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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爱妻萌萌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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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查清楚。”程轻轻不想打草惊蛇。
对方既然可以让三年前一案不了了之,当然也可以不声不响地干掉小辉。
唯今之计,就是让对方猜不透小辉在案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程轻轻趴在急救室的小窗口向里面望,少年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xiong口贴满了各式针管,心电图看上去还算稳定,似乎他只是睡着了,清秀白析的脸庞看不出丝毫异样。
第一次见小辉时,并不是在孤儿院。父亲在人贩子手中买下他,直接领到了家里。
那时他才7岁,怯怯地低着头不敢看人,手指绞在一次,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皮肤苍白得就像个小姑娘。
程瑜闻让他唤轻轻作姐姐,他不开口,只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警惕却又好奇地看着她。
医生说,他患有轻度自闭症。
孤儿院里不乏这样的孩子,程瑜闻却独独对他特别有耐心,还帮他起名,叫吴闻辉。
可是每次喊这个名字时,父亲脸上都会闪现一丝悲凉。
程轻轻觉得,他长得有些像父亲。
程瑜闻让他去轻轻的学校上学,而不是和孤儿院的孩子在一起。
父亲说,他是不一样的。
吴闻辉确实很不一样。虽然他从来不说话,但每一次考试,他都是第一名,而且科科拿全分。
学校里的人欺负他,程轻轻就像个亲姐姐一样,挡在他身前。
少年从不说谢谢,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所有的情感都掩在那清亮又漠然的眸子后面。
五年来,他一路跳级,终于追上了程轻轻。老师一直误会他们是姐弟,直接安排他们成了同桌。
程轻轻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她回家和父亲抱怨,说小辉抢走了她在班里保持了五年的第一名。
父亲又笑着说,他是不一样的。
奇怪那一晚后,小辉像突然变笨了许多,再也考不出满分。轻轻终于重归第一名宝座。
期末成绩单发下来的那一天,父亲没有表扬她。
程轻轻委屈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旁的小辉却第一次露出微笑的表情,一遍遍唤她的名字,“轻轻”。
***
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沉睡的少年被推了出来。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尽是疲态,“吴闻辉的家长,麻烦过来签一下字。”
是手术费用,加上医药费,一共8万。
程轻轻捏着手里的信用卡,没有签。她不想再用他的钱,那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
如果去夜琉璃当陪酒女是为复仇,她没得选择。那么至少,在当不当他的情 妇和接不接受他的施舍上,她还是可以选择不的。
“医生,我能不能先欠着……”
玉明却突然站起来,“我来签。”
态度强硬得根本不由程轻轻阻拦,直接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又转向医生,“小辉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是稳定下来了,只要不再出现体温异常的情况,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主治医生摘下眼镜,叹了口气,“病人家属还是要做好思想准备。”
他见惯了生死,早已麻木。
程轻轻却在这一刻,想起那一年,少年突然展露的微笑,就像空灵的山谷中突然出现一抹晨曦,给人措手不及的美感。
他抬起清亮的眸子,一遍遍唤她的名字,他说,“轻轻,现在换我来保护你。”
如果当时他承认,自己不是程瑜闻的孩子,对方说不定会放过他。
可是他却说,程瑜闻只有他这一个孩子,程轻轻只是捡来的孤儿。
十五岁,天才般的人生还未展开,他却毅然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程轻轻三年的平安无事。
