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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独宠小太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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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的座机。
还有一点,她怕苏蓉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虽然跟党长呆一块了一整天,但先是电影院,后来又是剧院,都是光线不好的地界儿,就算去吃饭,她也是故意把没被咬过的那一边顺着党长坐。
还好有惊无险地给蒙过去了,可是现在不同,家里灯光亮,而且苏蓉心细,女人嘛,总是和男人不一样的。
云泥回到卧室里就连忙看信息。
果然是尚爵发的:发照片来,要腿。
容不得多想,云泥连忙去浴室里把裤子给脱了,两腿伸直拍了一张过去,可不一会儿又发来:不行,太生硬,要撩人的姿势。
死变,态。
云泥只好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交叠半弯着,拍了一张发过去,这是她的电视剧里看到的动作。
还好,一会儿后回信息:很好。
算是过关了,她长吁一口气,把尚爵的每一条信息,包括自己拍的照片全删了。
可就在这时却响起一阵敲门声。
☆、第27章 :惊艳
“泥泥,是我。”
门外响起苏蓉的声音。
云泥把电话放好去开门:“太太。”
苏蓉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她:“我有话要和你说。”
话远便进屋了,转身把门关上,颇有些神秘地:“我给你的药呢?”
“在……在包里。”
云泥知道她进来必定就是为了这事,虽然心里已经明白,可是听到她说出口,不由得还是有些慌乱了。
苏蓉笑笑,把手抬起来放在她肩上:“你刚进陆家没多久,许多事情不明白,尤其是爷,你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很会浪漫的主儿,现在不一样了,是因为地位变了,年纪也变了,可我相信,一个人的根本习性不会变。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出去打通宵牌,我给你们订了西餐,等一下你和爷在家里烛光晚餐,到时候,你就想办法把药倒在他的红酒里面,明白吗?”
“太太……我……。”云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你来例假了?”
“没,没有。”
“那就好,别害怕,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啊,别怕,只要把他当成你的爱人就行了,好不好?”
最终,云泥在苏蓉的温柔目光下只好点点头。
苏蓉便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现在就走,衣橱里有我给你准备的晚礼服,穿上,再出去。”
“太太,其实你不必走的。”
“傻丫头,这是你和党长的第一次,我必须得给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这样你们都才会放松下来。”
苏蓉摸了摸云泥瓷白紧实的脸颊,微笑着转身出去了。
云泥怔怔地站在原地一会儿,这才转身走向衣橱。
……
党长也被苏蓉劝上楼去换了一套正装,剪裁得当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身材笔挺,那种不怒而威的气执自然流露在眉宇间。
“不就在家里吃个饭吗,有这必要?”
党长一面抬起手来,让苏蓉帮他整理衣服。
“有。”苏蓉娇娇地笑:“外出不方便,你们两就在家里浪漫浪漫,我给泥泥也准备了晚礼服,总不能你穿着一身睡衣去,那多扫她的兴?”
