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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毒:亿万甜妻吻上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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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咸了,我去加点糖。”
邵晋恒来不及问为什么咸了要加糖,只能眼睁睁看着许长安把那碟肉回锅再造,然后洒了近乎半瓶糖。
一顿饭吃的邵晋恒是食不知味,心中更是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让许长安下厨。关键她要是知道自己做菜的水准也行,可她的味觉却像是选择性失灵,尝到自己做的菜,只有口味轻重,完全不会有好吃不好吃的概念。
要不是许可也是深受荼毒,他就有种许长安做这顿饭就是为了折磨自己的感觉。
“邵晋恒。”
他正在漱口,许长安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抬起头,镜子里的许长安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眉目中带着一丝羞赧。
这是邵晋恒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心尖一颤,他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许长安:“长安,你,不冷吗?”
许长安原本鼓足的勇气,在听到邵晋恒这句话时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再也蹦跶不起来。什么叫破坏气氛,她终于彻底见识到了。
这套睡衣是江枫带她去买的,说什么夫妻感情的502,用了就可以长长久久。但是江枫和她都忘了,再怎么厉害的胶水,也有降解的办法,而邵晋恒就是那种能把任何强力胶都变成水的强效速溶剂。
站在门口,她干笑了两声,搂住了自己的双臂:“还真有点,我去加件衣服。”
看着许长安落荒而逃,邵晋恒叹了口气,打开了冷水。
还是不想,让你离开得太过狼狈。
他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床上隆起好大一块,被子底下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在一片黑暗中,许长安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洗干净递上去,可邵晋恒却根本不领情,心里除了害羞,更多的却是失落。
邵晋恒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放在许长安微颤的身体上:“不闷吗?”
“不。”许长安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带着丝颤音,“睡觉吧?”
“长安,你刚刚是在诱惑我吗?”
许长安身体一僵,连带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都震动了一下。
“去了一趟法国,果然不一样。”邵晋恒缓缓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阴阳怪气。许长安不由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和邵晋恒争执的原因。大卫,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两人心头的刺。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邵晋恒:“我觉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要是不信任我,那我们两个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这是许长安第一次在邵晋恒的面前说出那么严肃的话,就连邵晋恒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往前几步,笑得有些邪肆:“许长安,你说什么?”
“我说……”许长安刚想重复一遍自己刚刚的话,却在触及邵晋恒的表情时咽了下口水,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邵晋恒一字一顿地说完,摔门而出。许长安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只要和邵晋恒见面,无论怎么融洽的开始,总是会变成难以收拾的局面。
大卫,这个名字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魔咒和雷区,一旦触及就会被炸得浑身是伤。
邵晋恒并没有走远,车子甚至都没开出小区。
坐在车里,黑色的车身几乎隐入黑夜。星点的火光在黑夜中明灭闪现,邵晋恒伸手出窗,抖了抖烟灰,又重重吸了一口,似乎就能把胸口的那丝浊气排出来。
大卫?里斯。
他当然也知道,这个人已经成为了许长安心头那根刺,可他,却是将那根刺一点点扎进许长安心里的那个人。
脑海中又浮现出许长安说的那句“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尽管知道那句话是气话,心头却还是忍不住冒了火。
你有什么资格喊停?你的父亲搅乱了我的人生,而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要补偿我。他毫不否认自己就是自私的人,可那么多年来自己受的伤,又要谁来偿还?
这一夜,楼下的车停了一夜,楼上的灯也亮了一宿。
“长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江枫推门进办公室,就看见许长安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青白,眼底更是很大一片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
正文 第八十九章 逃离世俗
上前两步,凑到许长安的面前,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啊。而且昨天我不是教你了,怎么,没效果?”
江枫不说还好,一说那件睡衣,许长安就想起邵晋恒顾左右而言他的行径,以及昨晚上两人称不上激烈,却绝对戳心的争执。
她拍开江枫的手,突然拿起放在边上的包:“江枫,我要辞职。”
“辞职?”江枫瞪大眼睛,“长安,你疯了吗?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辞职?”
