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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试婚:新妻限时回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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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对很多酒都过敏,这杯我代她喝了吧!”夏亦乔简单解释了一下,接过温雅手中的酒杯。
冷彻眼里闪过一丝暗沉之色,想说什么,话还没脱口,夏亦乔仰起头,将两杯一起饮尽。
温雅虽然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一副豪迈样,很少有人能够想象,这样的她,居然对很多酒都会过敏。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夏亦乔对于这一点,是很清楚的。
所以,之前一听到宴请,她没有犹豫就来了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点。
温父让温雅来,明显就带了将她推销出去的心,夏亦乔担心的是温雅推脱不了,酒醉后出事。
两杯酒下肚,夏亦乔喉咙火辣辣的痛着,几滴眼泪都呛了出来,脑袋有种晕晕然的感觉,手不由得扶住了温雅的手臂。
MD,这什么酒?这么烈……
“小乔,你没事吧?”感受到她手上传来的力度,温雅手探向她的额头,关心的询问。
“没事,刚可能喝急了,我出去走走,清醒一下脑袋。”夏亦乔朝着她摆了摆手,抽出被她扶住的手,向着酒店大门外走去。
“我陪你……”温雅想要跟上,话还没说完,手腕却被冷彻捉住。
“先让你朋友散散步,我带你过去用点餐。”冷彻不由分说,拽着温雅的手就往里面走。
温雅琢磨着夏亦乔不可能走多远,也就没继续坚持,想着先将眼前的男人应付了再去找她也不迟。
虽然她对今晚的宴会没任何兴趣,但是,既然来了,不就是为了应付的吗?
出了酒店,夏亦乔挑了条幽静的路走着。
她酒量虽没达到可以和人豪迈拼酒的地步,但是,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会醉,今天仅仅喝了两杯,脑袋就开始发昏,冷彻给的是什么酒?
没等她有过多思考时间,肚子里一阵反胃感袭、来,夏亦乔左右四顾了几眼,看家前面不远处的垃圾箱,几步奔上去,手撑着旁边的树难受得干呕了起来。
“我不会把这事透露出去的……”
适时,一道惊慌中含着颤音的男音由不远处突然传来。
扶着树干的夏亦乔蹙起秀丽的眉,脸缓缓转过——
砰!
一道枪声,同一时刻响起。
血腥味,在夜色中弥散开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夏亦乔怔怔望着前方,眸子一点一点放大——
距离她十几米远处的角落,几道身影背对着她站立着,正中央的男人全身笼罩在一片阴2影之中,拿着枪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缓缓垂落……
男人站姿很直,背影英挺而冷漠,看不见面容,甚至连身形都看得不真切,独独身上散发出的毕芒,像是一股强大的磁场,深深震慑了夏亦乔。
目光顺着男人的身影缓缓下移至他修长笔直的腿,最后定格在了躺在他脚下一动不动的身躯,夏亦乔混沌的意识被驱赶了一些,站起身,向着几个人相反的方向跑去。
然而,才刚迈开腿,不远处站着的人似乎觉察了过来,为首的男人头缓缓侧过,妖娆而深幽的眸子,在夜幕中勾魂摄魄……
☆、一对野鸳鸯
唇角扬起阴沉的笑,男人大步换了条道,往前走去。
不敢去看身后的情况,夏亦乔气喘吁吁的跑着,脑袋里想的全是如何摆脱刚刚自己所见到的画面。
夏家虽有权势,但是,她从小到大没给夏成风惹过什么麻烦,而刚那些人看起来就像是黑社会的不良群体,夏亦乔怕的是对方以为她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解决了她还嫌不够,最后牵连到夏家。
身后,一群人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影子般紧随着,高低起伏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街道,久久不散。
“你们几个换条路堵住。”一群人之中,不知谁开了口。
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夏亦乔双腿很软,跑得很没力气,脑袋也仍旧昏沉着,看了眼自己眼下所处的环境,眸光一转,就着旁边的丛林跑了进去。
然而,跑没几步,身体却撞上一堵厚厚的人墙,身体与身体相碰,冰冷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夏亦乔身上,头缓缓抬起,讶然的目光撞上了叶寒翕深邃如同让人探不出玄机的眼眸。
“叶寒翕……”怔怔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夏亦乔眸子里闪烁着点点错愕。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见到叶寒翕,夏亦乔忽然有种轻松了的感觉。
虽然他的行径恶劣,但至少,他应该不会直接一枪毙了她,否则,昨天她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叶寒翕定定望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沉静的眸,让人猜不透现在的想法。
身后,一片密实的丛林,将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挡了住。
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向着两人所在的位置靠近。
夏亦乔脑袋昏沉,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方法,忽然将叶寒翕往角落的位置一推,双臂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
修长的身躯,将纤细的她完全遮挡了住,两个人的姿势,看在外人眼中,像极了正在上演火辣戏的野鸳鸯。
按照现在的趋势,夏亦乔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过后面那群男人,而且对方都是玩枪的,如果被发现,一定会直接被灭口。
逃不过,那就只能躲!
