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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俏时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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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乖徒弟,既然这样,把师父的饭钱付了。”聂如风提了蛇皮袋,就要出门。
张柠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要是我不在这呢?”
“你不是在吗?”他振振有词。
饭馆老板等在一旁收钱,“总共11。5块。”张柠虽然脸上故意不耐,却乖乖从兜里掏了钱,给饭馆老板十二块,老板利落的找了她五毛,她揣进兜里,跟着老头出了门。
“喏,袋子提上。”聂如风将脏兮兮的蛇皮袋塞到张柠手上。
张柠,“……”
她眼珠子转了转,接过蛇皮袋,好奇的去拉袋子口,“我看看里面什么宝贝。是不是全是坑蒙拐骗用的道具?”
聂如风一惊,立马又扯过了袋子,“算了,我自己提着吧。”
上了街道,张柠嘴角一勾,朝他说道,“那啥,你老住哪啊?快去歇息去吧。我要回学校了。”
张柠作势就要走。
聂如风揪住她的后衣领给人扯了回来,“回什么学校?想溜是不是?”
张柠一女孩,被他如此不顾形象的扯着,实在窘迫,气呼呼的挣脱开,“我是学生,不回学校干啥?”
“跟我走。”聂如风怎么可能放她走。
“干啥去?”
“吃饱喝足,当然是听故事了。”它笃定,这小丫头,一定有故事。
赤脚僧人口中孙说的有缘人,保不齐就是她。
以前他不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现在,有些事,容不得他不信。
他信或不信,那些诡异的事就那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张柠当然听出了聂如风的意思,无非就是盘问她从何得知他的大名,以及她的医术。
昨天在家,她真拿他当外地寻亲老头,压根一点没防备。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是给大哥针灸,又是炼药的。
想想都毛骨悚然。
这老头,愣是能沉得住气。
她故意打哈哈,“哈?你要给我讲故事?那你有故事,我是不是应该备瓶酒?”
“丫头,你给我严肃点,快跟上!”聂如风板着脸,走在前面。
张柠依旧吊儿郎当,听到他的话,缩着脖子,“凶巴巴的做什么?人家好怕怕哦。”
“行了,这镇子上,哪块比较僻静?找个地方,我要好好审问你这丫头。”聂如风环顾了一圈,问道。
张柠摇头,“僻静的地方?不知道,好久没来了,我也不熟。”
“嗯?你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你爸可说了,你从小没离开过这里,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县城。”
她回答的模棱两可,“是这样,但也不全是这样。”
这小镇,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很多地方的确不熟。
“算了,跟我来。”
聂如风走在前头,俩人沿着镇上并不宽敞的水泥公路,直直往前走。
到了镇东头,公路边上过去,有一块空旷平整的土地,大概有将近五六亩左右,似乎是要施工,有工人在测量,放线。
看到这块地,张柠眉头微挑。
这里,该不会就是秦锋考察敲定的建厂的厂址?
地方选的不错,交通便利,离周围村庄也近。
“发什么愣,快走。”
聂如风见张柠望着几个民工发呆,敲了敲她的脑袋,示意跟上。
张柠摸着被敲的发麻的头发,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这老头,打我头干啥?”
聂如风带着她,一直从施工地过去,到了磐石镇尽头,有一条小溪,他将蛇皮袋往溪边一放,自己坐到了溪边的石头上。
板着脸抬头看向张柠,“坐下。”
“老头,您再这么凶,我不配合了啊。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张柠被他命令式的口吻搞的莫名不爽。
师徒见面,她想象的画面,虽然不至于抱头痛哭,至少得两眼泪汪汪才符合这个主题啊。
被当犯人一般审讯算怎么回事?
算了,老头不认识她,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上赶着给人当徒弟。
看在人家是鼎鼎大名的神医的份上。她忍。
“谁求你?”
