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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盛开,哥哥自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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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季阳拉着她的胳膊,“别紧张,有我呢,班森先生年纪大了,就是一些老人常见的问题,没有其他大病,他可不是什么人都轻易见的,嗯,走吧!”
沈落也听凯文说了,这个老人可不是一般人,连国家领导人对他都十分尊敬,正在迟疑时,就被苏季阳拉出了门。
凯文郁闷的跟了出去,又充当两个人的司机,时不时的从镜子里看着后面。
不说苏季阳几句坏话,心里实在不爽,清了清嗓子说,“沈,你没来的时候,苏天天和乔依腻一起,乔你认识吗?很漂亮的女孩。”
“认识啊!”沈落淡淡的说。
卧槽,这苏深藏不露啊,怎么做到的,凯文吃味的翻着白眼,“她是苏的……”
“凯文,开你的车,哪那么多废话!”苏季阳瞪了他一眼,又回头对沈落说,“你以后少搭理他!”
凯文扬了一下嘴角,自嘲的说,“这有些人啊,就是不地道。”
沈落淡笑了一下,忍不住问苏季阳,“凯文是做什么的?”天天看他游手好闲的。
苏季阳说了一句,“他就是混日子的。”
沈落当然不知道,这班森的左肩右膀,就是苏季阳和凯文,他们俩一文一武,一个负责场面上的生意,一个负责管理黑道上的生意。
别看凯文吊儿郎当,看上去和蔼可亲,被沈落怼几句,还嬉皮笑脸的,她是没见过,他狠的时候,杀人放火,打架斗狠,没有不敢做的。
包括苏季阳,远远也不是表面上,看见的那么阳光温润,凯文做的事,他也偶尔参与。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中式建筑前,停了下来,早有佣人打开了大门,十分恭敬的,对着苏季阳和凯文行礼。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晚霞带着金色的光晕,把院内的一花一草,镀了一层金边,泛出光泽,十分瑰丽多彩。
像是古代大家的府邸,院内有小桥流水,楼台阁宇,像是置身于中国的园林一般。
看来这位班森老先生还是个中国迷啊。
沿着青石板铺成的道路,很快到了镂空的朱红门前,苏季阳拍了拍沈落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紧张,之后推开门。
沈落一抬头就看到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老式椅子上,时间赋予他的不光是苍老,还有精明和睿智,特别是那双眼睛,依稀可见,年轻时,是多么的杀伐果断和雷厉风行。
浑身是那种历经沧桑才有的从容淡定和不怒而威。
他看到沈落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苏季阳口中说的,中国来的朋友,并且还是个医生。
顿时变得和蔼,沈落看他面目慈祥,本来有些紧张,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笑着上前,口齿伶俐,不吭不卑,“班森老先生,您好,我叫沈落,来自中国,见到您很高兴!”
“你好!”班森先生点点头,让人奉上茶水,指了指旁边的位子,示意他们都坐下,又回头问苏季阳,“中国方面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是的,爷爷!”苏季阳立马变得恭敬。
班森点点头,“以后就留在法国吧,毕竟这边事情多。”
“是!”
班森又看了一眼凯文,平时纨绔不羁的凯文,讪讪笑了,似乎还有点畏惧。
“凯文,你要记住,现在这个社会,做事情不是靠暴力,是靠手腕!”
凯文看了一眼沈落,像是怕破坏在她面前的形象一样,笑着说,“爷爷,我文质彬彬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暴力了。”
三个人一直讨论着事情,沈落一直乖乖的坐着。
直到苏季阳提议,让沈落帮班森先生看病时,她有些底气不足,看到苏季阳鼓励的眼神,才上前。
早有人准备好了医药箱,好在班森先生比较和蔼,“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先生,你说话中气十足,条理清晰,做事情又果断,是他们年轻人都比不上的,怎么能说会老呢。”沈落坐在他旁边,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平时那些西医,都是询问一下,用仪器检查,冰冷的让人反感。
沈落直接用手摸,班森还是很开心的,他听说过中医,但是没亲身感受过,觉得很新奇。
她拧着眉,生怕感受错了,所以拿出十二分的小心,过了片刻,才说,“老先生,你身体没大问题,但是忧思乱想,郁结于心,心事过重,所以要放松,注意休息,适量运动。”
说完惴惴不安,很怕经验不足,说错了什么,连苏季阳都紧张的屏住呼吸。
班森叹口气,“你能看出来我有心事?”
