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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未被搁浅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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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病房中,疲惫至极安静怡做了一个冗长的蒙,梦中小时,长大后还有现在的画面不断交织,忽然画面一转。
  脑海中出现公墓,莫讳深抱着一束百合孤零零的站在一座坟前,当她看清墓碑上的照片时,惊得一身冷汗,猛地坐起身子。
  她用力按住揪疼的胸口,强烈的窒息感让她透不过气,她本能的大口喘息着。
  “做噩梦了?”
  这些天一直守在外面的田婶因为莫讳深不再在病房陪着她,打了个盹一睁眼就见着安静怡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冷汗还不停的沿着她的鬓角向下流着,一滴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晕染开。
  怕她着凉,田婶慌忙跑到浴室拿出毛巾帮她擦了擦。
  “他呢?”
  安静怡咽了口唾沫,动了动还在颤抖的唇。
  “先生出去了还没回来,夫人如果担心的话,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安静怡拍了下脑袋躺了回去,他出去的事,跟她说过。
  她伸手拿过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已经接近午夜。手机的提示灯在闪烁着,有两条未读短信。
  陌生号码,本想随手点开删去,一打眼看到安安两个字,手指停在半空中。
  “安安,今天在病房中有些话忘记跟你说,思索再三,还是觉得给你发条短信,比较好。以前觉得莫讳深跟你不合适,很大程度上我看不清莫讳深这个人和旧时恩怨。直到他那天找到我,才简单的几句话就让我认识到一个隐藏在他虚假表象下面不一样的莫讳深。这让我不由得想到当年的自己,倘若当时我能多想想你对我的感情,像他一样坚持,甚至不惜放下尊严找我帮忙寻找你的亲人。我能感受到他并不是为了仇恨,只是单纯为了你安心。安安,莫讳深好样的,这辈子能遇到他是你的幸运。如果说这辈子我唯一做的对得起你的时就是五年多前那晚我明知道一切却没有阻止。”
  泪在眼眶打转,她手指下翻,第二条短信跃然眼前。
  “他虽没说,可凭一个男人的直觉。不管你怎样他都会守在你的身边,所以为了他的深情,你也应该昂起斗志拿出你当年跟在我身后追我时那种打不死小强的劲儿渡过眼前的难关,我相信你会好好的,幸福!”
  怕田婶担心,安静怡不敢大哭,一个人钻进了被窝,手放在唇边压抑的哭着。
  莫讳深你这般真心对我,会让我舍不得的,她用力咬了下手指,疼痛传来,她眼泪流的更凶。
  廖枫说的对,有莫讳深在,她不管前路怎样,都得大胆的向前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的全心全意相待。
  莫讳深回来时,见到就是床上边鼓起个小山丘,还不断的轻轻耸动着,田婶正担心的站在床边。
  “头疼了?”
  “做噩梦了,先生你安慰下夫人。”
  田婶之前交过安静怡几声,她闷闷应了次,从她颤抖的声线中可以听出,她正在哭。只是无论田婶怎么说,她就是不探出头。田婶把病房交给两人,不用莫讳深说直接退了出去。
  “噩梦往往都是相反的。露出头,我越来越多愁善感女人。”
  莫讳深声音轻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心,找准她头所在的位置,轻轻揉了两下。
  “给我几张纸巾。”
  她头发湿湿的,乱糟糟,脸上更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丑的不要不要的,她才不要他看到她这副鬼样子。
  她的想法太好懂,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她心里想法,莫讳深低低笑了声,扯了一把纸巾放到她的手中。
  在被窝里整理好自己仪容的安静怡缓缓探出头,睁着微红的眼睛看向莫讳深,迟疑下伸手握住他还带着些许夜的寒意的大手,放在脸上。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明骚型的花花公子,可在她眼里,他却闷骚的把不得了,做了很多为她好的事儿却不曾对她说过一件。
  “刚离开这么一会,就对我想念成这个样子了?”莫讳深闻了下身上,海风的淡淡腥味传进鼻间,莫讳深蹙了下眉,抽回被她抱住的手,“身上有味儿,我先去洗个澡再来陪你。”
  望着磨砂玻璃后面的人影,安静怡嘴角高高翘起。
  以前总感觉老天对我太过残忍,现在才发现,残忍之后,也是有些补偿的。
  夜静无声,睡了一觉的安静怡了无睡意,依靠咋莫讳深的怀中。怕打扰到他休息,安静怡一动不动,尽量放平呼吸,不让莫讳深察觉她未睡下。
  他身上的温度透过两人薄薄衣料传过,温暖包裹着她整个人,心里暖洋洋一片。
  “睡不着,不如聊聊天吧。”
  莫讳深扳过正在装睡的女人,与他面对着面。
  “出去那么长时间不累?”
