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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在我心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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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时候我有些担心他的话会穿帮,后来才知道,秦文浩是属于空降到深圳的,举办婚礼的时候,他到深圳分公司任职还不到三个月,所以没人清楚他的底细,其他人知道林茜这个名字,更多的从他经常变更的qq签名和喜帖里的新娘栏署名。
秦文浩算得贼精,按他当初的设想,这场戏演完之后,他在白总心目中的好印象会飙升,然后他再借口我要暂时回成都继续工作,塑造小俩口两地分居假象,等大家渐渐淡忘,这件事就算完了。
可千算万算,算漏了白总是位性情中人,他对秦文浩夸张的描述深信不疑,再加上我的颜值又替秦文浩加上几分,所以白总借着酒劲拍胸口对秦文浩允诺,让我留在深圳,他可以给秦文浩多分配几个项目,用来填补我的工资损失。
当时话一出口,我就看到周围人的脸色都变了。
我也是干这行的,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简直就是“一步升天”的最佳诠释。
这么好的机会,秦文浩怎么可能会放过?然后就求我帮他。
当然,我也很怂地答应了,这才有了接下来的那两年时光。
秦文浩本身就是很会把握时机的人,没半年时间就成为白总最得意的副手,还把手底下那群老员工管得服服帖帖,这是真牛逼。
而更牛逼的,还在后头。
在我回成都后不久,居然收到封他们公司行政部经理的邮件,言词相当激烈。
那位经理应该不知道我和秦文浩离婚的事,所以连带着把我也骂得很狠。
她说秦文浩是只白眼狼,白总那么信任他,他却在背后耍手段,突然跳槽不说,还顺走公司的大客户资源和一些资深员工。
当然,除了喷这一点,秦文浩在业务、能力上也没什么可挑的,接下来的长篇大论,全他妈都是骂我的。
说秦文浩就是借我上位,我这长相她一女的看着都想吐,正常男的估计关灯之后才有勇气操,还骂我年纪轻轻又没孩子,只晓得在家待着享福,也不好好盯着自己老公,外面彩旗已经绕地球一周了都不知道……
说真的,我完全get不到她的点,也不明白这女的到底想表达什么,想来想去,估计也就泄私愤而已。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封邮件,我才晓得秦文浩跳槽了,然后同学群里有人转发了篇文章,介绍某外资公司新晋的才俊副总,说的就是秦文浩。
我并不意外,因为秦文浩就是有给根藤条就能爬上天的本事,事情做得地道不地道,本身跟我也没关系。
ps:有一次和秦文浩受邀在白总家吃饭,白总喝得二醉的时候,还拍着秦文浩的肩膀说自己没看错人,长情之人对公司的忠诚度也绝对不低,估计出了那档子事,白总肠子都毁青了吧!
好,插楼结束,话又说回俄罗斯那趟旅行来。
白总同意之后,秦文浩就着手开始准备行程,而我呢,则主要负责准备行李什么的后勤工作。
按最初的计划,直接坐飞机到莫斯科,酒店方会派汽车来接,导游什么的也一并都安排好了,只要把想去的地方提前发邮件过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我们操心。
那会儿秦文浩也是第一次以旅游的名义出国,自然比较兴奋,而我更是不用说了。
我们整天没事就在家研究哪儿哪儿好玩,哪儿的游客又最少,结果定下来的行程得花十天,而公司规定就只能玩八天,没办法,只能在一些景点上取舍。
我和他哪儿都喜欢,哪儿都舍不得弃,最后只能用扔骰子决定,那几天的心情起伏,简直可以用大起大落来形容。
