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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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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地?”男人狐疑,上前伸出手,谨慎地说:“我是这个队的生产队长。我现在要看看你的介绍信,你这个同志到我们队上来做什么?”
  **
  候宝嘉的介绍信是找关系开的,她哆哆嗦嗦拿出来之后,何国强检查一番后,就说他们队不认这个纺织厂开的章。候宝嘉也心虚,她目前是辞了职,拿的确实单位开的介绍信,按照道理她也不能用这封单位介绍信。
  她的小猫胆子让她不敢在招待所居住,就是这个原因。生怕被查出来是假的介绍信,扣上什么奇怪的政治帽子。
  她在城里,常听她插队回农村的朋友说,乡下人大字不识一个,最喜欢打击城里来的知青。
  幸好在门口站得不久,军子和卢晓雨就上魏家来吃饭了,才把被问得大汗淋漓的候宝嘉解救出来。
  何国强一看是两位知青的朋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去找到魏欣,今天他来魏家的任务,就是帮魏家重新挖出一个红薯窖。而作为魏喜对象的顾焕兴也要帮忙。
  候宝嘉这次进到魏家规矩了很多,她看着顾焕兴几人喝着香喷喷的米粥,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心高气傲,也舍不得跟农家人多说一句话。心想:等会她去城里吃国营饭店的包子稀粥,才不羡慕这种脏兮兮的土灶熬的粥呢。
  魏喜也没管她,吃了饭,就捧着下巴,斜睨着顾焕兴,好似在问,这姑娘怎么办?
  跟对象相处久了,自然一个眼神就明白。顾焕兴拍着军子的肩膀,委托重任:“军子,把她送去车站。今天这事就拜托你了,我今天要去和队长挖红薯窖。”
  听了这话的何国强点了点头,低下脑袋让魏欣在他肩上搭上一块汗帕,手里塞了瓶水壶。欣姐可会疼人了。
  军子面露难色,他是伺候不了那大小姐。候宝嘉低吼出声,“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里。”
  “待这里?把你介绍信拿出来,给我们队长瞧瞧。我告诉你,今天不走绑着也要走。”顾焕兴怼了候宝嘉一眼。
  候宝嘉顿时不敢吭声,顾焕兴是知道底细的,她把工作辞了,确实拿的单位介绍信。这里的招待所要是知道真相,完全可以不认这个账。
  最终,候宝嘉拗不过顾焕兴,还是被送走了。临走时,顾焕兴在山下跟候宝嘉说的清清楚楚,再见,不送。
  候宝嘉还不死心,拽着军子的手,“顾焕兴,我就不信你不回北京。我死也要等着你。”
  顾焕兴一听这话就头疼。
  魏喜还站在顾焕兴身旁,怎么能容忍小姑娘强势的宣言,这毕竟是她的对象,她未来牵手一生的男人。顾焕兴既然对她许了承诺,魏喜才是死也不会放手。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喜欢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她握住顾焕兴的手,十指相扣,靠在顾焕兴身上,“那好啊。到时候,我们回城请你喝喜酒呢。”