“你脉搏,大概能告诉我这些!”沈落忐忑,又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下他的心肺,人年纪大了,都会有些问题,这个要平时保养。
当她站起身时,脖子上戴的那块玉佩,从领口滑了出来,可班森的眼睛突然透出光来。
伸手一把给她拽下来,眼底是诧异和不敢相信,沈落也是一惊,“老先生。”
苏季阳更是紧张的站了起来,还以为沈落犯了什么错误,忍不住喊了一声,“爷爷!”
班森看着那块玉,手都在颤抖,半天不说话,看着沈落,眼底居然隐着泪花,眨了几下眼睛,才镇定下来。
“这块玉佩,你是哪来的?”
“老先生,我……”
“别怕,这像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那个朋友岁数也不小了,不知道她健不健在,所以情绪有些激动,我失态了!”班森这时,已经恢复了自若,摆手让苏季阳和凯文离开。
苏季阳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看他留沈落一人,又有些紧张,看了一眼沈落,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
他们走后,沈落才说,“这是一位奶奶送给我的,因为我帮她看过病。”
班森突然抓住她的胳膊,“那位奶奶,还在吗?身体可好,过得可好?”
年纪大,手却很有力气,沈落忍住痛,“好,家庭富裕,儿孙满堂!”
班森目光深远,像是陷入回忆里,许久,才回过神,把玉还给沈落,“你去吧!”
沈落想说什么,看他像是很疲惫,也就出去了。
苏季阳看她出来,慌忙上前,“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沈落又说,“我问你一件事。”
苏季阳点了一下头,“问吧!”








 










  第125章:我们分手



沈落看了苏季阳一眼,问道,“班森老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他是不是心里还在念着什么人?”
像他这个年纪,如果有些事,还没有完成,那遗憾会越来越深,当然情绪不会好。
苏季阳停顿了片刻,才说:
“他也没跟我说过,但是我听别人提起过,爷爷六十多年前去中国时,遇到一个中国女孩儿,两人互生情愫,遗憾的是,那个女孩,已经和人订婚了,当时的社会对女性约束的比较多,她不可能退婚,爷爷伤心遁走,回国之后,怎么也不甘心,等他准备过来把女孩带走时,正赶上女孩嫁人,当时还带了一帮人准备抢亲,可看到新娘子特别漂亮,新郎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两个人很般配,他突然就不忍心了,据说,还随的份子钱,之后就带着人走了,一心扑在事业上,终身未娶。”
沈落听得唏嘘不已,心潮起伏,没想到那么一个枭雄,还是这么痴情的人,那个女孩,是秦老夫人无疑了,如果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一生念着她,不知会作何感想,如果两位老人,在有生之年,还能见上一面,那场面该是怎样的让人感动。
“没想到老先生,是这么重情的一个人,好羡慕那个女孩儿。”沈落感慨良多,手握成拳放在胸口,心里酸酸涨涨的。
眼睛一瞥,就看到苏季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沈落有些不自然的忙转过头。
却被他伸手拉了过来,并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你何必羡慕别人。”
沈落用力甩了一下,正好凯文这时走过了,她慌忙向他招手,“凯文,你跑哪儿去了?”
苏季阳这才把手松开,凯文笑嘻嘻的说,“随便逛逛,爷爷说了,晚上留沈吃饭!”