我们规划了这次旅行的所有事宜,就连抽纸要带几包,秦文浩都做过详尽的评估,却唯唯漏算了一样。
天气。
当时去的时候是十二月份中旬,是俄罗斯最冷的时候,我这个南方出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极寒,虽然秦文浩经历过零下十几二十度,但也从来没有见识过暴风雪。
而这次,偏巧被我们给碰上了。
这个时候,俄航的优势就突显出来,只可惜,我们坐的是另一航空公司的班机。
飞机是已经到俄罗斯领空之后突然遭遇的暴风雪,而且很大,只能迫降在离莫斯科还很远的一座小城市里。
那城市名儿叫什么斯的,很长,空姐说得极溜,我也没听清。
机场很小,同时间段被耽误的乘客基本都甩在了这儿,各种肤色各类语言交错,说实话,我还觉得蛮新鲜的。
一块儿从飞机上下来的空姐就告诉我们不要随意走动,在原地等通知,起初大部队还乖乖地,可等了两个多小时,就都坐不住了。
然后,我告诉秦文浩我饿了,刚好背包里还有桶方便面,让他帮我去要点儿开水来泡。
当时我是想,毕竟他出过国,英文也比我玩得溜,这点儿小事还是能处理好的。
他拿了方便面走了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兴奋地告诉我他刚才问了一个俄罗斯人,外
面一百米的地方就有家餐厅,问我要不要过去吃点儿。
我当然说要,反正一百米也不远,闭着眼睛都能走回来,于是我俩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好心人,一路走出机场。
暴风雪很大,虽然装备齐全,可刮来的雪风还是让我睁不开眼。
不知怎么的,秦文浩就上了那俄罗斯人的车,我也懵懵懂懂地跟了上去,悄悄一问,才晓得人家好心搭我们过去。
当时还挺高兴的,心想天底下还是好人多,还没看到俄罗斯美景,就感受到当地人民的热情。
车开得很慢,几乎可是算是龟速,我俩也看不清外面是什么状况,而秦文浩就用他速学的俄语,有一搭没一搭跟人聊天。
终于,车停下来,那人回头给我们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双手合十,不断地重复现学的“撕巴西巴”(俄语谢谢你的意思)。
然后我俩一下车,懵了。
面前的确有家餐厅不假,可是,没开门啊!
发愣的空档,汽车已经开走,秦文浩转身去追,结果摔了个大跟头。
等我把他扶起来的时候,汽车已经没了影儿。
看来是遇上坑神了,没办法,只能先返回机场再说。
机场的建筑根本看不清,我和秦文浩按照先前来的路线,一步步朝回走。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先不说那刀刮似的雪风了,只要走歪一步,就很容易陷进比人还高的雪堆里。
起初我和秦文浩还摸不清状况,掉进雪里好几回,然后连拖带拽地爬出来,狼狈得一塌糊涂。
后来学聪明了,就只沿着汽车能开的那条道走,可也滑得很,我和秦文浩牵着手,走得极为小心,可还是不停地摔跤。
第107 憧憬
走了不晓得多远,反正绝对不止一百米,结果连机场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又累又渴,估计秦文浩跟我状态差不多,反正我俩是越走越慢,越慢越没信心。
说真的,当时我已经有放弃的念头了,就想原地躺下来,如果运气好的话能遇到过路的车辆把我救啰,反正我横在路中央谁也开不过去。
运气不好呢,就这么挂了吧,真要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了动力,身体就止不住地往下滑,秦文浩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扶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往下坠,强行将我往前拖。
“走!走!”
