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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彼此深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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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楚潇还是没动,只不过不再看他,而是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顾允已经想自暴自弃放弃她了,可是良心驱使他站在这没动。心里已经把程楚潇骂个狗血淋头,怎么从上学到现在总是被她坑呢。
下次再有事,死都不会管你了,顾允在心中暗自发誓。
这种酒会,一言一行都在人的监视中,人们巴不得等着你出错,看热闹之余顺手在把你往下踩一脚。
虽然现在的这个人是他们不敢踩的,但热闹总归是要看的。
偏角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舞台的中心地,一群人中龙凤姗姗来迟。
“怎么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随即肩膀被一只温热的手给扣住。
男人发现,程楚潇一直笔挺的背像是突然间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塌了下来。
话虽是在程楚潇耳边说的,可是江琎琛的视线却是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眯起眼睛笑了笑,“没事,喝了点酒,误会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程楚潇像小母鸡一直护着的男人,是怎么护她的。
江琎琛眼尾扫了一眼怀里有些发抖的女人,随后爽朗的笑笑,“我家夫人酒品不好,可是非爱喝上两口,有得罪之处还望易总海涵。”
一直低着头的程楚潇嘴角勾了勾,都爱用酒量不好的理由给她打慌子,其实她的酒量好到惊人。
易臣北无所谓的笑笑,“小事,江总不用往心里去。那什么,我喝的也有点上头,我们改天再聚。”
便抬步离开有余光看了眼程楚潇,脸上的露出玩味的笑意。
江琎琛侧了下身子,客气的笑道:“一定一定。”
周围的人也都笑着识相的散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着他们的衣鬓香影,觥筹交错。
江琎琛似乎也很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结束的时候来找你。”便离开了。
然而程楚潇紧握的拳头却始终没有松开,她知道他生气了。即使没有向外流露,可是她能感受的到他的不悦。
她深吐了口气,做错事,总是要承担随之而来的后果的,躲不掉也无处躲。
“我说可以啊,还以为这几年你一心一意的做个贤妻良母变成个温柔的小猫,看刚刚那打架的阵势我就放心了,你还是社会我潇姐。”顾允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
程楚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刚刚谢了啊。”
“客气什么,从小到大给你撑场子、处理烂摊子我都习惯了。”顾允喝了口酒,有些惆怅道:“就是回家又得被我老子进行几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程楚潇自从打了人以后就一直很安静,顾允也是个话多的主,没人理他都可以说上几个小时不带停的。
他没在意,突然侧身靠近了程楚潇,把声音压了压,贼兮兮的问:“你知道你刚刚打的人是谁吗?”
程楚潇仍是平静的,这海城也没什么她不能打的人,不能打的她都认识。
“谁?”她不在意的问道,只是想分散一下紧张的情绪,想着一会要承受江琎琛怎样的怒火。
有人和自己搭话了,顾允一下子来了兴趣,“易臣北啊!”
他说完似是觉得不过瘾,压着声音怕被人听到,可是语气中的兴奋劲藏不住,“我他妈,你真是一勇如前,我又开始崇拜你了。”
程楚潇眉头轻微皱了下,脸上依旧淡淡的。
顾允看她一脸麻木的样子,抽了抽嘴角,“你不会不知道易臣北是谁吧?”
她诚实的点了点头。
“……操!”顾允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她,“搞了半天你不知道人家是谁,就敢打呀。”
他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指了指她,说道:“知道我们今天几乎海城所有能上的来台面的人都出来,组这个场子是为谁吗?”
“漳城那谁。”程楚潇说着自己唯一知道的信息。
“对啊,这不是知道嘛。”他有些纳闷的嘀咕着。
程楚潇的心里有些发紧,难得催促着问道:“那他到底是谁?”
