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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堕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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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回到了以前住的地方,昔日喧哗肮脏的红灯区,如今也是漫天灰尘,一栋栋老楼被拆了,新的建筑即将拔地而起。刘婆婆前年已过世,剩下的老邻居也搬了地方。面目全非,一无所获。
她也知道,这里的回忆并不好,方慧也不是煽情念旧的人,她能来这里的概率微乎及微。
接到王姐的电话时,方楠正坐在街边吃凉皮。这位王姐也是个神秘的女强人,是顾易笙最得力的助手,掌管着海外客户的一切资料。顾易笙那个被方楠称之为皮包公司的地盘,虽处于CBD黄金好地段,真正能用的人却没几个。而其中名气最响亮的,就是这位王姐了。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有幸可得见,方楠也深感意外。她打车到了公司楼下正准备进电梯,眼睛余光扫处,广场对面,正见一长发女人倚在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上,半搭着身体,抽着烟。女人显是也看见了她,隐约在笑,有些刺眼。
方楠咬着唇,叹了口气,电梯显示1楼,门缓缓打开,她拧着挎包带,向广场走了回去。
“不是已经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别说这里还有你舍不得的人,你方慧什么的字典了,哪有舍不得这个词!”
没错,她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的人,就这么出现了,就跟故意玩她一样。
三年不见,这个女人似乎没被岁月侵蚀而老去,容颜依旧美丽风情。可不知怎的,方楠还是觉得她老了。
她本就该老了,这才符合自然规律。
☆、30
无论是多年前,还是多年后;方楠都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和方慧会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上共同拥有了短暂的和谐时光。
方慧像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叛逆时代;拉风地骑着摩托车;载着身后的方楠飞奔在大街小巷之间,路人偶尔投注的好奇目光;全部省略为浮云。
耳边呼呼的风声嗖嗖而过,吹乱的头发遮掩了她的半张脸;方楠伸出手臂搂住方慧的腰;脸紧贴在她的背上;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距离方慧如此接近。原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同样,也没有预想中的惊喜和震撼。
有的,不过是平常。就像是一个儿时不曾做过的梦,有生之年,其实也可以实现,仅此而已。
三教九流的十字路口,东边菜市场西边旧货市场,各种小贩叫嚷声妇女骂街声不绝于耳。这里是这座城市最脏最乱的地方,犯罪率极高,同样也是最有人情味的地方。似乎只有来到这里,坐在破了一个洞的大伞下,叫上几个味道不怎么好的炒菜,再来两瓶二锅头,辛辣的滋味蔓延在舌尖上,方楠才会感受到自己真正还活着。
“说吧,回来这么久藏着不露面,为什么?”方楠夹了块猪耳朵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中和一下二锅头的威力。
“这就是你做女儿的态度?前一刻还在满世界的找我,后一刻就翻脸不认人!”方慧眼尾一挑,明明是极度轻蔑,却凭生出一股风情。
“别用那么恶心人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你男人。”这样的方慧,方楠太熟悉,那是她以前应酬各种恩客猥琐男时才有的,大概是早已深入骨髓,动不动就会自然流露,人性有多恐怖,就有多可悲。
方慧也没生气,好似从前的那个方慧真的不存在了。到底是不一样了,到底哪儿变了,方楠直到很久以后,当看着往昔鲜活的生命在眼前一点点流逝后,才察觉到。
一对母子,就跟多年重逢后的仇敌化解了仇恨一样,面对面坐着喝酒吃饭。
“听说你嫁人了,不知道那个倒霉催女婿还活着吗?”
“你该问问你女儿,还能活多久?那个倒霉催女婿耐打着呢,至少不会有做寡妇的命。至于他,大概会有成为鳏夫的危险。”
方慧夹菜的手一僵,然后收了回去,筷子放在了碗上边,她静默着看了方楠一会儿,才开口,“当初容正生存了心思,我以为虎毒不食子,血脉相连,他至少对你是有所感情的。”
“你看男人的眼光这么差,竟然还有相信男人的勇气?”方楠冷笑,这个话题一扯开,势必都会戳在对方的胸口上,“真的是,可敬可敬。”
“你看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以为在自己身上加一层刺猬壳,就能万事大吉了?”刚刚的和谐一幕终将成为镜中花水中月,方慧又回到了曾经刻薄的模样,她本来就不是个和善的母亲,甚至连为人母的心都没有过。她的心,早死了,不是么,“我怎么会生存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长这么大,连个男人都抢不到!”
