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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地之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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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跃这才松开她胳膊。
  言萧在水里动两下,浑圆的胸脯若隐若现,她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往下探,很快内裤也被拿出来扔到岸上。
  关跃眼神渐渐变化。
  言萧感觉他挨着自己的身体滚烫,笑了笑,伸出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挑他的裤带:“到底要不要一起洗?”
  关跃猛地捞起她的腰,推到岸边,水里一阵阵的响,他很快就脱了衣服,连同鞋子都湿哒哒的,堆在岸边沥着水。
  言萧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有上半身,已经不自觉地眯起眼,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别急,我还没洗好呢。”
  “你这样还洗什么洗。”关跃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言萧轻嘶一声,不像疼,更像呻吟。
  关跃怕她往下沉,紧紧托着她的臀。女人纤长的腿缠着男人的腰,两具身躯在水里碾磨,像柔藤缠绕磐石,关跃身上的肌肉片片绷紧。
  言萧的臀肉被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捏,她浑身都麻,缠他缠得更紧,很快就察觉到他欲望的苏醒。
  “等一下,”她伏在他肩头喘息:“套子。”
  “在哪儿?”
  “车上,我包里。”
  关跃松开她,拿了湿上衣套在身上,两手在岸边一撑出了水,下身还是赤裸的,背对着言萧,水珠沿着窄臀和结实的大腿往下滴,没入土地。
  他弯腰套上底裤,言萧扫到他的胯间,咬了咬唇。
  男人的力量在这片原始的荒野里蓬勃似火。
  “穿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关跃回头看她一眼,赤着脚,浑身湿漉漉地去车上。
  等了好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的却是她的手机:“许汝又来短信了。”
  言萧接过来解了锁屏,还没看完就骂了一句:“操。”
  “怎么了?”
  “又换地方了。”
  关跃拿回去看一眼地址,没有半点惊讶:“猜到了,不过五爷只是谨慎,论急切,他比我们更急。”
  言萧冷着脸从水里爬出来:“最好这是最后一次。”
  两个人回到车上,什么欲火也被浇灭了。
  关跃把湿透的衣服挂在车窗上晒了,找了件干衬衣套在身上,拿出早上买的馒头递给言萧:“吃吧。”
  言萧心里有气,没一点胃口。
  关跃说:“吃点儿,好保存体力。”
  言萧眼转到他身上:“保存体力?你想干什么?”
  关跃撕了一块馒头,直接塞她嘴里:“你说我想干什么?”
  言萧一点点嚼着吃了,眼黏在他身上:“你的眼里写着欲求不满。”
  关跃一倾身,把整只馒头都塞进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下命令说:“吃完。”
  言萧拿开馒头笑,她瞎说的,他的眼神那么深沉,根本看不出什么,她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太阳大,没过多久衣服就晒了半干,关跃把车开上路。
  言萧有点累了,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退回到马池乡附近再转向,往北一路开,天快黑的时候,抵达下一个集镇。
  从镇里穿过去,差不多再开两个小时就能到目的地。
  关跃正要提速,车座旁手机在响。
  他放到耳边接听。
  “小十哥,停下吧,我看到你的车了。”
  是齐鹏的声音。
  关跃放下手机,转个弯,看到那辆熟悉的旧款奥迪,后面跟着辆路虎。
  言萧马上就睁开了眼睛。


第46章 
  停车的路僻静无人,齐鹏已经从奥迪车里下来,魁伟地站在那里,像棵古松:“小十哥,一路辛苦了。”
  关跃开门下去:“应该的,齐哥。”
  “嗯。”齐鹏眼一斜,看向他身后。
  言萧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关跃转头把她拽到身边:“叫人。”
  言萧收着下巴,半天才开口:“齐哥。”
  “嗯。”同样的应答,这一声听起来却有点微妙。
  关跃把言萧往身后挡了挡,看一眼他身后的车:“齐哥,怎么在这儿碰头了?”
  齐鹏说:“碰头的地方没换,是五爷叫我来提前接应你们,上车,跟我走。”
  关跃点头,转身时看到言萧眼睛盯着那辆路虎,隐隐的一股子阴冷。
  他握紧她手腕,拉着她回到车上。
  车门一关上,言萧就被他按在车座上。
  “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他头垂低,牢牢盯着她。
  言萧沉着脸:“嗯。”
  “那你就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们,别有敌意。”
  “好。”
  关跃捏住她下巴:“言萧,你看着我说,到这一步了你可千万别给我犯浑!”
