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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五零年代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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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小辫子话音未落,就听见跟在后面的巡逻艇的扩音喇叭大喊:“前面的船听着!立即停船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将会采取军事措施!”
  喇叭声一结束,一道红光从后面破空呼啸而来,小辫子面上一呆,很快回过神大骂:“握草!火、箭、炮!”
  轰——!一声巨响,整艘船剧烈抖动起来。
  船舱里的人一个个面色如土,用双手掩住耳朵,瑟瑟发抖的挤在角落。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船抖的这么厉害。
  偷渡客不明白,老贾这帮人贩子什么事情都经历过,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带着一脸绝望与灰败的气色,萎顿地倒在不停摇晃的舱板之上,只希望船再能跑快些。
  “操!这帮狗日的!”眼见自己的爱船后部擦边被炸出个窟窿,并不影响行船,想来是给他们警告,故意射偏的。蔡哥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心生疑惑:“一般的巡逻艇哪有火/箭/炮?这帮狗日的怕是别的军队,在执行什么任务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小辫子好不容易从摇晃的舱面爬起来,见蔡哥撒手操作台,点燃一支烟,放进嘴里抽。赶紧凑过去,继续操作船只说:“哥,小心点。这里太湍急了,小心把咱们船底磕破漏水。”
  蔡哥抽着烟没吭声,半响才开口:“叫他们下船吧。能跑一个是一个。”
  “哥,这不成吧?这不符合我们定的规矩啊!”小辫子有些犹豫,“我们要是没到目的地就放了货,以后这些偷渡客还会坐我们的船?”
  “船没了,还坐个鬼!”这年头造个铁皮船不说要花费多少钱和关系精力,单说这条船跟了蔡哥五年多,他舍不得让它就这么报废。
  船老大都这么说了,小辫子就算反对也没用。转身去了底舱,亲自说了这一消息。
  底舱顿时骂声一片,有让继续开船的,有让退钱的,也有说自己不会游泳之类的。吵吵闹闹的一片中,老贾要求小辫子准备一艘汽艇给他们,他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些女孩儿打水漂了。
  面对这些要求,小辫子退了一半钱给众人,又找出两艘汽艇,拿给他们自由分配后,扭头上了主舱室,准备减缓速度让他们下船。
  底舱原本就有二十多号人,加上后来的人贩子有四十多号人,一艘汽艇勉强能坐下十人,这么多人势必坐不下。
  于是汽艇刚拿下来,所有人都在争夺。不过最终的结果是周燕和老贾一人一艘,谁叫他们手里有枪呢。
  事到如此,周燕也顾不上什么其他了,叫上五个年纪比较大的妇人坐上船,而后众人齐心协力,双手并用划了出去。
  身后是其他人哭喊着求他们一起带着走的声音,还有军队让他们不要做傻事的喇叭音。
  他们不敢往听,也不敢往后看,只能没命一样的顺着河流往下一直划。
  可没划多久,汽艇磕碰在一处浅滩上的尖石上,瞬间就破了个大洞,河水一下涌了上来。
  黑夜视线模糊,等众人发现船在浸水,手忙脚乱想堵洞时,已经晚了。
  “丹丹,抓紧妈妈的手!”在周秀芳大喊声中,一群人如下饺子似的接二连三落在水里。
  这里的水并不是很深,但太过湍急,人在水里根本站不住脚,瞬间被推出四五米远,游起来都不可能。
  周燕会游泳,想喊不会游泳的周秀芳母女拉着她,奈何一张嘴就呛进一口水进嘴里,身体里的废顿时炸裂一样疼了起来。
  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周燕蜷缩着身体,任由急流推得她在河里左撞又碰。期间听见丹丹的叫声就在耳边,她想抓住丹丹,忽然撞上一块坚硬的石头,眼前顿时一片黑色的画面。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模模糊糊地看见远处的水面行来一艘巡逻快,四五个军人坐在上面,其中一个军人打着强光手电筒,单膝跪在巡逻艇船头。
  光芒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露出他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侧脸,看起来犹如天神般闪耀。
  周燕心中却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怎么会是他?!!
