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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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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迹拧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抬起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并未关严的病房门传出小七说话的声音,宁迹脚步蓦然间变得很沉,想进去,却又不敢。
他看着病床上的萧笙,那张漂亮张扬的脸苍白,清亮的眸中是一片沉寂的灰白,平静而死寂的看着窗外。
偶有燕子飞过,落在她的眸中未起波澜。
时碧柔站在一旁,视线并不在萧笙的身上,而是宁旭泽的身上,眼眸中浮现惆怅之意。
宁迹抿了抿唇,推开门进去。
时碧柔和宁旭泽听到声音转过了头,时碧柔看到他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看到宁旭泽骤然起了身朝着宁迹走了过去,一句话没说,一只手便抓住了宁迹胸前的衣服将宁迹揪了起来,另一只手紧接着便握成了拳落在了宁迹的脸上,“你这个混蛋,你还回来干什么?”
宁迹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唇角溢出鲜红的血迹,眉心紧紧拧了一下,沉沉幽寂的眸侧过来看着他。
宁小七咬牙,再度挥起了拳头朝着他的脸上砸去,“你当初是怎么跟我承诺的?你说你会保护她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宁迹,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他接二连三的拳头落在宁迹身上,“你他妈还回来干什么?”
时碧柔被他的动作吓得呆滞了片刻,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去拉他,“小七,你冷静一点……”
宁迹并没有还手,任凭他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处蔓延,慢慢掩盖了他心底的伤痛,他的眸始终停在萧笙的身上,可萧笙像是对周围的事情毫无察觉一边,依旧脸色平静的看着窗外,视线随着那几只燕子移动。
她越是这样,宁迹便越是恐惧,萧笙的性子,如果她会吵会闹,那至少说明她还有正常的情绪,她的心里还有执念。
可她现在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气息,平静的令人心生恐惧。
宁迹想,现在若是有人死在了她的面前,或许都不会引起她的情绪变化。
……
云哲实在看不下去,拦住了宁小七,“七少,你冷静点。”
宁小七的愤怒他能理解,但凡在宁家有年头的人,谁不知道宁小七和萧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毕业,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
如果不是老爷子的一句话,现在萧笙的丈夫不会是宁迹。
对宁小七而言,宁迹是一个掠夺者,夺走了他的心头至宝。可偏偏,宁迹还是他的四哥,所以他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只要宁迹对萧笙好,他便愿意把这份情感隐藏在心里。
可现在呢?他视之如命的女孩被人糟蹋至如此地步,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冷静?我怎么冷静?”宁小七甩开云哲的手,怒目瞪着他,“云哲,你滚开,我要打死这个混蛋。”
“七少……”
“云哲,你让开。”宁迹紧皱着眉,手掌在云哲的肩上拍了拍。
云哲回头看了他一眼,紧抿起唇角,让开了一点。
宁迹走上前去,大拇指腹轻轻拭去唇角的血迹,幽深的眸落在宁小七愤怒的脸上,唇角翕动,“小七,你想打我随时可以,现在,让我跟你嫂子说说话。”
他从未在宁小七的面前将萧笙称为宁小七的嫂子,若论年龄,萧笙比小七还小几个月。
可现在,他仅仅用两个字,便划清了宁小七的立场。
宁小七咬牙,再度挥起拳头朝着他打了过去。
“小七……”
女人的声音轻淡而无力,却让宁小七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看她,她并未回过头,窗外的几只燕子已经飞走了,她的眸定格在空荡荡的天空上。
“笙笙……”
“你们都出去吧,我跟他说几句话。”她回过头,视线和宁迹的目光有短暂的交织碰撞,却并未起波澜,接着便又转向了宁小七,“放心吧,我没事。”
她也是这样,宁小七的眉心蹙的越紧,“笙笙!”
