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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似海,总裁的隐婚新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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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雨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小时的路程并不算远,车子在一处装修气派的五星级酒店处停下,巨大的罗马柱旁是两只威武的狮子雕塑,门前是巨大的喷泉,此时正开着,在阳光的折射下,分外绚丽。
杜思雨提着行李跟在邹雯后面。
邹雯在门口登记好房间,就带着她上楼。
“邹秘书经过出差吗?”杜思雨有心跟她交好,不时的跟她聊几句。
“也不算经常出差,我是直属于总裁的秘书,一般只有我们总裁出差的时候我才需要跟着,不过他今天可能会晚点过来。让我先招呼你。”邹雯年纪不大,却处处透着干练知性,像极了成功的职场女性,这一点杜思雨自叹不如。
“嗯,谢谢邹秘书。”杜思雨笑着说,然后又问了这几天的行程安排。
拿着房卡走到自己的房间,把东西收拾放下,就去旁边找邹雯。
邹雯正好从房间出来,提着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看见她后有些歉意的说:“杜小姐,刚刚总裁给我打电话,要我出去给他买些东西,就不能陪你了,你到酒店等我,无聊了可以在附近转转,但是别走远了。我六点之前回来。”
“嗯,好的,邹秘书你先忙。”杜思雨笑笑。
回到自己房间,杜思雨有些无聊的打开电视,她其实是一个很喜静的人,不喜欢到处乱跑,刚从学校毕业不多久,出差的事情感觉离自己还好遥远。
这会来了,却觉得还是待在自己的城市好啊。
电视看着看着,困意来袭,倚在床头差点睡着
的时候听见敲门声。
杜思雨揉揉眼睛,清醒了下,起身去开门。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张如论何时见到都能让人觉得勾魂动魄的脸,身形颀长的站在门口,墨黑瞳眸深深的注视着她。
杜思雨心里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惊讶中夹杂着丝丝喜悦。就仿佛刚刚来到陌生的地方飘着的一颗心似乎有了着落。
“严啟政?”在不自觉的时候,杜思雨已经叫出声,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你怎么来了?”
“嗯,我也来出差。”严啟政听出了她在惊讶之外的情绪,勾唇浅笑着说,人已经提着随身的行李,进了她的房间。
杜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遮挡不及时,她跟在他身后,有些讪讪的说:“这……是我的房间……”
潜台词就是,你出差不是应该有自己的房间吗?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
“抱歉,我没有浪费的习惯。给自己妻子开间房,在给自己开间房。传出去别人会说我奢侈。”严啟政把行李放好后,对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杜思雨刚刚见到熟悉的人的那份喜悦,被他的歪理给震没了,有些结巴的说:“这样,不方便吧……”
毕竟除了喝醉酒那几次特殊情况,她跟他睡在一个床上,可是平常时间,他们都分房睡的啊。
严啟政勾唇,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我们是夫妻,你身上哪点我没有看过?有什么不方便的?”
“……”杜思雨脸色有些难看,“可是我们是假夫妻,隐婚,别人不知道啊,并且我这是工作出差,虽然我们公司就我一个人,但是am集团那边却是有好几个人,他们看见了不好。”
“嗯,你是在提醒我应该让我们的夫妻关系坐实了你才肯乖乖听我话?”严啟政凤眸轻眯着,懒懒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杜思雨感觉跟他说的话题不在一个频道上,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听懂还是故意曲解她的话。不想多做解释,只能无可奈何的说:“算了,我再重新开间房间。”
说着就准备走出去,却被男人拉住了手,严啟政看她一副想发火却不敢怒的样子,着实觉得好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寒墨这次说是工作,其实是出来玩,所以并没有带什么人,而接待你的秘书嘴巴很严,不会乱说。所以你的担心不成立。”
“你为什么非得和我住一起?我喜欢单独睡啊……”杜思雨不满的说。
“大概是因为工作时间与你接触的少,想在床上培养下感情。”严啟政假意思索会,别有深意的说。
“……”杜思雨觉得自己快要凌乱了。
等到邹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一同来的是上次见过的am集团的傅寒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裙子长相很耐看的女人,两人隔着几步距离,看不出亲疏关系,应该也是秘书之类。
在见到严啟政后,邹雯礼貌的打招呼后并没有多么惊讶,傅寒墨领着身边的女子走到他们面前,同样颜值很高气场很足的男人扫了她一眼,墨黑眼眸在看向严啟政的时候,薄唇轻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我不就知会了你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就这么怕我你女人拐卖了?”
