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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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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御兆锡挺拔的身影,直逼连忆晨的眼底。
眼见他站在面前,连忆晨脸色变了变,本能往后倒退,“御兆锡,你出去!”
她的声音坚定透着怒意,御兆锡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缓缓低下头,很容易看到她受伤的双脚。那个男人送她上楼,直到离开,前后5分37秒。
原来是她的脚受伤?!
“过来。”御兆锡原地没动,朝她伸出手。
垂在身侧的五指一点点收紧,连忆晨心底的怒火翻滚。这个混蛋大刺刺撞进她的家,此时能如此坦然的对她说过去?
疯子!
连忆晨咬紧唇,情急之中只能抓起那个医药箱,举起来就朝他砸过去。这一下她卯足全身的力气,御兆锡反应极其灵敏,他抬手扼住她的手腕,顺势收起双臂,将她拉进怀里。
眼前落下一片黑影,紧接着唇瓣便被他堵住。
“唔——”
连忆晨惊愕不已的瞪大眼眸,却只能更清楚的看到他那张放大在眼前的完美脸庞。唇上的气息火热,她一只手腕被扣住,本能抬起另外一只手朝他挥舞过去。
她的身高,只能到御兆锡的肩膀。所以当她挥起手臂动作时,仅仅能打到他的肩膀。
“唔!”
连忆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挣扎。察觉到她的动作,御兆锡眼神一凛,宽阔的胸膛强势将她圈入怀中。
她这样过于大力的挣扎,很容易把伤到自己的筋骨。
可男人这样的动作,在连忆晨感觉,只会更加屈辱。她手无缚鸡之力被他困在怀里,任由他如此欺压,这种委屈瞬间能令她窒息。
唇齿纠缠间那股熟悉的味道,令御兆锡眯了眯眼。他伸出两指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更加贴近他的唇。
这种滋味让他无比欣喜,激动中完全丧失理智。
倏然间,御兆锡嘴角一痛,甜腥味道在他口中散开。连忆晨找不到还击的武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咬他!
皮肉撕扯的痛并没对他有什么影响,倒是连忆晨眼角坠下的眼泪,彻底让他心疼。
御兆锡一点点抬起脸,但并没有松开怀里的人。他双手轻扣住怀里人的肩膀,能够感受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过度的愤怒积压在心口,连忆晨手脚一片寒意。她仰起脸,很想把眼底的泪水抑制回去。
可惜,今晚的眼泪,不再受她支配。
“晨晨——”
御兆锡抬起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泪,却听她歇斯底里的叫道:“不许碰我!”
伸出去的手指,徒然悬在半空中。
“御兆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我?”
面对她的质问,御兆锡心尖紧了紧,黑沉的眸子敛起,“如果我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不会相信我?”
“不会!”
连忆晨冷笑了声,用手背自己把眼泪擦干,“你可以为了心爱的人,当众取消我们的婚约,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现在你又跑来跟我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说我能相信吗?”
御兆锡垂着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御兆锡!”
连忆晨扬起下颚,红红的眼眶落在他的眼底,“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谁都没有伤害别人的权利,上一次是我傻,是我笨,我活该被人骗,我认了!可是——”
她深吸一口气,眼角迸出的神情令他心惊,“我绝对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
御兆锡定定望着她的眼睛,这一刻心口涌动的激动就快要淹没他的理智。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可千头万绪,他终究还是不能将她带进那个深渊。
“出去!”
连忆晨拉开门,五指紧紧扣住门板,“你若不走,我立刻报警。”
医药箱摔落在地时,那里面的药盒都散落开。御兆锡缓缓蹲下身,拾起药盒,又把散落的药一样样收拾起来,规整的放进盒子里。
末了,他将一个绿色药盒放在药箱最上面,然后站起身,默然离开。
他的动作很快,前后不过一分钟。连忆晨立刻关上门,肩膀还在发抖。
吧嗒!
