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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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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信不得不重新回想起来。
七年前,皇信二十六岁,依旧保持整洁利落的行头,出门必定黑西装加身,仪表必是无懈可击的。
他身为皇家分支的嫡裔少主,接受家族命令秘密前往西庄训练一批少年骑士--骑士是皇家对暗卫的一个美称,但是骑士也是非得浪名,他们从小接受严格训练,身怀一套从日本传过来的以速度见长的秘术功夫“忍术”。
皇家所专门培养出来的擅忍术的骑士一直是家族王牌,这些遍布世界各地的忍术骑士成为最完美最隐秘的暗杀者。
如此一批的价格极其高昂,所以皇家也轻易不动用骑士。
那时候因为一个高级命令,皇信亲自带领三名心腹来西庄督办秘事,在大金街上遇到来旅游的木之长秀。
木之长秀是中日混血,皮肤雪白,头发却透出一丝亚麻色,正垂着头坐在街边一家豆浆摊前端着一只青花瓷的粗碗专心喝豆浆。
皇信依旧记得那时候阳光打下来,晕染了他柔软的发色,模糊了他俊秀得似有烟波笼罩的面容,皇信也记得那时候木之长秀白色棉麻衣料上垂着一根灰色的线头,那只端住青瓷粗碗的手指修长莹润,像捧了一件古董似的,让路过的人都禁不住回头张望想要看清他的长相。
皇信也多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他却突然抬起了脸,伸手拽住了他的西装衣角。
“先生,请问东临街怎么走?”
温软的嗓音像棉花似的舒服,皇信惊而回头,看清楚了他的面庞。
一个长得像漫画里的美少年似的男人,大而清澈的眼睛,琥珀色,像琉璃,只一眼,就望到了深处,好像看到了这个男人灵魂尽头的纯洁。
一向淡定稳重的皇信生平第一次被吓到了,下意识挥开了他的手。
“直走右转再直走。”
快速扔下一句话,皇信匆匆走开了,像在逃命。
只是依稀记得惊鸿一瞥间那种恍惚,波澜不惊的皇信像是看见了一个天使。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是一个祸水。
太好看太无害的东西,有时候比鹤顶红还毒辣。
但是他不知道这天晚上办完事回来后路过大金街,又碰到了木之长秀。
木之长秀是个超级大路痴,皇信白天语速太快,他没记住,走过一圈又迷路了,干脆又回来,一直坐在原地等着。
他也不知道要等谁,只是看到暗夜里披着一身黑色凝重走来的皇信的时候,他觉得心里一暖,莫名安心。
“先生,请问东临街怎么走?”
他站起身来,一米七八,比一米九的皇信矮了大半个头。
皇信沉眼看着他,匪夷所思,“你一直都等在这里?”
“找不到路,又不认识路,和朋友约好了,但朋友一直没出现,不知道往哪里走。”木之长秀笑得人畜无害,“该怎么办呢?”
他问他怎么办?皇信忽然觉得滞闷,深吸一口气,最后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木之长秀恐慌了,一急之下再次拉住了他的衣袖,“先生,帮个忙,送我去东临街,应该很快的。”
其实他自己都没信心,只是个陌生人,眼前这位衣装革履的先生看起来不太暖,更没必要非得帮自己,但是他生平最大的缺点就是路痴,一路痴他就走不了路,像个怪癖似的。
皇信低头看着他拉住自己的那只手,白玉般的手指,凉凉的。
一刹那的失神,等回过神来,他已经领着这个纯洁男人到了东临街。
木之长秀的脸映在霓虹的灯笼微光里,一色美丽,一色朦胧,一色柔软。
他张了张嘴,高兴地向他说了什么。
皇信还想再回忆下去,南宛推开厨房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叔叔,我给你也泡了一杯花茶,你喝喝看口味怎么样。”南宛托着一个托盘走出来,托盘里两杯花茶茶香四溢。
“内蒙古的金莲花茶?”薄黎一眼扫去,挑起眉毛,“看不出来,还挺养生。”
南宛稍显得意,“那是,我小叔叔什么都会,哪是你能比的。”
☆、031 姜斐然
皇信抿了一口花茶,看定薄黎,“身为阿宛的小叔叔,我有必要知道黎爷家里对阿宛是什么样的看法?”