  “别到时候不敢来。对了,说不定那时候我俩都带娃娃了。还得叫你一声婶婶呢。”
  魏喜故意气着候宝嘉,候宝嘉是个禁不住挑拨的,当即气得跺脚,最终还被军子拖走了。
  这小姑娘脸气成个包子状,让魏喜乐得大笑。
  回头一看顾焕兴,顾焕兴还紧紧握住两人的手,手心冒着汗,从内心深处流露出一股真挚的滚烫。
  他眨着桃花眼认真说:“你要跟我带娃回北京,咱们可得在这里把喜酒给办了。而且,还得早点入洞房,要不然这娃就落不下了。”
  魏喜没好气地推他一把,顾焕兴明知道她是故意气候宝嘉,“那你得等着了。这娃没个三年两载还真从我肚里落不下来。”
  魏喜甩甩手,往山下走去。其实内心是笑开了花。
  至于她身后的顾焕兴舔了舔后槽牙,欢快地摇了摇尾巴跟上去。他就是等着呢,等着媳妇儿给他生娃。

    
第39章 
  日子一天天地过; 冬季之后,魏家养的小鸡仔茁壮成长为一只只胖乎乎的母鸡,迎来她们的产蛋期。产蛋期后的一两个月; 又是母鸡下蛋的高峰期。
  每只鸡两天出一个蛋; 存到每周的工休日; 正好可以提一篮去县城换钱。
  早上; 魏喜醒来第一件事; 就是摸摸鸡屁股,看看里面有没有蛋。
  刚学会下蛋的鸡关在鸡笼里,对储存鸡蛋没什么概念; 反而容易你一脚我一脚踩碎鸡蛋。还没下蛋的鸡就会被关进另一宽敞的鸡笼,作为重点保护对象。
  天气有些冷; 魏喜搓了搓手,把捡来的鸡蛋放在搪瓷盆里,挑出一个又白又胖的洗干净,扔进要蒸窝窝头的锅里。鸡蛋是煮给魏乐的。
  她走出门; 不久; 又兜兜转转回到灶屋内,又捡了个稍小的鸡蛋; 煮进锅里; 才把蒸笼盖上。这倒不是她想吃; 是准备给她的司机顾焕兴同志的。
  这么冷的天,顾焕兴还陪她去县城里送货,自然得给点劳苦费安抚一下。
  魏喜收拾好一背篓的干粮; 里面全是从隔壁村收来的绿豆,黄豆,玉米棒子等等,还有些农民晒干的木耳子。她卖给张三叔,从中赚个差价。难得能吃到清脆的黑木耳,魏喜给家里人也留了一份。
  烧大火蒸了二十来分钟,魏喜就把鸡蛋从锅里拿出来,放在竹背篓里,下了山。虽然天还没亮,但顾焕兴肯定是等着。
  一到山下,顾焕兴果然在等着。南方的冬天湿冷,反而叫他这北方来的汉子受不了。他们到了冬天都蹲炕上,这在南方只能硬生生挨过那湿冷劲儿。
  他头戴毡帽,脖子上还围了条光荣牌的围巾,穿着军大衣,像只圆滚滚的熊给魏喜打了招呼。
  魏喜一来,他很自觉地接过魏喜的背篓。
  顾焕兴特别嫌弃魏喜的打扮,“你怎么穿这么少。连我送你的围巾也不带着,是不是嫌围巾丑,不愿意戴?你说话,嫌丑咱就再去百货公司买一条。”
  魏喜瞥了他一眼,她能说舍不得戴。再说,作为一名南方人,也不感觉冷。
  “仗着小姑娘火气大,是吧?”顾焕兴嘟嘟囔囔从头取下带绒的毡帽,直接扣在魏喜脑袋上,毡帽很大,把魏喜的眼眉都遮住了,只留下秀婷的鼻梁。
  毡帽带着人体的余温,魏喜感觉到一股温水般的暖意注入她的后脑勺。
  手刚碰上那毡帽,就被顾焕兴给拍下来。
  顾焕兴指着魏喜的鼻子,凶狠说:“不准嫌弃,不准取下来,干净着呢。我都没戴几次。”
  他见魏喜的眼睛被遮住了,替她拨正毡帽,还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头发。
