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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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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便蓦然被两片温软的唇瓣堵上,趁着她错愕之际,霸道灵巧的舌闯入她的口中,随心所欲的掠夺她甜美的味道。

    萧笙眉心骤然一蹙,下意识的伸出两条手臂,撑在他的胸前用力推他,口中的话在他的侵入之下全部化为细碎的呜咽声。

    男人的气息慢慢和她融为一体,萧笙清冷的目光之中隐藏的是一片恨意,冷冷的瞪着她,呼吸渐渐被夺,她眉梢拧起,贝齿重重一咬。

    宁迹吃痛,力道微微一松,萧笙趁机将他的脸推开了一些,鼻息之间全是男人气息,熟悉而陌生,激起了她内心的层层波澜。

    宁迹呡唇,看了她一眼,再度低下了头。她下意识侧开头躲闪,身体在颤抖,但脸却沉的令人望而却步。

    薄凉性感的唇在离她唇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萧笙抿起唇,胸口剧烈的起伏,“放开我。”

    她的双手被他桎梏着,两人近在咫尺,身体的某些部位紧紧贴在一起,她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适感,顶的她恶心想吐。

    宁迹微微松了一点力道,但并没有完全松开她,沉凉复杂的眸紧紧落在她的脸上,“现在还觉得我只是你四哥?”

    他极为怀念以前,怀念以前她在他面前笑,在他面前闹。抱着他喊老公宣布主权的日子。

    指腹划过她微凉的肌肤,“阿笙,别叫我四哥……”

    萧笙讥笑,“我确实也不缺你这一个哥哥,宁迹,我们以后还是形同陌路的好,改天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吧,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可能。”宁迹从喉间挤出三个字,面前逐渐狰狞,“我说过,你想离婚,除非我死。”

    萧笙撇过脸去,脸上的神情越发的阴冷,“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这样拖着有什么意思?或者你想看着我再死一次?”

    听着她轻而易举的把死这个字眼说出来,宁迹脸色骤然一白,“不许这么说。阿笙,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重新开始……”

    他松开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之中,喃喃的乞求道,“阿笙,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不在家大宝贝也不肯理我,阿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想去哪里,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萧笙身体陡然颤了颤,卷翘的睫毛微微闪了闪,垂下眼皮遮住了眸里肆意晕染的湿意。

    片刻,她直起头,唇角微微向上勾,没有之前的讥诮,却凉的透骨,“宁迹,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更何况你我之间一开始就有问题。”

    她缓缓抬起两条手臂,两只手用力将他推开,神色清冷,“现在,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放过彼此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便要离开。

    手腕再度被一股力道扼住,猛然疼的皱眉,萧笙回过头,视线中闪过一丝柔弱,接着便又竖起了她尖利的盔甲。

    “我不信你不爱我,阿笙,既然已经不爱我了,又何必故意来气我?以你的性格,就算真决定和牧之寒在一起也不会故意在我面前气我。”

    她拧拧眉,这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真他妈难受!

    半晌,她哂笑,“那你爱我吗?宁迹,你现在这么放不下,只是你对我心怀有愧,就像你对路笙竹那样。”

    她咬咬牙,提起路笙竹,蓦然间恨意翻腾,“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是,我是故意气你,但我和牧之寒的事是真的,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萧笙不是没有人要,我不需要靠你的怜悯和施舍活下去,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我祝福你和沈小姐,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了,我的未婚夫会误会。”

    她拂开他的手,毫无留恋的转身。

    宁迹握紧了拳头,眉心紧紧的拧成一团,他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女人的倔强,倔强的让他头疼,让他的心也跟着疼。

    怜悯和施舍?

    是他!是他需要她的怜悯和施舍!他欠她的,他一辈子都欠她的,但若是要用放手来偿还,他做不到。

    他用他整个余生,去抚平她心头的伤疤。

    “萧笙!”

 第304章 你错了,他一点也不爱我

    这一声低低的吼叫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夹着些许的撕心裂肺,仿佛是一只失去伴侣的孤狼。

    萧笙脚步轻轻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回头。

    抬起头朝着牧之寒走过去,看着牧之寒在黑夜中有些沉重的脸微微扬起了唇角。轻轻在牧之寒的面前蹲了下来,握着牧之寒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抬眸看向一旁的保姆。

    “别责怪她,是我不想盖毯子。”牧之寒反握住她的手,“没事了?”

    他看着萧笙微微红肿的薄唇,目光之中一片苍凉,却还是勾起了唇角。

    萧笙摇摇头,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接过一旁保姆递过来的毯子,轻轻盖在牧之寒的腿上,“这么大了还任性,是嫌自己的腿还伤的不重?”

