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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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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剥夺这个无辜孩子的生命!”
南宛看着他严肃的面容,突然很想笑,“你的三观原来这么正。”
“每个人都有原则。”薄黎伸指指住自己的心脏,“我有生而为人的最基本原则。”
“但是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那我很遗憾,我会把她送出鹿苑。”
“薄黎。”南宛认真盯住他茶色眼眸,“不是你的错。”
薄黎眉梢一动,看定她。
南宛知道,一定是刚才薄黎和丁瑶瑶说了什么,她才那么激烈地要撞掉自己的孩子--她已经濒临疯狂的界限。
但是刚刚薄黎看到丁瑶瑶匍匐在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刹那是错愕的,这表明他一直都不愿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一直都说过,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但是孩子是谁的?
南宛认真审视薄黎的眼,突然发现,薄黎一定知道丁瑶瑶孩子的生父是谁。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所以……”
南宛止住话头,看到薄黎俊美的脸上凝重渐渐松懈。
她走上前飞快地拥抱了他一下,“就当……是我撞了丁瑶瑶。”
薄黎伸手一抓,她已经极快地从她身边闪了过去。
这件事,李恒宜还是大半夜的知道了,她披着睡衣赶至偏宅。
丁瑶瑶已经稳住了身体状况躺在客房里休息,但是孩子流掉了。
南宛和薄黎并肩站在李恒宜面前。
南宛深吸一口气,站出去,“是我……”
“我推倒了丁瑶瑶。”薄黎拽住南宛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身后,“妈,现在好了,孩子没了,可以把她赶走了吧。”
薄黎面色无畏,一派坦荡,背脊却是挺得笔直。
李恒宜看着这样子的儿子,忽然想起七年前的那桩命案。
七年前,薄黎也是这样子挺直了脊背站到她面前,声线平稳道:“妈,我杀了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李恒宜眼底动容,半晌无言。
“妈,给个话吧。”
“这是第二次。”李恒宜正色,“阿黎,但是我依旧觉得那不是真的。”
“确实是儿子做的。”
“不是薄黎!”南宛反拉住薄黎的手,一下子拔高了声音,“是丁瑶瑶自己撞的,她想嫁祸给我,牺牲了自己的孩子!”
没等李恒宜诧异,穿着粉嫩睡衣的糖糖突然从楼上跑下来。
“不关小哥哥和阿宛姐姐的事,是那个坏女人自己撞过去的!”她满脸愤愤不平,“刚才阿宛姐姐叫我去睡觉,我有点担心,就跟了过来,看到那个坏女人推了阿宛姐姐一把,然后自己撞倒了。”
她跑过去拉南宛的手,“你们看,那个坏女人给阿宛姐姐弄了伤!”
☆、071 沐无花
南宛手腕上鲜明的两道指甲刮痕,出自丁瑶瑶无疑。
薄黎眼里一深,“这个死女人!”
李恒宜伸指扶住额头,突然觉得疲惫,“原来如此,但是那是一条人命。”
她留下丁瑶瑶也不全是因为丁瑶瑶肚子里不明血型的孩子,现在好了,那个女人自己撞掉了自己的孩子,她又有什么理由再留她继续住在薄家?
想了一会儿,她先让李婶带糖糖回房睡觉,单独留下了南宛和薄黎。
“你们要清楚,虽然丁瑶瑶自己撞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又是怎么样性子的人你们不会不清楚,既然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敢杀,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伯母的意思是?”
“今天这事一闹,也算是和我们彻底撕破脸了,今后我们把她赶出薄家,她在外头会怎么诋毁你们的名声?”
豪门之家最怕的就是不实的流言蜚语。
任何捕风捉影的东西都能成为致命的冷箭。
“真是要命。”薄黎觉得烦躁,一脚踢开面前的茶几,“该死的女人,行了,你们都去睡吧,这事我来解决。”
“你怎么解决?阿黎,别乱来。”
“我自有办法,妈,你快回去睡吧,别为了一个女人糟蹋了睡眠,多不值得。”
薄黎说了有办法那就是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他就让平四接走了身体虚弱的丁瑶瑶。
南宛问薄黎这是去哪儿,薄黎不说,关上车门就走了。
但是无论丁瑶瑶流产的事薄家怎么遮着,该流出去的消息还是流到了整个鹿苑。
穆流正在厨房里煮茶,听到消息的时候手一抖,指尖被滚烫茶壶烫个正着。
赵云芝在客厅里唤他,“阿流,今天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你去不去?”