  言萧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了。”
  她脸上少有的认真,关跃终于松开手。
  齐鹏开在前面引路,那辆路虎及时跟上,车窗上玻璃反光,什么也看不出来。
  关跃的车跟在最后面。
  街道狭窄不平,偶尔有居民赶着牲畜经过还得让路,三辆车开得不快,齐鹏在前面时不时就要不耐烦地按喇叭。
  出了镇子,车速提起来,天也完全黑了。
  时间越久,夜色越发浓稠如浆,头顶星河倒扣,两边的山脉延伸,一层一层像遮天的屏障。
  前面的车转向,俯冲到一片低洼的平地里,车轮一阵颠簸,视野里出现一簇孤零零的火光。
  十几分钟后才开到跟前,空地上烧着一丛篝火,后面是几间破败的棚屋。一群男人鬼影子一样或蹲或坐地围在篝火边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三辆车先后停下。
  齐鹏从车里出来:“下来吧。”
  关跃下车,走到路虎车边上,只看到下来一个司机。
  他眼神微变:“齐哥,这是怎么回事?”
  齐鹏说:“五爷现在跟我家里人在一起,这里人多眼杂,他老人家不方便过来,等明天去碰头的地方再见吧。”
  关跃瞥一眼言萧:“好,我一切听五爷安排。”
  言萧紧跟在他旁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坐吧小十哥,这里是五爷的地盘,尽管歇一晚。”齐鹏在篝火边坐下,瞄一眼言萧:“只不过要委屈你的女人了,这里全是糙爷们儿。”
  一阵笑声,什么样的意味都有。
  关跃扫一眼那群男人,乍一看过去只觉得全都灰头土脸,咧着嘴露着牙,目光不怀好意。
  他知道这些人的来路,都是五爷手底下最底层的下手,挖坟掘尸,为了点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比朱矛还不如。
  他抓住言萧的手,找了个空地坐下,低声说:“挨着我别动。”
  言萧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这群男人不像人,像野兽。
  “黑狗,吃的呢?”齐鹏一开口,注意力转移,她才感觉身上的压力轻了。
  “齐哥放心,听说您要带小十哥过来落脚,咱早就准备好了。”叫黑狗的男人生得精壮,站起来去了几间棚屋后面,回来时牵了一只活羊。
  齐鹏说:“新鲜,不错。”
  黑狗笑得诡异,踹一脚身边的人:“刀呢?”
  马上有把刀递到他手里,半掌宽的砍刀,他握在手里比划着,冲关跃笑:“现杀现烤,小十哥,招待你够意思吧?”
  关跃看着他:“还行。”
  “嘿,这就才还行啊。”
  齐鹏瞄过来:“怎么着,你这还跟小十哥有情分呢?”
  黑狗说:“齐哥你不知道,当初小十哥追了我一百多里地,硬生生把我刚盗出来的货给截回去了,这还真是个天大的‘情分’不是?”
  齐鹏冷哼:“你说这话也别指望我给你做主,小十哥的本事道上谁不知道,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黑狗笑得有点僵:“可不是嘛。”
  “行了,小十哥是连五爷都器重的人,以前的事别提了,宰羊吧。”
  关跃沉默地看着,齐鹏故意话说一半,他替五爷做考古是保密的,这些人当然不会知道,齐鹏也不会想让他们知道。
  黑狗手里的刀已经举了起来,齐鹏忽然喊停,他的眼神转到言萧身上:“言小姐想不想试试?”
  言萧掀眼,男人们的视线一瞬间又全黏了过来。
  黑狗直笑,分明来了兴趣,嘴里却说:“齐哥,这么嫩的女人哪敢杀羊啊,吓着了怎么办?”
