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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地之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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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相反,她会忘了他。
“没什么,叫你一声。”
关跃说:“你叫我的名字比叫别的都好。”
不是小十哥,也不是关领队,只是关跃,他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
言萧的手伸向床沿,摸到他的衣服递给他:“穿上吧。”
关跃接过去,坐起来,身体上还有潮湿,他扯着床单随意擦了一下,套上衣服。
言萧翻了个身,等呼吸平静下来,语气还是慵懒的:“对了,有件事情你别忘了。”
关跃下了床,回过头:“什么?”
“那五节玉璜还在我包里,你拿走吧。”
屋里骤然安静。
关跃站在床边,站姿像是一尊雕塑:“为什么?”
言萧说:“这东西挺重要的,我一直收着也不合适,还是交给你保管比较好。”
关跃走去桌边,摸到她的包。
言萧躺在床上,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一垂眼就能看见关跃的背影。
东西他应该拿到了,却迎着小窗外微薄的夜色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门拉上,木质楼梯咯吱轻响,又恢复安静。
言萧默默躺着,想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遗漏了。
过了一会儿,她赤脚下床,去锁门。
一阵风撞到门上,送来轻而稳的脚步声,楼梯再次发出咯吱咯吱地轻响。
下一刻,门被人推开,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眼前。
关跃又回来了。
言萧没穿衣服,夜风吹到她身上,凉得刺骨。
门被用力关上,关跃一把抱起她放去床上。
床单被拉扯了一下,言萧想爬起来,关跃从背后扣着她,不让她动。
“言萧,”他停顿了很久才说出后面的话:“你有话对我说吗?”
言萧沉默了两秒:“没有。”
“真没有?”
“嗯,没有。”
关跃没了声,过一会儿,他忽然说:“你别骗我。”
言萧不自觉地皱起眉。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言萧,你最好别骗我。”
刹那间,言萧的腰被他抬起,背被压下去,她听见身后急促的喘息,衣服摩挲的声音,撕扯塑料纸的声音。
等她反应过来那阵声音是在做什么准备的时候,关跃已从背后刺入她的身体。
言萧呜咽一声,揪住床单,上一场情潮还没褪去,他又掀起了新的。
关跃的身躯绷紧,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在发力。
身体相连的那一处火热,他一次又一次狠冲,身体摩擦像起了火。呼吸喷在她背上,烫得骇人,扣在她腰上的手却很冷,五指用足了力气。
言萧开始还能硬撑着不出声,渐渐的,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环境的压抑让她敏感的过分,她甚至觉得彼此身上的气味都变了,像发情的兽。
关跃在这一刻匪气冲天,每一次挺入都充满了强烈的进攻性。
言萧想叫,想不管不顾地叫出声,但到底忍住了,紧紧咬住唇,也许咬破了,却没感觉到疼,身上有更剧烈的感觉在冲刷。
关跃忽然停了,甚至退了出去。
言萧心里轻松,身体反而更煎熬,脸埋在枕上,难耐地蜷起脚趾。
身体被拨转过去,她变成仰躺,关跃撑在她身上,隔着浓浓的黑暗注视她。
彼此都粗喘不止。
看了几秒,他再次冲入。
言萧的一声呻吟盘在唇边,被他堵住。
他吻她,卯足了劲,腰下频繁耸动。
言萧在他的操控下忍耐、颤栗,直达高潮。
但这不是终止,起码对关跃而言不是。
他又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身体像永不停歇的马达,关跃不停歇,也不放松。
言萧搂紧他起起落落,胸前的柔软在他身上摩擦,他浑身硬的像铁。
然后她的身体又被翻转,他退出,深捣,进退之间潮湿裹着火热。
她的脑子都要空了,只听得见彼此克制的喘息……
这一次,关跃格外持久,言萧被他摆布了好几个姿势,他忍了又忍才宣泄而出。
一瞬间时间又流动了,屋里的气息暧昧热辣。
身下一片狼藉,床单上甚至湿了一块,言萧从欲海里清醒的时候,人在关跃怀里。
“你别玩儿太过火了。”她声音嘶哑,如果把自己作为礼物,今夜已是前所未有的厚重了。
关跃的脸与她相贴,黑暗里近看他的五官,深刻里有种神秘。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他的语气说不清什么意味。
言萧轻轻笑了:“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跟我较劲呢?”
