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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绯闻小娇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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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番外20
谭蕾蕾被她撞得一个踉跄,气急败坏的扯住宁思缘,骂道:“虞思缘你聋了还是哑了?你以前不是很嚣张么?不就抱了顾三少一下么,你就指使唐蜜儿那贱人打我,你现在再打呀!”
谭蕾蕾永远也忘不了那羞辱的一天,那时天才学霸顾少奇才二十一岁,却已经硕士毕业。
她从小就暗恋的小学男神,甩了她几百条街的顾少奇,得到消息顾少奇要去某所高校,她鼓起勇气大张旗鼓的,在大学门口摆满了写着“谭蕾蕾love顾少奇”的香水玫瑰。
顾少奇是世上最温柔的谦谦君子,他虽婉言拒绝,她还是以跳楼自杀的方式抱住了阻拦的他。
可谭蕾蕾没想到的是,下一刻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校里冲过来的唐蜜儿给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不过才十五岁的唐蜜儿,指着她的闺蜜虞思缘,趾高气昂道:“你们都听好了!少奇哥哥已经是思缘的男朋友了!你们谁也不准抢!”
虞家是海城的名门望族,唐家在海城也是举足轻重,两位小姐都是惹不得的,即便谭蕾蕾的家世也不差。
谭蕾蕾只有咬牙咽下屈辱,如今五年过去了,再见到虞思缘,她的恨意一下子就决堤崩溃了。
她猛地举起手来要朝宁思缘扇下去,却被一直无视她的宁思缘握住了手腕,红肿未褪的水眸阴冷森森的。
“虞思缘!你还有什么可得意的!”谭蕾蕾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更是怒不可遏。
“你以为你还有虞家给你撑腰,还有你哥哥护着你吗?你的男朋友已经跟唐蜜儿订婚了!被最好的姐妹抢了男人的滋味怎么样?你真是自作自受!”
“那又怎么样?”宁思缘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加透明了,可跟吼得脸红脖子粗的谭蕾蕾不同,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却很轻,很柔。
“即便没有虞家,没有男朋友,你要打我之前也得想清楚,我的手已经被你踩成了残废,不管是警察还是记者,我想他们都会有兴趣了解详情。”
“你……”谭蕾蕾气得肺炸,又惊惧的盯着她举起的那只血淋淋的左手,吓得带着那群乌合之众逃之夭夭。
宁思缘面无表情的放下那只手,因为后知后觉的疼痛,苍白的额头浸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无视远处笼罩在雾色里冷眼旁观的男人,她再看了眼虞知文墓碑上的黑顾照,转身离去的时候,眼角划过一滴水珠。
她为了和他划清界限,在这次的狼狈面前却没有再给他机会施以援手,她的倔强和冷漠,让男人面沉如水。
“宁思缘,你的工资还要不要?”
宁思缘终于停了下来,没有回头的淡淡道:“你会给我吗?没有任何附加的条件?”
在她眼里,盛权宗就是个唯利是图,耍她玩她的卑鄙小人,在她周边挖了数不尽的坑,就等着她往下跳。
她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讽刺,盛权宗也浑不在意,在女经理震惊的目光下走过去,一颗颗的解开西装纽扣,披在宁思缘的肩上。
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侵入各个细胞,暖意包裹住她冰冷麻木的身心,宁思缘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望向他,水眸泫然欲滴。
从来就觉得她楚楚可怜,却从来没有这一次来得强烈,男人抬起长臂,将她揽入了宽广怀抱。
“逝者已矣,节哀。”
宁思缘本来抗拒挣扎的动作僵了僵,阴晴不定的男人,坏能坏到骨子里,但一旦温柔起来,就是罂粟般的诱惑。
她艰涩的吸了口气,却发现所有的呼吸都被梗塞住了一般,唯有本能的拿额头去撞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女人强忍着细碎流泻的哽咽,伴着湿润浸湿了男人的衬衣,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掌穿过女人的发丝,紧贴烫得不正常的头皮。
在男人粗粝指腹的摩擦下,宁思缘紧绷的身躯也不受控制的松懈,攥着男人的袖子埋着小脑袋哭出了声。
“我好难受,好难受,爸爸是被我害死的,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愧疚排山倒海的压着她透不过气,从知道虞知文去世到现在,终于将堵得自己钻进死胡同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她是虞家的私生女,从小就听家里佣人说,她的亲生妈妈这个小三有多坏多坏,将路都不会走的她卖给了虞家,讹了钱就一个人跑路了。
可她的父亲虞知文却没有亏待过她,对她和原配虞太太的儿子一视同仁,甚至还要更疼爱。
她在虞家里有父亲疼,虞母宠,在海城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虞家捧在掌心的优越小公主。
可那件事彻底的毁了她的幸福,她从云端跌落泥潭,还背负上了一生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罪恶。
“我恨他,我好恨他……”
女人早已在男人的怀里晕倒了过去,在被送回盛权宗的私人别墅,由梁遇白挂上点滴后,她还在喃喃的梦呓。
梁遇白调好吊瓶速度,啧啧的道:“宁小姐在说什么?恨他?他是谁?顾三少么?不过这也怪不得顾三少,那虞家都说虞思缘死了,顾三少还能守着个死人终身不娶么?”
