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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独宠小太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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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城想了想,有些事情心里明镜似的。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关心,如果太过份的话,别说什么完全是因为友情。
“去问他,他家的小太太长什么样子。”
顾子城下令了。
“是。”
佣人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他的视线里就看到佣人跑到大门口,他传达了这句话后,陆言帛气得差点没砸大门,那双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可还是压住,跟佣人说了句什么。
佣人回来禀的意思是:请尚先生不要开玩笑,小太太不见了,党长把S市翻个个也要找到的,不想大家有什么误会,还是尽早让他带走小太太的好。
顾子城听完这几句话后就笑了:“就这点出息吗,搬他爸出来压人。”
他挥挥手:“好了,你们不用管,睡觉去吧,现在凌晨四点钟,等到天亮后,你出去告诉他一声,尚先生不在尚宫,记住了,把你家主子卧室的灯关了。”
这招好,玩不死人,他就是要让陆言帛站在大门外煎熬,熬不死也半残,你想想,云泥醉成那样,这漫漫长夜,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第79章 :让她真实感受
果然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陆言帛的大脑像被浇上了滚烫的开水,他一直拍门也不是事儿,叫也没人理,只能干等,可是等也等不出个结果来,而且尚宫里的灯在一盏盏熄灭。
就这样烦燥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除了这个没办法,尚宫的大门,不可能谁都能闯进去。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吧,有个佣人出来给回了一句:“尚先生不在尚宫,让你白等了。”
“你说什么?”
陆言帛顿时怒火肆意狂烧起来,可是那佣人再不多一句话了,人家就隔着门说了这么一句后,转身回去了。
这时候的陆言帛突然把手摸到了腰间上,谁能想到呢,昨天晚上他还鄙视老爷子拨枪的举动,一夜之后,他也忍不住想要做同样的动作了。
“少爷,不要啊,千万不能上他们的当。”
身边的佣人还是明理的,连忙劝他。
这话,到也及时地拉住了陆言帛差点失去理智的思绪,他的手摁在腰上停住了。
尚宫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顾子城正拿着望远镜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性感的薄唇勾了勾,自语自言道:“拨枪啊陆家少爷,你不拿枪出来,我还真不好给你定罪。”
有些失望,陆言帛的手从腰上滑了下来。
他脸色灰败地回头上了车:“走,先回陆府。”
车子就这样调头驶远了,顾子城将望远镜给放下,唉,他还没玩够呢!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纱窗帘照进来,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在云泥脸上。
她动了动,终于头痛欲裂地张开眼睛。
要是在平时,她早就起床了,可是今天因为喝多了,睡到大约八点才醒。
张开眼就看到欧式装璜的房间,圆弧天花板和若大的欧式床。
这是哪儿?
头疼,云泥抬起手来用手心压着额头,接下来张开一缝的眼里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变成了纯白色绸袍。
吓死!
连忙一把掀开被子,确实是,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了。
她大惊失色,这是在哪里啊?
脑海里一蒙,但再细细一打量突然觉得这个地方很眼熟,下一刻就想起来了,是峰塔,因为她来打扫过卫生的,所以才会对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那么熟悉。
云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峰塔的,但想到自己是在尚爵的地盘里面,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掀被下床,走到窗子口看着清晨的景色。
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先不管尚爵是在哪里把她给捡回来了,思绪里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党长用枪指着赶出来的那一幕,心里还是涌上一阵难受。
眼眶微红的云泥听到有人敲门,她连忙嘟起嘴巴来长长地吸了口气,这才转身去开门。
“小姐,早安。”
门口,正德慈眉善目地笑着,他身侧站着个佣人,手里捧着一套裙装。
“德管家,早。”云泥绽唇礼貌地微笑,接过那佣人手里裙装。
“少爷在楼下等你一起吃早餐,请小姐尽快洗漱。”
“好的。”
关上门,云泥再度叹了口气,继而走进浴室里。
门外的正德却欣然地笑了笑,别看她年纪小,到是沉得住气,居然一句都不问她是怎么到达峰塔的。
浴室里,云泥将睡袍脱下,把那串忘忧果手链褪下来,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少了一果忘忧果。
难不成是掉到床上去了。
这可是老爷子送的礼物,对她来说,这很珍贵。
云泥连忙把浴袍再度穿上,转身出去找忘忧果。
找了床下找地毯,跪在地上趴着,正一寸寸地翻找得热火朝天。
她的眼前,蓦地多了一双穿着棉拖鞋的脚。
“找什么?”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她思绪一炸,连忙抬起头来:“尚先生。”
“是不是找忘忧果?”
