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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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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贺淑君不喜欢她出现在人前,萧天祥对她的态度更是冷漠,对于整个萧家而言,她不过是萧天祥一时错误的产物,是整个萧家的耻辱。

    所以当萧影看到她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揪了过去,“萧笙,谁让你来的?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她此举让不少人朝着她们这边看来,萧钦见此快步走了过来,沉沉的瞪着萧影,阴冷的眸中迸射出一股寒气,“松开。”

    萧影最忌惮的人便是萧钦,下意识的松了手,但嘴上还是不依不挠的,“哥,你看她,就知道给我们家丢人现眼。”

    “你才是丢人现眼。”萧钦瞪了她一眼,将萧笙护在身后,柔声问道,“小笙,你跟谁来的?”

    还没等萧笙答话,贺淑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清冷中透着一股高高在上,“萧笙,你怎么进来的?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哪来的?我记得我没有给你买过。”

    “我……”萧笙刚想要反驳,她当然没给她买过,她穿的所有的衣服,都是萧影穿剩下不要的。

    “还用说吗?八成是偷来的。”萧影接话,瞟了她一眼,“这种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除了丢人现眼你还会干什么?不把我和你爸的脸丢光你心里不舒坦是吧?”贺淑君接口,语气中携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你看看你穿的什么?就算偷也得偷件像样的,小小年纪就学你妈出来勾引人,你不要脸萧家还要脸。”

    “妈,住嘴吧。”萧钦拧眉。

    贺淑君扫了他一眼,“你闭嘴,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不管教以后还得了?”

    “阿姨,我没有,你不要有事没事就侮辱我妈妈。”萧笙反驳,求助的视线落在萧天祥的身上,萧天祥冷冷的看着她,萧笙几乎可以看到他冷漠的眸,里面除了自己的倒影之外一丝温情都没有,“爸爸……”

    萧天祥终于动了,抬起脚步朝着她走过去,举起手臂,只听到一声脆响,他的巴掌已经重重落在萧笙的脸上,大厅内的气氛似乎凝结了一瞬间,萧笙只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投注过来,赤果果的落在她的身上,逼得她头疼欲裂。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混账东西?”萧天祥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喉骨间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十足的恨。

    “爸妈,你们别太过分。”萧钦将萧笙护在身后,冷冷和萧天祥注视。

    萧天祥并没有理会儿子冰冷的眸,依旧怒目腾腾的看着萧笙,“早知道你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

    这一幕终是引来了宁家的人注意,但不少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并没有上前。

    宁旭泽正和宁迹说话,看到这一幕,爆了一句粗口便往那边跑,“是笙笙。”

    宁迹眉心一沉,也提了脚步跟上去。他拨开人群,宁旭泽已经跟贺淑君吵了起来。

    “宁七公子,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管教自己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旭泽年纪小,再加上不被宁家重视,贺淑君自然没把他放在心上。

    宁迹沉了沉眉,“萧夫人,是你们的家事不假,但这是我爷爷的寿宴,你们在我爷爷的寿宴上闹是不是有失身份?萧笙也是宁家的客人,你们是在管教女儿还是给宁家难堪?”

    他语调并不高,但却携着一股威慑。即便是萧天祥这个商场上的老油条也被面前少年此时的神情震慑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身上带着一股超乎年龄的睿智和深沉,怪不得宁老爷子独爱这个孙子。

    即便萧笙已经习惯了旁人的奚落与嘲讽,但此刻,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了践踏,又或许是因为这一幕被宁迹看到的缘故,她只觉得难堪,转身便往外跑去,宁旭泽拔脚便要追上去,宁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吧。”

    宁旭泽愣了愣,点点头,萧笙难过的时候喜欢一个人躲起来,或许宁迹去比他去更好。在他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宁迹办不到的。

    楼梯的转角处,宁锡元站在那儿,锐利的眸将刚刚的一幕尽收眼底,唇角浮出骄傲认可的笑意。

    ……

    晚上的风有些凉,萧笙站在宁家后花园的人工湖旁,不停的往里面扔着石子,激起的片片水花和道道波澜。

    察觉到背后有声音,她转过头去,当看到来人之后,她抬脚便要离开。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狼狈,尤其是宁迹。

    宁迹拉住她的手腕,“宁家今天人多,安保也格外的严,你乱跑会被人抓起来的。”

    萧笙顿下脚步,回过头看他。

    他神色淡淡的,确定她不会再跑之后松开了她的手,自己随意的在湖边的草坪上坐了下来。

    萧笙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是没料到,虽然她不懂,但也能看得出价格不菲,他就这么随意的坐地上了?