梁遇白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感受,也不管一直都是他在自言自语,收拾完医药箱后,还不可置信的感叹。
“真没想到啊,宁小姐竟然就是虞教授的千金,海城曾经年纪最小的第一名媛,这下尴尬了!”
梁遇白揉着鼻子瞅着坐在落地窗边,只穿着衬衣挽着胳膊签署着文件的男人,尽管男人一丝不苟的头也不抬,但梁遇白还是没有放过调侃他的好时机。
“权宗啊,你说你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女人吧,又是你表弟的女人,虽然说是前女友,但这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何必为了个女人闹得家庭不和睦……”
“去查查虞教授的病历档案。”盛权宗终于出声,打断了老妈子似的梁遇白。
梁遇白愣了一下,点头道:“这个好办,不过虞教授都去世三年了,你查这个是为了宁小姐?”
“叫你查就查,废话那么多。”盛权宗凉飕飕的斜了他一眼,继续看文件。
梁遇白却很得意抓住了盛权宗在意的事,即便只是个小事儿,但还是颇有成就感,比治好了病人的绝症还兴奋。
“海城所有人都说虞教授是被他女儿给气得病发身亡的,也难怪宁小姐会接受不了,不过宁小姐这种成绩优异品德高尚的良家少女,怎么会辍学生子呢,想不通啊。”
盛权宗:“……”
沉默工作的男人是很严肃的,连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仿佛在另一个高高在上俯瞰的世界。
但梁遇白和盛权宗相识多年,自不会被他威慑,继续做他的福尔摩斯,揣测道:“宁小姐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可虞教授怎么可能会让宁小姐怀胎十月不打掉,还去海城公立医院里生孩子,以至于闹出丑闻逼死了自己?啧,我倒是越来越奇怪……”
“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盛权宗头也不抬的打断他:“她的病怎么样?”
“感冒,都烧到四十度了!”梁遇白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立刻收起业余爱好,发挥他的专长。
“宁小姐的情况多半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儿,详细的还得检查,她这体质差就不说了吧,想要再怀孕,啧,难哪!”
梁遇白意有所指,盛权宗闻言签字的笔顿了顿,又悠然自若的继续:“不是还有你么?”
“不是,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啊!”梁遇白汗颜,这顶高帽子他可承受不起。
“不是不会学?你不是自称学霸么?”盛权宗语气淡淡道。
“什么自称,我明明……”梁遇白正要竭力狡辩,被传来奔跑上楼的有力脚步声打断。
“熊二说宁妹妹晕倒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呢?梁遇白!我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程铮人未到声先到,满满的都是急切,满头汗的冲进来就扑到大床边,名贵的地毯上全是脏兮兮的脚印。
梁遇白洁癖严重,拦住程铮接近大床,笑着道:“宁小姐目前没有生命危险,阿铮,你还是先去把鞋换了吧。”
“换什么鞋啊,你们城里人就是套路深!”程铮骂骂咧咧,直接脱了运动鞋光着破了脚趾的袜子。
梁遇白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哭笑不得的踹了他一脚:“你还是穿上吧,注意形象,你的老板还在那儿坐着呢!”
被梁遇白指着的盛权宗却很淡定,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好,递给守在旁边的余钟,活动着手腕道:“病人需要静养不知道吗?”
梁遇白,程铮:“……”
“梁遇白!你会不会炒菜啊!溅老子一脸的油!是不是嫉妒老子长得比你帅,嫉妒就明说嘛!”
