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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俏时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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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柠站起来,从桌兜里掏出了书包,又放进新课桌里,将破课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全部转移。
楚逸拿起自己的一本数学书,同样扔向新课桌。
接着,他走到靠窗位置的座位旁,将自己的书包拿起,提过来放进田进和王志新搬来的课桌上。
“陈老师,我的课桌撤了吧,以后我坐这。”楚逸淡淡出声。
“什么?你要和张柠当同桌?”田进炸毛。
楚逸将书包装进桌兜,语气淡漠,“你有意见?”
“我……”当然有意见!
田进焦急的看向张柠,给她挤眉弄眼,示意她拒绝。
大家都传楚逸有病!
动不动就咳嗽。
听说是肺痨,坐张柠旁边,传染的几率不是更大?
张柠收拾好书本,坐在新课桌前,一副看不懂你在干什么的表情。
田进求助的看向讲台上的陈丽荣,希望她能拒绝楚逸的提议。
然而,陈丽荣根本不搭理他。
“既然这样,那张课桌就撤了,正好提供给其他需要的班级。”
陈丽荣发了话,田进噘着嘴,只能气呼呼的将桌子抬走。
“好了,大家好好复习。”
因着班主任都出面表态楚逸和张柠是互帮互助,团结有爱,没有其他不正当关系。
加上传八卦造谣的周倩也被敲打了一通,一时间,班里同学无人再敢乱传八卦。
楚逸手上又捧着张柠课桌上的读者杂志翻阅。
张柠白了他一眼,一把扯掉他手上的书,“我说,别光坐我旁边不干活啊,这是我列举出来的不会解的习题,快给我讲讲。”
手上的书被冷不丁拿掉,楚逸眉头微凝。
视线落在张柠推过来的习题本上。
他本想讨价还价,问她何时能给他开方治病,见女孩嘴里咬着笔,看着复杂的数学题,小脸皱成一团,他最终抿了抿唇,拿过笔,认真讲解。
楚逸以最快的速度,最简便的解题方式,讲完了几道习题。
虽然他火急火燎,讲的相当敷衍,好歹张柠听的认真,还真听懂了。
前排的俩同学,竖着耳朵听楚逸讲题,却是压根没听懂他讲了个啥。
本来猜测楚逸真的深藏不露,结果因为没听懂,又觉得他在装逼哄骗张柠这个啥也不会的倒数第一。
楚逸讲完了题,抿了抿唇,刚开口说着什么。
结果看到前排的同学后背靠着他们后排的课桌,竖着耳朵,似乎有偷听的嫌疑。
听他讲题当然没问题。
可他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任何人都有权知晓。
楚逸思量片刻,抬起修长的手指从本子上撕了张纸,学着上次张柠与他打招呼的方式,打算用写的。
{你说我不只是单纯的哮喘,什么意思?}
他写完,将纸张推向了她。
张柠看到面前的纸上那句话,眼眸微动。
他的语气,似乎并不知晓自己中毒之事?
那她……冷不丁告诉他这样一件骇人听闻的噩耗,他能不能经受的住打击?
万一她说了实情,这小子惊的原地晕倒怎么办?
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啊喂!
{听你的意思,你以前并不知情?}
她试探。
{我只知道我有哮喘。是从胎里带出来的病,从小吃药,不好不坏!}
小时候,他父亲身体康健,爸妈对他照顾有加,身体保养的极好,几乎很少犯病。
后来,父亲得了癌症。母亲精力有限,加之复杂的生活环境。各种原因,他的身体越来越糟。
吃药压根不管用。
用医生的话讲,从小吃药,产生了抗药性,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了。
张柠看着他来过来的纸张,犹豫了片刻,拿起钢笔,委婉的写道,{我不知道我的诊疗对不对啊,从脉相来看,你体内有有沉积的毒素,并不像常年吃药累积的那种毒素。而是一种可以掏空人身体抵抗力的慢性毒素。总之我三脚猫功夫,也许不一定正确。}
写完,她侧目看了他一眼,将面前的纸推了过去。
果然,楚逸在看到那段话时,本就白皙的面色瞬间变的更加惨白。
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阴影。
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呀,咋突然这么冷?”前排的同学缩了缩脖子。
他拳头紧握,整个身体颤抖着,看得出被这个信息惊的不轻。
他居然中毒了!