“干的好好的?”许长安抬起头看向江枫,“除了每天签署那些文件,你觉得我干的,真的好吗?”
如果是平时,江枫肯定会说好。可现在,看着许长安的表情,她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
应该怎么说,好还是不好?
说实在的,她知道邵晋恒为什么把自己派到这里来。许长安是医生,先不说她入行才两年的时间,甚至连一台手术都做不好。再者,就算她是一个杰出的一声,她却不一定是一个杰出的商人。
医院表面上是救死扶伤,似乎只要医生好,护士周到就能运营下去。但是她却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上下关系要打通好,购置医疗器械的资金要准备好,甚至市里的全国的评优也不能落下。只有商业运作的医院才能赚到钱。许长安不是商人,她弄不来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而自己跟了邵晋恒那么长时间,浸淫在商场那么久,无论是心计还是谋段,都足以胜任在许长安身边出谋划策,甚至裁决签字的重责。
说白了,邵晋恒明面上把医院交给许长安,实际上是交给江枫。许长安要做的,不过是在那一张张早已被江枫审阅过的纸上签上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
她没有把许长安当成傻子,却也一直觉得许长安应该想不到那么深的层次。毕竟挂名的人是她,拿双倍奖金和分成的人也是她。所以,在许长安问出那一句话的时候,江枫有些无措了。
只是那么短暂的犹豫,许长安就明白了。她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所以,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上前两步,抱住江枫:“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比较想去追寻我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个医院,她不要了。那些人能留下是他们的本事,留不下也只能证明他们技术没到家。自己圣母了那么多年,也应该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被邵晋恒牵着鼻子走。
许可正在调颜色,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他的手一抖,原本要调的绿色变成了橘黄色。
许长安冲了进来,拉住许可的手:“小可,收拾好画布,姐姐带你去写生。”
邵晋恒得到消息的时候,许长安已经离开明市整整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能干嘛?
坐飞机能飞到大洋彼岸,即便是坐火车也能离开这座城市一千公里。
“许长安,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邵晋恒咬牙切齿,她所谓的思考,就是离开自己远远的。
“阿林,给我查,他们去哪儿了?”
许长安到哪里去了呢?
邵晋恒绝对不会想到,许长安根本就没想到逃离,更不会把这十个小时的时间浪费在路程上。
此时,清晨的阳光正好。
明市的郊外空气很好,带着一丝让人慵懒的甜湿。就连几声有些聒噪的鸡叫声,都显得亲切动人。许长安翘着脚坐在藤椅上,看着许可画画。
这实在是是一幅很美的画卷,俊逸的少年,以及一个眉目温柔的美丽女人。可偏偏,那个画画的少年却频频回头去看女人,然后咬了咬牙:“姐姐,你不工作了吗?”
“怎么,小可怕养不起姐姐?”
许可猛地摇头:“可是姐姐不是一直很想当医生吗?”
当医生是从许可有记忆来许长安唯一的梦想。许可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是因为当年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导致胎儿受了产伤,造成了后天的脑部损伤。为了许可,许长安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脑科医生,然后治好弟弟的病,让他成为一个正常会思考的男人。
这些许可不知道,他只记得姐姐常常挂在嘴边要成为医生的话。
许长安欣慰地笑笑:“姐姐是想当医生,可是想当一个纯粹的医生。”
纯粹的医生?
