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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的秘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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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还在矢口否认,“怎么会!我跟你赌一千块!”
“会不会日后就知道啦!我堵一万块!”张小佳一阵大笑,挂了电话。
乔夏握着手机还在那发呆,过了会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将相机里的照片放到电脑里看。果不其然,凡是文修拍的照片,她都在笑。冲着镜头,灿烂如阳春日光。
忽地手机叮咚一响,提示有简讯。乔夏拿起来,是文修的,只有一句话。
——“研究表明,大老公疼小老婆。我认为是对的。”
这一句话让乔夏啼笑皆非,可她看着看着,抿唇笑起来,摇头道:“老好人书读傻了吗?这种事还需要去查研究报告?”
她又是一笑,心头无端冒出奇异的沁甜,像是舌尖下含了一颗甜软的果汁糖。
正笑着,耳畔“砰砰砰”传来一阵敲门声。乔夏起身,自语道:“这么晚了谁会来?老好人吗?他不会过来追问我对这句话的看法吧……靠,他这么认死理的人,多半是的……”
就在乔夏思索着如何回答这话时,打开门的一霎,她猛地变了脸。
☆、Chapter 34强闯
一个颀长的身影跨进屋,似是担心她拒绝,步子迈得极快,全程不给她关上门的机会。
乔夏一怔之后,迅速用手推搡来人,“怎么是你?你出去!”
许沉光逆着光站在光影里,看不清表情,他反手锁上了门,没有说话,却是个留下的强硬态度,随后环视房间,问:“丁丁呢?”
乔夏不耐烦,“丁丁去夏令营了,不在这,许总快走吧。”
许沉光走到乔夏面前,“你跟他,假戏真做了?”
他逼近的霎那,有浓重的酒味袭来,乔夏皱眉,将距离拉远了一点,“是啊,假戏真做了。”
许沉光反驳的极快,“不可能!你爱的人明明是我!”
“许沉光。”乔夏嗤笑一声,慢慢抬起头来,笑意如生着利刺的娇艳玫瑰,一字一顿道:“我跟他,睡过了。”
带着一丝报复的意味,她又补了一句,“不止一次。”
乔夏的笑还在继续,“妹夫,没什么事你就走吧,如今我跟老好人情投意合,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量猛然袭来,她不由自主跌在沙发上,下一刻,她来不及呼喊,嘴唇尽数被封住。
许沉光压在她身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按住她的肩,力气惊人的大,一贯彪悍的乔夏居然挣脱不了,许沉光一面吻她,一面喊她的名字,“夏夏……夏夏……”熏然的酒气中,有刻骨的情愫一面压抑,又一面喧嚣。
强势而霸道的深吻中,许沉光的话却截然相反的透出一丝乞求的意味,“离开他……”
“凭什么!”乔夏全力抬腿一顶,踢中了许沉光的腿,力气不轻,许沉光闷哼一声,却并未撒手,反而换上更强劲的姿势压住乔夏,他用膝盖压住她试图反击的腿,一手箍住她的右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敞开更广阔的领域任他侵袭。
乔夏挣扎不得,拿眼角瞟瞟一旁的茶几,用尽全力挪出被许沉光压住的左手,摸到了茶几上尖锐的利器,挣扎着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捅下去!”
许沉光眼风一扫,神色巍然不动,“你捅吧。”
许沉光眼神笃定,认准了乔夏不会动手,乔夏心中一恼,那些年的痛苦绝望齐齐涌上心头,她心一狠,紧闭上眼,手一挥,一声“噗嗤”的闷响,水果刀带出飞溅的热血。
许沉光痛得一滞,似没料到乔夏会真的下手,他撑起身,看着鲜血汩汩流出的左臂,难以置信的道:“夏夏,你……”
“疼吗?”乔夏冷笑,慢慢坐起身,眸光冰冷如严冬霜雪,“许沉光,你这小小的皮外伤,跟我当年撕心裂肺的绝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许沉光凝视着她,连身上伤口的痛都忘了,他脸上渐渐浮起歉疚与痛楚,“是,是我对不起你。”他话落,猛地抓起乔夏握刀的手,在自己左臂上又划了一刀,一阵温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苦笑,“如果能让你原谅我,我愿意!”