☆、061 你们,都在瞒着我
玉明亲自将少年推回病房,今天本不是她值班,她却选择留下来守夜。
“今晚绝对不能出事,小辉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她帮轻轻披上风衣,“你先回去休息吧,看你的脸色那么苍白,恐怕还得养一段时间。”
轻轻点点头,又道:“钱我一定会还的。”
离开医院,轻轻直接坐车到柏丽金。
张敬却一反常态地拦住她,“总裁说,那个套房现在停止使用。”
她愣了一下。心里突然再次涌现被背叛的感觉。
许邵寒连那个和她共享的秘密基地,也不留给她么。
呵,真是绝情呢!程轻轻自嘲一笑。
原来,至始至终都是他先拒绝了她,连让她选择退出的机会都不给。
而她还傻傻地在那儿悲天悯人,顾影自怜,对方根本不屑于看她那副悲伤的嘴脸,直接将过往打包清理干净,转身走人。
所以说,她这些天的自怨自艾,做给谁看呢?他恐怕只是当做个笑话吧。
“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
150万的支票,还有一张信用卡。她出卖身子和性命换来的东西,一分没用。
“这……”张敬微微一愣,没有接过来,“总裁既然给了你,便是你的东西,何况这支票和信用卡,如此贵重,小姐还是亲手交给他吧。”
他倒是很聪明,懂得明哲保身。
程轻轻没有勉强,道了谢,坐车回家。
进门一抬头,却看见薛可卿一脸冷然地坐在沙发上。
“程轻轻,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程轻轻光着脚,突然觉得全身冰凉。
“可卿,你在说什么……”她不自在地低头换鞋。
“你和他,你和许邵寒,到底是什么关系?”薛可卿站起来,手边是那台苹果定制机,三角屏上,不停重放着她和许邵寒在拍卖会上相拥跳舞的片段。
“你知道杂志上怎么写你吗?”她甩过去一本杂志,娱乐八卦版上赫然是她的照片,“勾 引许氏集团总裁,chuang chong谋权上位,逼得沈氏千金几欲解除和许家的婚约……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毁掉自己?”
程轻轻瞄了一眼,是他们去泰国后第四天的报道,夜琉璃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周,她死里逃生的那一天。
她再次自嘲地笑了。原来一切都是他们预谋好的。
拍卖会上的亲昵,不仅仅是为了让金胜勇的人误以为她对他很重要,还为了让媒体大肆宣传,她程轻轻,是勾 引沈氏千金未婚夫的小 三。
夜琉璃一事的报道,一开始肯定是被许邵寒动用关系压了下来,毕竟谁都不想自己被人说成是到处沾花惹蝶的负心汉。
可是,如果她很“不幸”没有在泰国丧命,许邵寒就会动用这步棋子,放出这些报道,从名誉上彻底击毁她。
现在整个社会都知道她程轻轻是个谋权上位的狐狸精,许邵寒只要认真认个错,和她划清界限,再重新与沈珂订婚,就能再次塑造出良好的商业帝王形象。
而她,则会永远被社会人所鄙弃。
不过,她现在要面对的,显然不是许邵寒的绝情,而是眼前这位陪伴自己四年的密友的质疑。
“我查过你工作的小诊所,在你上班的头几天,它还只是个独立的小型私人企业。去泰国后,它却摇身一变成了薛家的产业。薛宇煌在护着你!”
薛可卿一针见血,“而你们,却瞒着我!”
☆、062 恶心,竟然当陪酒
“可卿。”程轻轻颓然地望着她,突然降临的身心疲乏之感,让她不想再隐瞒,“我在夜琉璃……当陪酒。”
“你去当陪酒?!”薛可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啪”的一下将手里的杂志打在她身上,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她。
“程轻轻!你竟然去当陪酒!!你真恶心!!”
她扭头奔上楼,直接把自己关进房间。
眼角无泪。程轻轻只觉得无比疲倦。
她没有忘记,薛可卿的母亲,就是被夜总会的陪酒女逼出了薛家,至死都没能见她父亲一面。
半个小时后,薛宇煌直接掏钥匙开门,看都不看呆坐在沙发上的程轻轻一眼,直径上了二楼。
他怪她,怪她挑起薛可卿的伤心事,怪她瞒着薛可卿选择这个职业。他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薛可卿。
可是她呢?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也在半小时前,因为她的背叛而厌恨了她。
少年的病来的异常,三年前的案子又毫无头绪,曾经以为能守护一世的爱情,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阴谋一场,现在连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再与她并肩而战。
程轻轻,你还能再悲惨一点吗?
