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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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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邓妈妈做了满桌的菜,大多都是潘毓爱吃的,邓梓有些吃醋地说:“哎,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邓妈妈正顾着给潘毓夹菜呢,听了这话,吼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吃了我做的菜多少年了,小毓难得来一次,这个醋还要吃,一点不懂事。”
“至于吗?”邓梓白了她妈一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就开个玩笑啊!”她知道她妈妈一直为她担心,想插科打诨告诉她自己没事了。
“现在知道开玩笑啦?”邓妈妈说,“上午为什么装死啊?”
邓梓夹了潘毓爱吃的鱼背到他的碗里,小声嘟囔:“谁还没个伤心的时候啊?”
“对对,”爱女如命的邓爸爸打圆场,“少女情怀总是诗嘛!”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邓妈妈没好气地说:“她还少女呢,我看我们小毓才一副少年模样,那么瘦!”
“他天生吃不胖。”邓梓替他回答,小时候他们俩明明吃的一样多,但是只有她的体重蹭蹭蹭往上涨,真是不公平。
“哎,”邓妈妈叹了一口气,对潘毓说,“你那个妈怎么带你的啊?那么小就有胃病,看着都心疼,现在怎么样,胃还疼吗?”
“偶尔。”潘毓微笑着回答。
“你常来吃饭啊,”邓妈妈不放心地嘱咐,“我好好给你养养。”
“怪不得吃不胖,原来是胃不好。”邓梓那时候小,这种事情并不清楚,此时她关切地看着他:“你可不要不当一回事儿啊,按时吃饭没?”
潘毓微微点头,眼睛里都是笑意。这才是一个家,他想要的家。
☆、第十五章
“你去哪儿了?”潘毓刚准备上楼,潘晓就喊住了他。
潘毓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说:“原来我现在出去竟要开始向你报备了。你不要忘了,我可不是你的好哥哥。”
“如果和我有关,”潘晓抬头看着他倔强地说,“那我就有知道的权利。”
“哦,谁给你的权利”潘毓嘲讽地说,“不过……”
他虚倚在楼梯的扶手上,淡淡道:“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去劝邓梓和你的心头肉和好去了。”
潘晓惊讶又急切地问:“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还想帮他们吧?”
潘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慢吞吞地开口:“你只要知道你的目的能达成就好,其余不必多问。我要是你,现在就多休息,省得弄假成真。”说完,没有停顿,转身就走。
潘晓瞪着他的背影,咬住惨白的下唇,一字一顿大声地说:“我会把股份委托给你,只要你一心一意帮我。”
“真的?”潘毓终于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问:“不投给你那个好哥哥了?像这次一样将我一军,感觉不是很好吗?”好像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他其实并不在乎她如何选择。
“明天就签委托书,”潘晓下定了决心,“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了吗?”
“当然,”潘毓微微一笑,“我对盟友一向是慷慨的。既然你想学,我一定教你。”
他顿了一下,解释道:“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这次邓梓若是因为你和谢浩然分手了,那么日后她想起这段感情一定觉得遗憾,那些过往也在不断的回忆中日益美好。”
“我不要这样,”潘毓缓慢而又残忍地说,“我要她,这些感情都属于我,我要她想起谢浩然再没有爱情,唯一的感情只有憎恶。”
“我的爱情,就是独占。”潘毓低头看着她,眼神像是一只划定了地盘正在骄傲巡视的雄狮。
“你很可怕。”潘晓不禁后退一步,“我要你答应我,在整盘计划中不会伤害谢浩然。”
“只要他不来惹我,必然毫发无伤,”潘毓的声音很轻,却在空旷安静的大厅里回荡,“他若找茬,你不会希望我不还击吧?”
“我会看着他,”潘晓看着她意气风发的二哥,不得不承认,“他跟你斗,以卵击石罢了。”她这个哥哥,走一步看三步,简直就成了精了。
邓梓和谢浩然恢复了联系;一开始略微有些尴尬;时间长了;曾经的那种默契又渐渐回来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虽然已经找不到当初热恋的脸红心跳,但相处起来也颇有点老夫老妻的温馨感。毕竟他们付出了太多,这段感情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这天上午邓梓和谢浩然约好了去逛街;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偷偷摸摸地出去呢;邓妈妈就喊住了她:“又去找谢浩然?”