张柠看着这张思念了多年的容颜,怎么也说不出狠话,她嘀咕,“我求您行了吧。”
聂如风冷着脸,示意了一下,“行了,坐下。”
张柠乖巧的坐在他旁边。
他语气冷冰冰,真就像审问犯人,“开始吧,说出你的故事,医术到底怎么回事?”
张柠眸底划过一抹狡黠,勾唇一笑,“咳咳。”
张她清了清嗓子,目视前方,慢悠悠的开口,“从前……有个小孩,一生下来就被人亲生父母给抛弃了。就在她被扔在路边饥寒交迫,奄奄一息之时,被一个好心的年轻男子撞见,他见这小婴儿生的极其漂亮,大眼睛,长睫毛,小脸肉嘟嘟的。好心男子惊呼,呀,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小孩?是上帝赐给他们的礼物吗?男子毫不犹豫,用他坚实的长臂抱起了小婴儿……”
聂如风听的嘴角微抽,终于忍不住呵斥,“打住!”
张柠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一脸疑惑,“怎么了?你不是要听我的故事?我讲的不好听吗?是不是感情不够饱满?”
“张柠,老子从京都不远万里来这里,不是被你戏耍的。”聂如风神情严肃,声音透着极强的震慑力。
“哟,还知道我大名。”
张柠见老头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面盛满了怒气,看得出是真生气了。
她识趣的没敢再逗他。
她坐直身子,收起面上慵懒漫不经心的表情,望着面前缓缓流淌的小溪,淡淡出声,“师父,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
“嗯?”
聂如风被她跳跃式的话题搞得措手不及,疑惑的看向张柠。
就见女孩神色凝重,眸子深沉的望着远方。
气氛一下子从欢脱变的凝重。
聂如风没说话,等待着她继续开口。
“其实,我已经活过一世了。”她语气依旧淡淡,没去看聂如风的反应,也没给他质疑和惊叫的机会,继续说道,“上一世,我过得很糊涂,错把鱼目当珍珠,辜负了很多人。幸亏秦锋先生将我送到了您身边,您治好了我的恶疾,最后还收我为徒,传授了我一身医术。
在我三十一岁的时候,经历了一场车祸!再醒来,就是现在了。我有了前世的记忆,医术也是前世您教我的。”
张柠说到这里,侧目看了眼聂如风。
就见他一脸惊骇之色,双眸呆滞的愣在原地。
似乎不知该作何反应。
张柠望着他,轻笑,“师父,是不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半晌,聂如风回过神来,木木的看向张柠,“你是神婆还是西方所说的先知?”
张柠,“……”
她笑,“我啊?既是神婆,也是先知。”
如今的她,可不就是先知吗?
只要是她认识的人,后面十几年的命运走向,她都知道。
聂如风缓缓摇头,对于她所谓的重生论,实在无法接受,“太诡异了,你这丫头,一定在胡说八道。”
饶是聂如风走南闯北,阅人无数,见过太多稀奇百怪的事,但张柠所言,他还是无法接受并相信。
“我没有胡说!”她面色认真的看向聂如风,“我醒来后,知道自己重生以后,也很不可思议。惊讶程度不亚于师父您,我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事实。不管师父您信不信,这件事的确发生了,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可师父您突然出现,并且得知了我的医术与你相似,我不想瞒您。从我向叶白透露我是您徒弟这个信息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见您,向您坦白一切的准备。
我知道您可能觉得我在骗您,可我能骗您什么呢?你有的医术,我如今也有。甚至,我的医术恐怕还在您之上。毕竟,我所拥有的医术,是您今后很多年刻苦钻研的成果,都交给了我。
我大可以装作不认识您,用我高超的医术,行医救人,赚钱发财,名扬四方。
可我不能那么做,我从重生那天起,就思念您老人家,想再喊您一声师父。
我也知道,以您老人家的博学和领悟能力,定能相信这等诡异之事。”
张柠语气严肃认真,一口气说完。
聂如风没回应她,往前跳了两步,蹲到小溪边,双手捧了把凉水拍在脸上。冰冷的溪水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脸上传来的冰冷感,才让他稍微冷静,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一念愚则般若绝。一念智则般若生。”
他又轻轻呢喃着这句话。
他洗了把脸,情绪冷静下来,才又坐回原来的地方。
“所以,你父亲说,你从淋雨发烧后,就性情大变,是因为你重生了?”他的话虽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对。”
聂如风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又问,“你说,你前世是我的徒弟,那你可知我收徒弟的标准是什么?”
