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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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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两位就在这里住下吧,下午我让人带你们去滑雪场玩玩。”
“不必了,谢谢兰经理热情款待,帝业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今天必须回去。”
签订完合同,齐小曲起身打算离开,从电梯下到一楼大堂,她忽然就看见酒店前台站着一男一女,貌似是开房间住。
竟然是她的大姐夜明珠,另外那位她认得,是上次在河边载她回家的男人,好像叫潘东明。
看两人亲密程度,不像是普通朋友关系,倒像是一对情人,只是夜明珠已经结婚,难道说她在搞婚外情么,齐小曲虽有吃惊,不过也懒得管这闲事,用手遮脸从两人背后擦过去出了酒店。
“夜经理,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山下来通知了,已经封山了,没办法,看来你们今晚必须在这里住下了”
果然如她所料,齐小曲沉吟下道,“小菲,你在这里住一晚,等明天雪停了再下山,我坐索道下去。”
菲玲连忙道,“我还是跟你一起下山吧。”
“这样的天气坐索道太冷了,我明天放你一天假,你不用急着下山。”
“你没开车,下山怎么回去?”菲玲犹豫道
“山下停了不少出租车,到时候我打车回去就行了。”
可是……
“放心吧,”齐小曲拍拍她的肩,对兰经理道,“麻烦你帮我的秘书安排一间房,她今晚就住下了。”
“没问题,一定好好招待菲玲。”
—
缆车箱从山顶下滑的时候,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从细缝里吹进来,齐小曲裹紧身上的羽绒服,依然冻得直哆嗦。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头顶的天空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鹅飘大雪,她抬起手表看一下时间,估计四十分钟以后能到山下,她前后看一眼,发现其它箱子里都没有人,也就是说这样的暴雪天气只有她一人在坐缆车。
然而就在这时,电缆运行到山腰的时候,整个箱子剧烈地震动起来,她心脏一提,赶紧抓住扶手,缆车突然就停了下来。
她四面扫视眼前白茫茫一片,想是这场暴风雪造成的,等了大概有十来分钟,仍旧不见电缆动起来,她赶紧拿出手机在电话薄滑动,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九喜酒店兰经理,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菲玲,都是无法接通,她不由得沮丧,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呼啸的风夹杂着雪花在天空漂浮,她眼前灰蒙蒙一片,她蜷缩着抱紧自己,身体开始失温,她也不知这场雪下到什么时候,要是继续下去,电缆又不动,自己很有可能被冻死,她拍拍自己的脸,尽量保持头脑清醒,看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这表示天要黑下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视线低了下去,忽然就看见下面站着一只通体雪白的东西,她眨眨眼睛,仔细地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心道好大一只雪豹子,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这家伙抬起脑袋往头顶看过了,看到缆车箱里的齐小曲,圆大的眼睛忽然绽放着嗜血的光芒,然后站在原地就不动了,后来索性就趴在雪地里,齐小曲想它肯定把自己当食物看了,还好高度也有七八米,它也抓不到自己。
她又拿出手机不停地拨打电话,能想到救自己的号码都拨了个遍,却依然是无法接通,这时候夜色降临,偏又发生糟糕的一件事,附近所有的灯光突然就黑下来,她陷入了昏天暗地之中,她睁着眼睛扫视这促狭的黑暗空间,一下就呼吸急促起来,甚至越来越慌张,被一种巨大的窒息感扼住,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她摸到手机,滑动着号码,手指就定格在“陆北深”三个字上,也不知怎么地,忽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即使知道他远在川洲,根本来不及救自己,她还是试着拨了过去,听见嘟地一声响,她眼睛一亮,居然接通了,但是等了一分钟之久,居然没人接听,她不死心又拨了通过去,还是这样的状况。
她放下手机,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她抓住胸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逐渐苍白,莫名地惊恐以后,忍不住在黑暗里尖声起来,然后软软地趴了下去,盯着头顶的缆车盖子,感觉仿佛被一座山给压住,压得她难以呼吸,记忆越来越倒退,退到两年前的那个热闹的晚上,她经历了噩梦一般的三天三夜。
—
两年前
F国富人区的夜氏住宅内正在举办一场生日宴会,主角人物正是夜震生。
