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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俏时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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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别指望我帮你,还有……”张德胜看向一旁的王兰香等人,沉声命令,“你们也不许帮她,我看她有多大能耐,能给我种出啥玩意来。”
  张柠听闻张德胜要给她地,暗淡的眸子瞬间变的明亮璀璨,也不计较刚才俩人呛声的事,她爸居然要给她分地?
  这是赌气还是认真的?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既然开了这个口,张柠打算顺杆爬,“爸,你不能这样!我妈我哥我姐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你不能要挟他们。”
  她一个人种那一大块地,得弄到猴年马月去。
  张柠随即笑容嫣嫣的看向张顺和张莉,“哥,姐,你们会和我一起干活的吧?”
  张德胜愤怒的黑着脸,一记带着威胁意味的刀子眼直直朝张顺和张莉射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敢和张柠同流合污试试!
  张德胜罕见的发威,张顺下意识的身子一抖,眼神闪烁着搪塞,“呃,我不是不能出力么?”
  “学校还有十天就要开学了,我怕是没时间……”张莉也当起了缩头乌龟。
  他爹没彻底同意,他们真的不敢痛快的答应张柠帮忙干活!
  张柠,“……”刚才不是还帮她说话来着?关键时刻,咋又怂了?
  张柠轻笑,“大哥,又不让你抗麻袋,只是铺个地膜,种个种子而已,能使最大的力?”
  接着,她又看向张莉,“姐,我是打算一下雨就种,等不到学校开学,你开学我也开学呢。对了,听一下天气预报,这两天有雨没。”
  张柠嘴上这么说着,内心却在腹诽,工作说不定都没了,还开学呢,这天真的孩子!
  张柠麻溜的跑下炕去,打开了黑白电视机。
  这会新闻联播马上结束,接下来就是天气预报。
  她将电视机声音调大,坐在小板凳上专心等待天气预报开始。
  炕上吃饭的一家人实在头疼不已。
  这丫头就不能消停点?
  刚欣慰了没几天,这又折腾上了。
  村里这么大的姑娘小子,不都是父母种啥跟着干活就是了,她哪来这么多鬼主意?
  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会有雷雨,让大家做好防范工作。
  张柠听完很是高兴,真是老天都帮她的忙。
  虽然她也很忐忑,但是不尝试一下,真觉得自己对不起重生者这个身份。
  况且,家里也的确是需要钱,老一辈的庄稼人也需要新技术。
  如果她试验成功,明年可以带领大家伙一起种。而且种苞米土豆都铺地膜,产量高,周期短,还怕什么温饱问题?
  他们这边就是信息技术和思想都过于落后。
  其他农村,早就一年种两茬地了。
  张德胜唉声叹气的躺在炕上,他这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实在舍不得拿地和钱开玩笑。
  更重要的是,他怕人笑话。
  笑话由着闺女胡来。
  张德胜思量着,要是大家都不帮她,张柠自己一个人折腾两天也就熄火了。
  于是晚上,张德胜再三警告王兰香和两个孩子,谁也不许掺和。
  张柠吃完饭后钻进了西屋复习功课,她还打算第二天要去上街。
  她想去县里的农机站买地膜纸。
  那玩意镇上没见着,尤其眼下已经过了播种季节,更是买不到,只能去县里看看。
  她摸了摸兜,还有三十多块钱。
  也不知道够不够。
  现在的地膜价格她也不了解,也没个度娘啥的,让她查查。只能亲自去店里看看。
  如果钱不够,就是白跑一趟。
  张柠嘴里咬着笔头,眼珠子转了转,将主意打到了张莉身上。
  张雷给她们姐妹俩一人五十块,张莉啥都没买过,钱还揣着呢。
  要是能借给她,周转一下,等以后挣了钱再还她……
  嗯,只能这样了。
  见张莉进屋,张柠神色微动,一脸灿烂的看向她,“姐,明天咱俩去县城转转呗?”
  “去县城干啥?”张莉诧异。
  张柠佯装随意的开口,“转呗,你不是想学做衣服吗?我俩是买点布头啥的,回来用妈的缝纫机自己学着做,怎么样?”
