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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心里,不深不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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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认识他。

    但是没有那个时机,后来回国碰到了和他很像的容月卓。

    和他在一起,很开心。爱情么,也就是这么回事,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酸楚甜辣,一起疯,一起玩,也挺好。

    再到后来容月卓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就在她的面前。

    她难过的哭泣,原来这就是爱情啊。可以上一秒说爱你,下一秒就和别人做。

    从那个房间出来时,就碰到了在意大利让她有好感的男人,厉弘深。

    她的痛苦从他开始,到现在却都没有结束。

    容月卓,厉弘深,季棠,她经历过的三个男人。

    容月卓她没有真正的动过心,季棠……眀嫣愿意为他死,却没有想过把自己交给他。

    厉弘深,她的自己给了他,他却把她抛到了石板上,鞭打、践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正文 第194章 我都依你,我离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明嫣才站起来,眼晴很肿。眼前的景物她都看不清,这里的布置又不是她熟悉的,于是走着走着,被什么给绊了一跤,人就扑倒在地,手肘碰到一个尖尖的东西。

    她用力的眨眨眼晴,才看到那是一个木马。

    她干脆就坐在地毯上,看着那木马……小时候她和言驰的木马是外公用木头做的,不是这种塑料的东西。那个木马现在还在四合院里,翻修过很多闪,还尚且能骑。

    她不是那种狠心绝情的女人,对于自己打掉过的孩子,她也会心疼难过。如果那个孩子留着,想来也真的会像厉弘深说的那样,围着沙发来来回回的闹。

    但是她又清楚一点,在这个屋子里,要么要他,要么是她,不会是他和她。

    ……

    她在里面哭了多久,外面的人就站了多久。深秋快过完了,快要到冬天,所以天气格外的冷。通道里有一扇窗没有关,冷风直往里面吹。

    很冷,刺骨的冷。

    好在的风往里面吹,这样也好,能够让他一直保持着清醒。

    楼道幽长幽长,灯也不会一直开着,声控灯没有声音之后,便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当中。男人的身影融进去,什么都看不到,与这黑夜一般冗长低沉。

    过了很久,里面没有了动静,他想她应该是哭着睡着了。

    于是便想摁密码进去,密码才摁了两个数,手又停了。万一她没有睡着呢,万一她还是像先前一样,视他为虫、避之如蛇蝎,进去无非也就是看一遍她的愤恨罢了。

    在今天以前,不,应该说在她说出那些话之前,他都没有想过放弃,他总觉得,他们还是有缘份,还能够在一起,尤其是现在她和季棠也没有那个可能了。

    但是听到她的那番话,他才明白……他的自信不过就是源于自己的盲目,他以为他能够让她原谅他。但其实,她对他只有恨,浓浓的恨,就只是恨而已,没有想过报复,没有想过让他也体会那一些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都没有。

    她只想让他离得远远的,此生不见,又或者说,他死。他死这种话,她说过好几次,足见决心。

    若是……她能报复他,多好。

    他不会反抗、不会对她再采取什么手段,站在那里让她都发泄过来,所以言驰打他的时候,他动也不动,没有还手,没有想过还手。

    有了报复,两人才会有许多的故事不是么?

    你说她有多恨他,恨到连整治他那种见面的机会都不想拥有。

    大概……真的该到了他离开的时候。无论以后她和谁在一起、又或者是独身一辈子,他怕是都没有那个机会。

    他放了门把上的手,离开。

    妥协比前进更要来得深刻。

    走了几步,忽然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他蓦然回头,摁开密码,果断的开门进去。客厅很大,但东西不多,就显得极是空旷。

    满屋的酒气,她坐在地上。她拿了两瓶酒出来,其中一瓶已经快见底。酒杯从桌子上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她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厉弘深过去,怎么还学会熏酒了?他去扶眀嫣之前,把屋里的暖气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

    酒是他之前住在这里时拿来的酒,他睡前会喝一点,有助于睡眠,没想到被眀嫣全都拿了出来。

    他过去,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眀嫣?”

    他连着喊了两声,她都没有反应。厉弘深以为她有什么事儿,于是就把她的上身抱起来。

    但抱到一半,她的头忽然抬起。

    满脸的泪水,却眉目含笑。

    “眀嫣……”

    “我喝酒了,我想睡觉。可是为什么睡不着?”她之前在家里也睡不着,明明喝了酒,很快就睡去了啊。

    她不能在吃安眠药,不能吃了。

    厉弘深看着她的脸,心里一疼。指尖上去慢慢的抚去她的泪水,“别再哭了,我依你,别再这样喝酒。我都依你,我离开,永远不来打扰你。”

    心如刀割。

    她侧头,发丝从脑袋尖上刺溜一下掉下来,肿胀的眼睛却带着笑意。

    为什么她在笑,可是,眼泪却还在往下滚。

    “真的吗?”她问。

    假的!