齐小曲身穿晚礼服,优雅地穿梭在人群里,跟一些熟悉的朋友敬酒,随后就来到夜震生面前,端杯过去,“爸爸,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夜震生笑得愉悦,一杯酒爽快地喝下,又倒了一杯过来,齐小曲接连跟他喝了三杯,人已经有些微醺。
“宝莱,你醉了,我让人送你回房休息。”
她眯着眼睛,被佣人搀扶着回到自己房间,一头就倒了下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里总是有种被注视的感觉,于是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床前站着的三个头戴黑色面罩的男人,一时没忍住尖叫起来,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麻袋给罩了下去,一股怪味飘来,她轻轻一嗅就昏厥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某个黑漆的地下室里。
她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神智迷迷糊糊,看见微光之中,三个男人站在面前,看不见长相,但是仿佛厉鬼一般骇人。中间站着的男人道,“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其余两人立马用剪刀将捆绑住她的绳子剪断,她的衣服被他们轻轻一撕,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她连忙伸手遮住自己的胸部,感到无比的羞耻。
“你们都出去。”
听到中间的男人命令,另外两个男人立刻出了地下室,盯着男人一步步向自己逼近,齐小曲惊恐地往后退,直到被逼到角落里,这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顿时就向她扑了上来,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腿就往男人胯下踢了上去,男人显然没料到她还有反抗的力气,吃了一记结实的,痛得捂住下体嗷嗷直叫,齐小曲趁机摸到地上的那把剪刀指过去,“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你。”
面罩后面的男人冷冷一笑,重新又向她扑来,她腿脚生风,将男人直接打趴在地,男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出了地下室,铁门嘭地一声关闭。
正是隆冬,潮湿的地下室温度极低,她冻得的牙齿咯咯作响,抱住自己裸露的上身缩在角落,头脑一片昏沉,她想是刚才那些人给她下药了,此时四肢绵软无力,只是那些人肯定没料到她有回击的能力,她也不知自己怎会有些拳脚功夫,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就被刚才那个男人给玷污了。
头顶的某处突然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骨头倒挺硬,看你能坚持多久,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你要我怎样做?”她咬牙问
“伺候我。”
听见男人阴森森一笑,齐小姐冷冷地回嘴过去,“你做梦。”
“那我们就等着瞧,你会听话的。”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齐小曲还在黑暗的地下室挣扎,她跑到那扇厚重的铁门,想尽办法逃出去,奈何铁门从外面被锁死了,她用尽力气都纹丝不动。
她摸到角落又坐了下来,接下来死寂般沉默,她身处这样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又渴又饿,倦得趴在潮湿的地面,嗅着霉菌的气息,人已经很不清醒,当她睁开眼睛便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黑暗,她闭上又睁开,还是一片黑,似乎永无止境,她终于恐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到处团团转,尖叫呐喊地拍打着墙壁,到她声嘶力竭都没人回应她,她绝望地滑了下来。
“怎么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不如你答应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就放了你。”
头顶又传来男人阴郁的笑声,令人直发毛,齐小曲精疲力尽趴在地上,倔强地回嘴,“你去死吧,要我伺候你我还不如去死。”
男人的笑声干嘎一瞬,夹杂着一丝愤怒,“那你就继续呆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吧,看你还能熬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再次消失,齐小曲倦住**的上身,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边缘,铁门外忽然飘来面香味,她赶紧爬过去,从细缝里探出视线,看见一碗香喷喷的面摆在外面,她顿时明白过来,这人就想用这种办法一点点折磨她,好让她乖乖就范,不然这碗面她永远都吃不到,可是那种恨不得啃指甲的饥饿感不断卷来,她一头就撞到了铁皮上,额头上鲜血直流,人已经疯狂。
她在这个黑暗的环境足足呆了三天,又冷又倦又饥饿,令她就像个疯子,觉得简直生不如死,她终于又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怎么样,还想不想继续下去,你就这么蠢,就算饿死,也不情愿出卖**?”