  “那后来呢?”歪歪斜斜的破庙后院里,了尘一边啃着周燕从泰国带回来的鱿鱼丝,一边砸巴着嘴说,“这味儿太淡了,要是加点麻辣调料,我能吃上三五斤。”
  “美得你!知道我给你带三斤鱿鱼丝回来,费了多少功夫力气吗?现在粮食都不够人吃,哪有那些闲土地,种辣椒花椒给你当麻辣调料下鱿鱼丝吃!”
  尽管了尘已经年过半百,但因为大半年时间相处下来,知道他就是个老小孩的脾气,周燕说话丝毫不客气。
  当时周燕晕了过去,以为要交代在湄公河的时候,醒过来,就在美塞河码头一个竹房泰家人里。
  周秀芳在旁边守着她,见她醒过来高兴的眼泪直掉。从她口中周燕了解到,当时她们掉入湄公河的偷渡客,一个不落的被那支驻孟莫的军队前锋全部救了起来。
  可他们的目标是那群人贩子,以及另一条运有毒贩头目溜走的小船,无暇顾及他们是死是活。又因为那个地段已经不属于中国境内,中国军人无权直接遣送他们回国。蔡哥便趁机将所有偷渡客拉上船,一路顺风的拉到了美塞港。
  好在周家人除了她伤势较重昏迷了两天外,其余人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休息几天,周燕先是参观了周秀芳上班的地方,接着又随闷子在美塞镇转了几圈。熟悉门路后,找了个奇味菜馆,把所有的腊兔全部卖掉。又找到买布匹的商店拿兔皮换了不少粗糙花布和粮食……
  了尘听完,说了句:“那么危险的地方,以后不要去了,不适合你。”
  周燕心说,她不是不知者无畏嘛。连周秀芳、闷子二人都被吓得以后坚决不偷渡,还要尽快办理三国护照,免得以后在美塞河被人找麻烦没人撑腰帮忙。
  周燕这次回来,也是在那边等了两个多月,办好护照,走正规路线回来的。在等待护照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她还和闷子从缅商手中,买玉石赌石赚了不少钱。
  不过令她惆怅的是,周秀芳、闷子都不愿意跟她回来,周秀芳也不愿意让丹丹回来。
  用周秀芳的话说,她从嫁人那一天开始,她就已经是周家的客人。客人怎么能一直赖在主家混吃混喝呢?
  而且她不希望丹丹离开她,一辈子呆在乡下没甚出息。她希望丹丹也能像那些报纸上的名人一样,以后出国留学深造,再不走她的老路。
  金三角虽然乱,但这里的暴利无处不在。就拿周燕来说,她跟着闷子赌石近两个月,就赚了两千多块钱。还不算她空间里藏了不少原始美玉,外加各种精细粮食和日常衣料用品。
  当然,赌石这种事是靠运气眼力的。周家的都不识玉,赌石全靠运气。很多时候闷子都是血本无归,偶尔又来两块好玉回本,简直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
  有金钱的诱惑在,这两人没赚够心中理想的金钱数,他们是不会离开的。周燕劝说无果后,就一个人回来了。
  听完周燕的话,了尘没说什么,只是对她说,最近天气比较反常,要注意收衣服。然后再不理她,躺在竹榻上开始打盹。
  无缘无故提醒她收衣服,周燕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从五月起,整个天气就变的干旱依异常,但上水村因为有周燕用灵泉引出来的泉眼,倒不必担心干旱。
  之后的几个月,零星下过几次小雨。上水村依旧水源充足,但是其他村的生产队社员没日没夜的挑水浇地,依旧没能挽救地面越来越大的裂痕。
  到了七月,补种的水稻玉米零零散散枯死不少。八月,种在贫瘠坡地里的玉米枯死,结出的玉米棒子只有小孩巴掌大,光有棒子,没有玉米粒儿。
  而早已枯萎的玉米杆、豆杆等等,还被全部收回,加上野菜和极少量的玉米面做成窝头给社员们吃。
  眼瞅着就要到九月割稻谷的日子,周燕听着了尘的话,怎么都觉得不安。便快步跑回家里,让周老太太带话给李保全,让队里的社员们提早收稻谷。
  周老太太一听周燕说,了尘大师说晚两天收割的话,会下大暴雨把稻谷冲走。心里虽然不大相信,到底还是对这个神叨叨的和尚有几分敬畏,想了想,还是去李家找了李保全说了这事。
  当天傍晚,李保全就召集全村社员,商讨提前开镰之事。
  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
  同意的是想着早点收割,早点吃饱饭。不同意的,是觉得有些稻谷还没完全长熟,提前开镰怕长的不好。影响收成。
  最终,李保全还是拍板提前开镰。原因无他,周家三房的女儿有点邪门儿,那一身怪力气,还和那神叨叨的和尚扯上关联。就算心中不信邪,可要是下大雨把粮食都冲走,那就是全队的命都丟没了。