尚爵修长的眉尾轻轻挑了挑,看着她一双水眸轻皱:“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现在忘忧果在哪里。”
“在哪儿?”
尚爵递给她一只手,将她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才伸出食指去戳在她的腹部:“这里面。”
“……尚先生,不要开玩笑了。”
愣了一下之后云泥转想进去浴室里洗漱。
她不信,除非是他变,态,昨天晚上看着她醉了欺负她,所以才会把忘忧果给塞进她嘴里。
“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蓝乔,真是后悔昨天晚上没有准备摄像,好把你当时的丑态全部给拍下来。”
身后,如影随形的声音,步伐也跟着她。
云泥没答应,也没回头,她现在对一切的玩笑和调侃都无感。
进了浴室后,反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这么无视又懒散的样子,惹得站在门口的尚爵满脸黑。
索性走到门口拉开卧室门:“正德,把早餐送到卧室里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云泥有些失神地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一夜过去,可是党长发怒拿枪的样子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披着湿答答的头发出去,看到尚爵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小餐桌上吃早餐,因为个子太高而长腿有些屈着。
她愣了愣,干嘛来到里吃早餐。
却也懒得张口问,而是去吹头发,等她头发吹好,尚爵也吃好早餐了,优雅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示意她:“快点过来吃。”
“我吃不下,胃不舒服。”她一心只想着去换衣服,然后回陆家去看看情况。
哪知得来的却是冷冷一句:“快点过来,翅膀硬了是不是?”
那带着冰冷的语气里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一点点的反驳,而且这种时候,她也不想惹怒他。
只好就穿着睡袍走过去,坐在尚爵对面,用餐刀切了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
“多吃点,把这盘全吃光。”
他冷眼瞪着她。
没办法了,只好硬头皮往嘴里塞,最终实在吃不下了,才放下刀叉:“对不起尚先生,我真吃不下了。”
“吃正餐你就推天阻四,吃我,你可是积极得很。”
云泥一愣:“吃你?”
她的眼里,一指修长的指头晃了晃:“看到吗,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杰作,我为了阻止你把那颗忘忧果给吞下去,反而被你咬了一口,现在你到是说,你补偿我多少医疗费。”
“真是我咬的?”云泥很惊讶,她一点也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了。
尚爵不语,点头。
“尚先生这么有钱,还会再乎我那点医药费吗?”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又被他那冷凌的眸光给逼的,不得不低了低头:“那,我最多只能请你打一针破伤风,反正也只是破了点皮而已。”
呃,只是破了点皮而已,在她来说,这确实是件小事,可是在尚家来说,尚爵身上的任何一个小伤口,都无疑以一场震动。
“说得很轻巧啊。”尚爵眼色变深。
伸手隔着桌面捏住她的下巴:“一针破伤风才多少钱,我要你用身体来做补偿。”
话完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反抗,他早已被她脸上的沉静和睡袍下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腿给引诱得难再自持,昨天晚上,要不是看她醉得不轻,他早就把她给办了。
俊脸蓦地凑近,薄唇就那样压了下来。
小小的餐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障碍物。
属于尚爵身上独特的清香瞬间把她给包裹,他放开捏她下巴的手,进而压在她的后脑上,将那张精致的小脸尽量压向自己,一边吻,一边绕过小桌子,将她给抱了起来。
吻从来就没有放开过,她的弱小在他指间被轻易撑控。
云泥快被他的霸道给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感觉到身下她抵在自己胸膛上支撑的小手,这才放开她的蝶唇,改做轻啃她的嫩颈,大手,早已从睡袍里灼热进入。
很快两人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起来,当她在清晨这样清亮的阳光里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时,云泥满脸通红地扭头闭着眼睛。灼热的吻再次回到唇上,已经许多次了,尚爵渐渐了解她的身体和内心,他知道她现在很紧张,因为是大白天,所以一切都无法隐藏。
可他偏偏要将她剥开分解,他就是要她将自己完全交附于他,那怕一丝丝也不可保留。
“张开眼睛。”
他温情地摩挲着粉红唇瓣。
云泥没反应,反而五指攥紧了床单。
“不张是吧?”
