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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赠我空欢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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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自己冤屈自己伸?”她笑着,拍了拍“苏兰”的脸,漫不经心的说:“来,告诉他们发生什么事。”
“苏兰”瑟瑟发抖开口,一开口,就连声线都是如此相似。
很多年前。
敖轩跟吴幽的婚礼以前,周淑君见覃瑜根本没办法插足他们之间,若是苏兰真的嫁给了敖轩,会对她很不利,首先敖轩就会一直记着她曾经想要杀苏兰的这件事。
于是周淑君秘密找来了一个跟苏兰长得有五分像的人,再透过整容,整到了跟苏兰当时一模一样。请来了专门的声线模仿专家给她训练,声音跟苏兰的声音做对比,相似率能达98%。
视频是真的。千真万确。
只有人是假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废了你的腿!
敖轩目光一直放在这视频上,企图证明那视频是伪造的。不过不管他查多少遍,一万遍也好,这视频不存在任何伪造的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敖轩当时给苏兰判了死刑。
而苏兰,已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困扰了敖轩五年,让苏兰背负了五年骂名。
吴幽不到半个小时解决掉了。
她目光残忍,环视周围,一个个骂过她,唾弃过她,站在制高点高高在上的敖家人。
冷冰冰的说:“我就算不是苏兰了。也听不得别人口口声声的淫娃荡妇的骂我。以前苏兰软弱无能,被你们逼上绝路。今天我吴幽就说清楚明白了。你们敖家人,才是他妈最毒的!!”
“不!苏兰!你胡说八道!有证据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周淑君破口大骂。
敖老爷死死皱着眉头,打量着周淑君,眼神不善。
其他人也根本想不到。
只有敖轩,他没有看周淑君,死死的瞪着吴幽,眼中的怒火滔天,一种冰冷而强烈的怒气。而里面,有种更深的慌张,有些在惧怕什么。
“证据?”吴幽笑了,微眯着眼说:“你的银行卡转账记录,敢查吗?走了多少笔流水出去,敢说吗?整容医院能查的,你别犯蠢了。”
她抬手,喝光杯中酒,感受酒精在她喉咙的温度,而后冰冷无情的看着浑身无力的周淑君,扯着嘴角笑:“你是人,又不是神。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动动手指就能把人给逼死?”
周淑君脸色发白,她没想到吴幽居然能把她都已经送到了国外的人找回来!她分明已经把人给送出去了!她是怎么找到的?
吴幽轻笑,嘲弄的看着周淑君的瑟瑟发抖。怕了?现在怕,真的迟了。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嘴角微勾,很温柔的说:“权力是个好东西。对吧?”
“黑也能说成白。死也能弄成活。”
她迅速举起摸出来的手枪,怼着周淑君,在所有人惊呼皱眉各种声音之下,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放下枪!”敖老头多少年没人在他面前把枪了,这饭厅里两个军队的,敖轩干脆自己也是混黑道的,一个女人模枪出来都没发现?
一群废物!
青龙也拔枪了,谨慎的在她身边,保护着吴幽。
周淑君干脆就给吓腿软了,眼泪自己流了出来,微微颤颤,那模样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
吴幽手稳得很,指着周淑君的眉心,一动不动的。
她只冷笑,冷笑着说:“以后千万别再挑战我了。周夫人。我能把你五年前的事情挖出来,还能把你这辈子做过的肮脏事都挖出来。信不信?”
周淑君吓得浑身颤抖,敖杰在敖荣的授意下,痛苦的也用枪指着吴幽,低声说:“你先放下枪吧,我们有话好说!”
周淑君是敖家的人,尤其是在敖老头面前,就算出事了也得护着的。
“你知道吗敖杰。”吴幽浅笑着,歪着头说:“现在故人见面,不用枪怼我,我都觉得不习惯了。”
说完,她看着敖老头,笑了,眉目弯弯的说:“敖老,这么多年没见,你可能也不清楚我现在的性格了。是这样,我吴幽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我当年被周淑君害的家破人亡,这笔账,您帮我算算?”
