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的隐婚娇妻-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饶是如此，沈淮越还不能完全放心，“先让她试半天，看你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借给你用。”
　　　　事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沈淮越被娄晋拉去一谈就是一个小时，之后又整理好申请报告给律政处发过去进行交涉，一番忙碌下来，竟然已经过了四点，也就是说他心心念念惦记的小姑娘已经和某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单独工作了两个半小时。
　　　　可怜他连轴转地忙了两个多小时，连杯咖啡都没空喝就直接杀到了秦尚的办公室。
　　　　秦尚这边也考虑到老大随时都可能杀过来，所以很自觉地一直开着门。
　　　　于是就有了沈淮越杀到之后正好看到秦尚在电话里应付他那些难缠的后宫团，一口一个宝贝、honey，虽然叶莞心的办公位置在门口，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秦尚说的每一句话。
　　　　“去帮我泡一杯白咖啡。”无名火起的沈淮越当即就要将正埋头将文件分类的叶莞心赶了出去。
　　　　“可是秦律师说这份资料他马上要用。”叶同学可是个做事有始有终的好孩子，而且在也不想在专注的时候突然打乱节奏。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要着急工作的？”一听到这个沈淮越就气不打一处来。
　　　　办公室内的腻歪通话还在继续，本来并没有太关注秦律师在说什么的叶莞心也终于被雷得没了脾气，“麻烦你提醒一下秦律师，以后讲私人电话的时候最好还是把门关上。”
　　　　“试用到此为止，给他整完这个案子的资料之后你还是回我那里，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者之前先让Dana过来顶几天。”但在沈淮越看来，让秦尚处处小心显然不如把莞心带走来得干脆省心。
　　　　“可是……我对这个因为家暴提出离婚诉讼的案子很有兴趣，能不能让我跟完这个案子再回去？”整理资料的同时，叶莞心也对案子的大概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也因此对案子的当事人产生了无尽的同情。
　　　　莞心的菩萨心肠沈淮越是知道的，他也对这个案情有所耳闻，所以些原则还是得尽早给她提个醒，“我没记错的话秦尚代表的是男方，你同情的对象正好和他是对立关系。”
　　　　“什么？你说秦律师要帮那个打老婆的禽兽男人？”叶莞心这边的资料整理工作只进行了一半，不知道这个重点也很正常。
　　　　“从他和委托人签署的协议来看，确实是这样。”叶莞心的过激反应证明沈淮越的事先提醒确实非常有必要。
　　　　“那我现在你不做了，助纣为虐的事我可不干。”叶莞心毕竟还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关键时刻还是更偏重于道德准则。
　　　　虽然剧情的反转有点快，但最终的结果却比沈淮越想象中还要好，“行，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安排Dana过来跟进。”
　　　　就这样，可怜的Dana姐姐被boss无情地扔进了火坑。
　　　　另一边，秦大律师终于结束了一通长达十分钟的腻歪电话，一出来看到只有老大在，忙惊讶地问，“你家小侄女呢，不会这么快就做完走人了吧？”
　　　　“在得知你的委托人是个打老婆的禽兽之后，她决定不再继续帮你工作，稍后我会安排Dana过来跟进。”虽然是实话实说，却不难听出沈淮越此时的语气带了明显的得意庆幸。
　　　　“不是吧，选择工作还要看委托方是什么样的人？”这种状况秦尚还是第一次见，难免诧异。
　　　　“她只是个刚参加完高考的小女孩，还没有完全进入专业状态，难免感情用事。考虑到你最近接的几个案子都有点逆常规，她应该不会再来帮你做事。”听了秦尚在电话里的各种肉麻低俗之后，沈淮越本来还想骂他几句，但现在莞心已经打了退堂鼓，他也没必要再去费这个心，“对了，我刚收到消息，这个家暴离婚案的检察官已经定了……”
　　　　“是钟琪？”瞧老大一脸幸灾乐祸的样，除了钟琪，秦尚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你好自为之，实在不行就劝你的委托人选择庭外和解。如果真的走司法程序，他的损失会更多。”出于对事务所战绩的考虑，难掩幸灾乐祸的沈淮越还是善意地给了些建议。
　　　　一个头两个大的秦尚又开始抓狂大叫，已经带着自家小羊脱离虎口的沈淮越却当做什么都没听到，默默地帮他关上门便悠然离开。

　　☆、第029步　等她发问