“抢来的男人是好货,你确定?方慧,别告诉我你回来的这些日子,没事儿就天天在顾易笙公司楼下溜达,就只为了观察那个家伙如何如何?没看出来,你对他这么满意?还是因为他是你初恋情人的儿子,所以怎么看怎么顺眼?”
毫无意外,顾易笙成了这对母女下半场的战争焦点,方楠就跟被人戳了脊梁骨一样,狠劲儿地把顾易笙批的一无是处,她知道这样做太不理智,也不是个高明的战斗手法。可是没办法,方慧是她生命里的一个劫,她由她带到这个世界,怎么分都分不开。一遇到她,她便会不由自主与全世界为敌。
最后,方慧仰起头将瓶里剩下的二锅头悉数喝光,呵呵大笑,听在方楠耳中尤为长刺。果然,她说:“还以为我真生出个长了铁心的女儿呢,原来也不过是胆小而已。喜欢男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顶多他不喜欢你,你再甩了他!”
“所以当初你那个初恋背叛了你,你毫不犹豫换了对象,投奔到另一位金主怀里?”
方慧脸色一冷,目露凶色,“谁告诉你的?”
“自己做过的事,还怕别人不知道?方慧,如果你觉得利用我骗人家儿子的感情,再甩了他,算是报了旧仇。不好意思,我真心不会如你愿的。”方楠赫然站了下来,双臂撑在桌子上,越过身俯视着方慧,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会让我恶心。”
方楠一口气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下,手机忽然震动,王姐的电话催了好几次了,她竟然把她给忘了。
“你在哪里?为什么现在还没到?”连个称呼都没,王姐一副质问的口吻,杀伐果决,显然对方楠她已经快忍到极限了。
“对不起,我今天不去了,请问有什么事?”方楠完全没理会王姐,懒洋洋打发。
隔着电话,只能听到声音,见不到人,否则方楠相信,王姐在狠狠挂断电话那一刻,会毫不犹豫将手机砸在她脑袋上,蹦出一个血窟窿。
顾易笙的事业她一向不接触,和这位大名鼎鼎的王姐也没任何交集。今天突然召见,她虽然好奇,现在是真的没力气去应付。和方慧一番纠缠,伤神伤力。
一觉睡到天黑,朦朦胧胧间被她丢在沙发底下的手机在响,她闭着眼睛伸着胳膊捞了半天才够着,“喂?”
“方楠,有时间吗?来一趟市检察院。”容衍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低沉冷静,仿佛化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全然包围,困住。
方楠打车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政府办公楼里人不多,空荡荡的大厅里,她的脚步声反复回旋。
“怎么回事?”看见容衍,方楠跑了上去急问。
他指了指里面,面色有些疲惫,说:“去签个字,把人领走。”
跟着容衍的秘书走了严格程序,签了几个名字后,大致扫过白纸黑字上的内容,她才隐约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顾易笙的公司被人举报非法竞争,暗箱操控商业行为,卑劣挤兑对手,严重市场经济法规。
不大不小的罪名,听着的确很严重。
领走顾易笙的时候,路过容衍所在的休息室,门敞开着,他坐在黑色硬皮座椅上,闭目小憩,浓密的睫毛下,一片阴影,说不出的沉重和寂寥。
方楠顿下脚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进去再打扰,顾易笙站在她旁边,不说不动,一直看着她,似笑非笑,仿佛等着她做决定一样。
“都被带到检察院伺候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顾易笙你也有被我领走的一天!”回去的路上,方楠毫不客气地奚落着这个人。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她都以为自己这是撞大运了。
“就知道让你过来是错误的,有的人真是居心不良。”被一拨又一拨人问讯,顾易笙不是不累,
只是难得方楠有兴致,两人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他似乎还是有些惦记的。
“非法竞争,暗箱操作,顾易笙你是脑抽了,还是工作遇到瓶颈要破产了,没看得出你还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啊!”方楠啧啧摇着头,满是不可置信的惋惜样,说:“如果你真想要出手,应该没这么蠢,一下子就被人抓住才对。”
“还是娘子你了解我!”