苏季阳点头,爷爷能留她吃饭,就说明对她的印象不错,眼看着时间还早。
他带沈落在园子里逛逛,凯文时不时地插在他们中间,无视苏季阳对他的冷眼。
果然,晚上班森用中国菜招待了他们。
晚饭后,沈落看老人情绪低落,心情也受他影响,趁着帮他做针灸和有按摩的时候,出言安慰,“奶奶的身体很好,你也应该保养身体,说定哪天就见着了。”
“知道她还健在,我已经很开心了,至于能不能见着,也没那么重要了。”
班森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些年也从来没有打听过她,不打扰,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那年参加她的婚礼,根本也不知道新郎是做什么,叫什么,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里总有一种渴望。
沈落怎么看不出来?这一刻,觉得他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很孤独,需要人陪伴,心里沉甸甸的。
“老先生,见面当然重要了,这是为你们半个多世纪的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多有意义呀,所以你一定心胸放开阔一些,保持好心情,以最好的状态见奶奶。”
班森一听,精神振奋了,心胸顿时开阔,“丫头说的有理啊。”
两人相视笑了一下,沈落心里感慨,这两人的故事都够写一本小说的,又再接再厉,溜须拍马,开导一番,班森时不时地露出笑容,晚上还留沈落,在他的私人住所过夜,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待遇,苏季阳都没在这儿住过。
一连几天,她都在这儿照顾班森先生,俨然成了忘年之交。
班森委婉的提出,他活不了几年了,既然沈落帮奶奶看过病,能不能从中周旋一下,或者当个传话筒,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天呐,这是不是又给自己惹麻烦了?看他期待的眼神,又不忍拒,可也不能答应啊,那样秦爵不就能找到自己了吗。
狠心的说,“老先生,奶奶看完病之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我打听一下吧,要是没消息,您也别怪罪我?”
班森立马高兴的年轻了十岁,“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开心了,尽人事听天命,怎么还能怪你。”
他还想聘用沈落当他的私人医生,沈落觉得自己太年轻,怕是难担当此重任,想再磨练磨练,班森主动提出,让她去自己创办的华人医院实习,沈落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季阳也为她高兴,本来还想自己提出的,没想到她这么讨爷爷的欢心。
沈落准备这几天,好好的放松,调整好心情,几天后去医院上班。
远在中国的s市,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莫过于张家的事,本来张家几次招标失利,已经让股民人人自危了,甚至有谣言传出,张氏不行了。
据听说张曼妮的情夫,在与张曼妮里应外合下,花巨额大量收购公司股份,占公司20%的股,而又突然全部抛售,让张氏一片混乱。
最可怕的是,情夫抛售后,其他三大股东,紧随其后,一时之间,股民更是如临大敌,看来不是谣言,是真的,不然大股东为什么纷纷抛股,股民生怕自己的投资,血本无归。
张家可能真的不行了,股民争相恐后地抛售手里的股票,张氏集团几乎瘫痪,股价直线下跌。
张云城不敢在病床上躺着,有些慌了,带病安抚股民股东,本想拿出张氏的全部资金,来扭转局面,平衡股市,却惊奇地发现,公司的资金已经被掏空,并且还以他的名义借了大量的外债。
他一时傻了眼,而在这时,张曼文根据亲子鉴定书上面的图标,已经查清了医院所在地,当然也查清了,是谁做的,她姐夫赵南。
那么公司的这些外债,就不难想象是谁操控的了,张云城捶胸顿足,果然天要败他张家,如果不出现内贼,怎么会到这一地步。
把正在准备潜逃的赵南,抓个正着,赵南心里大骂吴明,自作聪明的把亲子鉴定书传到网上,却不知吴明本来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他最后败露的。
张云城咬着唇,才使自己没昏厥,说只要赵南把侵吞的巨款,交出来,就放他一条生路,可是这笔钱,早被转存的海外,不翼而飞了。
张云城一口老血喷出,最后把赵南交给了警方处理。
没有资金,张氏就得破产,只能找银行贷款,可是找了几家银行,大家评估了现在的形式,都不敢贸然贷给他巨款,小额贷款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投进去瞬间就没了影。
如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张家就真的玩了,以张云城的经验绝对想得到,一定有个幕后黑手在操控这一切。
张曼妮又不傻,怎么可能会联合外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而这个人不顾利息,突然抛售。
可是他也没有精力去查这个,只想着怎么才能得到一笔资金,稳住形式,可谁的钱也不是白来的,谁不会拿钱,去投入一个将死的企业。
短短十几天,张家已经就剩一个空壳了,就算变卖所有的东西也不够还债的,张云城生出一种,大势已去,无力回天的感觉,想要宣布破产,可他一手经营的企业,他怎能甘心。
如果真破产了,他拿什么去偿还债务,只怕只能跳楼自杀了。
财经报纸每天都有新情况,当然秦重也看到了,他打电话给儿子,让他火速,回来。
秦爵借口公司忙,没时间,因为他知道老头要干什么,无非就是想让他伸出援手。
再打电话,说一句“在忙”就挂,没办法,实在太忙了,呵呵哒!