许可听不懂许长安的话,可看着姐姐一脸坚定的样子,就觉得这个纯粹的一声应该不是就是姐姐心心念念梦想的真谛。
“长安。”万芳端着托盘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放在许长安面前的桌子上,“这个是我刚做的苹果派,你们尝尝。”
许可欢呼一声,跑到桌子面前,刚想拿叉子,就被许长安拍了一下手:“去洗手。”
作为医生都有那么几分洁癖,看着许可手上油彩的印记,许长安忍不住皱了皱眉。许可嘀咕医生,朝卫生间走去。
“长安,昨晚上你来的时候真把我给吓到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万芳在许长安的面前坐下,切了一块苹果派放在许长安面前。
她前段时间就出院了,因为医生说清新的环境对她的身体比较好,就搬到郊外的这处房子里。
许长安在产生从家里搬出去的念头时就想到了万芳,反正万芳就是和保姆两个人住着,也不多她和小可两人。而且万芳是曲溪的祖母,邵晋恒再生气也不会对万芳怎么样。
听到万芳的文化,许长安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着出来透透气,顺便带小可出来写生。”
万芳眼中光芒闪动了一下:“哦,是吗?那我打个电话让阿恒一起过来吃苹果派。”
说完,拿起电话。还没拨通,许长安就扑了过去,一把抢过万芳手中的手机。万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这丫头,要吓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那个,邵晋恒不喜欢甜食,还是算了。”说着,把万芳的手机揣进了兜里,“根据脑科研究,手机辐射对老年人的身体不好,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正说着,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许长安差点被震得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拿出万芳的手机,上头“曲溪”两个字就跟夺魂催命一样闪烁着。
她手一抖,差点拿不出手机,颤颤巍巍递到万芳的眼前,咬着牙拼命摇头。
万芳好笑地看着许长安一脸央求的样子,接过了手机:“阿溪?哦,你现在过来……”
许长安的脖子都要摇断了。
她咳了两声:“你现在还是不要过来了,我们打麻将呢,你过来也没意思。”
许长安长舒口气,粗着嗓子喊了一声:“胡了!”
曲溪在那头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听过,就当做是自己见过的奶奶的好朋友,说了句:“那奶奶您先玩吧,输了算我的。”
听着那头挂了电话,万芳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胡了?”
许长安脸都憋红了:“没胡没胡,留着给您胡。”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万芳瞪了许长安一眼,这丫头还想骗自己,难道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吗?
“诶,小可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去看看。”说着,直接逃离万芳的视线。家丑不可外扬,而且她和邵晋恒之间的事情就连当事人都说不清楚,让她又怎么和一个外人开口?
许可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带着一种让人压抑的氛围。
“小可?”许长安一进门就看见这个场景,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线绷得紧紧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掉。
往前急切地走了两步,却又不敢打扰小可。该不是,小可在梦游吧?
许可慢慢转过头:“姐姐,我刚刚看见妈妈了。”
许长安愣在原地,强笑着说了一句:“小可,是不是看错了?”
“今日,董氏新的百货大厦开业,董事长携夫人出席了开幕仪式。果然是业界翘楚,尽管经历了之前的打击,现今的董氏应该已经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保姆在看的是一则新闻,画面上的人很多,可即便如此,那中间被拥簇的女人还是让两人瞬间认了出来:“姜婷。”
“你们俩怎么都是一去不回?”万芳找了过来,就看见两姐弟都呆呆地站在电视机前面,倒是那个保姆一脸的纳闷,手上拿着遥控器也不知道应该按还是不该按。
“万女士,这个人,你认识吗?”许长安生怕自己认错,往前几步指着屏幕上的姜婷。她晓得那么开心,跟以前在爸爸身边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就算是笑,她也是笑得十分牵强,怎么会像现在这么自然无虑。
万芳打量了一下姜婷。董氏应该是想要借着这个百货市场重振旗鼓,而董浩和姜婷因为极少出现在媒体面前,记者们几乎都将镜头集中在两人的身上。着也方便了万芳对姜婷的观察。
“这个女人,和你很像。”万芳摸了摸下巴,“我有点印象,这个应该是董浩的二婚对象。”
正文 第九十章 寻母
董浩的二婚对象?