怪不得。
怪不得四处求医不见好。
怪不得一个哮喘竟能折磨的他虚弱到走几步路都能累的全身发软的地步。
呵,原来如此啊!
张柠看着身旁的少年,尽管极力隐忍,但还是惊愕痛苦又愤怒的神色。
她突然有点后悔告诉他这个信息了。
可……
不告诉他,没法开展治疗。
看来,楚逸的身世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竟有人向他投毒。
这种慢性毒素,并不是喂他一两次就起作用,而是常年累月小剂量慢慢积累。
这种情况,很显然,是与他经常接触之人所为。
{喂,你振作点啊,这不是碰到姑奶奶我了吗?只要你乖乖听姐姐话,保证给你清理的干干净净,还你个健康强壮好体魄。}
张柠生怕这小子一激动,当场气晕过去,赶紧又写了一段话,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短短几句话,像是安定剂,少年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嗜血的双眸恢复平静。
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侧目看向她,缓缓启唇,“真的,可以吗?”
张柠笃定的点头。
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神情,楚逸狂躁的心得到了安抚,内心又升起了一股希望。
他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了她身上。
容不得他不相信,他已没有选择。
他发誓,只要他的身体能好起来,只要他有重新回去的那一天,一定会将那些害他之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半晌,张柠见他情绪平复,才又扯过一张纸写道,{哮喘好治,给你个药方按时吃就行。你体内的毒素,必须针灸排毒,吃药没什么作用。但我是住校生啊,不方便也没时间给你针灸。}
楚逸看到这段话,在下面酷酷的写了一句,{那你别住校了。}
张柠翻了个白眼,{不住校住你家啊?}
这小子,说话的口气她咋这么不爱听呢。
{可以。}
张柠,“……”
放学的铃声响起。
张柠收拾了书本,说道,“行了,明天给你药方。我先去打饭,饿死了。”
……
一熬到放学,田进跑的比兔子还快,冲出教室去找郭亮。
将班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老大,你说怎么办?楚逸那病秧子,都跟张柠当同桌了。”
郭亮颓废的坐在座位上,脸色阴鹜。
“那小子可有传染病,张柠不要命了?老大,你得管管啊。”
“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给他堵在路上,警告警告?”
田进出主意。
许久,郭亮吐出仨字,“别动他。”
田进一听急了,“为啥呀,老大,难道你还怕不成?你可是咱磐石镇太子爷,咋能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病秧子给比下去?”
这还是他们那个英勇神武,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老大吗?
“我说了,别动他!”郭亮不耐的低吼。
张玉莲和赵保民被请去老师办公室喝茶,虽然俩人极力否认只是同村,并无其他关系。
因着前段日子张玉莲乱造谣说张柠和赵保民谈对象。结果被张柠反将一军,已经有同学私底下议论。后来张玉莲和周倩合伙,故意散布不实八卦,转移了同学们的注意力。
今天这么一闹,张玉莲又成功的将自己作上了风口浪尖。
七班班主任最痛恨学生小小年纪不检点,加上被校长一顿批评,将所有的怒气将撒到了赵保民身上。
批评教育带怒骂,最后,让赵保民请家长。张玉莲是六班学生,他无权要求她做什么。
李博林见王亚平让赵保民请家长,他便也让张玉莲请家长来。
赵保民爽快的应了声,态度良好。
他想,自己如今百口莫辩,正好让他爹来学校解释。
张玉莲却是大惊失色。
她不是怕她爹知道她早恋打断她的腿。
恰恰相反,她是因为没早恋才不敢请家长。
她爹一来学校,她和郭亮没啥关系的事,不就穿了帮?
