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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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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
这是什么心理?
啪!
推开浴室的门,连忆晨边擦头发边往外走。御兆锡依旧坐在沙发里,腿上放着那摞文件,手里夹着一支铅笔,神情专注的模样啥特别吸引人。
连忆晨喜欢看他投入的样子,在她看来,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尤其他那样的长相,太过俊美,平时即使不笑都会让人感觉美。认真思考时,他冷峻的五官又平添几丝淡淡的内敛,她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
“洗好了。”身边男人突然抬起头,连忆晨掩饰的应了声,然后便用力擦拭长发。
因为紧张,连忆晨并没发觉自己的动作夸张。御兆锡盯着不自觉泛红的脸颊,眼底慢慢有了笑意。
“晨晨,我口渴。”
“哦。”
连忆晨放下手里的毛巾,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喝吧。”她低着头把水递过去,但是面前的人并没伸手去接。
连忆晨狐疑的抬起头,却见御兆锡笑吟吟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哪里不对劲,被他看笑话了。
男人那双眼睛很黑,他这样盯着连忆晨时,她连呼吸都跟着快起来。脸颊再一次不争气的红起来,撅着嘴转身要去看镜子,但反手被御兆锡一把扣住。
“啊!”
整个人徒然跌进他的怀里,连忆晨失控的叫了声。下一刻,御兆锡紧实宽大的胸膛便抵上她,“那个,你不是想喝水吗?快点喝吧。”
连忆晨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男人低低一笑,压着他的身子没动,只是稍稍扬起头便把整杯水都喝掉。连忆晨瞅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暗暗叹了口气。
哎,天生好资本,无论怎么样都帅死!
“喝完了。”御兆锡放下杯子,舌尖舔舐嘴角的动作性感死了。连忆晨差点忍不住亲上去,不过今晚她可不想惹火。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不想惹火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把他赶回家去。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总是不能如意,御兆锡笑了笑,那双隽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层精光,“不急,今晚我可以留宿。”
“留宿?”连忆晨惊愕不已,“还是不要吧,御筝的事情还没解决。”
御兆锡撇撇嘴,并没搭理她的话,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弟弟妹妹固然重要,但他的人生大事也很重要啊,比如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
“御兆锡。”
不多时候,卧室里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不行啊,没有TT了。”
“没有就没有吧。”这是男人最爱说的一句话。
“唔!”
连忆晨倒吸口气,气息开始不稳,“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御兆锡好看的剑眉动了动,薄唇瞬间压住她的唇,彻底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他当然知道没有那啥了,也早就算好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
大姨妈,爷还就跟你拼了?有种你这个月还来?!
第二天早上,连忆晨迟到了。御兆锡开车把她送到云深集团外面,没有等来甜蜜的热吻,却换来她狠狠的一记白眼。
“御兆锡,我讨厌死你了!”
啪!
连忆晨甩上车门跑进公司大门。
车里的男人抬手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话说的有点早,未来这几天她还会继续讨厌他的!
走进专属电梯,连忆晨对着镜子瞅了眼脖子,脸颊再度飘红。混蛋混蛋,不要脸!
整个上午的会议,云深的高层们都发现总裁脸色不好看。而且有一次她对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竟然脱口而出:“混蛋!”
“咳咳。”
有人不怕死的上前,“连总,您刚刚
上前,“连总,您刚刚说什么?”
连忆晨回过神,囧的差点要钻地。不过满屋子都是人,她只能继续故作震惊,掌心按住脖子,防止吻痕走光,笑道:“我在说一个混蛋。”
汗!
高层们俱都变脸,一整天都在琢磨,到底谁是那个混蛋?
