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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迷心窍,宋先生的私藏爱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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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又惦记着小橙子,还是接过来住几天最方便了。
宋禾出声喊了他,却半晌没有等到回应。
宋禾忍不住看了眼话筒,显示着的还是通话中。
听筒那头,似乎也有响动。
是没听到吗?
“爸??”
宋禾扬了音量,又喊一声。
久久过去,依旧没有声音。
宋禾一头雾水,奇怪的询问小橙子:“怎么没声音?”
小橙子眨眨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解释:“哦,姥爷说有人敲门,去开门了。”
顿了顿,小家伙又从沙发里跳了下来,踮起小脚丫去看墙壁上的吊钟时间。
接着,白嫩嫩的小手摊在宋禾眼前。
小家伙说:“好了,一分钟到了,电话还我!”
宋禾:“……”
欠揍的小东西!
宋禾正准备将话筒还给小橙子,却恍惚间似是听到了女人高八度的声音,伴随着的是薄儒迟稍显无奈的叹息。
宋禾推开了小橙子,朝着沙发边缘挪了挪,担心小橙子听到声音。
“爸?你在吗?”
宋禾拧眉,担心且疑惑。
——“薄儒迟,你教导的好女儿!”
猛然响起的一记怒喝。
熟悉,非常熟悉!
宋禾瞳孔紧缩,是顾莲盼!
“爸!”
薄儒迟终于想起,他的电话还在通话中。
放在耳朵上时,却听到了宋禾的声音。
“是小禾吗?”
“是我,您在和谁说话?”
宋禾不敢百分百确定,那就是顾莲盼的声音。
何况,顾莲盼回临江镇做什么?她怎么可能回去?
父母离婚那年,宋禾年纪虽然还小,可她的记忆力却将那天记得清清楚楚。
宋禾清楚的记得,顾莲盼对薄儒迟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临江镇半步,也再不会见他一面。
那个时候,宋禾只记得父亲满含悲怆的眼眸。
可他却在强忍着心头的情绪,眼睁睁放走了母亲。
宋禾很期待,那种情况下,父亲可以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不让她离开。
也许,这样他们之间,还能存在着一点点希望。
但是后来过去了很多年,宋禾才明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顾莲盼下了决心,就再也不会回头。
即使父亲跪下来,都不会有任何余地。
薄儒迟咳了几声,声音压低,宽慰着宋禾:“没事……”
顿了顿,他又说:“是你妈过来了。”
果然……
“她——”
宋禾想问他,出什么事了。
薄儒迟的语气却有些急切,没有给宋禾说话的机会。
“你放心,没什么事的。我先挂电话了,你帮我和小橙子说一声,告诉她姥爷明天再给她打电话。”
——嘟嘟嘟
“爸,爸——”
电话掐断,宋禾的声音未能送达。
握着已经挂断的听筒,宋禾心底有些不安。
一旁的小橙子,没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响动,却看到了宋禾满脸担忧的模样。
“小禾,姥爷挂电话了吗?”
小橙子的声音,将宋禾拖回现实。
宋禾将听筒放回去,转达了薄儒迟的原话:“恩,姥爷临时有事,明天再给小橙子打电话。”
“……哦。”
小橙子撇撇嘴,不开心。
……
……
晚饭,宋禾只用了一点,心里惦记着薄儒迟。
回到卧室后,宋禾又给薄儒迟打了电话,始终都是占线状态。
宋禾记起了在电话里听到的那记怒喝。
顾莲盼说——你教导的好女儿。
顾莲盼是不是,想去找薄儒迟谈她与宋华深的事……
宋华深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两个小家伙都已经睡觉了,只有徐婶一个人在客厅里留着灯等他。
见他回来了,接过外套关切道:“先生,需要吃点东西吗?”
宋华深摇头,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脚步有些虚浮的朝着楼上走。
徐婶忙出声喊他:“先生!”