  齐鹏手里夹着烟,挺着背,花白的头发被火光一照,脸上很严肃:“怎么会呢,小十哥的女人胆子大,比这更胆大的事情都敢干,杀只羊算什么。”
  黑狗听了就把刀往言萧跟前送:“那好啊,让咱们哥几个见识一下。”
  言萧一动不动。
  “来啊。”刀子一直抵到她胸口,黑狗笑得猥琐,感觉只要手下一划,就要划开她饱满的衣襟。
  言萧冷下脸,手臂被关跃死死抓住。
  他看出来了,齐鹏是想给言萧一个下马威。
  她要是沉不住气真接了刀,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胆大,齐鹏不会信她是真对五爷服软。
  言萧的手被他扣在背后,他的手掌宽大,覆上来包住她的手指,用力地按下去。
  她到底忍下去了,把对黑狗的怒火也忍了,垂着眼盯着那把刀。
  关跃盯着黑狗:“把你的手拿开。”
  黑狗被他眼神一慑,不自觉手移开一点。
  “算了吧,到底是个女人,还是别为难她了。”齐鹏摆一下手。
  黑狗收了刀,感觉脸上没有光彩,回头抓着那只羊就朝脖子砍了下去。
  血飞溅,不偏不倚溅了言萧一身,腥气扑鼻,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脸上,粘稠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
  她忍着恶心,闭上眼。
  齐鹏骂一句:“你他妈倒斗不行,杀羊也不行,真是个废物。”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怒意。
  所有人都在笑。
  关跃猛地把言萧往怀里一揽,低头含在她下巴上,他的舌重重地卷过去,抬头时舔去了那几滴血,冷笑一声:“别怕,就当是五爷赏你的。”
  言萧在他怀里喘气,火光里双颊绯红,压着怒火的身体在轻轻地颤,胸口一阵一阵地起伏。
  没人再笑了,男人们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变得灼热,暗暗吞着口水,转到关跃身上就又压了下去。
  他话说得通透,眼神也狠,总不可能会有人想跟五爷作对。
  一根烟隔着篝火抛过来,落在关跃膝上。
  “开个玩笑而已,放松点儿小十哥,抽根烟。”只有齐鹏还是老样子,说完转头看黑狗:“烤啊,还愣着干什么?”
  羊在男人们手里被迅速剥皮清洗,很快就整只架到火上,四下飘着一股难闻的腥气。
  关跃把那根烟就着火点了,自己没抽,手指夹着,塞到言萧嘴里。
  言萧窝在他怀里,叼着烟,慢慢恢复平静。
  这一晚上她坐在这里,感觉就像那只羊,任人宰割。
  油滋滋地往下滴,羊肉的香气渐渐飘出来。
  齐鹏指挥黑狗:“切一只羊腿给小十哥,一只给他的女人,贵客就要有贵客的礼遇。”
  先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这叫恩威并施。
  关跃把羊腿递给言萧,她接在手里,更觉恶心,但还是忍着一口一口撕扯着咽了下去。
  深夜时人才散,篝火边一片狼藉。
  关跃搂着言萧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棚屋,紧紧合上门。
  言萧脱了上衣,拿着装水的瓶子,一遍一遍地清洗沾血的地方。
  没有灯,她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
  关跃把她拉起来按到床上。
  他摸到她的身体,还是湿的:“还生气?”
  言萧说:“没事,这点程度我能忍住。”
  关跃啃咬她的后颈,低低地笑一声:“很好。”
  言萧裸着的背贴着他,他的手掌擦到她身上的水珠,伸入她的内衣,身体相缠,身下的床分外简陋,摇摇欲坠,咯吱作响。
  深夜里,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门被摇动,外面几声脚步响,混着陌生男人的喘息,仿佛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
  棚屋几乎四处漏风,像是到处都有眼睛。
  言萧的身体如绳一般拉紧。
  关跃紧紧环着她,从腰后摸出什么塞到她手里:“这才是开始,后面的路不会太平,你拿着防身,也许会用得着。”
  言萧摸了摸,缠着布条,她记得这是他的刀。
  “你不怕我一见到五爷就把他给捅了?”
  “你不会。不管是谁,只要对你有威胁就下手,出了事我来善后,首先你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言萧把刀塞进腰里。
  关跃解开上衣把她裹进来:“放心睡吧,我守着,他们没胆子硬闯。”


第47章 
  言萧很快睡着,关跃搂着她,闭上眼睛,身体却随时保持着警惕。
  夜里的风呜嚎着从四面钻进来,屋顶都像是要被掀翻,这地方不是人待的。
  外面脚步声不断,男人们通常在夜晚倒斗,现在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又无处发泄,不停地走动、窥探,污言秽语,吵吵闹闹。
  直到后半夜,声响渐息,又传出震天的鼾声和磨牙声,此起彼伏。
  关跃刚有点放松,外面猛的响起一声喊:“干他娘的,快起来!”
