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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请赐教-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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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瞬,陈酿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七娘霎时背脊一僵,只将他的领口越抓越紧。
她呼吸深深,拂过他的颈间,吐气如兰。
“酿哥哥……”她绷紧了嗓音,“你……你在作甚……”
那语气,半羞半嗔,一半畏惧,一半引逗。
陈酿的指尖顺着她的背沟缓缓向上滑。
只闻他低声道:
“在教你。”
七娘眨了眨眼,睫毛轻扫他的喉头。
陈酿心头猛地微颤。
噌!
又一根衣带弹开。
七娘一怔,屏住呼吸,忽顺着他的颈窝朝上窜,似一只出水的鱼。
陈酿倒吸一口气,猛觉耳垂一丝微痛。
只见七娘朝他耳垂轻轻一咬,留下若有若无的齿痕。
“是如此么?”她缩回身子,怯生生道。
“孺子可教。”
陈酿一笑,将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猛地收紧。
七娘的身子顺势朝上抬了抬。
二人面对面,身躯紧贴着,只隔了一层单薄的绸质中衣。
中衣凉丝丝的,身子却滚烫。
他们清晰地感知着彼此的心跳,心口的起伏。
还有,那陌生的,异性的身线。
那线条,直叫人心慌。
七娘身形娇小,似融在他的身躯之中,鼻尖正抵着陈酿喉头。
她轻呼着气,娇娇低唤:
“酿哥哥……蓼蓼好慌……蓼蓼……是不是要死了……”
这般紧贴着,七娘只觉喘不上气。
她蜷在他怀里,双腿向内缩了缩。
陈酿不语,一手于中衣之中,轻点着她的寸寸肌肤,一手顺着她的腿向下滑。
至脚踝处,他蓦地顿住,反手握上她的小足。
三寸金莲,尽在掌中摩挲。
七娘的脚心被他触得有些痒,足尖霎时紧绷。
半晌,见陈酿不语,七娘更是发慌。
他将她弄得喘不上气,怎么却不说话了!
七娘心下一狠,报复似的,亦顺着他的衣领,猛弹开细长的衣带。
她的指尖亦滑入他的中衣,轻掐了一把。
七娘高扬着头,半带恼态地撅起唇,挑衅一般望着他。
但她不知,红唇娇艳欲滴,更惹得他心火直烧。
陈酿嘴角一勾,忽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朝她唇上轻轻一啄。
七娘霎时睁大了眼。
从前,二人被绑山上,他亦如此过。
可那时的心慌,与如今的心慌,却又大不相同。
“酿……”七娘卖乖低唤。
陈酿又堵上她的唇。
四片唇相互摩擦,只闻他喃喃道:
“闭嘴!”
七娘习惯性地听话,一瞬更瘫软了。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背,弱似无骨地搭上。
酿哥哥的背脊宽阔而挺直,从前她醉酒,还曾在他背上睡着。
七娘学着他的样子,指尖自背脊,溜到他的胸膛。
忽而,只觉她的指甲在他心口轻挠。
陈酿将她锁得更紧,玩味道:
“你做什么?”
七娘轻笑一声,微喘着气:
“写字。”
陈酿撑高了身子,让她写得更顺手。
他闭上眼,感知着她的一笔一划。霎时间,他忽地心下一动。
寥寥几笔,原是个“蓼”字。
她的手掌又轻轻摁住他的胸膛:
“好了,装心里了。”
陈酿心下动容,忽有些想哭。
从前,他只当她是份责任,可她却将他当做了一切。
此时红烛摇曳,花月春宵,他才明白。
原来,她亦是他的一切。
那个“蓼”字,本就深深刻在心里,又何须写呢?
他倾身向下,在她心口也写下一个“酿”字。
“这叫公平。”他耳语道。
七娘又觉浑身发软,小手掌顺着他的小腹滑下。
刚触着他的腰带,七娘指尖一僵,猛地顿住。
她已十八有余,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七娘一瞬垂下眸子,只觉没有比此刻更羞恼的时候了!
“蓼蓼,”他沉住声音,有些起伏,“准备好,做酿哥哥的新娘么?”