穆流低头敛了神色,将茶煮好,端出去,一色清新茗香。
“妈,您尝尝,对了,刚才您说什么?”
“今天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我问你去不去,你要不想去,那妈妈一个人去了。”
“我去。”穆流端起一杯热茶,轻轻吹拂茶杯里聚拢而来的茶叶,“七年了啊,是时候该一举拿下属于我们穆家的荣耀了。”
*
闵安沐氏心理所。
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仔细端详躺在病床上的卷发女人,轻轻笑着:“真是个美丽的女人。”
“她是蛇蝎,你当心。”穿着黑衬衣的薄黎坐在会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一个骷髅头模型,左看右看,都觉得相当没意思,“沐无花,你明明是个放荡心理医生,怎么喜欢外科医生的这种东西。”
“薄少,这是一种乐趣。”沐无花轻拍一下丁瑶瑶的额头,“搞定了,保准十年之内没有任何问题。”
他转回身用湿巾擦干净手,然后戴上一副黑色无框眼镜,衬着白皙的面容和微卷的褐发显得斯文极了。
“第二次了,薄少。”沐无花提醒薄黎,“不过我的第一次试验似乎没有失败。”
“幸好没有失败。”薄黎将手上的骷髅头一扔,“我真想给长秀也来这么一次试验,该死的男人,居然喜欢上了皇信。”
沐无花禁不住笑了,“谁说男人之间就没有爱情了。”
“他可以喜欢你,喜欢平四,喜欢陈骆,甚至可以喜欢我,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皇信?皇信是个残忍的男人。”
“但是在信少主眼里,薄少和长秀或许也是残忍的人。”
“他会伤害长秀,可长秀不会伤害他。”
“不不不,这也是恰好相反的,信少主会觉得他不会伤害长秀,而长秀会。”沐无花伸手一指自己脑袋,笑得愉悦极了,“是不是觉得很复杂很奇怪,但就是这样,总是会冥想其他人的品性,这就是人啊,太正常不过了。”
薄黎不置可否,嘲弄一笑。
沐无花见他不言语,开了门请外头等候的平四进来带走丁瑶瑶。
等送走他们,沐无花才又说:“薄少,你刚才说丁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么请问是谁的?”
“另一个男人的。”
“我当然知道是个男人,女人是不会让女人怀孕的。”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薄黎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顿住步伐,朝他伸出一根手指:“不出半个月,我会搞垮杨家,到时候还会需要用到你,这半个月内,你哪儿都不准去,留在这里听候我的调令。”
沐无花失笑,“薄少你这个人啊,总是这样,在你无条件使唤我的时候,你难道心里没有一丁点的愧疚感吗?”
“呦,怎么着?”
“我可不是你的仆从啊,我说过很多次了。”沐无花无奈地伸手卷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沐家的医生怎么都这么可怜,我那远在A市的哥哥沐莲雾就受到一位唐会长的压榨,我留在闵安居然成为了你的从属,不堪的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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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
☆、072 喝酒聊天
平四将消了那一段孩子记忆的丁瑶瑶送出了鹿苑,南宛又打听了一下,见丁瑶瑶没有什么异常便放心回S市上课了。
那天早课,去班级去的有点早,在食堂买早饭的时候路过食堂前的广场,看到两个女生搂在一起……接吻。
较高的女生有一头很夸张的紫色短发,露脐装,超短裙,像极了不良少女。
等她买完早饭出来,只剩短发女生一个人站在广场上。
南宛多看了她两眼,实在觉得她很眼熟。
走过去的时候,女生转过了头,露出那张精致而冷酷的面容,斜飞入鬓的长眉带着一点点嚣张意味,一下子冲击了南宛的视觉。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生不就是--
“叶繁?!”
