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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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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不走了?”
“他哥”问:“狗男人?”
阮骄不屑地解释,“是啊,周深那个王八蛋啊。”
周深脸上很精彩:“王八蛋?”
阮骄不满,甚至气愤:“哼!就是狗男人!就是王八蛋。”
周深深呼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松了手。
阮骄一个失重,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被扔出去,懵了,挣扎着扑棱,“你干嘛啊!”
喝醉的人没有方向感,阮骄像一只找不着北的熊,在沙发上艰难地扑腾。
周深看了一会儿,笑了,又把人抱起来。
阮骄这会儿知错了,使劲扒着“阮赢”的脖子,紧紧贴着不敢撒手。
安静了一会儿,阮骄忽然哭起来,“狗男人现在肯定和琵琶姑娘卿卿我我,他都不管我的死活。”
“不是你要这样的么?”
阮骄委屈地直哭,“我也没办法啊!狗男人他就不是我的。”
“他都和你结婚了还不是你的?”
“不是!他不是我的!我就是个炮灰!我好可怜啊!”
“阮赢”似乎是沉默了些,又说:“那你到底想不想跟他离婚?”
“想……”接着阮骄又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要离?说实话,不然把你扔下去。”
阮骄死死搂着脖子坚决不放,“分家产,泡男人!”
“阮赢”又问,“比周深帅的男人有么?”
阮骄实诚地回答:“有。”
身下明显一松,又抱紧了一些。
“比周深有钱的男人呢?有么?”
“有。”
“那比周深又帅又有钱的呢?”
“没有。”
“想不想睡他?”
阮骄不假思索地说:“想。”
周深轻轻笑了下。
“阮赢”似乎是高兴了,抱着他一颠一颠地往前走。
阮赢两瓶香槟喝的一滴不剩,身上飘着一层甜甜的酒香。
大概是刚才被扔下去的失重感吓怕了,死活扒着周深不放。
周深抱着人久了,被熏得头昏脑涨,在阮骄歪过头来时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意料之中的甜。
阮骄顿了顿,猛地把人推开了,连带着整个人都要从周深怀里跳出去,“你谁啊?”
肯定不是阮赢,谁特么动老娘今天的初吻!
周深怎么会放人,收紧了手臂。
“谁!”阮骄坚定地追问。
周深躲不过去了,只好说,“一个帅哥。”
听到帅哥两个字阮骄瞬间心安了,主动靠上去,红着脸小声说:“再来一下。”
周深:“……”
大庭广众之下,周深快速把人塞回车里,自己矮身进去,亲了一遍九九乘法表。
阮骄喝醉了酒比她梦游还难缠,坚决不撒手,周深废了好大劲才把阮骄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塞进被子里。
本来还想给她洗个澡,但是他怕阮骄第二天早上会要了他的命,于是暂时没敢动。
怕她晚上吐,周深在旁边沙发上守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阮骄从宿醉中醒来。
刚要总结一下昨晚的伟大胜利,就被旁边沙发上周深吓了一跳。
“阿深你怎么在这儿???”
按照计划周深不是应该和百合姑娘互诉衷肠去了么?他怎么有空坐在这儿。
周深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衬衫皱成腌咸菜,放佛经历了一场搏斗。
但不能不承认,他衣冠不整时好帅啊,阮骄居然心猿意马犯起了花痴。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阮骄嗖的一下被拉回现实,低头也发现自己更是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该在的都还在,也没什么奇怪的印记。
她最后的印象是阮赢来带她回去,别的就断片了。
难道是昨晚是他们路遇歹徒干了一仗?
以阮赢的暴脾气,也不是不可能。
阮骄好奇地问:“那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深手动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沐浴在他英俊的面孔上,周深没有感情地说:“你昨晚喝醉了,要强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作业本被狗吃了”的灵感。
“我有我妹的一段见光死录音,只要价格合理,也不是不能让你听听。”
第52章 chapter52
“啊!!!”一声尖叫响彻屋顶。
音域之宽广,惹得方圆二里地的狗全都叫起来。
周深唰啦一下把窗帘拉上,忍不住头疼,“你叫什么?”