“你也得有这个本事。”严啟政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
一声不吭的假借工作理由把杜思雨带到这里,虽然他明白傅寒墨的苦心,但是对于自己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这个认知上感到不满。
杜思雨把对方的话刻意忽略,百分之百的工作情绪,礼貌而得体的打招呼:“傅总好。”
傅寒墨点点头,似乎跟她并没有什么话,倒是他身边的女子懒懒的看她一眼,也没有打招呼,而是转头对着傅寒墨没好气的说:“能不能先找个地儿吃饭?我快要饿死了。被你从晋城骗到这个鬼地方,别说别人怕自己女人被你拐卖了,我都担心被你拐卖了。”
“我卖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我女人。”傅寒墨精致的眉角轻眯着,吐出的话却是冰冷无比。
“傅寒墨!”那女人十分气愤的看着他,眉头紧皱着,似乎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早就发起脾气来了。
严啟政讶异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看了眼傅寒墨,不动声色的说道:“先去吃饭。”
席间,杜思雨跟严啟政坐在一起,而傅寒墨与那名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坐在对面。
杜思雨不禁把眼神在投向对面的女人,唇红,皮肤白,鼻子挺翘,漂亮的眼睛习惯性的猫一般的眯着,懒懒散散,却又带着一丝桀骜的成分在里面。看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大概不是秘书,怕是傅寒墨亲近的人。
打量她的同时,那女人也同时向她看来,没有不屑,却是带着丝看路人甲的漠然成分在里面,懒懒扫了她一眼,清淡的视线又扫过严啟政,最后回到她身上:“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员工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身边的男人抢白。
“她是
我的妻子。”严啟政回复道,眼神深邃的看着那女人,嘴角挂着的笑还带着不自知的宠溺。
杜思雨亲眼看见对面女人在听见妻子二字时眼神滞了一秒,脸色带了几分的白,然后神色如常的笑了笑:“我知道严先生,商界成功人士的典范,绅士男人中的楷模。我正准备开公司,以后有机会向你学习,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情愿能跟严先生合作。我叫乔菲。”
一番神态自若的话说完,纤手隔着饭桌,大大方方的朝严啟政伸过来。
胆大,自信,不矫作,是乔菲给她的感觉。
人与人之间是有相似气场的,就比如她在见严啟政第一面的时候,会觉得胆怯,相处久了虽然不似原来那么紧张,但是总带着丝不容忤逆的错觉,可对面女人却是丝毫不畏惧,反而有一种你我都一样的骄傲。
这点是杜思雨所没有的,她觉得羡慕的同时又对她生出好感来。
严啟政在傅寒墨冷冷的眼神中,伸手与乔菲握了下,礼貌温和的笑了笑:“你好,乔小姐。”
傅寒墨却不甘心被冷落,他颀长的身体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勾出恶劣的笑意,漫不经心的说道:“江菲,你什么时候又改成姓乔了?”