  安静怡才不相信他是出去见女人的,他不说她也不刨根究底,低着头把玩着他浴袍的带子。
  “问我累不累,是不是还想……”
  “没正经。”安静怡捂住他的嘴,瞪着杏眸。
  “我抓到了周长顺,就是的廖枫口中的连叔。”
  “那我爸……”
  “应该不在。”莫讳深起身拿过放在一边西装,从里面的口袋中掏出纸片,放在她的面前。
  “你能认出上面的字是谁的笔迹吗?”低尤引血。
  安静怡拿过卡片,快速看了遍。
  “安安今天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很像你,你是不是还活着?”
  字迹不是很工整,下拉的笔画仔细看去都有些歪歪扭扭,如果不是他写字时候身体不协调,就是他情绪激动没有把握好。
  仔细瞧了瞧,字迹是有些眼熟,只是……
  安静怡摇头否定心底刚涌起来的怀疑,“这卡片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你父亲的病床底下。”
  “这……这怎么可能!”安静怡不敢置信的攥紧手中的卡片,父亲是个能人,忙碌之余喜欢用练字来平静心情。
  他临摹的大家不一,也就自然而然练就了一些不同的笔迹,这应该是他会的其中一种楷书。
  “我也只是猜测,别多想了,睡觉。”
  安静怡不敢置信,头轻轻的摇动着,想说话,唇动却只能发出卵味粗重的喘息声,莫讳深怕她太过激动引起头疼,暗暗自责声,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莫讳深我觉得我爸他那么关心我,倘若他能说能写的话,见到我时肯定会跟我相认,而不是躺在床上让我自责难受。”
  “可能是她不想让你在牵连在这事儿里,又或者说他有别不得已的苦衷。”
  莫讳深在这个时候还秉着安慰她的态度,并未趁此编排她父亲的做法让她再一次为之感动。
  在这一刻安静怡好像才发现,只要跟男人无关的事情,他一向很大度。
  “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尽快找到我的父亲和家人。”
  猜测终归是猜测,只有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才相信他们都没事儿。
  “这事我会去做。”
  莫讳深把安静怡抱在怀中,下巴在她头上蹭了蹭,面上情绪复杂。
  林擎倘若好好的,能忍辱负重在床上躺了近六年额时间,这样的意志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支撑着他这般做的理由肯定是不同寻常,现在寻不到他的踪迹,对于林擎他也只是通过调查才知道他的喜好性格为人这些外在的东西,没跟他接触过,根本不知他是个怎样的人,下一步的计划准备。
  更关键一点他不知林擎到底是被冤枉,还是跟当年的事情确实有牵扯。两人该敌对,还是该携手。想到这些,莫讳深的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你把我生病的消息透露给报社或许……”
  倘若父亲好好的,知道这个消息,应该会想办法回来看她。
  知道莫讳深不会轻易伤害父亲 ,安静怡现在迫切想看到父亲,哥哥和伯父伯母。
  “那我还不如跟报社说叶子珊的病入膏肓。”
  莫讳深声音微沉,他才不想让外界揣测她的身体情况,而且两人不久将结婚,传出这样的消息,不合适。
  “好,就按你说的来。”
  想到叶子珊当年绝情离开父亲,任由他一个人暗自神伤那么多年,现在还如此伤害她,心底怒火开始叠加。
  “好。”
  莫讳深应了声,没想到莫讳深会答应她会给他招惹夏家怨恨的意见,抬头愣愣的看着他,饱满的唇,抿了抿。
  他对她当真不是一般的好!
