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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公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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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他不是来解谜的,秦远修都不说,他更不想找事。看清她一侧手臂包裹得面目全非的,看来伤得不清,难怪值当某人对自己的亲弟弟大打出手。
    “还疼不疼?”宋瑞语气放得很轻,似十分担心。
    容颜倒一脸轻松:“没昨天那么疼了。秦远修开你的车走了?”
    宋瑞低着头,像要把她胳膊上的纱布看穿,嗯了一声:“上班的正点,路上太堵了,秦家那边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
    容颜问他:“那秦远修自己的车呢?”莫不是昨晚真没开车过来?
    “他没说?”宋瑞挑眉,见她傻着脸不是装的,失笑:“远修的爱骑报废了,昨晚开车过来时出了场事故,车撞坏了。真难得,他驾龄可不短了。”
    容颜刹时心惊肉跳,秦远修手底下车子好几辆,没哪一辆是便宜的,性能好的没话说,又爱开快车,不知道撞成什么样了。
    白林立在一边看秦号天发脾气,想劝说两句又插不上话。
    秦号天气坏了,下人将奉上茶水,转眼就被他掷了出去,之前已经说了不少,奈何火气不消,指着眼前的人想再骂,半晌:“你自己说你多大了?还跟人家打架……”
    秦绍风低着头缄默不语。
    秦号天一股火攻上心头,剧烈的咳起来。白林慌手慌脚的过来帮他捶背,边说好话:“行了,骂也骂了,就消消气吧。他不也说是为了帮别人,算做了件好事,被打成这样还不快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秦绍风自然不会说是被秦远修打的,否则可不单是一场脾气的事情了。
    秦号天甩开白林的手,冷哼:“那他大嫂呢?这回是没事,要真出事怎么办?他这么胡闹都是你惯的。”
    白林重重叹气:“是,是,都是我惯的。以后他们几个再犯错,要打要骂我也不管了。走,我扶你上去休息。”转身时跟秦绍风使了个眼色。
    秦绍风伸手去掺秦号天,好好说话:“爸,您别生气,我错了。”
    秦号天板着脸躲过他的掺扶,慢慢上楼。
    秦绍风终于自由喘口气,往沙发上一横,呲牙咧嘴的开始吵着疼。秦远修下手可不含糊,他好好的一张脸竟打成调色盘了。
    管家一见秦号天上楼,赶紧让人把医生喊过来。
    “少爷,您再忍忍,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秦绍风用手轻轻的触摸,没好气:“来了有个屁用,又不管疼。秦远修才不是东西!”
    管家没听明白:“这跟大少爷有什么关系?”
    “什么大少爷,他排老二,能不二么?”秦绍风扑腾坐起身,狠得牙龈痒痒。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外人亏,细想想都栽秦远修身上了。
    门铃响起来,管家马上去开门,以为医生来了,看到人一怔:“姑娘,你是?”
    苏意笑笑:“我是来找你们三少爷的。他在家吧?”
    管家点点,将人请进来。
    秦绍风不以为有外人,捂着脸一面啐脏话,一边吵着疼。看劲头像白雪翠竹下的少年郎,少年不长成,一身痞里痞气的桀骜。
    “扑哧”一声浅笑在头顶炸开。秦绍风猛然抬头,眸子眯紧:“是你?”
    苏意偶然看清秦绍风一张脸,委实惊了一下,哑言半晌:“你这是?”昨天她走时还好好的。怎会?
    秦绍风才想起自己脸上挂了彩,偏首一阵懊恼:“有事吗?”
    苏意没回答,直接坐过来,大惊小怪:“你的脸怎么了?是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他们有地方吃饭了,哪有时间回来找我。”秦绍风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脸,苏意伸过来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他已经站起身:“我这个样子不适合见客,你要没事就回吧。”
    苏意跟着站起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谢谢你的。”
    秦绍风从来不乏野桃花,最烦女人粘上不放,早知道是桩麻烦事,管她被欺负成什么样,都不会出手。
    “哎,你可能不了解我,如果昨晚我没喝酒十有八九不会管你。真没必要追着谢我。”看她还要说话,索性一次把话说绝了:“不过说真的,你画成那样去那种地方,男人不想把你怎样都不叫男人。我要先看着你的脸,估计不会出手。”
    苏意堂堂苏家小姐,正经豪门贵女,年轻又时尚,喜欢画大浓妆,画到连自己本来面目都看不清,但从未觉得难看过。秦绍风说话太尖锐,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拉住他不放:“你觉得我不好看?”