隔着口罩和风雪,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迷糊中似乎有听到他在吼这个字。
于是,我就像个提线木偶,拼尽最后一口气,跟随他的步伐前进。
也许是命不该绝吧,也不晓得走了多久,我觉得我已经人魂分离,七魂六魄已经往天上飘了,结果,找着一处房子。
当时具体什么情况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整个人被秦文浩扛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温暖。
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跟他待在一间小木屋里,屋子里燃着柴火,相当的温暖。
看到我回魂,秦文浩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嘟囔着说:“吓死我了,要是你交待在这儿,我也不敢活着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居然觉得特别暖,遇到的这些事,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了。
现在回想起来,估计那会儿已经被秦文浩洗脑,只要他一言一行有哪怕一丁点儿替我考虑的意思,我都会感动得不行。
这屋子应该是专门为过路被暴风雪阻碍的行人设计的,反正没看见屋主,倒是在墙角里倒腾出不少有用的东西来。
火是秦文浩升的,木柴打火机引燃材料一应俱全,我则发现一口大锅和已经冻成冰的大桶水,当然,旁边还放了个手握式的铁锹。
简直就是绝境逢生,我们又饿又渴,就像远古人开荒一样,撬开冰块,扔进锅里煮沸,然后把唯一的那盒方便盒用水泡开。
在等待方便盒泡好的那几分钟,我把手掌贴在桶边取暖,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秦文浩居然也靠了过来,他的十指与我的十指倒扣相接,指腹盖在我手背的四分之三的位置。
嗯,说穿了,其实就是大手盖小手的节奏。
然后,我看到他在冲我笑,笑得很放松,很灿烂。
怎么说呢,似乎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庆幸。
说句真心话,当时有在想,如果我真交待在这儿,那也值了。
再之后,我俩一人一口面,谁也没让着谁,不到半分钟就把一桶面全部干掉,然后把锅里的汤也喝了个精光。
吃了个三分饱,不过总比饿着强,反正都有了些力气,然后贴在小木屋的窗户上,等待来往的车辆经过。
好在后来有去机场的大巴经过,我俩很有勇气地用身体去拦截,终于顺利又回到机场。
现场依然一片混乱,谁也不知道我们刚才经历过什么,然后手机终于可以上wifi,秦文浩在网上一查,懵了。
原来他把俄罗斯人的“一千米”听成了“一百米”,估计那俄罗斯人也没觉得一千米有多远,所以就很愉快地把我们顺路捎上。
更坑爹的还在后面,这场暴风雪就一直没停过,我们辗转到莫斯科,结果哪儿也没去成,就待在酒店里玩斗地主,还好酒店高度够,位置好,可以鸟瞰这座被白雪盖了厚厚一层的中心城市。
然后返程的当天,罕见的暴风雪结束,还很难得地出了太阳,于是我俩就抓紧最后的时机,去了趟克里姆林宫。
回深圳后我和秦文浩待在家里检讨了整整一个下午,秦文浩还正儿八经地拿出个小本本,很认真地记录下检讨完后的条条款款。
一,不管工作有多忙,时间有多么难调,绝对要避开最不适宜出游的季节,宁愿不去,也不要白去。
二,一定一定要带抗寒耐摔信号超棒的手机,如若没有,那就千万不要到处瞎晃悠。
三,出门前了解当地人民思维惯性,不要轻易乐观,譬如这回去俄罗斯,要早知道那儿的人缺心眼,打死我都不会跟他走。
四,出国的话,只用英语或普通话沟通,不熟悉的语言会造成误听的后果……
后面还列了几条不重要的,我也不记得了,当时看他记录得那么认真,心里还一阵暗喜,以为他已经有下一次旅行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这次不太愉快的“蜜月”,竟然是我和他两年婚姻里的唯一一次旅行。
希望那时候留下的遗憾,能在我们未来的旅程里慢慢弥补,首先,就从温泉酒店开始吧!
我下载了好几个旅游app对比价格,通过注册拿了一堆券,最终锁定其中一家便宜一百的下了单。
在付款的时候,我拿出秦文浩给我的银行卡,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对应的信息输入进去。
我有些诧异,明明关于他的很多信息早已忘却,可和好之后,四年没有触碰过的数字却纷纷自动跳出来,让我很轻松就完成了对他身份证号码的验证。
最后一个步骤,输入手机验证码,在点击“发送”之后,我正打算发微信找他要验证码,没想到这时候手机短信却响了起来。
没错,验证码是发到我手机上的,也就是说,秦文浩的这张银行卡,留的是我的号码。
我没想到这么小的细节他也有考虑到,也算是把“上交工资卡”这件事贯彻得彻底。
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浅笑,我点好确认,然后把订好的截图发给了他。
很快,便收到他的回复。
“老婆,辛苦啦,么么哒!”