  第二天,照旧在村委进行一番秋收动员大会,而后上水村正式开割。惹来其他大队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们把没熟透的稻谷给收了。
  又是四五天,人仰马翻,人人累脱皮的日子结束后。
  万万没想到,就在粮食入仓的第二天,刚过了正午,好多人都躺屋里睡午觉,天上忽然炸响一记惊雷,吓得第五大队所有人心口乱颤。有些人甚至从床上摔下来,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周燕从屋里探头往外一瞅,好家伙!刚刚还遍布朝霞的天空,现在已经压下一团团厚重的黑云,深蓝色的乌云变成了诡异的颜色,那种颜色就像有人在纯蓝的天空,撒了一大盆浓稠的墨汁,黑的让人心惊胆战。
  再往天望去,那些翻卷的乌云,居然像花朵开放一样一层层不停翻开,似乎离村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两章剧情,本来是为了男女主角互动和女主在金三角囤货的事情。既然大家不喜欢,那就直接跳过好了。另外,经过我家人一再劝说。我的更新时间改为白天,更新字数改为六千,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第34章 034
  刹那间; 狂风大作; 乌云布满了天空;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 打得地面啪啪直响。
  又是一个闪电雳雷; 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 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周燕赶紧回屋; 身上仍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湿了不少。而那些在村道上来不及回家的村民,一下就被雨淋了个透心凉,拿衣服顶在头上都不管用,实在是雨太大了!
  周老太太坐在堂屋里,看着外面的天儿已经被雨水降的成了迷雾; 不由目瞪口呆:“这老和尚真神了,说下雨就下雨。幸好咱们大队早早的把粮食收了,不然今年可怎么办哟!”
  李保全也在家里庆幸自个儿听了亲家母的话; 提早收了粮食。这么大的雨; 要是连下几天; 没收割起来的粮食; 铁定会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想着放粮食的粮仓跟村里所有人家一样,都是泥墙稻草屋; 这样大的雨水,也不知道屋顶受不受得住。
  李保全想了想; 喊上家唯一的独儿子并两个孙子,穿上蓑衣戴上竹帽子。又喊了周遭人家几个劳动力; 带上工具去了粮仓,冒雨把屋顶加厚加固,还在房前屋后都挖了沟渠,确保仓里不会漏水,粮仓里的粮食都是干的,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屋里,李保全那口子见他和儿孙浑身湿哒哒的淋了个通透,全都脸色惨白,被大风吹的浑身哆嗦着进屋换衣服。忍不住埋怨道:“那粮仓每年都在修建加固,做啥还要去走一趟,看把几个孩子给淋的,别生了病。”
  “你个老娘们懂啥?”李保全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出来,接过儿媳妇熬好的姜汤,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不仔细点,万一漏雨,积水把屋子冲垮了,咱们全队人吃啥。”
  还别说,李保全能坐到这个位置,靠得就是比别人更细心,更负责。
  在他粮仓加固后的当天夜里就刮起了大风,那风大的,鬼哭狼嚎似的,把好几家人的屋顶都给掀了,粮仓却一点事都没有。而其他生产队的稻谷直接被风刮倒在地,顺着暴雨汇成的水流冲垮田坎,流向江河。田里的稻谷,一夜之间就被冲刷了个干干净净。
  其他生产的社员第二天起来,瞅着地里除了稻草,其他光秃秃的一片,顿时傻眼了。
  川南雨水多,往年他们也遇到过快秋收时下大雨,那时候的雨顶多下个一两天,偶尔有风把稻谷吹倒,谷粒泡在水里面,还可以捞起来晒干磨皮一起吃。
  哪想到,今年这场风雨这么大,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头天的大雨就把稻谷都给冲走了,那他们后半年还怎么过啊!