邓梓点点头。她妈以前是一心撮合他们俩,现在是巴不得他们早点分手。
果然,邓妈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人家妈看不上你,本人也不坚定,你干嘛还跟他谈,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我没有倒贴的女儿!”
邓梓无言以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也许谢浩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执念了吧。
邓爸爸出来打圆场:“好了,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才是两个家庭的事。现在还没轮到你出场呢!”他一边推着邓妈妈进房,一边给邓梓使眼色。
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邓梓更加无奈。这是什么意思啊?是说他们还不一定结婚吗?
压马路的时候,邓梓把这件事和谢浩然说了,本是聊聊家常的,没想到他听了却一脸严肃:“找个时间我去拜访下叔叔阿姨吧?”
邓梓一开始也愣了一下;仔细一想却觉得谢浩然常去去也不错。现在邓妈妈不待见他,多去刷刷存在感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能破冰。于是,她松了口:“那你哪天有空?”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谢浩然干脆地说。
为了让她爸妈做好准备,邓梓一回家就说了,邓妈妈阴阳怪气地说:“那时候让他到家里来比皇帝还难请,现在不想他来了,又上赶着来,人有时候真是……”她叉着腰半天没说出最后一个字来。
邓梓笑眯眯地帮她补充:“贱!”
邓妈妈气得瞪了她一眼,邓梓趁机挽住她妈妈的胳膊撒娇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邓妈妈看她这样心也软了,女儿的一往情深她是知道的,对谢浩然她也不是那么不满意。邓梓没跟她说潘晓流产的事,因此她一直以为是谢浩然脚踏两只船被发现了,想到女儿曾经被人劈腿过,她的心里就憋着一口气 ,不撒出来不痛快。
邓梓也看出她妈妈动摇了,晃晃她的胳膊,娇娇地说:“你不会给他难堪吧!”
“我是那种人吗?”邓妈妈冷哼一声,“他来了以后,该咋地咋地,我不会刁难他,但你也不要指望我太热情了。”到底还没有结婚,人家还是可以重新选择的。邓妈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这次要好好试试他,万一结婚了还搞出什么幺蛾子岂不是害了女儿一辈子?
“这就够了!这样就行。”邓梓急忙说。她不会为了谢浩然太为难自己的妈妈。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她,那他必然会努力争取她父母的喜爱,他是不舍得她为了他和父母闹僵的。她也是这样,既然他们想在一起,她必然会尽最大的努力博他母亲的欢心。这是一种尊重,对于生养了你爱的的人的尊重。
第二天一早邓梓就起来了,四处看看邓妈妈不在,邓爸爸笑着对她说:“你妈妈出去买菜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担心。”
话音未落,邓妈妈就回来了,邓梓看见她拎着大包小包的,偷偷指着她满手的东西冲邓爸爸贼笑,不料隐藏功夫不到家,给邓妈妈发现了,她吼道:“你不要以为我就是妥协了,我只是不想给人家说我们家没礼貌!”
邓梓立刻捧场地点头如捣蒜,表示她妈妈说得很有道理。邓妈妈才气呼呼地进了厨房。
“约了几点?”邓爸爸一边擦桌子一边问。
“十一点,”邓梓说,“还早呢!桌子也不用擦了,锃亮的呢!”
“你以为都像你等到最后一秒呢,”邓爸爸说,“我猜他会早点来。”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我说的吧!”邓爸爸嘿嘿一笑。
邓梓这时候才觉出一点见家长的羞涩,红着脸去开了门。门一开,却不是谢浩然,潘毓拎着一包东西站在门口呢!
看到她出来,潘毓浅浅一笑:“就猜到你们都在家呢,出了门才想到忘记带手机了,也没来得及打个电话。”
邓梓顿时有点为难,转念一想,多个人也好,万一冷场也能化解尴尬。而且邓妈妈一看见潘毓就乐开花了,到时候谢浩然也好过关。
她这一停顿,潘毓就看出点什么了,体贴地说:“是不是家里有事?那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不打扰你们。”
“瞎说!”邓爸爸也走过来了,说道,“你都到门口了再让你走,你妈妈不跟我拼命啊!”