“你呀!”党长把正在忙碌的苏蓉脸庞双手捧起来,深遂的目光看进她的眼里,她是认真的,是执着的,没有一点虚假和做作,党长不由得感叹道:“娶到你,果然是我陆长青的福气。”
两人的神色都有片刻的凝结感动。
苏蓉索性靠到了党长强实的胸膛上:“爷,你明白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以后和泥泥相好之后,还记得我这个糟糠之妻就行。”
党长语气很正:“什么话,没有你我哪里会有泥泥,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不碰她。”
“我愿意,只要是为你所做的事情,无论什么我都愿意。”
两个人默默拥抱了一会儿之后放开彼此,苏蓉笑着再帮党长平了平衣服之后,便转身走出了主卧出去打牌。
楼下餐厅里佣人早就准备好了烛光晚餐。
党长坐在餐桌前等,佣人们在苏蓉的安排下全都退下去了,若大的厅堂里便只有他一人,虽然烛光摇曳,音乐轻漫,可党长还是有些莫名的不安和忐忑。
比任何一次重大会议都要人命。
他一手支在欧式复古椅扶手上,另一手又有些不安地敲打了几下桌边。
不一会儿,听到身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云泥出来了,而这时候的党长已经镇定下来,只是太久没有了恋爱和等待的感觉而已,他在官场身经百战,自然能很好地控制住情绪。
云泥看到的党长是这样的,他坐在餐桌前,神态自若,威凌十足地轻轻摇曳着手里的红酒杯,听到脚步声轻啜一口后才转身。
党长眼里掠过一抹惊艳。
云泥太美,一向休闲装学生样打扮的她今天穿着一件后露背前V领的黑色晚礼服,黑色神秘,妖娆,再欲露未露地露了那么一片,项链款式是往后坠琏的那种,白银琏子坠在后背沟壑处,雪白的肌,肤,银色的链子,交织出诱人的色彩层次。
礼服呈鱼尾状,后拖曳着那么一点点,前露出白细修长的脚腕那么一点点。
眼前的云泥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她那清纯的美里多了些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妖娆。
苏蓉果然是高手,她懂得一个女人穿成什么样子最能勾动男人的心。
党长暗叹着,起身迎向云泥。
她的鞋跟太高,走起路来有些摇晃。
党长多么心疼地上前,过去就牵住她的小手:“慢点。”
将一脸羞色的云泥扶到桌前位子上坐下,党长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他当然知道苏蓉的意思,且不说这身穿着,从云泥脸上的拘束表情已经看出来了几分。
“泥泥,别紧张,就像今天白天我们去吃饭看电影一样,放松点。”
党长举起酒杯来,浅笑着朝餐桌那头的云泥点了点。
云泥轻轻地嗯了一声,她也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她多少会喝点,但是酒量不大。
但今天晚上,她想醉。
莫名地脑海里出现那张横眉坚眼的脸,那冰冷带着嘲讽的视线。
云泥把酒喝下去了就难受,她很想很想找个人能说说心里话,可却发现根本就无人可找,而这最不能吐露心声的人,就是党长了。
她秀眉微蹙了蹙,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眼底的一抹愁却是化不掉。
党长索性站起来挪碟子坐到她身边,也不多说,细心地帮她把牛排切好。
切着切着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嗯,泥泥,瞧我这记性,要送你的礼物在楼上,我去拿。”
话完党长放下刀叉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上楼去了。
云泥怔住。
就是这时候了,此时便是下药的最好时机。
苏蓉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来:“你是爷的小太太,就应该尽到自己的义务。”
话没错,理也是那个理。
也容不得自己再犹豫,云泥连忙起身,去事先准备好的抽屉里拿出那瓶药,往党长的红酒杯里倒了半瓶。
她紧张得心脏扑通乱跳,整个人都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坐回椅子上时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
接下来怎么办,党长喝下这杯酒,起作用了,他们就要……
那边党长从楼梯上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蓝绒料的小盒子,一面走一面笑道:“临了换衣服的时候还是忘记了,真是扫兴。”
云泥僵笑一下,一只手放在椅子上,她的指尖掐住自己侧面的大腿肉。
冷静,云泥。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这一切不都是早就应该有的心理准备了吗?
党长走到她身边来坐下,将那蓝色小盒子递过来,用眼神鼓励她:“打开。”
云泥五味阵杂地打开小盒盖儿,万万没想到,里面的会一张支票,她展开来看到上面那个惊人的数字,不由得一时愣住了。
钱?