届时,她爹才会打断她的腿。
外加立刻辍学。
张玉莲眼珠子转啊转,终于找了个借口。
骗李博林说,她爹被家里的牛蹄子踢了腿,受伤在家养着,来不了学校,她妈在家照顾一家老小,实在脱不开身。
张玉莲也是能屈能伸,认错态度良好的提出自己可以写检讨。
反正等赵保民请了家长,赵大国来学校那么一解释,她自然就清白了。
张玉莲挂着两行面条泪,在李博林面前哭的凄凄惨惨戚戚,说自己家里如何不容易,她是全家的希望。她和赵保民真的没那种心思,只是同住一个村,又在同级,因为讨论学习,难免走的比较近。
她识趣的没再提到张柠。
张柠太邪性了,从村里到学校,几次想给她身上泼脏水,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玉莲平时在班里,虽然学习成绩一般,却挺会来事,也没什么前科,李博林没王亚平那么古板。
况且他觉得,就算偷着搞对象,也是男生先主动勾搭的女同学。
因此,张玉莲扮可怜,还真管了用。
李博林最后挥挥手,让她写个两千字检讨交上来。
张玉莲满脸劫后余生,一个劲的谢谢李老师。
此时,回了教室,她窝在座位上,从田进和郭亮的谈话中得知,今天的事,不但对张柠没一点影响,反而和班里那个病秧子当了同桌。
张玉莲愤愤的手指甲嵌进了手心里,眸子阴鹜,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余光偷瞄着脸色阴沉,心情看起来特别糟糕的郭亮。
她觉得,拿下他,希望渺茫。
张玉莲焦头烂额,只得认命的趴在桌上写检讨。
……
放学后,班里有同学议论,说七班班主任让赵保民请家长。
而张玉莲,本来也是让叫家长的,结果张玉莲说她父亲腿被牛踢了,受着伤无法前来。
听到这个消息,张柠勾唇冷笑,这女的,真是什么缺德的慌都敢撒。
她之前也从王兰香哪里得知,张玉莲能再次报名念书,似乎是给张德福两口子承诺了什么。
王兰香说,她碰到一个人在地头哭泣的张玉凤,问她怎么回事,张玉凤说,她想报名,她爹却不给她钱。
本来这学期张玉莲也不让读了,结果张玉莲保证说,学校里有富家公子喜欢她,只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一定可以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当时王兰香只是大概给张柠学了一遍张玉凤的话,张柠便明白了其中的小九九。
张玉莲这是抓住了她爸妈贪财又好吃懒做的弱点,撒了个弥天大谎,骗了张玉凤的学费。
所以,现在学校里让请家长,她怕张德福知道她在学校和赵保民传绯闻是一方面,恐怕她最害怕的是张德福知道压根没什么富家公子看上她。
到时候,她这学根本就上不成了。
非得被张德胜揪回家嫁人不可。
既然如此,她倒不介意帮她一把。
……
镇西街僻静的小院内。
堂屋地上,各种水杯茶壶被摔了一地。
楚玲看着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神情恍惚的儿子,哭着一个劲的询问,“小逸,你怎么了?有事你跟妈妈讲啊,你不要折磨自己,情绪激动对你身体不好。是不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去找周校长解决。”
楚逸一回家,就跟发了疯一样,先是怒摔东西,摔累了便坐在冰凉的地上一言不发。
楚玲担忧无比,哭着安抚了他大半天,楚逸呆呆的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反应。
楚逸坐在地上不起来,楚玲亦陪着他坐在地上。
刚开始她还哭着劝解他,开导他。到后来,她见楚逸根本没反应,她便也不再说话。母子俩就那么相对而坐。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楚玲的眼底是浓浓的绝望。
她知道,总有一天,儿子会爆发的。
他会被这样的生活环境,以及自身的糟糕身体折磨的爆发。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保住他的命,她只能与世无争的住在这个落后的小镇。
她也好累。
在这里,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有她和苏建文,还有她最好的朋友们,最美好的回忆。
她在这里,靠着曾经的回忆,才能撑下去。
她必须撑下去。
为了儿子。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妈。”