潘毓只是笑。
邓爸爸这才反应过来,挠挠头叹道:“哎,都忘了她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不,”潘毓收敛了笑意,很真诚地说,“她永远是我的妈妈。”唯一的妈妈,他在心里说。
他们在门口动静太大,连邓妈妈也从厨房出来了,她正好听见这句话,顿时眼眶就红了,连连说:“好孩子!”
邓妈妈伸出双手似乎想抱住潘毓,但是他现在长大了,比她高了太多,她已经抱不住他了。
潘毓握住邓妈妈来不及伸回的手,虚搂住她,轻轻地说:“妈妈,我回来了。”声音是他一贯的慢腔调,听来却暖暖的,和风细雨一般。
邓妈妈靠在他肩上,偷偷擦眼泪,低喃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再不要离开了。
邓梓也有些眼热,上次见面的时候因着担心她,潘毓和邓妈妈都没来得及好好叙旧。她知道她妈妈一直很想他,虽然从来不说,但她好几次看见她妈妈在摆弄那个魔方,转着转着眼泪就一滴滴往下掉。
潘毓早熟,小时候也不爱玩玩具,只有魔方他还能没事的时候转转打发时间。他们家,除了他,没人能把六个面都拼合起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没兴趣了。可是,他走的时候还崭新的魔方现在连贴纸都模糊了,邓妈妈一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一直舍不得挪开,就跟他刚走的时候一样。
邓梓看着相拥的两人才真正感觉到时间的流逝,那个当年还没她个子高的潘毓转眼已经这么大了,高大得足以把她妈妈搂在怀中。
他真的,已经走了太多年。邓梓想。原来,自己也依然那么想念他,她记得他的魔方,记得他刚拿到魔方时的那一丝笑意……原来,那不是不思念,只是当知道思念无用的时候,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忘记。人类,从来就是这么擅于自我保护的动物啊!
☆、第十六章
“怎么都围在门口”谢浩然也拎着东西上来了;一身正装的他显得紧张又局促。
邓梓回头一看,就扑哧笑出声来。谢浩然许是知道自己已经被列为不受欢迎的对象;今天穿得相当正式;甚至还抹了一点发胶,让他带点自然卷的头发显得更加平直。加上一脸严肃的表情,整个人活生生老了十岁。
邓妈妈也笑了,谢浩然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见他难得如此滑稽,便知道他对女儿还是重视的,看他顿时顺眼了很多。
潘毓冲他微微颔首,便转身对邓妈妈说:“家里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
“你来怎么算打扰?”邓妈妈一瞪眼,“快进去!回自己家还客气什么?妈妈是白喊的吗?”
邓梓收到潘毓的求助的目光,却也笑着点点头赞成她妈的话。潘毓是她的家人啊!他们一个房间,一张床,同样的童年;他们一个妈妈,一个爸爸,共有一个家。
邓爸爸拍拍潘毓的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快进去吧,你妈妈菜都弄好了。”
潘毓已经比邓爸爸高好多了,被这么一拍顿时红了脸,笑得有点孩子气,说话却一如既往得老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真是一点都没变。”邓妈妈欣慰地看着他,这样才觉着没有错失他那么多年。
“对,”邓梓也笑着说,“还是顶着孩子脸说大人话。”潘毓皮肤白眼睛大,睫毛很长,看着竟还有孩子纯真的感觉。
四人边说边往门里走,谢浩然跟在后面,提着两大包东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邓梓转头看见他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赶紧帮他刷存在感:“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都是什么啊?”
谢浩然抓紧了机会表现,谦虚地说:“就在楼下超市买的,水果海货什么的,不值什么钱。”
透着袋子看都是虾啊蟹的,少说也要小一千。他们这儿是内陆城市,海货特别贵。
邓妈妈当然对这些门清,便觉着这种谦虚假得很。她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转而热情地对潘毓说:“咱们小毓给妈妈带了什么啊?下次回家别带东西,什么都有的买,拎来拎去也麻烦。”哼,那个谢浩然,以为买点东西就能把他们摆平吗?他们还不是这样为几斗米折腰的人!