“呦,你还记得我呢。”叶繁轻蔑地勾起嘴角,“薄黎的未婚妻,好久没见。”
“你怎么在这里?”南宛有些诧异。
“我朋友在这里,看看她。”叶繁瞧了眼她手里的早餐和教科书,“你是这儿的学生?”
“朋友……”
南宛噎住,就是刚才和她接吻的那个女生吗?这年头同性朋友关系好到都可以放肆接吻了吗?
南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叶繁。
叶繁知道她在想什么,嘲笑:“怎么着,刚看到什么了,瞧不起人啊!”
“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
“喂,你很欠揍啊!”
“你说话的口气真的很像薄黎。”南宛朝她微微一笑,“不过好在你是个女生,既然来了S市,不会那么早就走吧。”
“干什么?”
“有空的话我中午请你吃饭。”
“什么?”叶繁嗤笑,“我跟你很熟吗?”
“不熟。”
“那是为什么请我吃饭?”
“因为我是薄黎的未婚妻。”南宛朝她扬起手来。
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刺得叶繁眯起了眼睛。
等到中午时刻,两人一起坐在学校附近一家中餐馆的时候,南宛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请叶繁吃饭,嚣张跋扈的叶繁和她不是一路的,但是莫名的,她觉得她一点都不讨厌她,相反,她觉得叶繁是一个很友好的女生。
叶繁一边嘀咕南宛请吃饭这事,一边喝了点酒,酒后刺激了神经,她开始拍桌子大骂。
骂来骂去就骂一个人,那就是薄黎。
“那个杀千刀的玻璃,呦,简直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们大伙儿几个一起在机关大院里长大,那个死小子压根没把我当女生看过,踩坏我的玩具,拿虫蛇吓我,谁不听他的话就动拳头,小时候我们谁没和他打得鼻青脸肿过。那家伙,那家伙,就是一个变态加同性恋!”
南宛一口菜喷了出来,歪着嘴巴想笑,又使劲憋住。
“同性恋?何以见得?”
“你是不知道啊,他有一个很要好的兄弟,是个日本人,叫什么日之长秀,呦,那关系好的,赤裸裸的攻受既视感!”
“攻受……”
“哈哈哈,我告诉你,日之长秀我见过,完全一小受!”
“……”
南宛看着叶繁疯癫狂笑的模样,算是明白薄黎为什么会那么嫌弃她了,因为她的脑洞很大,YY人的本领实在让人受不了。
酒过三巡,叶繁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南宛只能把她扶到自己宿舍让她躺自己床上睡了一觉。
等叶繁酒醒已经是傍晚了,宿舍里只有南宛在,她坐在床下桌前亮着一盏台灯聚精会神看解剖学的图解。
叶繁稍稍探过头,看到南宛被柔黄灯光晕染出一丝暖意的侧脸,显得别样安静和祥。
睫毛垂下的阴影好像落着灯影,微微一眨就像划过了尘埃和时光。
叶繁有一刹那的呆愣,等再凑过脑袋看清楚南宛手里血淋淋的解剖图的时候,她顿时吓得惨叫一声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结实的木床咯吱咯吱一阵抖动,白色床幔摇摇晃晃垂下一个角。
“叶繁,你醒了?”南宛合上解剖学书,抬眼去看床上的人,正巧和叶繁望下来的视线对上。
四目相对,叶繁先缩回了头,脸红了。
“我,我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寝室,你中午喝醉了,我把你扶到我床上睡了一觉。”南宛站起身来伸着胳膊去拉她,“既然醒了就下来,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头不晕吗?”
南宛一戳,不小心戳到了叶繁裸露大半的大腿,叶繁一个激灵一脚踢在她手上,不客气道:“干嘛呢,想非礼!”
南宛手背被踢个正着,叫了一声缩回手,“你干嘛呢,下来了,都快晚上了,你难不成今晚想赖我这里了!”
叶繁听了利索地下了床,面孔白皙精致,哪里有半点酒醒后迷茫的样子。
“我得赶紧走了,该死的,居然和你喝多了。”
“你有住的地方吗?”南宛问。
“你管不着。”
叶繁本就是个来去无踪自由自在的人,睡哪儿住哪儿这些事她从来没上过心思。
对于她而言如果实在找不到地方过夜,那么可以随便去哪个夜店嗨一晚上。
“哎呦,今天真是,居然跟个小女生喝多了,肯定说了很多胡话。”她敲了自己脑袋一把,骂骂咧咧往外走了。
☆、073 他喜欢她(通知)
“你去哪里?”南宛不放心地跟出去,拽住了叶繁的胳膊。
叶繁一甩,没甩开,又甩了一下,还是没甩开,回头怒道:“你拉着我干什么?”