    他无奈的笑笑,轻轻摇头,伸出手去抓她的手,“以后不敢了。”

    萧笙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然而然的站起身来,绕至他的身后,推着轮椅转了个弯,朝着回酒店的路走去,“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本来想叫你一起吃宵夜,发现你不在。”他笑笑,“就和陈姐出来找找,没想到……”

    他停顿了下,尽量保持着自己语调的平缓,“笙笙,你今天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萧笙微微一愣,脸上的笑意沉了一下,“你觉得呢?”

    牧之寒轻抿下唇,沉默许久才开口,“笙笙,你还爱他对不对?”

    “你想多了。”萧笙的语气蓦然间冷了下来,裹着夜里的寒凉,让他的身体骤然颤了颤。

    他轻咬下唇,“笙笙,三年前的事……对不起。”

    萧笙脚步一顿,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旁边陈姐看了看她,将轮椅从她的手中接过来。

    三年前的记忆蓦然间涌上脑海,就连遇到宁迹这样的冲击都不如此时来得强烈。那种痛苦和不堪,折磨的她几欲难以站稳身体。

    她从来没去回忆过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但也却从未忘记,她人生中所有的岔路口,就是在那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翻转。

    若是那天她没去见牧之寒,又或者牧之寒没有……那之后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她紧抿起唇,看了看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身旁的陈姐却能看到,她眸里凝结的冰霜,那种沁入骨髓的寒冷,似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萧小姐……”她轻轻唤了一声。

    萧笙回过神,看着她弯起了唇。

    “笙笙……”

    萧笙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过去的事别提了,反而是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或许我早就没命了。”

    她语气中携着若有如无的讥嘲,牧之寒没听出来,只是觉得越发的窒息难以忍受。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个地步?

    ……

    一入酒店,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渐渐驱散了两人身上的寒意,房间门口,萧笙看着他笑了笑,“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拜访卓医生。”

    她拿房卡开了对面的一间房,正要关门的时候,牧之寒却又突然叫住了她,“笙笙……”

    她回头,勾着唇角看着他。

    他唇角动了动,“我爱你。”

    萧笙眉梢微挑,“我知道。”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而第一次,她已经给了他同样的答案。除了“我知道”三个字,她说不出其他的答案,甚至连敷衍他都不愿意,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我会比他更爱你。”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他承认,看到宁迹时,他慌了。

    萧笙挑着的眉心顿时沉了下来,淡冷的情绪从无波无澜的眸中划过,汇成星星点点的讥诮,“你错了,他一点也不爱我。”

    萧笙转过身,轻笑了一声,“早点休息,我们以后不说这些。”

    牧之寒看着那道被关上的门,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将他和萧笙硬生生的隔绝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那是她的世界,她一个人的世界。她谁都不信,她只信她自己。

    他盯着那道门,恍然笑了起来。宁迹不爱她?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会这么说。

    还有三年前那天的事……他至今都没说。

    人性都是自私的,他自私的想要得到她,或许冥冥中是他们之间的缘分,所以救她的人是牧之卓。

    ……

    萧笙没开灯,她坐在窗口,趁着外面清冷的月光,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手里拿着棉签轻轻给自己红肿的手腕上药,漆黑的眼睛闪着光芒,与月光逐渐融为一体,越发的彻骨阴寒。

    头发垂在鬓角,她上药的动作分外小心翼翼,仿佛是在对待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一般。

    她这双已经残废的手毫无用处,但对她而言,却是她曾经的记忆,她曾经的执着。

    半晌,她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外套披在肩上,轻轻盖住了自己的手,目光慢慢的转向窗外。

    外面一轮皎月,却格外的寂寞空冷。

    酒店楼下,一辆黑色的悍马停在那里,矜贵卓然的男人靠在车身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香烟忽明忽暗,给他平添了几分忧郁和庸颓。

    萧笙眉梢轻轻动了动,视线定格在那处,轻轻抚了抚自己的手腕。长而卷的睫毛闪了又闪,掩住了她眸中纷乱不堪的情绪。

    刚刚回来时顺便新买的手机屏幕突然间亮了,在一片昏暗中格外刺目,萧笙微微一顿,伸出玉臂将手机拿了过来。

    是牧之卓发过来的信息:还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往楼下看了一眼,接着便又覆上了一层寒凉,冷冷拉上了窗帘朝着床边走去,一面给牧之卓回信息:挺好的!

    信息很快便再度传来:那就好!真豁得出去!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萧笙拧了拧眉,将信息删除,把手机随手扔到床上。

    许是她许久没回信息,牧之卓的电话不多时便打了过来。萧笙冷笑了一声,接通了电话,“这时候打过来,不怕你大哥发现?”

    牧之卓的轻笑声传来,“他有那个本事能进香闺?”