他再次抓起乔夏的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夏夏,你再来,直到解气为止。”
乔夏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眸中又是憎恶又是痛楚,许沉光见她如此,抓着她的手,往胸膛里一按,明晃晃的刀尖扎入皮肉,鲜血霎时染红了浅色衬衣,许沉光痛得脸色发白,却仍艰难地道:“你可以把刀继续往里推,拿了我这条命都可以。”他低低的笑出来,三个伤口的血一阵阵往外涌,“反正……这些年,我也是生不如死……”
乔夏再也忍不住,手一抛扔出刀,“够了!你这疯子!”
许沉光按住胸口,剧痛中强笑道:“疯了也好,早在五年前我就该疯了……”
红色的温热液体从他的指缝里溢出,虽然乔夏下手并不重,只是皮外伤而已,但鲜血一*染红衬衣的架势还是很有几分吓人。乔夏看着那血淋淋的衬衣,再顾不得其他,飞快拿了一卷绷带来给他止血,一边捂一边道:“去医院!”
许沉光按住她的手,“我不去。”
乔夏吼道:“不去在这等死吗?然后连累我变成杀人犯?”
许沉光转过头去,“去医院看你跟他亲亲我我眉来眼去吗?”
乔夏气得差点再给他一刀,“许沉光你他妈究竟要怎样!”
许沉光表情平静,仿佛那伤口压根没有痛感似的,“我一只手包扎不了,你帮我包扎。”
乔夏恨不得要掐死他,“这么大的伤口,包扎有屁用,要缝针的好吗!”
许沉光沉默三秒,“你先帮我止血,我再去医院缝针。”
乔夏咬着下唇,没空再纠缠多余的问题,将止血绷带一圈圈缠住了许沉光的伤口。第一道伤口还好,乔夏手下留情,并没有下重手,第二道许沉光自己划的那刀最重,约莫着最少也要缝个十几针。
乔夏一边止血,一边厌恶的骂:“神经病!疯子!”
许沉光看着躬身为自己包扎的乔夏,唇角浮起一抹笑意,“你不原谅我,我没有办法。”
“你!”乔夏噎住,“我原谅你好了吧,我真的原谅你,我不生气了,我求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行不行!”
许沉光摇头,头顶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沉沉的瞳仁里,有不容扭转的坚定与决绝,“夏夏,你跟孩子,我一个都不能少。”
“少你妹啊!”乔夏一声吼,“包完了,给老子滚到医院去!”
……
一刻钟后,两人出现在永康医院的急诊处。
急诊处的张大夫自然是认识乔夏的,她一边看一边问:“乔小姐,这大半夜的,你朋友的伤是怎么来的?”
许沉光抢着道:“自己划着玩。”
张大夫:“……”
过一会许沉光道:“我不要麻醉,你就这么缝。”
张大夫惊道:“这伤口这么大,三个伤口加起来起码得缝二十多针,不打麻醉的话怎么受的了!”
“让它疼。”许沉光补了一句:“越疼越好。”
张大夫:“……”
……
缝完针后,乔夏道:“你回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底下停车场里空无一人,许沉光没答话,过了会道:“你开车送我回去。”
乔夏眉一掀:“我求你了大哥,深更半夜我送你回去,让安安看到了怎么想!你不怕她再跳一次楼,我怕!”
“我现在没住乔家,我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公寓。”
“啊?”乔夏一怔,“你搬出来了?”
许沉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向她招手,“上车。”
乔夏杵在原地,“我不上。”
“我不带你去哪,我只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不愿再继续纠缠的乔夏坐进了车厢内,“有话快说。”
许沉光瞅着手上的绷带,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用麻药吗?”
“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你快走。”
许沉光一声苦笑,“我在想,我这伤口再怎么疼,也比不了你这些年吃的苦疼。你说我神经病也好,疯子也罢,我就是想跟你一起疼。”
乔夏果然像看神经一样的看他,“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的吗?为什么现在满口都是奇奇怪怪的话?”
许沉光道:“不……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他看向她的神情里隐约透着狂热,“相反,我的感情是对立的,你想象不到。”
他缄默半晌,突然拉住了乔夏的手,“夏夏,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回去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就来接你们娘俩。”
乔夏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夏夏。”车厢里光线阴暗,许沉光抿唇静默,方才的狂热在他乌黑的眸里越发明亮灼眼,仿佛要点亮整个车厢,“我会娶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
乔夏挣脱他的手,“我有必要跟乔安打个电话,你脑子真的坏了!”
