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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铁扇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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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坚持:“……不行!我现在就过来接人。”

    他想想就觉得不行!席至衍挂掉电话,开门上车,打着方向盘掉了个头往沈宅的方向开去。

    让桑旬在沈恪家过夜?简直是开玩笑!

    席至衍不敢再多耽误,一脚踩下油门。

    沈恪再进房间的时候,沈母正在拿湿毛巾帮桑旬擦身体,他一眼望过去,就瞥到醉酒的女人衣衫半褪,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滑落,几乎要露出大半个胸脯来……沈恪怔愣数秒,然后转过身去。

    沈母也在后面喊:“怎么不敲门?快出去!”

    他悻悻的推门出去。

    过了片刻,沈母走出来,说:“我刚才拿艾叶煮过的水给她擦了身子,待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沈恪神色复杂,过了好一会才说:“……谢谢妈。”

    席至衍过来的时候沈母已经被沈恪哄上楼睡觉了,两人一齐进了那间客房,桑旬正慢慢醒转过来。

    她初醒时有些惶然,但抬眼便看见他们两个,顿时松了口气。

    桑旬揉了揉脑袋,然后开口:“我看了他的邮箱密码。”

    说完她又看向沈恪,“但现在不记得了……我刚才和你说过。”

    就是刚才她说的那串数字……沈恪二话没说,到楼上书房去拿笔记本电脑。

    趁着这间隙,席至衍走到床边来,冷声道:“谁让你在外面喝酒了?”

    “我不……”桑旬也觉得自己今晚太莽撞,刚想道歉,但马上反应过来,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你管得着么?”

    在外奔波了一整晚的男人火气瞬间起来,他冷笑:“我管不着?那你要谁管你?”

    他被气得够呛,语气冷硬起来:“桑旬,你有胆再在外面乱喝酒给我试试看!”

    他的语气太凶,桑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鼻子一酸,瞬间就红了眼圈。

    她不想和这种人吵架,于是扁着嘴低下头。

    这女人真是欠收拾……席至衍心里余怒未消,看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去安抚,又恨不得上手好好蹂/躏一番,他轻咳一声,刚想说些软话,却听见沈恪推门进来。

    ……刚才准备好的甜言蜜语瞬间全部憋回肚里。

    沈恪把电脑在旁边的桌上放下,看见房间里的两人僵持,不知席至衍又说了什么,惹得她眼圈泛红。

    沉默片刻,沈恪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默默垂着头的桑旬。

    桑旬接过来,闷声道:“……谢谢。”

    靠……旁边有人暗自将拳头捏得咯吱响。

    沈恪转过身去,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将周仲安邮箱里的所有邮件导出到本地,然后又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

    他想了想,又对席至衍说:“你们回去都看看吧,我就不看了。”

    周仲安的私人邮件里也可能涉及席氏的公事,他最好还是避嫌。

    “好。”席至衍点头。

    从沈宅出来后,席至衍看一眼旁边的人,闷声道:“上车。”

    “……我打车回去。”

    他想了想,还是憋着火道:“还跟我生气是吧?”

    “没有。”桑旬低下头去,“酒不能乱喝……车也不能乱坐。”

    席至衍被噎个半死,心里恶狠狠的想,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欠收拾!

    他勉强压着火,强扯着将她塞进车里:“少废话!我送你回家。”

    那种破酒量,还说不得了?……第一次在枫丹白露,第二次在上海,回回撒酒疯都被他撞见,偏偏还一点不领情!他越想越气,是是,说不定这蠢货到现在还以为那两次送她回房间的是沈恪和那个小王小李什么的!

    他越想越是气得牙痒痒,索性猛踩刹车在路边停下来,将她拽到身前教训起来:“桑旬,你以为你之前喝醉酒都是谁把你送回去的?你难道还真以为是沈恪?!”