阮骄猛地扑过来,眼里饱含热泪,楚楚可怜。
“老公!那我成功了么!”
周深:“……差一点。”
阮骄面露惊恐,“是真的?”
“当然”说着,周深走到床边,指了指阮骄的嘴唇,“你没觉得这里有点肿?”
阮骄下意识去摸。
‘麻蛋!真的肿了!我到用了多大劲?’
‘我是太久没见男人了吗?’
‘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狗男人有没有一点用处!居然还能被我那XX,他不应该一把推开,然后夺门而出么?’
‘居然被我摁着亲?他不觉得耻辱么?’
阮骄抱着周深表演渣男式痛哭,“阿深!我对你犯了傻事,你不要原谅我了!我一点也不想原谅自己!往后我一定离你远远的!绝对不靠近你半步!”
“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喝酒伤身。”
“关键是……喝酒他伤脑子……”
“哇……”
阮骄哭地撕心裂肺,悔不当初。
周深摸着她的头,沉默。
阮骄刚才说的这些话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儿?
周深试图安慰,“别哭了,不是没成么?”
阮骄抬起头来,哭哭啼啼地问:“当时是怎么样啊?我怎么就没忍住呢?”
周深沉思片刻,“当时你喝醉了,抱着我不撒手,在车里时就……然后我以为你就是醉了酒胡闹,一直拦着你,回来后把你送回床上,放下时你就不太对劲,开始……”
周深说到每个省略号时都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说到最关键的一点时,他不说了。
阮骄颤抖着问:“那我怎么样了啊!”
周深会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阮骄的肝都要裂了,颤抖着说:“我到底……怎么了……”
周深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重新把窗帘拉开,“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周深遮遮掩掩的态度让阮骄产生了怀疑。
阮骄擦擦眼泪,狐疑地说:“阿深,你是不是在骗我?”
周深看了她一眼,把衬衫领子拉开了一角。
阮骄倏地瞪大了眼睛。
周深把领子重新扣上,“看清楚了?”
阮骄委屈,“阿深我错了。”
周深摸着她的头,和摸大款的姿势没什么两样,“往后少用点劲。”
阮骄垂泪点头。
‘我都把狗男人的锁骨啃成这样了,狗男人居然没动手?他不是馋我的身子好久了么?’
阮骄心里暗暗思量。
‘呵呵!我就知道!狗男人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百合!’
‘昨晚一定是这样,他和我干柴烈火!就要噼里啪啦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划过那张淡然的脸!忽然就不行了!’
‘啊!我还不离婚是留着他要过年么?’
————
阮骄比周深下楼晚一些,下去时周深和阮赢在饭桌上嘀嘀咕咕。
阮骄露出一个微笑,适时捧起了手中的书。
片刻后,楼顶上传来一阵充满感情(矫揉造作)的读书声。
“一个偏僻遥远的山谷里,有着一处数千尺高的断崖。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崖边上长出了一支百合……”
阮赢和周深同时抬头往顶上看,眼神中纷纷流露出不解。
阮骄“沉浸”在诗歌优美的意境中,捧着书缓缓下楼。
“起初百合长得和杂草一样。但是,它心里知道它不是一株草。”
阮赢:“????”
这大早晨起来是病了么?
阮赢受不了她那“声情并茂”地读书方式,“喂,阮骄,你在干嘛?”
阮骄沉浸在其中,听若惘闻:“所以在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念头……”
“我是一株百合,我不是一株草。唯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
这一句读完,阮骄放下手里的书,久久不能平静。
阮骄眼里带着一丝感动的泪花,转头对阮赢说:“哥,百合是多么美丽而坚强的花朵啊!”
阮赢:“哈?”