徐婶似是有话要说。
宋华深回首看她一眼,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徐婶这才接着道:“太太晚饭就吃了一点点,我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好像是……和薄老通过电话。”
宋华深本有些恍惚的眸子,在听到徐婶的叙述后,逐渐恢复清明。
他眉心蹙起,薄唇紧抿。
一只手搭着楼梯扶手,站在原地静了好一会儿,才抬步上楼。
*
卧室里,宋禾坐在化妆镜前发呆。
小女人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
彼时,小女人手里拿着一瓶护肤品,却迟迟的没有动一下,似乎僵住了。
就连宋华深走到她身后,她都没能发觉。
男性大掌落在宋禾肩上,宋禾像是瞬间触电了似得!
宋禾忽然醒过神,身体一颤,小手一抖,手里的护肤品险些掉在地上。
透过镜子,宋禾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护肤品放回去。
“你回来了。”
宋禾说着,正要起身,却被宋华深又按了回去。
男人俯首,摸着宋禾半干的头发,若无其事的询问着:“听说你晚饭就吃了一点儿?”
宋禾没有回答,小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我有心事。
宋禾似乎也正要吹头发,化妆台上还放着吹风机。
宋华深想了想,长臂一伸,直接拿起了吹风机。
他是第一次为别人吹头发,动作很生疏。
甚至有那么几次,差点将宋禾的头发给卷了进去。
几根头发,在宋华深的折磨下断掉,宋禾心疼的很。
男人低着头,很认真。
他一边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恩?”
“也没什么。”
宋禾的回应,实在显得有些不走心。
头发吹干,宋华深将吹风机放回去。
站在原地看了宋禾好一会儿,然后忽然俯身,双手分别扣住宋禾的腰腿窝,将宋禾抱了起来。
宋禾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宋华深稳稳地放在了床上。
宋华深扯过抱枕,垫在她后背。
“真的没什么吗?”
他又问了一遍。
距离的近了,宋禾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宋禾眉心微蹙,关心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男人眯着眼睛,睨着宋禾那张严肃的小脸。
转移话题,总是这么生硬。
宋华深这次可没顺着她。
他语气颇有些严肃:“我们在谈论你的事。”
语气微顿,他没再拐弯抹角,直言问道:“薄老那边,有什么事吗?”
被宋华深戳中了这层薄纸,宋禾也不再瞒着了。
宋禾低着头,小脸都拧巴成了一团。
想着电话里顾莲盼的那声怒喝,心里始终不安着。
“我妈过去了……”
宋禾的声音渐低,叹了口气:“他们似乎,吵架了。”
而且,极有可能还是因为她。
原来,她的不安来源于这件事。
瞧着小女人忧心忡忡的模样,宋华深握住她的手,安抚一般的询问着:“明天早上,给公司请个假,我陪你回去看看?”
宋禾的心思,宋华深再了解不过。
即使薄儒迟那边真的没什么事,她也要亲眼看过才放心。
倒不如他陪着她一起回去,让她安心。
宋禾闻言,有些诧异:“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宋华深很少会这么晚了还陪人应酬,除非是推不掉的,极重要的饭局。
这段时间,东临有一宗新项目启动,需要疏通一些关系。
宋禾想说,她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宋华深却在她开口之前,抵消了她的顾虑。
他说:“再忙也有时间处理家庭纠纷。”
…本章完结…
☆、295 你要洗澡吗?我去帮你放热水。
翌日一早,宋华深叫醒了宋禾。
两人洗漱吃早餐,换好了衣服,开车去临江镇。
宋华深这段时间的确很忙,经常一个接一个不停地和人通电话。
虽然他和人说话时,语气很温和。
可听筒这头,在他人看不见,仅有宋禾注意到的时候,他都是皱着眉的。
似乎东临,有让他烦心且棘手的事。
宋禾想着,等确认了薄儒迟没事,回去江州后,就问问他究竟怎么了,是否能为他分担一点。
清晨的高速路上,车辆并不多。
平时需要四个小时才能到临江镇,今天只需要三个半小时。
可这三个小时,对宋禾来说也算是煎熬了。
车子停在胡同口外,宋禾与宋华深步行朝着胡同里头走,薄家的四合院在最里边。
门口,宋禾在拎包翻钥匙,动作有些急,不小心带出了一支口红。
宋禾正想俯身去捡,宋华深已然在她之前做出了反应。
他本能的弯了腰,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捏着那枚包装精致的口红,直接扔进了宋禾拎包里。
宋华深拍了拍宋禾肩膀,语气温和安抚:“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恩。”
他在身边,宋禾也能觉得宽慰许多。
*
进了院子里,入目便是被扫到一处的瓷器碎渣。
宋禾走过去,清楚的看到有一些碎渣上染着的血迹!