    苏意眉眼长得十分精致,正因为清楚自己的优势,才敢这么问出来。
    秦绍风转过脸打量,凭心而论是有几分姿色,是他以前看惯的花容月貌。不过,他转性,觉得素面朝天就挺好,这样的浓丽跟素颜一比便会显出俗气,轻微笑了笑:“好看,但你这种小太妹不是我的菜。”
    苏意惊圆了嘴巴,半天,无所畏惧的笑起来:“秦绍风,我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跟我这样说话。你自己就这个样子,凭什么说我是不良少女啊?”
    秦绍风抽回胳膊,凉凉的看她:“别说头一次听男人说这话,会让人觉得你阅人无数。你还是个不大的小姑娘吧?”
    “你……”苏意气疯了,怎会有这么不客气的人。
    白林在二楼就听到下面的争执声,一下来直接问秦绍风:“又怎么了你?”
    “烦。”秦绍风说了句口头禅,理也不理的上楼。
    苏意认识白林,长辈面前瞬间恭敬起来:“阿姨,您好。”
    白林本来想反手拉自己的儿子,问他伤还看不看,眼看都快破相了,急死当妈的。被苏意一叫,才注意到她人:“咦,你不是?”想了一下,情绪刹时有了丝波澜:“苏家的?”
    苏意高兴起来:“嗯,嗯,我爸爸是苏敬恩。”
    白林眼睛亮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怎么?你认识我们家绍风?”
    苏家就苏意这么一颗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儿,什么世面没见过。最会哄人开心,开朗热情地挽上白林的手臂,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之后郑重的跟白林道歉:“阿姨,真对不起,不仅麻烦三少,还让大少奶奶受了伤。所以今天刻意来跟三少道谢的。”
    白林看着她的样子觉得讨喜,秦郝佳在圈子里称冰雪女王,从来不会跟她撒娇。
    拍着她的手说:“不用客气,你一个小姑娘遇到麻烦他怎么可能不帮。”
    苏意嘟嘟嘴:“可是……三少好像很不高兴。”
    白林笑笑:“就那个脾气,什么话都不会好好说,别往心里去。脸被打成那样,闹脾气呢。”
    苏意好奇:“他怎么被人打的?”
    白林迟疑:“不是昨天晚上?”
    苏意忽然意识到问多了,想不说,已来不及,白林握紧她的手,追问:“不是昨晚打的?”昨天秦绍风回来得太晚,那时一家人都睡了,早上又早早出去,没人看到何时受的伤。
    苏意一时顶不住压力,全说了。
    秦远修走了不久,秦家的车就到了,开了两辆,一辆是补给宋瑞的,一辆是来接容颜和夏北北的。
    宋瑞要赶去上班,走时看了看容颜,微微牵了下嘴角:“好好养病,过后再去看你。”
    “谢谢你啊宋瑞。”容颜道过谢,一回头夏北北不见了。只好放宋瑞走:“你开车小心。”
    以为夏北北还在纠结之前的尴尬不敢视人,已经上车了,打开车门没人,顿时好奇:“哎,夏北北呢?”
    司机指了指远处:“少奶奶,刚才我看她往那边跑了,好像在追一个人。”
    容颜好奇,这里还能碰到熟人?第一个念想就是秦绍风过来了,本来还想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回秦家了,别空跑一趟。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奔去,远远看到夏北北在跟一个女人说话。那人背对着容颜,日光下身形曼妙得像一朵盛夏开足的太阳花,这样艳丽除了段安弦还会有谁?!容颜又惊又喜,缓缓凑上去,用完好的一只手拍她:“弦子!”
    明显感觉她愣了一下,猛然转过头,本来一脸欣喜,目光落到她缠了厚厚纱布的手臂上,接着变了脸:“容颜,你怎么搞的,想当侠女是不是?吓死人了。”
    容颜知道夏北北全跟她说了,摆着独臂笑意干干:“别听北北吓你,就破了一点儿皮。”
    夏北北听着不忿:“嗯,你皮厚,除了皮就是骨头,没肉的。”
    容颜瞪她。
    夏北北斩钉截铁:“别跟我挤眉瞪眼,我说错了么?”