  “妈的缝纫机,不会让我碰的。”那可是她的宝贝。
  张柠沉吟了一会,又出主意,“她不让你碰,可以买布回来,咱俩剪裁,让妈操作。只要有布,总有机会让你上手的。”
  张莉有点动心,但还有很多顾虑,“咱又没学过做衣服,咋会剪裁呢?不是浪费布吗?”
  “可以把不穿的旧衣服拆了,看着裁剪啊,到时候我给你设计,你来做,行不行?”先给张莉找点活干,转移注意力,她便不会把民办教师那个工作看的太重要。
  张莉闻言,彻底动了心,又怕挨骂,又是一阵纠结,“爸正生气呢,我们跑去县城,他会骂的。”
  “骂什么?我正好要给哥抓药,买布只是顺带,这事他肯定同意。”不光同意,还会给钱。
  “他生我的气呢,一会你去给他们说一声,就说明天我们去抓药。”张柠怂恿着张莉,让她去堂屋将抓药的事告诉张德胜。
  张莉倒也听话,嗯了一声,出了屋。
  张德胜正躺在炕上生着闷气,听张莉说,张柠要去给张顺抓药,从炕上坐起来,赶紧问,“莉莉,你说柠柠要给你哥抓药去?”
  张莉点头,“是啊。”
  “那她没说有什么条件?”刚才不是还威胁他,不同意种四季豆,就不给张顺治病么?
  张莉笑道,“爸,没有条件,哪有闺女跟爹谈条件的。”
  “行,那就好,算那丫头还有点良心。”张德胜打开炕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开始掏钱,“这三十块钱拿着,上次我记得你妈药差不多就这么多钱。”
  张莉接过钱,便没停留,赶紧回了西屋。
  ……
  与此同时,赵大国家。
  赵保民和王彩霞换了衣服,冲洗了好几遍,还是感觉能闻到身体的异味。
  下午,本来俩人在大风镇逛到下午,王彩霞买了很多小玩意,兴高采烈的坐车到了镇上去骑自行车。
  结果,车子离开街道,拐弯往岔路口骑的时候,一条小黄狗突然跑了过来,赵保民赶紧刹车,然而,刹车失灵,自行车直接拐进了路边的臭水沟。
  俩人双双摔倒,赵保民的白衬衣变成了黑衬衣,他直接脱掉扔了,王彩霞粉红色的裙子满是污垢,还掉了只断带的塑料凉鞋。
  本来王彩霞提议去买件衣服换上,可下午集市已经散了,赵保民又生怕在镇上碰见同学,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狼狈样,因此急吼吼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王菊琴看着院子里擦洗头发的儿子和侄女,一直唠叨个不停,“你说你们俩,好端端的新自行车怎么会刹车失灵?是不是车子被什么人给弄坏了?”
  “就是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突然就有毛病了。”王彩霞穿着王菊琴的花线衣和肥裤子,一边擦头发一遍嘀咕。
  “那张莉的车子呢?她的没事?”王菊琴问道。
  “她们姐妹俩前面早走了。”说起那姐妹两个,王彩霞可有的吐槽了,“姑父,姑妈,你们不知道,那个叫张柠的,可嚣张了。保民对她态度那么好,她还给保民脸子看。
  不就看认几味草药吗,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在大风镇,还对那个长的很俊的叶医生吆三喝四,吃她家几个李子,她都给人家甩脸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菊琴一听,瞬间炸毛,瞪着圆溜溜的双眼,看向赵保民,“张柠给你脸一看了?”
