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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良的尸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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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这样做。”臣良眉头紧皱,“不如把她先送进监狱,再从长计议?”
池仲景似乎并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自顾自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臂弯挂着的外套拿起来,穿在身上,整整领子:“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一起吗?”
“去找李璟?”臣良上前一步,“她虽然还没离开香港,但是……”
“哪有这么多但是。”池仲景背对着他,微微侧脸,下巴轻抬,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明的光芒,“臣良,你就是顾忌的太多,这么多年这个毛病还没改掉,真是悲哀。”
说完,不顾臣良瞬间难看的脸色,转身就朝外走。
“等等。”身后人似乎是叹了口气,脚一抬跟了上来,与池仲景并肩,“走吧。”他梗着脖子走在了池仲景前面。
后者看着他略带僵硬的背影,脚下步子略微加快,很快走到了臣良身前。
“宠物是不能走在主人前面的。”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懒洋洋,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臣良:“……”
他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这个欠扁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
这个夜晚,似乎除了叶三,没有一个人入睡。
此刻,李璟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手里握着半瓶酒出神。
她的目光落在酒瓶上,红酒的颜色和酒吧里闪烁的各色灯光交织在一起,映出一个女人扭曲的面孔。
在今天晚上之前,她原本是对自己的猜测百分百确定的。不仅是因为那些蛛丝马迹的推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从口袋中套出一张纸,打开——是一份身份证复印件。
上面的女生那时还是长发,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双眼无神,虽然不是面无表情但明显僵硬的微笑,就像一只行尸走肉。
“叶桃花。”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眼睛一眯。
事到如今,虽然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医生也已经告诉她,这个叶桃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但在她心底依然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个叶桃花还是有问题。
她甚至动用了一切关系调查了叶桃花,最后得到一份毫无破绽的履历报告。那份报告她看过多次,没有丝毫疑点。
在酒精的麻痹下,她的脑袋越来越昏沉。
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指尖顺着通讯录中的名字一个一个滑下。
一共不到十个名字,滑了十几分钟。每一次的下移,她都会停留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
最后,屏幕定个在一个名字上。
她按下通话按钮,看着照片从屏幕上弹出来,只是痴痴的盯着,并不急于将手机举到耳边。
因为她知道,这九个人里,只有这个电话,是永远拨不通的。
她的丈夫,这个人。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把对方视作了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在他死了之后,她的生命其实早就只剩下了躯壳。
医生说的对,说起行尸走肉,其实她才是。
她看着照片上人灿烂的笑脸,眼中没有泪水。
半晌,她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果断的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上面最后一个电话,手指飞快的点击着屏幕,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如她预想的那样,不到半分钟,对方立刻有了回应。
“你确定吗?”
李璟看着手机,眼神忽明忽暗。
她想赌一把。
“确定。”
几秒钟后,手机一震,她低头看向屏幕。
“很好。”
简短的回复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李璟还是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抬手删除所有短信,长舒一口气。
☆、第65章 逝〔补完〕
晕晕沉沉,浑浑噩噩。
李璟自诩酒量不错,但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只喝了一瓶,双脚就像不受控制了了一样。
从酒吧后门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李璟扶着墙壁,双腿沉重的像灌了铅,举步维艰。
她的指甲几乎抠进墙缝,后背贴着墙面慢慢坐下,扬起下巴,后脑勺靠在墙上,轻轻闭上眼。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刚入警校的时候,满腔的雄心壮志。那时候所有家人都反对她一个女孩子去考警校,只有他,她的丈夫,总是无条件的支持她。
她又想起,丈夫去世的第一年,她第一次在酒桌上被人灌醉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墙坐在路边,看着眼前空旷的街道出神。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和地下毒贩一起喝酒,还是冬天,她在冷风中坐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刺眼阳光晒得她不自觉抬起手挡在脸前。手臂上滑下一张十块钱。
李璟拿着那张十块钱难得发了半天呆。
是哪个路人以为她是乞丐吗?她随便找了个路边的玻璃看了看自己,头发乱糟糟,妆全花了,衣服皱皱巴巴。一点都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玻璃中反射出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那天她握着这十块钱,打了个车回家。