之后,还附上一张开会的偷拍图。
“老婆,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想你呢……
其实很想跟他聊聊天,告诉他今天碰到的奇人奇事,指腹在手机屏上戳了又戳,最终还是放弃,只敲下四个字:“好好工作”。
然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锁进柜子里,钥匙放到柜子顶上。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跟他继续聊下去的冲动,秦文浩的自控力仿佛也不佳,所以,得有人先出来saystop。
有时候仔细想想,我和秦文浩的恋爱更像是两个涉事未深的小屁孩,干什么事儿都又冲动又有激情。
徐成阳有句话说得特别对,我和刘明在一起的时候,那根本就不叫恋爱,叫应付。
还好,秦文浩及时出现,否则,我真不敢想像,和刘明结婚后的生活会有多糟糕。
万幸,万幸……
整个下午,我都在琢磨着这次短途旅行要带的东西,结果罗列了满满半页纸,从感冒药创可贴到啤酒卤菜,能想的都想到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付出行动,买这些东西倒是容易,可要错开时间不被母上撞见,却很难。
于是,我决定分批次购买,把买好的先藏在店里,到时候再一块儿汇总。
有了这个决定之后,守店更是变得索然无味,我干脆把店里剩下的五十多个甜甜圈一块儿打包送到秦文浩的公司,然后借着这个机会溜到一条街外的超市里采购。
既然立志要减肥,当然不能买自己喜欢吃的,我挑了些秦文浩偏好的零食,卤火鸡翅酒鬼花生之类的下酒菜,想想自己也不能饿着呀,干脆又捡了七八个青苹果。
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一眼瞄见写有“轻薄冰爽”的小盒子,一咬牙,挑了盒最贵的,号称0。1毫米啥的,一起塞进购物篮里结账。
当收银员扫完所有物品,微笑着问我现金还是刷卡的时候,我同样报以微笑地拿出秦文浩的卡,一脸自豪地回答:“刷卡!”
就恨不得在后面加一句“我男人给我的,叫我随便刷”。
当然,初衷并不是想炫耀什么,其实就是特想跟人感慨一下,我男人是真心对我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结完账,把这些东西拿到蛋糕店上藏好,那盒0。1,左想右想觉得藏哪儿都不安心,后来灵机一动,干脆放进了烤箱里。
母上哪儿都会动,唯独不会动店上的烤箱,因为她也不懂。
要万一被她查到那堆零食,还可以随便编个理由忽悠过去,但0。1要被她发现了,估计我的整个世界都会被她给颠覆。
所以,藏在烤箱里妥妥的,反正明早用烤箱之前再拿出来就是了。
一切安排妥当,真想给自己点个赞。
关上店门,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不出所料,没有往常熟悉的饭菜香。
母上正翘着二郎腿,边看电视边磕瓜子,看到我,她赶紧把手上没剥完的瓜子扔进罐子里。
“哎,这瓜子再不吃都潮了!”
估计这话太假,连她自己都觉得尴尬,抖瓜子壳的时候掉了一地。
呵呵,说好的一起减肥呢?
这绝对是正面怼她的大好时机,可我选择放弃,因为我明天还得编个理由跟她请假外出呢,千万别这时候把她老人家给惹毛喽,不划算。
第108 0。1的悲剧
我赶紧到厨房里拿出扫帚,几下把地上的瓜子壳清理干净。
“岚儿,你没事吧?”母上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偶尔还是要帮您分担下家务嘛!”我冲她甜甜地笑了笑。
“切!”母上撇撇嘴,一副未置可否的模样。
“晚上吃什么?”扫完地,我朝灶台上打望,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菜叶儿啊,还没洗呢!既然你要帮忙,那就把菜都煮了吧!别放油哦!”
“好!”
我乖乖地应下,打开冰箱,把里面的白袋子全都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有点儿晕。
白菜空心菜菠菜什么都有。
“妈,煮哪样儿啊?”
“一块儿煮喽!菜叶嘛,可以多吃点儿!”