“你!”那女人对于他的拆台气的差点没有跳起来,碍于场合,只能冷静下来,冲严啟政歉意的笑笑:“严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确实姓乔,每次自我介绍的时候习惯了,所以忘了我现在已经姓江了。我现在叫江菲。”
“没事。”严啟政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沉静的眸子几不可察的动了动,眼神淡淡的看向傅寒墨,带着质问。
而后者保持沉默,显然不想多说。
一顿饭下来,严啟政与傅寒墨有事要说,让杜思雨和江菲两个人自己在外面转转。
江菲一晚上都处于心情暴躁的状态,对于杜思雨的态度虽说比原来好点了,但是漠然的状态丝毫不改。
杜思雨一直喜欢江菲这样性格的人,想着自己没有什么朋友,大学四年关系不错的室友都是外地人,一毕业只剩下她留在原地,大家都各奔东西。若是多一个朋友岂不是更好,所以主动跟她说话:“江小姐,我叫杜思雨,很高兴认识你。”
“我看出来了,你很欣赏我是不是?”江菲勾唇冷然的笑笑。
杜思雨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江菲会这么直白,反应过来然后笑笑:“对,我一直都欣赏江小姐这样性格果敢有魄力的人。”
“呵……”江菲冷笑了下,眼神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她:“怎么办呢?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柔柔弱弱的白莲花。”
“……”杜思雨有些好笑又觉得无语,她哪里像白莲花了?
有些无奈的说:“我哪里柔弱了?我以前在学校还跟人打架来着。”
“……”这下轮到江菲惊讶了,漂亮的大眼细眯着,不自知的可爱神情:“没看出来呀,你一眼让人看上去就是乖乖女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不乖的时候。”杜思雨抿嘴笑,以前自己皮起来,母亲看着她头疼,说一个小姑娘家这么皮实,长大了有谁要?
后来母亲去世,父亲身体又不好,像是一夜之间早熟了,很多责任和重担自己挑起来,不得不懂事听话,不惹父亲生气。
她一生都活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她希望父亲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陪着她,她怕孤单。怕没有家的感觉。
察觉到杜思雨突如其来的失落,以为她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江菲倒是不好意思起来:“那我可是看走眼了,我跟你道歉。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跟你讲讲我的糗事,我在学校的时候不光跟人打架,我还学男生抽烟来着,是教务处的常客,当然是作为坏学生的那种。”
江菲眨眨眼,对于自己以前的行径并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觉得骄傲。
“不是吧?”杜思雨目瞪口呆,自己虽然跟人打架过,那是因为对方欺人太甚,她一直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服输的处世态度,但是胜在性格好,很少与人发生冲突,所以跟人打架也就那么一次。她也是教务处的常客,当然是作为好学生的典范。
“没想到吧?”江菲看她吃惊的表情,很是满意。
像是找到某个共同点,江菲对她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两人聊着聊着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另一头,严啟政与傅寒墨谈完工作上的事情,话题转移楼下散步的女人身上。
透过落地窗,严啟政的视线落在那名穿着黑色裙子青涩与性感交叠在一起的女人身上,他手里习惯性的点了烟,吸了口,眯眼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江菲应该是傅裕榕的妻子。”
傅裕榕结婚的时候他收到过傅老爷子的请柬,作为礼貌,他应景的去参加宴会,跟傅老爷子喝了杯酒之后就走了,新郎新娘没有见到,但是请柬上的名字秘书给他说过,他有印象。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傅
寒墨漫不经心的说着,清冷的视线落在楼下活泼嬉闹的女人身上。
“寒墨,你这是在玩火!”严啟政沉静的眸子带着一丝兄长似得苛责,语气也是百分之百的不赞成。
“我不管你的家务事,你也别管我的,”傅寒墨收回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清透的冷意,懒懒的道:“你知道我现在不能动他们一家,不找点什么东西来平衡,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大开杀戒。”
最后一个词,吐字清晰,想来这个想法一直盘亘在他心头,所以说出来的时候更加深刻。
“玩也要有个度,别伤害无辜的人。”严啟政不赞成的说,但是确实没有什么立场去说,傅寒墨的恨他懂,可那并不能代表他就赞成他的所有做法。
“你别担心,那女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她要是不乐意,我能把她带到这里来?”傅寒墨嗤笑了下,想到江菲答应跟他出来玩时说的话,心情愉悦的轻勾唇。
严啟政转头恰巧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倒是放下心来,意味深长的说:“不管怎么说,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楼下的两个女人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在喷泉边上嬉闹起来,两个人小女生似得互相往身上泼水。杜思雨一改以往沉静温婉的性子,随意嬉戏的模样平添了几分小女生的可爱。
严啟政看了眼被江菲欺负的没机会反抗的杜思雨,嘴角一抽:“江家不是听说是大户人家,养的女儿个个都很有教养的吗?”