心里一慌,宋禾扬了声音喊:“爸,你在吗?”一
边又朝着厅堂跑,宋华深紧紧地跟着宋禾。
厅堂的门是开着的,宋禾冲进去的时候,看到薄儒迟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睛。
“爸?”
听到声音,薄儒迟倏然睁开双眸。
却在接触到宋禾投注过来的关切眼神时,蓦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然后捂着脑袋,本能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宋禾将薄儒迟拦住了:“爸!你跑什么!”
薄儒迟的额头上缠着医用纱布,那么厚一圈,瞧着吓人。
“你的头怎么了?”
宋禾想要查看,却被薄儒迟推开了。
其实这伤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护士多缠了两层药布。
“是被她打伤的。”薄儒迟摆了摆手,也不再隐瞒了,索性坐回沙发上说道:“前儿老杨送我的茶具,都被她给砸了!”
他是心疼那套新茶具……
那套茶具,听说是老杨的儿子从外地给他带回来的。
可老杨一把年纪,偏爱喝可乐。
后来下棋时,想起他爱喝茶,索性就送给他了。
可惜了……
“你额头的伤,要紧吗?”
宋禾担心薄儒迟额头的伤,几次想要查看,都被薄儒迟不耐烦的推开。
瞧她那样子,好像他是两岁小孩似得,不就是被砸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是害怕宋禾这担心的模样,他刚才也不会急着想藏起来……
薄儒迟白了宋禾一眼:“要紧还会在这儿站着?”
语气微顿,薄儒迟盯着俩人,转移了话题:“我说你们俩这一大早的,是要做什么?”
宋禾有点生气,生气薄儒迟遇到事情也不告诉她一声!
宋禾那张小脸,拧巴成了一团,气的鼓鼓的,忿忿的哼道:“担心你被我妈打死了,没人收尸!”
一听这话,薄儒迟就炸了!
他豁然起身立在宋禾面前,扬起巴掌作势要打她,口中骂道:“诶我说你个不孝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会伤成这样?”
薄儒迟也没真的想打宋禾,和她开个玩笑罢了。
倒是一旁的宋华深,见状眉头一拧,将宋禾护在了怀里。
那副宝贝儿似得模样,活脱脱的一出老鹰捉小鸡。
恩,他就是那个心怀不轨的老鹰!
宋禾这只小鸡仔,有人保护了,也不怕他了。
宋禾扬起小下巴和他叫板:“瞧您中气十足的,也没什么大事。”
薄儒迟细细的一思量,他一把年纪,说不过这两个正值壮年的年轻人。
算了,算了。
何况他还有伤呢!
薄儒迟叹了口气,无奈的坐回了沙发里。
他随口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
屋子里一片狼藉,宋禾肯定需要收拾一下。
薄儒迟闻言,点了头神色满足:“那正好,到午饭点了,去做饭吧。”
说着,赖皮的一摊手:“反正我伤成这样,是不能做饭了。”
宋禾:“……”
*
宋禾做了四个菜,三个人准备吃午饭。
菜一上桌,薄儒迟就皱眉,直问宋禾是不是他亲生的,做的都是什么菜?