此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灼热地贴合在一起,身无寸缕,可是尚爵一点也不喜欢,他希望她看着自己,他低下头,整齐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合,朝着粉色唇瓣上一咬。
“唔。”云泥吃痛,下意识里张开如星辰的眼眸瞪他,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对,就是这样看着我,感受我。”
俊庞上凤眼锁住她的眼,肆邪的抚慰,声音低沉带着迷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进去了……
“唔。”
云泥再次忍不住哼出口。
她微皱秀眉,透如清泉的瞳孔里全是他,他额上因为用力而有些略微突起的青筋更彰显男性阳刚,很奇怪的感觉,这一次她仿佛真真实实地感觉到,明白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和他连接在一起,而且正在做着两个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第80章 :你永远是我的
陆言帛回到家,良定还在院子里跪着。
谁也没叫他跪,可他再不敢起来,昨天晚上党长那把火将陆府上每个人的心都给烧乱了,现如今一个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去给他说个情。
就连苏蓉也不敢,到是让佣去给他送过茶水,可是良定一口都没喝,就那样死撑着。
良定年纪不小了,入了冬就进六十,这个年纪,正是阅历和智慧都到达人生最顶峰的时候,谁想会在这儿载了个跟头。
“阿定,起来。”
进了大院门的陆言帛铁青着脸,他也料定自己叫了也是白叫,所以话完后,就上前把手往良定胳肢窝里一抄,将他整个提了起来:“走,我陪你去见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他最见不得来这套,有话说话,有罪就罚,还真想要人命不成。
“少爷,不能啊!”
良定身体虚弱,自然搏不过陆言帛,他虽然年纪到了,可是还想多活两年。
陆言帛却气冲冲地连拉带拽地拖着他往大厅里进去。
二楼,党长正好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看到这样一幕,问:“怎么回事?”
他已没有半分醉意,一身军装穿待整齐,站在楼梯上伏视着大厅,要多威武有多威武。
党长这一句淡淡的问,良定吓得两腿一软,又跪了下去:“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磕头如捣蒜似的,生怕党长一不开心又拨出枪来。
可是……
党长并没有看向他的意思,而是把目光锁在陆言帛身上:“言帛,我问你话。”
声音不高,到吁得良定连忙闭了嘴。
陆言帛很不耐地看良定一眼,这才气冲冲道:“我去找云泥,没找到。”
“哦?”一听这话,党长很诧异了,快步就从楼梯上下来:“什么意思,没找到,她去哪里了?”
“爸,你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记得一些吧!”党长一脸困惑。
“昨天晚上你用枪指着云泥把她给赶出去了,后来我收到消息,她被尚爵给带回尚宫去了,我等了一晚,人家还是不承认。”
“什么?”
党长神色大变,他在原地转了个身,来回走了几步,神色很难看。
正好苏蓉从后花园里回来,便问她:“言帛说昨天晚上,我用枪指着泥泥?”