眼前这个怎么跟个土匪似得?
傅寒墨却是勾唇轻笑了下,不明意味的道:“那女人就一野孩子,江家的另类。”
第85章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两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却见杜思雨一个不慎,跌落到池子里。
严啟政脸色骤变,几步下楼,去了喷泉的方向。
傅寒墨也变了脸色,跟在他后面。
江菲看见杜思雨掉进水池,吓了一跳,自己也跳下来去拉杜思雨,附近的工作人员看见后也连忙赶来帮忙。
好在水池设计合理,水并不深,江菲下去水只淹没了小腿,杜思雨被江菲拉起来,狼狈不堪的样子,却是一个用力把江菲推坐在水里,笑意盎然的叫道:“噢耶,我赢了。囡”
严啟政赶来,看见她浑身湿透了,还一脸兴奋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把她拉出水池,面色不善的说:“赶紧起来,小心着凉了。”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罩在她身上。
杜思雨这才发觉到冷,打了个喷嚏之后,转身就要去拉还在水中的江菲鲺。
却见有人快她一步把江菲拉起来。
江菲也不介意,下地后还冲她调皮的笑。
杜思雨还准备说什么,却被一旁黑着脸的男人抱起来:“跟我回去换衣服。”
“你放我下来!”因为动作突然,天弦地转时,杜思雨抓着严啟政身上的衬衣才找到平衡感,见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严啟政不顾怀里小女人的扑腾,大步朝酒店里走。
江菲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原本还带笑的眼眸,瞬间染了丝外人察觉不出的落寞。
傅寒墨此刻脸更阴沉了,他看着她,嘴角挑起抹讥诮,语气冰冷的说:“我就不该带你过来,你除了闯祸还能干什么?那个女人是啟政捧在手心里的人,若是出点什么问题,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我有求着你带我来吗?”江菲原本还失落的神色,被傅寒墨一骂,一直隐忍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不欢迎我明天就走!”
说完看也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转身进了酒店。
回到自己房间,江菲身上湿透了,身体发冷,可比身体更冷的是心。并不是傅寒墨对她的冷言冷语让她难过,他拿她当消遣,她拿他当垫脚石。她一直看的很清。
反而是那对以前不曾谋面的夫妻的相处模式让她觉得心里发寒。
江菲此刻眼里心里全是严啟政向她介绍杜思雨的时候,宠溺的神情,还有看见她落水后担忧心切的表情。
人家那才是正常幸福的夫妻,反观自己的婚姻,又是个什么东西?
江菲手抖的拿起屉子里的烟,颤颤巍巍的点燃。
刚吸没几口,房间门从外面打开,傅寒墨一身冷寒的走进来,看见她手里的烟之后,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难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烟,声音冷冷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抽烟了吗?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江菲冷笑了下,抬眼看他:“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是吗?”傅寒墨没有恼,反而好脾气的挑起她的下巴,沉黑的眸危险的眯起:“不想教训江家的人了?”
一句话让原本还带了刺儿的江菲瞬间噤声。
回了房间,杜思雨脚刚落地脸色就有些糟糕的说:“严啟政,你能别对我这么专横行吗?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抱我,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进去洗澡。”严啟政没有理会她的小脾气,去洗浴间把热水放好,然后看着她吩咐。
“我不洗,不洗!”若说之前杜思雨一直在忍耐,今日与江菲相处一晚上,倒是让她找回了曾经的那个有棱有角的自己。
跟严子琛相处的时候,他处处让着她,反而让她觉得愧疚,所以不自觉的也会改掉自己的脾性。跟严啟政相处,完全都是受压迫的状态,到今天她才发现,他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就是长得好,地位崇高,是人人都想要称赞交好的严先生,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算起来,她跟他之间还有仇呢!