宋禾很生气,可念在他是个伤患的份上,算了。
外面大门被人敲响时,薄儒迟正嚷嚷着要宋禾再添一碗饭。
薄儒迟许是早上没吃饭,这会儿真的饿了。
宋华深在一边正襟危坐。
见状,很有眼色的放下碗筷,对薄儒迟说:“我去开门,您吃饭。”
……
宋华深与宋禾回来的时候,薄儒迟担心老杨过来溜达,看到地上那堆茶具碎片,就让他们把门栓扣上了。
宋华深去开门,将门栓立在一旁。
他不算这间院子的常客,宋华深甚至已经想好了应对措辞。
却没想到,打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
而同样站在门口的女人,也做出了和他一模一样的反应。
宋华深转瞬便收敛了情绪,寡淡的一张脸,更是让人生畏。
“你、你怎么在这儿……”
女人的舌头打了结,声音变了调,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宋华深吓住了。
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女人细白的手指,朝着宋华深的脸颊触碰过来。
宋华深没有让她如愿,后退一步,躲开。
男人眼神深邃,可眸底藏不住的冷淡,却着实让人心尖儿发凉。
他冷冷的:“同样一句话,我也想问你。”
无疑,这是在质问。
女人笑了笑,笑容有几分僵硬。
“我说我走错了,你信吗?”
她高高的抬着下巴,即使到了这个时刻,都要维持着骄傲。
宋华深挑了挑眉,似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你认为呢,简若?”
一个简单的反问句,让简若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
简若的苍白,丝毫没有赢得男人的同情心。
宋华深朝着她走近了一步。那一瞬间,简若暗喜。
可仅仅,只是一瞬间……
因为宋华深伏在她耳际说:“你要记住,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
这样明晃晃夹着刀子的话语,简若又不是傻子。
“华深,是谁啊?”
厅堂,薄儒迟的声音传来,许是他出来的太久了。
宋华深扬了声音,语气温漠:“走错门的。”
语气微顿,宋华深无视了简若那娇弱神情,下了逐客令:“慢走,不送。”
宋华深多情却也绝情。
他的多情,都投放在了宋禾身上,再不允许别人拿去分毫。
至于绝情,更是丝毫不差的,都留给了她简若。
简若盯着宋华深决绝转身的背影,双手骤然紧握,就连指甲嵌入的掌心,她都不觉得疼。
心,更疼。
无情的男人。
*
宋华深回到厅堂的时候,薄儒迟的第二碗饭已经消灭了一小半。
薄儒迟拿起桌上的白水喝了一口,询问道:“是谁啊,出去了这么久?”
宋华深重新拿起碗筷,垂眸专注的为宋禾夹菜,口中回道:“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问我老杨家是不是这儿的,我告诉你她不是,让她往前走。”
“哦。”
闻言,薄儒迟这才点了头,表示了然。
………………
………………
吃过午饭,下午一点从临江镇离开赶回江州。
宋华深的手机响了很多次,都被他挂断了。
上了车后才重新接通。
听筒那头,余北急的都要哭了:“宋总,您总算接电话了!”
正是红灯,宋华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问余北:“出什么事了?”
余北在那头支吾半晌,最后吐出一句:“这事电话里不方便说,您今天来公司吗?”
宋华深看了眼时间,回复道:“四点半左右,我可以到公司。”
宋禾始终盯着宋华深的脸,可惜了,他那副寡淡的模样,还真看出什么来。
宋禾两只小手抠着安全带边角,小心翼翼的问着:“有什么事吗?”
绿灯亮起,宋华深回她:“没事。”
语气微顿,宋华深复又补了一句:“不过是公司里的小事而已。”
尽管宋华深的语气很轻松,可宋禾却觉得,如果是小事,电话也不会一遍一遍的响了。
宋禾忍不住问:“需要我的帮助吗?”