    那时他根本不想让桑旬知道自己所谓的“好心”,于是索性连签单都用的沈恪的名字……现在才知道憋屈。

    果然,桑旬十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你那时就喜欢我。”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某人哼了一声,没否认。

    她一脸嫌恶:“你真变态。”

    席至衍被她气笑了,索性倾身压住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已然勃发坚硬的某处带。

    “这里也喜欢你,每晚都梦见你……”他笑得邪恶,“这样是不是更变态?”

 Chapter 33

    桑旬手下的触感坚硬火热,她意图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简直欲哭无泪:“……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饶是席至衍在她面前铁了心的厚脸皮,此刻也不由得被噎住,顿了顿他才道:“好,那咱们回家去发情。”

    “谁要跟你回家?”她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无法撼动他分毫,一时又感觉到手中覆着的那物更加狰狞可怖,她咬着唇,“……你找别人去!”

    “别人不行!”他喘着粗气凑上来咬她的唇,动作野蛮又凶狠,“……这里只要你,你让我去找谁?”

    这人越说便越理直气壮起来:“你睡完就不打算负责任了是吧?”他按住她的手,逼着她重重地抚弄着那昂扬,好声好气的哄:“乖,摸摸它……”

    桑旬在他密密实实的亲吻下挣扎出一口气,略想一想,居然笑出声来,她挑眉看着他:“你是想说……你现在对着别人都不/举了?”

    “是。”男人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模样,说出来的话直白又露骨,“只想上/你,只能对着你硬。”

    说完他便直接解开裤链,拉着桑旬的手往那里放……

    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手里握着那滚烫的昂扬上下套/弄……桑旬气得发昏,可根本挣不脱,索性闭上眼睛别过脸去。

    可下一秒席至衍便空出一只手来扳过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大力吸吮着她的舌,含糊道:“看着我……出声给我听听。”

    他又伸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加快,嘴里低低喊着她的名字……终于低吼一声。

    好不容易等他松开自己,桑旬抓起手边的纸巾盒就往男人身上砸,声音发抖:“……变态!□□狂!人形泰迪!”

    某人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此刻心情畅快得不得了,被骂什么都认了,他整理好自己,又将桑旬搂到怀里来,调笑着问:“好好好我是泰迪……小心把你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哪里晓得怀里的女人慢慢红了眼圈,桑旬咬唇看着他,慢慢道:“席至衍,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容易上手啊?”

    因为第一次是她投怀送抱,所以他才觉得……怎样都可以?

    就这还容易上手?……他憋得快要爆炸,到今天才好不容易尝了点小甜头。

    席至衍还想调戏她,可一看怀里女人的神色,立刻明白大事不妙,知道这是真生气了……刚才旖旎缠绵的气氛全消,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

    女人生气的时候应该怎么办?按到床上好好收拾一顿就老实了!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可眼下席至衍却不敢……现在俩人算什么关系?睡过一次,尽管他觉得桑旬那晚也很爽,可他还是没被扶正,他又被前事所累,恐怕现在在桑旬心里的印象分还是负的,旁边还有沈恪在虎视眈眈……

    席至衍横下心来,没脸没皮道:“刚才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

    以后真枪实弹……再也不让她用手帮自己解决。他这样想着。

    桑旬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但凡别人对她释放出一点善意,她便惴惴不安,连一句硬话都说出来了,此刻席至衍这样低声下气的道歉,她还有余怒,但也发不出来了。

    席至衍见她终于消停片刻,赶紧转移话题道:“……刚才樊律师给我打了电话。”

    桑旬果然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

    席至衍心里觉得好笑,继续说下去:“至萱应该不会记错……樊律师去查了当年结案时的证词,这次楚洛又去找了至萱的另外两个室友,她在学校时的确是没吃过其他东西,只喝过止咳水。”

    桑旬沉默,一言不发。

    “所以……”席至衍摸了摸她的头发,突然有些不忍心说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被下毒的止咳水,一开始是打算给你的……阴差阳错才被至萱喝下去了。”