  顿时,那些没了粮食的其他生产队社员一同大哭起来。
  第五生产队的人们听到消息,一边庆幸他们粮食收的早,一边担忧,其他生产队都没了粮食,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国家会不会发救济粮?若是不发,那么在其他生产队的亲戚肯定会来借粮,到时候是借还是不借?
  都说十里八乡是乡亲,这周遭的生产队,十之有五都是打断骨头连着血的亲戚。不管亲疏远近,真到没粮食可吃,都快饿死了,向你来借粮的时候,你真能狠下心不管?
  一时间,整个第五大队,也跟其他生产队一样,愁云惨雾起来。
  其实,若是近亲,哪个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去死。可借粮这种事情,一旦起了头,借了东家,西家也势必借。不管借多借少,你若不一碗水端平,以后两家亲戚还做不做?到时候你借给了他们粮食,自己吃啥?
  总不能等国家发粮或者来年秋收吧?这次受灾的不止他们几个村镇,上面已经传来消息,说是整个省市以北到南面的其他省都受了不少雨害。
  这么多人张着嘴巴等吃的,国家哪有那么多粮食来救济?
  真到了那份上,恐怕只有自私点,一粒粮食不借,也要保全自家人不被饿死。
  正因为有此想法,周家全家坐在一起,商讨这次借粮事宜。
  按照老周头的想法,他们周家几支本家的都基本在同一个大队,不愁他们借粮食。
  愁的是几个儿媳妇的娘家,还有老周头嫁出去的两个姐姐,这些都是亲近的亲戚,到时候若是来借粮食,他们可以借,但是怎么借,得有个说法。
  全队上下的粮食都在粮仓里,由队里十几个壮汉轮流把手,倒不怕别的生产队饿极了过来抢粮食。但是如果队上的人要借粮食给亲戚,就要扣自家的工分,才能把粮食拿出来。
  周家人的工分不少,够一大家子正常吃饱没问题,但若往外借粮食,他们肯定不会多借。
  毕竟家里一半都孩子,都是能吃的时候,这要是让他们勒紧裤腰带,节衣省食一整年,他们这些当爷奶爹妈的肯定心里不乐意。
  最终经过一家人商议,周家三房儿媳妇,每房借三十斤粮食先顶顶,看国家拨不拨救济粮。如果不拨,再一家借二十斤,反之他们就不用外管。
  对于这个决定老大老四媳妇都没意见,三十斤粮食看起来没多少,可是掺杂野菜、玉米杆儿等等做成菜团子,每天垫了个肚儿,也能让娘家人支撑上半个月。
  真到那时候国家没发救济粮,还有二十斤粮食借过去。这在整个生产队来说,周家人已经仁至义尽。倘若吃完最后的借粮,地里又没其他粮食裹腹,她们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让顾着娘家,而不顾婆家还有自己的死活吧。
  这么浅显的道理,二房周翠花就是不懂。她娘家就剩她娘一个寡母和一个年幼的弟弟。往年都是周家照拂着她娘家,三五不时就拿粮食过去,她娘就在家里躺着啃瓜子,等着吃白食儿就成。
  自从人民公社化后,干一天活儿挣十个工分,干得越多,挣得越多。没做活儿的话,一个工分都没有,也就吃不了饭。
  已经被周家人养成肥猪的翠花娘,一下地做活儿就要她的老命,偏偏所有生产队的粮食都归队里管,周家自己都勉强顾上,哪能管她娘的死活。这不,短短一年时间,翠花娘瘦的跟个竹竿似的,人看着老了十岁不止。
  周翠花心疼她娘啊,这次大暴雨糟蹋了大部分生产队的粮食,没有粮食吃,她娘可怎么活哟!便死活闹腾着要分家,要把周建设挣得工分单独分出来,换成粮食救她娘命。
  对此,周家人统一呵呵哒。周建立甩了她一耳光,阴沉着脸说:“我爹娘还没死呢,分什么家!你要想分家也成,咱们离了婚,你想跟谁分家,就跟谁分。”
  周翠花立马就安静下来,再也不敢瞎闹腾。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国家在暴雨过后的第十天陆陆续续发了些救济粮下来。可因为这年头粮食本就不多,那些救济粮根本就顶不了多久。
  而雪上加霜的是,九月底,一向不下雪的川南,居然处处都下了雪,导致地里种的红薯秧苗被冻死不少。到十月份该挖红薯得时候,红薯才只有拇指大小,最大的也打不过婴孩拳头,这点产量,种地人都不够吃,哪有那个闲粮上交公粮。
  这个时候,城里人就坐不住了。
  他们吃的是供应粮,每人每月都限量供应的,根本囤不了粮食,每天就去大食堂吃。
