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梨花海棠-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担心什么啊,澈儿会照顾好公主的,倒是你自己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梨母伸手就想拉过他的手,然而梨渊侧身一躲就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我可不放心他。”梨渊挑眉,看向梨澈的视线中尽是不满,“自嫁到状元府之后,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的还不多吗?”
“那些都只是意外,内子的事情就不烦你操心了。”梨澈说完这话,周围的气氛忽然有些剑拔弩张起来,这是梨母最不愿意看见的场景,于是她赶忙站出来打圆场道:“澈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渊儿关心一下嫂子的身体也是很正常的嘛,大家都是一家人,干嘛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谁和他是一家人!”两人异口同声道。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气氛被两人一同开口说的这句话给稍稍打破了些,梨母掩唇笑道:“我就说我们是一家人,特别是你们两兄弟,双生连心,是我一胎生出来的,要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你们本该是要一起长大的。”提起往事,梨母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好在现在渊儿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又重新在一起了。”
梨澈最是见不得母亲哭的,可是说他见不得任何一个女人哭,他从小到大学的书上都说,让女人掉眼泪的男人,实在枉为大丈夫。梨母这会儿一哭,他也就没了辙,只好稍作让步,将梨渊迎了进去。
苏棠这会儿还在睡。昨晚她见梨渊昏倒,哭的更是凄惨,梨沛和梨澈轮番出马,都没能把人给劝回房,最后还是她自己哭累了才睡着的。
梨渊站在床边深深地凝视了她一会儿,这才转开目光,正好对上了梨母复杂的眼神。
见对方看向自己,梨母赶紧收敛了情绪,挤出一个笑来,“太医过来看过公主的脚了,没有什么大碍,估计养两天就好了。”
梨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梨澈,“你什么时候从这里搬出去?”
“什么搬出去?”梨澈有些奇怪,“这本就是我的院子。”
“但是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的院子了。”梨渊在凳子上坐下,随意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既然想认我回来,想必也是要付出一点点诚意的吧?”
没等梨澈回答,梨母率先出了声,“可是这是你哥哥先住的,你要喜欢什么样式的院子可以和娘说,娘亲自帮你收拾一间院子出来。”
“要是当年你们没有把我送走的话,这个院子谁先住还都说不一定呢。”
一提起当年的事情,梨母心中就止不住的愧疚,脸上也露出了犹疑的神色,梨澈皱眉道:“这里怎么说也是我和公主的新房,你要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梨母心头一凛,也有些回过神来了,“澈儿说的也对,其实要是你哥哥一个人的院子的话,让给你也没有什么的,但是公主也在这边住着,要搬动起来实在麻烦了些。”
梨渊明知故问道:“谁说公主要搬了?”
“可公主不搬你怎么搬——”梨母一顿,终于避无可避地说到了这个话题。她艰涩道:“你。。。。。。你同公主是什么关系?”
“他同公主是什么关系,我只会比他更亲密。”说着梨渊伸手朝着梨澈方向指了指,眼底一片坦然。
梨母哀嚎一声,大叫道:“真是孽缘啊!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听着母亲这样的哭喊,梨澈心头也并不好受,他上前两步揽住梨母的肩头,小声宽慰道:“娘你先回自己房里休息吧,我和梨渊谈些事情。”
梨母心伤不已,这会儿也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事情,于是点了点头,带着些哭腔叮嘱道:“和你弟弟好好说,这么些年他在外面实在是受了不少苦。。。。。。一想到这些,娘这心口就痛啊!”
梨澈无奈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会和对方友好交谈,这才把人给送走。
当梨母的身影一消失院门口,梨澈的脸整个就沉了下来,“这就是你的目的?过来演这一出很开心?”