“嗯……您的标准啊,除了天赋异禀,得是块学医的料之外,还得长的好看。你总说,长的好看的人,心也是好看的。肯定错不了。您还说,对着长的好看的人传授医术,您才能心情愉悦。用以后的流行语来说,您就是妥妥的颜控。”
聂如风惊,“……”
“不过啊,师父,事实证明,您这标准真的太不靠谱了,长的好看的人,心不一定就是好看的,比如叶白……”
张柠咬牙切齿,“他的心是黑的!他根本就是个叛徒,一个被利欲熏心的小人。”
聂如风眯着眼,问,“啥意思?听你这口气,叶白背叛我了?”
张柠噘着嘴,重重的点了点头,“师父您真相了!那小子,窥探您压箱底的秘方,还偷偷在外面打着咱们医馆的旗号开医馆,高价收费。后来,被您发现,将他逐出了师门。”
“真的假的?那小子傻乎乎的,有这心机?”叶白那小子,除了爱招惹小姑娘,其他方面,应该还算端正。
张柠轻嗤,“他那都是伪装出来的。心里精明着呢。再说,人都是会变的。尤其社会上诱惑力那么多,有些人,经受不住考验,为了利益,伤害最亲近之人,对他们来讲,又算得了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压箱底的秘方?”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那张药方适合压箱底。
他不知道,张柠却是很清楚,她干脆利落的开口,“就是你历经千辛万苦从苗疆弄到的一个神奇秘方。”
聂如风,“……”
他是有研究苗医的想法,暂时还没头绪,最近刚从苗疆回来。他的行踪,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她这意思,今后他苗医研究成功,还有了宝贝秘方?
这……
聂如风顿时来了兴致,“那你说说,叶白那小子背叛我以后呢…”
“那小子背叛了您,你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后来秦锋带我去让您给我医病。我病好以后想学医,您死活不收,说是被徒弟伤透了心。我住在你京都的静苑内,那里有很多医书,我每日潜心阅读学习,您见我天赋异禀,聪明过人,长的又好看,做的饭也好吃,就收了我为徒。
要不是您被叶白那小子伤了心,忧思过重,郁郁寡欢,也不至于那么早仙逝。”
张柠想起前世的种种,心里未免有些伤感。
师父与叶白之间,又何尝不是孽缘?
张柠说了一堆。
聂如风敏锐的只抓住了最后一句重点,“你说啥?你的意思是我死了?”
张柠一本正经的点头,“死了啊……啊呸,是仙逝了!”
聂如风神色大惊,如临大敌,差点跳起来,“啥时候的事?”
“嗯,应该是十一二年以后吧,反正您那时候也七十了。”张柠是实话实说。
聂如风却是满脸怒气,就好像听到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人世一般,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你这丫头,你少诅咒我!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我还如此直溜。我是要长命百岁的。你居然说我只能再活十一二年,你……”
简直骇人听闻!
张柠急忙控诉,“我说了,您是被叶白那小子给气的!所以,师父,您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要收他为徒,没有他,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嗯,她提这个话题,主要目的是为了破坏叶白拜师。
让师父知道,收了他就是收了一祸害,折寿的那种祸害。
师父如此惜命,绝对会放弃那小子。
聂如风黑着脸,烦躁的一把揪掉后脑勺扎着的小揪揪,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我是怎么死的?”
“您啊。”张柠回忆,“在一个雷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接到师兄何泽的电话,他说师父仙逝了。我过去的时候,您已经走了,走的很平静。”
她叙述的也很平静。
听在聂如风耳中,却一点不平静!