敖老头威严的沉下脸,冷冷的说:“你先放下枪!”
吴幽笑着,把小型手枪扔到桌面,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示意青龙把那个吓得快晕倒的女人给带出去。
她伸手,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跟奥老头说:“还请敖老爷还我个公道。”
敖轩死死抓住她的手,不许她再喝,目光依然愤怒着,瞪着吴幽。
吴幽觉得好笑,莫名其妙,他应该生气的是周淑君才对,怼她干嘛?
“淑君,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敖老头冷冷的问。
周淑君鬼门关里走一趟,浑身手脚发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军人出身的敖老头脾气非常暴躁,怒吼着,酒杯被他瞬间摔破!
好几十年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的周淑君怕的要死,哭着,慌张的说:“我也是为了敖家好啊!这个女人就是不祥的。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老爷,我是有苦衷的啊!”
“那你是承认了!”敖老头气的爆吼,指着周淑君的手指都颤抖,怒道:“人小姑娘得罪你什么?你一长辈这样陷害人家你丢不丢人?敖家的脸全他娘的给你丢光了!滚!滚出去!”
当年敖家那场婚礼,到今天还有人在笑,时不时都会有人说。
敖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怨恨苏兰抹黑敖家的。
结果到头来,是周淑君自己抹黑自己?就是为了陷害苏兰?
丢不丢人!
“不!老爷,别赶我出去!我这是为了敖家啊!我求求你,你原谅我,我求求你!”周淑君真的慌了,这么多年,她仗着有敖家做过多少事,要是离开了敖家的庇护,敖轩已经不认她这个妈了,她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你求老子原谅啥!”敖老头看不下去了,愤而起身,指着笑着的吴幽说:“你求人家原谅你!都老糊涂了,老子没眼看了!”
说着,他又说:“你自己错的,去认!七老八十了做人的道理不懂?没有得到她原谅之前你他娘的别在敖家待着,回你娘家去!”
敖老头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脸上无光。暴怒着要走。还不准人家扶。
“等等啊。敖老爷。事情还没说清楚呢。”吴幽笑,淡淡的说着。
敖老头的脚步停了,转过身,问她:“你要如何?”
“周淑君害我自杀。误入歧途,一生颠破流离。她要了我的命。”吴幽舔舔干燥的嘴唇,笑得很愉快:“我要她两条腿不为过吧?”
“你这娃子。怎么这么狠?”敖老头皱眉了。
“你们敖家没有对我心善啊。”吴幽叹息,说:“认错道歉。加两条腿。”
她一顿,又说:“敖老爷,还是别跟我讨价还价的好。等下我疯起来,要贵夫人的命,可就不好办了。”
吴幽常年在谈判桌上讨饭吃,一桩一件的,算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知道,她证明了自己,就算是杀了周淑君也是合情合理。
敖老头瞪着吴幽,好半响,才冷冷的说:“好。敖家人做得出就担得起!”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尖叫哭喊的周淑君。
吴幽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淑君,淡淡的说:“怎么样,周夫人。想好了怎么认错吗?”
场面是很尴尬了。刚才还在声讨着吴幽的放荡跟出格的敖家人,现在无话可说。
敖轩没有阻止,吴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的帐,后面再算。
“苏兰。”周淑君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违背敖老爷的意思。
她微微颤颤的,眼中闪过剧烈的恨意,但是现在没有比留在敖家里更重要的事情了,她颤抖着,开口:“求求你。原谅我。我认错!不要断我两条腿!我求求你!”
不可一世的周淑君什么时候求过人?
她不是很嚣张么?
不是骂她婊子么?
复仇的滋味是如此甘甜,吴幽感觉身上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
但吴幽笑了,眼神冰冷,轻笑着说:“不,我不原谅。”
“苏兰!你别太过分了!”敖荣虽然跟周淑君不和,但毕竟是自家人,她这样一副嘴脸算什么?
吴幽眉目弯弯,笑意更深,说:“我受冤的时候要挣扎,你们说我不承认,太过分了。现在我自己给自己证明清白了,你们就说,别得理不饶人,太过分了。”
她笑,觉得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一家人了。是不是加在一起智商是负数的?
