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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星恸(荧之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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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急疯了,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他嫌恶的后
退两步,仿佛她的靠近会弄脏他的世界:“很简单,我不想再看见和你相关的一切!”
她看清楚他的动作,知趣的不再靠近了:“那么我走就好了,我不演了,我会躲到远远的地方去,让你永远也不会再看到我,这样可以了吧?”
他根本不理会她卑微的姿态:“这部戏,已经沾上了你的痕迹,你以为是你走就可以了结的么?所以,为了能一了百了,只好我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公报私仇么?你这么做还会牵扯上无辜的人,你怎么能只考虑到自己的心情?”她知道,他突然撤资代表着什么。
那些大规模的宣传都会成为名不副实的大话,林国栋会变成最大的矛盾核心,会陷入最尴尬的境地。
“反正我决定了的事,任谁也改变不了,你最好不要再继续呆在这里,我不保证心情持续差下去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
他只是冷酷的撂下这样的话,然后背过去不再看她一眼,等着她自动自觉
☆、愧疚(一)
之前助理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顺便将林国栋的住址给了她;说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导演商量。她挂断电话后盯着记下来的地址发呆,因为一直看着,也就记了下来。
这会儿,她一边喝着酒;一边在餐巾纸上一遍遍的默写那个地址;直到能倒背如流她也还是没勇气亲自找到他家和他说声抱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自己灌到这么醉;醉到酒吧都要关门她还是不想起来;而且;她隐隐约约的想到;她身上没带钱;钱夹什么的;都留在那间试衣间里了。
她突然闷闷的笑起来;好啊,老天,反正你不是第一次看我不顺眼了,想要落井下石就拼命的来吧,看是我先垮掉还是你先觉得无聊。
老板着急下班,看她一个单身女人,衣服破破烂烂的,又是满面泪痕,想着或许是被男人抛弃或是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出于同情,也没收她钱,只是委婉的劝说她走掉了。
突然下起了雨。
她混混沌沌的走在街上,被雨水浇湿了身子仍是清醒不过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视野里的景物时而反转、时而重叠,她痴呆的笑了,觉得这个世界果真到处都是荒谬。
她心中只有一个地址,凭着本能就走来了,是啊,喝了酒,她就不得不卸下伪装,暴露出那个原本的自己,她是夏芝芯啊,夏芝芯是认路高手,只要有个地址,她就能找到,即使再黑再冷,她也不会迷路。
对,因为,她有心啊,她不是在用眼睛看路,是用心在看啊,她的心那么笨、那么固执、那么狭小,狭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只能看得到关于一个人的一切,就连自己的事都被这个人挤了出去。
现在,她的心领着她来到这里,让她对着这个人忏悔,告诉他她真的很努力的想要保护他,却还是将一切都搞砸了。
于是站在一栋独立的洋房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林国栋,对不起,林国栋,对不起,林国栋,对不起……”一遍遍的说着,口腔混入了雨水,让她的发音显得滑稽,可是,任谁听到这种悲痛欲绝的声音都不会笑得出来,只会觉得心酸。
小楼的门开了,有人撑伞走了出来,脚步很急,一直走到紧闭的院门,犹豫下,还是打开了。
他以为是失控的影迷,雨势很大,雨水密密麻麻的阻隔着视线,直到走得很近才能真的瞧清楚,看到她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先是惊愕,随即怒火冲天的阻止她叫嚷的行为:“够了吧你!”他喝住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为了曝光上位卑劣下作到这种程度,“你要是真的不管不顾,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
炒作,我也没话说,只是拜托你别找上我!”说着,他便转身,简直一秒也呆不下去。
她仿佛看到了岸,朝着他的背影疾跑过去,死命地、固执地拥住他的腰,她的身子碰上他的刹那,巨大的冲撞力令他不得不停下来,整个人太过意外,不由得愣住,手一松,伞落在地上,冰凉的冷雨持续的泼浇着,她只是痛哭着颤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理智在下一秒被他找了回来,他怒叱着:“放手!”