顾允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漳城的公子啊。”
她脑袋里嗡了一下,大概知道今天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今天的局,阿琎挺看重的。
顾允没发现她的一样,两只手捏着高脚杯喝了口红酒,将纨绔的架势拿捏的十足,然后笑嘻嘻的说道:“所以啊我潇姐,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牛逼,想打谁就打谁都不问人家是哪条道上的。”
早就不牛逼了,现在怂的一批,见谁都跟孙子似的。可是阿琎是我的逆鳞,谁都碰不得,谁要敢动,我就弄死谁。
哪怕……回来被阿琎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我潇姐,人狠话也多
第6章 赶下车
冬季夜晚的郊外荒无人烟,天空飘着雨雪,夹杂在一起落到地上只留下不堪的泥泞。
车厢内打着暖风异常的安静,这种氛围像是要冻死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阖着眼休息的江琎琛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冰冷的让周边环境又骤降了几个度,“程楚潇,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知死活,任性妄为。”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和优良配置的发动机发出略微的轰鸣声。
这气氛很压抑,压抑的张硕想撂挑子走人。可是他不敢,他得给他喝了酒的老板开车,他还想要今年的年终奖呢。
“下车。”正在胡思乱想的张硕听到他的老板没有任何感情的如是说到。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下,地面上的雨雪让车子引起了些许的晃动,他有点紧张的屏住呼吸,目不斜视。
车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程楚潇抬头看了眼身边这个离她一个人位置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没有尝试着求他,因为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给他惹了麻烦。
“张硕!停车。”江琎琛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满的说道。
好在这次张硕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手没有抖车子稳稳的停靠在了路边。
程楚潇又看了男人一眼,可是他的眼睛再一次的闭上了,像是有着无尽的疲惫。
一下秒,没带停顿的,打开车门融进了那寒冷的雨雪夜幕里。
车子一直没动,她也就那样光着胳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已经湿漉漉的,全是狼狈。
“怎么还不走?”他闭着眼沉声问道,今天的酒喝的有些多了,头有点疼。
张硕犹豫了会,还是说道:“先生,外面下着雪呢。夫人的衣服……还在车上。”
这是间接的告诉他,程楚潇现在身无分文,没法打车回去也没法找个酒店住下。
他知道他家老板没那么无情,不过其然紧接着就听到江琎琛不耐烦的说:“把衣服给她扔出去。”
当车门打开的那一瞬,程楚潇是心存侥幸的,可是看到张硕从车里下来并且拿着她的羽绒服外套时,她的心再次归于平静。
就说嘛,侥幸这种东西怎么会存在于她的身上。
“夫人您快穿上衣服。”张硕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随后嘱咐道:“那个您……路上小心。”
程楚潇把衣服穿好,点了点头。张硕也不敢再多耽误,上了车后很快的将车子给开走了。
程楚潇看着车子渐渐远去,笔挺的背终于夸了下来,紧紧的羽绒服裹紧了自己,尽管这样仍是无济于事,寒风依旧刺进她的千骨百骸。
而车中一直闭着眼的江琎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后视镜,脸上的表情被隐在 了忽明忽暗的阴影里。
……
程楚潇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或许是更久。
脚下的鞋子早就被自己扔在了某个下水道旁,脚后跟被磨出了血泡,而脚底也被地上的石子割除了一刀刀细小了口子。
身上的羽绒服被雨雪浇个透亮,湿乎乎带着雪渣的羽绒服紧贴着自己,像是一个移动冰柜。
此时的她竟然还有心思想,早知道当时买个防水的就好了,现在也许还能好受点。
其实她知道,要是江琎琛有机会选择出去带的女伴,选到谁身上也都不会是她的。
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大概都比她温柔懂事,看得明白大局吧。
她就这样像个孤魂一样,从无人的郊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市区,好在此时已是凌晨,即使是市中心也没有多少人,只有少量赶路的过路车辆,不然她这个样子会把别人吓到。
见到自己所住小区的那一刻,程楚潇差点力竭的昏过去。好不容易爬进电梯里,她看着电梯镜子中那个坐在地上,全身已经结上一层冰碴,脸上妆容花成一团,像是女鬼的女人,虚弱的笑了笑。
她站在门口,无力的跌坐在门边,她的钥匙和手机没在衣服的口袋里,不知道去哪了。敲门也不会有人回应,江琎琛不会在里面。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会在哪个温香暖玉里缓解疲劳。
可是她突然间站了起来,像是和谁较劲,虚弱的站靠在门上疯狂的按起了门铃。
好在这栋小区每一层都只有一户住家,她这样除了折磨自己也不会打扰到别人。
突然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她走了三个多小时,又冷又累早已经虚脱,能站起来不过是因为心里的那股火已经门来做倚靠。
身体的支撑点被拿走,她一下子往前跌去。没跌在坚硬的地板上,而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的她反应不过来。
“你还回来干什么?”江琎琛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问到。
他被张硕送回家不久后就接到了顾允的电话,他们最初认识还是因为程楚潇,可是却没什么交流。后来长大,生意上也没什么往来,不是一个方向的。但是认识这么多年了,电话到还是有。
不过平时从来没联系过。
他有些诧异的接过,“喂。”
“那什么,我是顾允啊,你应该还认识我吧,就是上学哪会儿长跟在潇姐屁股后面的那个。”他自报家门的方式一直很特别。
江琎琛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知道,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就晚上潇姐不是和海城家公子打起来了嘛,这事还真不怪潇姐。那公子有点不着调,说你坏话还想占潇姐便宜来着,我当时就在附近听了个大概。我怕潇姐嘴硬不跟你解释……咳咳,那什么,就,就是我话多爱管闲事。没什么别的事了,挂了啊。”
他接完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后,心里面就有点烦躁,好不容易睡下,还没睡踏实就听到外面催命一般响的没完的门铃。
然后就看到了程楚潇。
这件事是他冤枉了她,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拿话刺她。所以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想都没想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是说完以后就发现她不对了,全身冷的像是从冰柜里拿出来一样。即使是他们如今的关系,他也忍不住问到,“怎么回事?”