特护病房里,玉明正摆弄着榨汁机,刚榨好的一杯苹果汁被放在少年的chuang头,色泽金黄得仿佛窗外的阳光。
“闻辉……”身穿旗袍的女子面色温柔地凝视着熟睡的少年,难得的一次没有盘发,黑色柔 软的长发披肩散落,显现出她精炼强干的另外一面,母性的慈祥。
“吴闻辉,吴文慧。”吴梦涟抿唇一笑,“瑜闻,你还是不会起名字。”
“夫人,你也喝一杯苹果汁吧,刚榨好。”
吴梦涟轻轻一笑,“玉明,我早就不是什么夫人了。”
十一年前就不是了。
自从她带着还不到7岁的闻辉,被王家赶出家门那天起,她就发誓,再也不要当什么夫人。
“闻辉,你其实早就知道,程瑜闻是你的亲生父亲吧?毕竟,你和他长得那么像。”
她亲自取了吸管坐到病chuang边,一点点喂到少年嘴边。
“夫人……”
吴梦涟微微皱眉。
玉明不惧反笑,“我从18岁开始就唤你夫人,唤了7年,现在要我改口,我还真不习惯……”
“还是唤我梦涟姐吧。”她神色淡然。
过去的事,谁能一下子习惯?
“夫……梦涟姐,还是不要告诉程轻轻少年的身世吗?”
“不了,这孩子如果知道我背着他把秘密说出去,会不高兴的。”她chong溺地抚着少年英挺俊秀的眉,神色说不出是伤感,还是怀念。
“你忙了一整晚,去休息吧,下午我来守着就好。”
玉明应了声,却没有走。
吴梦涟不耐地挥挥手,“我想和儿子说些悄悄话……”
玉明只能收拾东西,离开了病房。
下午四点,医院来探病的人并不多。电梯一路往下,中途甚至没有停过。
出院门时,玉明被那突然冒出的灿烂阳光刺痛了双眼,脚下一个不稳,撞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莫禾礼貌地扶起她,“小姐没事吧?”
男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却疏远的笑,使他那张并不特别英俊的面容平白多了几分神秘感。
玉明脸色一红,匆匆说了声“对不起”,抱着手袋离开。
莫禾神色淡然地看着她的背影,蹙眉沉思片刻,迈进了医院。
他没有坐电梯。而是拐入楼梯间,那里没有摄像头。
一口气爬上十八楼,面色不改,却在看见吴梦涟的那一瞬,面容一僵。
“吴夫人。”他很快收起诧异神色,微微点头。
“放过他吧。”吴梦涟站起来,用身体挡住熟睡的少年,原本清丽的嗓音似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让我带他出国,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视野中。”
莫禾冷冷拒绝,“总裁的意思是,确保不出现万一。”
万一他醒来,拒绝继续留在国外;万一,他一心想帮程家夫妇讨回公道;万一程轻轻从他这里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就算你们杀了他,我也不会放过许邵寒和那个姓王的!!”吴梦涟猛地退后一步,张开手护在少年chuang前,眼角扯开的皱纹让她看上去像个可怜的老妇。
“抱歉。“莫禾风一样冲过去。
吴梦涟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一掌劈中颈后,直接瘫软在地。
莫禾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注射器,拔掉了少年的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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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自虐,勾引煤老板
许邵寒在夜琉璃的VIP包房里买醉,却越喝越清醒。
脑海里全是程轻轻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如果那一天,程轻轻就此死去,他或许会好过些,不用再纠结于那些复杂琐碎的问题。
比如,他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陪着她逛街,听她絮絮叨叨家里长短,牵着她的手笨拙地跳舞,每次跳错,她总要嘟起嘴,一脸懊恼,看她一脸羞涩地在他身 下推搡,红着脸压抑地呻 吟……
平心而论,她并不算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却是最真实的一个。除了母亲,没有那个女子给过他如此温馨的感觉。
他承认,一开始之所以选中她,完全是因为她是程瑜闻的女儿,而且她在查八年前的事件。
为了自保,他必须除掉她。
可是现在他却在做什么??竟然很认真地思考,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女人?