“你们是不是在上面久了,屁股确定了脑袋?”她轻笑着,冷冰冰的说:“被人害了,说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那么我是不是一枪爆了周淑君的头,跟你们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
她拿起桌上的枪,盯着周淑君,笑容消失,眼中闪过一丝嗜血:“要我原谅?可以。”
“两颗子弹,两条腿。”
“吴幽!”敖轩总算出声了,就算周淑君再如何不是,也是他母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动手。
“不肯?”吴幽盯着周淑君,怜悯的说:“那你就得滚出敖家,离开你的荣华富贵,离开你的权势滔天。你确定?周夫人。”
一声声,嘲弄着。
“吴幽。跟我回去!”敖轩咬牙,要拉吴幽。
吴幽瞪他一眼,没有动。
周淑君浑身都在颤抖,她嘴巴都哆嗦着,好半响,才咬牙切齿的说:“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吴幽大笑,点头,喊了一声:“青龙!”
青龙进来了,手里拿着枪。他的性格要比白虎更冷静一些。
她笑着说:“给这位夫人两枪,记住,打腿筋,落下终身残疾我回去重赏。”
说完,她也懒得看周淑君那呼天抢地的倒霉样,在敖荣敖军等人震惊的目光中,光荣离场。
“嘭!嘭!”
毫不迟疑的两声枪响。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敖轩的绝望
乱七八糟的喊叫声。
吴幽上了车,很快,敖轩跟清华都进来了。
清华在前面开车,敖轩压抑了整个晚上的怒火迸发,他死死抓住吴幽的手,第一句甚至不是开口问周淑君,而是咬牙说:“你早就知道了——”
吴幽被他抓的骨头都快碎了,但是她也懒得开口让他松手,只冷淡的说:“对。我是早就知道了。”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看敖家人上蹿下跳的,自以为掌握了全部,指着她指指点点。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敖轩说要重新调查的时候,毫无期待,没有兴趣。他查一万遍也查不出来的,何必出来丢人现眼?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敖轩愤怒的吼着,眼中的悲痛愤恨几乎快喷出火来,他前所未有的激动,怒吼着:“你说一句!你解释一句!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敖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吴幽早就知道了。
而他还狂妄自大的说原谅她。说让一切过去不再提起。
从始至终。她都在看戏!!
“我为什么要说?”吴幽冷笑,一把甩开敖轩的手,冰冷而绝情的说:“我为什么要解释?我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清楚。也不需要去告诉别人。”
“告诉你,敖轩。四年前我就知道了。四年前远在英国的我都能查到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是不是无能的有些不合常理?”
吴幽目光阴森,冷冰冰的看着敖轩,说:“你是真查不出,还是在包庇你妈,这个我没有兴趣知道。反正我回来是为了找敖家的信物的。周淑君我不会放过,现在是两条腿,我早晚会要了她的命!”
她瞪着敖轩,毫不示弱,汹涌恨意,说:“跟一个杀母仇人在一起,你还能说我是你老婆吗?会不会太可笑?”
“她已经得到惩罚了。吴幽,你适可而止——”敖轩愤怒着,冷冷的说。
吴幽笑着,摇头,说:“不。这件事情的尽头就是周淑君下地狱。没得商量。”
“你真是疯了!”敖轩愣住,而后愤怒的说。
吴幽依然笑着,温柔的摸了摸敖轩的脸,柔声说:“我当然早疯了。现在才知道?”