七娘面颊潮红,轻喘着气,说不出话。
陈酿一根根拔下她的发簪,又将五指深入她的长发。
发髻霎时散乱,发丝摊满了软枕。
她神情迷离,显得更是诱人。
“放心,”陈酿绕着她中衣的系带,“酿哥哥会护着你。”
七娘颔首,缓缓闭上眼。
………………………………………………
“你去说!”
“还是你去说!”
船舱外两个小兵推推搡搡。
“都什么时候了!却顾及着这些?”一人不耐烦道。
“你不也不敢么?”另一人撇嘴。
“到底……”小兵犹疑,“人家今夜大喜。”
另一人看了看不远处的火光,焦急道:
“还大喜呢!再迟些,咱们都得丧命!”
“那……那一起去吧!”
“成!一起去。”
………………………………………………
韩世忠于船舱之内焦急踱步。
望着一艘艘鲜红的战船,他忽觉是一种讽刺。
冲喜!冲喜!却冲来了血光之灾!
“人呢?”他向侍从质问。
侍从行礼,身子发颤:
“已……已去请了!”
船舱中坐满了将士与谋臣,一个个焦头烂额。
连平日神气万分的史雄与李夷春,亦有些提不起精神。
史雄双手攒成拳,忽起身道:
“我去请吧!”
说着便要出门。
韩世忠忙唤住他:
“且慢!你去看看,布防可还妥当!”
“将军,”史雄行礼,“才刚看过。”
韩世忠深吸一口气:
“那就去看看,岳将军为何迟迟不到!”
话及此处,众人皆垂下眸子。
岳飞本有书信,那时还玩笑说,定能赶来喝陈酿的喜酒。
谁知成亲之日,却仍不见他!
韩世忠扫了一眼,拍案道:
“这个岳飞,究竟在作甚!”
四下一片惶恐,皆不敢答。
座中之人无不清楚,岳飞来或不来,原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此时不见人,又没个书信解释。
只能是,皇命难违了!
韩世忠又何尝不清楚?只是军情紧急,又不得怨怪圣上,只得发泄般地脱口而出。
………………………………………………
“陈参军!”忽听帘外有人唤。
陈酿的手忽地顿住,停在七娘的中衣系带上。
帘外人又道:
“韩将军急招!”
床上二人面面相觑。
所有人都知道二人今日成亲。这时候来船舱传令,必是极要紧的军情了!
陈酿与七娘皆心下一沉。
七娘秉着呼吸,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痴愣愣地望着他。
☆、第一百四十一章 醉红妆3
陈酿默了半晌,指尖犹疑地挽着她的衣带。
“陈参军!”门外不停地催。
“等着!”陈酿忽转头朝外,厉声道。
他一把支起身子,不做言语。
方才还软玉温香,呢喃耳语。而此时,乍换做满心的焦虑与沉重。
“酿哥哥?”七娘试探道。
她亦勉强支起身子,挽上他的手臂,神色间充满了担忧。
陈酿蹙眉,转头看向她。
方才一闹,七娘长发披散,中衣半敞,隐约透出内里的亵衣。
还有,白皙起伏的胸脯。
陈酿心头一紧,霎时垂下眸子。
他转过身,替她将中衣重新合上。
“蓼蓼,”他半带叹息,“抱歉。”
七娘蹙眉低头,亦替他合上衣襟,又下床取来他的外衣。
“军情要紧。”她将衣衫披上他的肩头。
像一位妻子一般,她想替他更衣。
陈酿只将外衣胡乱一裹,顺了顺她的长发。
他抚上七娘的面颊,深深凝视她:
“等我。”
七娘倾身向前,二人额间相抵。
她忽将手掌放在他心口:
“我信你。”
七娘知道,自己总是信他的。
他的心口,如今有个“蓼”字,他总会念着她。
念着这世上,还有个等他的人。
“陈参军!将军在催!”帘外人越发焦急。
陈酿猛地蹙眉闭眼,再不得耽搁。
他行至帘边,蓦地回眸,恰与她四目相对。
那一眼,抵多少门外即天涯!