她大胆的用了障眼法,还是在最危险的地方,这是一般人不敢冒险尝试的。
而且,做这种事,一般不会被人打扰……
叶寒翕眸子似阖非阖,薄唇唇轻抿出一条极其浅淡的弧度,眸光静静落在夏亦乔埋在他胸膛的脑袋,眸底,一抹寒意折射而出……
哗!
丛林被人推开,追赶的人群,踏破丛林冲了过来。
“刚看见那女的2进来了,你们分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在周围,话还没说完,却在见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叶寒翕时怔了住。
未完的“找”字自动吞回了肚里,男人僵硬站在原地,眼睛盯着缠在他脖子上的那双手臂,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叶寒翕冷冷看着一群人,不动声色用眼神下达着命令,“退下!”
一群人轻点了点头,悄然退了出去……
☆、用完就踹
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听着离去的脚步,头始终埋在叶寒翕怀里的夏亦乔缓只当是自己的障眼法起到了迷惑作用,那群人换地方寻找去了,头缓缓抬了起来。
定定看了叶寒翕两秒,夏亦乔想要撤离还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腰却忽然一紧,纤细的身体,再次紧贴在了阳刚的男性身躯上……
“叶寒翕,你放开我!”夏亦乔刚刚只是出于情况紧急,才会利用他,现在追兵已经离开了,只要她残存着一点点理智在,绝对不会选择去招惹叶寒翕。
“过了河就想这么拆桥?”叶寒翕妖冶的眸子浮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拽住夏亦乔腰的手陡然加重了力度。
“……”夏亦乔哑口无言。
她还确实想拆叶寒翕这座桥,如果可以,甚至想连桥梁都一并毁了,前提是,如果她打得过他的话……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
如同鬼魅般的出现,让夏亦乔理智回笼,莹亮的水眸怔怔望着叶寒翕,脑袋里,飞快闪过自己刚看见的背影,渐渐的,拿枪男人的背影,和叶寒翕的身影慢慢重叠……
大胆的猜测,惊得夏亦乔全身顿然一颤,短暂愣了几秒,猛地将叶寒翕往旁边一撞,身一转,拔腿想跑,才刚迈开腿,叶寒翕却忽然挡在了她身前。
夏亦乔后退了几步,想换条路跑,然而,结果亦然。
每次只要她一有冲动,前面的路,就会立即被他阻断。
夏亦乔不知道叶寒翕是怎么做到的,她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眼前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我可以把刚看到的当作没看到。”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否认什么也没看到已经不可能,夏亦乔索性干脆承认。
如果叶寒翕认定她看到了不该看的,就算她真的没看到,也百口莫辩。
“要我怎么相信你能做到?”叶寒翕潋滟的眸子依旧噙着笑意,衬托着那张三分妖娆的俊脸倾倒众生,明明魅惑得让人赏心悦目,但就是看得夏亦乔全身发寒。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的,她的小命就主宰在他手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家虽然在S市有来头,但是,叶家的权势,明显的盖过夏家,夏亦乔绝对相信,叶寒翕敢动她。
只要,他想……
“你想怎样?”夏亦乔是聪明人,也不过多和他浪费唇舌讨论没有意义的问题,直截了当问着叶寒翕的意思。
眼前这个男人,大概也是不想要她命的,如果想的话,刚那群人跟来之前,就已经把她解决了。
而且,就依她现在脑袋发昏,四2肢发软的状况,想开溜也是不可能的。
满意听着她的话,叶寒翕轻阖了阖眸,视线,在她穿着小礼服的身上流转了一圈,大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拖着她出了丛林,直接上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朋友还在……”夏亦乔身上很软,脑袋仍旧昏眩着,被他拉着被迫坐上副驾驶座,话还没说完,跑车猛地发动,没有坐稳的身体歪歪斜斜跌倒在了叶寒翕身上。
头枕在他的腿上,脸正对准了他的……
☆、浴室醒来
怔怔望着某处,夏亦乔眸子惊得放大,羽扇长睫轻轻眨动着,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
像是在回应她的目光般,叶寒翕下身某物几秒的时间里倏地放大……
夏亦乔脸红透到滴血,撑起脑袋,想要起身,车却忽然一个急转弯,不稳的身体再次跌回了叶寒翕身上……
叶寒翕轻垂眸,目光定格在怀中夏亦乔的脸,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戏谑,“没见过吗?”