“我没跟你较劲。”
“那就好,”言萧背过身:“你该走了,会被他们发现的。”
关跃没动,也没有应声,双臂伸过来把她搂紧。
言萧摸到他的手臂,打消了挣开的念头,闭上眼睛。
屋里没有了声音,喧嚣的风声又入耳,但不妨碍入眠。
有事在心里的时候言萧通常都很难睡得沉,何况睡前她还刻意给了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所以没过几个小时她就睁开了眼睛。
天没亮透,小窗外天光照进来一片乌蒙。
言萧掀开被子,一寸一寸轻缓地往外移,直到脚踩在地上,她下了床,回头看,关跃果然还在。
他没走,手臂还向她躺的位置伸着。
言萧有经验,关跃的睡眠非常有效率,一旦睡着了就会睡得很沉,但也很容易苏醒。
幸好没有把他惊醒。
或许是他昨夜太过放纵了。
言萧穿好了衣服,怕有声音,没穿鞋,赤着脚收拾了昨夜他们制造出来的凌乱。
再走到床边,她的脚步轻得像猫。
熹微的天光照着关跃的脸,言萧的目光辗转过他的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至薄唇,到下巴,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搓捻。
临别前很想触碰一下这张脸,但怕把他弄醒,她在心里触碰了。
言萧倾身,低头凑近他,微微启唇,无声开合。
再见,还有,谢谢。
悄无声息地说完,她转头拿了桌上的包,提起鞋子,轻轻开门出去。
这是最好的离开方式,大家都留足颜面,她走也能走得体面点。
风还在吹,让人清醒。言萧在楼梯下穿上鞋,走向车时,迎着风闭了闭眼。
汽车开过的声音只是一阵而过,楼上的小屋里,关跃陡然睁开眼睛。
坐起身,一屋空荡。
言萧不在,她的包也不在,这里完全没了她的痕迹。
屋门被一把拉开,关跃边套衬衫边走下楼梯,扣子都来不及扣就跑去开车。
川子披着外套站在门廊下,转过头看到他,一脸诧异:“十哥,我刚才好像看到嫂子开车走了。”
关跃重重拉上车门,拧下车钥匙的时候死死咬着牙。
汽车如同脱了缰的野马,直冲出院子,后视镜里川子追上来几步,他没顾得上管。
她走了。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
原来是在跟他告别。
不,更像是永别。
昨晚让他拿走玉璜她就已经是在划清界限。
她不再是他的队员,不再是他的合作伙伴,也不会跟他同行下去了。
车横冲直撞,沙尘蔓延的前路一望无垠,视野里什么都没有,关跃一脚踩下刹车。
言萧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关跃在车里坐了很久,迟缓地推开车门。
沙地里的风掀着他敞着的衬衫,他衣衫不整,皮带都还挂在裤腰上,裸露的胸膛一阵阵起伏,忽然转头一脚踹在车上。
整辆车生生被踹开一寸,他紧紧捏着拳,从牙关里挤出那个名字:“言萧……”
第59章
天上刚露日头时,言萧到达小镇,接着转向开去定边县城,取了石中舟帮她寄存的行李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机场。
最近一班飞上海的航班在下午,她买好了机票,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才放松下来,随后在机场里找了家餐厅吃饭。
刚一坐下手机就响了。
言萧看见裴明生的名字,接起来。
“师妹,出发了没有?”
“今天下午四点多的飞机。”
“好,我安排人去接你。”
言萧捏着筷子戳碟子里的一块牛柳:“算了吧,我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见人,一路赶到机场,就洗了把脸。”
裴明生笑问:“你这是从魔窟里逃出来的?”