现在的她三十出头,却穿的像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她摸摸自己的眼角,淡淡的细纹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刻在她心上。早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
她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顺着街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双手无意识的在身侧摆动。
周围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路人与她擦肩而过,也会转头看看她,也有人上前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都被她一一拒绝。
没有人能帮她,她自己也办不到。
她的身心早已经堕入地狱,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她再也爬不出来那个肮脏的染缸,也回不到从前那个干净年轻的自己。
脚下的这条路,她走过无数次,但现在脑子不清醒,眼前也一片模糊,看到的风景似乎也不同。
香港的街头即使是凌晨,还是熙熙攘攘。
说是凌晨,其实天已经变成了浅浅的蓝色。
前面直行一百米,转弯,就是她住的小楼。那里有一栋小楼是她从前和丈夫一起租下的,但是她不住里面。
她不敢。
于是她在旁边买下了另一栋,住在里面。每天开窗就能看到旁边空荡荡的小楼,就像她每天看着井底的丈夫一样。
一个是窗户,一个是屏幕,都不过分割着地狱与幻想的海市蜃楼之间永远跨不过的门而已。
还有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转过弯……
“砰!”紧接着一阵骚乱。
李璟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刚才一直浑浑噩噩的头脑现在竟然清晰了起来。
她重重的摔到地上,侧脸擦着地面滑过。暗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流过眼前,模糊成一片血色。
她想抬手把眼前的血珠抹开,却根本抬不起双手。
果然是作孽太多吗?她嘴角扯扯。
竟然都不让她清晰的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
是,也许原本就是她不配。
从前听说,人之将死,会有最亲的人来接他。
不知道这满眼的血色后面,是不是她的丈夫在对她微笑呢?哦,不对,她的丈夫没有死,他们答应了她,会让他会活过来……他会重新拥有自己的生命,就像那个叶桃花一样……
哈哈……
而在那个没转过去的街角,臣良拍拍身边男人的肩膀。“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他看向躺在地上抽搐的李璟,摇了摇头。
池仲景回头瞥了他一眼,眼光晦暗不明:“你以为是我做的?”
臣良眉头一皱:“难道不是你?”他指指趴在方向盘上生死不明的肇事司机,再指指地上已经断了生气的李璟,“这样的巧合我才不信!”
“我说不是我做的,但没说是巧合。”他手掌向上翻来,李璟的手机出现在掌心。
熟练的开机,解锁,打开通讯录和信息——里面空空如也——除了她丈夫的电话,手机像是新买的。
即使是自己的手机,李璟也习惯性的不会留下任何破绽。
臣良凑过去瞟了一眼:“别告诉我这是她老公干的啊,我偷偷去看过的,那男的早就死透了!”
“有人领先了我们一步。”池仲景的眼神蒙上一层阴霾。
香港警察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臣良看了一眼池仲景,后者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办法,他抬起手把男人手里握着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然后手一挥,手机的残骸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肇事车的车下。
临走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李璟。
她的眼球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倔强的张得老大,直愣愣的看向他们这个方向,看的臣良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陈乙丙一晚上没睡着。早上七点,他抱着自己的手机走出房间,准备在十点的时候,估摸着老板也要起床的时间,给他打个电话,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在房间里想了一晚上。
昨天的事情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才会害得叶三被人绑架,虽然最后被自己的偶像救了回来,但女孩儿小腿上那片明显的青紫他不是没看见。所以内疚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主动请罪吧,说不定死的还干脆一点。
这样想着,陈乙丙站在叶三的门口发了半天呆。
“叮——”身后的电梯响了,出来两个人。
陈乙丙下意识的回头——腿一个发软,竟然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听着也很疼。
池仲景和臣良两道视线,瞬间都落在了陈乙丙的身上。
“这怎么了?”池仲景没说话,臣良倒是挑挑眉毛,走上前,俯身搭上陈乙丙的手臂,“咱中国早不流行这一套了,没事儿跪啊跪的多疼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转头问身后的男人,“你的学生难道就是这么教育的?怪不得几年就收一个学生。”说话间,旁边的门也“咔嚓”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叶三和几个女生愣在了门口。
陈乙丙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该怎么向她们解释,他真的只是腿软而已啊!!
“我说师兄啊。。。。。。”叶三眼下的肌肉一阵抽搐,“你就这么拜倒在臣良师兄的牛仔裤下了?这种事原来是可以这么公开的吗?”她故作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啊!难不成是求婚!”
求你个蛋!
叶三越说越离谱,陈乙丙在地上听着,恨不能立刻爬起来上去捂住她的嘴——但是他还是没动,因为老板就站在他身后,双臂在胸前抱着,目光落在他的后背,像是把剑直插心口。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老板是在吃他和臣良的醋。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能真的冲上去捂住叶三的嘴。
可是老板。。。。。。他真的很想站起来啊!
几个女学生带着“我还想留下继续看事情的后续但无奈实在是有事要去做”的遗憾表情进了电梯。电梯门刚一关上,陈乙丙就像是屁股下面塞了炸弹一样“蹭”的跳了起来。
叶三觉得有点好笑:“师兄,你刚刚为什么一直跪着啊?”明明就很丢人啊!
陈乙丙阴郁的瞥了她一眼,张张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闷闷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憋问了,都是我自找的!”