离开之后叶莞心也没忘记给沈大律师泡白咖啡的任务。只是，人已经离开了秦律师的工作区域，脑子里想的却还是他手上的案子。
　　　　虽然那个秦尚看上去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好像也很厉害的样子，有他替那个打老婆的有钱男人辩护，本就是受害的一方岂不是要吃亏？
　　　　“包装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咖啡粉和水的搭配比例，你一下子倒这么多是想苦死我？”果然还是不能一心二用，边做事边想事情就是会出错，还倒霉的被某人撞了个正着。
　　　　“你……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已经吃过一次亏的叶莞心还是没长记性，对某人的轻声缓步依然是毫无准备。
　　　　这小模样一看就知道有心事，沈淮越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想什么这么入神？”
　　　　知道在沈大律师面前什么也藏不住，叶莞心只能乖乖坦白，“我在想秦律师接的那个案子，明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帮他？”
　　　　“律师的职责不是为了证明一个人是善还是恶，只是站在委托人的立场尽量帮他争取利益。而且，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以不违法为前提，你这么感情用事，以后要是真的在这一行工作，恐怕会遇到很多问题。无论是做检察官还是做辩护律师，都可能遇到当事人不是好人的时候，在决定报考法学院之前，这一点必须考虑清楚。”这些道理本来应该等到莞心正式进入大学之后让法学院的老师们教她，但考虑到莞心的性格有些偏激，沈淮越还是觉得很有必要先跟她打好预防针。
　　　　“先是想把我推到D市，现在干脆说我的性格有缺陷、做法政这一行会遇到很多困难，其实是觉得我会处处拖你的后腿、嫌我烦了吧？”沈淮越提醒的重点叶莞心之前确实没想过，但她并不认为这个问题会成为打退堂鼓的理由。
　　　　“伶牙俐齿确实是做法政工作必须的基础，但也不能歪曲事实、含血喷人。我要是真嫌你烦，会耐着性子跟你讲道理、会冒着被骂死的危险把Dana调去秦尚那里还你回来？”现在沈淮越可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想他一向自诩能看透人心，却还是会有跟不上节奏的时候。
　　　　“你把Dana姐姐调到秦尚那里去了？”刚才Dana还跟她说了秦尚的坏话，四叔突然做这个决定，还真有可能被Dana骂死。
　　　　“娄晋很快就会给他找新的秘书，Dana只是暂代几天。”为了让莞心远离危险，沈淮越只能默默地背下这个黑锅。
　　　　“那现在Dana姐姐的工作是不是都交给我？”换个角度想，Dana的暂时离开对叶莞心来说还是好事一件，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以后没事干。
　　　　“泡咖啡、买下午茶这些都是她的工作范围。”沈淮越这算是用含蓄的方式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什么，泡咖啡这件事实在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勤快点当跑腿。说吧，下午茶想吃什么？”这实心眼的小丫头，免费的打杂工作居然也能干得这么开心。
　　　　可惜的是，她这份热情有人并不怎么领情：“今天没打算晚下班，下午茶就免了。你先去找Dana做工作交接，咖啡我自己泡。”
　　　　“今天没打算晚下班是什么意思？”虽然热情颇高，但叶莞心也不想没钱的工作还要天天加班。
　　　　“你同学家里的案子应该很快可以了结，剩下的工作都是不是特别要紧，今晚我想早点走，送你回去顺便和你……你爸爸好好聊聊。”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称呼，但从沈淮越口中说出来却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每每想到他和莞心之间隔了一辈的问题，他就有种想回到五年前把她托付给陌生家庭照顾的荒谬想法。
　　　　“好啊，等一下我给妈妈打个电话，让严师傅多做几样你喜欢吃的菜。”瞧瞧某人这语气，听着怎么有种带男朋友回家吃饭的感觉？
　　　　莞心的欣喜表情展现得十分自然，沈淮越那颗还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又放下了一半。他说要跟她一起回去吃饭竟让她如此高兴，应该能间接证明她已经不再为中午的事耿耿于怀。