“赶时间而已。”
“何必这么赶,我出那么多钱给关跃,他就该安排好一切,再把你好好送上飞机才对,怎么办事的这是?”裴明生不是真的指责,更像是在开玩笑。
言萧嘴角勾一下:“跟他没关系,没事我就挂了。”
手机切回主屏,上面停留着个未接来电,应该是刚才通话期间打进来的,石中舟打来的。
她按了回拨。
电话通了,石中舟的声音秒传过来:“言姐,你的行李拿到了吧?”
“嗯,拿到了。”
石中舟挺负责:“那就好,其实你说一声我给你送去就行了。”
“没事,”言萧沉默了一下说:“小石,谢了。”
石中舟笑着说:“别这么客气啊言姐,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谢的。”
言萧口气很淡:“应该的,还有,当初在西安找人打了你们,不好意思。”
大概是没想到她竟会说这种话,石中舟再开口声都颤了:“言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走了,跟你道个别而已,你帮我谢谢小王和大铭,哦,还有蒲小姐。”
言萧想起蒲小姐大名叫蒲佳容,不知道是因为关跃的缘故,还是因为曾被她得罪过,自己似乎有点刻意忽略她了。
石中舟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上海。”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
言萧忍不住笑了:“小石,我的工作在上海,家也在上海。”
他似乎搞错了,她当初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来了这里而已,她从不属于这里,何谈回来?
石中舟似乎回味过来了,电话那头长长的“啊”了一声:“那关队……”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就这样吧,我赶飞机,再见。”
手机放下,拿起筷子,就两通电话的时间,饭菜都凉透了,言萧吃了几口就推开。
飞机没有晚点,下午四点过五分,准时起飞。
手机没有别的来电了,登机后,言萧看了一眼就关了机。
头等舱里只坐了她一个人,靠在柔软的座椅里,昨晚身体遗留的酸软就涌了上来。她歪一下头,靠近窗口。
阳光还很强烈,褐黄的地面随着渐渐拔高的距离在眼里推远,这块大地上绿色很少,山脉起伏,纵横交错的沟壑如同老人脸上的纹理,越往上越感觉像是有一双大手在撕扯。
这就是西北,荒凉,但广阔;贫瘠,却壮美。
与之相比,人根本不算什么,这里发生过的事也根本不算什么。
直到飞机冲上云层,下面再也看不见什么,言萧转过头闭目养神。
将近三个小时的航程,正好补够睡眠。
空乘过来温柔地将她叫醒,言萧睁开眼,有点恍神,接着才意识到上海到了。
拖着行李走出机场,晚七点的上海天已经黑下,不像西北,这时候天还是亮的。
一辆黑色轿车开到面前,言萧看过去。
裴明生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镜片后双眼带笑:“欢迎回来,言萧。”
言萧摘下脸上的墨镜:“你亲自来接我?”
“我亲自把你送走的,当然亲自来接你。”他没带司机,开的是自己的车。
言萧手一推,行李箱朝他滚过去:“算你还有点良心。”
裴明生笑着接住,上下打量她:“你不是说你现在不能见人?这不是挺美的,气色比走的时候可好多了,怎么,在西北过得很滋润?”
言萧一脸平淡地拉开车门:“是你眼花了。”
裴明生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托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去给她放了行李。
晚高峰还没过去,车开进城区后就混入了车流的长龙,尾气混着潮闷的空气钻进车窗,六月的上海已经热起来了。
言萧把车窗降到底,等得烦闷,有点想抽烟,但忍住了。
裴明生脾气好,堵成这样也有耐心,任由车一点一点往前挪:“挺巧的,听说五爷被西安那边移送到上海的公安局了,也是今天到的。”
言萧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十里华灯上,忽然有了丝想法:“哪个公安局,送我去看看。”
裴明生看她一眼:“看什么?”
“看五爷。”
“……你怎么会有这念头?”
“想看看仇人的惨状开心一下。”
裴明生被她弄笑了:“好吧。”
拥堵的车流终于通了,他转下方向盘。
晚上八点半,车停在公安局外面,裴明生没进去,在车里等她。
言萧知道李正海肯定来了,正想给他电话,走进玻璃大门就看到他一手叉着腰在打电话,省事了。
李正海转头看到了她,挂了电话走过来:“你回来了?”