据他所知,薄家关系复杂,薄国阳和夫人都是不太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人家对儿媳想必也是有高要求的。
“不用管他们,我的事一向都是我自己做主。”
“阿宛,是这样吗?”皇信问南宛,“薄家对你如何,你告诉小叔叔。”
“我们和伯父伯母分开住的。”南宛巧妙回答。
皇信听出了她话里另一层意思,震惊问:“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
“小叔叔……”
“阿宛,你父母怎么想的?”
“小叔叔,我在闵安还有个姐姐,你也知道的,姐姐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所以爸妈有些顾不过来,不过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薄黎盯着玻璃杯里的金莲花茶冷笑,“信少主,今天我们来不是听你审问的,事情已成定局,只能往下发展。不过你放心,等到我和南宛大婚,我会给你发喜帖的。”
南宛暗地里瞪了薄黎一眼,又微微尴尬,“那个,小叔叔,以后的事情谁能料到呢,哈哈……”
她有计划,和薄黎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最多只要一年,她就会争取出国留学的机会,到时候她会摆脱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开始一个全新的人生。
她有一股融进骨血里的倔强,所以她不会一直屈居在目前窘迫的境况里。
那些深夜独自描摹出来的计划她一直藏在心里,谁也没提及过,也没表现出来。
皇信像是了解她的性子和倔强,渐渐地沉默下去。
薄黎啪一声搁下玻璃杯,长臂一伸拽起南宛站了起来。
“行了,寒暄够了吧,咱们出去逛逛,这个小镇子,难得来一次,也怪新鲜,南宛你得负责一条龙服务。”
没等皇信反应过来,薄黎已经强拖着南宛出了门。
西庄古镇范围其实不大,走半天就能走完。
南宛心里惦念小叔叔,不大情愿,走到武馆门口就挣脱了薄黎的手,“我带你到我小叔叔面前不是让你气他的。”
“我没气他。”
“你认识我小叔叔?”
“听过名声。”薄黎古怪地看着她,“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小叔叔是谁吧?”
“不管他是谁,他都是我的小叔叔。”她当然知道小叔叔很厉害,但她没必要跟别人讲她认识小叔叔。
“所以你的衣服都是他给你买的?”
“是。”
那么一切就都对得上了,薄黎摸了一下右眉上的伤痕,伸手朝前一指:“去景点逛逛,你带路。”
大金街街边那个豆浆摊位已经变成了一家豆浆店,就建在武馆边上。
南宛习惯性去那家店买了一杯豆浆,付钱的时候又问薄黎要不要。
薄黎不要,“这种玩意,只有长秀爱喝。”
南宛顺口问:“长秀是谁?”
“一个日本来的天真男人。”
豆浆店的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南宛住在这里的时候也买过婆婆的豆浆,所以婆婆认得南宛,尤其南宛祖父母过世后,婆婆对她更是疼惜,此刻见南宛回来,给了她一杯大豆浆的时候也顺势和蔼地跟她拉起了家常。
“阿宛好久不见了,听说去了大城市,怎么又回来了?”
“带朋友来玩几天,也来看看小叔叔。”南宛抿一口温热的豆浆,心窝子瞬间被暖化了,“还是西庄的豆浆浓稠好喝。”
婆婆眯起老花眼看了看立在一边的薄黎,隐约瞧见他白皙俊秀的侧脸,不由笑起来,“阿宛,这个是斐然吗?他又回来了?”
南宛猛地被豆浆呛了一口,连连咳嗽起来,“婆婆……”
“怎么了,这孩子是斐然吧?好多年不见了,婆婆可还记得,那时候你天天带着斐然来这里喝豆浆,可惜那孩子只待了一年就走了……”
见薄黎狐疑的眼光望过来,南宛连忙向婆婆摆手,涨红了面孔,“不是的婆婆,他不是姜斐然,姜斐然一直都没回来过。”
未免婆婆再说下去,南宛赶紧拉着薄黎走了,只是被豆浆呛住的喉咙隐约有些疼痛。
少年似水的姜斐然已经离她远去了五年。
如果不是婆婆突然提及,她恐怕已经将他淡忘。
现在想起来也依旧还是遗憾。
“姜斐然?”薄黎眯起眼睛,“果然啊,在西庄藏着男人。”
“胡说。”南宛松开他的手腕径自朝前走去,“婆婆年纪大了,记不住人,她认错人了。”
“也许她真的以前见过我,但是姜斐然是谁?”