“你还说我啊,你看你熬的什么粥,都糊掉了,我就说应该叫外卖嘛,你偏说你会,你……”
“老子家就是开餐馆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闪一边去!看老子怎么炒!”
“你?诶你等等,你别挤我啊,我先放好……小心……”
第253章 番外21
夜深人静里,豪华别墅的厨房里传来两个男人打打闹闹,锅碗瓢盆摔得满地乱蹦稀里哗啦的声音。
被两个男人安排在餐桌边坐着等的宁思缘,唇角僵硬的抽了抽,站起身来道:“你们休息,还是我来吧。”
宁思缘才醒过来不久,烧是退了,脸色却还很苍白,站起身来就摇摇晃晃,虚弱得不要不要的。
两个男人见状哪里还敢劳烦她,果断的否决,梁遇白出来的时候还将厨房门给关上,阻隔了宁思缘的视线。
“宁小姐你是病人,好好休息着吧,做饭嘛,有我们阿铮在呢!”梁遇白戏谑的笑,解下围裙坐到宁思缘对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身为宁思缘的主治医师,梁遇白的确尽职尽责,和程铮一起寸步不离的守着,直到她醒过来。
宁思缘抿着浅淡的唇摇着头,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非但不冷血,还很感性,谁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
当然,还包括她在墓地里病得晕倒,没有无视,还将她带回了家收留了她的那个男人……
宁思缘按上手臂上带着男人清冽气息的西装外套,轻轻的垂眸,问道:“盛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顾家现在为了财产的事儿一团乱。”梁遇白挽起浅蓝色精致的衬衣袖口,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饶有兴趣的睇了宁思缘一眼。
“不过宁小姐要是想见盛先生,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不准还能和我们一起吃上阿铮做的晚饭。”
对于梁遇白夸张的幽默风趣,宁思缘却笑不出来,低着头拿纤细的手指抠着掌心,低声道:“梁哥,替我给盛先生说声谢谢吧。”
梁遇白优哉游哉的品着红酒的手势一顿,道:“道谢这种事还是要自己说才有诚意,顾三少这两天应该顾不上你。”
梁遇白笑容明朗,不细听还真听不出里面的嘲讽,心细如发的宁思缘只是淡淡道:“这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梁哥,可以帮我去看看程哥做好了没有吗?”
梁遇白沉默了两秒,复而微笑着说了声“好”,端着红酒起身往厨房里面走:“阿铮,好了没有,宁小姐饿了。”
“快好了!梁遇白!你快来给我尝尝这东西是盐还是糖!”程铮手忙脚乱,朝梁遇白丢去个调料盒。
梁遇白急忙去接,奈何身手有限,红酒又泼了自己一身,满头黑线的转过头,餐桌已人去楼空……
“红太狼!红太狼!红太狼快出来!我的排骨年糕呢!我要吃排骨年糕!”
盛昊兴冲冲的跑进别墅,本来还想赖在顾家不回来的,可盛权宗却说宁思缘在,还给他做了排骨年糕。
看在排骨年糕的份上,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但是没想到翻遍了整个别墅,都没能找到宁思缘的身影。
盛昊不干了,哇哇大叫的抓着梁遇白的裤腿:“荣叔叔!你把红太狼藏哪里去了,快把红太狼还给我,我要吃排骨年糕!”
梁遇白哭笑不得,揉着盛昊的卷发道:“昊儿,你冉姐姐是自己偷偷溜走的,吃你茂叔叔做的糖醋排骨吧。”
“我不要!我就要排骨年糕!就要暖羊羊!不要这个橙子叔叔!不要肥波!你把暖羊羊还给我!”
盛昊扯着梁遇白不依不饶的大吵大闹,一会儿一个绰号的,叫得梁遇白头晕眼花心发慌。
程铮也顾不得抽闷烟了,吹胡子瞪眼的跳起来指着盛昊,问道:“你说谁是肥波?草!老子哪点肥哪里有波了?”
从来都是程铮给人取绰号,现在被三岁小孩儿给取了个这么挫的绰号,气得程铮差点吐血。
“熊钢,带小少爷回房去,梁医生,跟我来。”
盛权宗提着崭新的黑色西装外套走进来,径直上楼去了书房,俊颜冷冽阴沉,喧闹的场面瞬间静止了。
梁遇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跟上去关上了门,在盛权宗犀利冷锐的目光下,决定坦顾从宽。
“我有让人暗中保护宁小姐,权宗,玩玩就算了,宁小姐已经很可怜了,你想要宁小姐成为下一个唐小姐么?”