眼泪滴落在手背,连忆晨背靠着门板,紧紧咬着唇,不想听到自己的哭声。
是气,是怒,是委屈又或是羞辱。太多的情绪困在她的心中,那些眼泪便是最好的宣泄出口。
直到双腿发麻,连忆晨才终于收住眼泪,扶着墙壁站起来。她拿起医药箱上面的那个绿色盒子,连同医药箱一起,全都丢进垃圾桶。
洗过澡,连忆晨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调暗卧室里灯,走到窗口看了看,确定没有御兆锡的车后,才安心回到床上。
楼下的树荫下,御兆锡站在墙角一侧,静静注视着面前那扇窗户关掉灯后,才敢从暗影中走出来。
有过了一小会儿,他确定连忆晨不会再有事后,方才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小区外面。他本来已经要开车离开,但是不放心又步行走回去。
夜空乌云密布,今晚没有月亮。御兆锡完美的侧脸隐在路灯下,潋滟嘴角那一抹淡淡的血色,妖娆刺目。
他用拇指在嘴角按了下,真的很疼!
第二天睁开眼睛,连忆晨觉得头疼欲裂。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摸了摸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连忆晨看到是一张憔悴的脸,她把毛巾用冷水浸湿,捂在眼睛上。
哎,这样怎么见人?
冷敷效果还不错,连忆晨喝了杯牛奶,并没什么食欲。脚下的伤,经过这一晚的修养,倒也好了不少。
连忆晨换了套休闲一些的衣服,穿了双平底鞋,走出家门。她先打电话回公司,跟组长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请好假,她又走到公交车站,坐车赶去市郊的一家疗养院。
最近工作很忙,周末都没有空闲。连忆晨背着包来到疗养中心,很快有人带她去VIP病房。
病房中设施齐全,唯独那扇玻璃门不合时宜。有护士守在边上,摆明监视连忆晨的举动。她走到玻璃窗前,只能隔空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连少显还没任何苏醒的迹象,只能用机械维持他的生命。
但可以维持多久,没人知道答案。
“爸爸。”连忆晨红了眼眶,却没有再哭。她相信爸爸可以感觉到她,所以她不能在爸爸面前流泪。
病房里有滴滴的仪器声,连忆晨站在窗前,黑亮的眼眸一片酸涩。
如今的她,已经身无所有。曾经连家万千宠爱的大小姐,现在不过沦落到连父亲的医药费都凑不齐。她不知道,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御兆锡惦记?
呵呵——
连忆晨嘴角泛起冷笑,从来不作亏本买卖的御兆锡,对已经一无所有的她,还会有什么苦衷?!
这种鬼话,她半个字都不会信!
他有爱人,有儿子,凭什么又来扰乱她的生活?
连忆晨收起嘴角的笑容,她要做的就是不受任何影响!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搅乱她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坐车回到KMC大厦,连忆晨背着包上楼,迎面恰好与匡穆朝撞上。
“匡总。”连忆晨急忙打招呼,不自然的将脸压低。
匡穆朝单手插兜,目光落向她的脚,“你为什么请假?”
“额!”连忆晨不想让他知道什么,只好找借口,“脚疼,去看了下。”
有这么严重?匡穆朝眼里不容沙子。
连忆晨心虚的地下头,但他也没继续追问,“去工作吧。”
“好。”连忆晨快步走向办公区。她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电脑的稳了稳心神。
“晨晨,你眼睛怎么了?”孟一说话嗓门有些大。
连忆晨皱眉拉住她,敷衍道:“昨晚看电视剧看的。”
“哈哈!”孟一笑出声。
前方透明办公室前,匡穆朝打开门进去时,不自觉抬眼往窗边扫过去。
连忆晨恰好也抬起头,遇上匡穆朝的眼睛后,立即低下头。
整个上午,她都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中午吃过饭就回到座位,想把她早上耽误的时间弥补上。
酒店咖啡厅的设计图,她昨晚心里已有雏形。此时静下心来,画的倒还顺手。
下班前,连忆晨便完成图纸,交给组长,忐忑的等待对方的意见。
不久,组长通知连忆晨,让她去匡穆朝的办公室。
平时这些设计师都归组长管,有问题也是匡穆朝亲自出来沟通。能够进他办公室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奖,要么罚。
“晨晨。”孟一有点担忧,连忆晨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须臾,连忆晨站在那间透明办公室外,心情还是有些紧张,她敲了门,男人低沉的声音飘来,“进来。”
连忆晨推门进去,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匡总。”
匡穆朝放下手里的笔,黑沉的眼眸看不出喜怒,“今晚有时间吗?”