    “坐。”宁迹看了她一眼。

    萧笙咬咬唇,没动。

    “嫌脏?”他脱下外套铺在他身旁的位置,“坐吧。”

    萧笙摇摇头,“我穿裙子不方便。”

    宁迹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当你是女人。”

 第102章 让我抱抱【六更】

    萧笙一愣,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若不是刚刚的事情太过难堪,她一定会和宁迹争论一番,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事实上,在宁迹的心里,那时的萧笙不过是个孩子,他把她当成妹妹,但对她的情感却又超出了妹妹的范围之内。

    “觉得难过?”宁迹出声,目光落在前方的湖面上,声音轻的几乎连空气的振动都没有引起。

    萧笙撇撇嘴,抓起地上的石子往湖面掷去,又是一圈圈涟漪铺散开来,萧笙咬咬唇,低着头觉得无趣。

    难过倒不至于,因为已经习惯了,就是觉得难堪。

    “想哭就哭,没有人会看到,也没有人会听到。”他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在深夜之中透着灼人的亮度,似乎能穿透人心。

    萧笙早已习惯了人情冷暖,性子也倔,但此时听着他这句话,却真的衍生出了想哭的冲动,又或许是因为晚风太凉,她鼻头有些发酸。

    “谁说没人看到没人听到了,你不是人?”

    宁迹拧了拧眉,越发觉得这丫头吃亏是自找的。他偏过头去看她,却发现她已经低下了头,揪着地上的草坪,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盛气凌人,反而有那么几分落寞和脆弱。嘴上不肯服软,所有的委屈还不都得自己受着。

    宁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他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安慰女孩子,当他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萧笙突然伸出两条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半挂在他的身上。

    宁迹身形微微一僵,胸口传来她略带沙哑的声音,“别动,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宁迹顿了顿,察觉到胸口处的衬衫被湿意**,轻叹了一口气,两条手臂缓缓的抱住她。她坚强到连发泄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即便真的哭了,也不许别人看到她的泪水。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丢人,很瞧不起我?”

    胸口再度传来沙哑的嗓音,轻轻的,随着清风传入他的耳中,引起他心口处密密麻麻的颤动。

    “没有。”

    “你骗人。”萧笙直起头,白皙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明澈的眸如同面前的湖水,澄明透亮,闪着熠熠生辉的光。

    即便她哭了,左半边脸微肿,并不合身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半搭在身上,可却从她脸上找不出丝毫的狼狈,反而有种能激起人的保护欲的病态感。

    “我是偷偷混进来的,衣服也是我偷来的,我只是个连亲生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他们说的都没错,我除了丢人现眼什么都不会,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她紧紧盯着宁迹的眼睛,紧张中携着些许的小心翼翼,想从其中探寻到宁迹的情绪。

    宁迹面色并无波澜,只是听着她那些话蹙了眉心,漆黑的琉璃眸动了动,将他铺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萧笙的肩膀上,“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萧笙紧咬着唇,她早就习惯了别人的冷眼,也习惯了别人指着她的脊梁骨说三道四,除了宁旭泽和洛天晴之外,她没有朋友。

    宁迹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修长而骨戒分明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们根本就不懂你,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更不是多余的。”

    萧笙愣愣的看着他,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不,我不一样,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她也曾渴望过亲情,渴望过妈妈,渴望过温暖。

    宁迹将她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至少你在我这儿是独一无二的,还没有人敢抱着我在我身上抹鼻涕。”

    萧笙被他逗笑了,“哪有鼻涕。”

    分明是眼泪好吧,别人让她抹她还不抹呢。

    “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宁迹见她笑了,松了一口气,“我带你去涂点药,还想不想吃提拉米苏?”

    在萧笙的世界观中,没有什么事是一块蛋糕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块。

    她点点头,想从宁迹身上站起来,但试了几次之后无果,她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宁迹,“腿麻了。”

    宁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将她公主抱起。

    “我可以叫你四哥吗?”

    她感觉到宁迹抱着她的力道重了重,片刻之后才吐出两个字,“可以。”

    ……

    宁迹将她放在沙发上,从抽屉里翻出药箱,又按了内线让佣人送两份提拉米苏进来。

    他桌子上摆着几本画册,萧笙随手翻了翻,“四哥,你会画画?”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分明就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嗯,随便画画。”他回答。

    “我也认识一个大哥哥,他也会画画,画的可好了。”她说道,清澈的眸看着宁迹的眼睛,药膏涂在脸上,微凉。

    宁迹涂药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眸有了些波澜,“是吗?他是谁?”

    萧笙轻轻的摇摇头,“不记得了,或许他只是我的一场梦呢。”

    那时的宁迹只是她梦中一个模糊的缩影,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但她很清楚,那个人是存在的,因为她夹在书页里的婚纱设计图。

    宁迹愣了愣,视线在她身上停了许久。对她而言是一场梦,那对他来说算什么?