潘毓腼腆一笑:“上次不是说妈有点老花吗?托朋友买的鱼肝油,对眼睛好的。”
还是她家小毓好!送礼不在贵重,而在体贴的心意。邓妈妈一下子眼眶有点发红,带着点点鼻音:“你自己留着吃吧,工作用眼的地方也多。”
“没事,这份您留着吃,我买的多。”潘毓边说边跟着邓妈妈进了屋。
听了这话,邓妈妈也没有拒绝,一家人推来推去的会显得生分,她笑着说:“你过来也不先跟我说下,都没来得及做几个你爱吃的菜。”邓妈妈的逻辑是来客人要做好菜,好菜约等于荤菜,但是潘毓爱吃素,这顿就不怎么讨他喜欢了。
潘毓只是笑:“我又不挑食。我爱吃的别人不一定喜欢吃啊,还是招待客人重要。”说着,冲存在感越来越薄弱的谢浩然微微一笑。
谢浩然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加入谈话,但是今天他的机灵劲都不知道哪去了,越想好好表现一番就越嗫嗫嚅嚅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邓梓也跟着打圆场:“别都堵在门口了,赶紧进去吧。”她伸手拉着谢浩然走到她爸妈身边。
邓妈妈瞟了他一眼就进厨房端菜了,邓爸爸倒是笑眯眯地说了声欢迎。
已经到了饭点,也没有再冷场的机会,大家就坐上了饭桌。气氛沉默得很,只有邓妈妈一直不停地给潘毓夹菜,让他多吃一点。
潘毓的碗里堆成了高高的小山,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碗,最后还是慢吞吞地一口口吃了。
整个桌上只剩下了咀嚼和碗筷碰撞的声音。谢浩然小心翼翼地只挟自己面前的两盘菜,简直像个受虐的小可怜。
邓梓看不过眼,偷偷给他夹了个鸡腿,谢浩然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
突然,邓妈妈一砸筷子,邓梓吓了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茫然地问道:“怎么了?”
邓妈妈没有理她,转头看向谢浩然;大声说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凶,连菜都不给你吃?”
“妈妈!”邓梓拉拉她妈妈的衣袖,怎么突然发起火来了?
邓妈妈一甩胳膊,冲她吼:“他这是在你面前装可怜呢!你看不出来吗?我就是那打鸳鸯的棒子,你们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真是白养你了!”
潘毓也站起身来;说道:“我看谢哥就是太紧张了!他现在哪敢玩什么心眼,在您面前我们都是白纸啊!”他话说得很自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一下子缓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白纸论是他们小时候邓妈妈最爱说的,他们一撒谎,她就吼“我吃的米比你们吃的盐还多!在我面前,你们都是白纸!”这话没什么,但是一着急,白纸就老说成白痴。邻居老奶奶听了就说她“你怎么老管自己的娃叫白痴呢?这样不好,越说孩子越笨。” 老人家很多信奉话有言灵,口要积德,才有后福。
邓妈妈显然也想起了往事,一个没绷住,扑哧笑了。老太太追着她苦口婆心,她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真是鸡同鸭讲,但两人当然也能一唱一和的。
谢浩然松了一口气,继而很郑重地说:“邓姨,我知道我今天表现不佳,但都是因为我太重视这次会面了,希望给您留好印象。结果越紧张越错,越错越紧张,整个恶性循环了。”
他的眼神很真挚,声音甚至有点发颤。邓妈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听了这话,口气顿时缓和多了:“好了,你也多吃点。”她想想又觉得自己刚刚是有点过分,毕竟答应女儿不为难他的,宝贝丫头还准备和他过一辈子呢!于是,她又默默地给谢浩然夹了个鸡翅,眼睛却看向另一边。
邓梓看看受宠若惊的谢浩然,再看看她别扭的妈妈,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果然,潘毓在要好很多啊,不然发怒的邓妈妈还真不好搞定呢!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地看向潘毓,眼睛一扫就愣住了:“你很热?”他的额头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听了这话,他抬头看向她,神色如常,声音却更轻了:“没事,吃饭吃热的。”
声音都发虚了!哪像是热的?邓梓上下一打量,就发现他的右手虚捂着肚子。想到邓妈妈说他从小胃不好,恍然大悟地说:“你是不是胃疼?”