“天都要黑了。”
“我去西庄。”
“什么?”南宛诧异地打量她,“你不是徐玄明的表妹吗?难道是西庄人?”
“你丫才是西庄人。”
叶繁只是觉得西庄的古镇夜景很漂亮罢了。
“我就是西庄长大的。”南宛想起来很久没见小叔叔了,又回头看了一下课表,明天没有课,“我和你一起去西庄吧。”
“什么?”这一回轮到叶繁惊讶了。
眼神接触到南宛嘴边的笑意,叶繁的表情渐渐趋于平静,淡淡地勾了一下嘴角。
“我想,薄黎是真的很喜欢你……”
呢喃声飘散在安静的空气里,南宛没有听到,只是匆忙收拾了一下东西拉着她出门了。
医大距离西庄古镇不远,有直达车可以到,且只要半个小时就够了。
六点许,西庄华灯初上,旅人来来回回,长街小巷尽是人流的喧闹声。
南宛带着叶繁穿梭在人海里,齐肩长发轻轻飘扬,散出淡淡的俏皮气息。
叶繁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轻快的身影,心里缓缓松懈下来,一向冷酷的面容也柔和了几分。
“吃面吗?”南宛回头笑问。
叶繁轻轻点了一下头,“随你。”
“你喜欢吃什么面?”
“随你。”
“那真的随我了。”
坐下吃面的时候,南宛满头汗迹,熏得小脸红扑扑的,叶繁看了又看,忽然问:“你之前是不是也这样带薄黎来玩过?”
“差不多吧。”
“你很开心?”
“心情不算糟糕。”
“南宛。”叶繁突然正了脸色。
“嗯?”南宛忙着吃面,连抬脸的功夫都没有。
叶繁认真地说:“南宛,你喜欢薄黎吧。”
南宛被一口面呛住了,连连咳嗽起来,咳得太用力,等抬头的时候已经面红耳赤了。
“你,你胡说什么!”
“你喜欢薄黎。”
“没有!”南宛一边抽纸巾擦脸一边连连摇头,“我怎么会喜欢那个自大狂自恋狂腹黑狂!”
叶繁看着她那个激烈的表情,冷笑一声,“我太了解你们这些人了。”
南宛抹去额头的汗迹,“我和薄黎假戏真做,没可能。”
她不承认自己喜欢薄黎,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认为……她还念着姜斐然。
人们都说,初恋是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晚上她带着叶繁回南家老屋,叶繁睡下的时候她又爬起来,从桌上的一堆书籍里摸过那本《思念里的流浪狗》,翻开,那张泛黄的照片还静静躺在那里。
“姜斐然啊……”她深深叹息。
第二天一早,叶繁赖床,南宛洗漱好去了皇家武馆找皇信。
武馆三楼的私人套间里有客人,南宛过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那位客人。
那是一个很特殊的客人,白皙得过分的脸,琥珀如琉璃的大眼睛,纯净得像是看到了这个男人灵魂尽头的纯净。
他和皇信面对面坐着,正在喝茶,喝茶的器具很讲究,欧式象牙瓷描金祥纹杯碟。
那只托住杯碟的手极其漂亮,白皙,修长,纤细,像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南宛的突然闯入让皇信和客人都受了惊。
“阿宛。”皇信连忙站起来,对于她的到来又惊又喜,“你怎么突然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要回来我可以去接你。”
南宛恍若未闻,愣愣瞧住那位托着瓷杯喝茶的客人,“这个是……”
“你好,我是木之长秀。”客人微笑着作自我介绍,“你就是信的侄女吧,不过我们好像见过。”
的确见过,南宛也没有忘记他。
这个正在小叔叔家里微笑喝茶的男人正是一个月前她在S市第二医院门口遇到的心脏不舒服的人。
但是他怎么会认识小叔叔?