连忆晨一怔,“您有事?”
“请你吃饭。”
为什么要请她吃饭?连忆晨发懵,刚要开口拒绝,可面前的男人早已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可以走了吗?”
连忆晨愕然,转头往外一看,这才发现周围同事都没了。她看了看腕表,原来已是下班时间。“匡总。”连忆晨还想拒绝,但匡穆朝蹙起的眉头令她为难。
“那天你送给甜甜的娃娃她很喜欢,”匡穆朝低声开口,在她抗拒的目光中说道:“她昨晚特别拜托我,要请你吃饭。”
噗!
连忆晨暗暗吃惊,现在的小孩子这么懂人情世故?
“我可以走了。”匡穆朝单手插兜把门打开,连忆晨回到自己的位置,关掉电脑后,提着包走出来。
匡穆朝站在电梯前,手指按在开门键上面良久。连忆晨快步跑进去,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匡穆朝给她一个甜甜的理由,但单独跟随老板出来吃饭,她整个人还是感觉不安紧张。
匡穆朝先去取车,连忆晨站在路边等,并没留意有辆车子朝她靠近。
等她察觉到后,御兆锡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因为距离不远,她能看到他右边嘴角有伤。
相对于他完美的脸庞,哪怕有一星半点的伤害,都会显得那样突兀。
连忆晨本能后退两步,但想到这是在外面,他应该不敢乱来。
关于昨晚的行为,御兆锡很想跟她解释一下。他一直告诉自己,他就来说几句话,什么都不会做。
“你!”
连忆晨反抗的情绪明显,她正要转身,另外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的身边。
匡穆朝并没熄火,打开车门径直走来。对面那个男人,他早已看到。
“走吧。”
蓦然间,匡穆朝轻轻开口,连忆晨惊讶的望向他,只觉这是天籁之音。
“好啊。”连忆晨配合的点点头,往前一步站在匡穆朝身边,两人转身就要上车。
御兆锡一个大步跨过去,隽黑眼眸危险的眯起,“他是谁?”
虽然知道颜家,但这位显少露面的颜家三少爷,很多人并不识真面目。
御兆锡看到他的侧脸,便已认出他是昨晚送连忆晨回家的男人。
连忆晨慢慢抬手挽住匡穆朝的臂弯,嘴角的笑容无懈可击,“他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
御兆锡心口一阵收紧。
124 警告
“他是我的男朋友。”
前方那辆黑色轿车已经开走,可御兆锡整个人还杵在原地,被男朋友那三个字震慑的回不过神来。
车水马龙的马路,熙攘人流经过。御兆锡双手垂在身侧,潋滟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男朋友?!
这三个字,竟让他一瞬间抽空所有力气。
黑色轿车开出大厦,连忆晨半侧着身,眼睛一直盯着身后。直到她确定御兆锡的车没有跟上来时,她才松了口气。
“呼!”
连忆晨抬手拍拍胸口,那个混蛋,真是把她逼急了!
身边的男人双手轻握方向盘,连忆晨转过身,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匡总,对不起。”
她声音有些小,“我是胡乱说的,您别生气。”
“男朋友?”匡穆朝挑起眉,锐利的眼眸望向身边的人,连忆晨倒吸口气,等着他接下来的怒火。
“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匡穆朝挽起唇,语气竟会有种春风般地暖意。
连忆晨怔住,不敢置信的瞅着他。
“怎么?刚刚不是挺自信的吗,现在怕了?!”匡穆朝调侃式的玩笑,并没有生气的迹象。
“咳咳!”尴尬的咳嗽了声,连忆晨简直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这样的匡穆朝她觉得好丢人!