“不用你打。”许沉光道:“回去我就跟她摊牌。”缓了缓后道:“这事我考虑了很久。”
乔夏怒道:“你发什么疯!你跟我妹妹这么多年,现在要分手!你当她是什么!”
许沉光靠在车座上,慢慢仰起头,看起来十分怠倦,“夏夏,不管有没有你,我跟她,都无法再继续。”
“我不跟你说了,我弄不明白你。”
许沉光低笑,道:“你不需要明白,等我处理完这一切,我会用我的全部去补偿你。”
他话落,忽然俯下身吻了吻她的手,以一个虔诚的姿势,像是教堂里的新郎在宣誓后亲吻他的新娘。
乔夏却如火烫了手般,猛地将手缩回,第n次大骂神经病,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Chapter 35旧事
乔夏回到了医院的职工房。许是今夜许沉光给的冲击太大,夜里睡觉之时,她迷迷糊糊开始做梦。
还是千篇一律的旧画面,像循环播放的视频一样,那些辗转在异乡远方的苦难岁月里,她常常闭着眼就看见。
第一个画面是她高二时的夏天,人声喧哗的操场内,她跟乔安站在人群中央,看球场中心的许沉光急速奔跑,然后,身子流水般纵身跃起,猿臂轻舒,稳稳扣篮。
人群亢奋的欢呼声中,他扭过脸来,年轻而英俊的面容上全是汗珠,阳光从苍穹落下,隔得那么远,她却看见那些晶莹的汗珠折射出水晶的光泽,她一霎炫目,想起无数个胡思乱想的夜,她屏息静气,在掌心一笔一划写他的名字。
许沉光,许沉光。
许我繁星熠熠,沉沉若流光。
球场上的欢呼声还在继续,她回过神来,看见身畔乔安的脸上,有着与自己同样的爱慕之色。
彼此起伏的胜利尖叫声中,人群里的许沉光抹了一把汗,休息片刻,向她和乔安的方向走来。
她和乔安同时将准备多时的水递出去,许沉光的眸光掠过姐妹俩,停顿了三秒后,接过乔安手里的水。
乔安抿唇嫣然一笑,而她只能将手中水塞给许沉光身后的队友李深,在李深一贯的玩笑中,嘴角扯出夸张的笑来掩饰内心的失落。
初秋的清晨,一群人出去旅游,许沉光跟乔安手牵手,走在最前面。郊外的森林一片金黄,厚厚的落叶如地毯蜿蜒铺向天边。阳光从枝桠间楼下,照在许沉光跟乔安十指紧扣的手上,明明是温柔的色泽,却刺痛了她的眼。
她慢慢跟在两人后面,对自己默念,“这是我妹妹的男朋友,我必须断了这份心,必须,必须,必须……”
一遍又一遍,似佛禅般烙印于心上,可她反反复复默诵无数次,却不能让她心平气和,安然相待。
……
三个月后,她坐在学校礼堂的前排,看许沉光与乔安在台上为元旦汇演排话剧。
身畔的李深没完没了喋喋不休,“乔夏,你想清楚了吗?上个星期我跟你说的事。”
“什么事?”她的目光在礼堂上,台上排的是莎士比亚的老话剧,只不过全篇英文,她英文不怎么好,一向听到绕口的字母就打瞌睡,可眼下的她却格外精神,她一边跟李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边竖起耳朵听许沉光用富有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念出每一句对白。
李深将她的肩膀扳过来,“我说我喜欢你,乔夏!既然你说你心里没有人,为什么不接受我?”