他是依稀有些记忆的,可是,潜意识里却又希望那是一场梦而已,他怎么舍得用枪指着云泥,怎么舍得?
却……
他看到了苏蓉点头,神色很不自然地:“是的爷,泥泥是你亲手赶出去的。”
“真是,我怎么会那样做了呢!”党长终于站定身子冷静下来,苦笑一下看着陆言帛:“你确定是尚爵带走了她?”
“没错,可尚宫那边不承认。”
“不承认又能怎样,他总不能把一个大活人给活生生地关在里面,等等,我亲自去接。”
党长话完就要朝大厅外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大家都保持原样看着他,各人心里和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阿定,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跟老爷出门去。”
苏蓉蓦地就反应过来了,连忙开口,给良定一个台阶下。
“是。”良定连忙站起来了,这是他唯一得好好抓牵的机会,站起来后忙不迭地朝着党长面前走去。
党长没说话,转身径直往大厅门口走去了。
他用沉默来表示,关于失卒的事情,他已不会再怪罪良定了,也不全是因为自己心软,只是要培养一个好的管家实在太难,没个十年八年的,试不出他真正的人品怎么样。还得办事稳妥,而且熟悉他所有的脾气性格。
这样一想,党长便没在继续责备下去,现在重要的是接云泥回来。
身后,陆言帛的指尖无声地握成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就这样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呢,怎么还可以这么坦然,这么从容。
他在心里质问着,脸色更是铁青难看。
车子出了陆府。
党长和陆言帛犯了同样的错误,他们直奔尚宫。
自然,得到的回答还是一样,尚先生不在宫里,更不知道什么小太太,请党长改日再登门拜访。
这是顾子城送出去的话,他很无聊,这一夜一天,就跟这父子两玩儿了。
吃了闭门羹的党长军中有公事,只能暂时离开尚宫回去。
一路上,沉默似海,一连抽了几支烟。
良定小心地开着车子,他始终不敢开口说话。
“阿定,昨天晚上,我真那样做了?”沉默良久,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酒后德行。
“是的爷,小太太,是你拿枪指着逼她滚的。”良定道。
“以后不能再喝酒了,这事你得时刻提醒我,怎么会这样呢!”
党长的俊眉皱起。
良定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爷,关于昨天被尚爵交给警察局的那两个卒子,要不要留?”
如果不留,他也有法子让他们从此消失。
“暂时留吧,其实尚爵心里也清楚,他之所以没有戳破,是因为不想跟我闹翻脸而已,不过……他昨天晚上居然把泥泥给接走了,这可有些触及了我的底线。我真是……竟会吓到了泥泥。”
苦笑一下,深深地吸食一口烟草,脸上表情阴晴不定,隐进了烟雾里。
……
折腾了两次,尚爵才放过她。
云泥不得不再次进浴室里去冲了个澡,出来,忍着浑身的酸痛想走。
她的疲惫之下,那抹难掩的伤痛难逃尚爵的眼睛。
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她那嫩弱的躯体在他身下颤抖时,她环住他的脖子,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是得有多无助,才会将他视做短暂的心灵依靠。
“来帮我系扣子。”
尚爵雪白的衫衣套在身上,扣子没系,慵懒披散着露出健康的体魄。
云泥只好走过去帮他一颗颗地将扣子系上。
“你怎么了?”头顶上响起他的声音,很沉敛的语气,不带一丝调侃。
“没什么。”
云泥垂眸。
“不,你有事,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大半夜的离开了陆家?”“嗯”他用修长的指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告诉我。”
“真的没事,尚先生。”云泥慌乱了。
“叫我尚爵。”
“呃,什么?”