她的生日礼物,居然是很直观的物质打赏。
党长似乎看明白了她的哑然,轻声道:“在人们的眼里,这是钱,但在我的心里,这是一份情份,那天在医院里我听到你后妈说起你妹妹云月想要出国的事,所以这情份,你送给云月就好了,我还不会那么老土到用钱收买你的心。”
“爷……。”
一时,云泥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了,
她不知道是应该感动还是难过,心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让她一时无措。
“好了,不要再聊这个,陪我跳支舞。”
党长拉着云泥的手站起来。
在舞蹈这方面,因为关系到将来陪党长出去应酬时,难勉会有这一用,所以在云泥进了陆家之后,苏蓉就请专业老师到家里教了她一阵子。
云泥的身段儿好,腰肢细,跳起舞来自带种妖而不腻的神韵。
党长拉着云泥的手,一只大手轻轻捺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手掌有一半是压在她露出来的肌,肤上的,党长的手滚烫,云泥的身体冰凉,两个人相依在大厅里随着轻温音乐轻踩舞步。
……
苏蓉已经到达斐东家了。
这是临时组的局,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她想打的,大家都陪着。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却是组在斐市长家,几个官太太心里都暗自腹诽着,苏蓉可是很少到别人家里去组局的。
这边虽然暗自猜测着,但回头,很快就摆好了牌桌。
几个女人开打了。
斐东坐在太太身边,有他在,几个太太都很得劲儿。
打了一圈后苏蓉赢了。
斐东有意无意的:“大太太今天晚上手气真好,你应该叫着党长一起来,让他也上两把手。”
苏蓉摸起一只牌瞧着,也没看他,只是笑笑:“他呀,今天晚上来不了。”
“哦,忙吗?”
“忙,陪小太太呢。”“我碰……哈哈……。”
等她打得开心笑得也开心的时候,斐东指尖里夹着红酒杯轻轻摇了摇,等她开始摸第二张牌,这才道:“要不说,党长真是个圣人。”
“哦!”这话勾起了苏蓉的兴趣:“怎么说?”
“这还不是明眼的事吗?他在官场里如鱼得水,在情场里又抱得大小两太太入门,你说,这不是圣人是什么,平常人不能做到的,他全都做到了。”
☆、第28章 :闯祸
斐东哄得苏蓉很开心,继续道:“就好比今天晚上,他还陪着小太太去了燕都……。”
“啊呀。”苏蓉突然一惊,完全没想到自己打断了斐东的话:“斐市长,你不说起来我到给忘记了,燕都,言妙表演结束了,她得回家里去,哎呀不行不行,我到把那个小祖宗给忘记了。”
在众人的惊愕下,苏蓉忙不迭地站起来拿了手包就往外跑。
一面跑一面叫:“你们打吧,我有事情先回去。”
斐东连忙站起来跟了两步:“大太太,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们玩吧,有良定呢。”
众人:“……”
只到斐东看着苏蓉跑远转过身来,看到的依然是大家愣怔的表情。
他的薄唇上便不动声色地勾起一抹笑:“愣着做什么,大太太有事先回家里去了,我陪你们打。”挽了挽雪白的袖子,走过去。
……
但此时的陆家,内战早已开始了。
陆言妙表演完后,等整场结束才走,所以就晚了一个小时回到家。
她没想到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番景像,奢华的大厅里只有桔黄烛光摇曳着,爸爸多么温柔地搂抱着云泥正在跳舞,两个人依偎的样子顿时让她怒火中烧。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子温柔的爸爸,这样子款款情深的爸爸,而这一切,不都应该是妈妈才有资格得到的吗?
陆言妙几乎是怒气冲冲地就跑过去,一把将云泥从党长的怀里拉了出来:“贱人。”
话完,拍的一巴掌就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云泥脸上。
“言妙。”党长反应过来了,但因为刚才太陶醉了,所以还是慢了半拍,他伸手去挡时,陆言妙的巴掌已经落到了云泥的脸上,很清脆的一声响。
“你胡弄,她是你小妈。”
党长大怒,一抬手将云泥搂在臂弯下护着,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这样子对着言妙凶狠过:“快跟你小妈道歉。”
“凭什么?她从我的妈妈那里抢了爸爸,我还得对她客客气气?”陆言妙也是气愤不已,她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的世界里一切都必须得完美,这其中也包括了父母的情感。
“你混账,泥泥即进了我们陆家就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说半个不字,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
“什么?”
陆言妙振惊道:“爸,你说什么,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女儿也不要了?”