  魏喜难得乖巧任由顾焕兴摆弄,顾焕兴顿时带着点男人的自豪,一把就把魏喜抱上小金鹿的车后座坐好。
  他从牛哥手上买下这二手车,就坐了改良,自己装了个后座在车上。
  就是为了让魏喜搭车的时候,能搂住他的腰。
  顾焕兴把背篓背在胸前,摸了摸今天早上的早餐,居然摸到一滚疼椭圆的物体,烫的顾焕兴直把手指捏在耳朵上。
  这是一颗鸡蛋。
  “给我的?”顾焕兴捏着鸡蛋,脸上笑开了花似的问魏喜。
  魏喜淡淡嗯了一声。
  随即,她的脸蛋就被一温热的唇碰了下,顾焕兴偷香成功,还故意捏了捏魏喜的脸颊。现在的他胆子是越来越大,知道魏喜根本不会生气,逮着没人的机会就偷亲魏喜。
  “真疼你对象。”
  吃了早餐,脚一踩踏板,自行车的滚轮在呼啦啦的风中,载着两人去到白茫茫的前方。顾焕兴一边骑,一边说:“魏喜,快过年啦。我今天得去火车站,提前买好回北京的票。”
  魏喜捏着顾焕兴的腰一紧,想问出的话没问出口。
  **
  两人先是去张三叔家送了货,结了一笔账之后,魏喜就陪着顾焕兴去火车站买票。他们北京知青回家过年,是需要公社开出一级证明信,才能购买回北京的火车票。
  这个时代识别身份不像21世纪有身份证那样方便快捷,坐火车买票,旅馆住所登记,全靠一张单位盖章的介绍信。某些不是知青的工人去到北京,还得省厅级别的单位开出介绍信才行。
  顾焕兴掏出介绍信在魏喜眼前扬了扬,不害臊地问:“我要是回北京,你想我吗?”
  魏喜淡淡地反问:“我想你干嘛?”
  顾焕兴瞬间就露出失落的神色,魏喜看着男人委屈到无精打采,失去了活力,又想他把毡帽给了她,那双耳朵冻得通红。
  她心疼地捏了捏男人的耳朵,用掌心捂住耳廓给男人暖了暖,平静地说:“早点回来就是了。”
  听到这话,顾焕兴恢复活力,他臭不要脸地咧嘴一笑,“那你想不想我留在这里,你要是想,就说一句。我就不回去了,反正年年都跟我爸妈过年,也不差这一回。”
  “我……”魏喜皱了皱眉,她确实很希望顾焕兴留在这里。毕竟这是两人处对象来第一个年,如果不能在一起过,明年开放高考,万一顾焕兴考上大学,说不定就和她分隔一方。到时候,哪来的年一起过。
  顾焕兴眼睛蹭地一亮,不需要魏喜说明白,他就知道了。
  他这个人藏不住心事。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是来给军子买票的。我妈说了我不把你带回家,就甭想进咱大院。要回也只能两个人回去,不,还可以是三个人。”顾焕兴扫了眼魏喜平坦的腹部,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容。
  魏喜瞪着他,一栗子磕在他脑门上。“想什么呢。”
  顾焕兴乐得呵呵直笑,在自行车上,他可记得他说了回城之后,魏喜就紧巴巴搂住他的腰,默默将头贴在他后腰上。这明显就是对象不想他离开嘛。只是对象不喜欢表达,从来不把某些字眼说口罢了。
  她不愿意说,他说好了。
  他牵着魏喜来到售票处,前方排了长龙队伍,眼尖的魏喜发现一位村上认识的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罗洋和李秀云在他们前方排着队,他们俩似乎有矛盾,推推攘攘的,引来身后排队人的不满。