南宛觉得脑子不够用,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好,我叫南宛。”
“南宛……”木之长秀迷人地眨了一下眼睛,“好熟悉的名字……”
皇信面色颇有不自然,“阿宛就是黎爷的未婚妻。”
“啊。”木之长秀显得很惊讶,继而恍然,“原来是黎的未婚妻,难怪,失敬了。”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他身上穿着棉麻材质的看起来很舒服的白色运动服,慢慢走到南宛跟前,突然朝她弯身鞠了一躬,直角90度,规矩极了。
南宛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黎的未婚妻,以后多多关照黎。”木之长秀直起身来微笑,“黎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想,他一定是喜欢你的。”
他是这两天第二个这么说的人了--他一定是喜欢你的。
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说?难道他们比薄黎自己还要了解薄黎吗?
薄黎都没有说过喜欢她,他们却一个个的都来告诉她他喜欢她。
南宛当然不信,只是出于礼貌向木之长秀点了一下头。
☆、074 泼你一盆水
木之长秀招呼皇信继续喝茶,皇信询问南宛是否要喝点什么。
南宛摆摆手,“既然小叔叔有客人在,那我就不打扰了,我那也有个朋友在,我先走了。”
她隐约记得薄黎提到过木之长秀这个名字,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那样一个惊世美人般的人物。
她看着木之长秀的眼里依旧带一点点惊艳。
皇信送她出门的时候她拉住皇信小小的八卦了一下,“那位木之先生和小叔叔什么关系?”
皇信看着她,半天都没有回答。
他要怎么样形容自己和木之长秀的关系?说实话,他不知道。
只是自从上一回薄黎来找过他之后木之长秀也寻来了。
第一次,皇信打开门看到那双琥珀如琉璃的眼睛,以为自己是做梦,但是木之长秀朝他温软微笑的时候他的心脏重重一跳。
七年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来了,他紧张得开始后背流汗。
同样的,木之长秀也紧张,但是他保持住天使般干净的笑容,一次被赶走后隔天再来。
他始终相信,皇信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三顾茅庐之后,皇信终于肯见他一面。
几次往来和简短的谈话后,皇信终于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木之长秀好好地坐在一起聊天了。
七年前的那场背叛般的杀戮好像被抛在了脑后,木之长秀没提,皇信也没提。
“朋友?”南宛见小叔叔半天没回答,替他说了一种关系,“怎么回事嘛,两个男人,除了朋友还有别的关系吗?小叔叔你怎么傻半天?”
“阿宛,他是一个特殊的人。”
“我知道,他有心脏病。”
“心脏病?”皇信眉梢微微往上扬了一下,随即又趋于平静,平淡无波道:“你怎么知道他有心脏病?”
“一个月前我在医院门口看到他,他捂着胸口对我说心脏跳得很厉害,有些疼。”
“但是我记得他心脏没有问题。”皇信皱起了眉头。
南宛古怪地看着他,“小叔叔好像很了解木之先生,你们是老朋友了?”
“七年前就认识了。”
七年前。
南宛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七年前”这个时间段很敏感,好像曾经发生过什么大事。
南宛摸了一下脑袋,“七年前……”
脑子里隐约划过了什么东西,她突然感到太阳穴剧烈一跳,脑袋闪疼了一下。
“阿宛。”皇信扶住她,“你在想什么?”
“小叔叔,你和木之先生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都是旧事,没什么好重提的。”皇信抿紧了嘴唇,就连眼神也肃然了一分,“你别多想,先回去吧,我和木之长秀谈完事就来接你吃午饭。”
送走南宛后,皇信的眼神依然没有松动下来。
木之长秀从杯碟里抬起脸来,看到皇信冷毅的眼神,弯眉一笑:“信,你怎么了?”
“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
“我们之间不是……”
“我是说黎爷的事情。”
“那件事啊。”木之长秀笑意越发温柔了,“信,黎需要你的帮助,价格方面,都很好商量。我们时间很匆忙。”
皇信沉着眼没说话。
木之长秀眨巴一下眼睛,天真道:“信是宛的叔叔啊,黎是我真正的朋友,所以你和黎应该是合作伙伴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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