  赵保民一脸阴鹜的瞪了王彩霞一眼,似乎在责怪她的多嘴,他冷哼一声,钻进了屋。
  赵保民的行为王菊琴当他是默认了。当即开始破口大骂,“哟,那丫头片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以为我们家真想巴着她呢?还给人家部队医生甩脸色,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王菊琴气势汹汹的冲到赵大国跟前,“掌柜的,你听到了吗?张家人这是要上天啊,张雷在部队压着我们保军一头,还开着部队的车回了家。现在这张柠仗着救了镇上领导的亲戚,又想骑你脖子上拉屎,要再不给他们点颜色,怕是这主任得改姓了。”
  赵大国面色铁青的抽着烟,王菊琴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更阴鹜一分。
  张柠一个丫头片子,果真是尾巴翘上天了。
  真是不知所谓。
  “我说话你听见没?”王菊琴见赵大国没反应,肉手一伸,推了他一把,赵大国没个防备,重心不稳,差点被彪悍的媳妇从椅子上推一下。
  赵大国往椅子里面挪了挪,不悦的瞥了王菊琴一眼,“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我得意思你听明白了没?早点告诉老张家和张莉,村小学民办教师被拿下了。”王菊琴强势的替他做了决定。
  赵大国吧唧吧唧抽着烟,“你容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想?再过一个多礼拜,就开学了。早点告诉他们,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赵大国的烦躁的猛吸了口烟,将烟把子扔在地上踩灭,“你就别掺和了,我自有分寸。”
  王彩霞适时的凑过来,冲着赵大国开启了自以为很可爱的撒娇卖萌模式,摇着赵大国的胳膊磨他,“姑父,我一定会好好教课的,我的能力也不比那张莉差。”
  赵大国瞅着这张跟他媳妇有八分像的大饼脸,被王彩霞摇的一阵恶寒,“行了,我再考虑一下,凡事都得有个程序不是?”
  赵保民在外面听到他爸妈以及王彩霞的对话,眸子闪过一抹幽光。
  张莉的民办教师名额,如今握在他爸手上是吗?
  那正好可以以此要挟张柠,若是她识趣,他倒可以帮忙保住张莉的饭碗。
  ……
  张柠完全不知道老赵家的算盘,她躺在炕上,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脑袋里有些乱糟糟的。
  今天,她竟然见到了前世的叛徒大师兄叶白。
  重生以后,以前的很多人,都提前进入了她的生活。
  先是秦锋,再起叶白。
  实在让人感到诡异。
  尤其叶白那小子,今天看到他,真是给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那混蛋长着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实际上心比谁都黑。
  今天一见面,就摆了她一道,幸亏她机智,没吃亏。
  前世,据说,他不但偷师父压箱底的秘方,还在外面偷偷自立门户。
  最可恶的是,连秦锋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都出卖。
  当然,这些事她并未亲眼所见,她拜师的时候,那小子已经和师父决裂。
  前世,她忧思过重,因此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流,只沉浸于钻研医术。
  并不会太在乎外界的纷纷扰扰。
  如今重活一世,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前世的人和事,突然发现,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好像暗中有一张无形又巨大的网,被人操控着,她和秦锋看似没有太多交集,却是冥冥之中,早就被绑在了一起。
  比如,她二哥为了秦锋身亡,导致秦锋瘫痪的车祸,以及,秦锋在那几年里,遭遇的种种有惊无险的意外。
  当然,还有……她的死!
  都是那么邪性!
  这一切,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天灾,应该是人祸。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他们的目的是秦锋还是她?
  她前世除了师父和师兄何泽,以及中医诊所的一众医护人员,根本孤僻的不认识外界什么人,更别提与人结仇。
  她是悬壶济世的中医,只会救人,哪来的仇家?
  她死的那天,是何泽请她替他给秦锋针灸。
  又和秦锋有关……
  何泽,师兄何泽……
  那个温润如玉的师兄何泽!
  黑夜中,张柠突然睁开眼睛。
  她死了,谁最得利?
  师父他老人家一生无儿无女,只有三个徒弟,一个还特么早早就背叛了他。
  师父的遗嘱里曾提到,她和何泽二人,不得搞分裂,必须共同守护他们的德安医馆。
  她当然是没问题,她的人生,只剩下了这一份事业,定会好好守护师父一生的心血。
  可何泽……
  难道……
  他是怕她给自己构成威胁?
  那么,害秦锋的幕后之人又是谁?和何泽有无关联?
  师父仙逝后,何泽成了秦锋的主治医师,而那一年来,秦锋的病情并未有一丝好转!