阮骄“磨砂”着手中的书,眼底无限柔情。
“林青玄笔下的《百合花开》,生长在坚韧的岩石上,从一颗小小的种子开始,坚信自己的美丽,最终开出满山的花朵。”
阮赢:“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下来吃饭么?你刚才的嗓子都要喊劈了,确定不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阮骄:“……”
周深也举起杯子来示意,“喝口水再读。”
阮骄蹭蹭蹭跑下楼,“百合这么坚强伟大,你们都不感动的么?”
阮赢:“感动,感动,毕竟百合炒西芹这么好吃。”
阮骄愤慨:“庸俗!”
“阿深你呢?”阮骄故意问周深。
‘快点想起你的百合姑娘啊!美貌!坚韧!楚楚可怜!男人!你特么不心动么?’
“百合炒西芹太甜了,不好吃。”
阮骄:“……”
“那我再给你们念一段”说着就要在拿起书来继续念。
阮赢摆手:“别了,亲妹妹,别人念诗要钱,你念诗要命。”
阮骄气闷,为了撮合男女主角在一起我容易么?
“阿深!我哥他凶我!”
‘周深你这个看戏的样子,不觉得良心很痛么?你不应该四十五度望天,想起风中飘摇的百合何姑娘么?’
他的良心显然不会痛。
周深怎么会不知道她大早上忽然念诗是为了什么,就是好奇明明阮骄想泡她,却为什么总把他使劲往外推。
这是个浑身都是迷的女人。
周深把杯子放到阮骄手边,“那你喝口水,继续念。”
阮骄:“??”
朋友,给点面子好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
俩人吃完饭都出去了,阮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越想越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对劲。
单单一点,明明他叫的是阮赢,怎么听周深的描述是他把自己带回来的?
“Aaron?”
没有回复。
“Aaron?”
依然没有。
“Aaron,我拉电闸了。”
“在的,小姐。”
阮骄审犯人似的,“刚才干嘛去了?”
“在执行装睡程序。”
阮骄:“……”
“昨晚上……我回来干了什么?”
Aaron沉默片刻,“我昨晚上在进行程序升级,不清楚。”
阮骄:“我要拉你电闸!”
Aaron:“拉我电闸也是不清楚。”
阮骄想了想:“是不是周深逼迫你了?”
Aaron沉默不语。
“那我换个方式,昨晚上我是不是对周深图谋不轨?”
Aaron:“不清楚。”
阮骄:“Aaron,你选择性失忆了。”
“是的,虽然我很爱您,但是请您理解。”
阮骄:“……”
“Aaron,那给我订一点百合花。”
“好的,立马为您下单一束。”
“不不不”阮骄摇头,“不是一束,是一车。”
Aaron:“……”
“好的。”
阮骄摩拳擦掌。
周深啊!我能做到就是这儿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希望啊!
下午五点多,阮骄收拾好了一切,给周深挂了个电话。
“老公你晚点回来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以周深对阮骄的理解,她的惊喜多半是惊吓,就像是装成情X趣酒店的卧室。
肯定是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而且让他晚点回去,莫非……周深在巨大的玻璃窗面前深深沉思。
片刻后。
“Aaron?”
“在的先生。”
“你给我挑个面具,就吸血鬼的吧,要同城快递,今晚我要用。”
“好的先生,立刻为您选购相应物品。”
阮骄在家里喜滋滋布置好,又给亲哥阮赢挂了电话,告诉他今晚不许回来。
阮赢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地笑声。
阮骄听着就辣耳朵。
阮骄兴师问罪,“我还忘了问你呢!昨天不是让你去接我么?怎么成了周深?你还想要家产么?”
阮赢大呼冤枉,“阮阮!不是哥坑你!是敌人太狡猾!还有你不争气!”
“又关我什么事?”
“周深一到你面前你就跳到人家身上不撒手了,死活要他抱,揽都拦不住!”
阮骄喝的脑子进水根本不清楚,下意识就问:“啊?我有么?”
阮赢听出她迷糊,“阮阮,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伸手接你你还打我。”
“啊?有这事?我打你?”