“嗯,”言萧开门见山:“我想见一下五爷。”
李正海有点意外:“见哪个五爷?”
五爷只是个称号,齐鹏这几年已经差不多接替了这个称号在作案,从警方的角度来说,他也是五爷。
言萧点名:“许恩叶。”
李正海想了想,转头带路:“跟我来吧。”
晚上这个点公安局人不多,非常安静。言萧跟着他走到一间审讯室外面,门推开,被拷在审讯椅上的许恩叶缓缓抬起头,神态苍老,目光如电。
“因为你协助有功才给你开了后门,别待太久了。”李正海带上门走了。
言萧走过去,在许恩叶对面坐下,交叠双腿。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彼此冷眼注视着对方。
许恩叶忽然冷笑一声:“别太得意了言萧,没有关十你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捏在手里?”
言萧昂起下巴,眼神居高临下:“可是偏偏有关十啊,你被捏手里了。”
许恩叶脸上表情发狠,额上皱纹深如沟壑:“这样看你,还真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我。”
“是么?”
“没错,同是女人,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狠角色,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言萧慢慢冷下脸。
许恩叶咬了咬牙,似乎连腮帮子都咬住了:“只可惜不知道关十在替谁办事,也算好命,有这么一条能干的狗。”
言萧忽然一脚踹过去,铁制的审讯椅一声巨响,许恩叶浑身一晃,差点摔翻。
李正海推门进来:“干什么!”
言萧狠狠看一眼许恩叶,转头出门,走了很远还能听见她低低的冷笑声。
出了大门,李正海追了出来:“等等,我有事找你。”
言萧转过身。
李正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想请你帮忙鉴定一下这个?”
言萧手指夹住照片,看他一眼:“为什么找我?”
“五爷倒了,当初那场鉴宝会就成了最好的检验场,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真有本事的,不找你找谁?”
言萧低头看照片,拍的是一节玉璜。
她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一下,还能感觉出那触感:“哪儿来的?”
“许恩叶身上搜出来的赃物,我们怀疑他们当天去沙漠是要进行盗墓活动,想查到这东西的出处,也好防止文物遭到破坏。”
言萧其实知道,这是关跃给五爷做诱饵的那节玉璜,他们当初一起从陷地之城里带出来的那节。
她想了想,把照片还回去:“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李正海皱一下眉,也不勉强:“好吧。”
言萧在裴明生的注视下回到车上。
他温文尔雅地笑了笑,忽然说一句:“关跃可真有本事。”
言萧拉上车门,仿佛没听见。
“你知道么,刚开始是因为你在鉴宝会上得罪了五爷,五爷才会叫关跃来找我资助考古队,那老家伙就是想叫华岩放血。我本来心里不愿意,见过关跃之后就改了主意,因为我看得出他能做成这事。”他的语气里有些许的得意,事实证明他的确有眼光。
“嗯……”言萧轻轻拖出一个字音,没有半点起伏。
因果早就注定,她开始了因,有了现在的果。
裴明生说:“回去好好休息,改天给你接风庆功。”
上海熟悉的繁华从车窗外闪过,车驶入夜色,仿佛驶入一片灯海。
第60章
早上九点,商业中心的门店里,言萧坐在沙发上翻着册子。
这是一家专为私人定制高档男装的店,裴明生是这里的常客,言萧以前陪他来过一两次,她自己还是第一次来。
一个穿旗袍的中年女人陪她坐着,是这里负责接单的莉姐。她接单之后,会送去法国或者意大利交由专人手工制作。
差不多快翻完全本,言萧终于停下翻动,看着册子里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件男式羊绒大衣,双排扣,黑色立领。
模特是外国人,身材又瘦又长,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像挂在了空架子上。假如换个人穿,一定会不一样。
言萧的头脑里自然而然地跳出那副高大的身躯,想象和眼前的画面重合,这件衣服似乎也顺眼了。她指一下照片说:“就这个吧。”
莉姐忍不住笑了:“言小姐怎么想做羊绒大衣,现在天正要热起来啊。”
言萧笑一下:“提前做好啊。”
“那没问题,您有什么要求?”
