甚至有些羡慕邓爸爸。他不聪明,可大半辈子都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人生不就是难得糊涂吗?说不定这才是这个人最大的智慧呢!大智若愚,庸人自扰,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聪明。
看到他在发呆,邓梓轻轻拍拍他的肩,他才转头看向电视屏幕。
邓爸爸爱看的是当地一个用方言读报并且评论一番的节目,很多时候就是发发小老百姓的牢骚,浅显得很,他却每天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邓梓和潘毓陪着他看,听他时而义愤填膺时而感动不已。突然,节目下方一行小字吸引了邓梓的注意:今日,潘氏旗下A企证券市场披露一条消息:由于投资失利,债务人潜逃,现决定拍卖债务人用以抵押的新村的一块工业用地使用权,有意者可参与明日致远拍卖行的拍卖。详询电话—81234543。
邓梓看向潘毓:“消息披露了?那块地还能拍卖掉?”卖掉事情就解决了,现金缺口也能补上,万事大吉。
“怎么可能?”听了这话,潘毓却讽刺地笑了,“那是废弃厂房,多年不用。地点偏僻,交通也不方便,夏日里都阴风瑟瑟的,就像是鬼城一样。偏偏这么一块地,面积大价值也高,一般企业也吃不下。可大企业人家花那么多钱买了做什么?开鬼屋吗?也没有配套设施。”
“那还委托到拍卖行?”邓梓诧异地说,“这样不是亏得更多?”拍卖行可是要收手续费的,还不低。想到这么一大笔钱白花花地流走她就有些肉疼,虽然也不是她的钱。
“走程序罢了,”潘毓神色淡淡,“若是没有好消息的话,A企面临清算在所难免,亏得可不是小数目。”
“幸好真真的股票已经签了合同了。”邓梓拍拍胸脯,还有些后怕。A企要是破产了,潘氏的股票价值起码得缩水四分之一。10%的股票缩水四分之一,这真的能说上是一秒钟几千万上下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不过如此,股票市场真是惊心动魄,真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你就不担心我手上的股票贬值?”看到她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潘毓半真半假地说,“我也有5%的潘氏呢!那可是我那个父亲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因为我们不是过那种日子的人啊!”邓梓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细细解释,“不走进那种阶层,我们一辈子能用多少钱?即使环游世界也花不完那5%。这些,对我们来说只是数字而已。可真真不同,她在意这些,自然也没有办法无欲则刚了。”
邓家人身上都有一种知足的品质,深深叫他欣赏。潘毓笑着说:“嗯,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也把手上的股票卖了,我们环游世界去。先去威尼斯怎么样?挺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没有了……”说起这个来,他兴致勃勃。
邓梓握住他冰凉的手,很轻地说:“只要跟你在一起,让我去哪儿都愿意。”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的手心干燥而温暖,一如他濒临绝望时拉住他的那只手。潘毓反握住她,承诺道:“会在一起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白发苍苍,子孙满堂。”
邓梓似乎看到了那个情景:在老家的那个小院子里,她和潘毓坐在草编的躺椅上,两个人已经一颗牙都没有了,笑起来只见红红的牙床。眼睛也看不大清楚,周围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对方的样子像是刻在脑海里一般还是那么清晰。阳光被茂盛的大树遮住一大半,剩余的穿过缝隙暖洋洋地洒在身上,不热不冷。不远处,他们的孩子在给重孙喂饭,不时传来一两声带着宠溺的低斥。耳边似乎有风声烈烈,可她只听到潘毓的呼吸,一下一下的,陪着她度过漫长的生命。她的脑海里回荡着一首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邓梓浮上一个微笑,只觉得即使让她用几辈子的幸福来换这一世的美满她也愿意。
“别眉目传情了,”邓爸爸打岔道,“给年老了但依然热爱八卦的奥特曼科普一下是哪位大富豪买了尹真真手里的股票啊?”
“不是个人买的,是一家叫做致远的企业,这几年才兴起的,但是发展得飞快”,邓梓说着转头看向潘毓,“负责这次拍卖的好像也是致远旗下的拍卖行?”
“嗯,”潘毓点点头,“这两年潘氏和致远合作很多,潘兆成很信任他们。”
邓梓突然来了兴趣,眨眨眼睛:“听说致远的老板今年三十岁都不到?还是白手起家。你见过吗?他长什么样子?”
潘毓顿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还是回答道:“见过,很年轻。你有兴趣?”
“怎么可能?”邓梓爬上沙发,讨好地揽住他的肩,“我已经拥有最好的了。”
潘毓没有说话,耳根却悄悄红了。
邓梓没有注意他,兴奋地说:“听安安说waiting乐队这次和潘氏的合约满了以后就要跳槽到致远了。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这可是好不容易满足了她有一个明星朋友虚荣心的消息啊!
潘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也没忍心告诉她这个消息明天就要披露了。其实除了waiting乐队之外,还有和潘松关系匪浅的何素甜。算了,就让她高兴一个晚上吧!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waiting乐队改签致远的消息就在微博上传开了,邓梓当然也看到了。不过她本来就不是自寻烦恼的人;只是给苏安安打了个电话抱怨她不够义气,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才透露给自己,她们的情谊就只值这多出来的几个小时吗?
“我也没办法啊!”苏安安无奈地说,“公司领导不让说;人家说要等时机!”
“什么时机?这个还要等天时地利人和啊?”邓梓一开始不以为然;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致远的确是在等待时机,准备着潘氏面临危机的时候再抛下这么一记重磅。毕竟除了waiting这个国内top1的乐队以外,同时跳槽的还有一个影帝,一个视后,和几个大家认可的演员和歌手。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面熟的绿叶演员。走了那么多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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