党长没再理会她,而是低下头去多心疼地看云泥的脸,他心里很恼火,云泥的脸上泛起了五指厚厚的巴掌印。
头痛。
要是儿子,他到可以挥他两拳,可偏偏是女儿,胡搅蛮缠的吵也吵不过她,所以索性懒得理会,只是心疼道:“泥泥,我替那死丫头跟你说对不起。”
云泥苦笑一下:“爷,我没事。”
两人身后的陆言妙发疯似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一饮而尽,她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道歉,道什么歉?
云泥这个小贱人,一个家庭司机的女儿,凭什么霸占她的家,霸占她的爸爸,任什么让她叫她小妈。
“爸爸,你偏心。”陆言妙尖叫着。
她要把这段时间以来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意和愤怒都发泄出来,她疯了,因为她的声音再也引不起爸爸的注意。
陆言妙看着那边爸爸搂着云泥转身,说去找冰袋帮她敷脸什么的。
当下怒火更大了,不由得揪起餐桌上苏蓉精心准备的真丝桌布重重一扯。
呯,啪啦……
力道之大,将餐桌的杯子食物连着桌布一起扯得乱七八糟地扔在桌子上。
当然,还有那两个精美绝伦的烛台。
烛台一倒就碰到了桌布上,都是易燃物,只是转眼的功夫,顿时熊熊火舌燃烧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党长和云泥转身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陆言妙惊呆了,她只是想要摔些东西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而已,没想到却……烧起来了。
党长连忙放开云泥就冲了过去,伸手一拉她:“言妙,快躲开。”
大厅门口已冲进来几个佣人,大家一起取水的取水,有人拿灭火器,大家一块儿去救那张桌子,云泥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疼了,忙不迭地要去拿电话报警。
等她指尖颤抖地拨着号码时,党长走过来从身后一手摁住了她的手:“别打,已经灭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回头,是被扑灭了。
但整个大厅里浓烟还在,那张昂贵的长餐桌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佣人们连忙收拾着。
好在,火舌没有到达地板,否则后果不堪舍想。
……
良定开着车子才进院子里,就看到大厅窗子里冒出来的浓烟,当下暗叫一声不好,连忙禀报:“大太太,家里像是走水了。”
在官家,着火不说着火,这对财运官运都有些忌讳,只能说走水。
这会儿苏蓉正在找东西呢,她的戒指不见了。
听到良定的话后连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快,把车子直接开到大厅门口。”
良定一脚油门往前,车子刚停下里面就冲出个人来。
满脸都是泪痕的陆言妙,她的脸颊上带着一点点黑色灰烬,就那样慌张地哭着跑了出来,冷不丁差点和苏蓉撞在一起。
“言妙,怎么回事?”苏蓉连忙拉住她。
“妈妈,我闯祸了。”“这一次爸爸一定很生气,你……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
“你这孩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苏蓉也容不得多跟她说:“你先出去找家酒店住两天吧。”
陆言妙点点头。
苏蓉这边也顾不得那么多,就快步进屋里去了。
可好,进去后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副情景,党长正在沙发那边安抚云泥,他的脸上也有些黑色灰烬,几个佣人正在想办法搬那张刚被烧过的餐桌,烟雾,正在慢慢地从各个窗子里往外散。
应该来说,这是苏蓉这些年来,见过党长和家里最狼狈的一次了。
作死。
在心里暗骂着女儿,苏蓉连忙走过去:“爷,你怎样,要不要去医院?”
党长的脸色阴沉:“没事。”
苏蓉这会儿看到云泥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了,那些个肿起来的痕迹,一看就是巴掌印。
她不由得又在心里把陆言妙给腹骂了一下,这边却连忙转头:“赵医生呢,快点叫他来帮小太太看看。”
有个佣人答:“大太太,赵医生今天请假回老家去了。”
“这……。”苏蓉转过头来,她很理亏,这事儿是她自己没有做周全,只好强笑着:“爷,那要不我带泥泥去医院检查一下。”
党长沉脸没说话。
拿冰袋覆着脸的云泥连忙说:“不用了太太,我没有受伤。”
苏蓉看党长这样的脸色,很是无奈和不安:“看把这事儿给闹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死丫头会回来呢?”