“保暖。”
莉姐愣一下:“就这样?”
“这就是最重要的。”言萧从口袋里掏出张纸递给她:“照这个尺寸做,按你们最高的规格来,料子都要最好的。”
莉姐接过来,笑着多嘴一句:“是给裴少东做的吧?”
言萧没回答:“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您是贵客,可以优先,要是急着要,我会安排国外那边提前。”
言萧点头:“我急着要,越快越好,做好了帮我包好寄出去。”
莉姐有点惊讶:“您要直接寄出去?”
“对,我给你地址,有点偏远,别写岔了。”
……
仅仅过了几天,五爷落网的消息就掀起了滔天风浪,古玩圈里天翻地覆,导致很多拍卖行的生意也受了波折,华岩的工作量也减少了很多。
但言萧很忙,这几天没空闲过。
一只珐琅鼻烟壶被轻轻放到桌上,言萧摘下手上的白手套,看一眼墙上的钟,已经过了晚上七点。
裴明生特地交代了今天给她安排了庆功宴,叫她无论如何不能迟到,实际上已经迟到了。
她收拾了一下,拿起包走出工作室。
先回家换了衣服,再赶到酒店就更晚了。
头顶灯火辉煌,服务生托着餐盘穿行在宾客里,来的都是古董圈里的人,收藏大拿或者投资商,华岩的同行和高层。
言萧一路走到餐桌那儿找到裴明生,顺手从经过的服务生手里拿了杯香槟:“弄这么正式干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应酬。”
裴明生好笑:“要你应酬什么,我不还在旁边站着呢么?”
言萧稍稍靠上餐桌,她穿了一件黑色长裙,抹胸收腰,轻轻笑了笑,凹凸有致的身体也如软缎一样轻轻动了动。
裴明生盯着她,她有时候会不经意的散发出女性的妩媚,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趟从西北回来后,她似乎更有风情了。
他不自觉地朝她靠近过去,放下手里的酒杯:“我是巴不得你为华岩赚钱,不过你现在的工作劲头也太足了,回来后就天天在忙工作,这么鞠躬尽瘁,我这个做少东的都要汗颜了。”
言萧瞥他一眼:“忙点好,感觉很充实。”
裴明生刚想说话,几个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让开一点。
“言萧,恭喜你,总算是沉冤得雪了。”一个鉴定师举起杯。
言萧随意地点一下头,没有跟他碰杯,只抿了口酒。
“言姐现在是上海滩的大红人了,前途无量啊。”另一个小助理说得就有些巴结了。
恭维的话都大同小异,言萧只是一个个点头,抿酒。
其实这些人在她得罪五爷后大多数都跟她划清界限了,她记得很清楚。现在她翻身了,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开始跟她活络起来了。
“好了,大家一起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了。”裴明生发了话,人群里带头举起酒杯。
少东开口,大家自然服从,一个个带着笑脸举起酒杯,齐刷刷朝着言萧。
言萧慢慢站直,她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都过了一七五,看着也只比裴明生矮一两公分,站在人群里尤为突出。
迎着众人的视线,她举了一下酒杯,脸上露出笑容:“敬我自己。”
裴明生手指扶着镜框笑地抖起肩膀,言萧永远是言萧,不管是逆境还是顺境,她都不会变,可以外表柔媚,也可以一身铁骨。
这种时候她居然大言不惭地来这么一句,分明是有意打小人们的脸。
大家在一片和谐的笑声里纷纷举杯。
等那群人散去,裴明生告诉她说:“我本来还特地邀请了宋方过来看看你现在的风头,可惜他被警方带去问话了。”
言萧好笑:“你就是真请了他,他也没脸再来。”
裴明生笑笑,从西装里掏出个厚厚的信封按在餐桌上推给她。
言萧两指夹住,眉头挑了起来:“这么多,给我的?”
“一码归一码,这是你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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