“后悔也没用。太迟了。”
“吴幽。你收手,你跟我过日子,放下那些……”敖轩说着,皱着眉头,吴幽是回来了,结婚证也拿了,但是她眼神依然疏离着。
她在他身边。
但又好像远在天边。这种感觉让敖轩慌了,他抓住吴幽,死死抓住,嘶哑着声音说话。
吴幽收回手,看外面漆黑的天空,冰冷的说——
“不。”
“你真的从来没打算要原谅我。是吗?”敖轩这才意识到,他整个人盯着吴幽,眼神慌乱又悲伤,他知道这个消息先是愤怒,而后是巨大的恐惧。几乎把他淹没的恐惧。
回来的钥匙一直在吴幽手里。
只要她肯。只要她说一句。
她就能回来,就能重新做苏兰。
但她没有,她不要了。五年,整整五年……
他早已经被她抛弃了。
这个认知让敖轩流出软弱无能的泪水,他像个艰难行走的沙漠旅人,痛苦而绝望,抱住吴幽如同抱着绿洲,哭着,痛苦的哭着。
可再怎么哭。
苏兰不会再回来了。
……
金三角。
玄武,现在已经是叫孤狼的人。
他面无表情的穿过一片又一片的罂粟田,赤着脚,身上只穿一条军裤,胸膛被阳光嗮的发黑,闪动着微光。
他手里拎着一支新型冲锋枪,在罂粟里行走着,跟花海极其不搭调的冷漠。
很多赤着脚的缅甸老挝的小孩在奔跑。
路边有人吸毒,有人赌博,有人拿着枪在晃。
制毒的酸气在空中弥漫,硝烟的刺鼻,浓浓烟雾笼罩着天空。
这里是属于缅甸北部的克钦邦。毒品闻名世界,同时也是狼军的大本营所在地。
路边几栋不起眼的民房,不干不净,不黑不白,就是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狼军大本营所在地。
孤狼穿过又脏又拦的水泥公路,过长的冲锋枪拖到地上,他光是走,身上的巨大压迫感就连周围见惯了穷凶极恶之徒的人都害怕。
他推开那扇生锈的铁门,中午时分,院子的篮球场有几个兄弟在打篮球,赌钱。
孤狼从来不许军内人碰毒品。发现就会踢出去。
打篮球的人见他进来,朝他行敬礼,孤狼面无表情的手一挥,让他们干嘛干嘛去。
他穿过院子,大厅里就如同一个小型赌场,什么都有。
雇佣兵是彻底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亡命徒,有一分钱花两分,平时没有任务就是吃喝嫖赌。
孤狼又穿过客厅,走过一条长长的隧道,到湖边,湖上驾着一个小木屋。
缅甸水多,热带,很多房子都是在水面上的。
他直接走进湖中,一路走到那水屋上,跳了上去,开门。
进门之前,他先把自己的手脚给擦干净,湿了的裤子扔到一边,穿着条内裤就进去了。
里面一屋子吴幽的照片,吴幽用过的东西。
全是孤狼从英国带回来的,放在了大本营这个专属于他休息的房间里。
他每晚每晚,就是望着吴幽照片入睡。睡不着时,一张张的看,一点点的回味着三年的相处。
墙上的大部分都是他跟吴幽的合照。还有吴幽的每个部位的放大招,
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尖,脚踝,煽情的蝴蝶骨,单薄的肩膀……
床的正上方贴着一张放大的照片。
那是他有一年,保护了吴幽,吴幽说要赏他,问他要什么赏。
他说,拍张照。
照片上,他穿着最好的西装,给吴幽穿着白色蕾丝长裙,就在湖边,两人坐着,吴幽挽着他的手,温柔的笑着,习惯性的歪着头看镜头,他面无表情中有一丝紧张。
好像婚纱照。
孤狼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那放大到一人高的照片,好像吴幽在温柔注视着他一样。
他伸出手,触碰不到的。
他一直都触碰不到的。
那个人。
那个会笑着拉他手让他坐下吃饭的人。
那个会踢着他要他乖乖站好给裁缝量的人。
那个总是笑,笑着也如同樱花坠落般寂寞的人。
孤狼已经失去了。
他眼中滑过深刻的哀伤。不想再回忆眼睁睁看着吴幽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画面。麻醉并没有让他晕倒,那一晚,他看着吴幽如何从他身上跨过去,又是如何坐在谈判桌上跟他的二把手谈判。
她一直镇定自若,时不时会笑,进退皆有道理,思维清晰。
一直如此,她学会了薄情。
孤狼想着,只觉得心头的伤痛快要满溢。
“老大,走私船已经准备好了。”二把手在外面说。
孤狼睁开眼睛看着吴幽。
他应了一声。
迷恋而疯狂的,轻轻笑了。
不要太小看他。他能做的还有更多。
“你会是我的。”
孤狼嘶哑开口,深情不寿:“我的吴幽。”
……
吴幽下车,看见敖轩也跟着下车,她冷淡挑眉:“你跟着来干嘛?”