    段安弦自然信夏北北的,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本质,由其在坏事上,这一方面的特质更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会儿说容颜不借助秦远修眼见飞黄腾达了段安弦或许会置疑一下,但说她一只胳膊几乎快废掉,夏北北一说她就信了。
    “容颜,你什么破脑子啊,以为自己特种兵么,刀枪都敢往上冲?”夏北北在爆力事件上基本属没见过世面那种,跟谁描述起来都惊心动魄的,宋瑞早上问她情况时,听到后觉得自己快哭了,来了医院才发现自己更想哭。可想而知,段安弦刚才问起她怎会出现在这里时,胆子都吓破了。以为容颜一只胳膊是保不住了。
    容颜揽上段安弦:“行了,这不挺好么。到是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又玩失踪是不是?”
    夏北北帮腔:“我正在跟她计较这事呢,没良心的东西。”
    段安弦拉着人走:“你不是要回家么,我跟北北陪你一起,路上慢慢说。”
    容颜和夏北北一路上严厉拷问,段安弦都招了。原来这段时间哪儿都没去,一直在S城的,只说前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想一个人静静,许多事情都要彻底缕出个头绪来。
    夏北北问她:“那你缕得怎么样了?”
    段安弦作出微笑的样子,一段时间不见像苍桑了很多。叹了口气说:“想明白了,这回算彻底想明白了,准备做一个了断。以后再不想像以前一样不见光的活着,到头来两手空空什么都得不到,太不值得。我要用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拥有更多,而不是别人怜悯的施舍。”
    她说这样的话让容颜和夏北北都很安心,以为她终于回头是岸,要翻过那一页重新来过了。可她们太小看汉语言的博大精深了,一句话可以做太多种理解,如果你往好的方面想,那就是生机勃勃,如果往坏了想,就是不折不扣的野心勃勃。就像名垂千史和遗臭万年其实没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同样都是让人记住一辈子,至于是哪种只看最后是以哪种方式死的。而段安弦这个光明大业显然不是另择他路,而是一如既往先前的道路,只是战略战术更狠戾更过激了点儿,在原本不可能有光明的道路上非要突破一条罗马大道来。
    如果当时她将话说得明明白白,容颜和夏北北会想不明白她是从哪一个角度看过去的,或者从哪一方位做了精密勘探,觉得用这一种方法能砸通用道德累积起的厚实防线,真正通向光明幸福?何时,段安弦竟已经如斯癫狂。一瞌眼仿佛都已经看到她头破血流的那不久的将来。
    容颜和夏北北听了段安弦的话实实的激动了一回,无疑认定段安弦还是当年结识的大好青年。只是小估了社会的同化能力,忘记了这早不是当年的学生时代。
    快到秦家容颜才想起问:“怎么会在医院?”下意识看向夏北北。
    夏北北一颗脑袋摇摇欲坠:“不是我通风报信,先看到人在前,说你被砍在后。”
    容颜鄙夷了一番她的不当用词,更不解:“那你去医院干嘛了?”
    段安弦僵了一下神,转眼恢复如初:“好像有点儿感冒,觉得不太舒服就去医院看看。没想到碰到北北了。对了,我就在那附近租的房子。”
    容颜和夏北北齐声念:“难怪,难怪。”
    秦家最不缺下人,夏北北和段安弦去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做,容颜只是一边胳膊不能动,又不是断手断脚。一到秦家便都被当成客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三个人好不容颜又凑到一起,高兴的不得了。已经在客厅里聊了好一会儿,不知谁说了笑话,几人刹时笑得前仰后合的。其间管家已经来提醒了三次,现在又过来催:“少奶奶,你才出院,路上颠簸了那么久,上楼休息一会儿吧。”
    容颜头也没回,直接摆摆手:“我还不累,不想休息。”
    管家这回很执着:“少奶奶,少爷已经打来电话了,让您别贪玩。”
    “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贪什么玩?!”容颜勉强转过身,挑着眉毛看了管家一眼。
    夏北北立刻吐出嘴里的橘子籽:“小颜,你还是上楼睡吧,秦少发话了,你总不好不睡吧?”
    容颜讪讪:“为什么秦远修发话了,我就得改变生活规律?”