　　　　叶同学确实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但中午发生的小插曲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闲来无事想起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膈应，现在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被其他事暂时转移了注意力罢了。
　　　　Dana留下的都是些善后的工作，叶莞心学什么都快，效率也高，处理这些工作基本没什么困难，她的高效率也将沈淮越原本预计的下班时间大大提前。
　　　　这样一来，回去时候赶上晚高峰大塞车也不可避免。
　　　　赶着回家的时候被堵在路上最是烦躁，也更容易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一个问题在嘴边打滚半天之后，叶莞心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你是真心觉得我应该报考Z大和哥哥念同一所大学、也希望我这么做么？”
　　　　“我的想法和我的希望对你来说重要吗？”从沈淮越的从容应对来看，似乎一直等她开口问这个问题。
　　　　一开口就被夺去了主动权，叶莞心难免会有些心有不甘。但，他的犀利反问却又让她有种莫名的欣喜感。如果她遵从内心地回答‘很重要’，他会作何反应？
　　　　叶莞心确实有那么一刹那打算干干脆脆直接作答，可想想又觉得太便宜他，所以最后还是耍无赖似的把话题绕了回来，“你不要每次都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我先问的。”大律师了不起啊，每次都喧宾夺主，才不要惯他的坏毛病。
　　　　“我的回答取决于你在乎的程度，如果你的回答是很重要，我的回答理所当然是不希望。”虽然这话听着有点像绕口令，但肯定是叶莞心希望听到的回答。
　　　　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之后，沈淮越也感觉踏实和轻松多了。

　　☆、第030步　一唱一和

“明明不希望还自作聪明瞎提建议，害我胡思乱想。”显然，沈淮越那一句‘理所当然不希望’很好地取悦了叶同学，放松的语气中隐约还夹杂了几分暖暖的甜蜜之意。
　　　　想到到了大哥家里之后终究还是要给大哥大嫂一个交代，有些事沈淮越也不打算瞒她，“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帮着他们探探你的口气而已。”
　　　　“早就猜到肯定爸妈找过你。”此时此刻，叶莞心的心境已经完全释然，但在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之后，有些事儿她却怎么也想不通，“我觉得爸妈的想法好奇怪，报考Z*律系能和哥哥念同一间大学固然是有能互相照应的好处，可怎么也不比留在本地念大学更方便照顾不是吗。就算是住校，也至少能每周回家一次，这样不是更能让他们放心么？”
　　　　“他们的建议可能是出于希望你能去D市和萧然作伴的考虑。”面对莞心如此合情合理的质疑，沈淮越也只能勉强招架，尽量找借口‘忽悠’。
　　　　但，叶莞心显然没这么好忽悠：“拜托，哥哥读高中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万人迷，不仅很会交朋友，而且异性缘也超级好，担心他孤单寂寞没人陪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莞心的每一句质疑都是直取要害，沈淮越也再没话说。所幸堵了一路的车终于开始缓慢移动，算是给他找了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完美借口。
　　　　车子在市中心一路龟速的行驶了近四十分钟才渐渐恢复正常，沈淮越和叶莞心一起回到沈家时正好赶上晚饭时间。
　　　　莞心她爸可能也被堵在了路上，暂时没见人，招呼莞心她四叔的任务就落在了林若兰身上，“怎么样，莞心在你那里做事还适应吧，有没有因为什么都不懂给你丢脸？”
　　　　“莞心有多机灵聪明大嫂应该比我更清楚，她学什么都快，而且记性又好，做起事来丝毫不比那些有经验的熟手差，我觉得能在上大学之前有提前接触社会的经历对她以后的成长也很有帮助。”自打意识到自己的自作聪明‘伤’了某人的心之后，沈淮越一直在找机会补偿她，这大好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而且，他说的也都是事实，甚至连添油加醋的成分都没有。
　　　　叶莞心也是第一次听四叔这么直接地夸自己，各种得意喜悦都写在脸上，聪明的她还学会了投桃报李：“哪有，都是四叔教导有方，跟着他学东西既轻松又有趣，比在学校里正儿八经地学好玩多了。”
　　　　“你们俩还真是有默契，这一唱一和地比演戏还精彩。”表面上看，林若兰依然是满脸堆笑地附和着，但其实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担忧。莞心和她四叔相处如此融洽，也特别合拍，只怕会越发不想离开C市去Z大念书。