她的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像是问自己也是问他,“很蠢吗?”
“简直愚蠢至极。”男人冷冷一嗤
“该死的原则,该死的坚持,我统统不要了,我想吃东西,我不想被饿死。”她骤然睁眼,声音大了起来,“放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人满意地呵呵笑起来,三人打开了铁门,她爬了过去,将那碗面几下就吞咽进肚子里,她虚弱的身体被两个面罩男人驾着走出了地下室,外面的一丝阳光照进来眼睛里,意识到自己终于摆脱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下来,她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做这种愚蠢的坚持了,再也不!
鼻尖嗅到那股怪味,她又昏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床上,迷糊之中,戴着面罩的男人向她扑了过来,解开她的裤子,在即将进入的那一瞬间,男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停了下来,貌似十分懊恼,随后就冲出了这间房间,她迷迷糊糊意识到,男人这是阳痿了,对着她居然没有做成,她从房间跑到大街上,迷药的作用下,晕倒在一辆车面前,男人将她捞起来,从座驾上回头对她一笑,“你好,我叫楚亦凡!”
“我夜宝莱,求你把我送到罗马街夜宅。”说罢,她就晕了过去。
—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两年前在黑暗的地下室经历的那几天,齐小曲的神智又恢复了些,低头看去,那头雪豹庞大的身躯还隐约可见,耳边是不断呼啸的风雪,忽然之间,缆车箱轻轻一摆,头顶嘎吱一声巨响,她猛地仰头,仔细一看,脸色刷白。
竟然是固定住缆车箱的铁柱裂了好大的缝隙,这么说有可能在不久,或许在下一秒,这节缆车箱就会坠落下去,到时她就必死无疑。
害怕惊恐的眼泪冒了出来,她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男人的一张俊脸,不知是梦是幻,她摸到手机,重新拨打陆北深的号码,按下留言键,默默地垂泪几十秒,终于启音,“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0192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害怕惊恐的眼泪冒了出来,齐小曲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男人的一张俊脸,不知是梦是幻,她摸到手机,重新拨打陆北深的号码,按下留言键,默默地垂泪几十秒,终于启音,“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
川洲
星海夜总会门口,老何将车开到一颗大树下,从车里下来抽一支烟,仰头盯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想是陆北深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了。
隐约听见后座的外套里手机在震响,老何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捞出电话扫一眼,顿时皱起眉头,这竟然是夜宝莱的电话,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和一通电话留言,出于直觉,他觉得那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踱步往夜总会内走了进去,直上三楼某个包房。
老何推门进来的时候,陆北深已经微醺地靠在沙发上,直到手机递到他面前,扫了眼手机来电显示,酒醒了大半。
“全部都是齐小姐打过来的,我看应该是件十分重要的事”老何皱眉道
修长的手指接过手机,长腿就往包房外走,来到走道口,陆北深按下拨号键回过去,一直响到自动挂机也无人接听,他扬腿走向电梯,一通留言就闯入了他的耳朵,女孩在呼啸的风声里轻轻地低泣着问他: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拿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捏紧起来,他的心乱了节奏,赶紧拨打另外一个号码,沉声问,“她在哪?”
那头的女声立即道,“齐小姐那边的信号源一直断断续续,无法准确知道她的位置。”
他低沉的嗓又冰沉几分,“我问你她到哪去了?”
“瑞江滑雪场。”
电梯门叮地一声到了一楼,陆北深飞步就冲出夜总会大厅,拉开车门滑了进去,老何从后面追过来,只看见一抹飞驰电彻的车影。
—
趴在缆车箱里,齐小曲已经陷入了迷糊不清的状态,就像被人扼住喉咙,氧气在一点点抽走,巨大的窒息感压迫着她逐渐走向死亡。
手机铃声一直在连续不断地响,头顶的铁柱又一次尖锐地发出声响以后,她撑开了眼睛,抽走的神智又回来几丝,眼角的余光扫到手机在闪光,她爬了过去摸起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涣散的瞳仁骤然一收,点开接听键。
男人焦灼的声音传入耳朵,“告诉我,你在哪个位置?”