她凭什么要受他摆布?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么?!
杜思雨心里咆哮出一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这是在跟我闹脾气?”严啟政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点,心里觉得好笑却又觉得可喜。
他原来一直犹豫是不是两人年纪相差十岁,所以她见着他时都是一副见着长辈样的敬畏语气,有时候即使对他有气也是尽量隐忍着,敢怒不敢言,并不像她与平常人那般自然的流露心底的情绪。
这样的她听话乖巧,却好似没有生气的精致娃娃,并不是他喜爱的样子。
他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沉默寡言久了,不善言辞之后,真的跟她有代沟?
这会见她终于露出隐藏在性格中的另一面,反倒有些欣慰,他眯眸浅笑,带着一丝戏谑:“不想自己洗,那就是希望我给你洗?”
“……”杜思雨瞬间不吭声了,想再闹,可他一直都是对她好脾气的样子,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你走远点,我
自己洗!”杜思雨恨恨的撂下这一句,进了洗浴间,顺便把门反锁。
严啟政看着被关上的门,然后看了眼还未被她打开过的行李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似乎没有带睡衣进去?
杜思雨舒舒服服的冲完澡,原本冰冷的身体才渐渐回暖,虽说现在天气不冷,但那会身体全湿了,又吹了会夜风,只希望别感冒才好。擦干净身体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忘了拿睡衣。
若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还好,可以光着身子出去穿衣服,可这会严啟政也在房间,杜思雨觉得自己刚刚蠢死了,洗澡怎么不带睡衣啊?
她看了眼搁在一旁的湿衣服,难道要她穿这身出去?这跟没洗澡有什么区别?
听见浴室里突然没有了声音,许久不见动静,猜都猜得到她此刻一脸懊恼却不愿意求他的模样,严啟政一手拿着她的睡衣,敲门道:“开门,你的睡衣没拿。”
“……”杜思雨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只开了一点点,果然就见男人拿着她的衣服站在门口,杜思雨把门再打开一点点,伸手接过衣服。
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却遇到一股阻力,严啟政一手撑在门上,男人自身的力道优势,并未使出多少力气把门推开,进去之后把门关上。抬眼看她,光溜溜的身体,身材偏瘦型,却十分有料。以前看过好几次,再见却还是感觉嗓子干燥,体内窜起无名的火。
“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杜思雨反应过来想穿睡衣,却是手忙脚乱穿不上,只能慌慌张张的拿衣服遮住身体重要部位,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他。
“我进来洗澡,刚刚被你弄湿了……”他盯着她,意味不明的说。
“你先出去,我还没有穿好衣服!”杜思雨懊恼的说。
“没穿衣服正好,我检查下洗干净没有。”男人健壮的身体靠过来,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干净性感气息,他凤眸浸染了黑沉色调,低沉的嗓音变得沙哑。
“你别……唔……”杜思雨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墙上,唇舌被他凶猛的吻着,带着一丝狂热与掠夺。
杜思雨吓坏了,以前他吻她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这会完全是动真格的,铁臂箍着她紧紧的。一边吻着她,略带粗粝的大手在她胸前揉捏,滚烫的身体隔着衬衣布料贴着她,杜思雨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浑身像是要烧起来。
她剧烈的挣扎,未着寸缕的细腻皮肤蹭得他更加把持不住,伸手扯自己的衣服,动作迅速,不一会两人身上同是清凉一片。
肌肤熨帖着,她的白,与他健康的麦色肤色对比着,十分的刺激人眼球,严啟政渐渐不满足,他打开头顶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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