………………………………………………
战船渐渐亮起、喧闹,韩世忠的船舱尤其拥挤。
不待人通报,陈酿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行入。
他腰间丝绦胡乱系了,长发亦随意成髻。
这显然是……
一船舱将士皆有些尴尬地瞧着他。
可陈酿神态如常,除了些许焦急,似乎并未在意他们异样的目光。
“陈参军总算来了!”史雄干咳两声,起身道,“事情是……”
不待他语罢,陈酿方抬手:
“路上已问过兵士。岳将军虽未至,但咱们兵力也不弱。金贼若强行突围,咱们占地利之便,当初怎样堵,如今亦然。”
这番话,是要安众人的慌乱之心。
但安了心之后,就该警醒了!
陈酿接着道:
“如今怕的,是金贼有援兵!”
众人满脸惊愕,倒吸一口气。
金贼如今兵分两路,皆被宋军牵制,何来援兵呢?
韩世忠神情黯了黯,握紧了桌角。
他比谁都明白。
陛下召回了岳飞,自然能召回徐秣与张政。
船舱中默了半晌,众人亦反应过来。
只见史雄拍案而起:
“如此说来,横竖是个死?”
若败了此战,完颜宗弼一朝翻身,岂会留活口?
若胜了,本非遂陛下的心,他日回朝亦是个死!
他们征战多年,怎会陷入此等绝境?
陈酿蹙眉,正待言语,只闻听船外喧闹。
“燃起来了!”一兵士通报。
众人齐齐越过他,鱼贯而出。
只见一艘战船已然起火。烈焰熊熊,是同鲜红纱帐一般的炙热。
第二艘……
第三艘……
火势迅速连成一片。
陈酿沉住气,只道:
“都莫慌!”
于火攻而言,他们本有准备。
一时间,燃起的船又不断熄灭。
宋军借着金人之火,反攻而去。金人亦烧了不少的船。
过了几刻,战事才渐渐缓下来。
………………………………………………
金营之中,人来人往,消息不住地传入传出,自有一片忙乱。
“怎么回事?”完颜宗弼拍着案头。
他所言,自然不是攻宋之事。
以两军如今的兵力,久攻不下,是意料之中。
但九王爷的援兵,为何还不到?
完颜宗弼怒目圆睁,四周之人皆不敢答话。
“四王爷息怒!”木罕忽上前,“九王爷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
完颜宗弼顿住焦急的脚步,转头看向木罕。
他神情戏谑又玩味,道:
“你很信任他嘛!”
木罕行礼:
“他是四王爷的亲弟弟,属下信四王爷。”
完颜宗弼冷哼一声。
这个九王爷,不会是坐等着看好戏吧?
完颜宗弼此时攻宋,摆明了以卵击石。若非九王爷承诺援兵相助,他如何敢冒这个险?
但事已至此,完颜宗弼别无他法。
唯有等待援兵,相信九王爷。
信这个亲弟弟!
这个从未一同长大,却有着血缘之亲的弟弟!
他闷哼出一口气,言语有些无奈:
“再去探!”
兵士闻声,急急退出船舱。
完颜宗弼又直视木罕。
他神情凌厉,似一把尖刀,直插向木罕。
完颜宗弼沉声道:
“最好别跟我玩花样。”
木罕无畏回视,行礼道:
“四王爷,木罕身为金人,问心无愧。”
完颜宗弼一声冷笑,只望向窗外。
………………………………………………
镇江的岸上,却显得风平浪静。
一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隔岸观火。
观这场宋金之间的熊熊烈火。
他抚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身旁侍从心下打鼓,只道:
“九王爷,咱们还不出手么?”
九王爷笑了笑:
“不急。”
不急?
四王爷都快被宋军吃了!还不急!
侍从鼓起胆子,方道:
“火势越发厉害,属下是怕,四王爷撑不住啊!”
九王爷依旧含笑不语。
侍从无奈,这位祖宗,真个是急死人!
可九王爷心中,明白自己的安排。
非要完颜宗弼奄奄一息之时,他这个援兵,才是最有用的。
锦上添花无人记,雪中送炭情谊深。
他的一箭双雕,不仅要百发百中,更要箭箭致命。
九王爷又看了一阵,江头火光已烧作一团,不辨宋金。
他方道:
“出兵!”