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昨晚的谈话就大致可以分析出梨渊的性格,总之不是今天表现的这般。
“开心啊,能让你们不开心,我当然就很开心啊。”他根本就没有住进来的打算,就算是要和糖糖在一起,那也是他们两人一起离开这个让人作呕的状元府,今日过来说的这一番话,只是单纯地为了膈应一下这家人而已。
谁让这家人从一大早就出现在他的身边,惺惺作态地说出“我们都很在乎你都很想你”这样恶心人的话来。
听到这样的回答,梨澈抿了抿唇,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你就这般记恨我们?当初的事情我虽然不记得多少,但是娘真的是很想你。”
在他五六岁已经开始记事的时候,偶尔就会看见梨母抱着几件小小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什么,问她她也不答,只说他不懂,后面再长大了些,他就去问了父亲,父亲告诉他,那是母亲在想他早夭的弟弟。
“你弟弟一出生就夭折了,你也不要再去问你母亲了,免得勾起她的伤心事。”这是父亲说的原话,未曾想根本就是个谎言。他现在才知道,母亲抱着衣服的确是在想弟弟,不过不是在想“早夭的弟弟”,而是那个身在凉州的弟弟。
☆、梨花(二)
“想我?我看是想我死吧。”梨渊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现在我愈发觉得你们家的人真是会演戏啊; 明明心里恨不得我去死,面上居然还能笑着对我嘘寒问暖,单论这一点; 我实在是比不过你们。”
梨澈露出不解的神情来;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他的确是动过把人□□在府里的念头,毕竟律法摆在明面上,梨渊的存在不仅对他,甚至对梨府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如果就这样放任他在外面随意活动的话,总有一天这事是要被捅出去的。
昨晚他和父亲也商量了一下,虽然多多少少会委屈一点他; 但是他们绝对是没有动过杀人的心思的。
“从何说起?那能说的事情可多了。”梨渊喝了一口茶,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和梨家的人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若不是乳母当年坚决不让他改名,他早就给自己换了个名字了。
当年他抱着乳母的意愿前去昌州; 本以为迎来的是自己六七年没见过的爹娘; 还有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谁曾想到现实与预料中的完全相反。
一到昌州; 梨渊就直接问路找到了梨府的大门口,敲响了门他告知了自己的来意,门口守门小厮们对视一眼,纷纷大笑了起来,“哪里来的小叫花子就敢自称老爷的儿子; 我们老爷可只有一个儿子。”
从凉州过来的路实在是太长了,他一路真的是历尽艰辛,身上和脸上还以为脏的缘故沾染上皮肤病,这也是那些小厮们不信他的原因,无奈梨渊只好拿出自己一直贴身藏好的玉佩,递给他们看,“我真的是他的儿子,求求你们帮我通报一声吧。”
接过玉佩,那些小厮也有些惊疑不定,那玉佩成色极好,显然家里没有些家底的人是根本就买不起的,最主要的是,大少爷腰间似乎也是配了一块这样的玉佩。他们虽没有近距离瞧过,但是大致还是能看出一些模样的。
其中一人看着他手中的玉佩狐疑道:“这该不是你从哪里偷来然后再找过来的吧?”
梨渊当时也不过六七岁,虽然在乳母离世之后过的凄惨了些,但是偷鸡摸狗这样的小人行径他是绝对不会做也不屑做的!这时被人这样诬陷,他急的眼眶都红了一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这时远处慢悠悠地出现了一顶马车,几位小厮也顾不上面前的人,赶忙上前去迎人,“少爷,您进学回来了?”