话音落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能帮助他什么……
如果他解决不了的事,丢在了她身上,大概也很难解决。
宋禾小心翼翼的询问,夹杂着关切和担忧。
宋华深听得心尖儿乍暖,紧蹙着的眉头舒缓开。
他腾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宋禾的头。
像是宠溺着一只小宠物,温柔爱抚。
“你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宋华深始终目视着前方,可他吐出的话,却似乎可以将人溺毙。
宋禾脸颊微热,任由他抚弄着头发。
低首,继续揪安全带……
…………
…………
四点半,宋华深准时赶回东临。
在这之前,已经将宋禾送回了宋公馆。
余北坐在宋华深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看着腕表数时间。
啧啧,忽然发现他家老板真不是一般人,踩点踩得让人佩服。
余北从沙发里起身,转头跟着宋禾的脚步走到大班台前。
“宋总,您终于回来了。”
余北依旧是那副要哭了的表情。
宋华深睨他一眼,态度冷冷的:“废话少说。”
宋华深一派严肃,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抽着,听着余北的汇报。
“是这样的,刚得到的消息,盛世那边,也在竞争泉阳林那一片的地皮。”
男人夹着烟的手指微僵。
仅是那么一下,被察言观色锻炼到人精的余北发觉。
余北的语气压低了两分,却也不至于会让宋华深听不到。
“还听说,上面那位领导,和宋老司令关系不错……”
余北一个字一个字,很缓慢的说,一边还要观察着宋华深听到这些时的表情变化。
可几年如一日,余北忽然发觉,他家老板,是个面瘫!
既如此,胆子也稍大了一些。
余北轻嗤了一声:“怪不得这两次吃饭,都不给个实在答复呢。”
彼时,宋华深已经抽完了一支烟。
他动作很缓慢的掸着烟灰,然后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中。
余北还在征询着他的意思,问道:“宋总,这事您看怎么办?”
宋华深眯着狭长的桃花眼,一只手臂杵在大班台上,手指轻抚着下巴,在思考。
老爷子早些年从政,再加上祖上的背景,与政界显赫人物交好,的确情理之中。
东临投资影剧院,需要泉阳林那块地皮。
与负责审批的孙局长见过几次面,吃了两次饭。
可这位孙局长,始终在打太极,就是不肯给一句确定的答复。
原来,是因为顾虑着宋天明那头?
这有点难办了。
“这我要好好想……”
宋华深捏着眉心,原来,也有他觉得难办的事情。
手指触碰到一张卡片,忽然响起了音乐。
叮叮当当的响了四五声,闹腾的紧。
宋华深被这音乐声惊到了,视线落在那张卡片上,一时间也忘记了那位孙局长的事。
他看着那张卡片,似乎是请柬。
抬眸看了余北一眼,宋华深问道:“这是什么?”
余北顺着宋华深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把这事给忘了!
余北一拍脑子,骂了句自己。
接着,忙不迭的出声回复了:“宋总,您不提起我差点忘了。今儿一早,容书记的小助理亲自送来的请柬,说是容书记夫人的生日宴。”
请柬不再响音乐了。
宋华深翻开请柬细看,邀请人——容识、容晚。
他一边听着余北在说些八卦:“听那小助理说,容书记可不是什么人都请的,收到请柬的,要么是商界名流,要么是名媛绅士,上层社会的风评都响当当的。”
余北说着,忽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害怕宋华深瞪他,连忙又给憋了回去,口中半是打趣儿的说:“这么看来,宋总您的风评也还不错!”
宋华深却没注意余北都说了什么,他抓住了另一宗重点。
“容书记?”
宋华深挑眉。
容识这名字,耳熟。
余北见宋华深在回忆,便提醒了两句:“就是这两次吃饭,坐在孙局长旁边的那位。”
宋华深眼前闪过一个油滑如狐,面容温雅的青年男人。
原来是他。
…………
…………
宋华深回到宋公馆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宋禾等了宋华深很久,后来就去洗澡了。
她出来时,古董吊钟指向九点四十五。
宋华深恰好推开卧室的房门走进来。
彼时,宋禾手里握着个毛巾,正在擦头发。
刚刚从浴室出来,发尾还在滴着水珠。
宋禾不怎么喜欢吹头发,对发质不好,更多时候都选择用毛巾擦干。
宋华深的脸色似是有两分疲态。
宋禾眉头微蹙,他能表现出两分疲态,就代表着,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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