    夏北北又吐掉一粒籽,纳闷了下,今天秦家谁买的橘子,以前不见这么多的籽啊。先说了句:“这橘子怎么有籽啊。”被边上的段安弦撞了下,纠正她:“这是橙子。”夏北北反应了一下,更纳闷:“橙子更得没籽吧?”
    容颜撑着头早受够她:“你能说句正题么?”明明有话要说的样子,而她也一直在等她。
    夏北北彻底了然,认真说:“我是觉得,既然秦少发话了,你总得表示表示。”毕竟昨天晚上是她们理亏,而秦少明显也不太愉悦。
    容颜坐直身,满目雷霆之势,势气滚滚:“我表示什么啊我表示?假寐?他要让我死呢,我还得英年早逝不成?”
    夏北北想说:“这个不行,严重波及到你的尊严问题……”目光一转,立刻精神抖擞:“要是秦少说了,你也不是不能考虑。”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立场转变得太没立场,顺手捧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段安弦意味深长向外瞥了眼,唇边弧度好看,隐隐的笑着。
    容颜清析的“切”了声:“你说的这叫什么屁话,就算他有钱,长得好看,又有本事,可是,三座大山也不能压没了我做人的尊严吧?”一回头,刚想说让管家退出去,嘴角抽了抽,气氛一时变得扣人心弦,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该笑笑,却比哭还难看:“其实觉是可以培养的,越睡越有,我上去试试。”
    夏北北一口水没含住,噗一声把茶喷了一桌子。
    门口处,秦远修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紧容颜。这一刻跟她对视了,用清亮的瞳孔死死含住她丝毫不肯松懈。旁人都看得清清的,之前还表情沉默,眼神冷淡,像一尊雕塑似的。此刻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子像顿时有了光彩。
    几步走过来,点点头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一弯腰自若的将容颜拦腰抱进怀里,微微挑着唇角:“你们先聊着,我上去研究一下到底是‘觉’比较难开发,还是尊严易丢失。”
    大步去往楼上,一消失众人视线,秦远修吟风弄月的咬她耳朵:“嗯?听说你觉得我本事,好看,又多金?”
    他附在身上的唇齿轻重迟缓,容颜全身都痒,像通了电流一般。左右躲闪还是挪进他的怀里更深处,面红耳赤的嘴硬:“刚才又不是说你。”
    “那你觉得我怎样?”秦远修又问,哄骗似的语气。
    容颜赌气的低声说:“不知道。”
    秦远修作势转身:“既然你不知道,我去问问你那些姐妹。”
    容颜扯住他的外套,服软:“好了,好了,我就是说你呢。”
    秦远修很幸福的笑着,容颜看着他的笑容温润且发着光。都说秦远修不亦打发,她却觉得哄他开心极容易,一句话就能眉舒目展。
    容颜其实也不想这么没骨气,可是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明显惹得秦远修不痛快,连车子都报废了一辆。托夏北北的‘福’,秦远修如今正得到重用,跟他对着干是不明智的。
    秦远修既然从公司回来,就是专门回来陪老婆的,容颜不醒他自然不会下楼。再者容颜没什么本事,就睡觉最有潜力,只要环境适宜时间完全不由她自己撑控,一个自然醒了得么,一般人大半天的时间就耗进去了。再说秦远修下去跟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聊的?夏北北和段安弦一早看清局势,容颜一上楼她们就提上包走人了。
    她们刚走白林就过来了,进门便问:“你们少奶奶呢?”
    “在楼上休息,才上去不久,少爷也在上面。”管家吩咐下人上茶。又问:“夫人,要叫少奶奶下来么?”
    白林脱掉外套坐到沙发上:“你们少***胳膊伤得厉害吗?”
    “伤口我们没看到,不过听说挺长的一道口子。”
    毕竟替秦绍风挡下一劫,心里多少会有些动容,想了想:“让她休息吧,去把你们少爷叫下来。”
    “是,夫人。”管家转身上楼。
    管家下来有些时候,秦远修才慢吞吞的从楼上现身。正中午的时候,眉眼间一片懒洋,坐进沙发里悠悠问:“妈,怎么这时候过来?”
    白林耐下性子,看自己的儿子惯有的慢动作做完,终于能坐下来安稳听她说话,押一口茶水:“来看看容颜,没大碍吧?”