 第305章 萧笙脸色微微白了白,“不会。”

    萧笙轻轻撩了撩鬓角的发丝,轻轻眯了眸,没理会他的那句话,有些气恼,“你没告诉我宁迹在茉城。”

    “可你知道。”牧之卓不痛不痒的反驳,“不然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去茉城。”

    “我那是……”萧笙咬牙,“我只是想治好他的腿。”

    她欠他的,也仅仅一条腿而已,这两年多来,她看着他那双残废的腿,其实更愿意当初被撞的人是自己。

    她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人情债,更何况对方还是牧之寒。

    “你不是医生,跟过去又有什么用?”牧之卓轻而易举的化解她所谓的借口。

    萧笙气结,冷冷翻了个白眼,“找我什么事?”

    她承认,她听到宁迹和沈婷欢的婚讯时,心里确实很不舒服,就像是自己丢弃已久的玩具突然间被别人捡走了一般,那是一种领土被侵入的感觉。

    尽管,曾经深爱过的人已经没有了爱,尽管,她满腔之中是尽是对宁迹的怨恨。

    电话那条许久没有声音,萧笙莫名烦躁,“没有我挂了。”

    “萧笙!”他突然叫住她,“别忘了你的目的。”

    萧笙脸色微微白了白,“不会。”

    她挂了电话,情绪有些躁,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种剜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

    清晨的阳光透过并未拉严的窗帘缝隙中照了进来,萧笙从床上起身,眼睛有些红。

    半夜从噩梦中惊醒,之后便再也没有入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站起身,进了卫生间。画了个淡妆之后,萧笙才出门。

    刚打开门便看到门外的牧之寒,她微微一愣,“等我?”

    牧之寒点点头,“等你吃早餐。”

    萧笙看了看他身边的陈姐,轻轻点了下头,将轮椅从她的手中接了过去,“陈姐,麻烦你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我跟卓医生约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钟。”

    陈姐点点头,看了看她转身离开。

    吃早饭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半途中,牧之寒接到了乔伊打过来的电话,脸色难看的应付了几声乔伊之后,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来看着她。

    虽然并不知道乔伊跟他说了什么,但看着他的脸色,萧笙便知道和自己有关。

    这两年来,乔伊对她照顾有加,但却刻意的阻止她和牧之寒过多的接触。

    萧笙心里是明白了,乔伊喜欢她,但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唯一的儿子娶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父亲锒铛入狱,自己声名狼藉还离过婚。

    她懂,也懒得理,因为毫不在乎。

    “笙笙……”

    “嗯?”萧笙直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微微抿了唇,“抱歉,我妈那边,我一定会解决的。”

    萧笙笑了笑,低下了头,继续着自己食髓无味的早餐。

    “婆婆”这个词曾经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她至今想起来仍会颤抖,不过,乔伊和宋雅兰不一样。

    而且,如今的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倔强自我的萧笙。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欺负她。

    ……

    十点钟,萧笙和牧之寒准时出现在茉城仁爱医院卓医生的办公室。

    四十多岁的卓医生并没有中年人的富态,鼻梁上架着的一副眼睛给他添了几许斯文。他是国际著名的骨科专家,因为妻子的故乡在茉城,所以便舍弃了享誉国际的名望,和妻子一起在茉城定了居。

    “卓医生。”萧笙敲了敲门,推着牧之寒进去。

    卓医生抬头,微微扬了唇,“坐。牧公子,萧小姐。”

    萧笙点点头,拿出以往牧之寒的检查结果,“卓医生,这是之寒之前的检查结果……”

    卓医生接了过去,拿出来看了看,眉心皱一下松一下。

    萧笙看了看他,“卓医生,是不是……”

    “不是。”卓医生似乎已经意识到她想要说什么,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比我想的要严重,不过还有希望,你不用担心,待会儿我让人带着你们再去做个检查,好确定最佳的治疗方案。”

    “谢谢。”萧笙松了一口气,视线往牧之寒的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凉眸终于了有了一丝柔和。

    有护士前来给他们引路,她推着牧之寒往外走,却被牧之寒突然阻止,“等等……”

    萧笙一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只是看着她轻勾了下唇,接着便又转头看向了卓医生,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卓医生,她的手,还有没有希望?”

    卓医生微微一愣,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目光询问她。

    她眉梢轻拧,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轻轻摇了摇头,“不用。”

    她推着他往外走去,牧之寒咬了咬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带着牧之寒昨晚检查已是下午,萧笙给他办了入院手续之后,便再次去见了卓医生。

    见她一个人过来,卓医生眸里划过一丝狐疑,“萧小姐?”