然而程楚潇像是置若旁闻,只是一脸不可置信又满脸欣喜的看着他,随后再也站不稳的往他怀里扎了进去。
江琎琛下意识的抱住她,在进他怀里的那一瞬,他听到她像是梦中呓语般,呢喃道:“原来你在家啊。”
他浅褐色的眸子沉了沉,让人看不懂里面的情绪。随后用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手想去脱掉她身上全是冰的羽绒服,把人从怀里给拽了出来。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似是吓到了程楚潇,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手死死的攥着他的胳膊,虽然那力道小的已经微不足道。
“我身上没有手机和钱包,没有地方去。”她的声音微弱,结结巴巴的带着颤音,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有些害怕的将按在他胳膊上的手放了下去。
江琎琛一愣,明白她这是在回答他刚刚开门时的问题,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怕他会把她丢出去一样。
虽然这种事情他之前也做过。
“嗯,老实待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只不过这衣服结了冰有些变形,拉链不好用了。
怀里的人抖的像是个筛子,他没再犹豫的将人打横,一下子抱起走向了浴室。
他把人放到了浴缸里,身上还裹着那些衣服。随后放着热水,他站起来看了看神志有些不清的人,起身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把剪刀,拿起剪刀从下摆顺着拉链的走向一下一下的剪着。
衣服已经像铁一样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着走回来的。热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抖个不停。
被剪下来的羽绒服被他随手的仍在了地上,露出了她的胳膊和胸口,已经冻的发紫。
他没有停顿,如法炮制的将她身上那件绝版晚礼裙剪了下来,里面的这件比外面的羽绒服好剪很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在里面护着还是因为在热水的作用下有些软化。
她□□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时,江琎琛万年不见的表情终于有了丝怔愣。
当然不是因为她美好的酮|体,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几乎全部发紫,江琎琛甚至在想,如果再晚一段时间,她会不会直接在外面冻死。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整个城市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冻死在外面。
这个荒诞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直到她的皮肤颜色渐渐的恢复正常。
随着热水不断的放出,浴缸里的水早就溢了出来,将他的鞋子裤子弄湿,他却仿佛没有感觉。随后拿起一旁的浴巾将人裹起来,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腿弯,一下把人抱了起来。
在路过客厅时,他没有停顿的直径走向了主卧。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刀子和糖混合食用效果更佳哦
第7章 吃药
他把人放到床上,将已经湿掉的浴巾从她身上拿下来,然后快速的拽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房间的地暖温度很高,被子上还有他的体温,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程楚潇甚至满足的轻哼了一下。
江琎琛看着她湿漉漉的散乱铺在枕头上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杯水,吹风机放在了药箱上一并带了进来。
“起来吃药。”他的态度并不是多么温柔,甚至不是很友好。
床上的人并不为之所动,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看上去竟然有些乖巧。
江琎琛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床单和被子是深灰色调子,符合他的喜好,事实上现在她做什么似乎都在迁就他。
这样深色的色调应着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甚至是有些脆弱。她的眉头深锁着,即使是睡着了都不安稳。苍白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知道她会发烧。
她的身体很好,可是每次只要淋雨就会感冒,更何况是今天这种才寒雨夜走了三个多小时。
他面目表情的俯身,将手插|到她的脖颈下,将人带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被子摇摇欲坠,很快就露出了达半快的胸口,半圆的轮廓若隐若现。
那里粉嫩白皙,不像刚刚那样冷的发紫。
在被子即将再次向下落时,江琎琛抬手,把被子拉到了她的脖子下方,背角用左手固定住。
人被左手和被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怀里,他拿出放在桌子上的药,有些粗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程楚潇被呛了下,下意识的张开嘴。他顺势将水放到了她的嘴边,冷声道:“喝水。”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潜意识的行为,程楚潇张开嘴接着嘴边的水将药咽了下去。
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吃完药,一直沉着脸的江琎琛脸色稍微好看了点,虽然他自己都没发觉。
吃完药以后他并没有把人扔回床上,而是拿起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吹起了头发,虽然手法不算温柔简直堪称粗暴。