“……”
不是人玩疯狗,就是疯狗来咬人,虽然无法用不死不休这个看起来缠绵悱恻的好词来形容,但和江潮,他们几个人势必要有死活之分。
江潮还没能真正成为东胜的好女婿,动刀的第一个地皮案子很顺利刚拿到手,耗了东胜大半的流动资金,还来不及等他春风得意一下子,突然被告知这块地是政府未来五年内需要被征用的,建造本市最大的人民公园。东胜上下震动,不知道好好的一个案子还没开始,怎么就碰上这个事情。然后就有风闻传来出来,昔日的渣滓江潮不是真的能力非凡,第一个案子就如此成功,完全是被有心人坑了,故意把那块地恶意炒高了价,然后再卖给了他。
风闻里的头号嫌疑犯,就是玩资本当玩水一样上手的顾易笙,加上早已被很多人知晓的两个人旧日恩怨,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方楠咬手指,刷着各大知名媒体最近微博新闻,这年头没什么正义对错,有的只是噱头和大众关注,媒体操守什么的,早就被狗啃了。顾易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正躺在床上看一部日本经典黑色动漫,死、亡、笔、记,看的两眼发光,咬牙切齿。在看到夜神月在笔记上写着一个个名字,然后现实里的人一个个死去时,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顾易笙擦着头发,忽觉背后一凉,夜晚有点冷,嗯,大概是空调打的太低了。
“谁让你上来的?”顾易笙刚坐上床准备躺着,沉静在黑暗世界里的方楠回到现实,“不经主人同意,踏入私人空间,顾先生觉得妥当?”
顾易笙动作一窒,不过也只是一秒而已,方楠问毕,他已经很好的倒下来,且就紧紧挨着她,“再多一句废话,我就把你丢出去。”今晚是真累了,必须好好休息。说完,大脚一挥,将床尾处的笔记本重重合上,啪的一下关了灯,卧室内没了光亮,只有屋外隐约照进来的路灯,吹打在窗帘上,影影绰绰。
方楠被他这一系列举动震了好半晌没说出话来,这人在浴室折腾了半天,出来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简单直接干净利落,一副“你再多嘴我砍死你”的架势。而偏偏,就是这样的他,竟然叫她忘了反击。
因为下午睡了很久,此时方楠毫无睡意,她就那么直挺挺地靠在床头,任由顾易笙的脑袋一点一点移了过来,直到把她的肚子当成了枕头。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忘了过去多久,方楠感觉她的四肢已经开始麻木,她自言自语问道,也不知道某人究竟睡熟了没。
“你可以不睡,看着我睡就行。”肚子上传来回应,声似梦呓。
方楠嘴角一抽,险些以为她出现幻觉了,“把头给我拿下去!”
肚子上的脑袋搁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这是间歇性并发症呢,每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就要发作一回,且次次症状还不一样,换着症状保持新鲜。”联想到两年的婚后生活,这是方楠第一时间做的总结,概括性极高。
“你把卡上的钱刷完了?拿去干什么了?”顾易笙在她肚子上蹭了蹭,换了更舒服的位置,说道。
卡是顾易笙的,钱也是顾易笙的,方楠只是想起来的时候,发挥一下使用权而已,以前他从没问过卡上的钱被拿去做什么了,方楠也不知道顾易笙是真的没关注过,还是从来不问。这次一下子刷到爆,她也没想过瞒着他。
“买了两套房,还不够。早知道该让江潮给个内部价,说不定正好一次性付清。”方楠老实招供,说的极为轻描淡写,“要不哪天你去结一下帐,我也没必要想着怎么偿还剩下的了。”
“我记得顾太太以前可是很女王主义的,怎么现在依赖性这么明显,都快成吸血鬼了。”顾易笙闷声嗤笑,很是清晰,“不过能够被顾太太偶尔吸一次血,这种感觉还不错。”
“能被向来自视甚高以轻蔑别人为乐趣的顾先生夸赞一次,这种感觉也不错。”
肚子上的脑袋在颤动,隔着薄薄的睡意,方楠能感觉那里的每一寸皮肤,因为温热的气息,而变得瘙痒,难耐。
他是故意的!