阮赢:“不提了不提了,妹妹打哥哥天经地义,你和妹夫过二人世界去吧。”
说着挂断电话。
阮骄深感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气的把手机摔了。
晚上九点,周深准时到家门口。
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周深又拿了下来,带上了下午到货的面具。
如果阮骄想给他来一个惊吓,他也可以。
伤害应该是相互的。
伸手摁门铃时,周深的手又犹豫了。
万一不是什么惊悚surprise,那就尴尬了。
说着就要摘下来。
周深的手都放到面具上了,门忽的开了,面具来不及摘了,他下意识往台阶边沿一站,阮骄甜腻地声音传来。
“老公!你怎么还不进来,人家都等的急了!”
说着阮骄下意识抬头,入眼就是一张吸血鬼的脸。
阮骄嗷一嗓子就叫出来,“鬼啊!!!!”
周深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她的嘴,全然不记得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这回事。
在阮骄看来,这个鬼是要来索命!!!
尖叫中,阮骄飞起一脚就踹在“吸血鬼”的肚子上,砰的一声摔上门。
“妈妈妈妈!鬼啊!周深啊啊啊啊!你怎么还没回来!”
阮骄哆哆嗦嗦摸出手机来给周深打电话。
“阿深啊!你快接啊!咱家有鬼!!我怕怕!”
片刻后,阮骄听到了一股微弱的来电提示声,听声音,似乎就在门外。
阮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什么,瞬间脸色如丧考妣。
“不会吧……我……呜呜呜”
五分钟后,阮骄小心翼翼扶着受伤的周深进门,一直不停地说抱歉。
屋里灯打开了,准备好百合点缀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尤其是茶几那儿,阮骄在那里精心摆满了百合花,簇拥着正中间周深的照片。
巧了,周深照片里穿的是白衬衣黑领带。
阮骄扶着周深在沙发上坐下,要给周森拖鞋看看他脚腕伤的怎么样。
但是周深整个人僵硬了。
阮骄抬头:“阿深……”
周深抬起手,着指着茶几上被白色花朵围绕的照片,嘴唇都哆嗦了,“你就这么想给我送终?”
阮骄:“……”
我真不是那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蒸羊羔:报告教练,我想加更。
教练:你想加班。
%……
第53章 chapter53。
阮骄发誓,她绝对不是有意要这样的。
包括刚才她一脚把周深踹出去,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谁让周深大半夜没事带个面具出来吓人。
Cosplay也不带这样玩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周深甩开她独自上楼去,徒留阮骄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对着周深的照片默默垂泪。
画面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
“Aaron?我是不是做错了?”
“先生受了很重的伤,他很生气。”
阮骄特别委屈地说:“这事它不怪我啊,谁知道她大半夜装鬼吓人,我能不怕么?”
Aaron:“是的,Aaron也觉得您做的对。不过先生宽容大度,过了今晚就会原谅你的。”
阮骄想着如果不原谅更好,她越作,周深越能想起百合姑娘的好,以前她再怎么作周深都忍着,一旦有了淡雅如菊的百合姑娘作对比,周深离婚的心怎么可能刹得住。
两相比较,周深还能留着她?
阮骄越想越宽心,虽然还是为不小心踹翻了周深而愧疚,但是从长远角度上来说,值得。
说不定将来周深还要感谢她这一脚,把他踹向了百合姑娘的怀抱。
我真是做了天大的好事,阮骄不由得想。
要是当初踹的再狠点,说不定现在就到民政局门口了。
这么想的话,阮骄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阮骄从沙发上站起来,起床上楼去睡觉,临走时没忘了把周深的照片从百合簇拥中拿出来。
阮骄睡觉之前都没有听到周深卧室里再发出一点声音。
先前她在周深床上铺了一层百合,阮骄想的挺好,当周深放松地躺在床上时,被素雅高贵的百合环绕着,肯定满脑子里都是百合姑娘的影子。
多么强烈的暗示!