梁遇白难得的神色严肃,盛权宗却缓缓勾起薄唇,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很为她着想。”
“我是为你着想,”梁遇白叹了口气,道:“我想早点功成身退啊,你倒是后继有人了,我要是绝后了,我家老头儿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扇我的!”
盛权宗从烟盒你抖出一支烟来,在骨节修长的手指间转了转,道:“自己找不到女人生儿子赖谁?不过有一点你要谨记,这样的错误没有第二次。”
梁遇白立刻过去洗耳恭听,却听盛权宗冷淡道:“利用女人做事,你还算是男人么?”
“……草!我这叫能屈能伸!”梁遇白不干了,掰起手指强辩道:“你看看啊,韩信胯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到你就是江山美人了,这么好的事,你还……”
衣兜里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唾沫横飞的梁遇白,掏出手机来的时候,见到来电显示不由面色变了变,按下了免提键。
那边海浪声潮起潮落的翻涌着,男人的声音显得很急切:“梁医生!宁小姐自杀了!”
深更半夜的,只穿着单薄衬衣的女孩儿脱掉鞋子挽起裤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沙滩上。
夜空寒月如钩,银顾的月色清凉如水的倾斜洒落,单薄纤瘦的小身影迎着黑暗海潮,像是即将要被血盆大口给吞噬了一般。
熊铁在暗处看得心惊肉颤,潮水才淹没了女孩儿的腿弯处,就急忙拨通了梁遇白的电话。
熊铁一边跑向海滩一边报告情况,声音都僵硬了,尼玛!他熊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水好吗?
“宁小姐!宁小姐!你别再往前走了!宁小姐……”
熊铁大声的呼喊着,硬着头皮却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栽进水里,强壮的身躯溅起漂亮的大水花。
宁思缘被溅了满脸水,莫名其妙的看着四脚朝天在海水里扑腾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个子男人。
“宁小姐……”熊铁艰难的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臂来,脑袋浮浮沉沉:“回头是岸……”
宁思缘:“……”
好吧,看在熊铁是来救她的面上,无语的宁思缘还是善意的开口提醒道:“你那儿的水位不足一米,需要我扶你起来么?”
熊铁:“……”
当宁思缘把吓得腿软的熊铁扶到沙滩的时候,宁思缘也累瘫得倒在了沙滩上,浸湿的小腿被风吹过,冷得牙齿打颤。
“宁小姐,刚才谢谢你。”沉闷的海潮声里,熊铁难以启齿,一字一字的说得很艰难。
“我小的时候被水淹过,要不是我哥说情,我也干不了这行,要是没有救下宁小姐,我就给我哥抹黑了!”
熊铁看着五大三粗的木头一个,想不到还这么的多愁善感,宁思缘无力的叹息道:“救我做什么,我不过就是想醒醒神。”
“醒神?”熊铁目瞪口呆:“你不是想自杀?”
“我为什么要自杀,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是云姨救了我,即便是为了云姨,我也不会……”
宁思缘话没说完,因为明晃晃的车灯折射在她惊愕的瞳孔,车在防护栏外停下来,伟岸如山的黑色身影矫健的撑着护栏跃了进来。
“熊铁!”男人低醇的声音冷冰冰的,威严慑人。
熊铁不由头皮发麻,也顾不得腿脚还软着,立刻条件反射的蹦起来:“盛先生!”
盛权宗目光扫过他身后也跟着爬起来的女孩儿,微微眯了眯漆黑锐利的眼眸,锋利的薄唇冷冷抿起。
熊铁识时务的退得远远的,到了公路边上才看到后面疾速开来的宾利车,梁遇白和程铮一左一右的下来。
“宁妹妹呢!”
