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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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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黎耳朵好,把话听去,冷笑:“你是猪。”
  “喂!”
  “半夜三更独自坐这种绿皮火车,鱼龙混杂的,也不怕被人贩子拐走。”
  “大爷,你管我!倒是你,这么贵气,怎么屈尊坐起绿皮火车了?”
  “叫我什么?”薄黎弹了弹烟头,笑了一声,“大爷?这称呼好啊,再叫一声听听。”
  南宛瞪了他一眼。
  他二十九,她二十一,他比她大了整整八岁,可不算小叔叔了?称一声大爷,也不夸张。
  薄黎见她有些羞恼也不再逗她,翻出手机看了一会儿,继续抽烟。
  隔了半个小时,刚才的小伙还不回来要座位,薄黎干脆伸了个懒腰,心情好了点。
  对座,南宛歪着头睡着了。
  薄黎佩服她在这种地方也能一个人睡着,而南宛醒过来后也觉得奇怪,她的警惕心不弱,怎么偏偏这会儿打瞌睡了?
  多年后当她跟着姜斐然长途跋涉彻夜不敢休眠的时候想起今日这幕情景才陡然间明白,她对薄黎这个处处捅她心窝的毒舌男有着潜意识里的信赖和放心。
  她似乎能感觉到,狂傲如他,却不会害她。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下,南宛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
  薄黎抽完了烟,正靠在椅背里盯着她瞧。
  她睡着的时候嘴巴会微微张开,像一尾正在呼吸的鱼,看着怪搞笑的。
  “一点都没变过啊……”他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抚摸了两下右眉上的疤痕。
  火车抵达淞水站的时候,又有一批警察查了乘客和行李。
  薄黎跟在南宛身后下车。
  在诺大而空荡的站台上,南宛停下脚步一脸迷茫,她要往哪里走?
  薄黎看出她的犹豫,讥笑:“怎么着,离家出走?”
  “你管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010  蛋碎了

  一直到出站,薄黎还跟在南宛身后。
  夏夜的风吹过来极其凉爽,南宛却感到有一丝烦躁,一拂被风吹到面上的发丝,回头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猪。”薄黎手插裤兜,斜斜站着,满身痞意,也满身狂傲。
  “你骂谁呢!”
  “骂你。”
  “喂--”
  火车站外面漆黑一片,薄弱路灯穿不透这片黑幕,远处的高楼散着霓虹之光,渗出模糊的光线。
  淞水市虽然到了,淞水古镇却还很远。
  南宛走得匆忙,没有事先订好旅馆,此刻正暗自琢磨,身后却一直跟着薄黎,让她难以静下心来。
  她瞪着他,视线一转,忽然愣了愣。
  他的身后转出了五个年轻男人,就着暗淡路灯,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在火车上被薄黎骂跑的小伙。
  目光再往下滑,瞥到了这五个男人手里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男人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流气神色。
  “喂!”南宛连忙去拉背对着这群男人站着的薄黎,“快走!”
  “呦,妞儿变脸变得可真快。”
  薄黎避开她的触碰,回身对视那五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神色不变,嘴边噙着一抹冷笑,“来的够慢的,这不一出火车就可以一刀捅过来了。”
  他早知道火车上那个男人心怀不轨了,南宛这头猪,大半夜一个人跑出来就算了,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被人拐走了也该!
  火车上的小伙狞笑,“小子,你是活腻了吧!本来也不想捅你,谁让你扫了老子的兴!”
  他暗中观察过薄黎好久了,这男人虽然狂了点,但看衣着精致,双手白皙细腻,一看就是个没宰过鸡的贵公子,他们兄弟五个对付起他来还不容易?