萧笙摇了摇头,求助的眸落在时碧柔的身上,时碧柔咬了下唇,拍了拍宁小七的肩膀,拉着宁小七离开了病房。
萧笙转过眸来,不带有任何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宁迹身边的云哲身上。云哲抿唇,看了看宁迹,神色有些幽沉,退了出去。
……
病房里静了下来,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在寂寂无声的病房之中格外的沉重。
宁迹朝着她走过去,“阿笙……”
听到这个称呼,萧笙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
宁迹在病床边坐下,视线落在她已经平坦的小腹上,收缩的瞳孔霎时间热了热,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把眸里的湿意逼了回去,唇角勾起一个勉强的弧度,伸手去握她的手,“阿笙,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萧笙的手避了下,他的手停在看空中,只能触到周围凉薄的空气。
他有种感觉,他已经抓不住她了。
萧笙抬起头,清澈的眸如同山涧的溪水,凉的令人发颤,却又让人忍不住痴迷。
“回来晚了?”她哂笑,“这两天,你在哪?”
宁迹呡唇。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更凉,“你去了意大利对不对?为了一个死人,你把我抛下了。”
“阿笙,我没有……”
“没有?”萧笙嗤然,咬牙,“那天你答应我回家吃饭?为什么会去意大利?你明明知道我联系不上可能出事了,为什么还要走?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因为路笙竹抛下我,可却因为她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宁迹,杀死这个孩子的刀子,其中一把来自你。”
宁迹瞳孔重重缩了缩,“阿笙,我们不谈这些了,事情都过去了……”
他紧呡着唇,将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而说出口的话,却是这么无用无力。一个男人的软弱大抵就是这样。
他无法在她的面前去提孩子的事。在她的面前,一所有的解释和理由似乎都是那么的无用,一字一句皆是狡辩。
她说的不错,他抛下了她,从而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他的心脏像是插了无数把刀子,痛的他脸色发白。
萧笙两手慢慢收紧成拳,瞪着他目赤欲裂,“宁迹,过不去,我这辈子都过不去。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我有多愚不可及,我错的有多离谱……”
她和宁迹之间,本就有一条无法跨过的沟,她曾妄想在沟上建一座桥,可只建了一半,桥却突然塌了,而她,跌入桥底,被摔得粉身碎骨。直到这刻,她才回到最初的自己,才发现自己建桥的想法有多愚蠢。
自己真他妈贱。
“我再也不想和你们宁家的人纠缠,也不想和你纠缠。”萧笙闭了闭眸,“你曾经问过我,嫁给你后悔吗,时至今日,我终于可以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宁迹心脏骤然间缩了缩,再度去握她的手,却又被她闪开了。
她睁开眸,视线依旧很凉,唇角嗤嗤的笑,“宁迹,我后悔了……”
心口的肉像是被人活生生挖掉了一块,鲜血淋漓。即便她现在真的拿一把刀子插在他的胸口,疼痛也抵不上他此时的撕心裂肺。
这四个字,太重了!
她指甲扣入掌心的嫩肉,唇角的嗤笑不断的扩大,“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父爱,母爱,爱人,孩子,都残忍而绝情的离开了我身边……”
她看着宁迹的脸,凉凉的眸里再也没有了往日她看他时的柔情和贪恋。
宁迹给了她一片刻骨铭心,但令她刻骨铭心的,不是爱,而是恨。和她对汪雪桐和牧之寒的恨不同,她对宁迹,是在心底扎了根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失望和绝望。
和他待在同一空间的每一刻,都让她窒息,让她难过。她看着他这张脸,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是失去孩子的画面。
他再也不是她的信仰,她的追寻,她的余生和去往的远方。
他是前面不远处的悬崖,稍有不慎便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她累了,再也不想过的小心翼翼,再也不想为他而埋没自己,“我的父亲在牢里,我的母亲把我当做替代品,宁迹,你又把我当成什么?在你眼里,我只是你的太太,路笙竹死了,所以你娶谁都一样对吗?她们怎么污蔑我算计我往我身上泼脏水都没关系,可为什么要伤害孩子?我除了孩子,什么都没有……”
她没想到,自己和那孩子的缘分,竟然那么短。身败名裂,声名狼藉,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
“不是这样的,阿笙,从始至终,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宁迹眸底的深沉慢慢碎裂,渐渐映出她恨而无望的神情。
宁迹从未有过如此心慌的感觉,仿佛只要眨眼的瞬间,面前的女人便会从他的面前消失。可任凭他再怎么解释,心死如灰的女人已经对他彻底绝望。他下意识想去抱她,感知她的温度。
“别碰我!”情绪还算平静的她像是突然失控了一般,冷喝了一声,然后咬牙邪佞的笑,“宁迹,你不觉得脏吗?”