程铮急不可耐的想要跳过防护栏,却被梁遇白给及时的拉住,朝远处努了努嘴,道:“不怕死的就过去吧,权宗这禽兽!啧……”
程铮随着梁遇白所指示的方向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满头喷火,怒得骂娘,三番五次的想要翻进来搞破坏英雄救美,都被熊铁和梁遇白都拖住,气得都给熊铁拳打脚踢的干起架来了。
而被梁遇白称之为“禽兽”的男人,已经将滚了满身砂砾的小女人一把提起细小胳膊,跟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到海浪翻滚的海边。
“想死是不是?”男人面容冷峻,深邃的黑眸里蕴着细小的火苗,将宁思缘的脑袋狠狠按向水面,散开的长发水藻一般的漂浮。
宁思缘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脸色苍白的拧着眉头,她一直都知道男人很暴力,这还是初次领教。
她的脸里水面很近,能感受到海水的湿润和咸腥,脑袋上的力道却没有更进一步,男人宽厚的手掌贴着她温热的头皮,盖住她冰冷的小脸。
“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一次次的拿自己的小命做赌注,连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狠得可以亲手闷死!”
第254章 番外22
男人冷冽的谴责让宁思缘浑身一颤,眼泪忽然就从眼角滚落了下来,温热的眼泪混着冰冷的海水,湿了男人满手。
男人大掌的力道不由放轻,摩擦着她湿湿的眼角,单手从她身后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觉得女人真是脆弱得可怜,有时候又是那么的可恶。
“宁思缘,我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你是宁思缘,只是宁思缘,宁思缘,把你的余生交给我。”
男人贴在她耳畔落音,每个字都让宁思缘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抗拒的摇头。
“不,我的余生是我自己的,”宁思缘低着头,小小的吸了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很轻柔,却也很坚定。
“盛先生,如果可以,请你放过我吧,海城人尽皆知,我虞思缘,是你表弟顾少奇的前女友。”
她自称虞思缘,也就是否定了盛权宗的提议,从五乡镇相识到现在,她一直都在拒绝着男人,这一次最平静,却也最发自肺腑。
盛权宗锋利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瞥着那个低着头的纤细瘦弱,却透着百折不挠的倔强小女人,终于被她冥顽不灵的恶劣态度给激起了怒意。
“你对顾少奇还真是忠贞!”他毫不客气的松开搂在怀中的细腰,任由她重心不稳而狼狈的跌在水里。
水花四溅,宁思缘被呛了一大口海水,可男人只是居高临下的冷眼旁观,严峻五官在月光下冷得不近人情。
“既然你想做你的虞思缘,我成全你,以后,好自为之!”
盛权宗冷漠的转身大步离去,矜贵的皮鞋沉稳的踏在沙滩上,遗留下永不可磨灭的深深痕迹。
宁思缘脸色苍白的坐在冰冷的海水里,直到车辆的引擎声远去都没有起来,呆滞的看着海水黑暗的尽头。
“宁妹妹!宁妹妹……”
程铮一路叫喊过去,手机开着灯光,当照到宁思缘满脸泪水的时候怒了,骂骂咧咧的转身就跑。
“姓盛的特么!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宁妹妹你别哭了,哥现在就去揍他!”
宁思缘急忙揉眼睛,见程铮已经跑出老远一大截,沙哑着嗓子道:“程哥,别去,我没哭!”
程铮狐疑的停下来看她,宁思缘认真的道:“我没哭,是海水,盛先生多次帮助我,他是我的恩人。”
程铮满脸的怒火这才消停了些,不甘心的倒回去,将水里的宁思缘给扶起来,脱下身上仅有的毛衣要给宁思缘穿上,被宁思缘推开了。
“不用了程哥。”宁思缘冷得全身发抖,大病未愈的脸色愈加的苍白,像是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程铮对宁思缘的自虐行为很生气,可见她柔弱成这样,真是有火发不出,憋得扔掉毛衣对着大海深呼吸。
“宁妹妹!我说你就是把自己折磨死了又有什么用?你那个养父死就死了,你再怎么折磨你自己他也活不过来!能活一辈子不容易啊,自己怎么开心就怎么活,这才不算顾活!”
宁思缘:“……”
在程铮的心里,虞知文就是宁思缘的养父,宁青碧是宁思缘的生母,他的父亲才是宁思缘的生父。
对于这些复杂的关系,宁思缘并没有去多加解释,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寒冷夜风如利刃般的割破寸寸肌肤,凉入骨髓……
……
深更半夜的,虞家别墅笼罩在静谧安宁里,宁思缘站在雕花铁门外,静静的抬起湿漉漉的脑袋。
别墅很漂亮,种满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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