“顾、易、笙,请带着你的头,离开我的肚子!”
“你要是再动,我不介意做点什么运动,来帮你止止痒。”
无耻什么的,是有些人骨子里的好“品质”,改不掉了这辈子。
方楠软下了身体,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倾塌,也许就在这黑夜里,给了她好的遮掩,又是在这一刻,顾易笙就这么轻而易举碰到了不该碰的敏感神经,很多被刻意抹去的东西,又被撕了出来。
“如果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不如坦诚面对,回到原来的地方,你说对不对?”
这一次,回答她的是顾易笙浅浅呼噜声,他真的睡着了。
她的血液流动声,是他最好的催眠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本来更新的,发生了一些意外事情,在这里不知道怎么跟大家说,我不是大神粉红,甚至都不算是一个成功的说故事的人,没有什么死忠的读者为我守候。晋江是一个平台,商业化利益驱使,总有一些人出来破坏秩序。我也不是不经世事的十八九岁的学生,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公平可言。
希望某些存心来捣乱找麻烦的人可以散了,没玩没了的掐架争斗,出门左拐,请找共同兴趣的人。
我不解释不争论,是因为没那个必要。清者自清这四个字听起来或许矫情,但这是我唯一送给你们的。
也许能看到这段话的人,是真正进来看文的人,至于某些找事的人,请退出我的世界。
某个作者在啰嗦,不喜可忽视。
☆、31
如果曼曼能及时收手去从良,方楠只怕也会一夜之间老去;白发苍苍。
两个看似可能;实则不可能的事,至少短时期内;她们都只能独自一人一条路黑到底。
看着郁郁寡欢的刘大志;方楠觉得开口说两句宽慰的话,都很假很违心。
“我留不住她。”连续喝了三大杯水;刘大志盯着杯子说了这么句,狠狠的;沉重的。
方楠靠在那里;互环着双臂;斜斜看着这个老实且憨直的男人;“你认识曼曼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为何会认定了她?”有钱人随便玩女人倒是很普遍,因为男人没一个会当真。可是平凡耿直的男人不该会找一个不说多么优秀,至少身家清白的女人过日子吗?虽然不排除很多从良后的女人各种修补后,欺骗老实男。但是刘大志,哎,方楠其实也没和他怎么聊过,因为还没熟到那份上。
“别说你,我的朋友,甚至是曼曼,都觉得我固执,什么人不找,就是认定了她。可是那又能怎么办,认了就是认了,没有办法。”
方楠扶额,她也没有办法该怎么说了,这个男人她既不能骂,又不能泼冷水,鼓励什么的更加荒唐,“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我是说,让曼曼怀孕的那个客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有个叫红儿的姐妹,上次好像说是一位中年男人,来头还不小。”刘大志被曼曼折腾的没了主意,只能亲自送她回了那种地方,正好遇见和她同组的女人,夹枪带棒讽刺了两句,刘大志才从话里听出了点信息。
“来头不小。”方楠默念这四个字,能去那种地方挥霍的男人个个都是衣冠禽兽,没几个是来头小的。
歌舞升平的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声色琉璃陈欢寻乐。昔日还是不入流的特别服务业区,如今早已大厦高高拔起,霓虹闪烁,名车出入,名媛卖笑。
方楠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没能找个像样的位置呆着,好来一招守株待兔。曼曼的手机打不通,她又不能在这个生意最红火人流量最大的时候,真的闯进去寻人。
看着一个两个三个男人搂着衣着艳丽的女人从各大出口现身,走进各自的车时,方楠的眼睛犀利地扫荡着,百分之一的运气她也要试一试。
当看见一身红色开叉旗袍装的曼曼挽着一名男子出来时,方楠几乎想都没想,直接跟了上去。两人上了辆黑色轿车,缓缓开了出去,方楠凑过去时,只能被车的尾气稍稍熏了一圈。打了个的催着司机跟紧,说的司机也紧张了,从这种地方出来,又是跟车,司机是个有阅历的人,在看看方楠两眼恨恨的目光,他已经基本揣度出故事原委了。又是男人包二、奶,家里老婆捉奸的戏码么。
跟着车子饶了半天,终于停在一处小区外,方楠丢出一张红色毛爷爷,急忙了跳下车。曼曼和那个男人已经开进了停车场。
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轻微的快门声传至耳边,方楠蓦地停住,放眼望去,机警而犀利,另一个矮小猥琐的身影紧贴在铁门外,单反焦距拉的老长。
“喂,哥们!”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了过去,轻轻搭在了猥琐身影的肩膀上。
“赫……”
人吓人什么的,尤其是全神贯注集中注意在某件事的时候,这种惊吓的威力是非常惊人的。
一看就知是个狗仔队老队友,方楠站在他的身后,生生把他一点点逼退到了墙角边。方楠身高也不算高,一米七还差点,但这个猥琐狗仔更悲剧,竟还没方楠的海拔,行事被女人当场逮住还高高俯视,捧着相机的狗仔队友很烦躁。
“你想干嘛?”