“我说,叫我尚爵,除了老爷子和顾子城,你是第三个可以这样直呼我姓名的人。”
那俊眉如峰,明如皓月的眼里视线灼灼,很认真。
“尚……尚爵。”云泥好不容易才叫出来。
“很好,现在,我是否值得你一点点的信任了呢?”他很满意地勾唇。
“真没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现在走。”
她冷静下来后,还是选择距他于千里之外,尚爵的目光暗了暗,正亦说点什么,正德的声音隔着卧室门响起来:“少爷,蓝秘说公司里有些文件急需你回去签一下。”
“知道了。”
冷凌地答应一声后,尚爵回头看着云泥:“今天你哪里都不许去,就呆在我身边。”
“……”
云泥张了张嘴,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的时候,欣长的身影已经从她面前走出去了。
门外,正德低低地:“少爷,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嗯。”
尚爵大步去了三楼的书房,很快,正德把那个顾子诚手下的卒子给带到了,他如实禀报了昨天晚上的亲眼所见。
楼下,云泥正常酝酿着要怎么说动尚爵让自己离开。
可是回陆家后又怎么解释,她昨天晚上穿出门的那身衣服早已被佣人给扔了,现在身上这身昂贵的裙装要是穿回去,一定会遭到质疑,她才想着,出去后不如先回学校里去换一身,因为学校里有备服,之后再回陆家。
正在寻思着,卧室门突然呯的一声重重推开了。
大步进来的尚爵目光锐利,那冷凌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神经了,云泥下意识里又开始害怕他,连忙站起来往后退,退到一个角落里背抵在墙上。
尚爵逼近,长臂张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上,将她给禁固在自己的胸怀内:“昨天晚上陆长青用枪指着你,把你赶出了陆家,对吗?”
这话顿时让云泥惊呆了,一时就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这样。”尚爵眼底掠过一抹冷刹:“我说过,你是我的,从头到脚,就连微笑都是我的,他陆长青敢拿枪指着你,就是和我尚爵过不去。”
“……”
这话,反到像她才是他的小太太似的。
云泥强撑着问:“尚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他的小太太,别说他拿枪指着我,就是给我一枪,我也无话可说。”
“你就那么贱,无论如何也要跟着陆长青?”
他的脸色绷紧,说是顿时冷若冰霜也不为过。
“他是我们云家的恩人。”
云泥心里抽痛,声音放小,他变了脸后,确实不敢太过强硬。
“好一个恩人,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你跟过我。”
尚爵放开手,他目光是冷的,表情是那样愤恨的,可心里却有些悸动,这个柔弱的女人,她居然被一个从军几十年的男人用枪指着而无所畏惧,但其实,她心里一定得怕成什么样子。
冲进卧室后,多想抱抱她,紧紧拥她入怀给她一些安全感,可是情绪,却又让两人扛上了。
☆、第81章 :边城
一听他有让党长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事情的意思,云泥彻底地败下阵来:“好吧,我不急着走,今天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能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吗?”
“你想做什么?”
“昨天晚上我就这样离开了陆家,不知道他们后来有没有到医院找我,我怕爸爸担心,想去看他一眼。”
话完,她祈求地看着尚爵,生怕他不答应。
“好,我让蓝乔送你去。”
没想到他却很爽快。
等蓝乔载着云泥离开峰塔后,尚爵才回书房里静下心来看认真看今天的文件。
市医院特级病房里,医生刚查房走,云太追出去拉住主治医生:“医生,我先生的病情怎么样啊,有可能好转吗?”
医生只是淡淡地回答:“云太,我们已经在尽力保他的腿,希望不要再恶化。”
“那如果截肢呢,把软骨的那一部份给截掉,剩下的不就没事了。”
“不可能,这是一种全身软化的现像,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医生走后,云太有些失神地怔怔回头,无神的眼睛抬起来,才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云泥。
“妈妈。”云泥先叫她,走过去,扶着她坐到休息椅上。
前些天她们还起过激烈的争执,此时再相见,云太心里多少有些尴尬:“泥泥,你来了。”
“嗯。”云泥道:“是不是爸爸的病情有反复了?”
“不是,只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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