“有一点,”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要休息一下。”
“还是去医院吧!”邓梓着急地说,“这样拖着不是事啊!”刚刚肯定是怕耽误他们的事儿,也不知道忍多久了。
“我带药了,”潘毓连嘴唇都开始泛白了,“在车里,你能帮我去拿下吗?”
谢浩然按下立刻起身的邓梓,说;“我去。”
邓梓应了一声,就去拧热毛巾准备给潘毓敷敷,她一心一意照顾他,甚至接过药的时候都没看谢浩然一眼,当然也没有看到他怪异的神色。
邓爸爸送谢浩然到门口,带着歉意说:“今天真是不凑巧,改日再好好招待你。”
谢浩然一边寒暄,一边向客厅里望去,那里空空如也。邓梓早就扶潘毓进房间休息去了。他失望地一撇嘴,三两步下了楼,在楼道口又看到潘毓的车,普通的沃尔沃,却让他心里一寒,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房间里。
邓梓看着潘毓把药吃下去,一边给他拧毛巾一边说:“真是让人不省心。从小就这样,恨不得全世界围着你转,真是一点儿没变。”
潘毓浅笑着低下头,也不反驳,问道:“妈呢?”
“去给你熬粥了!”邓梓带着怒意说,“胃病还吃辣海带,活该你疼。”她总算是想起罪魁祸首了,桌上也没几个蔬菜,就那一个是辣的。
潘毓笑出声来,像个调皮的孩子。
邓梓的怒意像气球一样被这笑声戳破了,潘毓笑起来天真得很,眉眼弯弯,鼻翼略略皱起,就像慢镜头一样映在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摸摸他的脸颊,就像小时候安慰他的时候一样。
很凉,却细腻如玉。
“我小时候一直在想,”邓梓回忆道,“你妈妈是怎样的大美人才能生出你来啊?”都说儿子像妈,他这样貌应是继承了母亲了的吧!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潘毓说,眼里却带上了嘲讽。是啊,他妈是个美人,却不是个好妈妈。她本该一直做美丽的菟丝花的,为何非要生个孩子?
“我的确是在夸你啊!”邓梓哈哈大笑,“小时候整个院子的男孩子都想娶你,现在一个连的女孩子想嫁你,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潘毓只看着她笑,尔后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谢哥走了?”
“应该吧,”邓梓说,“我爸一直在客厅的,会送他的吧。”
“这么不当一回事?我以为你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潘毓玩笑道,“看来还是我比较重要。”
邓梓佯怒:“我是那么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吗?你都病了,当然你比较重要!他只是男朋友罢了,你是……”她说不下去了,潘毓是什么呢?是家人,是朋友,是童年玩伴?亦或都是,是与她在孤独时刻相伴,共享快乐忧伤的人!
这想想可以,说起来却有点肉麻,邓梓说不出口,好在潘毓也没有追问,只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邓梓以为他累了,便叫他好好休息,轻轻地走出房间给他带上门。
她没有看到,在关门声响起的一瞬间,潘毓突然睁开眼睛,嘲讽地看向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个笑容,病了所以比较重要吗?那就一直病下去吧!
☆、第十七章
五点整。邓梓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墙上的数字钟终于大发慈悲地显示了十七这个数字。
她第一时间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往家里赶,对面尹真真好奇地问:“怎么那么赶,约了人?主任还没走呢!”
“来不及啦,光约了人也不至于这么赶;”邓梓虽然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问题是之前还要给潘毓送去我妈妈的爱心汤,哎。”
“弱智了吧,”尹真真翻了个白眼,“你直接拿上去给他嘛,为什么要送到他家?你妈又没喊你上门服务。”
“我又不傻,”邓梓理直气壮地说,“他要是还在公司我就喊他自己来拿了,当然是因为他今天没上班啊!”
“对了,”尹真真好像突然想过来,“这几天好像都没看见他。”
邓梓无奈地摇摇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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