侍从猛地一震,早等着这句了!
他快马加鞭,忙传令下去。
………………………………………………
七娘在床头站了半刻。
船舱外,兵戈、火光,不曾断绝。
船舱内,烛光盈盈如初,纱帐亦艳红似霞。
她的酿哥哥,又上战场去了。
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上战场去了!
烛火微闪,晃上她的面颊,其上还残着新著的胭脂。
还有,模糊不清的泪痕。
她双手抚上心口,他写了个“酿”字,要她记在心底,待他归来。
忽地船舱一抖,一片火光耀白四周。
窗间飞入火团,帘子开始烧,案几开始烧,屋梁开始烧……浓烟渐渐弥漫整个船舱。
七娘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本能地要寻出路。
谁知刚行一步,燃烧的梁子忽落在她跟前。
七娘猛地踉跄,高声忽喊着陈酿。
却并未有人应声。
四周唯有烧秃的窗,一片绝望的火。
她呛了几声,犹疑半刻,只朝窗外纵身一跃。
酿哥哥……
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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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进入新的一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芰荷香1
已是初夏时分,临安几乎日日艳阳高照,闷热得喘不过气。
便是落雨之时,也不见清爽几分。
正片空气粘腻腻的,像是含泪,又流不出。
自金军突围,韩世忠的军队理所当然被召回临安。
镇江换了新的驻守之人。止兵戈,行议和之事。
唯独陈酿留了下来。
他游走在镇江街头,已两月有余。鬼知道,这些日子是怎样过来的!
他清楚记得,七娘船舱的火光,无人的空船,与一只飘在江上的鲜红绣鞋。
三寸金莲,规规整整,恰是她小足的尺寸。
他将绣鞋捧在掌心,又紧紧握住。
这样久了,竟无半点消息!
众人都说,七娘怕已不在人世。
但陈酿不信。
或者说,他不愿信。
她不是要等他么?她不是,还要做他的新娘么?
怎么一切,消失得这般突然?
唯有一只红绣鞋,时时刺痛他的心尖。
“陈参军!”不远处有人边跑边唤,“陈参军!”
陈酿闻声,镇了镇情绪,方才回身。
来人原是韩世忠身边的小卒。因着担心陈酿,留他下来看着。
小卒行礼,只道:
“将军又催参军回临安。”
“知道了。”陈酿言语淡然,只兀自朝前行。
“参军!”小卒趋步跟上,“那,咱们何时回去?”
陈酿一愣,渐渐缓下脚步。
何时回去?他不知道……
二人默了一阵,小卒有些焦急。
他挠挠头,道:
“陈参军,谢夫人一日寻不着,便一日不回么?将军着急,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陈酿又继续前行,不急不缓,像饭后寻常散步。
小卒忙碎布至他身前,倒着走,只懊恼道:
“本来,为拦截住金贼一事,陛下已然开恩。不过作失职论,也不曾重罚。将军说了,参军若在不返回临安,只怕陛下动怒啊!”
这算是贼喊捉贼了!
陈酿眉心微蹙,心头一沉。
当日若非陛下调走徐秣与张政,九王爷岂有机会翻身?
完颜宗弼,又岂有机会里应外合?
他的蓼蓼,又岂会……
思及此处,陈酿只觉心口堵了一团气。
驱不散,化不开。
小卒见他不为所动,接着劝道:
“这二月间,也大肆寻过,只差将此处翻个底朝天。”
小卒想起府尹不耐烦,又甩脸子的模样,只啧啧摇头。
“陈参军,”他又道,“说句凉薄的话,谢夫人若真在此,也早该寻着。你这般日日耗下去,又有甚用处?”
陈酿闻言,只觉心口被猛撞一下。
果然,是无用么?
陈酿眼圈微红,他弄丢了七娘!
眼下她生死未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轻抚上心口,那个“蓼”字,还残着她指尖的滑腻。
似乎她的指甲,才刚刚掠过。
可是蓼蓼,你怎就不见了呢?