说不定周深现在就在床上嗅着百合暗暗神伤。
很有可能。
阮骄想想那个样子。
咦~
阮骄暂时放下一颗心来,很快就睡着了
——
阮骄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乐曲声吵醒的,那乐曲声还挺耳熟。
“Aaron”阮骄蜷缩在被子里,随手摸过一个抱枕砸到了Aaron控制面板上,“大早上你在干嘛,我还没醒呢……”
Aaron非常愧疚的说:“阮小姐,先生昨晚连夜给我加了一个程序,设定从七点开始播放,我也停不下来。”
阮骄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迷瞪着眼,听了一会儿想起来了,这是当时百合姑娘弹奏的《春江花月夜》。
毁掉心中最喜欢的歌曲最快的方式就是把它变成闹钟。
更何况阮骄还不喜欢呢,很快,阮骄再怎么睡也睡不着了,而且极度暴躁。
循环第八遍时,阮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炸的像鸡窝,起床气爆表,“他人呢?”
Aaron回复:“先生已经走了。”
阮骄摸过手机来,想给周深打个电话,忽然意识到周深是在和她怄气。
她怎么可能认输?
“Aaron?你匿名下单一束百合,送他公司去。
“好的,立刻为您办。”
阮骄在一片音乐声中出卧室门,家里每个角落的扩音器都在播放,形成一股巨大的合流,客厅幕布也没放过,在播放弹奏视频。
她布置好的所有百合已经清空了,想来是她睡觉是周深找人都搬走了。
阮骄把一只脚放在茶几上,带上防噪耳机后刷视频。
刷了没多久,大门门铃响了。
阮骄看着门口监控上的人,帽子上带着园林绿化四个字?
阮骄疑心,她有请过园林公司么?
“喂,你们走错门了吧,我们没请过园林打理。”
门口的人举起了手里的单子,“我们接到了周先生的订单,他说要把家里所有的空地都栽上百合,做个以百合为主题的花园。”
阮骄:“????”
接着又一个车队过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凑过来,在镜头前来回瞅,“喂,周先生么?我们到了,我们好几辆车停在路上挡着路了,麻烦您开门把我们放进去。”
阮骄:“哈?这不是上次装卧室来的装修队?”
狗男人在搞什么?
“你们回去吧,我们家里不需要,去找姓周的去要违约金。”
管他周深要搞什么,阮骄一律不放人。
装修公司和园林公司看这里不放人,俩人互相合计了一下,给周深留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
“喂,周先生是么?您太太在家里,但是她不让我们进去。”
周深正在开高管会,当着下属的面一脸冷峻地说:“等会儿门开了自己进去就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管她。”
几个高管一脸非礼勿听,可每个人耳朵里都想塞一个收音器!老板家的八卦!
今早上周总来时脸上就臭的不行,手腕上还绑着纱布,虽然衬衫遮住了,但怎么能瞒得住高官们的眼睛。
人类八卦时的目光,都是雪亮的。
而且周总没有背着他们接电话,这是什么信号?
这个夫人位置坐的稳啊!周总是在置气么?这是在傲娇啊!
周深挂点电话,在手机上联网开了家里的大门,继续淡定地开会。
阮骄都回去继续瘫着了,外边忽然喧哗起来。
“卧槽?他们怎么进来的!!!”
园林公司拉着一卡车花卉,装修公司拉着两车料,开到院子里。
车上的人纷纷跳下来,一共有七八个人,瞬间把院子里的空地站满了。
刚才那个络腮胡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门前的台阶,哐哐敲门,“阮小姐?是您家么?我们又来装修了?”
阮骄实在忍不住,跑过去拉开门,气急败坏地说:“我们家不需要装修,装修的钱我出,你们都回去吧。”
壮汉腆着一张脸,“阮小姐,真对不起,您先生说今天必须赶出来。您也知道我们得罪不起周先生,要不您行个方便?”
阮骄来气了,“嘿我说,你们不怕得罪我么?
壮汉不好意思地笑了:“周先生和我们保证,要是您把我家店砸了他给赔个更好的。”
阮骄:“……算他狠。”
“那您就是同意了啊”说着壮硕的身躯从阮骄和门之间轻而易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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