  原本该每天供应的大食堂,因为粮食收不上来,齐刷刷地关了不少,去问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会有粮食。
  不少人了饿得受不了,跑去粮站看有没有新粮收上来或是其他吃得,却见所有粮站通通关门大吉。
  这下城里人受不了了,他们光有粮票没有粮食,国家的救济粮也不见动静,呆在城里只会等死,于是一窝蜂的往乡下跑,挖野菜,讨粮食……
  一时之间,那些乡村地头,到处可见衣着光鲜的城里人在地里寻找吃食。
  本来乡下人自己都吃不够粮食,地里还没来得及采摘的红薯居然被这些饿昏了头脑的城里人挖来吃了!乡下人哪里不急,开始与那些城里人动起手来,甚至严重点的,失手把人杀了的都有。
  面对接踵而来的天灾和人祸,第五大队就算有粮食,也免不了要和城里下来的人起冲突。
  为了避免粮仓里的粮食,被那些饥饿的城里人和其他生产队蜂拥而至,一抢而空。李保全经过全队人的意见,把粮仓里的粮食拿出来,分给每家每户,由他们自己管理粮食。
  即便分到粮食,社员们也不敢在白天开火,主要是怕被其他生产队和那些城里人看见,上门来借/抢粮食。
  等到天黑的时候,煮一整天的吃食放在家里的水缸冰镇着,第二天也不开火,就吃冷的。
  一连吃了好半个多月的冷食儿,肠胃不好的周燕拉了好几天肚子,人瞅着都瘦了好大一圈。
  周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说要带她去镇上卫生所看看,周燕连忙抓住机会说她自己去看,如果可以,顺便去县城,看看赵有恒过得如何。
  城里人都在饿肚子的情况下,赵家肯定也不好过,周老太太心知肚明,却又不好阻拦周燕去看唯一的舅舅,便叫上墩子,陪她一道去。
  周燕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可以自己去城里,哪会让周家人跟着,她还想给南昌市的张云兰和高教授送些粮食去呢。
  找了一大堆理由,并再三保证自己一个人去县城没问题。周燕扛着周老太太让带给赵家,一麻袋二十斤左右的红薯,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一番颠簸中,赵家就在眼前。
  跟上次来县城的热闹景象不同,现如今的县城两边的商铺都打开着,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散倒的柜子和杂物,瞧着就像被土匪洗劫过整个县城一样。
  主街道更是空空荡荡,只有一两个一脸菜色的行人蔫头蔫脑的匆匆行过。风一吹,把那多时未清扫积落在地上的树叶飞的漫天都是,看着无比萧瑟。
  短短两个多月的饥/荒,就已经让县城萧条成这样,周燕看得有些吃惊,有些难以想象接下来还有近三年的饥/荒,县城会荒芜成什么样。
  不过明知道结局是什么,周燕也无法改变这些不可能逆转的历史。当初她明明也在县城各大机关学校投放饥/荒即将来临的消息,可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她根本没有听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消息。这说明,那些捡到纸条的人们根本没引起重视提早囤粮。事到如今,怪得了谁?
  幽幽的叹了口气,周燕先到赵家楼下一处幽静的角落,确认四下无人后,进入了空间。
  从金三角回来以后,周燕发现她的灵泉又缩小了一半,但空间却变大,都快有一千平米了。
  周燕想了半天,觉得空间变大,灵泉缩小,很有可能跟她做好坏事有关。
  第一次灵泉缩小的时候,她卖了上千条鱼,算是杀了很多生。然后她用灵泉给村里引了一汪泉眼给村里的稻田灌溉,保护住粮食让村民不至于饿死,算是间接救了一村人的命。于是空间变大,灵泉恢复原样。
  再接着她杀兔子做腊兔到金三角倒卖,期间在美塞镇遇见一个缅甸女孩儿被当众贩卖,一时心软把她买了下来,还拿了些钱让她回家。于是灵泉再次缩小,空间却变大了……
  如果她的推断没错的话,以后她再也不敢乱杀生或做见血的事了。万一灵泉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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