“匡总,我,我——”连忆晨心里越急,越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情急之下用人家作挡箭牌,真是太不应该了!
车子转过弯,匡穆朝抬起一只手在她手背轻拍两下,以示安慰,“放心,我暂时不会让你负责的。”
噗!
连忆晨忍不住笑出声,她捂着嘴瞥向匡穆朝,能够看到他闪亮的黑眸中一片笑意。
不是吧,沉默寡淡的匡穆朝竟然也会开玩笑。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很快的功夫,连忆晨就发现,匡穆朝不仅会开玩笑,还是治愈系的高手!
晚餐所选的餐厅是一家中餐馆,匡穆朝带她进来以后,直接要了个小包厢。鉴于今晚的失礼行为,连忆晨死活要请客,匡穆朝拧不过她,只好应允。
“匡总,您喜欢吃什么?”连忆晨举着菜单问。
匡穆朝并没接,有些不高兴的开口,“我很老吗?怎么总是用您?”
“额!”连忆晨语塞,用敬语是跟上司说话的基本礼貌啊。
“你我相称吧。”匡穆朝如此说。
连忆晨想了想,没有反驳。
“你点。”匡穆朝把菜单推给她,连忆晨以为他是出于礼貌,因为今晚请客的人是她。
既然让她做主,那她可就不客气了。这几天被御兆锡气的不轻,她有必要用吃来发泄一下。
迅速点好菜,连忆晨全凭自己的喜好。她并没想太多,等待上菜的十几分钟里,她一直都在想要怎么对匡穆朝解释,而匡穆朝只是坐在椅子里喝茶,没有说过半句话。
包厢的门推开,服务生将菜一样样端上来。连忆晨闻到香气便勾起唇,食指大动。
反观边上的男人,好看的剑眉却是越蹙越紧。
“好香!”连忆晨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干煸肥肠丢进嘴里,模样享受。
匡穆朝抿起唇,狠狠别开目光。
半响,身边的男人都没动筷子,连忆晨狐疑的皱眉,盯着她点的菜看了看,脸色一变,“哎呀坏了,我点的菜你都不吃。”
那次相亲遇见时,匡穆朝说过的话突然涌入脑海。她咬着筷子,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匡总,真是不好意思。”
顿了下,她拿起菜单递到匡穆朝面前,“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她真是给气糊涂了,点菜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匡穆朝的口味。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匡穆朝瞥了她眼,随后拿起筷子,端起自己面前的米饭。
他微微低下头,修长手指握着筷子的中段,动作优雅的吃着白米饭。
这个动作,无意间有种代入感。曾经她也很喜欢看御兆锡吃饭,因为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男人吃饭的动作可以那么好看,那么优雅。
连忆晨慌忙别开视线,不允许自己再想。不过很快她就注意到,匡穆朝只吃白饭,那些菜一口都没碰过。
连忆晨心底顿生愧疚感,同时又对匡穆朝暗暗钦佩。这个男人不浮夸,也不焦躁,难得的成熟稳重。
“匡总,您,你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到底有些不习惯,连忆晨正在努力适应。
同她说话时,匡穆朝就会放下筷子,才开口,“外科医生。”
“哦!”连忆晨语气中难掩惊讶,虽然她听同事们说起过他是半路接手家族企业,但没想到他曾是医生。要知道,这个职业跟做生意完全不搭边。
随后,他又捧起饭碗继续吃。一碗白米饭,连忆晨看的惨不忍睹,几次都想阻止,可他脸上的神情却很淡然。
这顿饭,吃的有些沮丧。结账出来时,连忆晨主动开口,“匡总对不起,今晚这顿不算,改天我再请你一次。”
这顿晚饭都是她一个人在享受,匡穆朝只吃了那碗白米饭。
男人走到车前,望着她谦然的脸,笑了笑,道:“因为以前工作的关系,我对食物有些挑剔,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听他这么说,连忆晨心里稍微好过一些。
不过匡穆朝马上又补充了句,“但是,你说再请一次,我还是很开心的,谢谢。”
连忆晨:“——”
“上车。”匡穆朝打开车门,连忆晨犹豫了下,而后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坐好。
傍晚,御苑内灯火阑珊。男人将车停在前院,在车里坐了好久才走进客厅。
“哥!”御筝坐在餐桌前翘首以待,她肚子饿的咕咕叫,早就想吃饭了。可是御坤带着冉漾出去,家里只能等哥哥回来才能开饭。
“你可算回来了,饿死我了。”御筝见他进门,立刻招呼佣人摆饭。她伸手摸了摸御雍的头,笑道:“小屁孩,你是不是也饿了?”