    假的!

    他也坐了下来,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喝多了,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的香味,像是蛊毒一样,细细麻麻的往他的心口里钻。

    “真的。”

    他吐出这两个字来,沙哑得不可思议。

    眀嫣吃吃的笑了起来,拿起酒瓶,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连被子都不要了。

    厉弘深没有阻止她。

    她喝完回头看着厉弘深,媚眼如丝,仰头,脸颊红通通的,睫毛被泪水全都打湿,离他不过就是几公分的距离。

    “为什么连你都要离开我啊……我是不是很讨厌?”

    她喝醉了,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

    “眀嫣。”

    眀嫣看着他的脸颊没有说话,眼睛睁不开,别具风情。

    厉弘深想,这种角度多适合吻下去………他却只能拉着她的手。

    对着醉酒到不认识他的她,沉沉开口,“可以不走吗?”

    他平生都未曾说过这种话,上一回对着团子说【你去给她卖个萌,让她理理我】,现在又【可以不走吗】

    骨气和脾气都荡然无存。

    女孩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这句话,看着他,眼睛都没有眨。

    他动了下,手抬起来落在她的脸上,真凉。

    “别再这么对自己,我不会让你为难。明天早上起来,你就不会看到我了,好好过你的日子。”

    应该也是时候走了。

    他对她的伤害,这一辈子也弥补不了。不再出现,便是,让她止损。

    所以四年前,他到底是个什么混账玩意儿。

    她还是看着他,神情迷离。

    他忽然很心疼,最后在拥抱一次。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

    下一秒,眀嫣忽然又清醒了一样,从他的怀里挣扎着起来,那是那瓶酒递给他。舌头都已经在打结。

    “你……你陪我喝……喝酒……”

    厉弘深很多年都没有在喝酒,无非是在这段时他一个人独饮,又或者说和欧阳景浅浅的喝上几口。

    “你……你快喝……”眀嫣把酒瓶塞到了他的手里。

    厉弘深接过来,喝酒,那就喝吧,醉了今天晚上就不用走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问。

    眀嫣歪歪斜斜的靠在桌子上,“我才…才不管你…是谁…谁呢……阿猫阿狗…都行…”

    她又拿起了那个满瓶,厉弘深怕她出事,毕竟已经醉了。

    于是就把手里的小半瓶递给了她,要喝,那就喝个痛快吧。

    两个人都没用酒杯,就那样喝。冰凉的酒从喉咙里过下去,带去了胃部的灼烫和细胞的销魂。

    很爽。

    越喝越想喝。

    直到最后眀嫣实在是受不了倒在他的腿上,厉弘深是在微醺状态,他的酒量自然要比眀嫣好了很多。

    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抱起了眀嫣,声音缱绻,“嫣儿……”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这样叫她。

    眀嫣嗯了声,脑子里还有丝残层的意识,听得到声音。

    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丰润的,在酒精之下越是显得性感魅惑。

    他的脑子很乱,像是完全不听使唤一样的吻了下去。

    好香。

    好软。

    唇里还有浓稠的酒香,他只觉得自己醉意更甚。

    胳膊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眀嫣柔弱无骨,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呆在他的臂弯里,任他抱着,吻着。

    这张唇真舒服,凉凉润润的,正好缓解了她身体里起来的燥热。

    婴宁了一声,把身体偎过去,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脑不受使唤,想去更贴近那片冰凉。

    可这个举动对于男人,是回应。她的一丁点的动作,都能决定他的脚步。

    于是,吻更加缠绵。

    放在她身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往里伸去……

    许久物流没有碰过女人,上次抱着她睡觉时,他也只是吻了吻她,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

    他想,他是醉了。

    醉倒没有了理智,醉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很想很想和她做点什么……

    他那么想得到她。

    从以前到现在。

    这个念头,从来都没有打消过。

    她又哼了声,开始撕扯着自己衣服,想来是很难受。

    屋子里的空调,他调的有些高,怕她冷。结果却……

    很热,眀嫣很热。

    只想拖去衣服。然而这个衣服一拖,两个人哪里还有回头路。

    厉弘深无法再隐忍自己,自持力都已经消失殆尽。

    客厅里便只能听到他的喘气声,和她一声声如猫叫的轻吟。

    窗外冷风摇曳,配合着树叶的沙沙响,好像在谱一曲别离。

    夜色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冷风。这般阴沉,明天的天气是怎样的,没人知道。

    这个夜很漫长,屋里的人也经历了一夜的疯狂。

    两瓶酒杯喝的一滴不剩,都醉了。等到两个人的体力都耗尽,他才抱着她,沉沉睡去。小小的沙发,挤着他们,看似融洽--不过就是看似罢了。

正文 第195章 连等待都没有了

    明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一眼睁开,很懵懂,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厉弘深的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酒味,地上也是干干净净,她睡在沙发上,