“什么?”叶三没听清他的话。陈乙丙恐叶三继续问下去,急忙转开话题:“哎老板您什么时候来的啊!”话一出口他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傻逼中的战斗逼。
果然,池仲景用看傻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你猜。”
陈乙丙眼泪流流:“我。。。。。。我,我猜是。。。刚刚?”事情昨天晚上才发生,老板就算是有通天之力,也不能昨天晚上就赶来吧?
池仲景:“哦。”
哦是。。。。。几个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就越过陈乙丙走到叶三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她长裤包裹下的小腿。叶三立刻心领神会,露出大大的笑容:“没事了老板!已经不疼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显摆似的在他眼前晃晃:“你的神药!我可是带着呢!”
池仲景朝臣良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齐朝屋里走去。
陈乙丙:“。。。。。。tat!”人家被抛弃了口牙!
臣良走在三个人的最后,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抬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们老板泡杯茶,他好这口。”
陈乙丙立刻感动的无以复加,激动地说道:“多谢偶像指点迷津!”说完还煞有介事的九十度大鞠躬,一侧身就溜回房间从自己包里翻茶叶去了。
“老板,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进了屋,关上门,叶三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她坐在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下巴轻轻抬起,“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不知道,你肯定是跑出去做什么坏事了!快从实招来!”
虚张声势的说完前面一番话,她小心翼翼的凑到池仲景面前,问道:“你们把李璟怎么样了?”
她猜到了。
其实也不难猜。
从昨天晚上池仲景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八成是要收拾李璟了。
她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李璟,而是害怕池仲景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66章 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
池仲景倒也没瞒她:“死了。”他的语气甚是平淡,就好像这件事自己也只是听说一样。
虽然猜到了结局,叶三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沉默了半晌。
人大部分时候是这样的,平时对身边的某个人或某种行为厌恶至极,但一旦那个人真的冷不丁出什么事,心里还是会有点闷闷的。
这就是人心对于罪恶和错误所能留下的最后一点宽容吧。
“也算是罪有应得。”不过叶三还是点点头。
她凑上去拉住池仲景的大手,握在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着:“可是你。。。。。。”她虽然不知道池仲景与臣良之间关于法则的问题,但是他了解池仲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管李璟,除了她是自己学生的妻子这一个原因外,一定还有别的顾忌。
池仲景抬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嘴角轻轻抽了抽:“我们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叶三歪歪脑袋,“巧合?还是还有别人想杀她?”
臣良接话:“应该是后者。”
“哦。”叶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在黑白两道多年,估计也结下了不少仇人,她来香港,也算是异地作战,我如果是她的仇家,也会抓住这个好机会。”
臣良闻言,和池仲景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我们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就怕。。。。。。”池仲景突然不轻不重的瞟了他一眼。
臣良立刻一个激灵:“没什么没什么。”他急忙说道,“是我们运气好。”他看着男人窝在沙发中,用抱枕遮住一般的脸,眉头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叶三不疑有他:“那就好!”她长舒一口气,放松的伸开手臂,扬起下巴,“好了好了,现在总算也是雨过天晴了!”
池仲景瞥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坐着的表情欢快的某人:“刚才你出门,是要去上课?”
叶三表情一僵。
池仲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冲她摆摆手。
叶三瘪着嘴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桌子边,提起书包,默默的背在了肩上,可怜巴巴的回头望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呃。。。。。。她刚才确实存了点小私心来着,以为老板来了,自己可以稍稍“放松一下”。
她撅撅嘴,蔫蔫儿的出了门。
三秒钟之后,她突然风一样的从门口冲了回来,不顾臣良在场冲上来对着池仲景的薄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脸涨得通红,什么话都没说,“蹭”的蹿了出去。
臣良看着那个脸上明显写着“意犹未尽”的男人,痛心疾首:“你们这是虐狗啊!虐狗!”
==
池仲景并没有在这里呆很久,准确来说,下午叶三下课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就空空荡荡的了。
叶三在门口愣了几秒钟,才勉强忽略掉心头强烈的失落感。
往常还算温馨的小屋,因为一个人的一来一走,而变得冰冷了许多。她站在门口,看着窗户旁轻轻飘动的淡蓝色窗帘,顿时觉得心中下起大雪。
冰冰凉凉的。
不过三分钟后,叶三看着桌子上那个精致的小瓷瓶,脸上的表情立刻温和了许多。
是啊,这就是那个男人。
简单粗暴,和从前一样。
这次回来,两个目的。一是看她,而是搞定李璟,两件事情都完成了,他也就回去了。
叶三轻轻拿起桌子上的小瓷瓶,细腻的瓷面上有精致的描花,看上去很眼熟,应该和自己包里那个小瓷瓶出自一家只手。
她拔出瓶口的塞子,鼻子凑过去轻轻闻了闻。
比从前那罐味道似乎更加轻柔一些,还是凉凉的味道,只是淡了许多。
她把小瓷瓶宝贝一样捏在手心,另一只手捡起桌子上纸条——上面只有两个硬朗潇洒的汉字。
保重。
没有署名。
叶三顺手把纸条扣在桌上,却意外地发现纸条的后面竟然用黑色钢笔画了一个q版小人。
蘑菇头,圆脸,笑眼,傻乎乎的咧着嘴。
明显是她!