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那些不断纠缠在心间的愧疚和自责支配着她,她知道道歉没用,可是至少能让良心好过些。
他不客气的挣开她,她一个站不稳,跌倒在雨水中,泥浆滚了一身,他瞪了她一眼,根本不想再和她说上一句话,冷哼声,便欲转身。
突然察觉到些微动静,像是急匆匆的脚步,他立时警觉起来,猜测大概是附近的住户通知了媒体的人,他嫌恶的睇了眼地下,想着她要是这个样子被拍到,对剧组,对他,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是在他家门前,要是被媒体捕风捉影写些什么,他也许真的说不清。尤其是,端木云才刚刚当着媒体的面公开了同她的关系,他可不想两条消息明天同时见报,戏还没开,就扯进这种恶俗的三角关系中,对象还是这么个劣迹斑斑的女人。
于是,他蹲□,将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披盖上的她的脸,然后打横抱起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下半身的裙装,他太清楚,媒体的眼有多犀利,抽丝剥茧的功力有多强,一小点疏失都可能酿成恶果,他早就认出她身上这件破损的衣服便是之前在店里试穿的,他相信就凭着这件衣服许多记者便能猜测出她的身份,自然是要彻底掩盖住,哪怕是一个裙角。
她窝在他的怀里,已经被酒精和雨水搅得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脸上覆盖着的衣物上有着特属于他的气息,她迷迷蒙蒙的仿佛回到了从前,在那个僻静的巷口,她流着鼻血,狼狈至极的央求他帮帮她,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盖住她的脸,帮着她掩饰了身份,阻止了厄运的降临,虽然每一次他都是迫于无奈才帮她,可是,她知道,他其实是个心软的人。
只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生命又太有限,他要用那么短的时间去做那样多的事,有所取舍也是必然的。越高处的人生,其实有着越多的无奈,只是下面的人仰望起来觉得他们高忱无忧罢了。圣人是不会存在的。
他强忍着她身上刺鼻的酒味,抱着她进了院门,插上门闩的瞬间他看到记者们冒雨赶来的身影,他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穿过庭院奔回了家门,他
清楚,媒体的人拍到什么了,不过顶多是一笔新的风流账,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掩上门的刹那,便松开了手,将她撂在了门边。
她昏昏沉沉的蜷了蜷身子,并没有睁开眼,大概是一晚上的折腾耗尽了力气,这会儿终于睡过去了。
他用力的吐出一口窒闷之气,刚想走,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不客气的将她晃醒:“喂,醒一下,喂——”
她困难的张开眼睑,努力的对准焦距。这种硬生生折断的昏睡,反倒叫她有些清醒了过来,眼前他不耐疏离的面容上仍挂着水滴,头发也都淋湿了,隐隐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她简直无地自容。
“你听好了,不要说我没警告过你,你想要怎么炒新闻随便你,但是不要搭上剧组的名声,最关键的,别坏我的事,这次的戏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要是谁那里惹出篓子,别想着能全身而退。”
他字字冷鸷的警告寸寸扎在她的心头,令她痛上加痛、急上加急,她该怎么办,她没想着能逃走,如果可以,她情愿掏空自己来弥补一切,可是,人家根本不要。
看到她纠结的表情,他直觉她又在做戏:“你不要半夜自己离开,外面可能会有记者蹲点,明天早上,我会找人送你走。记住,不要再想着制造新闻了,有了你的男人在后面坐镇,你,不可能不红。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演好戏,否则一个只有花边新闻不断爆出、被媒体凭空冠上各种美名的艺人只会引来民众的质疑和非议。”
她知道他对她误会甚深,他是那么脚踏实地的人,自然瞧不起那种只会利用绯闻、甚至是丑闻上位的艺人,可是,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她会和他好好证明她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当有一天机会降临在她眼前时,她能以最稳健的脚步驾驭它。
可是,她还有机会向他证明吗?要解释吗?解释什么?她的确是靠着端木云的关系才得到的角色,说什么都没用。
于是,她只是消沉的点点头:“对不起,给你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一个晚上说了这么多对不起,不觉得烦吗?”他的的确确是听够了这三个字,莫名其妙的跑来自己楼下发疯,天知道他有多困扰。
觉得,但是还能做什么,她攥紧了手心。
刚好瞥见了她破破烂烂的衣裙,他沉闷的叹息:“有些话,其实不该我提醒,但是,你也稍微注意下自己的形象,你这个样子,被人看到,是会误会传闲话的,我这是知道……”他面露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端木云会
有这方面的爱好,口味这么重,但除了他,又有谁能有这样的机会,将这件价值不菲的连衣裙搞成这样?或许这是她的趣味也说不定,谁满足谁除了当事人谁又讲得清,“这是你们之间的趣味,也可以接受这样的癖好,可是,不知道这件衣服来历的人呢?他们会觉得你是被人侵犯了,看看你身上的那些瘀痕,”他无奈的笑了下,“你觉得被写出那样的报道也无所谓么?”