宁迹一顿,神色痛苦而心疼。
她抿了抿唇,将眸光移向窗外,“我那么不喜欢迁就的人,却用我最干净纯粹的真心为你委曲求全了那么久,宁迹,我累了,也不想再浪费真心去追寻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离婚吧,就当你对我最后的一点仁慈,放过我……”
第263章 你来说……
宁迹瞳孔骤然一缩,两条手臂不顾她的躲闪将她紧紧的锁在怀中,“不可能,阿笙,我不会离婚的,我爱你,阿笙,我爱你……”
萧笙拧眉,两条无力的手臂用尽了全力想把他推开,“你放开我,宁迹,如果路笙竹还活着,你会对我说这三个字吗?你会跟我结婚吗?”
她咬咬唇,发现自己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时候,索性放弃了挣扎,两条手臂无力的垂下来,“宁迹,我不敢再相信你了,当初那个相信你,傻傻在家等着你的萧笙已经死了,和孩子一起死了。”
宁迹身体僵了僵,抱着她的力道下意识松了松。
萧笙抿着唇,抬起淡漠的眸看着他,“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阿笙,不是那样的,我去意大利,是为了……”
“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解释。”萧笙打断他的话,那双清明的眼睛目赤欲裂,眼眶红肿裹着泪珠,却又倔强的不肯往下掉,她平静的面色之下隐藏的波澜再也克制不住,看着面前的宁迹除了恨再无其他的情绪,“你去意大利,是为了路笙竹?是因为那边查到了路笙竹出事的原因急需你过去?宁迹,她死了,她只是一个死人,在你心里,我和你儿子的两条命比不过一个死人是吗?你的解释能换孩子的命吗?在我看来,你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我不想再看到你,出去,滚出去啊……”
她拿起身旁的杯子朝着他砸过去,沉重的玻璃杯砸在他头上,接着落在地上,碎裂的玻璃渣滓散了一地,而他额头上也被砸破了皮,鲜红的血渗出来。
他站在没动,眉心微微拧着,任由额头上的血滴落在地上,无力握起的拳头藏着深深的无奈。
两人对峙,宁迹无力辩驳。
萧笙看着他头上的血迹,眉心动了动,冷冷撇过脸去,“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离婚协议书我会让人带给你,以后你和你们宁家人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宁迹,你守着你的死人过一辈子吧,希望你以后的太太能比我幸运。”
“阿笙!”宁迹拧眉,无力颓然的眸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陡然间缩了缩,“我不会同意离婚。”
“那如果我死了呢?”萧笙嗤然一笑,“宁迹,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别这么说,阿笙……”宁迹的心脏像是被撕扯着一般,伸手想去触摸她的脸,却被她冷冷的避开了。
宁迹呡唇,“阿笙,我们之间还有感情,你还爱我对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去管路笙竹的事,再也不会提起路笙竹……”
“爱?”萧笙反问,讥诮的笑,她给的机会还少吗?
“宁迹,你配得到我的爱吗?你把我的爱当做理所当然,你仗着我爱你,把我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你配提爱吗?”