  仔细一琢磨,张柠不得不承认,关于她的死,何泽嫌疑最大。
  现在想来,何泽这个人,并没有他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君子。
  他温润如玉的面容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
  所以,这一世,她除了要阻止师父收叶白那个混球为徒,是不是应该也阻止何泽拜师?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得先见到师父才行。
  张柠此时想着,如果叶白将她这边的信息传到师父耳中,他老人家无动于衷不来找她,那么,等放寒假,她便只身去打听师父的下落。
  白天走了太多路,张柠身体困乏,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鸡一叫,张柠条件反射的就从炕上爬了起来,都不需要看表。
  县城的集市和他们磐石不同,县城是不分单双日的,每天都有集。
  因为起给张顺抓药,因此全家都没有反对姐妹俩进城。
  俩人依旧骑自行车到了镇上,然后将自行车存放在昨天那家小卖部门前,便坐上了县城的班车。
  去往县城的方向和昨天去的大风镇正好相反,磐石镇是在大风镇和县城中间,去往县城的距离比大风镇更近,班车只需二十分钟。
  县城的集市比镇上热闹繁华的多。
  群众的衣着打扮也相对洋气干净。
  不像镇上,赶集的以穿麻鞋的泥腿子居多。
  一到县城集市,张莉满怀期待的往市场南侧的衣料市场走。
  然而张柠却拉着她,“姐,你着什么急,这会刚开市,哪来的布头?卖家早上肯定都抬着价呢,我们根本占不到便宜,先去其他地方转转。”
  张莉一听是这个理,“说的也是。”
  张莉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就是来给人当伴的。自从张柠撮合她和赵保军,让俩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发展,张莉对张柠这个妹妹是一百个放心,基本她说啥就是啥。
  无条件信服。
  她任由张柠带着到处“闲逛”。
  看似闲溜达,其实张柠的目光一直在到处找类似农机站的店。
  脚步也不手控的往买各农用工具的地方走。
  张莉溜达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柠柠,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全是买化肥工具的。”
  这是她爹该来的地方才对,她们两个小姑娘,在这逛什么劲?
  “随便转转呗,要是看到地膜纸,顺便就买了。回去铺上种豆角。”
  张莉惊恐的睁大了眼,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啥?你还要种地?”
  “种啊,种子都买了,干嘛不种?”张柠耐心的开导她,“姐,你看咱家里的情况在那摆着,我们都长大了,也念了书有文化。这书不能白念不是?总得给爸妈减轻点负担,用科学规范的技术种地,收入必定不会差。
  虽然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会受到各种质疑,但我们是过自己的日子,何惧他人议论?这豆角用不了两个月就可以成熟,到时候卖了钱,不止是爸,村里其他人都得跑咱家来找我取经。”
  张莉嘀咕,“话是这么说,可种地的事,咱也没经验啊,我觉得还是应该听爸的。”
  “听爸的就只能每年小麦苞米轮流上,种到老还是这几样。老天给力的年份,还能自给自足,遇到干旱冰雹蝗虫泛滥,只能等着喝西北风了。”
  对于张柠的话,张莉不置可否,可……她还是不敢。
  张柠拉着她,“行了,你就听我的,跟着我走就对了。”
  张莉没办法,只能跟着她乱转。
  终于……
  在张莉已经感觉脚困腿乏,心情更是枯燥的有点后悔跟张柠来这里时,张柠的脚步在一家外面摞着很多化肥,门口还立着一些农用工具的店门口停住了。
  张柠拉着张莉进去。
  果不其然,里面不光有化肥,农药,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地膜纸。
  张柠拿起直径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的一卷地膜纸,询问,“老板,地膜纸怎么卖的?”
  “种啥用?”正在货架上摆弄农药瓶子的中年大叔随口询问。
  “种蔬菜,豆角。”
  老板停下手上的活,指了指地上立着的地膜纸,“种豆角这种适合,比较窄,横着可以种两垄,方便搭架。”
  张柠拿起来打量,“好,谢谢,怎么卖的?”
  “一卷十二块,可以铺两亩地。”老板回道。
  “呃,这么便宜的吗?”这么大一卷十二块?
  “啥?”
  张柠赶紧改口,“不是,我是说可以便宜点吗?”
  “要两卷可以便宜一块钱,一卷不能便宜。”
  “我要两卷,给我便宜两块怎么样?我兜里就二十五块,我们还没吃饭,还要坐车回家。”
  “行行行,二十块拿走吧。”看着她皱着小脸卖惨的话,老板板着脸,摆摆手,表示成交。
  一下便宜掉四块钱,一旁的张莉简直了惊呆。
  张柠看着这位外冷心善的大叔,冲人真挚的道了谢,“谢谢您,大叔,地膜纸先放您这,我们办完事再过来取。”
  张莉不放心的拉着她,“柠柠,这样不好吧?”