  李秀云尽力贴在罗洋身上,罗洋甩了甩她,却是甩不开这牛皮糖般黏着的女人。可他也不敢下狠劲儿,因为李秀云的手抚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他是悔不该当初,一次又一次地着了李秀云的道。
  失去工农兵大学生机会后,罗洋愈发苦闷不能回城,好在他母亲赶了过来,给他出了招。暂时就待在乡下,等到过年之后,她会找关系将罗洋离省城近一点的农村插队。
  换一个新环境,罗洋与李秀云的前尘往事就是过眼云烟,他只要不再联系李秀云,李秀云这农村丫头就别想找到他。罗洋再在那陌生地方,重新争取大学生的机会。
  这个办法在罗洋是行得通。他对李秀云的态度缓和不少,反正迟早是要抛弃这个女人。可就在牛哥回城的那天晚上,罗洋气不过,喝了一瓶白酒。他把李秀云约了出来,本来是向这个女人泄愤的,没想到却着了李秀云的道。
  他们俩发生了关系,醒来之后的罗洋落荒而逃。一连因为自己的失算,阴沉好几天,特别是那几天顾焕兴正春风得意。李秀云和罗洋发生关系,彻底是抓住罗洋的把柄。
  她经常要罗洋陪她去村里闲逛,把两人处对象的事情落实到每个村妇口中,让罗洋彻彻底底是逃不开她。
  李秀云的算盘也打得极好,罗洋是有心回城的,要么把她带走,要么跟她留在农村。
  一个月后,李秀云就察觉身体的不对劲,她的月事迟迟没有来。两个月过后,李秀云就知道她和罗洋的事妥了,她怀了罗洋的孩子。
  而现在,两人正在为这件事争吵。
  李秀云最近日子舒坦,粗糙的脸颊上有着一抹红光。她仰着脸,像个偎依在丈夫身边的娇妻,问:“罗洋,等会儿买完票。我想买点东西去孝敬咱爸妈,你给出出主意好不好?”
  李秀云的父母一听她怀了城里知青的孩子,然后两人要一起回城把婚事订下,也为女儿阔气了一回。拿了十斤肉票,十斤点心票,还有些工业券,要李秀云去孝敬婆家。
  “谁是你爸妈,别乱叫。”罗洋抽出手,狠得想撞墙。
  李秀云怀了孩子,却只告诉家里人。她暂时没有到农村去宣扬,只是威胁罗洋找大队长把结婚介绍信开了,两人回城,在过年时,彻彻底底把婚事办了。
  要是罗洋拒绝,她就妇女主任那里上告罗洋,对她耍流氓。
  罗洋只恨自己是栽在这女人手上,他那天对女人动了手,可惜没把孩子弄掉,被一群看热闹的知青给拦住了。
  李秀云冷笑一声,摸着棉花袄子下的小腹,“不承认吗?那我肚子里的种是谁的?这么可怜,生下来就要没爸爸了。”
  “闭嘴,这在火车站,你胡说什么呢。”
  两人就忘我地吵了起来,直到被售票员喝止住,两人才没有打起来。罗洋对李秀云的态度越发不好。
  等他们买完票,回过头,罗洋才看见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魏喜和顾欢。吵架的动静那么大,这两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罗洋剜了李秀云一眼,恨这个村妇又让他失了城里人的体面,像个没文化的老农民似的跟婆娘吵架。一点风度都没有。
  此刻的魏喜带着厚实的毡帽,白色的浮毛下藏着一张精致的脸,白玉般的肌肤衬得她拒人千里,可在面对顾焕兴时,眼眸中又藏着一丝温柔。
  顾焕兴正逗乐着魏喜,一见罗洋的眼神放在魏喜身上,就挺直脊背,侧身挡住那目光。
  看什么看,他的对象,有其他男人看的份吗?