“别问我,我不知道。”
姜斐然是她年少暗恋的对象,所以不想多提及。
薄黎看出点端倪,讥诮一笑,抬起手臂从后压住她肩膀,“不管你以前遇到过多少男人,但是跟了我就要从一而终,忘掉以前,明白吗?”
南宛翻个白眼推开他,在他继续伸爪过来之际一跳三步远,“别惹我,西庄是我的地盘,你如果惹我不开心,我让人揍你!别不信,武馆里很多都是我师兄。”
“呦,果然胆子肥了。”
薄黎扑上去,南宛护着豆浆撒丫子就跑,却突然不自觉笑出了声。
薄黎追着南宛跑出大金街,在景区门口一把抓住了她,拖着她买了两张联票,进了景区后南宛趁机又跑,薄黎又开始追她,两人一边骂一边笑,在景区里闹了个鸡飞狗跳。
最后在码头排队,准备坐乌篷船顺河绕西庄古镇一周。
七月底的天气,炎热得厉害,此时恰逢正午,但排队坐船的人很多,个个拿景区宣传单或者帽子躲在阴凉处扇风。
南宛和薄黎倚在码头栏杆处,也都是热汗直冒。
他们左侧是停船的空地,前边没围栏,站着两个女生。
☆、032 踢人落水
一个短发女生和一个长发女生。
短发女生朋克风,漂染成紫色的夸张头发,黑色铆钉皮质小马甲,内里套着休闲白T,下身也是黑色的A字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光看背影,短发女生很有个性,也透出一股子的桀骜不驯。
她正和身边的长发女生低声争执些什么,不过半晌,她猛地扯住了长发女生的头发,冷冷骂道:“贱人!”
南宛闻声转头一望,还没反应过来,朋克风女生已经扯着长发女生站到码头的最边缘。
“既然如此,你去死吧。”
朋克风女生狠狠一推,长发女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落进了河里。
“扑通”一声脆响,好不响亮,游客纷纷侧目。
码头边缘水不深,但也绝不会很浅,不会水性的女生一落进河里便惊慌地挣扎起来,张嘴一喊救命,河水就呛进了喉咙里,她咳嗽两声,往下沉了两沉。
推人的短发女生好整以暇地蹲在了码头边,眯着眼睛残酷一笑。
南宛看到了她露出来的一只右手,那手白皙细腻,纤长而瘦骨,圆润指甲上涂着鲜红色的蔻丹,在射过来的大太阳下显得极为妖娆艳丽。
晃神间,游客已经叫了起来,好在一艘乌篷船正从前方撑过来,船上的工作人员赶紧下水救了人上去。
短发女生见长发女生被救,觉得无趣,站起身来想走,薄黎突然上前两步伸腿一踢,直接利落地把还背对着他们的短发女生踹进了河里。
“普通”一声,水花飞溅,南宛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转头骂道:“你干什么?”
薄黎退回来依旧倚着栏杆,眯眼看向河里分水而出的短发女生,冷冷道:“那家伙近年来越来越跋扈了,老子给她长个教训。”
“你认识她?”