  眼下黑灯瞎火四处没人的,谁还能碍着他们办事。
  薄黎扫了眼他们手里的水果刀,嗤笑了一声,“小子还挺狂,没上过道也敢出来瞎混,不怕被人折了小命。”
  摸出一盒火柴,他擦亮了一根,突然屈指一弹,将那带着星火的木梗子划向带头男人的右眼。
  火柴不偏不倚落在了男人的右眼里,顿时灼伤了男人的眼珠子。
  一缕黑烟升腾而起。
  男人猛地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弃了水果刀握住突然黑暗的右眼,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个突发变故也吓得其余四人震惊后退。
  南宛也没反应过来,朝地上嘶嚎打滚的男人瞧了一眼,又瞥到薄黎手里的火柴匣子,顿时恍然。
  虽然是为了自保,但这招手段未免也太毒辣了。
  余下的四个男人惊愕过后纷纷拔了刀一扑而上。
  薄黎面对半包围之势稳身不动,抬腿一脚踢向那个火车小伙的命根子,砰一声,小伙的刀还举在半空,身子弯曲前倾,却是蛋碎了,再也动不了。
  过半晌,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扑向薄黎的另外三个男人全都犹豫了,眼带惊恐,举着刀对视了一眼,突然瞥到薄黎身侧的南宛。
  三人顿时有了对策,两人继续扑向薄黎,另一人飞快抓向南宛。
  薄黎微微蹙眉,还没划开手里的火柴,南宛已经以极快的速度避过了尖锐一刀。
  避过的同时,她收势一抓男人臂部,使力一投,给对方来了一招华丽丽的过肩摔。
  薄黎踢腿扫开跟前的两人,回头看到南宛的举动,愣住了。
  南宛一甩头,朝他挤了一下眼,“到底谁才是猪?”
  他还真当她白瞎了那张脸蛋,又不是拍英雄救美的戏码,说起来,她刚才还怕他一个人对付不了那群小混混。
  “原来是一只功夫猪。”
  薄黎收回震惊的目光,一踢地上被打得哭爹喊娘的五人,叫来不远处车站里的安保人员报了警带走了那五个小混混,又打电话给平四嘱咐了几句。
  回头,见南宛正招了一辆的士和司机讨价还价。
  “这个时间拉去淞水镇价格肯定是双倍,打表也得双倍!”
  “三百块你坑我呢!”
  “姑娘,实话告诉你,打表更贵,我见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晚还出来,给了你便宜价了。”
  “不行,再便宜点……”
  “……”
  薄黎扫视南宛身上这套白运动服,匡威的,不便宜,他有些搞不清楚她的想法,明明不是个穷人,却非得要向穷人看齐。
  点亮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他突然记起来南母卖女儿似的行径,又朝准备上车的南宛看了一眼,走过去抬脚拦住她要关上的后车门。
  “下来。”踢开车门,他用嘴巴衔住烟,伸手拽出南宛,“大晚上去什么淞水镇,跟老子走。”
  “喂,你没病吧,我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宛甩开他的手,他不搭理她,朝的士司机甩了一下手,司机开走了,南宛拦都拦不住,气得一脚踢过去,“你存心的呢,我告诉你,你上次搅我相亲那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算个毛线账,老子拉你出火坑,你自个儿又跳进去,赖谁呢。”
  “赖你,就赖你!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爸妈会逼得我择日就嫁给沈世旭?要不是硬逼我嫁到沈家,我会连夜跑路?”
  她怒火滔天,涨红了面容。
  薄黎反倒笑了,沙哑又带着鼻音的嗓音听起来有一丝戏谑,“跑了不更好,给沈家南家啪啪打脸,不顺了你的意。”
  “是顺了你的意吧!”
  “都顺,不是么?”薄黎来了兴趣,猛抽一口烟,抬起一条胳膊压住南宛的肩膀,“妞儿,怎么着,陪爷在这碧港逛逛,保准让你顺畅了气儿。”
  没等南宛应答,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车从暗夜里驶过来,稳稳停在薄黎面前。
  副驾上下来一个黑西服男,一边恭敬地朝薄黎行礼,一边开了后车座的车门请他进去。
  薄黎反手一推,先把南宛塞了进去,南宛下意识要爬出来,薄黎啪一声甩上了车门堵住了她的出口,气得南宛拍着车窗大骂。
  黑西服男愣了一下,“爷,这是……”
  “老子拐来的一小妞儿。”薄黎也不急着上车,背转过身去抽了口咽问:“事情都办好了?”
  “尊爷的吩咐,明晚十点十四分在码头做交易。”
  “有内鬼。”薄黎弹了弹烟头,茶色眸底透出一丝残酷寒芒,“火车上有警察在查,我顺势往警局塞了五个小混混,让平四找人去查了。”
  黑西服男大吃一惊,“那明晚的交易?”