“嗯。”来人穿了一声雪白的长袍,头发高高束起,看上去就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梨渊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自卑地缩了缩已经被磨破洞的布鞋。
被人众星拱月般迎到了门口,对方似乎察觉到什么往这边看了一眼,矜贵地挑了挑眉,“那是谁?我们府里不收乞丐。”
小厮解释道:“那是。。。。。。”他顿了顿,换了个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说辞,“他是来寻亲的,说是有亲人在府里做事。”
说到有亲人在府里做事,那位小公子的脸色都柔和了许多,“原来如此,那你赶紧去通报一声吧。”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梨渊一番,眼神中又有些同情,“他似乎过的不是很好,若是能寻到亲人,应该能过的好一些。”他比较护短,这也是他爹告诫过自己的,就连自己府里的人都保护不好的话,更何谈关心天下社稷。
小厮不好说他是来认爹的,于是擦了擦额角的汗,敷衍的应了下来,梨澈见状皱眉道:“叫你去就赶紧去,还愣在这边做什么?”小厮低着头听着来自少爷的批评,眼神却不自觉地往他的腰间上瞄。
似乎和少爷腰间的那块玉佩真的很像诶。。。。。。
梨澈没有注意这么多,直接就抬脚进府。
目送走了梨澈,那小厮才走过来,神情也没有刚开始那般轻蔑了,“看在少爷开口帮你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通报一声吧。”
梨渊捏着玉佩在门口焦急的等着,大约一刻钟之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他惊喜的迎上去,谁想迎接他的却是凌空一脚。刚才还说着要帮他通报的人,这会儿黑着脸,嘴上也是骂骂咧咧的,“晦气嘞,老子还真的是信了你的邪!”说完又是一脚踩到了已经翻倒在地的梨渊身上。
站在边上的另外一人笑道:“哎呦,和小乞丐较什么气啊,真是的。”
那人连“呸”几声,语气中全是嫌弃,“老爷说他可只有一个儿子,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他面前凑。这小骗子还害我被老爷一顿批,你说该不该打?”
梨渊捂住胸口,眼神中全是难以置信,“这位哥哥。。。。。。你又没有和老爷我我叫梨渊,是从凉州过来的,我的乳母叫——”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又是狠狠的一脚下来,“哟,我看你的模样还很不甘心?实话和你说了吧,你刚才说的话我悉数转达给老爷了,但是你知道老爷怎么说的?”
“——老爷说,他这只有梨澈少爷一个儿子,至于那敢冒名来顶替的,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说着他冷笑了两声,提起他的衣领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样教训你才能让你记住,不是什么人的都可以随随便便来认亲的。”
接下来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要不是他最后爆发那么一下挣脱开来,估计可能就已经死在梨府门口了。
说来也真是讽刺,就是说出这样话的人,今早居然还做出父慈子孝的模样,说他这么多年其实还是想他的,呵,这话说出来,他自己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没有听到回答,梨澈本想再追问几句的,但是内间里睡着的苏棠嘤咛一声,坐在他面前的梨渊就起身快步的走了进去,倒还真的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不怎么放心两人单独在一起,梨澈随后也跟了上去,只见梨渊一手抚着苏棠的额头,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这一幕看上去居然异常和谐,只是落在梨澈眼里,多少还是有些刺眼。
苏棠似乎睡的不怎么安稳,眉头皱的死紧,不过在梨渊的安抚之下,总算是慢慢的放松开来。见人似乎重新陷入睡梦当中去,梨渊拍着她背的那只手就想伸回来,然而对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先他一步把他手给握住了,梨渊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怎么还是同幼时一般黏人。”
被捏着手的梨渊也不准备离开了,眼神在室内转了一圈,终于在梨澈的身上停了下来,“你知道糖糖睡觉会经常梦魇吗?”
梨澈抿唇不语,他和她晚上待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能数出的那几次还是因为苏棠受伤或是生病,那时候睡觉的苏棠表现的的确是非常黏人,而且睡的也不怎么安稳,但是他只以为是她人不舒服的缘故,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她连平常睡觉都睡不好。
“看来你是不知道的,说的也是,你不喜欢糖糖,自然对她的事情不上心,要是现在睡在这里的姚茉,估计你早就冲上来了吧?”
梨澈一愣,心中涌出极大的震惊,“你、你认识姚茉?”这怎么可能呢,梨渊之前都不都是住在凉州吗,怎么会知道姚茉的事情?
“我认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和姚茉之间那些事情。”
梨澈一凛,反驳道:“我和姚茉之间又能有什么事情?”现在也不知道梨渊到底知道些什么,有可能是诈他的也说不一定。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糖糖佩的那块玉佩吧?”
玉佩。。。。。。没等梨澈回忆起来,梨渊继续说道:“糖糖身上的那块玉佩是我送她的,按理说你也有一块吧?”