对面椅子里,裴厉渊盯着连忆晨时而蹙眉,时而脸红的模样,眼底的厉色逐渐阴霾。
平时御坤不怎么喜欢高尔夫,不过生意圈难免有人喜欢,有时候为了谈些事情,也难免要应酬一下。
吃过早餐,司机将他送到高尔夫俱乐部,然后就去停车场待命。两个小时后,司机接到电话,立刻将车开出停车场。
俱乐部前院有大片草地,此时已是初夏时节,一眼望过去,绿油油一片,煞是养眼。不少男人热衷这项运动,匡玉就是其中一个。
司机将车停好,有球童见他过来,赶忙殷勤的跑过来把他的球杆背过去,“匡总。”
“今天有人吗?”
“有,刚才王董还念叨您。”
匡玉点点头,低头朝车里喊了声,“豆丁,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豆丁那抹白色小身影灵活的从车里跳出来。
“汪汪汪——”
从车里释放出来,豆丁显得特别兴奋。匡玉目光温柔的望着爱犬,迈步跟在它的后面。
每次匡玉来打球都会带着爱犬,这在球场已经不是新鲜事,大家早已习惯。并且球童还准备了上好的狗粮,等着讨好豆丁。
“豆丁,不许跑远。”匡玉对待豆丁的态度,很多时候好像一个慈爱的父亲。
御坤见过那条狗,他站在原地没有动,静静注视着前方的一人一狗。忽然间,豆丁快步奔向主人,而匡玉宠溺的蹲下身,掌心在它额头轻拍,“小家伙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吓着了?”
“嗷呜!嗷呜!”豆丁温顺的磨蹭在主人身边,那神态分明是在撒娇。
御坤瞬间眯了眯眼,此时这画面有些熟悉,竟然让他心尖泛起一丝涟漪。
匡玉爱怜的揉着爱犬的模样,竟然那么像那个男人。
“老爷。”司机过来拉开车门,御坤别开视线,冷着脸坐进车里。
司机回到驾驶室,将车发动起来。他透过后视镜望了眼后座的男人,却再也不敢说话。
老爷的神情明明之前很平静,可怎么转眼间就如同暴风骤雨?!
车后座的御坤轻轻合上眼眸,冷峻的眉眼陷在一片暗影中。不久,他莫名笑了声。
他御坤可以赢了名,赢了利,但在寇沅面前,他穷其一生都赢不了那个男人。
最可笑的是,他输给的竟然是一个死人。
所以到头来,他还是输家。无论他花费多少心思,付出多少真心,她心里想的念的爱的,始终都只有纪子浓。
不过十年前,寇沅到死都想保护的男人又是谁?竟然愿意用生命保护他?
第二个纪子浓吗?
御坤眼底的神情一片肃杀,无论是第几个,他都不允许有!
打完高尔夫球回到家,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大门口。匡玉打开车门,先让豆丁下车,然后他才跟在豆丁的身后。
“匡总。”
客厅中有人等候,匡玉见到来人,立刻吩咐佣人带豆丁去洗澡,而他则带着男人来到书房。
“说吧,查到什么?”
匡玉抿唇站在书桌前,神色看不出喜怒。
身后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摇摇头,一脸无奈,道:“对不起匡总,关于寇沅的线索,我们半点都查不到。”
那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有关她的所有事情都差不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以前无论多么难调查的人物总能追查到一些线索,可是这位寇沅女士,我们却什么发现都没有。甚至连她的出生地都找不到,好像这个人压根都没有存在过。”
匡玉微微低着头,半天才开口,“知道了,辛苦。”
男人没有收获,歉然的转身离开。
什么都没有,好像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匡玉脸色沉寂的走到窗前,眼底的神情更加阴霾。寇沅,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关你的一切,这么久以来,我却丝毫都查不到?!
事实证明,猜密码真是个劳心劳力的事情。第N次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可连忆晨又觉得不对,再一次推翻。
“怎么这样啊!”连忆晨抓了抓头发,神情也要崩溃。
御兆锡倒了杯水给她,在她身边坐下来,“别急,慢慢想。”
“呜呜。”
连忆晨沮丧的撅着嘴,“我果然不是当大盗的材料。”
男人摇摇头,手指在她鼻尖捏了捏,“算你有自知之明,那也是高智商!”