夏亦乔,“……”
她还真没见过,也不想去见这种东西!
“我朋友找不到我会担心的,我给她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脸红透到爆,夏亦乔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小贼,腾地缩回副驾驶座,将安全带一系,摇了摇胀痛的头,目光定格在了前方。
继续跟着叶寒翕讨论这个问题,她无法想象明天报纸头条会不会直接来条某某男和某某女车震的新闻。
“雅雅,我这里有点事,先离开了,你直接回去,别等我了。”拿出手机,夏亦乔侧过头,拨通温雅的电话。
“什么事?要紧吗?要不要我过去?”温雅一听急了,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
“不用了,我能搞定。”害怕温雅因自己受叶寒翕的牵连罪,夏亦乔简单交代了一句,挂了电话。
夏亦乔虽然也怕死,但是,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叶寒翕因为她牵连了身边的亲人和朋友。
夏亦乔有想过要不要和他正面对抗,但是,两人第二次见面时的较量,她很清楚的知道两个人力量上的悬殊,与其做无谓的挣扎,不如好好想办法如何应付。
旁边的座位,叶寒翕漫不经心开着车,没再说话。
夏亦乔也乐得清净,脑袋往背对他的方向一侧,视线落在了窗外。
体内,酒的作用还在发作,身上很软,头脑眩晕,外面的夜景在视野中越来越模糊,直至——
夏亦乔两眼一黑,软软瘫倒在了车上。
叶寒翕侧过头,目光定格在她沉闭的眼眸,闻着鼻息间仍旧残存的酒味,眉蹙了起来。
酒后劲来了?还是,被下药了?
……
夏亦乔是在臀、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那样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扔在了地上般。
沉闭的翦眸缓缓掀开,夏亦乔还没看清周围的情形,“哗”的一声,头顶上方,一阵凉水冲刷而下,将身在浴缸中的她淋了个彻彻底底。
意识在那之后完全苏醒,目光由“啪嗒”“啪嗒”滴着水的发梢缓缓下移至湿透的一身,略过紧贴着身的小礼服,落在了浴缸外站着的一双腿上。
2 像是想起什么,夏亦乔视线顺着笔直修长的腿缓缓上移,目光定格在叶寒翕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把她扔进浴缸了泼冷水?
“看来,彻底清醒了。”叶寒翕取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随手一扬,白净的毛巾回归到了旁边的搁置台上。
夏亦乔怔怔望着他,揉了揉还有些微疼痛的脑袋,昏迷前的事一一浮现在脑海。
她酒量不算差,一般来讲,不会因为一两杯酒就出现头昏身软的情况,更不会因喝了酒昏倒,难道……酒有问题?