聂如风脸上满是山雨欲来的沉黑,低吼道,“闭嘴!”
张柠被他吼的身子一抖,翻了个白眼,“您都这把年纪了,再说咱还是行医之人,生老病死本应看淡才是,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前世只活到三十岁就被人撞死了,我说啥了我?”
聂如风冷哼,“你那是被人撞死,我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张柠嘀咕,“对啊,您那时候,的确身体挺棒的。”
师父走的很突然,也不突然。
毕竟,之前就一直郁郁寡欢,没有精气神,医馆的生意全权交给了何泽打理。
何泽一直在她耳边给她洗脑,说师父是因为被大师兄的事,对他打击太重。
加上其他个人原因,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有点自暴自弃。
现在想来,好像的确有些不对劲,师父那段时间因为和青梅竹马的老太太再次相见,心情其实已经没之前那么低落颓废。
说到这,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面色又变的严肃,看着聂如风说道,“师父,我觉得何泽也有问题,我的死好像也与他有关,我死那天,是他骗我给秦锋治疗,还让我骑电动车。师父,您这眼光,真的不行啊!话说,您知道何泽是谁吗?现在的您收了他没有?”
聂如风的脸黑如锅底,提了蛇皮袋就要走,“再见!”
张柠顺势一把抓住他的袋子,“咋的了?我没说错啊。”
聂如风轻嗤,“我眼瞎了,找的两个徒弟人品都不行,一个背叛我,一个害死我。就你一个人美心善是不是?”
“我的确……人美心善啊。”张柠毫不客气的娇羞一笑。
“小姑娘,别说了。你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我看你八成脑子有问题。不,是我脑子有问题,从京都跑这破地方来听你给我添堵。你那破医术,爱谁教谁教的,总之,别说认识我,不然小心我让警察给你抓起来。”
聂如风被张柠的话打击的情绪激动,心情郁闷。
他这些年,好不容易物色了两个有潜力的年轻人,结果全被这丫头给否定了。
还说什么他只剩十一二年的寿命!
他养生又行善,打算长命百岁来着!
怎么就只能活七十岁?
人张三丰活了一百多岁!
张柠见师父怒气冲冲,这才惊觉自己踩雷了。
本来,她有些许故意,想用这么话来刺激他。让他清楚,那俩徒弟,就是来讨债的!
何泽绝对也有问题。
没想到老头直接迁怒于她,她有啥错?忠言逆耳有啥错?
这老头,最忌讳别人说他老,最喜欢别人夸他寿比南山之类的。
总之,你说他是乌龟都行,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死啊挂了之类的字眼。
老头最大的特点就是惜命,好吃!
她实诚的告诉他,人只活了七十就挂了,人能不愤然离去么?
虽然七十真的已经不少了。
张柠拉着他的蛇皮袋,坚决不撒手,尽力补救,“别介啊,我知道的也不止这些糟心事,您也有好事。”
张柠的话,成功拉回了聂如风。
他顿住脚步,语气冷冰冰,“说说看。”
张柠赶紧狗腿的挑了俩重点事件,“您后来还投建了一家中医院,还救助了众多贫穷地区的病人,受万人景仰。更重要的是……在多年以后,您还见到了您一生挚爱青梅竹马的女孩……不对,是您挚爱的老太太。总之,您今后的生活还是挺多姿多彩,幸福快乐的。”
“你所言当真?我这一生,还能见到她?”
第112章 师父的白月光
听闻张柠的话,聂如风眸底升起一抹光亮,脸上一片欣喜之色,“你所言当真?我这辈子还能见到她?”
张柠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像个痴情的少年,眸子里盛满了对心爱之人的深情,她的心理竟有一丝感动。
师父心中装着他的女孩,一生未娶,她不知该说他痴情,还是说他傻。
聂如风语毕,见张柠神色复杂的瞅着他,惊觉自己反应过大,暴露了心事。又瞬间收敛情绪,翻了脸,“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青梅竹马,我都多大年纪了,拿我开涮。”
张柠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没有吗?”