小卒早已急不可耐。
他脚一跺,大着胆子,高声道:
“陈参军!谢夫人的绣鞋是在江上捞的!还有女兵亲眼见她投江!你怎就不信呢?!”
陈酿猛地顿住。
啪!
他脑中紧绷的弦,一瞬崩弹。
他踉跄几步,直有些站不稳。
“参军还要自欺欺人至何时呢?”小卒话已出口,索性不管不顾,又道,“你留在此处,或许能等回一个人。可参军,你能等回一缕魂么?”
芳魂已逝,如何等得?
可她还那样小,还不曾真正成为他的新娘!
她怎么可以,就这般弃他而去呢!
小卒说他自欺欺人,陈酿又何尝不知?
不信证物,不信证词。
正如孙师母所言,这是他的一件“皇帝的新衣”。
旁人看来是个笑话。可唯有自己明白,这件“新衣”虽摸不见看不着,却似一方盾,护住伤痕满满的心。
忽一震风过,几丝莲香拂过鼻尖。
转头看去,陈酿原是临水而行。
初夏时节,莲花已露出苞来。莲叶层层相掩,绿浪一片。
犹记那年夏夜,郓王、朱凤英,还有他与七娘,亦是于莲塘之中,撑篙而过,直往藕花深处去。
那时月色朦胧,清箫相伴,四人同吟南戏《琵琶记》,曲声顺水而传。
再没比那更美的夏夜了。
陈酿恍然看向湖面莲叶,莲叶何田田。
不察觉间,他竟轻哼起了《琵琶记》。
隐隐约约地,却又渐渐不闻。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琵琶弦断,故人尽散。
呵!
又吟哦甚么来?
“回临安吧!”陈酿忽道,“待到临安时,想已芰荷满池了吧?”
小卒猛地愣住,待反应过来,心中只将这片莲叶当作恩人感激。
他本是临安人士,只道陈酿爱莲,一路上,又不停地同陈酿讲临安赏莲的盛况!
陈酿也认真听着。
只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再好的莲,都比不上那夜了!
再好的人,也都尽不如她了……
陈酿裹上自己的“新衣”,朝临安去。
或许,她顺流而下,如今已在临安呢?
………………………………………………
北地金国境内,一派休养生息之状。
完颜宗弼与九王爷里应外合,勉强突围。现下想来,也只道千钧一发,令人毛骨悚然。
九王妃行在庭院,随手折一枝石榴花,在手中转着赏玩。
这方庭院,与旁的金国贵府大不相同。
不论布局、妆点,皆带有浓重的宋风。
不远处一座小亭,亭旁植一株大槐花。花树亭亭如盖,拥着亭檐。
九王妃在亭前顿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她轻叹道:
“小木参天,红尘染蕊惟须白;长根入地,碧岫出云未必彤。”
身后侍女似没听清,只一口金文,道:
“王妃在念甚?”
九王妃半回过头,垂下眸子:
“宋人的一副联子。”
侍女一笑,打趣道:
“比九王爷才情如何?”
九王妃含嗔道:
“多嘴!”
侍女咧嘴道:
“只怕咱们王爷要吃醋了!”
九王妃摇摇头,又望向不远处的小院。垂花门精致小巧,门边立着两个秀气的丫头。
她招招手,丫头遂恭敬行来。
“屋中之人,可醒了么?”九王妃道。
丫头应声:
“虽未醒,却喃喃念些梦话。大夫才走,说醒来也就这几日了,还嘱咐了许久。”
九王妃点点头,又问:
“她说些什么?”
丫头摇头:
“听不大懂,似乎是‘拈咯咯……拈咯咯……’”
丫头尽力学着昏睡女子的语气。
九王妃敛住神色。丫头虽学不大像,可她明白,那是宋文。
她更明白,那句“拈咯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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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卷~~
【沐清反常脑洞·细思极恐第一期】
我们从小读到大的《皇帝的新衣》,皇帝真的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么?
1、故意试探,打击无能官员与旧势力。
2、小孩是起义领袖的象征,最后皇帝的妥协,说明他成了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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