  深深的感动席卷而来,安静怡轻闭上眼睛刚欲主动给他一吻,莫讳深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

☆、第88章 深夜来客

  “接个电话。”
  扫了眼号码,莫讳深在她的唇上轻啄下,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窗口,莫讳深打开窗户,淡去些许寒意的风吹进。拂过脸很是舒服。手在平滑冰冷的台面上轻敲着滑下接听。
  “阿深,听说你抓到周长顺了,我能见见他吗?”
  “夏太太耳根子比较软,倘若见过他又被他忽悠了怎么办?”
  “不会。”电话那头,叶子珊被这句话触及到从前往事,失了会神,才开口,声音轻飘飘却不似平时说话那般干脆利落。
  “夏太太的手段和心机我见识过,倘若你倒戈,会给我增添很大的麻烦,我不想冒这个险。”
  倘若以前。他无所谓。可现在身边有个不能受任何刺激的人需要守候,他不能大意。
  “林擎呢?”
  他低沉坚定的语气已经清楚的告诉她无望见周长顺,她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正在等着她提起林擎的莫讳深把安静怡刚刚在病房中的提议说了遍。
  “只要她能觉得心里舒服些,随她吧。夏家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叶子珊情绪复杂的感伤笑了笑,随后叹息声,“专家的意见出来了,碎片处于移动状态,这样会给手术带来很大难度,增加风险性。不到万一,不建议做开颅手术,坚持保守治疗。”
  莫讳深沉闷了应了声,摸了摸身上的睡衣,没有找到烟,他有些烦躁锤了下窗台。
  不做手术就等于她随时活在危险中,像不定时炸弹样随时会爆破下。以前觉得他的心脏够强大,自从遇到了她,他觉得简直是弱爆了。她晕倒的那一瞬,他担心的好似连心脏都忘记了跳动。
  她发病的次数多了,估计他也离得心脏病不远了。
  可专家告诉他做手术危险系数太大。术后最可能的结果会像五年多前样处于昏迷状态,至于会不会醒来,谁也不敢保证。
  听到专家这么说,他沉默了,这样的决定太难下,喉结微微滚动下。怕她等的时间长担心,转身只留下一声长长叹息消弭在寂静的夜空中。
  第二天清晨莫讳深有事外出,安静怡正在喝汤,正在看晨报田婶咦了声。
  “这不是那天硬要进病房看夫人的那个女人吗?那天还看着她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会病入膏肓了呢?”
  安静怡喝汤的动作顿了下,暗叹莫讳深做事效率真快,就是不知道叶子珊会不会立刻发声澄清。
  没指望让叶子珊引出父亲的安静怡只当是一则无关紧要小消息没有走心,没想到汤还没喝完。病房门被敲响,是一直憨厚可掬的福伯。
  讨厌叶子珊却对这位和善老人讨厌不起来,安静怡笑着叫了声福伯。
  “安小姐,夫人在旁边的病房,她有些烦躁,你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过去跟她聊聊天?”
  “她见到我会更烦躁。”
  而且叶子珊就喜欢说一些很戳她心窝子的话,头疼的毛病一犯起来简直都能要她命,她才不会好好的去找罪受。
  安静怡蹙眉,叶子珊这么配合,估计是跟莫讳深达成了某些协议。咽下最后一口汤,安静怡接过田婶递过来的纸巾轻擦了擦嘴。
  对着福伯指了下沙发,“我也无聊,倒是想跟福伯聊聊天。”
  “安小姐想要跟我聊什么?”
  福伯也没推拒,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笑出一脸褶子。
  “我很好奇,你一个大男人,成天跟着她,夏先生不吃醋?”
  刚刚接过田婶递过来茶喝了口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福伯打了个呛,差点喷了出来。
  “不会,不会,夏先生很大度。”福伯自知失态,咳嗽几声恢复常态。
  “哦。”安静怡故意拉长声音,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看福伯,她觉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会的让一个男人伺候自己的女人,除非福伯某方面有障碍。
  一向面不改色的福伯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起身把手中的香囊递给田婶。
  “太太是苗族的,精通药理,这里面的东西能安神,荷包是她亲手绣的,花了两个晚上,昨天我看到她拿着安小姐的照片看了好长时间,应该是想把荷包送给安小姐,我就擅自做主给送了过来。”
  “福伯,你还是拿走吧。我可不想落个偷人东西的罪名。”
  安静怡只是冷冷扫了眼荷包就把脸转向一边,绣荷包给她?是在为那天刺激她发病而赎罪吗?可她并不需要!