啪——
连忆晨瞪眼,吼道:“御兆锡,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见她变脸,御兆锡急忙低下头,继续想密码。
因为受到御兆锡的打击,连忆晨趴在茶几上有些无精打采。她咬着铅笔头,盯着那些文件,视线不知道瞄到什么,迟疑几秒钟后,整个人瞬间一个机灵。
如果密码在她身上。如果她是爸爸真爱的女儿,那么密码……
“御兆锡!”
连忆晨突然开口,倒是惊住了身边的男人,“怎么?”
“我……好像猜到密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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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分裂
午后,连忆晨提着包走进别墅的院子里,佣人们正在客厅打扫。
“小姐。”
连忆晨扫了眼周围,问道:“云姨呢?”
“太太在楼上卧室休息。”
“哦。”
有佣人过来,连忆晨神色如常的往里走,临上楼时才顿住脚步,“我没什么需要,你去忙吧,那件东西我就走。”
“是,小姐。”佣人应了声,转身离开。
随后,连忆晨放轻脚步,直接来到二楼书房,推开门后快速进去。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桌前,她放下手里的皮包,又瞅了眼关闭的房门,动作迅速来到密码箱前站定。
之前两次的密码都失败,连忆晨深吸口气,心底暗暗默念了些什么。无论是时间还是精力,都不能允许这次的密码再错!
滴滴滴——
她谨慎的按下每一个按键,屏气凝神等待结果。
啪!
密码锁亮了亮,连忆晨欢喜不已,急忙将箱门打开,探头往里面看去。密码箱中存的东西不多,大约值钱的都在银行里,一个很大的信封里面装满爸爸和妈妈的照片,她打开看了看,眼眶瞬间湿润。
原来爸爸的心中,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妈妈。
照片的信封再往里面,有个黑色丝绒盒子。连忆晨看到以后,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她掏出盒子,打开以后,果然看到一条白金链子。
顾不上多想,连忆晨急忙将链子握在手里,又把照片放进信封,重新放回到保险箱内。整理好东西,她又把墙壁恢复原状,然后拿着包往外走。
拉开门的瞬间,迎面有道人影,“晨晨。”
连忆晨下意识握住右手,将那条白金链子嵌入掌心,“我回来找点东西?”
“什么东西?”广碧云笑吟吟站在书房门前,连忆晨低着头,随口答道:“爸爸的照片,我想找一张和爸爸的合照。”
“照片都在这里。”
广碧云推开门走进去,直接拉开书桌的第二个抽屉,“少显的照片都在这里,我昨天又收拾了一遍,你刚刚找到了吗?”
连忆晨侧过脸,广碧云含笑站在爸爸经常坐的那张椅子旁。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妈妈的位置被这个女人代替了。
是啊,如果她的妈妈还在……
“云姨。”
连忆晨敛下眉,心口莫名酸涩,“你会守着我爸爸一辈子吗?”
“嗯?”广碧云愣了下,神情不自觉变了变,然后才缓缓点头,“会。”
压抑在心底的某种不快,似乎都因为她的话散去。连忆晨微微一笑,表情从容很多,“我最近公司比较忙,如果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爸爸,医生说他最近情况有好转,正在等待手术时机。”
“我会的。”广碧云点了点头。
须臾,庭院里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广碧云站在窗前,望着那辆白色悍马驶出,缓缓的垂下眼眸。十年前她遇到连少显时,正是云深集团危机四伏的时候。那天连少显因为醉酒被送进医院,而她在送药的时候,不过说了句:饮酒对身体不好,最好戒酒。
也许这句话吸引到连少显的注意,又或者因为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两个月后,当她嫁进连家时,整个人还是懵的。她一个离婚的小护士,工资收入不高,工作也很辛苦,还要独自抚养女儿,平时做梦她都不会想到,自己有天能够嫁给连少显这样的男人。
所以没有任何悬念,她带着欧新月踏进连家大门的那刻,心底怀揣的惊喜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虽然知道连少显对前妻念念不忘,但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不在的女人,对她并没什么威胁,更何况她早已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
生活总是现实的,可以让人们不经意间就磨掉幻想。结婚以后,连少显工作很忙,平时早出晚归,但他对自己还不错,对新月也很好。广碧云那时候做梦都会笑醒,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就让她遇到了连少显?而且真的就嫁给了他!