  “照常。”薄黎冷笑,“老子出马,谁敢坏事?”
  拧灭了烟蒂,他转身坐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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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强取豪夺

  薄黎坐在南宛身边,翘着腿,眼睛盯住车窗外繁华的夜景,用那把沙哑而透着浓重鼻息的声音问:“那手跆拳道跟谁学的?”
  南宛转头看向另一面的车窗,黝黑眸子明亮清冷,声音淡淡:“武馆老师。”
  她小时候住在隔壁S市的西庄镇上,西庄是和淞水并称为江南四大古镇的小镇之一,每天的客流量都很大。
  她小时候为了减轻爷爷奶奶的经济负担,经常跑到景区给游客当地陪导游,但她是个女孩子,年纪又小,爷爷怕她一个人带游客不安全,所以送她到镇上的武馆里学了点防身术。
  “多久来的闵安?”薄黎又问。
  “一个月前。”顿了一下,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刚来?”
  薄黎嘲笑:“那天你妈不是说了。”
  南母说,我这个二女儿啊刚从外面回来,不懂事。
  “以前住哪里?”
  “淞水。”
  南宛眼睛都不眨一下,身边忽然也没了动静。
  她转头一瞧,意外发现他也转了头,他正上下打量她,眼里透出奇异的光彩,半晌冷笑:“能不能给老子说句真话?”
  “我倒是奇怪啊,大爷,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查户口?!”
  “我问你答不会么?少废话,以前住哪的?再敢胡说一句把你卖给人贩子。”
  “我就更奇怪了,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不住在淞水?”
  “猪。”薄黎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她,“碧港人都是来往做生意的,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口音都有些重,你讲起话来典型的吴侬软语,一看就是江南水乡喂大的。”
  南宛冷哼,“你那么会分析,倒是自己猜啊。”
  薄黎翻给她一个白眼,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一盒外包装精致的火柴,轻轻擦亮了一根木梗子,捏在指间把玩。
  南宛盯着他,专使定制火柴是这个男人的习惯,很奇怪的一个习惯,这年头人人都用火机,即便乡下烧火的老头们都鲜少擦火柴梗了。
  没等她缓过念头,薄黎轻声吐出两个字:“西庄。”
  南宛愣住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震惊。
  “你怎么知道?”
  “动动脑子,猪。”
  林肯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后缓缓停在碧港棠浦湾龙腾酒店门前。
  棠浦湾的龙腾酒店是碧港的地标建筑之一,由两座连成一起的酒店大楼组成,50层高的酒店顶楼建有一座空中花园和一个露天泳池。
  薄黎让人在49层订了一个豪华套间,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戴了一副黑超,愈显狂霸气质。
  黑西服下属陈骆押着南宛紧随其后。
  南宛满肚子怒气,进电梯之后使力挣开陈骆的束缚,一脚踢向薄黎。
  薄黎抬手一挥,化解了她的脚力。
  南宛收脚,转过身欲退,却又猛地冲上一步屈膝攻击他要害。
  薄黎一大把年纪,哪能识不破她这点雕虫小技,侧身一避,按住她肩膀就是一甩。
  南宛顿时被他散出的这股大力掀得往后倒跌着撞上坚硬的金属墙壁。
  她大骂:“你他妈想干什么?”
  “你果然是匹咬人的小畜牲。”薄黎摘下脸上黑超,身子后靠倚住墙壁,横着伤疤的右眉挑起一道冷酷弧线,“你记住,这是你第二次得罪我了。”
  一旁的陈骆冷汗直冒,第二次,他不禁又打量了南宛一遍,他还真瞧不出这个满脸寡淡性子又不好的姑娘到底有什么特色,居然能让他们爷屡次容忍她的粗鲁无礼。
  方才在车上,他坐在前座听着这姑娘同他们爷讲话的口气,他担心了一路,就怕这姑娘被爷随手甩出车外。
  但是爷没有,爷好像对她格外感兴趣,不仅把人家的家底都问清楚了,还带她来龙腾。
  明晚的行动很重要,又很隐私,爷为了不引起闵安那边的注意特地从别的站台乘火车到淞水,酒店房间还是徐爷找别的人用了别人的身份证才定下的。
  但是爷二话不说就把这个姑娘带过来了。
  南宛不怕薄黎,冷声问:“你骂谁畜牲呢!”