萧笙深吸了一口气,将眸转向别处,垂了眼睑掩盖出眸中渐渐凝聚成珠的湿意,“宁迹,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最蠢的事就是嫁给了你,如果当年……”
如果当年她没有撕掉那张录取通知书,如果当年她没有答应嫁给他,那她现在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年少时她曾爱上过一个人,把他视为信仰和追寻,可直至现在,她才发现,她对他的追逐,让自己陷入了一个牢笼,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她曾经以为的付出和放弃,不过是她愚蠢的证明。
这样的爱,她承受不起,她已经没什么可付出的,现在,她看到面前的男人,便会想到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和生命从她的身体抽离时的撕心裂肺。
她倦了,她爱不起了,“到底为止吧,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方向,所以再也去不了想去的远方,好在,现在回头还不晚……”
“不许,我不许……”宁迹咬牙,两只手臂捏住她的肩膀,性感的薄唇接着便贴上了她的唇,霸道灵巧的舌尖强势的攻入她的阵地,汲取掠夺她的甜美,将她下面的话彻底堵了回去。
萧笙眉心紧紧拧起,瞬间回过神来,两只手用尽了全力去推他。
她越是反抗,宁迹的力道便越紧,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蓦然间唇角吃痛,他下意识松了力道,萧笙沉着这个空档推开了他,看着他唇角被她咬破而留下的血迹脸色越发的阴沉,冷冷瞪着他,“宁迹,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宁迹咬唇,两只手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心脏像是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连呼吸都让人觉得无比困难。
他看着她的眸,那里面除了恨和冷什么都没有,宁迹想从其中找到往日的温存,却最终只能看到里面虚无的幻影。
她恨他……
“滚啊……滚出去……”
她情绪再度被挑了上来,拿起手旁的东西朝着他扔过去,激烈的情绪和言语惊到了守在外面的人,宁旭泽破门而入,看了宁迹一眼便匆匆朝着病房边走去,一只手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笙笙,出什么事了?”
他说这话,充满敌意和愤怒的视线瞥向宁迹。
萧笙将头埋入他的胸膛,“让他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宁旭泽抿唇,低头看了看萧笙,又再度抬起了眸看向宁迹。
宁迹呡唇,深然的视线之中裹着复杂而颓然的情绪,视线在萧笙和宁旭泽的身上停驻片刻之后再也无法在病房待下去。
看着这样的萧笙,他连呼吸都觉得难受,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他每多说一句,都会刺激到萧笙此时敏感的神经。
无力,难受,他感到束手无策,甚至有些痛不欲生。他身形站得笔直,却又孤寂的令人恐惧。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裹着死亡的气息,窒息的白色令他无所适从。
片刻,他转身离开了病房。时碧柔站在门口,两人的视线有霎那间的交错。
时碧柔目光淡凉,眉梢轻轻拧着,看不出她此时的情绪,却能感觉到她的心疼和无奈。
路笙竹活着的时候时碧柔便认识了宁迹,宁迹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所以,知道萧笙和宁迹结婚的消息时,她除了惊讶和怅然之外,却也默许了。
把萧笙交给这样的男人,至少能让她放心。
可如今呢?她蓦然发觉自己错了。
宁迹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可她忘了,宁迹和路笙竹的那段过去。有她和路笙竹的关系在,萧笙和宁迹之间便不可能一点隔阂都没有。
一步错,步步错,她看着病床上的女儿,眼圈再度红了红。
在整个事件中,萧笙是最无辜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却替所有人承担了过错。她可怜的女儿,时碧柔背过身去,轻轻擦去眼角已经抑制不住涌出的泪滴。
萧笙所有不幸的开端,皆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当年的自私,萧笙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
拳头重重砸在墙上,鲜红的血从手背上流出,浸红了洁白的墙壁,裹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四哥……”
云哲和明昊向前走了一句,脸色凝重看着他砸在墙上的手,唇角渐渐抿起了唇,微微垂下的眼眸有说不出的沉重和复杂。
宁迹阴沉的眸扫了两人一眼,收回了自己砸在墙上的手。