    
第40章 
  顾焕兴伸手把魏喜揽在自己身前; 手臂霸占着魏喜肩膀,他挑衅地瞥了罗洋一眼,哼笑出声。
  跟女人吵架的男人; 算不上什么好东西。都跟别人处了对象; 还怀了娃; 也不知道好好疼媳妇儿; 简直是人渣。
  如果是魏喜有了小娃娃; 他肯定是把她捧在手心上。
  车站的大门吹来猎猎寒风,顾焕兴给魏喜紧了紧围巾,让她别对着风口处; 用他的身躯挡住寒风,也挡住罗洋快吃了人的目光。
  顾焕兴对魏喜的好; 也被另一人看在眼里。罗洋那目不转睛看着魏喜的眼神,让她心里嫉妒又委屈,她早就说过,这村里她最羡慕的女人就是魏喜。不光是姐姐疼她; 现在又多了她对象。
  那头顶上戴着的毡帽一看就是男士的; 还有那深黑色的围巾。顾焕兴宁愿光溜溜的脖子吹冷风,也不愿意冷着魏喜。这多爱护他对象。
  再看看她; 那罗洋在不知道她怀孕前; 还屡次对她动过手。疼她; 爱她,不可能的。他们只有相互威胁和利益的关系,罗洋恨死她了。
  李秀云上前拉住罗洋的手; 冷笑一声,“走吧。再看也不可能是你的,好好跟我过。日子还长着呢。”
  罗洋咬了咬,恨极了李秀云。日子还长着呢,这一句戳痛他内心。李秀云怀了孩子,到时候当家落户,户口落在农村上,他这辈子都败在李秀云手上。
  他上前走,李秀云还扒拉着他不放,李秀云故意说:“我怀孕了。你也不照看我一下。你瞧瞧人家顾焕兴,都不舍得魏喜冷着。还把毡帽给她戴上,你抵得上人家一分,我就谢天谢地了。”
  李秀云这句话带了酸气,可听在罗洋眼里就是讽刺他,任何地方都不如顾焕兴。他一甩手臂,迫切地想挣脱女人,也不管手上轻重,直接将女人推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秀云最好离他越远越好。
  李秀云被他一甩,正好撞在候车的木椅子上,坚硬的椎体对准她的下腹,李秀云感觉腹部一疼,疼得满头大汗,跌坐在地上。
  瞬间,她的嘴唇苍白几许。
  等罗洋走了几步,才发现李秀云没有跟上,他心道:这女人慢吞吞的,又在耍什么把戏。
  魏喜陪着顾焕兴买了回北京的票,介绍信只有一张,没有卢晓雨的。魏喜疑惑地看了一眼顾焕兴,顾焕兴解释说:“卢晓雨和我一样,留在这里陪对象呢。”
  魏喜点点头,才知道卢晓雨的对象是陆烨。
  他们买完票回头,才看到候车坐的地方,人群拥在一堆看热闹。也不知道谁说了句,有个孕妇跌倒了,魏喜拉着顾焕兴连忙走了过去。
  挤进人堆后,才看到是捧着肚子坐在地上的李秀云。豆大的冷汗从李秀云的额头上冒出,她揪着衣袖,指骨凸起,可见疼得有多么厉害。
  她抽出一点力气,沙哑地呐喊道:“帮帮忙——送我——去趟医院。”
  有位好心的大婶急忙从地上,扶起了她,心里格外火大,骂骂咧咧道:“看啥子热闹,都不晓得把这个怀儿婆扶起来。地上那么凉。”
  谁敢去扶,要是做了好心人,扶去医院还得给医药费呢。万一落了胎,沾一身的晦气。快过年了,谁也不想撞上这等事情。
  魏喜上前也把李秀云扶了起来,她招了招手,让顾焕兴把李秀云快速背到卫生院。李秀云的人品魏喜是不敢苟同,可她毕竟怀了孩子。
  她不能不帮助李秀云。顾焕兴也赶紧蹲下,不避讳地把李秀云背了起来,往停自行车的地方跑。而罗洋早已离去,根本不知道在他走后,车站发生的事。
  **
  下午,李秀云的父母到知青点吵吵嚷嚷地找到罗洋,罗洋才知道李秀云胎儿不保住进医院的事。
  这下好了,李秀云怀孕的事闹得全队的知青都知道。同宿舍的知青都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罗洋,少不了事后又是一阵指指点点。
  罗洋却在李秀云家长面前无法发作,咬碎了牙往肚里吞,还得装出一副焦急对象的神情。熟不知,内心却在咒骂李秀云这婆娘真会搞事情。
  到了县卫生院,罗洋是怎么也没想到在病房外见到最不想见的这两个人。他傻愣在原地,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给躲起来。
  如此狼狈的样子,他是不想让死对头顾焕兴看见。
  魏喜和顾焕兴还坐在长板凳上,等待李秀云的父母过来。顾焕兴坐着无聊,就握着魏喜的手反复揉捏,看了看魏喜的掌纹,还硬要给魏喜算命。
  “你看你这是断掌,力气大,打人特别疼。”顾焕兴趁机吃着豆腐,把魏喜的掌心摸了又摸。
  “你又知道了。”魏喜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一抽手,根本没动静。顾焕兴把她手拉得紧紧的。到底是谁力气大来着?