  “除了你还有谁?”
  她就是匹小野狼,可笑南家把她当小花猫。
  南宛扑过去按电梯开关,“我要回家!”
  陈骆赶紧拉住她,“小姐,你忍忍,我家爷不是坏人。”
  “回哪个家啊?”薄黎不动,讥诮看着她胡乱挣扎,“回南家还是沈家?等着给人卖掉?回头再帮人数钱?”
  南宛恼怒,出不了电梯只能踢了陈骆两脚,“回西庄!”
  她在西庄还有爷爷奶奶留下的老房子,这次连夜来淞水主要是为了防止父母找到西庄去。
  哪想到,计划又被薄黎打乱了,她像个犯人似的被他带走了。
  薄黎笑了,露出白晃晃的牙齿,明亮又渗人极了,“回什么西庄,跟着老子不好?”
  一句话,让南宛和陈骆都愣住了。
  南宛觉得薄黎变态。
  陈骆认为爷要收了这小妞当情妇,他结结巴巴:“爷,爷,您不是有,有……”
  恰好49层到了,电梯门叮一声开了,薄黎戴上黑超,伸手拽住南宛出了电梯,大步往金碧辉煌的走道里走。
  套房门口早候着两个黑衣保镖,替薄黎刷了房卡开了门。
  薄黎把南宛推进去,门合上了。
  薄黎扔了墨镜,抬手就解黑衬衣。
  南宛回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要干什么?”
  薄黎不理她,兀自脱了衬衣往浴室走。
  他身材很好,匀称又壮硕,皮肤保养也好,白皙细腻,只是转过身进浴室的时候,南宛看到他平滑的后背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伤疤,一道道纵横交错,像是鞭伤,年代也似乎久远了,只留下淡粉色的疤痕,虽不浓重,却也明显。
  南宛愣了愣,头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到再回神的时候薄黎已经关上了门,有哗啦的水声清晰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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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不算私奔的私奔

  薄黎洗完澡,穿着白睡袍走出来擦头发的时候,南宛正盘膝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靠着沙发,低头玩手机。
  薄黎走过去,浑身散出一股沐浴后的清淡雅香,南宛顿时警觉地收起手机转头盯住他。
  她的眼睛很黑,黑曜石般,清冷明亮。
  薄黎看了她两眼,拿赤裸的脚踢了踢她大腿,“去洗澡。”
  顺手捞过手机,已经快凌晨五点了。
  “不洗。”南宛离他远了一点。
  薄黎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从火车上下来,还不洗澡,你脏不脏?”
  “不用你管。”
  “不洗别上老子的床。”
  “喂,大爷,谁说要睡你的床?”南宛瞪大了眼睛,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你别随便意淫我好不好……”
  话未完,一条半湿毛巾兜头而降,罩住了她的头。
  带着鼻音的沙哑声音冷冷的,“你才意淫狂,老子说要睡你了?你这样的扒光了送老子跟前老子都不要。”
  “喂!”
  “老子不叫喂,你下次再喂喂看,老子抽你!”
  “我倒了八辈子霉了才摊上你这样的大爷!”
  南宛甩开毛巾站起来,也看到了时间,天快亮了,她被他折腾了半夜,一点睡觉的兴致都没有。
  薄黎也被扫了兴致,坐下来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开了一瓶红酒慢慢地喝。
  隔了半个小时,他转头一看,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居然睡着了。
  她其实很累了,头一歪就那样睡过去了,睡姿一如往前,嘴巴微微张开,像一尾会呼吸的鱼。
  薄黎站起来走过去,上下扫视了她两眼,从她衣兜里一探,摸出了几张证件和一张银行卡,还有两三百块钱的现金。
  他盯住她的身份证看了好一会儿,身份证上的南宛才十六岁,嫩得五官还没长开,眉眼却如画般精致,下巴依旧尖尖的,抿着唇笑,一色天真灿烂。
  薄黎冷酷的唇边浅浅晕开一点笑痕,伸掌摸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猪头南小宛……”
  沙哑的呢喃飘散在寂静的空气里。
  把证件和钱财给她原地放回去,他走到卧室里给徐玄明打电话。
  “三德村怎么样了?”