“我们是夫妻,应该住一个屋檐下。”敖轩被吴幽气的要死,但是不想离开她。而且,那件最让他介怀的事情已经澄清了,周淑君是她罪有应得的,所以敖轩并不觉得需要跟吴幽是拉开距离。
吴幽精力一向不好,没多久就会累,她折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懒得再跟敖轩浪费唇舌,转身进去,上楼。
她脱衣服时,敖轩进来了。
吴幽冷冷的说:“想做爱找别人。”
敖轩没有被她的话激怒,而是上前,坐在她身后的床上,认真的说:“吴幽。我们和好吧。以前你受过多少委屈,我现在都补偿给你。”
吴幽头也不回,摘下珠宝,淡淡的说:“敖轩,要我说几遍?”
她转头眼神嘲讽:“别老想着回到过去。要有那么容易,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怀缅过去。”
吴幽觉得自己死了一趟,都成哲学家了。
走到她这份上,还能有什么贪图的?儿子不认自己,男人一个比一个薄幸。以为总算有条狗在身边。
她低头,自嘲的笑了,结果他是条会背叛的孤狼。
“我们可以不想过去。我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敖轩定定看着吴幽,她即使变了,人还是那个人。只要她在就好了。五年,无数次,他在心里的念头,一次又一次,现在终于实现了。
吴幽没有表情,拿下了首饰,有当着敖轩的面,掀开裙子,露出另一把枪,拆下来,扔到梳妆桌上,跟一堆的化妆品躺在其中。
敖轩猛然的握着手,突然有某种东西,让他无法呼吸。
是吴幽的冰冷拒绝?
还是他曾经想呵护在手心,结果却让她变成这样的后悔?
那双手——
他目光投向吴幽的手,依然白皙,娇嫩。那双手,曾经是那么温柔的,为他洗手做羹,为他挑选古玩,某个月夜里,他们也曾经手牵着手,走了一整夜。
那不是一双握枪的手。
不是。
“看够了吗?”吴幽淡淡的站了起来,她注意到了敖轩的目光,但是,那又如何,“看够了就出去。我要洗澡。”
她说着,拿下了腕表,露出三条曲折丑陋的伤疤。
敖轩想动。但浑身聚集起来的痛楚让他僵住,他死死咬牙,几乎要把牙齿咬碎,眼眶慢慢红,嘶哑声音中,带一丝狼狈的软弱:“让我补偿。吴幽。多久也好。做什么都好。别这样对我。给我机会……”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要收你,敖轩
吴幽一愣,转过身,好笑的看着敖轩好像很痛苦的表情,只笑了一下,她笑不出来了,走到坐着的敖轩面前,她蹲了下来,从下往上看敖轩,轻声说:“我给不了你机会。因为我手上没有机会可以给你,敖轩,你死心吧。这条命不是我的。别贪图了。”
她古怪的笑了,有种自虐的残忍,说:“荷花不是挺好的吗?敖澜也喜欢她。她比我更能做一个贤妻良母。敖轩,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心思去管你。你所谓的爱。”
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的几乎整个人纠结在一起的敖轩,这一幕没有让她觉得出气了或是开心。
悲哀。只有深不见底浓浓的悲哀。
“出去吧。我们真的不是可以同睡一个房间的关系。”
吴幽说完,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不一会儿,水声传来。
敖轩闭着眼睛,疼痛那么强烈,全身上下,无孔不入,他咬着牙,不想吴幽看见自己这软弱无能的样子,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熟悉的疼痛几乎将他的理智夺走。
他咬着牙,下楼,迎上清华的那一瞬间,他嘴角溢出血痕,抓着他,嘶哑着说:“送我去医院。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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