她不由自主的用他搭在她身上的外套裹紧身体,觉得周围的光线好刺眼,将她的脏污那样清晰的托举到他眼前,让他将一切都看得那么清楚明白,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吧,可是,她真的没有,她也想清清白白做人,他有句话说得没错,她就是差点被人侵犯,还好,想要侵犯她的那个人嫌弃她这副身体。她也不想穿成这个样子走在艳阳下,可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况且,说到底,她也是根本无心顾及。不能改变端木云的心意,就算全世界看着她像圣女,又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霸王的啦,泪流满面的求泡泡啊!!!!!!!!!
☆、愧疚(二)
转天早晨。
林国栋将手中最后一份报纸搁到餐桌上;果然不出所料,今天每家媒体都在疯狂爆料他和车小婉还有神秘女人的新三角习题。可有件事令他觉得很是意外,竟然没有一家刊出昨天端木云和夏芝芯接吻的照片,甚至连他们的事都没有提起。
“你是不是和端木云吵架了?”他想到什么;于是问着对面的人。
“啊?”她手上一抖;手中的餐叉险些掉到桌上。
昨天;她在他家留宿了整晚;脏污的衣服已经都换掉;现在身上穿的;是他母亲留在这里的衣服;不愧是曾经的芭蕾舞后;就算到了这个年纪;身材也维持的如同少女一般,而且衣服的样式也依旧新潮别致。
“是吧?所以昨天才会喝了那么多酒?还真是陷下去了啊。”他语气中竟有着一丝淡淡的怜悯。
她觉得悲哀,他以为她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是因为感情受创?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于是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他昨天那么做,摆明了就是想让媒体写,可是今天的报纸关于你们的事连一笔都没有,他不是那种会冲动做事情的人,会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想想也是因为你把他惹恼了。”
她觉得迷惑:“改变主意?什么意思?”
“就是不让媒体发布昨天的事啊。”
她异常惊讶:“你的意思是他可以操控媒体?”
他皱皱眉:“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早就将他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要不,怎么能收服的了他?”他只是流露出淡淡的谑意,算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装傻了,每个人都有权利做选择,他又何必太计较。
她冒出冷汗,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你也是因为这个才同他合作的吧?”
他很坦诚:“当然,资金也是一方面,我不想依靠林家的力量,到时候被人说什么收不回成本无所谓,反正有自家人帮着做漂亮票房,即使被冤枉,也说不清楚,太容易落人口实。其实,多数电影结算下来都是亏本的,外界只是被票房上的数字骗了,那里面,有着多少人情账,除了内部人,谁说得清。”
第一次有人这样□裸的同她道出真相,她握紧了手中的餐具,觉得那金属的质地异常冰冷:“那么,这次的戏,他答应你的人情账是多少?或者,他答应你的票房是多少?”