秦重一连来公司几次,秦爵早就得到消息,躲出去了。
这天,他被一群人簇拥着,正从会议出来,一行人还在讨论着什么,就看到秦老爷子,威风凛凛的站在会议室门口。
其他人自觉的停住了说话,对他恭敬的问候。
秦爵站住了脚,“爸,你怎么来了,到我办公室坐。”
“秦爵,你今天终于在公司了。”秦重开口说。
“没办法,经营一家公司,就是这么忙,没办法一直待在公司。”秦爵像是没听出来,老爷子语气不满一样,还真是按表面意思回答。
他当然在公司了,因为张家这个时候,差不多完了,他也不怕,老头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把老爷子噎的,瞪他一眼,不想给他打哑语了:
“你云城叔的企业,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你可知道?”问的别有深意。
秦爵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和自己有没有关系,他笑了:
“整日财经新闻都在报,我识字,怎么会不知道?”
秦重听他还在糊弄,不觉得提高了声音,“我是说,你,你有没有插手?”
秦爵笑出声来,推门进了办公室,扶老头坐下,并让人送来茶。
“爸,您还真是抬举我,好像我无所不能一样,大至一个国家,小至一个家庭,能否兴盛,都看领航人的方向对不对,做生意也是一样,要靠管理者的决策,眼光,和魄力,一个公司能否屹立不倒,很大程度上是看管理者的领导和运筹帷幄,破产首先是自己的决策失误,如果内部坚如磐石,外人是无从插手的。”
秦重动了动嘴唇,无话可说,因为秦爵说的有理,可是他儿子他了解,阳奉阴违,信口开河的本领修炼的炉火纯青,他说的有道理的话,也不能信,但是又说不过他。
无奈的叹息,“秦爵,张家与我们是世交,我也不忍心看他如此,你如果能帮还是帮一把。”
秦爵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爸,你还真是太久没问过事了,帮?如今这种情况,没有个几十亿,是顶不了用的,就算又那么多钱,投进去还不知道有没有用,你会拿这么多钱去打水漂吗?”
秦重皱了一眉,他确实不问世事很久了,只能叹息,“秦爵,那你想想办法!”
秦爵不想和他说太多,开始敷衍,摸了一下眉梢,“爸,以我现在的这个智商水平,我还真想不出来!”
“那就眼睁睁的看他破产?”秦重不由得动怒。
秦爵动了一下眼皮,一本正经的说,“目前来说,只能这样。”
“你!”秦重都想拎拐杖敲他。
秦爵突然笑了,“爸,你比我阅历丰富,你说该怎么办,投资一百个亿给他,然后秦氏破产,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秦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站起身出了办公室的门。
秦爵扯了一下嘴角,斜靠在桌子,懒懒的拽了一下衣领,想办法?他现在正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张家打压的,永无翻身的可能。
当然,现在他也不用费心,去过问了,就让他们苦苦挣扎,自生自灭去吧。
晚上回到住处,把手机扔在床上,有些疲惫的,半躺着,离上次和沈落联系,又差不多过了半个月了,她一点儿也没受自己威胁,依然我行我素,让他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再说沈落,整日不是帮班森推拿,就是出去闲逛,为上班做准备,每日忙的疲惫不堪。
可是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猛然间醒来,然后凄凉,孤独,一波一波的袭击她,心底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打开国内的那张卡,期待着他会不会发信息过来。
确实前几天一直都有,最近三四天,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或许他真的累了,失望了,不想再坚持了,因为一段感情是两个人相互努力的,如果只有一方追赶,那就长久不了,他那么傲娇的一个人,当然是有底线的。
他本来身边也不缺女人,自己的离开,他或许会难过一阵子,过后就又风花雪月了。
沈落摸着静静的手机,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结果吗?