“那家伙可不是叶繁,就她那个乱七八糟的造型,化成灰我也认得。”
叶繁是谁?南宛自然不认得,但是她知道叶繁会水性,因为她跟薄黎说话的空间,叶繁已经从水里游了上来。
紫发湿漉漉贴在脸上,短裙也紧贴大腿,性感而诱惑的同时又徒添一丝杀气。
南宛也看清了她的长相。
叶繁是一个精致而冷酷的人,长眉入鬓,眼若寒星,嘴边勾起一道狞笑,朝薄黎比出一个中指,“你他妈好样的,老娘记住了。”
“怎么着,想推回来?”薄黎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省省力气吧,你要不是玄明的表妹,老子早废了你。”
叶繁冷笑,转过眼睛盯住南宛,南宛脸上的惊讶还没褪去,看起来有一丝傻愣。
“那就先用她祭奠祭奠。”
伸手一抓,她飞快地扯过了南宛的手臂,南宛朝前一倾,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叶繁猛力往河里推去。
她一动,薄黎也动了,伸手一捞,拽住了南宛的手指。
南宛就那样险险顿在了码头边,半个身子都悬空在了河面上,要不是薄黎及时拉住了她,她马上就会落水。
叶繁想再补一脚,薄黎猛地冷喝:“你他妈敢再动一下,老子把你打残了扔回叶家,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叶繁顿了动作,一转头,她瞧见了薄黎茶色眸子里升腾而起的冰寒之气,像白雾似的蔓延了整个原野,原野深处断裂开一寸寸的冰锥子,锐得见血封喉。
一丝的寒气顺着后背往头皮钻,叶繁突然莫名惧怕,手一伸,终究拉回了南宛。
薄黎收手,将南宛拽到身侧,冷声道:“叶繁,你真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徐玄明表哥。”
“你真是个可怕的怪物。”
胆大如叶繁,不管如何无法无天,在发火的薄黎面前还是会下意识收敛性子。
真的惹不起这个怪物一样的男人。
叶繁不由多看了两眼南宛,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靠,她就是你从沈家抢回来的未婚妻?”
难怪要这么宝贝着了,原来传闻不是假的。
叶繁懊恼地一拧湿淋淋的衣服,回头又望了眼靠过来的乌篷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船上那个长发女生已经恢复了情绪,下船后连着追了叶繁几步,叶繁理也不理。
南宛看得莫名其妙,“她们是朋友?”
“谁知道呢,那家伙最不缺狐朋狗友。”薄黎推她上船,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机,对准南宛的脸调好焦距,“站好,别动,看镜头。”
南宛迎向镜头,还没来得及摆好表情,薄黎已经飞快地按下了快门。
穿着休闲衣的少女站在乌篷船船头,黑发飘拂,笑容刚刚展开,露出一点水涡似的小美丽,背后是掌舵的老伯,天蓝,水清。
“咔嚓”一声,白光闪过,时间定格。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
南宛扑过去抢手机,“你拍什么,我还没准备好,让我看看。”
“看个毛线,站好,别掉水里去。”
薄黎飞快地把手机一收,就是不给南宛看。
南宛气急,跳起来去抓他衣领,薄黎站着任她折腾,嘴边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船开了,从东往西走。
南宛抢不到手机,怒得要推他下水,薄黎耸肩,却是抓牢了她的手腕。
船突然撑得急了,南宛一个颠簸,一头撞进薄黎怀里,薄黎伸臂一揽。
两人抱了个满怀,南宛又闻到了他身上散出的淡淡雅香。
“薄……”
她赶紧想从他怀里退开来,他突然倒退了两步,揽着她从后落进了水里。
☆、033 和小叔叔的过去
落水前的最后一秒钟,南宛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薄黎是故意的。
冰凉的河水浸过身躯漫过头顶,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求生的本能让她扑腾着四肢挣扎,同时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薄黎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王八蛋正悠闲地浮在水面上看着她在水里起伏挣扎,又抬起手臂向船上惊叫的游客和掌舵老伯打手势示意他们这边没问题。
眼看南宛挣扎不动往下沉去,他伸手一抓,抓着南宛的后衣领把她从水里拽出了水面。
“你不会游泳?”
南宛呛出两口冷水,皱着眉头怒瞪眼前放大的俊脸:“王八蛋!”
一个暴栗顿时弹上她脑门,痛得她哀声大叫,“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薄黎松手,南宛顿时惊慌一抓,不管不顾搂住了他的脖子,吓得小脸都白掉了,“快救我上去!我淹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薄黎满心疑惑,“真不会游泳?”
“我又不是船娘,怎么会游泳?”
薄黎不说话了,拒绝船上掌舵老伯的帮助,拖着南宛从另一边游上了岸。
一上岸,南宛一巴掌就扇过去,薄黎拿手一挡,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你想弄死我就直说,别拖我下水!你以为我是刚才那个短发女生?”