他看了她一眼:“你是在询问自己的价码么?”
她抿紧唇。
他哼笑下:“10亿。”
10亿,她的胃部一阵
紧缩,怪不得他会对那些违约金不屑一顾,以国内的消费能力,让民众们花费10亿去看电影,简直是天方夜谭,也许,对那些从国外引进的超级制作还有这样的可能,但也仅仅是有可能,真的出现,也必定是史无前例,更何况那些外国电影本身的票价便会比国产电影高出至少一倍。
这笔人情账,少说也要5亿……
她困难的试探着:“你不怕他反悔么?”
他丝毫没留意她脸上的忧扰:“他不会的。”
她握紧双手:“为什么?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信心?商人都是奸诈的不是么?”
他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
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因为你啊。”
“我?”看着他的表情,她仿佛明白什么,凄冷的讽笑,“因为他肯为我花钱么?所以觉得他对我不一般,觉得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食言?”
他无奈的摇摇头:“我以为你应该很了解男人呢,真不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吸引住他。因为他的举止,让我相信,为了你,他不会食言。那个时候,我看到他那么果断的拉着你走掉,就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一向都是善待媒体的人,可是那天却极为失礼,随便想下,也就知道答案了,那样的事,任哪个男人都没法忍受吧,尤其还是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如此这么不顾及他的颜面,能想象的出他当时会多么尴尬和愤怒,可是还是没有在人前爆发不是,甚至一直忍着没让人发现,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仍是懵懂,他只好继续说,“因为,要是被识破,你会成为媒体攻击的对象,会说你不知好歹、装模做样,我不是吓唬你,事实上,这样的话已经算是极其客气的了,真到那会儿,他出于男人的自尊也不可能站出来替你说话,毕竟人家也是为他鸣不平。这样还不够的话,那么还有,他从来不会为身边女人做事,当然也不干涉她们的自由,合则来不和则散,可是,他可以为了你的事亲自找上我,和我谈价码,亲自确认我的意见,一定要看着我亲口答应下来,他才满意。他从没有公开过自己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亲眼见到这些事,你还要我怎么怀疑他的诚意?”
他的诚意……她总是看不清那个男人,猜不透他的种种作为背后的目的,别说林国栋看不到,就是她自己也看不到自己身上能吸引他的地方。就算是那会儿,当他认定她混乱的过去时,他是那么的怒不可遏,可她认为那不是受伤,那只是觉得自己捡了别人剩下的自尊心上受不住罢了。
“我知道,也许你就是用这招方法吸引的他,但是有些事做得太多会有反效果,大概他身边的女人都太听他话,偶然出现个不在乎他的,甚至是处处挑衅的,让他觉得新鲜,但是也别太过分,适当的时候也要考虑改变下战术,总这么下去,谁都会烦的。”
他话语中有着提点,也有着奚落。
她都听得出来。
“我没有想着和他怎么样,至于他的心情,我也没兴趣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将砝码押在他身上,为什么要那么高的票房?就算没有那样的数目,你拍的电影也是稳居票房榜首了不是吗?”
“我想要进军好莱坞。”他只是淡淡的吐露这样句话。
她于是明白了,原来他的眼光远比她想象的更加远大,这里的小小世界已经圈不住他的野心了:“可是,好莱坞的话这个数目行吗?”
“走出去肯定没问题了,然后,就是世界范围内的票房累积,毕竟是那样大范围的覆盖率,观众数基本不用担心什么。所以,最关键就是这第一步,所有这一切,都是凭着资金这块敲门砖,它是决定一部作品能否在全球上映的试金石。”
她心底发颤,只是一块石头,就要这样的数量,这真的是在创造艺术吗?
“就这样也不让自家人帮忙吗?”