  魏喜看见李秀云的父母,才拍了男人一下,叫他收手,端正坐好面对老人。
  他们把李秀云送到医院,垫了一部分医药费。当时正好有个去县卫生院看病的老乡,魏喜就托这个人去告诉李秀云的父母一趟。
  李秀云的父母是不知道小辈的这些瓜葛,说了些场面话,感谢魏喜,感谢顾同志,回去一定向村长写封感谢信,谢谢好心人救助他家二妞。但这两位却丝毫不提医药费的事。
  卫生院的卫生员检查之后,李秀云只是动了胎气,腹痛不止,出血的症状倒是没有,卧床休息一天,再做观察。因为怀孕的关系,卫生员没有给李秀云开止痛药,只弄了部分安胎药给她。
  不一会儿,卫生员就从病房内出来。一看家属到了,卫生员就说:“诶,你们谁是孩子的爸爸?跟我来一趟,把明天的床位费给结了吧。”
  李秀云的父母往后一瞧,看着站得远远的罗洋。罗洋只能僵着脸上前,维持住脸上的急切,“我是。请问在哪里付钱?”
  一看有了付钱的人,李秀云的父母进到屋内,开始照看李秀云。
  魏喜和顾焕兴也站直身体,准备离开,却被进去的李父叫住了。
  “那什么,顾同志和喜儿姐,我二妞说要对你们亲口表示感谢。”
  两人对视一眼,狐疑地走进去,李秀云才惨白着一张脸,冲魏喜笑了笑。
  不一会儿,罗洋就回来了。
  李秀云瞄了眼罗洋,眸中闪过一丝怨怼,她冷淡对着罗洋:“你把喜儿姐和顾知青垫付的医药费给结了吧。”
  “你——”李秀云命令的口吻,让罗洋不爽。她凭什么趾高气昂地指使自己,罗洋郁闷地掏了钱,还给顾焕兴。
  两人这才离去。
  走了之后,罗洋就面上绷不住,撒着脾气找了根陪床的板凳坐下。李秀云看了看一个劲儿问她肚里孩子的父母,冷笑一声:“放心吧,命大得很,死不了。就算他爸不想要他,他呀,还是福大被好心人给救了呢。”
  李父瞪了李秀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人罗洋对你好着呢,一听说你动了胎气,就立刻赶来。你们啊,早点把婚事办了。我都给何国强说过了,叫他给你们把结婚介绍信开了。早点把证领了,我们这些担心儿女的老人家,心里就舒服了。”
  李秀云笑了笑,这话他爸说出口,也不嫌臊得慌。跟讽刺他本人似的。
  阖上眼皮,李秀云叫父母先出去,她跟罗洋有事要聊。
  李父一走,李秀云拿起桌上的搪瓷盅往罗洋砸去。罗洋被铁器砸得一愣。
  “你个丑女人干什么?”
  “干什么?罗洋,你把我推到地上,你该庆幸,我娃娃没掉。要是掉了,老娘要你在这穷山沟子里一辈子翻不了身。老娘没去妇女主任那里告你都算好的了。”李秀云气得咬唇,那本无血色的唇显得更加苍白。
  罗洋吓得一抖,“是我?”来的路上,他是有想过这是他那一推的后果。可也不能在人前不打自招,镇定来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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