    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天穿的,只不过就是外套和裤子落在了一旁。

    她坐起来,腰很酸,头很疼,某一个地方也有些不舒服。

    她去洗手间,简单的洗了一个脸,也没有牙刷。

    这副身体给她的感觉,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不适感,但也不是不适,说不清,道不明。

    从里面出来她就该离开了,这个房子是厉弘深出钱买的,哪怕是在她的名下,她也不会要。

    出去。

    没打开就看到了季阳站在外面,不知道站了多久,似乎有点冷得发抖的样子。

    “明小姐,您终于醒了。”他冻的很。

    眀嫣看他冻成这样也不急着出去,开门让他进来,屋子里有暖气。

    季阳的袋子递给她,“这是给您送来的牙具。”

    “你来很久了吗?怎么不叫我?”

    “没有很久,是十来分钟吧,怕把您吵醒。”其实很久了。

    眀嫣让他坐,她去刷牙。没有带衣服过来,也好。

    好在这是冬天一天不换衣服也没什么,她觉得昨天晚上她应该是洗过澡了,身上有一种陌生的沐浴露的香味。

    谁给洗的?他?

    他不是走了吗?后来又进来了?

    ……

    季阳带着她在小区楼下吃了早餐,然后又送她去四合院。

    全程两个人都没有提厉弘深。

    今天还是晴天,只不过是天气没有昨天的好。

    凉。

    去的时候,言昱宁不在,只有言驰一个人。

    眀嫣的脸蛋又冻红了,言驰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来,用自己的手给她暖了暖。

    “昨天去哪儿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换衣服。

    眀嫣的眼睛还是肿的,没有完全的消下去。

    轻声道,“去走了走。”

    言驰没有再追问,今天厉弘深没有来,她又哭过,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数的。

    他爱怜的眀嫣扒了扒堆在脖子上的头发,眀嫣的里面穿了件圆领毛衣,头发这么一扯,他就看到了在锁骨边缘上的一个浅浅的吻痕。

    非常非常的浅。

    眀嫣自己未必能看得到,他比她高了很多,这个角度,刚好。

    他是个成年男人,又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懂。

    他目光一转,不动声色把头发弄顺,挡着。

    “小丫头片子,还学会喝酒了?”这淡淡的酒味他还闻得到。

    眀嫣腼腆一笑,轻轻的回,“下回不喝了。”她只是想借酒助眠。

    言驰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进去休息。

    ……

    天气阴凉清冷,尽管出了太阳,也没有多暖和。

    厉弘深回了一趟容家,今天是他34岁的生日,容厅要给他庆祝。他年纪大了,至亲也没有几个了,原本他就是一个很在乎血脉的人。

    容厅所说的庆祝可只是在简单的吃一顿饭,会有很多商贵名流过来,就是一个大型的宴会。

    厉弘深拒绝了。

    在容家陪着他吃了一个午饭,就去了欧阳景那里。

    一路上,开车都很慢。

    深秋的季节,景色萧条,那光线都有一种断肠人在天涯式的惆怅与凄美。

    眼睛很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睡觉。还经历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疯狂,身体上的疲惫是小的,重的是心理上的撕心裂肺。

    到欧阳景是半个小时之后,意外的他在家。

    “不上班吗?”

    欧阳景正在用手机挑选狗粮,另外一只手在团子的头上摸来摸去。

    “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小老板了,用得着天天去公司蹲守吗?”

    他已经没有在容氏工作,自主营业。

    他选好了十包,付款,就等着别人送货上门。

    他看了看厉弘深,心里惊了一下,“精神怎么这么差,怎么?”

    “没什么,我过来收拾下东西,同时把团子带走。”

    “我才刚刚给团子买狗粮,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

    “哦,我还以为你要回意大利。”

    是要走了。

    只是没有这么快,他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现在怎么又急着要走了,对面眀嫣可还住着在,不打算掠守了?

    厉弘深简单的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起来,还要收拾团子的东西。

    欧阳景皱眉,“不用这么急吧?就算是不要爱情了,我不还在这儿吗?”

    厉弘深淡回,“并非是急,只是该走了。”这回是真正的该走了……

    欧阳景抿唇不语,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能和眀嫣闹掰了吧。

    “今天是你生日呢,庆祝一下?”