    来送提拉米苏的佣人敲门,宁迹转身去开门。萧笙在沙发上待得不舒服,便直接爬上了宁迹的大床。

    宁迹回头便看到躺在他床上的女孩,脸色一沉,“下来。”

    “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这样躺着就舒服了。”萧笙捂着肚子,并不像是装的。

    宁迹蹙着的眉舒展了一些,但脸色依旧很沉,“躺在男人的床上像什么样子?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萧笙眨眨眼睛,“为什么要怕,我知道四哥不是那种人。四哥又不是小七。”

    宁迹脸色蓦然黑了,端着托盘的力道逐渐收紧,“小七对你做了什么?”

    萧笙还没来得及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急匆匆起身朝卫生间跑去。宁迹视线落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上面一团张扬的红色,他一愣,不自然的撇过脸去。

 第103章 独一无二【七更】

    片刻之后,他转身出去。

    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手提袋,萧笙还没从卫生间出来,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颗小脑袋,萧笙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四哥,我……”

    宁迹什么都没说,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萧笙接过,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迅速关上了门。

    等她再度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她脸上飘过两朵红云,低下了头。

    宁迹难得见她不好意思的模样,下意识的勾了唇,但眸依旧阴沉沉的,“你刚刚说,小七对你做了什么?”

    萧笙眨了眨眼睛,“啊?”

    小七没对她做什么呀,她愣了又愣,恍然大悟,“小七的床可小了,每次我躺在小七的床上,小七都被把我连被子带人扔出去,摔得可疼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一件事吗?

    宁迹眸光一滞,其中的阴郁尽散,也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她和小七都还只是孩子,怎么可能懂成人的世界?同时,他心脏颤了颤,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仅仅只隔了五岁,还有阅历,环境,他们隔着一整个经年,不是等她长大便可以的,而他,再也配不上她了。

    “时间太晚了,我送你回家。”他转过头不去看她。

    萧笙摇摇头,“我不想回家。”

    宁迹回眸看了她一眼,她咬咬唇,“四哥,我可不可以睡在这里?沙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她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对她而言像个冰窖。

    宁迹看了她好大一会儿,抓起自己的外套向外走去,“你睡这里,我睡客房。一会儿我会给萧家打个电话。”

    “四哥。”她又叫住他。

    宁迹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萧笙抿抿唇,闪烁的眸光中带着几分怯意,“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是真的吗?”

    宁迹沉默了三秒,然后掷地有声的吐出三个字,“是。”

    她是他的独一无二,从她开始爬他窗户的时候便是。

    萧笙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她是独一无二的,她向来都是最多余的一个。

    那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繁星也格外的璀璨。萧笙躺在宁迹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傻傻的笑了半夜。

    宁迹的优秀有目共睹,众人皆知,萧笙看了看自己,如同仰望着白天鹅的丑小鸭。她没想过那些不该想的事,但她知道,要想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首先要让自己优秀。

    宁迹就像天空中的那轮圆月,在她迷途孤独之际给了她一丝亮光和希望,如同神邸,可望而不及。但深冷的夜里,只要有那轮圆月,她便知道路在哪里。

    至此,宁迹便是她的目标,她的方向,她的信仰。

    宁迹只在家里留了两天,老爷子的寿宴一过便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那天萧笙赶到宁家的时候,宁旭泽告诉她宁迹已经去了机场。她二话没说便乘车去了机场,但到达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

    她站在机场外,看着头顶飞过的那架飞机,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了唇角,总有一天,她会离开黎城,去往属于她的地方。

    ……

    宁旭泽跟她说了很多有关宁迹的故事,但大多数都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宁旭泽其实对宁迹并不了解,反而挺怕宁迹的。久而久之,宁迹慢慢和家里断了联系,宁旭泽能收到的消息少之又少,萧笙自然也听不到什么了。慢慢的,萧笙把宁迹藏在了心底,以优异的成绩读完了高中,即将步入大学。

    当她向萧天祥提出想要出国留学的想法时,萧天祥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贺淑君在一旁更是冷嘲热讽,并且联系她的班主任改了她的志愿。

    萧笙气得跳脚,当场要和萧天祥断绝关系,却被贺淑君关在了阁楼里。

    昏暗的阁楼不见天日,一片寂寂之中还有老鼠吱吱的叫声,她怕极了,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微弱的月光透过木板的缝隙照进来,萧笙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灰尘。

    她想起了那次宁老爷子的寿宴,想起了宁迹,伸出手指在地板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他的名字,然后抬头看向月光透进来的地方。似是想要看穿那已经掉了漆的木板。

    她记得那天晚上是一轮圆月,不知道今晚的月亮会不会和那天一样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像那天晚上的宁迹一样带她走。

    “笙笙……”

    萧笙听到有人轻轻敲了敲木板,猛然一喜,跪在被木板封住的窗户前,“我在这里。”

    “你别怕,我们来救你。”