只不过这些年过去,广碧云逐渐适应这种生活后,心情也从最初的感恩变为贪心。她承认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很多时候都要算计,都要谋划。不为别的,只是她不想新月,再走她那样的路,再过一遍她曾经的苦日子。
回到云深集团,连忆晨吩咐秘书,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关上办公室的门,她坐在转椅里,才把塞在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
这条链子跟她记忆中的基本相似,连忆晨摊开放在桌上,左右翻转看了看,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白金链子,除去上面雕刻的花纹比较新颖繁复外,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
这条跟粉钻一起搭配的链子,难道没有秘密吗?
“唔!”
连忆晨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坐在椅子里怔怔发呆。密码箱的密码连少显重新设置,用的是那些地皮的首字母。连忆晨把它们串联起来后,恰好就是密码。
可既然爸爸处心积虑设置的密码,那就说明这里面装的东西必然很重要。如果毫无意义的东西,爸爸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所以说,这条链子,应该还是有秘密的!
拿起桌上的电话,连忆晨蹙眉拨过去,“御兆锡……”
“拿到了?”
“嗯。”
连忆晨无精打采的应了声,道:“不过,我没看出来有什
不过,我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男人转过身,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语气轻佻,“预料之中。”
“啊?”连忆晨瞬间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那么简单,你爸会藏在保险箱里吗?”
“那怎么办?”
连忆晨皱眉苦笑的说:“爸爸还没醒,这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要去问谁?”
“项链你放好,晚上我过去。”御兆锡轻声叮嘱她。
“好。”
挂断电话,御兆锡转身推门进去。会议桌前,御天鸣挑眉朝他看过来,盯着他放进口袋里的手机,蹙起眉。
“御总。”
身边有人说话,御天鸣才回过神,“什么?”
“下个月就是货运繁忙期,咱们的码头有些紧张。”
御天鸣敛下眉,道:“找别的地方。”
“很难找。”男人摇摇头,若有所思望向御兆锡,道:“这个御少最清楚了,上次本来咱们打算另买一块地开发码头,但是被云深集团给抢了,所以这件事迟迟还没着落。”
御天鸣笑了笑,黑眸落在御兆锡身上,“上次被抢的地被连忆晨收购了,御少拱手让出去,现在轮到我们自己没了地方,要怎么办?”
满桌子人都抬起脸,齐刷刷看向御兆锡。
侧面椅子里的男人耸耸肩,隽黑的眼眸深处染着淡淡的笑。而后,他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啊!”
高层们纷纷一片议论声,大家又把眼睛落在御天鸣身上。
“散会。”
御天鸣开了口,同样冷着脸离开。众人倒吸口气,谁也不敢招惹,两位御家少爷,到底应该站在谁的一边?