    四年前的生日那天,眀嫣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同时她的外公外婆死亡。

    那一个生日终身难忘。

    四年后的今天又是生日,怎么会这么巧合……伤心事都发生在同一天。

    他停止了收拾团子的东西,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沙发,团子自动靠了过去,靠在他的腿上。

    他摸着它的头,“庆祝倒是不用了,我们聊聊天都是可以的。”

    心里很空,原本他的心里还有等待两个字,在他的胸腔里徘徊晃荡。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等待都没有了,被人连根拔起。

    迫切的想和人聊聊,让心脏里填补一些东西。

    欧阳景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

    坐在他的对面,那一双眼睛也是阅尽悲欢离合。看着厉弘深,目光精锐的,“要不然你就自己回去,把团子留在这,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和他已经有了感情。”他自己找话题,没有在对方说“聊聊”的话时,他恶俗得到说一个“聊什么”。

    厉弘深低头,苍白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团子的头,一下一下,靠在他的腿上,真乖巧。

    “不,我走到哪儿,我就要把团子带到哪儿。”

    他离不开它,团子也离不开它。他不会让它离开。

    欧阳景没有在说什么,这条狗虽然霸道胆小,怕是,但很多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比如说喜欢撒娇,可能很多男人骨子里都是喜欢撒娇的萌物吧。

    厉弘深摸够了起身到阳台,顺便马拿了茶几上的烟,欧阳景一起过去。

    两个人就站在阳台上吹着风,抽着烟。

    身子修长而俊美,迎风而立。

    厉弘深眉眼被烟雾晕染的怅然迷离,“你和你女朋友……前女友是怎么分手的?”

    欧阳景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来,但是,他不介意回答。

    “小情侣不就是那样,因为生活中的一些琐碎的小事,又因为太过年轻不懂得去珍惜,所以就分手了。”

    “你没有想过去挽回吗?”

    欧阳景轻笑,身体一段腰靠在护栏栏杆上,似笑非笑的,“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比较高傲的……当然智商也不怎么高,我在等着她回头。即使是见了面,我还想要我的自尊,等着他来对我笑,等着她来抱我。可我碰到的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更何况,我非他不可,可她,有我没我都行。”

    “爱了散了,我的热情感情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可能是爱的太深了,但是又不懂得爱,所以渐行渐远。但是当离开以后,我还是很自信的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因为我知道我们还相爱着。”

    “可是……我依然错过了她。”

    他没有太过主动,所以丢了她。

    厉弘深已经把烟拿了下来,夹到手里没有再吸,“那你……有没有伤害过她?”

    “有吧,生活里的伤害细水长流,慢慢堆积而来。”

    但也都过去了,那一对情侣的分手,原有没有伤心难过的一份。

    厉弘深没有在问。。

    他和欧阳景的情况差的太多,欧阳景是正常的谈恋爱,他则是畸形。

    他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欧阳景觉得他应该问一个。

    “怎么,是不是要回意大利,以后我就不会来了?”

    不会难受的太过绝对,毕竟容家还在这儿。

    只是来的少了,不会轻易的来。

    “没有可能了吗?”他又问。

    厉弘深拿着烟的手,猛然往下一捏,只觉得心脏出被什么东西夹了一下,疼。

    没有可能了。

    没有了……

    他不回答,欧阳景没有再问。从他的脸色里,已经明白了。

    罢了,罢了……

    ……

    又一年,厉弘深开着车在路上,向盈盈打来电话,祝他生日快乐。

    “把眀嫣追到手了吗?上次听欧阳说,你们相遇了。”

    厉弘深捏着手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四年前,也是这样的情形。他生日,也是这个时候,母亲打电话过来。

    问他和眀嫣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回意大利生孩子养胎。

    四年过去了……

    一样的人,一样的话。她却依然不是他的。

    “抱歉。”两个字,喉头鲠塞。

    聪明如向盈盈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长长一叹,“没关系,别难过,一个人生活也未尝不好。我给你煮了长寿面,我就代你吃了。”

    “好。”

    “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补一个。”

    厉弘深的声音很沙哑,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很快。”

正文 第196章 你在我心上,不深不浅

    厉弘深带着团子回到了四年前居住的那个别墅里。

    团子一这里居住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印象也没有多少。

    但是团子基本上只要有厉弘深在的地方,它就一点都不认生。

    有主人在,它什么都不怕。

    还是熟悉的地方,到了院子里,还是熟悉的人。

    柳姨。这些年家里虽说没有人,但是还是需要有人在固定的时间来打理,柳姨是熟悉的,于是就让她过来。

    柳姨没有想到他会回来,很激动。

    “今天是少爷的生日呢,每年这天我都会赶过来,今天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厨房。”四年没见了,多多少少都是感触的。

    厉弘深嗯了一声。

    团子在院子里蹦跶,他把衣服拿到楼上去。这里的一切都是四年前的样子,都没有变动过。

    柜子一打开,就是女人的衣服。挂的整整齐齐,她一个柜子,他一个。

    女性的衣服用是要比男人的花式多,五颜六色,挂在里面,参差不齐,很是好看。

    他瞄了几眼,移开视线,把衣服挂到自己的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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