☆、怎样才肯放过我
“我的手机在哪儿?”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射了几眼,夏亦乔将叶寒翕往旁边一推,顾不得狼狈的一身,冲出浴室,在连着的卧室四处翻找着自己的随身物。
如果酒有问题,那冷彻一定不会是冲着她而来。
温雅现在很危险。
叶寒翕懒懒靠着门边,静静看着她急忧的模样,妖冶的眸子,让人窥不透玄机。
在房间胡乱翻了一下,最后在靠角落的座椅找到随身携带的抓包,夏亦乔翻出手机,手指因动作过急微微颤抖着。
“雅雅,你在哪儿?还好吗?”电话一拨通,夏亦乔急切的询问着。
“我在家啊,怎么了?”温雅笑得甜甜的,似乎没有遇上任何不开心的事。
“在家……在家……”喃喃重复着她的话,夏亦乔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但是,还是不太放心。
“冷彻后来给你吃了什么东西没?或者喝酒?”
“没有,我胃不太舒服,全都拒绝了。”
夏亦乔松了口气,叮嘱了她一些事情之后,挂了电话。
还好这次喝酒的是她,否则,出事的就是温雅了。
还好喝了酒后只是昏迷,没有诸如全身发热,体内空虚类的不该有症状。
头缓缓侧过,目光落在旁边叶寒翕倾倒众生的脸,怔怔看了几秒,夏亦乔猛摇了摇头。
还好,他只是用凉水泼醒她,没趁火打劫把她吞吃了……
夏亦乔脑袋里装了一大堆还好,心里真真实实庆幸了一下,还没想透彻,另一个难题突然闪现了出来。
她在叶寒翕的房间!
理智回笼,夏亦乔有些不自在的磨蹭了一下被湿衣服浸透的一身,目光开始认真在房间里打转,“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叶寒翕似乎没理她的意思,将她往旁边一推,随手解开身上的衬衣,换了身衣服,转身出了房。
夏亦乔觉得自己像极了小猫小狗,随意往旁边一扔,留给的是让她自生自灭。
“叶寒翕,你等等!”夏亦乔天生不会自怨自艾,脑袋里简单的把自己处境和猫狗类比了一下,跟着叶寒翕出了房。
叶寒翕身形高,腿长,跨一步,当夏亦乔几步,出了门,没走一段路,两个人距离越拉越大。
别墅似乎很大,但是,却安静得出奇,甚至连一个佣人的身影都没看到,走廊里,只有夏亦乔的余音。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夏亦乔小跑着追上他,纤细的身挡在了他面前,将他前行的路阻断。
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叶寒翕对她的命不感兴趣,夏亦乔之前2也想过,会不会是要她的身之类的,但,就目前他的举动看来,似乎也不太像。
如果真是要她身,大概她昏迷的时候,他会拽着她往床、上扔了,而不是扔浴缸。
夏亦乔为自己的发现小小庆幸了一下,悬着的心落了一半。
“跟上!”叶寒翕不咸不淡吐出一句话,越过她继续向着某间房走去。
夏亦乔侧过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几步跟了上去……
☆、愿赌就要服输
两人最后到的地方是一间练习击剑的房间,叶寒翕从进入房里之后,像是看不到门边的她般,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剑,什么话也没说。
倒是夏亦乔,受不了他这么懒散的态度,几步走到他身边,语气清冷,“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和夏家,有话就直说。”
叶寒翕目光定格在前方,沉思了几秒,俊脸缓缓侧看向身边的她,手中的剑,扔到了她手上。
薄唇轻启,一抹笑潋滟而阴沉,“十分钟内,击中了我,我就放过你。”
明明是不安好心的要求,却听得夏亦乔水润的眸子浮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西洋剑,夏亦乔所有体育项目中最擅长的一类,很小的时候跟着夏成风学,不时还会配合着他玩玩,造诣虽比不上国际比赛中的选手,但是,十分钟点到一个人,应该也够了……
叶寒翕定定望着夏亦乔,一眼捕捉到她眼中的效益,幽沉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她在笑!
几乎是在第一秒的时间,叶寒翕就可以肯定,夏亦乔懂西洋剑!
夏亦乔帅气握着剑,纤长美腿大步往前跨了几步,双脚站定,不等叶寒翕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也不管什么规则问题,手中的剑像是綾缎般舞动了起来。
夏亦乔击剑的动作很柔美,手中拿的剑是花剑,西洋剑中最轻的一类,使剑的花招也层出不穷,抛弃国际比赛规则,横劈,竖挥,薄薄的剑身灵活舞动着,速度快到让人捉摸不透。
叶寒翕措手不及,连连后退了几步,侧身避开了她玩命似的攻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夏亦乔连连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手上的动作更急了,目光定定望着叶寒翕,握紧剑,剑身“哗”的向着他挥了过去……
然而,就在剑尖快要触碰到叶寒翕的身时,却被他动作灵敏的避了开。
随后——
吭!