  张柠示意她放心,“姐,没事。”
  老板笑道,“你这姑娘,胆子倒是大。只要你信得过我。就放这吧,一会记得来拿。”
  “信得过,您这店在这开着呢,做生意,诚信第一,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砸自己的招牌。”
  正事办完了,张柠这才心情愉悦的和张莉找了家中药铺,给张顺抓了药,然后,去往布料市场捡便宜。
  此时已是接近下午时分,集市差不多要散了,热闹了一天的市场,渐渐冷清了下来。
  张柠和张莉这才开始每个摊位“挑三拣四”。
  如果扯整块布料的话,普通面料一米差不多都是六七块左右,像条绒面料,价格会比较高。
  但买布头的话,便会便宜很多,就像扫尾货。
  这些布头卖家拿回去也没用,所以基本是给价钱就卖。
  一路逛下来,张莉的五十块钱还没花掉一半,手上就已经提了一大包布头。
  “柠柠,够了,买太多妈会说我们的。”
  张柠瞅了瞅张莉手上那一大包布,点头,“行,那下次再来买。”
  俩人在一家凉粉摊上一人吃了碗凉粉,又给张德胜和王兰香以及张顺一人打包了一份。
  这个时候的物价是真的便宜,凉粉六毛一碗,量还特别足。
  填饱了肚子,又去那家化肥种子店拿了地膜纸。
  “姐,你在这看着东西等我,我去拿地膜纸。”
  她之前还卖惨说兜里只剩路费来着,要是让地膜老板看到她们大包小包,定会因为她撒谎而失望。
  不能让好人心寒。
  不然以后真遇到有困难的人,人家都不会再出手相帮。
  张莉明白她的意思,“行,你小心点。”
  拿了地膜纸,姐妹俩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开始往班车站走。
  市场离班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加上逛了大半天,早就疲乏不已。
  两个人腿都迈不动了,尤其张莉,背上背着书包,手上还提着一个黑塑料袋,里面全是便宜淘来的布头。
  张柠肩上扛着两卷地膜纸,一手提着给张顺抓的一大包中药。
  “走不动了,稍微歇会再走。”
  张柠将地膜纸从肩上拿下来放在地上,喘着粗气,使劲用手扇着风。
  张莉直接蹲在了地上,“我也走不动了,这个暑假整天在家待着,人都待软了,没一点力气。这身体还是得运动,越干活身体越结实。”
  “姐,你说的对,回家你就跟着我去地里铺地膜纸,锻炼身体。”
  张莉斜睨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别提干活,我只想睡觉。”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大汽车正好从县医院方向驶过来。
  开车的男人冷不丁余光从车窗里瞥到站在马路边,热的拿手扇风的女孩,他随口嘀咕,“那不是那个小张么?”
  车后座的老者听到儿子的声音,下意识的侧首往车窗外望去。
  看到路边的女孩,陈老立刻朝儿子吩咐,“宝生,停车。”
  陈宝生听闻他父亲的话,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车窗落下,头探出去喊道,“小张。”
  张柠闻声望去,就见一辆汽车稳稳停在她们身侧,开车的人竟是是陈宝生。
  她急忙与人打招呼,“陈叔,好巧。”
  “你们在这干啥呢?”陈宝生的视线落在张柠和张莉身旁一大堆东西上,“你们这是来赶集啊?”
  “是啊,买了些东西。”
  后座的陈老也降下了车窗,侧首开口,“小张,这是要回家吗?宝生,快把车门大门,让俩孩子上来。”
  张柠客气的婉拒,“陈老,不用了,马上就到班车站了。我们去坐班车就好。”
  陈老好不容易碰到张柠,怎么可能让她们去坐班车。
  “你这丫头,碰都碰上了,还坐什么班车?正好,我还打算这两天去你们张家屯找你一趟呢。”
  “找我?”
  因为在学历问题上对陈老撒了谎,现在一看到这老头,张柠就莫名发虚,一听陈老要找她,总有种谎言被戳破的感觉。
  陈宝生下了车,打开了后备箱,热情的帮忙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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