“许总。”莫禾进来时,明显一愣,印象中,总裁从未喝得如此烂醉,“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许邵寒脸上尽是反感,“出去!”
莫禾不动声色退出包厢,临出去前,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程小姐刚到夜琉璃。”
许邵寒恍若不闻,只是猛灌着手中的酒。
“S杂志的报道……”莫禾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提醒一下。
许邵寒目光一寒,“全部撤掉!”
***
程轻轻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夜琉璃。喧闹的舞厅让她本就脆弱的神经更加不堪一击。
她只想喝醉!
最好醉得不省人事,直接一命呜呼,再也不要管复仇那些破事!
“给我一杯伏特加。”
还是上次的那个酒保,他戏谑地打量她一眼,“夜琉璃的伏特加可不便宜啊,要不,你先找个能帮你买单的?”
说罢,指了指不远的一个座位,“那个不错,财大气粗,是个煤老板,暴发户。”
像是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个男人侧过头来,故作姿态地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程轻轻全身。
朝天鼻,小眼睛,粗短的身材,肥大的啤酒肚,脖子上那一串金项链差点闪瞎程轻轻的眼睛。
恶心!
不过,却是个自我折磨的好方法。
反正她早就不是处,而刚好,今晚需要一个男人。
再反正,也没有人会心疼。
那么,不如让自己再疼一点,也没有关系。
程轻轻接过酒保递上来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刺激的酒精瞬间冲上脑门,就像被无数双手撕扯着头皮,酸麻得她皱起了眉。
胃部适时传来一阵惊鸾,神经却兴奋地延伸。
所有曾经的痛楚,陡然间像闪电般肆虐过她的脑海。
被轻视,被抛弃,被背叛……她觉得自己想哭,可是又忍不住想笑。
就算给她一把刀,狠狠刺自己几下,都不会如现在这样疼得内心发慌!
是的,这疼如此真实!仿佛从来都流在她血脉之中。
疼得入了骨!
很好!她迫切需要更多的疼,来填补心脏上的缺口。
既然在这片灯红酒绿的迷雾中,所有空虚寂寞的人都是可耻的!她何必再故作姿态!
她带着末日狂欢的自毁心理,笑盈盈地走向那个男人,顺势挽起了他的手,眼里醉意朦胧,更添了几分性感撩人。
“要请我喝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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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准备要几次
男人恨不得立马将她灌醉,忙不迭地点头,一手毫不客气地按上她的翘 臀,上下游移间,还不忘狠狠捏一把。
“伏特加。”她对那个酒保勾勾手指,又看向男人杯里的拉菲勃艮第红酒,轻笑着拿走,直接倒掉,“抽雪茄要配上Martell L'OR才好。”
男人才不管她给他点什么酒,他只想着怎么征服这个女人,把她压在身 下狠狠贯/穿。
感觉到男人的饥 渴,程轻轻媚笑着顺势坐到他怀里。
男人粗喘一声,两腿间立刻起了反应。
他迫不及待地揉上怀中娇躯xiong前的丰满,含糊道:“我们上去,现在就开 房。”
开/房?程轻轻嘴边浮起一抹无力的笑容,曾几何时,那个男人也对她说过,现在去开/房……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是不是死过一次,所有的回忆都变得遥远昏黄,又沉甸甸的,甩都甩不走……
男人十分不满她的走神,狠狠将她拽进怀里,俯身就要吻上去,她却借着虚浮的脚力,再次瘫软在座位上,躲过了这一吻。
不得不承认,她被许邵寒调 教得太好了,纵使被背叛得如此彻底,她也不能由衷地恨他,不能忘记他,不能接受除他以外其他任何男人的触碰!
程轻轻再次被拉起来时,大脑只剩一片空白,左xiong却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发现自己竟然还会期盼,期盼他像个救世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挡在她面前,一如那晚在夜琉璃,他驱走两个企图非礼她的人,冷声宣布,她是他的人。
她仿佛在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想又一次去证明什么。
比如,那些从前霸道又柔情的话语,还算数吗?
为什么如今她将自己置于险地,他却不再出现?
她如今……还是他的人吗?