用过晚饭,御兆锡还没回来。御筝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便起身上楼。经过御雍身边时,她脚步停了停,却没留下来陪他玩。
以前把御雍当作是哥哥的儿子,御筝从心底喜欢他。可自从知道御雍不是哥哥的孩子,御筝再看到他,心底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御筝小姐,您这么早就休息?”莫闲拿着鲜榨的果汁出来,御筝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直接上了楼。
莫闲怔了下,心想以前御筝小姐晚上有时间都会陪BOSS玩一会儿,要不然就会带他去后院湖里喂天鹅,可最近这几天,她好像都没有怎么搭理BOSS。
“BOSS,御筝小姐不开心吗?”莫闲坐在御雍身边,身边人正在玩汽车模型,好像对莫闲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并没有任何表情或者回答。
莫闲早已习惯御雍的安静,也没在意,端起果汁送到他的面前。
走廊异常安静,御筝踩着白色长毛地毯,经过御兆锡的房间时,脚步不禁停住。自从哥哥把她关在家里,她都很生气,平时看到面也不怎么说话。可是对于御兆锡的感情,她还是很深厚的,如今这样闹变扭,其实她心里也不舒服。
卧室门没锁,御筝推开进去时,墙壁有盏壁灯亮着。外间的书桌上,摆放着很多物品,都是御兆锡平时工作时候的用品。
御筝坐到那张黑色转椅里,想起往常哥哥办公,她时常带着御雍在这里捣乱。那时候……,她眼睛酸了酸,心口堵的难受。
她不希望御雍是妈妈的私生子,更不希望哥哥这样把她关起来,不允许她跟裴厉渊在一起。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裴厉渊,特别想跟他在一起!
“呜呜……”
御筝忽然一阵感慨,眼泪忍不住泛起。她整个人趴在桌上,委屈的哭出声。
啪!
有什么东西被她碰掉,御筝慢慢止住哭声,抽出一张纸巾擦擦脸,扫了眼掉在她脚边东西,抽噎着弯下腰拾起来。
钢笔,还有一些文件。御筝一样样捡起来,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蓦然,有一张DNA检测报告,映入她的眼帘。御筝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报告检测的结果来自于御兆锡和御雍,结果证实他们非父子关系。
这个结果御筝之前早已知道,再看到并没多少惊讶。可是迟疑几秒钟,御筝平静的眼眸突然闪现过什么。
紧接着,她肩膀颤抖起来,心底某个念头瞬间将她席卷。
拿出手机,拍下那张DNA检测报告,御筝感觉自己的所有动作都没有受到大脑的支配。以至于她呆呆站在桌前好久,然后才白着脸将手机拍摄的照片保存好。
对不起哥哥,我想要和裴厉渊在一起!
傍晚,御兆锡开车回到家。莫闲已经带着御雍去休息,他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显然正在琢磨那条链子。
卧室里亮着一盏壁灯,这是御兆锡的习惯。他脱了西装外套,抬手松开衬衫的领口。晨晨虽然拿到链子,不过一条很普通的白金项链,倒是看不出藏着什么秘密。
转身坐在转椅里,御兆锡揉了揉酸疼的眉头,烦躁的心情有些压抑不住。他单手落在眉心轻按,眼角余光瞥见什么后,上半身瞬间僵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御兆锡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平时行为有些洁癖,还特别强迫症,所以他习惯打理自己的书桌,尤其用过以后的东西,都必须按照他要求的位置摆放。
也许大多数人用过签字笔以后,习惯性将笔尖冲上摆放,但御兆锡却不是,他都是把笔尖向下摆放整
向下摆放整齐。
此刻,他定定望着书桌上那支签字笔的笔尖朝上,眼神不禁冷冽起来。
翌日早上,晨光沐浴的御苑中,一片绿意。客厅大理石地面被佣人们打扫的一尘不染,御兆锡很早下楼,似乎有感应般挑眉看向对面的沙发。
“哥哥,早。”
御筝早已穿戴整齐,并且今天还换上一条粉色短裙。时间尚早,大家都没有起床,但如果换作平时,她也绝对不会起这么早。
双手插兜走到她的面前,御兆锡脸色平静,“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就说吧。”
听到御兆锡的话,御筝不自觉低下头,咽了咽口水,“我知道御雍是妈妈的……私生子。”
垂在身侧双手紧了紧,御兆锡眼神的神情幽暗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你跟御雍的对话。”
御筝低着头,两只手用力攥紧身前的衣角,“哥哥,我不会出国,我要跟厉渊在一起!”
“你以为,知道这个秘密就能要挟我?”御兆锡剑眉挑了挑。
深吸口气,御筝一点点抬起头,道:“我知道这个秘密要挟不了你,但是御雍可以要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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