以前他们关系还算不错的时候,她也会洗完澡后头发湿漉漉的跑出来见他,看到他的时候笑的眼 睛都眯了起来,眼上眉梢全是喜悦。
然后会拿出手里的吹风机跟他说:“阿琎,你看我为了着急见你都没来得及吹头发诶,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一次两次,好多次之后他也被逼的给她吹过几次头发,也像现在这样粗鲁。
那个时候她一边说,阿琎你弄疼我了,然后一边满脸贪足的看着他笑。
那时候的她似乎总是很爱对他笑,笑的喜悦明媚不加掩饰。
想到这,不知怎么他手下的动作突然放慢放轻了些。可是没多久,他的眉微微皱了下,随后手下的动作继续粗鲁起来,甚至有些没好气的加重了力气。
怀里的人有些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他的眼眸沉了沉,随后关掉了吹风机把人放回了床上。
就这样来回的折腾人都没有醒,她刚刚靠在他怀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怕是烧的不轻。
人安稳的躺在床上后他并没有走,而是掀开被角,她一双白嫩的脚顿时露了出来。
在看到那双脚时,江琎琛的瞳孔猛地一缩。
脚后跟被磨掉了肉,雨水冲刷的有些泛白,里面还渗着血丝。左脚脚底似是被什么划到了,有一条近五厘米长的口子斜横在脚底,皮肉向外掀着,此时已经不在流血了,可是不难想象当时一定很疼。
除此之外,两脚的前脚掌和后脚掌分别有大大小小交错的划痕,应该都是被地上的小石子划的。
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脚上的鞋子,他能猜个大概知道脚上一定会有伤,只不过没想到会伤的这么厉害。
他从药箱中拿出酒精和棉签给她消毒,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好像之前那瞳孔的骤缩只是错觉。
消毒的时候那个掀开的口子又开始流血,程楚潇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脚来回的动着似是想逃脱。
江琎琛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脚腕,沉声的威胁道:“老实点,感染病死了没人管你。”
这么一吓她果然安静了,发烧的人脑子果然不太好用,江琎琛心想。怎么会没人管呢,你可是还有个能一手遮住海城的视你为掌上明珠的爸爸。
要是知道你因为脚上感染没人管而去世,想必会立刻让我下去给你作伴的。
只不过他虽嘴上强硬,手下的动作却不自觉的轻了,甚至边擦药边对着她的伤口轻轻的吹气。
酒精挥发时的凉意能让胀疼的伤口舒服些。
两只脚的药都上好后,他将房间的灯关上,然后走回了床边,轻轻的躺了上去。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外面的冷气结在窗子外成了一小层冰渣,可是屋内的温度却很高,旁边人的身体也很滚烫。
她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着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
本应该很困的他此时竟然毫无睡意,昨天他看到了她让他回家吃饭的信息,当时他没有回复,当时处理手头工作的速度却明显的快了些。
谁知临结束时东启那边突然组局约他,刚签了合作关系的公司总是不能推辞的,他便去了。只不过趁着平安夜,那帮人玩的晚了,他也没在回去,就在酒店上面开了间房睡了。
想起刚刚她进门看到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他不回家还能去哪呢,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从来没有解释过。
就这样让她误会吧,反正他们早已习惯了彼此的相互折磨。
身边的人开始喃喃呓语,带着哭腔和不安的,让人听着会忍不住的心疼。
声音太小了,他更凑近了她一点,听到她委屈的无助的呢喃着:“爸爸……爸爸,我好冷。”
以前她生病难受时,总会叫他的名字,大概是因为知道他不会再管她的死活,所以现在便学乖了不叫了。
那次是因为妈妈的忌日,她竟然拿着花去看妈妈。当时他在墓地遇到了她便大发雷霆,甚至难得的歇斯底里的质问她:谁允许你来的,你怎么还有脸过来看她。
她当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改为愧疚和歉意,甚至还有哀求。
那时他们彼此知道真相后的,她妈妈的第一个忌日。
其实她出现在这里也不完全怪她,当时他们还不知道她就是始作俑者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起过来祭拜的。
程楚潇被他骂走没多久之后就下起了大雨,几个小时他回到家里后发现她已经烧的迷糊了。
她迷迷糊糊的,还是叫着他的名字,一会儿说着——阿琎,我难受,一会又说着——阿琎,对不起。
可是他没有理她,就任她自己在床上烧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她稍微缓过来点自己去的医院。
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可是生病也不会再任性不吃药了,每次刚刚有个苗头就把所有药备好,生怕病倒在家里没人管。
他的胸口突然有点闷,吐出口浊气后把那个睡的不安稳的女人一下子捞进了怀里。
她下意识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腿环上了他的腰。江琎琛有一瞬间的怔愣,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确切的说是,她清醒的时候不敢再这样的缠着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胸口似乎没那么闷了。
程楚潇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足的用脸颊蹭了下他的胸口,小声说道:“阿琎,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他看着说完这句话就沉沉睡去的人,目光沉沉,过了好久嘴边才勾起了个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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