　　　　心里一直揣着这个担忧，林若兰的也没什么心情吃饭，早早地离开餐桌给孩子她爸打电话，“你中午给淮越打电话了没有？”
　　　　“怎么，莞心已经跟你说了她的决定？”沈淮清那边已经到了通往住宅区的私路，语气也是不紧不慢。
　　　　“我还没找机会跟她提，只是看她和淮越相处得特别融洽，难免有点担心。”全职家庭主妇就是这点不好，平日里太闲，难免会瞧见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浮想联翩。
　　　　孩子她妈就是这么个听风就是雨的性格，有些事沈淮清也不想在电话里跟她说，“我马上就到家，等我回去再说。”
　　　　沈淮清到家的时候叶莞心和沈淮越正好吃完准备离席，见父亲大人回来，心情极好的叶莞心赶紧迎上前接过他的公文包，“早知道您七点半能赶回来就应该跟妈妈商量多等一会儿再开饭。”
　　　　“没事，我现在还不饿，晚一点再吃宵夜也行。”回到家的沈淮清已经没有了大企业家的严肃架子，完完全全是一副慈父模样。但，他慈父的一面显然没沈淮越什么事，“跟我去一下书房，有点事问你。”
　　　　沈淮越对大哥的严肃正经样早有免疫，而且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很干脆地回了一个‘是’字。
　　　　父亲大人的脸色变得实在太快，叶莞心也隐约瞧出了些许端倪，看着他和四叔走远之后便赶紧跑到小偏厅去找妈妈。
　　　　“你爸回来了吧？”刚和儿子通完电话的林若兰语气略显生硬地问。
　　　　“嗯，他和四叔去了书房。妈，问您一件事儿，您和爸爸为什么要拜托四叔劝我报考哥哥正在念的大学？”这个问题就像是叶莞心心里堵着的一根刺，要是不弄明白，只怕今晚觉都睡不好。
　　　　“也谈不上劝，就是觉得你好像很听他的话，所以让他帮忙提个建议。”林若兰比谁都清楚自家闺女是个心思多敏锐的机灵丫头，也没打算刻意瞒她。
　　　　“可是……之前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决定，您和爸爸这样安排不是存心让我为难吗？”虽然心有不满，听话孝顺的叶莞心也不敢在母亲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但还是要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
　　　　“如果我们让你自己决定，你会选择报考Z大？”可能是因为担心听到自己不希望听到的回答，林若兰的语气也格外小心谨慎。
　　　　面对母亲大人小心翼翼的探问，叶莞心的态度却是格外坚定明确，“不会，就算我没有突然萌生学法律的念头，Z大也不会是我的第一选择。”
　　　　虽然有所准备，林若兰还是猛地怔了片刻才低声问道：“为什么？”
　　　　“和哥哥念同一间大学就意味着可能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我不希望走到哪里都有人跑过来问我是不是沈萧然的女朋友。”这个秘密已经在叶莞心心里藏了很久，现在终于到了必须坦白的时候，只有说出事实才能让爸妈了解她的顾虑和难处。
　　　　莞心的回答确实有些出乎林若兰的预料，但她也真心觉得这是趁机试探的好机会，“多少人想做他的女朋友他还看不上呢，你还怕人误会？”

　　☆、第031步　他的责任

在某些事情上特别迟钝的叶莞心完全没听出母亲大人语气里的试探之意，不假思索地果断回道：“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他的妹妹。”
　　　　林若兰本来还想下意识地接一句‘你们俩又没有血缘关系’，可在对上莞心那双纯净得不带一丝杂念的大眼睛之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无论她家萧然对莞心投入了多少感情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莞心只当他是哥哥！如果这个前提没有改变的可能，她和孩子他爸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
　　　　“行了，就当是我和你爸考虑不周，这事以后也不要再提。”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林若兰也渐渐收了急切之心。
　　　　“那您和爸爸会不会对我很失望？”虽然父母对自己一向是视如己出般的呵护宠爱，但终究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养女身份，因此叶莞心才会对父母的看法格外重视。
　　　　“傻孩子，是我们没有考虑到你的难处和顾虑在先，怎么可能对有这种想法。”要说一点失望也没有是骗人的，但绝不是因为莞心的不配合，而是感叹世事难料。为了不让莞心担心，林若兰还是很好地隐藏了心事。