  “进行得很顺利,三德村是协议出让土地,所以即便一开始杨家志在必得要拿下那地,但我们持了更有利的条件,所以不管是豪取抢夺还是什么,三德村和我们签订了协议,这地就属于我们了。”徐玄明详细报告,“村民都已经搬走了,记者也采访过我们的代表人,过两天就可以开工了。”
  “沈穆两家继续盯着。”
  “咳。”徐玄明突然轻咳一声,“阿黎,沈世旭要娶媳妇了,你知道吗?”
  “那个胖子,怎么不知道。” 
  “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徐玄明深感同情,“长这么肥,说实话看了都要倒胃口。”
  “怎么不愿意嫁,南家卖女儿赚钱呗。”
  “阿黎你知道?”
  “准新娘都在我手上。”薄黎冷哼,“南家大女儿嫁杨家,二女儿嫁沈家,可算有意思。”
  “阿黎,你消息很灵通呀。”
  “别贫了,给我把沐无花找出来,我要见他。”
  “你心理不好?”
  “老子哪哪儿都很好,你少废话,把他找来!有事!”
  挂了电话,他走出去,南宛睡得很熟,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薄黎坐她身边,伸手拨开她右侧衣领,白皙瘦骨的肩头赫然印着一道月牙状的浅色疤痕。
  他眼里一沉,收手又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早晨七点整,南宛醒过来,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刺得她眼睛一眯,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先摸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又探了衣兜里的物品,才站起身来四处张望。
  穿了阿玛尼黑色正装的薄黎正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南宛也醒了,勾唇一笑:“呦,起得真早。”
  南宛盯了他一刻,忽然冲进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她拉开套房大门,陈骆和两个黑衣人候在门外。
  薄黎从后面过来,揽住南宛肩膀走出去,“先去吃早饭。”
  南宛不情愿,但是她知道自己在薄黎的掌控下暂时逃不了,于是面无表情跟着他走了。
  放在兜里没关机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不去理会,电话肯定是南家打过来的。
  南家发现二小姐不见了,肯定急翻了天,毕竟逃走的可是一个上好筹码。
  如她所料,南父在家里大发脾气,南母也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迁怒于佣人。
  南父静下来后对南母道:“她一个女生能跑到哪里去?肯定去了西庄,我先派人去西庄找找,你跟沈夫人讲一声,就说南宛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上他们家拜访了,婚事往后延一延,先把人找到了再说。”
  *
  碧港,棠浦湾。
  薄黎戴上黑超对南宛道:“现在是早上十点四十分,这样,你陪我玩到下午六点,我就送给你一份礼物,如何?”
  南宛双手抱胸斜视他,“什么礼物?”
  薄黎笑得意味深长:“你父母不会再逼着你嫁给沈胖子。”
  南宛压根不信,“别扯了,实际点。”
  “爷很实际,从不扯淡。”
  南宛没再理他,朝前走了。
  棠浦湾环着东海,外滩修筑一条滨江大道,集观光、绿化、交通及服务设施为一体。
  不远处有一个观光码头。
  南宛穿过嬉闹来往的人群,伫立在码头上,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十二条的来电显示,然后按熄了手机,半身靠在码头围栏上,沉思了一会儿。
  薄黎走到她身边用火柴点了一根烟,戴着墨镜遥望远处水天一色的海平面。
  “想心事呢?”
  南宛看了眼他手里把玩的火柴匣子,不答反问:“你只用火柴?”
  “怎么?”
  “没什么。”
  南宛伸手按了一下太阳穴,有些头疼。
  记忆中她好像也遇到过一个只使用火柴的人,但又好像是在做梦,记不清了。
  正想着,薄黎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按断了来电。
  过三秒,对方又打来,他不耐烦地接了,出口就骂道:“前两天和你说清楚了,以后别来打扰老子,耳朵聋了!”
  电话里有一个女人哀怨地哭泣,“爷,爷,你别这样……”
  “别来烦老子,再不起开老子把你卖到金沙去!”
  他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有人打来了。
  薄黎低头一看,脸色微妙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接了,并且走远了些。
  “太后。”
  南宛一听这个称呼,顿时呛了一声。
  薄黎用嘴巴衔住烟,一手持着手机,一手抚了把自己的乌黑短发,声音略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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