    桑旬抬眼看他,满眼的震惊:她从未想到这个可能。

    “只是一个猜测……”他叹息,“还需要更多证据。”

    桑旬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我和他见面都会录音……今天录音笔被他发现了。”

    “……没事。”席至衍安慰她,“要真是他,能销毁的证据他大概早就销毁了……从他这儿下手没用。”

    他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窃喜:这下她终于不用再去和姓周的吃饭看电影了。

    回去之后桑旬便开始翻周仲安邮箱里的信件,这个邮箱自他大学时就开始用,八/九年下来,已经积攒了万余封邮件,桑旬才看了不到十分之一便觉得头晕眼花。

    她索性将电脑推开,起身出房间去透气。

    她走到天井下,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水缸,里面种了睡莲,粉紫色的花朵盈盈铺陈在水面上,有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

    桑旬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夏夜里温度低,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此刻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她正要往回走,却突然听见一阵细碎压抑的哭泣声。

    她一愣,又驻足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发现并非自己的幻听,而且……声音似乎是从青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犹豫数秒,桑旬还是往青姨的房间走去,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那哭声顿时止住,但门内却没有回应。

    桑旬索性推门进去。

    没想到此刻的青姨就那样姿态全无的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看见桑旬进来,她急忙扭过头去。

    桑旬走近几步,看见地上还散落着几只药盒,她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希罗达,抗癌药。

    青姨居然得了癌症?桑旬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即便青姨之前对她不大友善,可看见她得这样的大病,桑旬心里也并不觉得好受。

    想了想,她问:“老爷子知道吗?”

    “别告诉老爷子。”青姨嘶哑着喉咙开口。

    桑旬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告诉老爷子……难道是怕他担心?

    可既然病人都这样说了,那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只是桑旬想到之前青姨对自己的态度,也许那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心情不好,才会迁怒自己。

    她一贯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因此心肠瞬间就软下来,只是劝青姨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应该积极治疗。”

    青姨垂着头,突然笑起来,说:“没用的。”

    桑旬最后一次试探着问:“真的不和老爷子说?”

    老爷子并非苛刻吝啬的人,青姨在桑家照顾他、照顾桑老夫人几十年,他一定会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

    青姨没再回答,只是看着桑旬,说:“你出去吧。”

    其实桑旬一直是善良的人,善良到甚至有些软弱。

    知道青姨的病后,她再看到青姨在家里忙东忙西,便觉得于心不忍,有时便也会帮她管管工人,尽管青姨仍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接连几天桑旬都在翻周仲安的邮件,她和席至衍各自分了工,每人负责一半,全部看完一遍,却并未得到有用的信息。

    桑旬觉得挫败,现在她连证实自己猜测的证据都没有,翻案又谈何容易。

    她几乎想要放弃,反正自己现在有钱有势,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不再为过去所累……只要她想,下一秒就可以开始全新的人生,这样不好么?

    没想到周仲安的一个电话将她唤醒,自那天从他家中出来后,桑旬知道露馅,他起了防备,恐怕难再从他那里找到线索。

    果然,他在电话那头问:“桑旬,我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接近我?”

    桑旬不语。

    他却步步紧逼:“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她将电话挂掉。

    是啊,周仲安的电话提醒了她,如果她不继续查下去,真凶便会继续逍遥法外,她白坐六年牢,席至萱也白白吞下三百片安眠药。

    不行,她不会放弃。这样想着,桑旬心里突然又生出无穷的动力来。

    傍晚的时候沈素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姐,大伯母今天过生日,让你一起过去吃饭。”

    桑旬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素的大伯母是沈恪的母亲。

    她与沈母素来并无交情,怎么好好的就邀请她了?

    桑旬不得其解,只得推脱道:“我都没准备礼物。”

    “不用礼物啦。”沈素的声音热情,“就是吃顿便饭,你人过来就行!”