御雍自然不会搭理她,但也没有因为她的触碰而大叫,这是个好现象。
佣人动作麻利的将晚饭摆上桌,御筝抬手给御雍夹了些菜,莫闲端着饭碗,一勺一勺耐心的喂他吃饭。
“今晚的菜好吃。”御筝吃了几口,饭桌上只有她一个人说话。
御兆锡进门以后,坐在对面的椅子里,一言不发。
“哥哥。”
御筝觉得不对劲,御兆锡眼皮都没抬,敷衍道:“嗯?”
他俊脸微垂,可御筝眼尖看到他右边嘴角的伤,“啊!哥,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御筝放下饭碗,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惊愕道:“这是谁咬的?”
咬的?
莫闲听到这话,忙好奇的张望过来。天哪,御少嘴角那伤可是够暧昧的!
御兆锡蹙起眉,拉开御筝的手,不耐烦的站起身。
御筝并没作罢,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没好气的问道:“是不是唐言咬的?”
啪!
御兆锡沉下脸,御筝立刻闭上嘴。她看的出来,哥哥生气了。
那么就是说,不是唐言咬的喽!可不是唐言,还能是谁?!
御兆锡隽黑的眼眸动了动,声音不自觉低下去,“我自己咬的!”
话落,御兆锡冷着脸转身上楼,那副表情告诉所有人,生人勿近!
自己咬的?
御筝眨了眨眼,一点点反应过来。她气的原地跺脚,怒声道:“哥哥你太过分了,当我是傻子吗?!”
哪有人能自己咬破自己的嘴角呢!
噗!
莫闲憋了半天,终于也没忍住。他握着饭勺,笑的肩膀都抖起来。
唯有御雍面无表情摆弄着手里的玩具,不会被任何事任何人左右情绪,只忧郁的活在他的世界中。
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连忆晨解开安全带,低着头一脸纠结的表情,清晰落在匡穆朝眼底。
“我——”连忆晨放在膝间的手指用力扣紧在一起,她纠结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不用难为自己,”匡穆朝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如果你想要开口,我愿意做你的听众。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就回家休息。”
连忆晨咻的抬起脸,黑亮的眼眸中泛起一片水光。她没有料到匡穆朝会这么说,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想到。
打开车门,匡穆朝依旧伸手将她从车里拉出来,掌心在她肩头轻拍,“好好休息,明天见。”
他的手很软,并不似一般男人的冷硬。而他掌心里的温度,更是顺着她的肩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好,明天见。”连忆晨站在楼门前跟他道别,眼见他的车子驶出小区。
心底涌动的滋味尤其复杂,连忆晨转过身,提着包往楼上走。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隐瞒就能瞒住的,就算匡穆朝不问,但在安城有几个人不知道御兆锡呢?
其实不难猜,但匡穆朝愿意帮她保住这份自欺欺人,连忆晨发自心底的感激。
翌日早上,御兆锡难得没有游泳也没有跑步。他站在窗口发呆,直到佣人来敲门。
“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佣人过来传话后,便离开去做事。
御兆锡黑沉的眼眸动了动,抿唇往外走。
书房的门一动,冉漾端着茶盘出来,恰好迎面与御兆锡撞上,“御兆锡!”
几乎每次见到他,冉漾眼睛里都不自觉的泛起笑,她刚给御坤送了杯参茶,出来恰好遇见他。
“你脸色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冉漾盯着御兆锡的脸看,语气关切。
御兆锡双手插兜,那张完美的脸庞并没太多的表情。他往左错开一步,越过冉漾的肩膀走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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