楚逸突然出声,嗓音沙哑。
“小逸。”楚玲听到儿子情绪终于平复,她的语气欣喜又小心翼翼,“我给你做饭去。”说着便要起身。
“妈,不着急。”楚逸拉住了她,“我有事问你。”
楚玲握着他的手,柔声开口,“儿子,你说。”
“我身体中毒的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艰难的问道。
黑暗中,楚玲听到儿子的话,面上惊恐一片。
“你……你都知道了?”她知道,她瞒不住了。
------题外话------
师父出场失败
明天
第106章 被神秘人跟踪
“你知道有人给我偷偷下毒,所以才宁愿放弃一切,带我来这种地方。是吗?”黑暗中,楚逸的沙哑又颤抖的声音缓缓传进楚玲的耳朵。
听的她心底满是悲凉。
“小逸,妈没办法,我们斗不过他们。就算我们根本没有争抢之心,可只要你在苏家一天,他们就不会放心。我不求锦衣玉食,大富大贵,我只想你平安度过一生。”楚玲说着,轻轻抽泣起来。
楚逸得了肯定的回答,黑暗中,眸底闪着嗜血的光泽。
果然,是他们。
他眯着极具危险性的眸子,神色一片冰冷,轻轻反握住楚玲的手,声音变得柔和,“妈,以前是我错怪你了。”
去年,因为他母亲执意离开京都,带他来这种落后贫穷的小镇,他曾与母亲起过很大的冲突。
原来,她母亲并不是软弱。
而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孩子,你……你怎么知道……中毒之事的?”楚玲满心问号,此事,她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甚至,她都没有证据。当然,害人的凶手,也不会给她抓住证据的机会。
以前,她带着楚逸四处求医,有一位老中医,看完以后,说怀疑孩子是慢性中毒。
一般大夫根本诊治不出来。
那位老中医,也只是怀疑,对于解毒,却是束手无策。
提到中毒,她联想到他们母子的处境,便不自觉的想到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当她得知自己的儿子竟被人偷偷下着慢性毒药侵蚀他的身体时,她当时的心情有多愤怒,绝望……
她想与苏家人拼命,同归于尽。
可那只能想想而已。
她一旦跟他们撕破脸,最后,被踩死的是她自己。
反而打草惊蛇,他们若是知道她已知晓儿子中毒的事,就算停止投毒,又会换其他方式害他。
她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何人所为,但却也不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曾经在苏家时,有一次,她曾看到保姆孙妈鬼鬼祟祟的在楚逸的中药前逗留。
她走过去,对方神色慌乱的跑了。
结果,她在熬药的中药罐上,发现了白色的粉末状的什么东西,她摸上去立即融化,啥也看不出来。
她跑去质问孙妈动小逸的药罐子干什么。
孙妈说是她好心帮忙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苏家的当家主母顾雪琴站出来维护孙妈。
并斥责她不懂得体恤下人,当时她还唯唯诺诺的给孙妈道了声辛苦。
虽然她心底怀疑孙妈动机不纯,嘴上却不敢有任何意见。
苏建文去世,楚逸得医药费还得苏家掏,寄人篱下,她不敢与对方抗衡。
后来,楚逸得吃食药物,都是她一手包揽。
可是一旦对方有害人之心。
她又岂能防得住?
楚逸的身体不见好,甚至越来越糟。
她绝望之下,给在老家养病的老爷子和老太太打电话,告诉了他们医生的建议,离开京都,换个环境。
当时他们提议让她带孩子回老家。
可楚玲不敢。
她不敢再待在有苏家人的地方。
她告诉老爷子,想带孩子去苏建文曾经下乡战斗的地方,让他感受他父亲当年走过的路。
苏老爷子同意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放了他们母子。
这大半年,他们的生活简单,平静。
虽然楚逸一开始不理解,为什么要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遇到了一个懂医的同学。”楚逸没瞒楚玲,并说出了他的想法,“我想让她住我们家,方便请她治病。”
“同学?那是和你一样大的孩子?”楚玲错愕。
一个和儿子一般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医术?