心瞬间凉了,抹了一下眼角,不知不觉留下的眼泪,认命吧,这就是你的命,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在网上看到他和某某明星,某某嫩模结合的消息。
沈落放下手机,蒙着头躺下,突然想到,她上午帮沈宁联系了一家学校,看看时间,还不算晚,就打电话告诉他一声,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可是打电话回家,老爸说沈宁昨天早上出门儿的,只说和朋友一起,到现在都没回来,因为是个男孩子,所以他们也没放在心上。
可沈落挂了电话,心里老是不安,打老弟的电话,无人接听,再打居然关机了,她猛然想到半个月前,秦爵说,她如果再敢关机,就绑架她弟弟的话,不会真被那个人绑架了吧?
她担忧的同时,居然心里一扫沉重,很矛盾的心里,如果真是秦爵把沈宁绑架了,那就是他还未放弃。
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儿,忍不住拿起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秦爵正躺在卧房的床上,手机响的时候,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可当看到是谁的号码时,心头一跳,连忙抓起来接听。
“秦爵!”甜甜糯糯又清脆的声音,让他心底涌起莫名的情愫,没有出声,连她微弱的呼吸都不舍得错过。
沈落半天没听到声音,以为他生气,不想搭理自己,又试探性地问,“秦爵,你有在听吗?”
秦爵心跳加速,可是又想到近段时间,她对自己的警告,充耳不闻,无情的让人心凉,不由得沉下的脸,连声音都是冰冷的,“你有什么事?”
沈落听他疏离的语气,心底一沉,“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对我弟弟做什么?”
“有!”秦爵回答的很干脆,但声音依然是冷漠的。
“你,你把我弟弟怎么啦?”沈落心里淡定不下来了。
“这要看你的态度!”秦爵慢慢的靠在床背上,按了按太阳穴,微闭着双眼。
沈落听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像自己是陌生人一样,心里开始慌了,“你不准欺负我弟弟,你是不是把他抓起来了,你把他放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耳边又传来他的淡笑声,“沈落,你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再不做点什么,我怕你都把我忘了,你只顾自己开心,却不顾我的感受,乖乖回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保证他完好无损。”
沈落心里一紧,他真的以为自己过的很开心吗?
“秦爵,你不要逼我了!”
“明明是你在逼我!”秦爵叹息了一口气,“你明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你就仗着我爱你,就这么任意践踏我的感情,不把我放在心上,你真的很无情,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而你直接把我无视掉。”
沈落心里酸痛不已,被他的话一激,差点哭出了声,眼睛开始发热了,“秦爵,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清楚,我爸妈不会同意,他们已经表明了立场,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他们就和我断绝关系,那是我父母,我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不能伤害他们。”
秦爵闭上眼睛,心底腾出一股冷意,蔓延全身,久久不散,“你不舍得伤害他们,所以你就选择伤害我,沈落,你舍得伤我吗?你忍心伤害一个爱你的男人,而心不痛吗?”
沈落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她如果心不痛,她就不会拖这么久了,翁着声音说,“谁伤害你了?”
“你说是谁?之前万般快乐是你给的,现在万丈悬崖也是你推的,果然带给我快乐的人,同样也能带给我痛苦。”秦爵声音带着无奈,“我的心意,你早就知道,我可以倾尽我所有,来维护这段感情,你就不能,小小为我付出一些……”
沈落痛哭出声,连忙打断他的话,因为再让他说下去,她会更难过,更摇摆不定,怕又要惹爸妈痛心了,突然心里就有了勇气。
“秦爵,你不要再说了,我今天就和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分手吧,合适的感情,让人身心愉悦,可我们这段感情让我心力交瘁,我不想继续了。”
“你说什么?”秦爵心理剧烈抽痛,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
听他的声音,更令人心酸,沈落身体蜷缩了一团,“我不会告诉你,我们断了吧……,断了吧,不要对我弟弟下手,那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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