  有人被吵醒,不耐烦地哼骂着。
  门忽然被狠狠摇动,好像有人在外面硬推。
  关跃轻巧地下床,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一个人一头冲进来,被他扼住喉咙。
  “我日……”是黑狗,声音生生憋在了喉咙里。
  “你干什么?”关跃把他抵在门上,哐的一声,连带整间棚屋都晃了一下。
  床上轻响,言萧被惊醒,迅速坐起,摸黑穿上衣服。
  黑狗抓住他手腕,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齐哥……”
  关跃松开手。
  黑狗猛咳两声,呸地吐出一口唾沫:“操!齐哥叫你们上路!条子来了!”
  一瞬间像是炸开了锅,外间棚屋里七倒八歪的男人们一个个窜起来,没窜起来的也被人拽起来,脚步忙乱,影影绰绰,全往门口挤。
  关跃回头,言萧已经站在他身后,他抓住她胳膊:“走。”
  黑狗被他一下撞开,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狗日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
  言萧在黑暗里被关跃紧紧拽着,从男人们中间穿过去,擦着蹭着,什么味道都有,终于出了门,被风一吹,深吸两口气。
  外面天不过蒙蒙亮。
  面前车影一闪,横冲过来那辆路虎,车窗降下,齐鹏探出脸来:“快去开车,马上走!”
  关跃拉着言萧走到停车的地方,又听见齐鹏说:“黑狗,我的车留给你了,赶紧跑路。”
  黑狗忙不迭道谢:“还是齐哥仗义!”
  路虎车门关上,朝前开出去,关跃开着车跟上。
  言萧往后看,黑狗进了齐鹏的那辆奥迪,好几个人拼命往上挤,车门都关不上,他根本不管,直冲出去,差点把一个人拖出去好远。
  远处有几束车灯在接近,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到这里。
  关跃看了看她:“你清醒没有?”
  言萧皱着眉:“半夜被警察追,想不清醒都难。”
  关跃转一下方向盘:“把你的包拿好,玉璜别让人发现,不管是齐鹏还是警察。”
  言萧想起这茬,把包抱在怀里。
  手机忽然响了,关跃接起来,是齐鹏打来的:“小十哥,警车就快追上来了。”
  “是,齐哥。”
  “黑狗开车跟在咱们后面吧?”
  关跃朝后看一眼:“嗯。”
  “我把车留给他就是为了给咱们挡路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了。”关跃放下手机,油门直踩到底。
  前面的路虎提速更快,早就冲了出去。
  后面一阵骂声,言萧看过去,那辆奥迪忽然抛锚了,眼看着就要被车灯闪烁的警车追上。
  她嘲讽地笑一声:“我还以为齐鹏是真仗义呢。”
  “干这行的眼里只有利,哪有什么仗义。”关跃往外望,一共两辆警车,朝斜向追过去了,黑狗应该是徒步往那儿跑了。
  他和齐鹏都没有开车灯,似乎没有引起注意。
  一个小时后,天一点一点亮起来,隐约看到村镇的轮廓。
  路虎冲到一片洼地里,停了下来。
  关跃跟着停下。
  齐鹏开门下来,脸色不好:“小十哥,你现在知道老子为什么化名资助你了吧,看到没有,才跟那群猪猡在一起待一晚,马上就被条子盯上了,操!”
  关跃下车走过去,递支烟给他:“齐哥别太动气,也许只是例行巡逻。”
  “那可未必,你听说过一个叫李正海的没有?今天那些人八成就是他手底下的。”
  “知道这个人,听说他管西北文物这块儿,我当然得提防。”
  齐鹏点了烟,笑得很不屑:“听说他想要端了五爷,还要彻查国内的走私大案,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言萧从车里下来,站在关跃后面默默听着。
  齐鹏转头看看周围,把才抽了几口的烟踩灭:“行了小十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这样太显眼,得分开走。我家里人还在朱水镇上,麻烦你去接一下,回头咱们在三道坡碰头。”
  关跃立即问:“那五爷呢?”