党长突然开口:“行了,叫她狂,以后再也别回这个家。”
苏蓉只好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跟了党长这么多年,她深知他的脾气,如果再气头上多说,只会更加火上浇油。
这事儿,还得慢慢顺。
……
跑出陆府门口的陆言妙一个人在人行道上走着。
这边的别墅区行人清冷,这时候已经很难遇上人,再者,她出来得急,连个电话都没带。
暗想着只能找家酒店打电话给哥哥求救了。
可是莫名,这晚风其实是有几分清凉,她却觉得身子有些燥热不安起来。
陆言妙完全不知道自己抑头灌下去的那杯红酒里有药,而她更不知道的是,现场一片混乱之时,云泥想到的却是那杯酒洒了,酒杯倒在桌了上摔得粉碎,那党长,也自然不会再喝上那杯放了药的红酒了。
谁都没有看到陆言妙把酒给喝下去了,只有她自己。
大约走了一百来米路段的时候,来自身体内里的那股燥热越来越难受。
甚至只是两腿交替走路这样一磨合,都叫她浑身像被火烧火烤一样的干枯难受。
陆言妙并不傻,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喝了什么。
恶心。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一句,贱人为了引诱爸爸,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
不行,她必须得快点去酒店然后联系哥哥带解药来。
就在这时候,两束灯光远远地驶来,灯光全打到她身上,而后车子缓缓地在她身边停下来。
“陆小姐?”
斐东看到一向娇气的陆言妙居然大晚上的独自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他颇有些吃惊。
他是来给苏蓉送戒指的,打牌之前,苏蓉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洗好手擦护手霜的时候把戒指褪下来了,就放在牌桌边儿上,斐东原想坐下打两把,看到这戒指后,他连忙给她送了回来。
谁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了陆言妙。
听到声音陆言妙扭头一看,她的脸在车灯下也能看到出些绯红来,她已经很难受了。
不过还好遇到个熟人,便走到车窗前趴下一半身子:“斐叔。”
“你去哪儿,我送你。”斐东笑笑。
“要去找家酒店住。”
陆言妙一面说一面坐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位上:“我和爸爸吵架了,都是怪云泥那个烂女人,爸爸才会这么凶我。”
她只知道絮絮叨叨地骂,连安全带也忘了系。
斐东便越身过来,伸手帮她系安全带。
☆、第29章 :城北情事
斐东长得很好看,五官立体,再加之在官场里混了这么些年来,更让他整个人都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
可坏就坏在他不应该伸手去帮一个被药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女人系安全带,他这一过去,男性身上的荷尔蒙就像一根导火索似的,瞬间点燃了陆言妙身体内里挣扎不止的那点矜持。
“斐叔。”
一声呢喃,陆言妙抬手就抱住了斐东的脖子,小嘴里热乎乎的气息只往他耳朵上喷。
这一下很突然,可对于斐东来说,胡弄嘛,他连忙好脾气地去掰开陆言妙的手:“陆小姐,你是不是喝酒了,再坚持一下,我送你去酒店。”
“好啊,我要去酒店,我很难受,快一点啊斐叔,我等不及了。”
陆言妙坐正身子。
她脸色绯红,两条细长的腿忍不住互相抵触着磨蹭了两下。
因为光线暗,斐东并没有看得太清楚,他只是笑笑,坐正身子启动车子。
心里想着,就近找一家酒店,到达后再给党长打电话报之情况。
……
最近的也莫过于城北酒店了,这里近,还高档,比较适合陆言妙。
斐东先进去开了房,再出来扶着陆言妙进去。
这时候的陆言妙已经软得像一瘫稀泥,她那精致的脸庞白里透红,甚是诱人,在进电梯和房间的整个过程中,她几乎是将身子全部挂到了斐东身上。
斐东想,怎么喝这么多?
一只手揽腰提着陆言妙,一只手打开,房间门。
里面的光线很暗,还没开灯呢,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去后,斐东只好抬起一只脚来将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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