    萧笙动了动唇,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却让人莫名觉得复杂。

    “卓医生,他的腿,真的有希望恢复吗?”她深吸了一口气,身形站得笔直。

    闻言,卓医生微微愣了一下,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慢慢落在她微肿的手腕上,沉默了片刻,笑道,“我是个医生,不是个骗子。只不过康复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毅力。”

    萧笙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萧小姐!”卓医生叫住她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转过头,清明的目光中有些迷惘。

    “他的耐心和毅力都系在你身上。”

    萧笙拧了眉,清明的目光渐沉,眉梢有几分不悦,“一个人如果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只能证明他愚蠢。”

    她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谁能靠得住,把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不过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和对别人的束缚。

    她欠牧之寒的,也仅仅这一条腿而已。牧之寒的腿有康复的可能,那她也没必要再多做顾及。

    她向来爱恨分明,牧之寒曾为了他豁出性命,但这并不代表在她心里就能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她孩子的命,谁来偿?

    “你的手呢,真的不需要看看?或许有康复的可能,医学没有绝对。”卓医生没再和她说牧之寒的事,反而再度将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轻轻摇头,十指慢慢收紧,“不必。”

    这双手,是她欠自己的,并且也没打算还。她得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有多疼。

    ……

    晚上八点多钟,萧笙从医院离开。

    橘黄色的路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夜里的凉气裹着凉风席卷而来,她站在路灯下,看着天空悬挂的那轮皎月。

    前面有人影背着月光朝着她走过来,她顿了顿,眸底来人的轮廓逐渐清晰。

    眉心骤拧,她抬起脚步就往一旁走过去。

    手腕被人抓住,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软,眼睛里几乎掉下泪来。她回过头冷冷瞪着他,“放开我……”

    妈的,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到哪都能遇到他。

    宁迹松了力道,拦在她的面前,直接掐断了她所有转身离开的路,“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在哪用得着向你交代?”她哂笑,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阿笙……”他无力的叫她的名字,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的打量,确定她真的没事才放下心里,“你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但别用自己折磨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脱了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膀,避开萧笙冷的入骨的眸,“你体质偏寒,怕冷,夜里多穿些衣服。”

    萧笙冷冷避开,将他的外套扯下来扔在地上。

    他眼眶蓦然酸涩,视线在地上的外套上顿了顿,弯腰捡起来,抬起眸看着她,唇角自我安慰般勾起,“我有个朋友的孩子病了,我过来看看……”

    “跟我没关系。”萧笙讥嘲的扫了他一眼,“宁迹,你大可以不必这样,我要回去了,麻烦让路。”

    “阿笙……”宁迹拉住她,紧咬着下唇,直到性感的薄唇被咬的发白。

    “别叫那么亲密,让我未婚夫听到会误会。”她目光薄凉,抬头冰冷的眸光和他深沉复杂的眸光凝聚在一起,“我没有那种闲工夫去折磨你,宁迹,你太自作多情了。”

    她伸手想要把他推开,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桎梏在怀中,再度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我错了,我知道你怨恨我,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别这样躲着我,你躲着我,是因为你还爱我,阿笙,我同样深爱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女人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掰着宁迹的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一双秀眉紧紧的拧着,“你不配提爱这字,我就算爱猪爱狗也不会爱你,宁迹,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她这几年来所建立尖利的盔甲,被他这些话瓦解的支离破碎,每个字都正中要害,这种感觉,真他妈憋屈。

    “阿笙,别跟我闹脾气……”

 第306章 我们昨晚还在一张床上

    萧笙突然停止了挣扎,一双淡凉的眸裹着似有似无的讥诮,冷冷和她对视,“宁迹,你觉得我是在跟你闹脾气?”

    她没幼稚到这种地步,她只是再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永远不要跟宁家的人扯上关系。

    宁迹呡唇不语,只是沉沉的看着她,似是意识到自己言语失当,躲闪着自己的眸光。

    她突然间哂笑,“我没那么无聊,你以为你是谁?我爸妈都管不了我,你凭什么对我管东管西?”

    她微微挑了眉梢,蚀骨的凉意从她的眉宇间溢出,讥诮而嘲讽,“还是宁四公子为人如此大气?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这种事也能忍受?宁迹,我跟牧之寒在一起三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爱上他了,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宁迹的眸蓦然一沉,“萧笙!”

    萧笙身体一颤,凉凉的目光骤然一拧,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宁迹,目光阴沉让人胆寒,夹杂着夜里的凉气。

    在她的记忆中,宁迹永远是那副温淡如玉的样子,不曾对谁真正生气过,对谁发过脾气,更不曾对她发过脾气。

    曾几何时,她沉溺在他所给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甘愿做他身后的贤内助,跟随着他的脚步,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支持他,只要在他身边,她整个眸都亮了。

    可那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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