她往左侧看了过去,“我身旁有座铁塔。”
“还有些什么?”
她的嗓音夹着一丝怕,“有一只雪豹在下面,缆车箱出了问题,我马上要掉下去了。”
那边瞬间沉默三秒,他道,“别挂电话,我马上就赶过来。”
“你怎么赶过来,你在川洲,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听见她在那边失控的抽泣,他整颗心都在揪紧,柔着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很快就到了。”
车头一转,往一处坡开上去,他记得这边一公里不到有处私人机场。
“陆北深,我好怕,我不想死,摔下去应该很疼吧,下面还有只豹子等着吃我,我死了还要尸骨无存了。”
“别说傻话,”听着她在那头恐惧地哭泣,他的心彻底乱了,“告诉我,缆车箱哪出问题了?”
“固定住缆车箱的铁柱裂开了,好像是松了一颗螺丝,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乖乖地别乱动,只要二十分钟我就能赶过来。”
“可是我好冷,我怕我等不到你过来就要冻死了。”
他急红了眼,“跟我多说话,不要想别的,千万别睡着。”
“宝莱……”
听不见那头回应,他紧张地唤她,过了会,她低哑地嗓再次传来,“陆北深,我是不是齐小曲?”
他眉眼微微一怔,继而轻笑,“以为你这三年变聪明了,原来还是个迟钝的小傻瓜。”
听着淡淡地宠溺语气,她仿佛被一阵暖风拂过,似乎也不那么冷了,她盯着头顶黑漆地缆车盖,仿佛变成了黑夜,有星星在闪烁,其实她早就有了疑惑,从他嘴里只是更加证实这个猜想,同时,曾经的那些对话在脑海里清晰地回荡。
——你失忆前有个男朋友!
——他是你爱的人!
——就算忘记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无所谓吗?
——重要的人?
——世界上最重要人不是父母么?我没有父母,怎会有人重要过他们?
曾经有人提醒过她,只是她从未放在心上,当她猛然意识,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
冷冽的风再一次席卷而来,她的全身彻底冰冷,勉强撑着的眼睛,终究是沉沉地合了下去。
宝莱……
夜宝莱??
那个男人的声线在不断传来,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逐渐没了意识。
—
齐小曲打开眼皮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陆北深,男人闭着眼睛靠在床边的椅子上,俊脸眉目如画,五官刀刻一般,窗外的一缕阳光洒进来,在他身上笼罩着柔和的光。
她稍微动一下,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她醒过来,嘴角轻轻扬起,起身替她盖好被子,“肚子饿吗?”
她摇摇头,“我睡了多久?”
“两天。”
她顿时坐起来,一下捂住头部,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陆北深接住她的身子,拦腰将她抱到火炉面前的椅子上,柴火在噼里啪啦脆响,一室都是暖融融。
她发现这居然是在山顶的九喜酒店,她并没有下山,她偏过头看他,“谢谢你救我。”
陆北深微微皱眉,不是很喜欢她这样礼貌,无形中似有距离。
外面有人在扣门,他走了过去,接过酒店服务生送进来的餐盘,上面有清淡的饭菜和粥,适合病人养胃,齐小曲扫一眼,忽然觉得真饿了,看样子似乎很美味。
“自己吃还是我喂你?”他盯着她嘴馋的模样会心一笑
“我自己吃。”
齐小曲没有被人喂吃的习惯,吃得津津有味,他在旁舒了眉目。
“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她这才注意到身上换了套柔软的衣裤,有些不确信地瞪大眼睛,“不会是你吧?”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我让酒店服务生过来换的。”
她狐疑地瞅他一眼,他嘴角轻勾起一抹,其实衣服确实是他换的,两天前将她从缆车上救下来,她已经严重失温,身上的衣服长久暴露在风雪里,已经完全湿透,他也没时间思考就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将她抱进棉被,现在回想她褪去衣服的模样,只有一个感受,丰满不少,胸脯似乎又大了,却该死地诱惑,他几乎迅速就移走视线,怕自己把持不住。
知道两人之间有过曾经,齐小曲有些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很难想象他曾经居然她的男朋友。
她微微的害羞表情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淡淡一笑,“喜欢我叫你小曲还是宝莱?”