“我爷爷不会同意这件事,他不会允许任何人超越他的成就,即便是我。”
她发现他的眉宇间又浮现出那种属于遥远记忆中的他的痛苦,再见他时,他早已挥去那些昔日捆绑住他的枷锁,变得那样意气风发、精神奕奕,让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曾经受过的伤,和那些为了追逐梦想而付出的代价。
她昨天晚上一直睡不着,于是听到楼上偶尔走动的声音,知道,他还没睡下。
“你现在,还会失眠吗?”情不自禁问道。
“嗯。”他迟疑下,点点头。
她知道有些伤害会是一辈子的……
他们每个人都为了根植在心中的那片光芒受了伤,留下了一辈子也摆脱不掉的顽症,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梦想的烙印,持续的提醒着他们要坚定,不要轻易否定自己曾经的抉择,要一直将这株信仰留存下去,不要让当初的付出白费。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求泡泡,求花花
☆、愧疚(三)
车小婉今早刚一出大门就被各家媒体的记者团团围住;连她的经纪人都被挤到了人潮外围,急得直跳脚,有人举着今天的报纸激动的问着:“小婉,这件事你知情吗?这名女子的身份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刚刚听说;还没有和阿栋取得联系;我想应该只是一场误会。”
“可是;照片都被拍下了;林导演还用衣服遮住那名女子的脸;明显就是不想被媒体认出来。”
“请大家不要再为难我了;也请考虑下我的心情;等我了解了整件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她说着,便压低头,不再回答任何问题,穿出人群,上了等在一边的轿车。
车子开动后,她从挎包中拿出今天的早报,头版头条的醒目标题映进眼底:‘林国栋遭神秘女子雨夜告白,防线全面崩溃亲将对方抱回私宅。’抓住报纸的指尖不住的颤抖起来,下唇也被紧咬着深陷下去。
她原本该去公司的,这会儿突然改了主意,吩咐司机开去林国栋的家。
她手上仍留着他曾给她的钥匙,林家的私宅很多,当初,只要是他回国来可能住的地方,他都配了钥匙给她,因为他实在太忙,□乏术,所以干脆这样方便她自己进出。这会儿,将那沉甸甸的一大串钥匙拿出来,她按照上面的编号将他现在住处的钥匙找到。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有没有换掉门锁。
她太熟悉他的习惯,他是从来不会在出事后还从正门出入的,林家几乎每栋宅邸都有着私密的偏门,而那个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他交给她的,也都是这些小门的钥匙。
她于是叫司机拐进一条小巷,停在了路旁,她走下来,一路步行着来到偏僻的院门外,刚好里侧的大门打开了,她先看到林国栋的身影,然后她竟然看到了余兰,她很惊讶,不明白他们怎么会一起走出来,转念想着,也许是一大早来讨论戏的事也说不定……事实上,她昨天就认出了余兰,可是她不能和她相认,她有着自己的理由。她想自己会找时间和她说清楚。
这会儿,她强迫自己镇定,按压下满腹的疑问,再细瞧过去,这才留意到了余兰身上的衣装,这、这……她突然讽笑起来,车小婉,别再骗自己了,聊戏能聊到将自个儿母亲的衣服换到对方身上?原来,昨晚被媒体拍到的神秘女人就是余兰!她跑来楼下和他告白,然后被他抱进屋里,因为两人都淋了雨,所以他才让她先换上他母亲的衣服。
要问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余兰身上的衣服刚好是她专门找人定做给他母亲的裙装,全世界也就这么一件
,当初为了投其所好,她没少耗费精力,自然印象深刻,可是,他现在竟然让另一个女人穿着它?!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让余兰上了另一部车子,和司机交代了些什么,然后走去自己的车。在院门打开时,她不由自主将自己掩藏到了树后,她不想这会儿现身,搞得大家都难看,也难以将同他的关系维系下去。
她来本是想要和他问答案的,她不想打电话,她要亲眼看着他告诉她,可是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
原本都转了身,却还是迟疑的停下脚步。
她还是想要再去确认一下,到底余兰身上穿得衣服是不是她送他母亲的那件,也许,真的只是相似而已,也许,他们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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