他的确是有一块,可是——梨澈眼神一暗,终于明白了梨渊的意思。
见他神色变化,梨渊心情颇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你把那块玉佩送给谁了的,想来现在,它应该也有好好的躺在宫里吧?”
“呵,一切凭你信口雌黄,你又有什么证据呢?”就算梨渊现在势力成迷,但是就算他手再怎么长也伸不到皇宫里面去,只要姚茉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就必然不会做出危害到姚家危害到梨家的事情。
“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不说别的,糖糖就亲眼见过,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糖糖谁都不会告诉吧?”
苏棠是见过的,去年秋狩的时候她还特意和他说过这件事情,毕竟在这世上,能同一朝公主用上一模一样的玉佩,也是十分不易的。苏棠和念夏的关系又不同于其他主仆,她发现了的事情,必然会告知念夏的。
梨澈的心情也有点紧张起来,当初送姚茉玉佩的时候的确是抱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即使后面姚家离开昌州进京,他也存了让对方睹物思人的想法,可是谁知道,后面等自己进京,对方早已入宫。
他没敢把自己送玉佩的事情告诉梨父,毕竟当时两人还未正式定亲,这样的行为几乎等同于私相授受,父亲这认老古板惯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估计又要气上好一阵子。
既然对方已经入宫,他也娶了公主为妻,他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和姚茉再续前缘的念头,那块玉佩他之所以没有登门请求姚父送回,一是因为怕父亲发现,二也是因为。。。。。。好歹他同姚茉有过感情,至少给对方留点纪念吧。虽然绝情的是她,但是他不想做那个无情的人。
可谁知道,只是那样一时心软,居然会落下这样大的把柄来。
☆、梨花(三)
“一块玉佩又能代表什么。”梨澈面上似有不屑; “我们梨家同姚家是世交; 我与姚茉也有着兄妹情谊,就算是送点小玩意儿给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吧?”
“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梨渊嗤笑一声; “难道我还不知道那块玉佩的含义吗?”
“随你怎么说。”被人用话噎到这个份上; 梨澈心有烦躁,眼神又转回那两人交握着的手上,“你现在可以放开公主的手了吗?”
梨渊微微一笑:“这个不行。”
这一笑在梨澈看来与挑衅无疑,所以梨渊现在是在干嘛?坐在自己的床上和自己的妻子亲昵?他当然不是完全没有脾性的人; 这下直接上手,一把扯开了梨渊的手。
睡的正香的苏棠被这样的动作扯的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在看见床边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时; 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梨哥哥。。。。。。我这是喝醉了吗?”
见她醒来,梨渊本来阴沉的脸色瞬间扬出一个笑来,“糖糖不喝酒怎么会醉呢?”
“那为什么。。。。。。”苏棠像是要确定一下对面两个人是不是真的; 都伸手拉了一下他们的衣摆; 察觉到都是能触摸到的人之后,她更加疑惑了; “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傻糖糖。”梨渊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还分不出来吗,到底谁是你的喜欢的梨哥哥?”
“我。。。。。。。”没等苏棠,梨澈一把把坐在床上的梨渊给拉了起来,梨渊一时不察; 踉跄地站在了他的身边。等对方把手松开,梨渊有些嫌弃地扭了扭手腕,“现在知道心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皇上钦定的驸马爷,心慌的应当是你才对吧?”
“我?”梨渊反问了一句,眼神中满满都是轻蔑,“看来你现在是真的没有认清楚局势啊。”
“什么意思?”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梨澈不经怀疑他是否还有着其他的底牌。
梨渊却没再回答他,重新走到苏棠的身边,询问她的脚伤如何。一提起脚伤,苏棠瞬间记起了昨晚的事情,她脸一白,赶忙询问道:“梨哥哥,你身上的伤也好了吗?”说着就想上手去掀他的衣服。
梨渊拦住她作乱的小手,眼神揶揄地往梨澈那边看了一眼,“等会儿再给你慢慢看,这会儿有外人在呢。”这个外人说的是谁,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苏棠眼神往梨澈身上看了好几眼,犹豫地问道:“他是假的梨哥哥吗?”