    两个人的声音,是宁旭泽和洛天晴。

    宁旭泽小心翼翼的将木板去掉,月光皎洁,萧笙看到两位好友差点哭出来。宁旭泽拍拍她的肩膀,“先离开这里。”

    她点点头,跟着宁旭泽顺着梯子往下爬。萧家附近有一片湖,三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湖边,萧笙看着那轮皎月,突然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宁旭泽偏头看她,“你又犯什么错了?你爸居然把你关在阁楼了。”

    “没什么。”萧笙抿唇,“出国计划泡汤了,他们还改了我的志愿,我不仅不能出国,连B市都去不了。”

    宁旭泽和洛天晴沉默了片刻,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没关系,跟我们一起留在D大啊,D大也不错。”

    萧笙的梦想是出国,即便留在国内,她梦寐以求的也是B大,留在D大太委屈她了。萧笙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的那轮皎月,如果宁迹在,他会让她怎么选择?

    萧笙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一无所有,命运握在贺淑君的手中,贺淑君能同意她上大学已经难得,她没有资格提要求。

    她深吸了一口气,“总有一天我会离开黎城,去美国。”

    那是她的梦想,因为那里有她的信仰。只是四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情。

    拿到D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萧笙同样接到了弦歆乐团的邀约。弦歆乐团是知名乐团,这对萧笙来说,无疑不是一个逃离黎城的机会。

    可是,她为什么没走呢?

 第104章 我决定了【八更】

    萧笙拿着那封邀约信考虑了许久,洛天晴和宁旭泽知道她想离开。甚至知道她每天躲在房间里行李都收拾好了,她偷偷买了车票,甚至计划好了怎么从萧家逃离。

    那天趁着萧家的人都出去参加宴会,她急匆匆的拉起行李箱便走,慌乱之中将桌子上的一本书碰落在地上,里面夹着的一张纸翩然落地,是那张婚纱设计图。

    萧笙匆忙的脚步陡然顿住了,她蹲下身体将那张婚纱设计图捡起来,视线落在那上面许久,很多模糊的画面一闪即纵,萧笙对这张图的来源并没有记忆,只知道它一直存在那里,像是一种承诺,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她紧咬着下唇,眸底升腾起一股气氲,脑海中突然闪过宁迹房间的那几本画册……

    或许这就是命,她蹲在那里许久。

    宁旭泽推开她的房门,“笙笙,再不走来不……”他话还没说完,便看到蹲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萧笙,他愣住了,失神的叫了声“笙笙”。

    萧笙回过头看他,慢慢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设计图收起来,“小七,我决定不去乐团了。”

    她唇角挂着淡然的笑,语气平淡,“我想好了,留在黎城,去D大,学设计。”

    她喜欢那件婚纱,也喜欢宁迹房间里的那几本画册,她脑海中像是出现了一个温朗如玉的少年坐在窗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画笔勾勒着面前的一草一木。

    “小七,能不能帮我个忙?四哥房间有几本画册,你帮我拿一本好不好?”

    她想要追逐宁迹的脚步,想要和宁迹离的更近,为此,她可以放弃学了十几年的钢琴,她只有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才有资格站在他的面前,然后告诉他,你瞧,宁迹,我追上你的脚步了。

    很久之后萧笙才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追上宁迹的脚步,除非宁迹肯停下来等等她。

    那年九月,D大的桂花开得极好,就连校园外的那一道街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萧笙以超出录取分数线将近五十分的成绩进入D大,满园的花香渐渐拂去了蒙在她心上的尘埃。

    一晃两年过去,她从十五岁之后便有写日记的习惯,进入D大之后,她便爱上了叠纸飞机。

    离D大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河,他们常去,每当宁旭泽看到她将日记撕下来叠成纸飞机掷进河面随波飘走的时候,总是忍不住问她的日记里到底写了什么。

    她总是狡黠一笑,“想知道?自己下去捞啊。”

    宁旭泽怕水,让他下去捞是不可能的。

    日记中所写皆是她这些年来的遭遇,她受到了多少委屈,得到了哪些奖励,还有她想对宁迹说的话。她无法亲口告诉他,那就写下来,用纸飞机带走。

    他说她是他的独一无二,她一直都记得。

    但令她没想到,一次她扔完纸飞机离开后,宁旭泽真的下去捞了。

    ……

    宁旭泽落水了,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恐怕就命丧那条河了,但他也拿到了纸飞机,已经被河水浸湿,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辨。

    朋友多年,那是第一次宁旭泽窥探到萧笙懵懂的心事。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已经被风干的信纸。

    她才刚刚二十岁,没谈过恋爱,除了他和洛天晴,再加上一个温媛,她没有其他朋友,她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可她的字里行间却是对宁迹满满的爱意和崇拜,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四哥,今天跟爸爸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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