　　　　叶莞心这边和母亲的谈话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但楼上书房的兄弟叙旧却才刚刚开始。
　　　　商场上的沈淮清是一只懂得运筹帷幄的狡猾狐狸，但在面对自家兄弟时，却是毫不客气地直取要害：“你对我和你嫂子刻意将莞心和萧然凑在一起的安排怎么看？”
　　　　面对大哥的干脆，沈淮越也是毫不含糊，“不是明智的选择，甚至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么说来你跟她提过建议之后已经得到了她的明确答复？”淮越说的可能沈淮清也不是没想过，但他还是想了解更多细节。
　　　　“以我的判断，如果萧然不在Z大，莞心还有报考Z*律系的可能，但正因为有萧然在，你和嫂子的苦心安排恐怕只能是白忙一场。比起做沈家的儿媳妇，她还是更适合做你们的女儿。如果你和嫂子是真的为莞心着想，就应该打消这个念头，让她和萧然安安心心地以兄妹相称。”沈淮越的想法确实最符合现实，同时也是他的真心期盼。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对莞心的责任远大过大哥大嫂，莞心的快乐和幸福他也比谁都在乎。
　　　　“那……你自己对莞心又是个什么看法？”刚才还是一脸果决的沈淮清突然变得有些犹豫，说话也是难得吞吐。
　　　　“她是我的责任，五年前是，以后也会一直是。”沈淮越的回答听上去有些混淆视听，却又完完全全符合事实。
　　　　听过之后，沈淮清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责任一词包含的意思实在太深、太广，他想追问细节都无从下手。而且，就算他切题准确，也不一定能说得过伶牙俐齿的大律师。
　　　　愣了半晌，沈淮清才一脸深沉地叹气道：“说到底，莞心毕竟是你带回来的，比起我和你大嫂，你确实更应该对她的人生负责。你能有这个心，我和你大嫂也能少费点神。”
　　　　“大哥能这么想最好，所以，以后也请你和大嫂不要再自作主张地帮她决定一些事，更不要把我拉下水。”想起莞心中午的反应，沈淮越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他真怕这丫头太记仇，以后还会三不五时地提起这件事。
　　　　“放心，以后这恶人还是留给我和她妈妈做，你就只管扮演支持她、安慰她的角色。家里这么多人，就属你最能说会道，而且和她的年纪差的也不是很多，你说一句可能比其他人说十句都管用。”沈淮清可是把莞心这个养女当心肝宝贝似的宠着，他可不希望小姑娘有被孤立的感觉。
　　　　对淮越刚才说的责任二字，沈淮清心里确实隐隐有些担忧，但他还是更愿意相信淮越对莞心只有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呵护疼爱，以及一点点出于人道的愧疚，那些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只能继续当做秘密深藏心底。
　　　　爸爸和四叔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个小时，还有事拜托四叔的叶莞心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去敲了门，“爸爸，严师傅刚才问宵夜您想吃什么。”不过，碍于老爸气场压人，她也不敢直接说找四叔有事，而是聪明地找了个其他借口。
　　　　“你让他看着准备，我还有点事没忙完，差不多要到九点半才下去，你帮我送你四叔出去。”沈淮清大概也猜到莞心突然跑来敲门问他宵夜吃什么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好的。”叶莞心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把四叔拉到一边，父亲大人的安排正合她意。
　　　　虽然是带着目的而来，叶莞心也对四叔和父亲大人促膝长谈整整一个小时的内容表示很好奇，“爸爸刚才拉着你说了些什么，竟然一说就是一小时！”
　　　　“说你的事。”刚才大哥的谈话内容沈淮越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莞心，回答也格外干脆。
　　　　叶莞心先是一愣，而后又恍然顿悟地哦了一声，“爸爸是不是问你我对报考Z大有什么想法？”
　　　　“这件事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以后也不要再提。”有些时候沈淮越其实是个挺念旧的人，但给他惹过麻烦的事他从来不会记太久。
　　　　“那看来爸爸已经被你说服了。”这当然是叶莞心最乐意见到的结果，得了让内心踏实的回答之后，她也很快切入正题：“你家里应该有一些学法律的基础入门书吧，明天可不可以帮我带几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