“哦。”乔夏的目光仍在台上。
李深气得一甩手,走了。
她毫无反应的继续看着台上。许沉光穿着簇新的衬衣,十八岁的少年郎英挺蓬勃如青松翠竹,而乔安扎着清纯的马尾,秀美如雏菊。两人身影匹配的交叠在一起,或全神贯注,或深情对视,或缱绻相依,仿佛彼此的世界再无他人——也容不下任何人。
阳光从礼堂的窗户落下,投到舞台上。明朗清楚的光线中,她喜欢的人与她的妹妹,在一颦一笑中演绎着悲欢离合的爱情桥段。
而台下的她,独坐在阴暗的光影里,同自己落寞消沉的影子,上演着没有对手的独角戏。
她突然想落泪。
不是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悲剧爱情,而是为自己的爱情。或者,不叫爱情,叫单恋罢。
一年半了,五百多个日夜,因为怕伤害安安,她对他思慕的心,从不敢说。
……
凌晨两点,就在乔夏被旧梦缠绕之时,许沉光还在永康医院的地下车库。
车厢里弥漫着强烈的烟雾气息,车座旁的烟灰缸里已堆成了一柸小丘。
他拨出一个号码,电话那端传来惺忪的声音,“沉光,这么晚了怎么打电话过来,有急事吗?”
许沉光道:“妈,这两天你还好吗?兆嘉那边没有再对你怎样吧?”
“没有,你大哥跟大妈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但如今你在你爸爸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
“我哪有这样的大哥!”想起过去的事,许沉光面色阴郁,“他们现在不敢,可过去她们母子是怎么对我们娘俩的,我记得清楚。”
那边声音低沉下来,隐约含了点哽咽,“沉光,从前他们不把我们当人,那些苦你记得就好……咱娘俩苦了半辈子,不能再受人欺辱了……”
那边抽噎了一会,突然话题一转,“听说你最近搬离了乔家,怎么回事?”
许沉光默了默,将手中烟头重重往烟灰缸里一按,“我准备跟安安分手。”
“什么?”那边吓了一跳,“你疯了!这么多年你爸爸一直仰慕乔家,咱们好不容易攀上了乔家,才在许家有了一席之地,如今你要分手,你爸爸肯定要气死,到时候我们在许家,岂不是……”她说到最后声音颤抖,竟似极度恐惧。
“我忍不了……”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霎那爆发,许沉光左手紧捏着方向盘,道:“五年了,我忍不下去了……妈,你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那边骤然沉寂,过了好久,她啜喏着道:“沉光,你别再乱想,对身体不好……睡不着的话,就泡下热水脚,喝点牛奶……”
许沉光渐渐回归平静,“知道了,你继续休息吧。”
……
电话挂断后,许沉光驱车来到乔家。
夜深了,乔父乔母早已入睡,宽敞的庭院内晚风习习。许沉光穿过花亭,上了楼梯,慢慢走到三楼。
三楼原本是乔夏乔安姐妹俩住的楼层,乔夏离家后,三楼就只剩乔安一个人。走廊上空荡荡的,有风吹过,显得空旷而寂静。
许沉光在乔安房门口停住脚步,三声叩门声后,穿着睡衣的乔安打开了门,满脸惊喜:“沉光!”
她一面将许沉光往房里拉,一面问:“不是说最近加班很忙,所以住公寓吗?怎么半夜突然回来?”见他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惊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没有大碍。”许沉光摇头,没有进房间,就踩在门槛那,是个可以随时进入,也可以随时离开的微妙位置。
乔安察觉到异常,上下打量许沉光,眸光渐渐尖锐:“你是不是去了我姐姐那?”
许沉光点头,坦诚的没有丝毫保留。
“这伤是我姐姐……”
许沉光抢白:“不是她,是我自己。这些年,我对不起她。”
他目不转睛的瞧着她,表情坚定,“安安,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我们分……”
“不要说!”乔安像是预感到什么,猛地将门一关:“我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你走!走!”