“谁知道你那么没用,都不会水性,感情这江南水乡白养活你了。”
薄黎一拧湿漉漉的衣服,不顾四周游客异样的眼神,站起身来先往外面走了。
南宛又气又恼,只能爬起来跟上去。
游玩就此结束,两人回大金街上的酒店换了衣服整理了仪容,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在四点多重新出门。
南宛带薄黎去西庄的特色菜馆吃饭,本来想叫上小叔叔,但是一想到他们之间古怪的气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今天先陪薄黎,以后几天再向小叔叔赔罪。
装饰的古风古色的菜馆里坐满了人,南宛带薄黎直上二楼,迎面对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服务员,顿时咧嘴笑起来。
“香姐姐,我回来了!”
女服务员一愣,待到看清来人的面貌,顿时惊喜地低叫了一声:“阿宛,阿宛,是你啊!哎呀,你回来了?快让我看看,怎么瘦了呢?”
南宛扑上去给了香姐姐一个熊抱,咯咯笑个不停,“我特意带朋友来你这里吃饭,这里生意还是很好啊。”
香姐姐一边拍南宛后背一边朝看了薄黎一眼,眼珠子都亮了,“阿宛,这是你……哼哼……”
“没,普通朋友。”南宛极轻极轻地附她耳边反驳了一句,“香姐姐,能给我们点菜吗?”
“行行行,快坐下,这边,靠窗位置,快坐。”
南宛和薄黎面对面坐了。
香姐姐递上菜单,“阿宛就不说了,这位先生你看一下菜单,都是西庄的特色菜,清蒸白丝鱼,菜花鱼蒸蛋,油盐蟹,你看一下。”
薄黎悠闲靠在椅背里,朝南宛挑眉,“你看着挑,随便来几样,管饱就成。”
他又不是真的来西庄旅游的,再说,这地方又不是没来过。
“那我点了,到时候不喜欢吃别怨我。”南宛抿着笑拿过菜单,按着自己的喜好点了六个特色菜,又叫了两杯柳橙汁。
香姐姐拿好点菜单朝南宛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下去了。
薄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他那手机防水,所以落水里也没关系。
李恒宜打了六个电话给他,他瞅了一眼就把来电信息全删了,抬起头来,见南宛正盯着自己瞧,他扬眉一笑,“怎么着,暗恋我?”
他的桃花眼很好看,眸光亮而深邃,映着头顶转暗的牛皮灯光,极其勾人魂魄,要不是南宛定力好,早就被他勾走了芳心。
“你和我小叔叔什么关系?”她关心的只是这个问题。
“呦,还记着你小叔叔呢。”
“他是我小叔叔,是我的家人。”
意思很清楚,如果他和她小叔叔发生什么矛盾,她一定会立在她小叔叔这边。
薄黎默了一会儿,“不会的。”
“什么?”
“不会和你小叔叔起冲突,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皇信再次伤害长秀,他想他不会原谅皇信。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和她说,只是笑着喝了一口菜馆免费提供的大麦茶,“南宛,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皇信的小侄女。”
皇信是个有魄力却又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
“我是十四岁那年冬天认他做小叔叔的。”南宛回想起往事,叹了一口气,“小叔叔不是西庄人,也不是闵安人,据说是从A市来的,很厉害,在大金街开了一家武馆,会很棒的功夫,爷爷好像和小叔叔认识,因为我要出去当地陪导游带游客,爷爷就把我送到小叔叔那里学武,所以我成了他的侄女。”
她刚认识小叔叔那会儿,小叔叔好像受了伤,不笑,大冬天的还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窗前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西庄的冬天湿冷,不会下雪,但是那一年特别冷,南方下了很大一场雪,小叔叔的脸映在那样洁白的雪光里,显露出一丝惆怅和忧伤。
因为那一年南宛也生了一场病,所以特别心疼小叔叔的沉默,所以走过去轻轻拉住了小叔叔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雪下大了把路盖住了,容易迷路,所以叔叔不要一直看着外面的雪,心会迷路,等到天晴了我们再出去。”
小叔叔愣了一愣,惊讶地转头看她,她朝他露出一个天真笑容,小叔叔突然就抿紧了嘴唇,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巨大的情绪,隔了好一会儿才抽手摸了摸她的头。
“叔叔不是想去外面,而是想念一个人,所以不出去就不会迷路。阿宛,没关系的。”
那一刻开始,皇信成为了南宛的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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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七万字了,还没轮上首推,箬水感到好憋屈/(ㄒoㄒ)/~然后也不能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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