  “安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她逼着你离开,也是变相的再保护你,我觉得安小姐很聪明只要稍微想想就会明白夫人的良苦用心。”
  “请福伯在她又自作主张良苦用心的时候提醒她一下,她的心只需要用在她在乎的夏家兄妹身上就好,至于我福薄消受不起。”
  她的良苦用心在她的眼里都是别有用心!
  “夏家兄妹只是夫人的继子继女,夫人待你跟他们自然是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
  她对他们和颜悦色,对她除了横眉冷对,就是冷言相向!
  听到福伯说他们并非叶子珊亲生,安静怡更加激动起来呢,不是亲生都对那么好,倘若是亲生还得了!
  “安小姐你别激动,我这就出去。田婶你照顾好她。”
  知道安静怡不能激动,福伯面色大变,一向处变不惊的人,匆匆忙忙离开病房。
  田婶帮安静怡抚了抚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安静怡夺过田婶手中的荷包,对着不远处垃圾桶扔了过去。
  气氛中的安静怡有失准头,荷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落在垃圾桶一旁,在地上摇摆几下。
  她心情不好,田婶也只能干着急,不知道怎样去开导。低尤乐号。
  心揪揪的,安静怡上床扯上被子,蒙住头。
  田婶怕她出意外,一直守在床边。
  “夫人,虽然我没当过母亲,也不知道她曾经对你做过什么,可我却知道世界上没几个不爱自己孩子的人,或许她有苦衷也说不定。你能因为她而情绪激动成这样,说明在你心里也还是在乎她的。你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或许有不一样的发现呢。”
  田婶也是刚刚知道这位夏太太是安静怡的母亲,觉得那天这位夏太太眼中的焦急和担心不像是假的,开口劝导。
  安静怡没给田婶任何回应,她认为不管叶子珊有什么苦衷,也不该对当年哥哥的处境不管不问。既然冷情了那么多年,现如今又何必假惺惺!
  “我想吃葡萄,田婶去帮我买些。”
  刚欲再次开口的田婶被烦躁不已的安静怡打发出去,临出去之前,叫来一个年轻小护士守着她。
  “帮我倒杯水。”
  头有些疼,安静怡把莫讳深帮他放在触手可及的药抓到手里。接过水,欲把药放进口中。
  “止疼药吃多了不好,如果不是太疼,半片差不多。”
  “我觉得见到你,药剂得加大两倍。”听到声音,安静怡动作停下,秀眉紧紧拧起。连看她都没看一眼,把要放进口中就着水咽了下去。
  对于不请自来的人安静怡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背过身子。
  “静怡,知道你父亲会出现,我的心情很复杂。既期待,又有些不敢见,却又因为想弄清当年的事情而不得不见。”
  不在意安静怡的态度,叶子珊在床边坐下。
  期待?不敢见?安静怡冷哼声,“现在夏太太衣食无忧家庭美满,当年的事情怎样,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爸出现的时候,你可以装成个死人,完全可以不用面对他。”
  “我曾经也像你爱廖枫的样爱过一个人,深深伤害过后是你父亲把我从痛苦深渊中拉了出来,当时我以为我会跟他好好的过下去,后来因为在海难中……”
  说到这里,叶子珊泪水蓄满好看的眉目,好似在回忆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
  “夏太太不便说的话,我也不想听,你不用为难你自己,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没什么不方便的,当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被捉奸在床,你父亲什么也没问我,直接把我送上了小船。之后那条大船发生海难,我逃过一劫。海难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父亲,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父亲又不给我任何解释。是你,对于这样的人你还能爱的起来吗?之后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自残过,也自杀过。有一次去医院检查,我在门外听到医生告诉你父亲我这种情况很危险,或许在某天说不定会对着孩子下手。自此以后我就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很少出门。后来我觉得我情况越来越糟,加上周长顺的到来又带给我新的证据,我对你父亲仅存的希望破灭,离家。”
  说完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叶子珊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不是她不相信林擎,她给过他很多次解释的机会,可他给她的只要的无尽的失望。
  安静怡抓着被子的手松了松,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体会不到叶子珊那时候的无助,却能体会到她的痛苦,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轻易释怀的,她依旧不言不发的躺在那里。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寻求你的原谅,也不是像你倒苦水,是想告诉你,离开你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的原因。”莫讳深迟疑下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倘若你不好,阿深那个凡事都挑的一塌糊涂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你?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福伯告诉她提到她,安静怡情绪又开始激动,她的病不建议手术,为了防止她下一次再因为她而病发,她觉得有必要跟她解释下。
  “周长顺找你只是告诉你新的证据那么简单?”