清晰的落地声想起在两人之间,夏亦乔拿剑的手,被叶寒翕扣住,手中的剑,无力跌落在了地上。
夏亦乔弯腰想捡,叶寒翕却先她一步,将躺在地上的剑,拿在了手中。
目光将穿着小礼服的夏亦乔打量了个遍,叶寒翕唇角扬起倾倒众生的笑,手中的剑一扬,剑尖指向了她的胸口,薄唇微微一掀,三个字缓缓吐出,“你输了。”
“时间还没到……啊!”夏亦乔狡辩,然而,话音刚落,胸口处,一阵冰凉的感觉袭、来,垂眸,贴身的礼服不知何时多了道细长的裂口,包覆着身体的布料,在那裂痕之下微微敞了开。
“愿赌就要服输!”叶寒翕唇角间2尽是嘲弄,再次扬起手中的剑。
夏亦乔惊得脸色一变,手慌乱捂住快要下滑的礼服,转身向着门外跑了出去。
然而,还没跑到门口,身后,一阵裂帛声传来,背脊在那之后一凉,裹胸礼服松松垮垮向着两边完全敞了开。
夏亦乔脚下的步子一顿,一手护住前胸,身缓缓侧过,看着叶寒翕的目光闪烁着惊慌……
☆、我们结婚
把一个人衣服削落,却不伤到皮肤分毫,这究竟需要多高的境界?
夏亦乔身体有些冷,忽然觉得自己跟他比完全是不自量力……
恐怖的男人!
刷刷!
叶寒翕手中的花剑再次落下,夏亦乔身上的衣服,像是落败的花瓣,一片一片,飘然坠落在了地上……
黑色的小礼服,不堪一击的碎了一地……
夏亦乔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输得“衣败涂地”。
衣服败了一地……
僵硬站在原地,手紧紧护住过于纤细的身,夏亦乔害怕他继续完下去,身上的nei衣裤也遭遇礼服同样的后果,惊得失声尖叫,“住手!住手!住手!”
叶寒翕目光由她红透的脸肆无忌惮下移至她光洁的身,好看的眉头微微挑起,将手中的剑往旁边一扔,缓缓走到了她身边,长臂忽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旁边的门上,手放肆在她身上抚摸了起来,眼底,是毫不掩饰的yu望。
今晚,他在她身上找到了除身体以外,另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理由——她喜好上的特点,不会让他无聊……
“叶寒翕……停下……停下!”夏亦乔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握成拳头,想要攻击,却被叶寒翕扣住,反剪在了身后。
高大的身躯将纤柔的她抵在门板上,单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托起她的身,两个人的身体无间隙亲密贴合,叶寒翕唇角微微扬起,看着夏亦乔的眼神像极了野兽在欣赏即将吞吃入腹的猎物。
“叶寒翕,不可以……”夏亦乔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慌,想要用上次的方法应付他,但是,手腕却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
薄唇轻轻一启,他附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低吟,“跟我结婚!”
一般情况下,一个女人听见这样的话,或许会瞠目结舌,或者激动不已,然而,对于夏亦乔,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从叶寒翕赴了和她相亲的约那一刻开始,她就试想过他出现在那里的目的,现在,他说出这种话,她并不觉得奇怪。
仰着一张过分精致的脸蛋,夏亦乔静静看了他几秒,缓缓吐出三个字,“凭什么?”
淡然的口气,听得叶寒翕都有点佩服她了。
按照她对他的抵、抗程度,听见这样的话,不该是激烈反击吗?
黑眸锁着她的眼,叶寒翕低低俯下俊脸,鼻尖和她轻抵,薄唇近到快要吻上她的唇,唇角邪惑勾起,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就凭……”
顿了顿音,缓缓将那后面几个字补足,“你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2
“不许动夏家人!”叶寒翕的语音刚落,夏亦乔惊得瞳孔一缩,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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