    她不好再推脱,于是应了下来,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到了沈家,她发现人的确不多,只有沈恪和沈素在客厅里陪着沈母说话。

    一见桑旬,沈母便很热情的招呼她:“素素说你从小在杭州长大,我也是杭州人。我猜你来北京也吃不大惯这里的饭菜吧……正巧家里新请了位浙菜师傅,所以就让素素也把你叫过来。”

    沈母面容温婉,说话轻言细语。十分温和的模样,桑旬几乎立时就喜欢上了这位太太,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沈伯母,我什么都没准备。”

    “这说的是什么话。”沈母嗔怪着拍拍她的手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平时少忙一些,能来看看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说完她又转头问沈素:“素素,你爸妈什么时候过来?”

    沈素说:“刚才打过电话了,还堵在路上,半小时内到。”

    “好,他们七点还不到我们就先开饭,”说着她又转头看向桑旬,“小旬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别饿着人家了。”

    桑旬又陪沈母坐着聊了一会天,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她看一眼,是席至衍,于是和沈母说了抱歉,拿着电话到外面去接。

    “找到了。”电话一接通那头的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桑旬的心脏在砰砰跳,她忍着兴奋,问:“什么?”

    “上个月周仲安给童婧转了两百万。”他在电话那头说。

    ……封口费。这是桑旬的第一反应。

    挂掉电话后,她往外走,正撞上沈恪,她想了想,便将刚才电话里知道的事和沈恪讲了,她又说:“我得先走了。”

    “不急这一会儿。”沈恪按住她的胳膊,似乎想要安抚急躁不安的桑旬,“吃完饭我和你一起过去。”

    犹豫数秒,她还是说:“……好。”

    回到客厅,发现小姑姑和小姑父已经到了,桑旬正要上前去问好,却突然动弹不得。

    小姑父今天系的那条领带……分明就是她在青姨房间里看到的那一条。

 Chapter 34

    桑旬这一顿饭都吃得惴惴不安,饭桌上小姑姑与小姑父仍旧是如往日一般恩爱异常的模样,可此刻看在桑旬眼中却觉得格外的刺眼。

    青姨原本是桑老夫人的远房亲戚,这些年来吃住都在桑家,又一心一意的照料着老爷子,以至于让人几乎忘了她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没想到她居然会和小姑父有染。

    她想起自己前几天居然还好心为青姨海淘各式各样的保健品……桑旬心中五味杂陈,她犹豫是否要将自己所知告诉小姑姑,可转念又想起青姨的病症,以及她那天深夜痛哭的模样,一时之间居然举棋不定。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小姑父正在同大家说着他前段时间去尼泊尔的见闻,沈素紧贴着坐在父亲身边,满心满眼里都是崇拜之色。

    沈素听得兴起,于是插嘴问道:“好奇怪,为什么尼泊尔的国教是印度教呢?”

    “现在已经不是了,尼泊尔早就是世俗国家了。”小姑父笑起来,又十分温和的同女儿解释刚才的问题。

    隔了一会儿,沈素又突然撒娇道:“爸爸,明年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爬珠峰!”

    “瞎胡闹!”小姑父板起脸来吓唬女儿,“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一阵风刮过来就把你给吹跑了。”

    桑旬在旁边看着,心情复杂,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搁置。

    不过是一条领带,真要拿出来说,对方大可以坚决否认,甚至还有可能倒打一耙。

    况且,其实桑旬一直都觉得,丈夫出轨,妻子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怎么可能毫无察觉……或许小姑姑心中早就有数,只是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她原本觉得和小姑姑说这种事不大方便,打算私底下提点沈素的,可现在见到沈素这样崇拜父亲的模样,便也作罢。

    算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好端端的去搅什么浑水。

    饭桌上的人聊着聊着便将话题移到了桑旬身上,小姑父的语气慈祥:“小旬,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不如去基金会给你小姑姑帮帮忙?”