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妈,我既然敢接受她的治疗,证明她有那个能力,我不是病急乱投医。”楚逸语气郑重而严肃。
“小逸,那你快给我说说她的具体情况。”楚玲不敢斩钉截铁的反对,只能先搞清楚对方的情况再做打算。
她儿子不是盲目之人,以前病情那么严重,也未随意相信过任何大夫。
他那个同学,光凭诊断出楚逸中毒这个方面,便说明的确不简单。
但医术和医德并不是绝对成正比。
一旦对方居心叵测,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她的背景,我暂时并不清楚。总之,她不是一般人。”楚逸说道。
“那你觉得,她可靠吗?小逸,我们眼下的境况,容不得马虎。”
楚逸沉默。
她可靠吗?
她应该并没有伤害他的动机。
可她的身份,又的确可疑。
一个偏僻山村的女孩,认识叶白,实在诡异。
他与她不熟,私事不好过问。
他也不是会关心别人私生活的人。
他怕问多反而引起对方怀疑。
楚逸眼神坚定,语气决绝,“妈,最坏不过和我爸一样早日归天,与其这么苟延残喘,不如赌一把。”
他受够了!
早就受够了!
听闻儿子的话,楚玲激动的呵斥他,“小逸,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他是她的命,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楚逸安抚她,“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死。
死了岂不是正和那些人的意。
“妈,这一年,那边可有联系过你?我要听实话。”他正色道。
“前段时间,苏恒来过。”
生怕楚逸生气,楚玲低着头,声音小心翼翼,“他带领部队来这边训练,可能是从你爷爷那知道了地址,过来看了看。他本来想见你,我跟他说,让他别打扰你学习,所以,他坐了一会就走了。”
“他可有说什么?”楚逸又问。
对于楚逸罕见的主动提起苏家,楚玲实在意外。
但还是如实告知,“没说什么,就是硬塞给我一笔钱。”
“小逸,苏恒跟他爸妈不一样,以前,他回家时,对我们也挺客气的。所以,我才让他进来,你别生气。”
楚逸并未接话,对于苏恒,他没什么感觉。
他常年在部队,以前也很少见面。
唯一的印象便是他小学毕业那年,苏恒考上了军校,还有他那个朋友叶白,考上了军医大。
那个暑假,苏恒特别开心,他母亲顾雪琴却与他恰恰相反,心情糟糕,脾气暴躁,整天骂人。
苏恒带叶白来苏家,他们在院子里玩篮球,玩格斗。他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偷偷看。
楚逸敛会思绪,又问了一个以前从不关心的问题,“妈,我们手上现在还有多少钱?或者,我爸有没有给我们留下点遗产?”
“小逸,你问这些做什么?”
“妈,我已经十八岁了,有权利知道我们目前的境况。”
闻言,楚玲心底欣慰,儿子十八岁了,知道替她分担,扛责任了。
“你爸在京都有一处房产,在我名下,苏家人不知道,是你爸得知自己生病后,悄悄转移给我的。以前我自己有一家酒楼,后来为了照顾你和你爸,我承包给了你表舅。明面上,我们在苏家没有任何财产,你爷爷曾说,等你十八岁,要给你一部分苏家的资产,我当时当着你大伯他们的面拒绝了,我说,我只求你健康平安就好。”
苏家的财产,对楚逸来讲,就是烫手山芋,催命符。
听闻楚玲的话,楚逸心中大概有了数,他说,“妈,你联系苏家,就说我身体越来越糟,求他们给点医药费。”
楚玲不解,“小逸,你这是什么意思?”
“按我说的做,不要给老家打电话,直接给苏建业和顾雪琴打,就说我身体抵抗力越来越差,情况很糟糕。
如果他们要求我们回京,你就说长途劳顿,我身体吃不消,等冬季再回。”
“小逸,你是想用障眼法,让他们放松警惕?”楚玲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楚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还有救,你觉得我们能在这种地方待安生吗?他们笃定我的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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