“……”
好吧,只能听她的。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于我,就是高手难为无料之煮。
就算我厨艺再高超,煮一大锅菜只能放盐,也没办法弄出多好吃的食物来。
煮出来的菜就跟猪草一样难以下咽,我申请能不能做个辣椒蘸酱,也一并被她给否了。
看她吃得兴致勃勃,我也不好再抱怨什么,还好中午吃得够撑,勉强把这顿给应付了。
好,休息没半小时,母上又非接我下楼跑两圈,说我中午吃得太好,必须得消化消化。
而我,居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为什么呢?因为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顺带照了照镜子,这身材,简直快赶上塑料桶了。
然后我开始认真考虑,毕竟泡温泉和在床上是不一样的。
虽然都是裸,但床上的时候男人的肾上腺素激增,满脑子想的都是插插插,不一定会注意到身材问题,可泡温泉就不一样了。
设想一下,我和秦文浩赤条条地坐在温泉里,悠闲自在,俩俩相望。
说是温泉,估计也就一盆保温的热水,清澈见底。
秦文浩的身材没什么可挑的,胸肌腹肌一应俱全,该大的地方也不小,可我就不一样了。
除了胸器能拿得出手,其他部位,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就像一坨正在融化的奶油蛋糕,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腻味。
虽然秦文浩嘴里说不嫌我胖,这真要看仔细了,心里会不会有想法呢?
早晓得就不答应他泡温泉了,可房间都订了啊,又没办法退,哎……
还是怪我,反射弧太长,现在才发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和母上沿着街道来回跑了三圈,直到跑不动了,这才作罢。
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在擦身子的时候又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越看心越凉。
连我自己都忍不下去,秦文浩,真能觉得无所谓?
想了又想,还是很心虚,于是决定把泳衣带上,只要不“打桩”,他休想脱我泳衣。
和秦文浩聊了会儿视频,相互腻歪了下,然后早早睡下,因为心里还挂念着那盒0。1。
第二天大早,母上就把我叫起床,我也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地跟她去跑步。
按照昨天的流程,跑完之后我们会先回家吃早饭,然后母上会睡个回笼觉,再去菜市买菜,而我则正常开店,母上来店上送饭已经是中午,那会儿甜甜圈和泡芙都烤完了,0。1也会安安稳稳在里面躺着,就算母上心血来潮东翻西看,烤箱的位置也绝对安全。
但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谁会想到她这会儿就心血来潮,跑完步之后看到张大妈卖的豆浆油条,挪不开步了。
“哎,早上就吃这个吧!”边说边就往张大妈小摊上蹭,“两根油条,一杯豆浆!”
说完之后,又回头嘱咐我:“你就只能吃半根啊!”
我:“……”
“蒋老师,什么时候当丈母娘啊?”张大妈一边装油条,一边笑着问。
“快啦快啦!婚期还没确定,最快年底吧!”母上喜滋滋地回答。
我:“……”
“对了,上次你说你女婿做什么的来着?好像是……老师?”
“嗨,什么老师呀,我准女婿自己开了家婚庆公司,做生意的!”
我:“……”
额的娘亲啊,你真正的女婿是开设计事务所的喂……
“好啊,等女儿出了嫁,你也该放心啦!”
“放心什么呀?以后还不得帮着带孩子吗……”
母上喜气洋洋地跟张大妈聊了好一会儿,聊得我心里直发毛,看她这架势,已完完全全把罗景寒当成女婿,哎,这可怎么办?
买完豆浆油条,我以为会直接杀回家,谁知道她到了蛋糕店门口就不走了。
“开门呐!”她瞪我一眼。
咦?我略显僵硬地笑了笑:“没,没带门钥匙!”
“哎,算了!你呀,一点儿也指望不上!”她一边埋怨,一边往衣服内里掏,没一会儿掏出一把钥匙来。
我目瞪口呆,那把备用钥匙不是放柜子里的吗?怎么跑她身上了?
再想这些,已经晚矣,母上打开卷帘门,一屁股坐椅子上,拿起油条就开啃。
“哎,豆浆味儿淡了点儿,给我来点儿白糖!”母上翘起二郎腿。
“妈,你不减肥吗?”我撇撇嘴。
“哦,那算了!”
我悄悄叹口气,洗了下手,坐到母上对面。
“喏,你的!”母上把撕开一半的油条递给我。
其实就这半根油条,我都不想吃,毕竟胖成这样,也没什么胃口,可又怕母上一直盯着,只能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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