  “以前觉得是,现在想想当时他应该是想从我这里知道那几箱珠玉宝石的下落。”
  “那几箱东西真的在我爸手中?”
  他父亲是靠着他的勤劳一步步白手起家,应该没有动过那几箱东西。而且她觉得倘若那几箱东西真的在父亲手中的话,他大可以带着这笔不菲的财富躲得远远的,而不是来离昆城那么近的洛城。
  “这个我不清楚,你得去问你爸。”
  目送着穿着宽松病号服的叶子珊离开,安静怡久久没有回过神,脱掉贵妇人的装扮,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她来洛城那么长时间也不见夏立寒来找过她,两人的感情应该不是太好,这些年她应该是表面上风光,心里应该也很苦吧。
  脑中忽然闪过外婆曾经说的话,安静怡一直没有舒展的眉又拧了拧,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会是莫讳深的父亲吗?
  莫讳深回来的时候,安静怡还处于神游中,莫讳深叫了她几声都没见到她有任何回应,在她面前挥了几下手。
  “回魂了。”
  “回来了。”安静怡对他不好意思笑了笑。
  “看看这是钟文帮你设计的婚纱的草图,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莫讳深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她的面前,瞥见床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捡起来的香囊,伸手拿过,“这是哪来的玩意儿?”
  “叶子珊。”安静怡把香囊拿过塞进被窝,从袋子中抽出设计稿挡在面前。
  见到她对叶子珊不同于以往态度,莫讳深轻挑下眉,随后唇边浮现一抹欣慰的笑。
  “这设计草图是不是也太简单了些?”安静怡翻了翻手里面三张设计稿,除了胸口设计跟裙摆的长度有些不同外,这几款婚纱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全部都好似一件整纱布裹上去样。要腰身没腰身,要特点没特点。都说做新娘子那天的女人是最美的,她不知得到底多美的女人才能把这块大抹布穿出美感。
  闻言,直接拿过来都没开封的莫讳深拿过来瞅瞅,嘴角抽了抽,暗自低咒声该死的女人竟然耍他!
  “你们真是好友那么简单?”
  安静怡看着他逐渐绷起来的脸,单手托着腮,如个抱怨丈夫在外面招蜂引蝶的深闺怨妇,努力瞪大眼睛,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不然你以为呢!”莫讳深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捏了捏她的脸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每次这般看他,他都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要她。
  接收到他眼中危险讯号,安静怡面色一红,低下头,拿过放在一旁的纸笔胡乱的画着,“我爸会出现吗?”
  “这得看他还喜不喜欢叶子珊了。”
  喜欢吗?以前觉得父亲或许是够喜欢,不然也不会再书房的柜子里放着她以前的照片,可今天听叶子珊的那番话又觉得这份爱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坚定。
  “她以前得过抑郁症?很严重的那种?”
  “嗯,你想要她以前的资料的话,我可以给你。”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安静怡快速摇摇头,“老爷子什么时候把默然给我们送回来?”
  “暂时还没晒够曾孙,不可能那么快给我们送回来。”
  爷爷把默然留在昆城是变相的在催他们会去结婚,此等做法表明他已经接受她。
  想儿子心切的安静怡闻言,小脸一垮,缩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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