许沉光在门外站了很久,房里传来乔安一阵阵的抽泣声,许沉光慢慢走下楼去。
……
这一夜,对枕难眠的不止许沉光。万业小区b栋四楼,文修在凌晨悠悠转醒,习惯性的去摸枕头旁的手机——这习惯是认识乔夏以后养成的,从前他睡觉都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如今恨不得就贴在脸旁,就怕乔夏夜里有什么急事找他。
他打开手机,关于他的那句“大老公疼小老婆”的简讯,乔夏还没回复,联想今晚乔夏的拒绝,心头一阵失落。
忽然睡意全无,他起身打开电脑,不经意间就进了乔夏的微博。
微博上新发布了许多照片,是他们在马尔代夫拍的,他一张张的翻阅。照片的主角全是乔夏,或者她是弯腰捡起一枚贝壳,或是她摘了一朵花挂在耳畔,或是牵起裙角在沙滩上奔跑,几乎每一张的乔夏都在欢笑。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就弯起唇角,今晚被拒绝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他一张张将照片保存在自己电脑,然后建了照片专属文件夹。
给文件夹命名的时候,他想了片刻,敲上去四个字——“生如夏花。”
是的,乔夏人如其名,宛如夏日繁花,妍艳夺目,热烈瑰丽,无法忽视亦不容抗拒的盛夏之斑斓。
他又看了会,不经意在照片里看见一张两人在沙滩上的合影。左边是规矩站好的他,右边是抓着螃蟹的乔夏。他虽然站的一本正经,可手却伸了过来,轻轻搭在乔夏的肩上,乔夏没有拒绝,拎着螃蟹冲镜头大笑,唇红齿白,眼角弯弯。
电脑前的文修忍俊不禁,想起那天乔夏指着地上的寄居蟹,孩子气的说:“老好人,看,有房子的螃蟹!”
他的心情没由来变得好极,鼠标右键一点,将这张合影设成了电脑桌面。
照片看完,退出乔夏微博之时,他忽然看到照片旁的一行字。
——“当当,你说你最喜欢妈妈的笑,喜欢妈妈快乐的模样,你看见了吗?妈妈一直都在笑。妈妈过的很快乐,妈妈想念当当。永远。”
“当当?”文修关上电脑,自语道:“丁丁有两个名字吗?”
☆、Chapter 36穿帮
翌日,文修八点半到的医院,早晨的太阳极好,他心情不错,可路过急诊科时,两个小护士的碎碎私语落入他的耳中。
一个说:“听说昨晚那女流氓,哦不,咱的准院长夫人带了一个年轻男人来了咱医院。”
听的那人一惊,“啊?她跟一个男人半夜来咱这?”
“是啊,不晓得那男人受了什么伤,但两人眉来眼去的,很有点暧昧。”小护士叹了一口气,“哎,不知道咱院长知道这事后,会怎么想啊。”
……
路过的文修脚步一顿,脸色一黯。瞬间的迟疑后,他加快了脚步走向办公室。
二楼的办公室是虚掩着的,显示乔夏已经来到。文修推开门,就见乔夏正在里头给孔雀鱼喂食。见他来,乔夏笑盈盈的打招呼,“你来啦老好人。”像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文修将公文包放到桌上,还在想那件事,虽然那两个护士没提到那男人的名字,但听描述多半是许沉光。想着她半夜跟许沉光在一起,文修心里如何都不舒服。他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等乔夏向自己主动开口,可等了半天,乔夏还在那慢腾腾的修剪花枝。
文修终于按捺不住,“你昨晚来过医院?”
乔夏手中的花剪微微一顿,“嗯。”她点头,“你帮我保密,别让我家里知道。”
文修心头像梗着根鱼刺,“为什么?因为他是许沉光?”
乔夏霍然回头,面色微带忐忑,有被看穿心事的尴尬,“你……你知道啦?”
“为什么来医院?”
乔夏啜喏着,“他……他不小心受伤了,我刚巧住医院这里嘛,对医生熟一点,就带他来找看大夫了。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文修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立场去看待这个问题。
他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他却不是乔夏的什么人。他有些焦躁,走到乔夏身边,问:“昨晚我的短信你收到了吗?”
乔夏手中剪子咔擦不停,一片发黄的叶子被她剔出来,“收到了。”
这三字说的又快又平淡,仿佛平静的就跟你今早吃了没一样。文修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想起昨晚自己发出简讯后忐忑紧张又期待,握着手机大半小时没睡着,可乔夏今儿倒是截然相反的气定神闲,喂鱼修花只字不提。
文修心头的燥意更明显了些,追问:“那你怎么想?”
他站在乔夏面前,颀长的身躯将她的光线都遮住,光影斑驳中乔夏抬起头,眸光无辜而茫然,“我不知道那个研究结果是对还是错,我没有那种经历。”这种懵懂的眼神像一个小学生在说,这道题我没有做过,我不知道答案般单纯无知。
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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