他现在渐渐明白梨渊的底牌是什么了。
——苏棠的喜欢。
若是他们是一对双生的事情传出去,那么他们中可能会有一个因此而丧命,然而有了苏棠的喜欢,就如同有了免死金牌一般,只要苏棠不想让他死,那么皇上势必也不会让他死。
双生子长的本就一模一样,除开较为亲近的人,死了其中一个谁,又有谁能分辨的出来呢?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打着完全顶替自己的心思!说的也是,只要自己死了,那么梨渊就会成为这梨府唯一的少爷,成为苏棠名正言顺的丈夫!
“你身边那个人才是假的!”梨澈捏紧拳头,“我是梨澈,驸马是我,和你成亲的也是我!”
“是啊,冷落糖糖的是你,刻意躲着她的也是你!”梨渊也是怒不可遏,苏棠是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宝贝,自己疼她还来不及,谁曾想到了梨澈这里,对方却唯恐避之不及。
看见梨渊生气,苏棠安慰性地伸手抱了抱对方,像是在说这样的事情不值得生气一般。
梨澈看见这一幕忽然泄了气,“公主,你。。。。。。真的能分的清我们两吗?”
“嗯嗯。”苏棠伸手把梨渊抱紧了些,“梨哥哥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我真的分的清的!”她以为是志怪话本上出现的灵异场景,那个假的“梨哥哥”会在自己认出真人之后烟消云散,然而并没有,他还是好好地站在原地。
梨澈无力地松开了手掌,眼中全然是颓唐,“你能分清,你怎么可能分的清呢,若是你真的分的清我和梨渊的话,当初你又为什么非要嫁给我!”他大声质问道。
苏棠被吓的往后一缩,眼中全是无措。梨渊皱眉,直接隔开了这两人,“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倒是怪起糖糖来了?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也不至于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说白了梨澈对自己实在是过于自信了,即使苏棠有时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但是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肯定是苏棠自己的问题。毕竟公主心智不高,这是朝中人默认了的事实。虽然对苏棠这样莫名的喜欢感到奇怪,但他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他觉得自己。。。。。。是有这个魅力得到公主的喜欢的。
梨渊轻轻拍了拍苏棠的后背以示安慰,见梨澈不搭话,语气也放缓了些,倒不是对梨澈有什么心软感情,而是不想在苏棠的面前失了态,也不想再吓到她。
“现在的情况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与其怪这怪那,还不如想想两全的办法。”
他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是现在哪有什么两全的法子,“刚才。。。。。。是我失仪,惊吓到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苏棠冲他疏离地点了点头,又缩回了梨渊的身后。完全不复往日的亲昵模样。梨渊看见这一幕自然是十分满意,然而落在梨澈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对公主没有欢喜,任谁被这样容颜姣好的女子喜欢上,心中都不会毫无波澜。苏棠是美貌的,不然赵谦也不会对她一见钟情。然而心中越是有欢喜,他就越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朝秦暮楚之人,明明还在前段时日,自己还在想着如何让皇上收回成命。
这也就是他这段时间一直躲着苏棠的原因之一。本想把这一切交给时间,或许慢慢的自己的心态会有所转变,然而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梨澈有些烦躁地离开了这件屋子,在姚茉那里,他是被抛下的那一个,没想到在苏棠这里,他变成了被替代的那一个,兜兜转转,都是输家。
☆、梨花(四)
今日本来是要上朝的; 但是因为忽然闹了梨渊这一出事情; 于是他特意告了假在家,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现在是有家不能回了。
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然而这上面的字也只是认识而已; 是什么意思他根本就理解不进去。梨澈把书抛在一边; 捧着脸在一边发起了呆。
其实他难得有这般无措的时候,以往知道姚茉进宫心中也只是难受而已,而现在不仅是难受,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般难以呼吸。书房实在是有些闷; 梨澈走到外面准备喘口气,就看见有侍女端着一盅汤路过。
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