    秦远修僵着脸:“能好了么,统共多大点儿面积,半个胳膊都伤了。”
    白林听着个人感情浓厚的一句话,知道里面有他的偏袒和心疼,面不改色:“让医生好好治疗,别留下伤疤。事情我听说了,绍风是有错,不过你当大哥的,也别太怪他,毕竟他这回也不算无理取闹。”
    “绍风多大了?”秦远修凭空问了这么一嗓。
    白林没反应过来,照实答:“二十四了。”
    秦远修揶揄:“再不懂事可真就老了。”
    白林被自己的大儿子堵得一时没话说,是,实事求是的说,秦绍风到了这个年纪仍有太多的叛逆和不靠谱,受管束更是想也别想的事。可是……“选修,绍风这次连累容颜受伤是不应该,你爸也严厉的教训过他了。不过,怎么说你也是哥哥,不能往死里打呀。”那伤既然不是昨天几个混混打的,就一定跑不了跟秦远修有关。今早听完苏意的话,她第一时间就想明白了。
    秦远修蹙起眉,淡淡问:“他说我打他?”
    “还用他说么,你们几个我哪一个不了解?”白林板起脸。
    秦远修摊了摊手:“妈,绍风什么都没说,你来兴师问罪?他脸上挂彩了,你不高兴。看清楚了,现在受伤的是我老婆,我比谁都不痛快呢。”
    白林瞟了秦远修一眼,觉得这个话题不宜再聊下去,眼见就要将他的不良情绪再度引发,得不偿失。摇摇头放下杯子:“行了,你跟绍风的官司没人帮你们断。我今天来主要是来看容颜的,既然她在休息我就晚上再过来吧。”招手让下人拿过外套。
    秦远修起身送人,走到门口说:“晚上你别过来了,我要带她去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白林只得改了时间:“那明天上午吧。”刚迈出一步,又想起件事来,转身一脸担忧:“听说你昨晚去找容颜的时候出了车祸,有没有碰坏哪里?”
    秦远修慢悠悠道:“哪那么容颜受伤。别担心,回吧。”
    白林叹了口气:“以后开车小心点儿,急也不能开快车,再本事你还能飞起来么。”
    秦远修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门框:“妈,您别操心我。绍风年纪不心了,您不抓紧给他张罗个媳妇?”
    这话白林在回秦家大宅的路当真认真想了,觉得秦绍风现在之所以浑得没边都是因为太自由了,没有责任就很难让一个男人沉下心来。所以,找个女人管束他,兴许能转转性子。
    晚上关了灯上床,闲谈时把这个想法跟秦号天说了。秦号天一生的荣耀和懊恼是相辅相成的,便是两个儿子既让他面上有光,又觉得头痛不已。表面上再服帖都是装样子,他的威严连三分钟热度都维系不了,没哪一个真的怕他。
    由其这个秦绍风,随着年纪的增长便是连个样子都懒得装。虽然自己常说他没秦远修猾头,不欺师灭祖是好事。可是,人有时需要哄骗,由其上了年纪,与其较真将人气得人仰马翻,莫不如暂时顺着他的脾气,脑子反应慢了,或许要迟些,但对错总能想个明白。
    秦号天暗暗斟酌一番,问她:“你有合适的人选?”
    白林自然而然的把闵安月推到女一号的宝座上:“你觉得安月怎么样?”
    “安月?”秦号天情绪稍稍波澜了下,毕竟这个闵安月在他秦家选秀史上轮翻上阵不止一次,之前是秦远修,两家人都有意撮合一对年轻人。没想到秦远修不按套路出牌,跟容颜闪婚了。闵安月被迫在秦家沉寂了一段日子,不想现在又掀起新一轮高潮,又跟秦绍风搭配对手戏了,秦号天没法不高看一眼。细想想,还是有顾虑:“听说她喜欢的人不是远修?”
    白林觉得这不是问题:“就算那两个孩子以前真有感情,现在远修早就结婚了,而且对容颜也算不错,跟闵安月自然也就没可能了。再说,就算闵安月现在对远修还有感情,也不能一辈子不嫁人了吧?”
    秦闵两家交好,没订娃娃亲都算便宜了几个小辈。秦号天对闵安月一直也算满意,由衷感叹:“安月这个孩子是不错,绍风若能娶了她,对他的事业定然很有帮助,不愁管不住他的性子。就不知道闵家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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