    桑旬不料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当下便笑道:“我什么都不懂,去了是给小姑姑帮倒忙。”

    “说傻话。”小姑姑好笑的瞥了她一眼,“要是想学就过来,我好好教你。不过你们年轻女孩子嘛,忙着逛街打扮,忙着谈恋爱,要是想再多玩一阵子,也是没关系的。”

    沈素听见这话在旁边嘻嘻笑起来:“姐,听见没?快给我找个姐夫!”

    桑旬不知该回答什么,索性低下头去装脸红。

    这顿饭的气氛其实很怪,只不过是等桑旬从沈家出来之后才意识到的。

    她想起从前在沈氏工作时听过的那些传闻,这才知道沈恪与他叔叔是真的关系不和,譬如今天晚上,虽然面上和和气气的,可过了许久桑旬才反应古来,沈恪与他叔叔之间居然没有互相说过一句话。

    “在想什么?”旁边正在开车的沈恪突然发问。

    “哦……”桑旬回过神来,将车窗放下来一点,吹进来一阵凉丝丝的风,她的脑袋清醒了点,“我在想,之前在沈氏上班的时候,还从没想过能有一天让沈先生给我开车。”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笑过之后却更加尴尬。

    沈恪默了默,然后说:“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是不是?”

    “没有。”桑旬诚恳的摇摇头,“对别人要求过高,不仅自作多情,最后也多半会换来难堪。”

    她这话说得理智又疏离,已经自然而然的将沈恪划为外人了。

    沈恪没再说话,直到车子行驶到席至衍的住处外面,他才将车停在了路边,转头对桑旬说:“今晚你也看到了,我和叔叔的关系并不好。有些事情,普通侄儿做了也就做了,可我不能,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桑旬别过头去,并不想听。

    隔了这样久,他再来解释,又是何必呢?

    她对桑母都不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责怪,更何况是沈恪。

    易地而处,对方的难处,她全部都能体谅,但也仅此而已,体谅并不等于原谅。

    只是沈恪那样聪颖的人,此刻居然未能体察桑旬的心境,他还在继续说:“六年前我在国外,是无能为力……六年后,你在我身边当助理,虽然我不说,可你早晚有一天能够明白自己的身世,是不是?”

    桑旬转过头来望着他,慢慢说道:“沈恪,你那时愿意拉我一把,我一直都是很感激的。”

    她知道沈恪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可她也只能这样了。

    沈恪终于不再说话,眼睛里的光渐渐熄灭下去,过了许久,他才淡淡开口:“我们上去吧。”

    他又重新变成了平日里的那个沈恪。

    大厅里的保安居然认得她,这回席至衍并没有提前打招呼,可保安也将他们俩放进去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听见有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你还舍得来是不是?”

    明明说的是这样的话,可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欣喜和得意。

    桑旬看一眼站在身旁的沈恪,心道不好。

    果然,等席至衍从房间里出来后,一瞧见站在一块儿的两个人,原本还翘起的唇角瞬间便抿紧了,他皱眉瞧着沈恪,不冷不淡道:“你还有挺多事要忙的是吧?赶紧回去吧。”

    沈恪没接他的话茬,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冲席至衍说:“说吧,你说的那两百万,到底怎么回事?”

    席至衍看看沈恪,又看看桑旬,过了好一会儿,才冲桑旬一勾手指头,说:“你跟我进来一下。”

    桑旬想起那晚他在车里耍流氓的事迹,自然是不肯的,当下便摇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沈恪说?就在这儿说吧。”

    席至衍明显是生气了,瞪着桑旬半晌,但马上又笑起来,眼神邪恶,他慢悠悠道:“好,你非要我在这儿说,那我就——”

    后面的半句还没说完,他就被桑旬拽回卧室了。

    看着某人脸上得逞的笑容,桑旬更是没好气:“你到底要说什么?”

    席至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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