她一怔,“还是叫我宝莱吧,更自然点。”
“可以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比如我的父母,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忽然之间,她很想知道她的从前,包括……跟他!
跟陆北深之间的事情,是她最想知道的。
“你妈过世了,你爸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这些不好的事情,他一笔带过,“以前的你跟现在变化很大。”
她皱皱眉,“怎样的变化?”
他偏过好看的眉眼盯着她,“以前纯真可爱一些,现在比较成熟。”
她忍不住问,“那你更喜欢怎样的我?”
陆北深:“…………”
齐小曲:…………
她立刻轻咬唇瓣,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给人的错觉,对于男人来说就是种暗示吧。
他却轻轻一笑,“都喜欢。”
她的脸立刻红了红,“呃………”
“以前我们感情很好吗?我是说我们交往的时候。”
他淡淡地撅眉,这个问题真不知怎样回答,至少他单方面认为很好,即使一点小甜蜜都会感觉到很幸福。
扣门声打断了谈话,菲玲出现在门口,提着一袋子水果,笑眯眯地问候,“总经理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
“好多了,菲玲,这两天酒店那边还好吧?”
“放心吧,沈经理刚才打电话过来,说酒店一切都好,让你安心休养。”
“我没大碍,”齐小曲笑着站起来,“菲玲你帮我去外面买套冬衣吧,我总不能一直穿这个。”
菲玲拿眼看陆北深,“你的衣裤,陆先生已经买好了,在床柜里放着。”
齐小曲转身就去打开床柜,看见一套叠整的冬季服饰,里外穿的都有,她盯着眼前的一个精致的袋子,内衣和内裤都在里面,暼到内衣尺寸,她惊呆了,竟然跟她是一样的。
菲玲也不知陆北深怎会突然过来,前天他架着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九喜酒店门口,从飞机里抱出齐小曲,所有人都是错愕不小,后来这两天,她时常过来,每次看见这个男人将齐小曲当细碎娃娃一般照顾,简直瞠目结舌,同为女性,也是艳羡不已。
“菲玲,山下的路应该通行了吧?我们今天下午就回川洲。”
“好的,我先出去了。”
菲玲走后,齐小曲盯着陆北深站在窗边抽烟的高大背影,有些尴尬又有些好奇地问,“我们……是不是曾经发生过关系?”
闻言,他转脸过来,眼底溢着笑意,掐灭烟头,过来她面前,双手插兜盯着她,“如果我说有,你预备怎样?”
齐小曲清目一瞠,白皙的脸颊爬上两抹红,“这么说不止一次?”
他轻扬嘴角,“你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很熟悉,你说呢?”
齐小曲:“…………”
这个话题无疑引燃了暧昧因子,她打算干点别的来打破这种尴尬,转身就被他拉进怀里,男人身上含着淡淡烟火的气息扑来,她的心怦怦地加速,他捞起她的腰一转,将她压在身后的雪白墙壁上,彼此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
她伸手推他,“你……你要做什么?”
不待她说下一句,他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卷入她的唇舌辗转勾缠,她困在他怀里面,无法挣扎却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带着强势的霸道及,只要沾上她,他的理智瞬间能被抽空。
唔………
“我爱你!”
她闻言一惊,瞪大眼睛盯着他,他捧着她的脸,神情专注,“宝莱,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颤着眉眼,颤着心,一时间懵住了,却着魔一般,没有推开他,紧张地捏握掌心,“陆……陆北深,我需要时间。”
“我给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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