原来她的老板还有这一手!
叶三立刻脑补出自己走之后池仲景一脸严肃的伏在桌前,认真的画着她的q版小人的画面。。。。。反差萌啊简直!
她立刻拿出手机把小人“咔嚓”一声保留在自己相机中,设成手机桌面,连同那个“保重”一起。
纸条当然小心翼翼的收进小箱子里,和两罐药放在一起,然后低头给池仲景发了个短信:“老板,我收到你对我的爱了哟~”
叶三心情刚一好,就开始调戏一把自家大老板。
这一次池仲景没有秒回,依叶三想着,应该不是在睡觉就是还在飞机上,就索性关了手机,一头栽进床里。
第二天一早,叶三在吃早饭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大老板的短信。
“收到就好。”
叶三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下意识的往上一溜,看到自己昨天晚上发的那条短信。
收到就好。。。。。。收到什么。。。。。。收到了。。。他的爱?!
爱!
叶三沸腾了!蒸腾了!马上就要变成蝴蝶飞走了!
“哎哟哟,一大早我们小桃花怎么就面犯桃花哟!”陈乙丙嘴里叼着个馒头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咬了一口嘴里鼓鼓囊囊的。
众人一听,目光瞬间就全部集中在了叶三的脸上——果然哟!某人现在正抱着手机傻笑,脸虽然没红,但那眼角含春的模样分明就是给了在场的单身狗们超过100点的伤害啊!
他坐在叶三旁边,凑上前伸长了脖子看向叶三两只手紧攥着的手机,叶三急忙反手一扣,把手机按在腿上,防御性的往后缩了缩,警惕的看着陈乙丙:“你干嘛!变态!别靠近我啊!”
陈乙丙用力咽下卡在喉间一大块馒头,皱着眉头,双手捂在胸口,表情十分痛苦:“天呐,桃花妹抛弃了我,我该怎么办?”他的表情极其生动,逗得坐在桌对面叶三的几个舍友妹子笑的花枝乱颤。
叶三小心的放好手机,顺便送给身边的活宝一个巨大的白眼。
不过也有女生立马开口呛道:“得得得,人家小桃花的男朋友那气场气质的,我要是她,肯定看都不看你一眼~”
陈乙丙被打击到,伤心的叼着馒头缩到桌角,暂时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提到叶三的男朋友,有女生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桃花,你那男朋友。。。。。。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吧?”她虽然也是化学院的,但医学院池教授艳名在外,虽然没有高清照片,但她也看过一张同学上选修课时候偷拍的侧影。
虽说现在已经是开放的时代,师生恋在学生们的圈子中还是一个新鲜又刺激的话题。
“嗯,是啊!”叶三痛快的承认了,“他是老师。”
“那你。。。。。。”女生似乎是不好意思说,手不自然的空中比划着,“你们学院的学生都知道吗?”
这个问题,叶三歪着脑袋想了想:“虽然没有明明白白的说过,但我觉得还是有部分人知道的吧。”
“我我我!我知道!”陈乙丙不失时机的凑上来刷存在感。
可惜没人理他。
“可是不会有舆论压力或者关于学业啊,成绩啊之类的困扰吗?”女生问完这个问题,似乎是自觉有点不妥,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啊,我只是从小说里面看到的。”尤其是现在“大学教授”和“小学校长”简直就是色狼和潜规则的代名词,如果这种事一旦传出去。。。。。。
叶三还没看口,陈乙丙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桃花妹可是从国外名校重金挖回来的高材生呢!现在虽然跟着老板做研究,但是已经是医学院的助教了。”
什么国外名校重金挖角,叶三依稀记得,那几张档案纸纸自己都记不得了,难为陈乙丙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女生闻言“啊”的一声:“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跟我们一样还是本科生!”几个人的眼神中闪过几分羡慕,“你怎么长的这么显小?我都还以为你是我学妹!”另一个女生撅撅嘴抱怨道。
这倒弄得叶三有点不好意思了:“可能是发型吧。。。。一定是发型啦!”她胡乱摸摸自己的蘑菇头,咧了咧嘴。
不过。。。。。。
她的手触到口袋中手机的轮廓,想起刚刚那条短信,趁着身边几个人正聊天的空隙,飞快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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