  齐鹏笑了:“我再怎么着也不会忘了五爷。”他转头,一把拉开路虎的后座车门。
  关跃眼睛瞬间扫向车内。
  言萧跟着看过去,目光凝固。
  后座上坐了个人,头发花白,穿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脸朝着他们,但戴着墨镜口罩,无法看清五官。
  他坐得很正,双腿交叠,两只手搭在膝上,虽然不显眼,还是能看出左手有一截断指。
  齐鹏说:“夜里我就把五爷接来了。”
  关跃并没感觉多意外,齐鹏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脑子绝对是好使的。
  他朝车里点一下头:“五爷。”
  车里的人“嗯”一声,声音苍老威严,其余什么都没说。
  “五爷这两天赶路着凉了,还病着呢,就不多说了。”齐鹏把门合上,坐上车:“回头见,小十哥,别让五爷等太久。”
  路虎从眼前开走了。
  关跃回头,言萧迎风站着,眼珠一动不动,瞳仁似乎比平常更黑,离得近甚至能看见她的瞳孔在微微收缩。
  他拖住她的手:“上车。”
  齐鹏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到了前面的镇子上,附近有巡逻的警车在。
  关跃就近把车拐进一家客栈,开了间钟点房暂时回避。
  进了房间才发现这一夜过去彼此都是灰头土脸。
  言萧的上衣上甚至还沾着昨夜的羊血,干涸后像一块斑驳的铁锈。
  关跃说:“去洗一下。”
  言萧走进洗手间,里面很快响起水声。
  他在外面等着,过了很久也不见她出来,走过去敲门:“还没好?”
  门虚掩,有烟味飘出来,他推开,看到言萧赤身裸体地站在洗手台边上抽烟。
  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洗手间里有种不可言喻的性感,喷头下的水往她身上溅,一滴一滴顺着肩背往下滑,落入臀沟。
  关跃低头,喉结滚一下,又抬头:“怎么还不洗?”
  言萧从镜子里看到他,笑一下,拉他进来:“等不及么?那让你先洗。”
  水珠溅到她手指,烟都被打湿半截。
  关跃把她手里的烟拿下来,在洗手台上按灭,闭着唇不说话。
  言萧似是懂了,伸手解他的纽扣:“那一起洗,把我们那次没洗完的澡洗完?”
  关跃抓住她的手:“言萧,你在紧张吗?”
  她双眼微眯:“我紧张什么?”
  “见到五爷。”
  “我像在紧张?”
  关跃的眼睛落在她胸口,沉甸甸的两团,浮着一抹红,他实话实说:“你身上很红。”
  “那又怎么样?跟你做的时候我身上更红。”言萧笑:“这不是紧张,这是激动、兴奋。”
  关跃盯着她,她眼里有种莫名的神采,让人想起敖包上空飞过的鹰。
  他绷紧下颚,把她的手放回自己胸口:“接着脱。”
  言萧往下一颗颗解开,上衣刚落地,长裤已经被他自己脱下,他压着她抵到墙上,头顶的水往下冲,瞬间两人浑身湿透。
  关跃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揉她的头发,她的脊背,抓了肥皂在她身上涂抹,全身没有一处遗漏。
  言萧急促地喘气,水只是半温,但她的身体已经在他掌下变得火热。
  泡沫随着水流冲下去,背后是冰冷的墙,胸前是男人的身体,她有点心烦意乱,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干什么呢,要不要做?”
  隔着底裤,关跃的下体抵着她的小腹,紧紧压着她,手在她身上用力揉搓:“先洗澡。”
  “操……”
  他咬一下她的耳垂:“那得等会儿。”
  言萧敏感地哆嗦,这男人性感起来不像话。
  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关跃才放开她,言萧扶着墙,软得站不住。
  几声脚步响,背后一双大手把她拨过来,关跃刚才出去了一下,又走回来,脚下蜿蜒着一股水渍。
  水冲下来,他的胯间顶起老高。
  言萧手指勾着他的底裤:“要不要我也帮你洗?”
  还没等他回答,她已剥下他的底裤,双手伸到他腰后,摩挲他的臀。
  关跃呼吸一紧,感觉像要炸开,刚撕扯开手里的安全套,言萧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淋着水,扶着她的腿冲进去。
  言萧瞬间抵达顶峰,仰着头,无声轻颤。
  “怕么?”关跃狠狠撞一下:“言萧,你怕他么?”
  “不。”言萧回想那车里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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