男人毫不理会她脸上瞬起的厌恶与失落,钳着她的腰就往楼梯口拽。
“今天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以后天天来捧你场,跟你开 房,让你每晚都当新娘!”
有人戏谑道:“朱总,我看是你想当夜夜新郎吧?”
“这么好的货色,朱总你艳福不浅啊!准备干她几次?”
周围的男人都哄发出艳羡的谐笑。
她恍若未闻,抿紧了唇,脸色绷得发白。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嘶哑的嗓音,不高不低,却宛如冰冷利剑刺破这一众欢靡的yin欲笑声。
“你要和他开/房?”
所有人顿时止住了声音。
昏暗的夜场里,许邵寒带着一身浓浓的烟酒味,缓缓步出岩浆般黑色的迷雾,冷峻的面容上尽是森然之气。
他冷冷看着面前的程轻轻,声线阴沉而嘲讽,“这种货色,你也看得入眼?”
被情/欲催使的暴发户还没认出他来,顿时扯开嗓子叫骂:“你他妈的谁啊!敢抢爷的女人?!”
“你的女人?”许邵寒冷哼,“她只能是我许邵寒的女人!”
说罢,一脸厌恶地将程轻轻从他怀中扯下来,另一只手直接拎起男人的衣领,将他狠狠甩到地上,吧台上的酒瓶酒杯顿时散碎一地。
许邵寒神色狠绝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毁灭一切的强大气场。
没有人敢出声,侍应们不知所措地呆立原地,都不敢上前收拾一地的碎玻璃,更不敢上前阻拦,就连DJ都停止了打碟,上一刻还喧嚣震天的夜场瞬间陷入诡异的静谧。
许邵寒冷冷看着地上那个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哪只脏手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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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我好难受(上架公告)
在听到“许邵寒”三个字时,他早已经瞬间软成一滩烂泥,如今被这么厉声喝问,更是抖得像筛糠,“许、许总饶命!饶命啊!!我、我不知道她、她是你的女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回答我的问题!!”许邵寒阴沉着脸,一手揪住地上男人的衣领,猛地将他拎起来,锐利的目光直直打在对方脸上。
男人吓得快要哭了,拼命摆手摇头,“我没碰!哪只脏手都没碰她!许总,许总你相信我!我怎么敢碰你的女人……”
“手不敢!嘴巴却敢!”
“不……不!哪里都不敢……”男人只顾低头求饶,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许邵寒却毫不动容,他的眼里只剩戾气和嗜血的杀意。
他抓起一旁的酒瓶,“呯”的一声砸在吧台上,用锋利的碎片对准了朱总的嘴,“把舌头割下来!”
所有在场的人都为朱总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敢明目张胆抢许邵寒的东西,更何况是他的女人?惹上许邵寒,他若是八字不够硬的,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周围的人很识趣地远远躲开,始作俑者却淡定地调着酒,笑得一脸玩味。
他家老板表面上虽然啥事都不管,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闲,背地里却将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真不愧是他家老板!
可惜,老板似乎只喜欢女人,不好男色,不然他就灌醉他,强行来一 夜也是挺有趣的……
***
程轻轻醉的厉害,一直软软地拽着许邵寒的衬衣,不敢松手。
她从未见他发这么大脾气,甚至还想亲手割下对方的舌头,顿时有些惧意。
这事总归是她惹出来的,如果不是她先去挑 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不会想到要去开 房,更不会被许邵寒揪住衣领又摔翻在地。
“邵寒……”她加大力气拽了拽他。
男人睁着一双被酒精和怒意刺激得通红的眼,扫了她一眼。
“我好难受……”她是真的难受,吐又吐不出,两眼发懵,脑袋沉重的厉害。
说完这句,她就顺势靠在了他身上,闭上眼睛,小脸上尽是冰凉的汗珠。
许邵寒蹙眉,丢下手里的酒瓶,冷冷吩咐道:“莫禾,将这个男人处理掉!”
然后直接打横抱起程轻轻,往三楼走去。
他随便打开一间客房,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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