“没有,你休的胡言。”聂如风眼眸闪烁着,错开了她的视线。虽然嘴上否定,心底却满是好奇和希翼。
这一生,真的还能再见她一面?
偏偏一把年纪,实在不好意思太明目张胆的询问此等难以启齿的问题。
张柠见他别扭的模样,狡黠一笑,说道,“那算了,您要走就走吧,我也该回学校了。”
聂如风哪能看不出这丫头就是故意的,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能不能别总……总这么吊人胃口?到底怎么回事?”他终究忍不住,开了口。
张柠憋着笑,“就那么回事呗,多年后的一天,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太太来找你,然后你见到老太太,先是惊的使劲掐自己,后来确定对方是你的青梅竹马以后,稀里哗啦的,哭的像个三岁小孩。完全不顾及旁边还有几个徒弟。”
聂如风听闻张柠的叙述,神色紧绷,眸光幽邃,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一般。
他看向张柠,语气带着探究和确认,“那你说,她长啥样?叫啥名字?”
她现在长啥样了?
“温婉贤淑,慈眉善目。总之,以前肯定是个美人就对了。至于名字嘛,大名不清楚,但你亲昵的喊她九儿。”
张柠语气笃定。
九儿,是师父的白月光,朱砂痣。
是他爱而不得,藏在心尖上的人儿。
聂如风在听到张柠提到九儿这个名字时,身子一僵,瞳孔骤然紧缩。接着,用近乎见鬼的表情看向张柠,“你……你这丫头,你是人是鬼?”
她居然连九儿的小名都知道,这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除了他和九儿,这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人知晓。
聂如风看张柠的眼神,满是惊悚。
不,他不是她师父!
她是师父!
张柠被他盯的全身直发毛。她白了聂如风一眼,语气凉凉,“别用这么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可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是你当初跟人见面后,激动的不知所措,一个劲的喊人九儿,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喊九儿,当时那画面,除了让人感动,钦佩师父的痴情之外。还莫名带点喜感。
“那她……过得好吗?”聂如风满怀希翼,忍不住又问。
自从年前离家,他一度失去了她的消息,这些年,也曾有意无意的打听她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
张柠回道,“不好,死了老头,不然人敢找你去么?”
“真的?”聂如风因为激动,语气都提高了八度。
张柠又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反应啊?人死了老头,你这么兴奋好吗?”
聂如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眼眸闪烁,“谁兴奋了?我是惊愕,诧异,不可置信!”
张柠,“……”呵呵。
能从张柠这听到九儿的消息,聂如风明显情绪很激动,虽然他极力克制。但张柠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其实极度的不平静。
“那你可知,她如今人在何处?”
张柠摇头,“不知,应该不在国内,你别到处乱找了,安心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的。”
前世,老太太在一双儿女的陪伴下,回国寻亲。
那时候,聂如风名声在外,当时,网络等各种先进通讯设备都已发展起来。老太太很容易就找到了聂如风的医馆。
只是,她那双儿女,却似乎并不是省油的灯。
聂如风没再好奇的问东问西,他坐在小溪边,垂着眼眸,不知是陷入了回忆,还是思考中。
对于张柠说自己重生一事,聂如风虽然不可思议,但她所透露出的种种信息,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世上或许真有如此诡异之事。
聂如风甚至脑洞大开,按她的说法,他也死了,为何他就没重生一回?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定不会是现在这副四海为家的孤家寡人!
张柠也未打扰他,师父二人静静地坐在小溪边。
良久,张柠轻声开口,“师父,对于重生一事,我所言句句属实。本来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但我选择坦诚的告诉您,因为您是这世上我最信任,也认为活的最通透的人。我相信您见多识广,肯定能理解这等神奇之事。同样,我也是迫不得已,怕您识人不清,最后酿成大祸。因此才敢冒险将这个秘密告知于您。
也许您暂时还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但请相信,我绝对不会骗您。也请您能保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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