与墙接触的部分已经血肉模糊,血迹滴在医院的走廊上,渐渐的在地上凝成了一副刺目的画。
云哲皱眉,“四哥,我让护士来给你处理伤口。”
“不必。”他像是没感觉到一般,叫住转身离开的云哲,复杂的神色在云哲和明昊两人之间转了转,“我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来说……”
云哲低着头,瞳孔缩了缩,下意识的看了看明昊。
明昊紧呡着唇,头垂的更低,“四哥……”
“我让你说你就说,犹豫什么?”宁迹眯了眯眸,太阳穴隐隐跳动,就连手背的青筋也已经暴起。
明昊咬了下唇,道,“那天我在赶去咖啡厅的路上被人拦住,费了点心思才甩开,等赶到咖啡厅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场很多记者,很乱,嫂子到底是自己失足跌下了楼梯还是被人推下去的还未可知……四哥,我事后查过,那天在路上拦住我的人,是路云平的人……当时在现场的记者和狗仔事后我都做了处置,但不知道是哪里传出的消息,根本就压不住,对方摆明了是要嫂子身败名裂。”
传到网上的那些照片,有真有假,他在第一时间做了应急处理,但那些谣言和照片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不停的往外冒。背后像是有人操控一般。
宁迹抬了下眸,唇角嗤了一声,“废物,这点事你都处理不了?”
明昊低下了头,并非他处理不了,而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这件事明面上是针对萧笙,但暗地里却是冲着宁迹来的,像是有预谋一般。
黎城多数的传媒公司都在宁氏的控制之下,对方敢不顾警告把这桩丑闻添油加醋扭曲事实的大肆宣扬,后面的靠山不可小觑。
宁迹睨了他一眼,“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出现在面前。”
明昊应了一声。
“在医院都发生了什么?”
明昊下意识的看了云哲一眼,思忖了片刻才开口,“我处理完酒店的事赶到医院的时候嫂子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当时牧之寒把人送到了仁爱医院,你为什么要在手术刚刚结束的时候给她转院?”
这本身就是一个疑点。
明昊一愣,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他,迟疑了片刻才开口,“因为我在仁爱医院里,发现了汪雪桐的身影。”
“她有没有做什么?”
明昊摇头,“手术室里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但从嫂子去见牧之寒开始,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汪雪桐一手安排的,新闻的事和她有没有关系我还在查。”
宁迹拧拧眉,微眯的眸光抬起来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离开,“出事之后宁家的人有没有来过?”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
“一个都没有?”宁迹再度眯了眸,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刚要点燃,便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叹了一口气又将烟放了回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丑闻满天飞,若说宁家的人没人过来,他一个字都不信。宁锡元极重门风,就算兴师问罪恐怕也得过来一趟。
明昊心虚的垂下头,“夫人来过,和时夫人吵了几句便又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宁迹拧眉,他那个妈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恐怕来了说的也是些不三不四的话。
“牧之寒呢?”
“牧少被乔伊送出了国,这两天牧氏和H。Z的公关危机全都是乔伊出面解决的……”
所以,所有的骂名全都落在了萧笙的身上。
云哲站在一旁,脸上的神色复杂,开了口,“四哥,刚刚得到的消息,嫂子曾经经历的车祸,的确和汪雪桐有关系,还有……”
“还有什么?”宁迹眉心彻底沉了下来。
云哲顿了顿,道,“萧少的车祸,可能跟汪雪桐也有关系。”
明昊跟着说,“四哥,嫂子的情况稳定后我带人又去了咖啡厅,找到了一份有关你收购贺氏和萧氏的资料,我觉得,应该是牧之寒拿给嫂子看的,目的,是离间你和嫂子之间的关系……”
这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所有的脉络都已然清晰,筹划者的手段并不高明,却把他们所有人都卷入了局中。
宁迹呡唇,纤长的手指重重按压了太阳穴几下,“尽快找到汪雪桐,联系徐三那边,路笙竹的死没有证据,但可以把你们查到的证据交给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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