“这小区是住着明星呢,还是住着哪位名人?这个时间守在这里,我才想问阁下想干嘛?”方楠望天,一派悠闲。
“大家混口饭吃,何必管那么多呢。”狗仔队友看方楠态度还行,估摸着只是一时路过恰好看见,准备打个和气牌。
“相机拿过来,做个交易吧。”虽然这种事方楠第一次撞上,没多少实际经历,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好像亲自在自己身上割肉放血了,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番怨念,这都什么破事。
“凭什么?”狗仔队友也紧张了,他将相机往怀里塞了塞,一副生怕被女人抢先动手誓死守护贞操的样子。
陆匪被一通电话从被窝里揪出来赶到目的地,找了半天,才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方楠单手撑在墙壁上,将一个矮小男人欺压在身下的画面。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加上二比一人多势众,仗势欺人,狗仔队友没得选择,只能就犯。陆匪呼哧呼哧三两下把相机拆了个遍,以及里面各种偷拍的照片,都是一群狗男狗女。
“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回到方楠的家,陆匪终于可以大大咧咧登堂入室了,想到前面几次悲催的经历,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么急着花钱消灾?话说,你还有钱还我么?”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方楠买房买的一贫如洗了,总不能指望顾易笙给他老婆还债吧。
方楠看着最新的几张,拍的不算特别清楚,但男人和女人的脸,只要是熟悉的人都能认得,曼曼就是那个女人。
“帮我查查这个男人?”方楠指着照片上曼曼挽着的男人,说道。
陆匪轻飘飘瞥了一眼,用“没得救”的眼神啧啧摇着头,“去度娘,问下去年本市最新上任的市长就知道了。”
方楠性子也不太好,陆匪这么欠抽欠揍明知却耍人的拽样子,她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踢出去。忍了忍,也只好去问度娘娘。
别怪方楠死宅后见识少,而是她对中国官场人士实在没什么兴趣。就连容衍这一号人物,她也只知道他坐镇政府某职位,具体做什么,没兴趣。以至于,本市市长她今天才看清了真面容。
不多不少,正和狗仔队友偷拍的最新照片上是同一人。更让她蛋疼不已的是,一向集八卦和无节操为一体的度娘,还顺带扒了一下市长的家庭成员,市长有位公子,名字很囧很醒目,方楠看着也很熟悉,钟可乐。
“陆匪,你说以你这两年对我的欺骗,你认为是用钱可以抚平的吗?”方楠晃悠悠走到陆匪面前,哼哼冷笑,笑的陆匪往沙发里缩了缩,浑身发毛。
“你想干嘛?”
一晚上被两个男人以如此卑微害怕的姿态面对着,方楠深觉她有做狼外婆的潜质。男人们,请能换句话么,好歹也该有点男子气概不是?
“发挥你的职业特长,查查咱们本市伟大的市长大人隐秘的私生活。”
陆匪眼睛一闭,好想装死没听见。
方楠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撑在沙发两侧,俯身探下,吐出热气,说:“乖,我知道你行的。”
他能说不行么?陆匪终于深刻体会不久之前,狗仔队友的苦逼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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