董?这个姓氏总是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董浩,董浩,董玥……
就是董玥!她还记得那天董玥和邵晋恒说过自己的父亲要来明市,而她的父亲,会不会就是那个董浩?而在自己去法国的时候,说不定董浩已经来过明市,而姜婷,也很有可能跟着董浩来到了明市。
她心头一跳,姜婷怎么可能会回明市?她不是一心想着放弃自己和小可,又怎么可能会来找两人?
“长安啊,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诶,小可,你去哪里?”万芳觉得两姐弟都有点怪怪的,好像看见姜婷,两个人都有点犯愣。许可更是直接离开,平素有些天真单纯的脸,这个时候竟然有些沧桑。
许长安对万芳抱歉地点了点头,然后跟了上去。
“小可,你怎么了?”
“姐姐,小可现在有钱,妈妈能回来吗?”许可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卡递给许长安。看见那个盛大的开幕仪式,再加上万芳说的话,就算许可再怎么不懂事,也知道妈妈嫁给了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
许长安摸了摸许可的脑袋:“小可,和姐姐在一起不开心吗?”
“开心。”许可点头,“可是妈妈在,姐姐会开心,小可也会开心。”
“妈妈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小可把钱好好藏着,以后用来娶媳妇儿。”
许长安把卡放回许可的口袋:“乖,先去画画。”
许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万女士,这段时间,小可就拜托给您了。还有,要是邵晋恒找到这里来,就说我,去找我妈了。”
这件事情,她并不想瞒着邵晋恒。而凭邵晋恒的能力,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还不如干干脆脆地告诉他,毕竟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够大的了。
万芳站在许长安的身后,有些焦虑:“长安啊,你就那么冒冒失失地去北京,会不会不好?董家不是一般人都能牵扯的上关系的,要是跟阿恒一起去,说不定能好一点。”
“我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许长安静静地听完万芳的话,开口,“我只想问问她,当年为什么那么狠心。”
为什么那么狠心,在许家最落魄的时候离开?她知道许可的身世,可毕竟也养了许可那么长时间,就算没有血缘的羁绊,也应该会有感情。更不要说自己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许长安向来是个行动派,既然确定了方向,她当天就买了机票,和许可交代了一下,就踏上了去往北京的飞机。
“尊敬的乘客,请系好您的安全带,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许长安一脸心疼地坐在头等舱,因为时间太急,她只能订到头等舱的机票。
到北京之后又应该怎么办?直接去找姜婷?可正如万芳说的,董家家大业大,自己现在对姜婷又一点都不熟悉,怎么去见到她呢?
“小姐?”突然有人用英文跟她对话,许长安回过神,就看见一个七十来岁的外国老头戳着板栗:“您能告诉我怎么吃这个奇怪的东西吗?”
飞机上竟然还有板栗?
似乎是看出许长安的疑惑,老头儿微笑着说:“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说马上就可以吃了。但是我的牙齿不好,咬不动。”
说着把板栗放到自己的嘴边,假装咬了一下。
许长安被老头儿的动作给逗乐了,接过板栗给他示范了一下:“捏住尖角,然后重重地按一下,就可以打开了。”
说着,把剥好的板栗递给老头儿。
老头儿吃了一口,翘起大拇指:“Nice,sonice!”
许长安笑笑,眼前又递过来一个板栗:“你来一个?”
“不用了,这个有点干。”说完,喝了口水。
老头儿点点头,自顾自地剥板栗。
老头儿十分健谈,两个小时的路程,许长安几乎了解了老头儿的生平履历。出乎许长安的意料,老头儿竟然也是一个脑科医生,还是一个专家。而据他所说,自己是法国籍的,妻子早年逝世,就一直没有续弦。而这次到背景,就是要转机去巴黎。
而许长安尽管没有亲自动过什么大手术,对专业知识却是驾轻就熟,两个人交谈甚欢,甚至连下飞机的时候都有些依依不舍。
“安,如果你回法国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当然,请带上你的弟弟。”老头儿,不对,应该说夏天明,一脸认真地对许长安说。
许长安含笑点头:“当然,如果我去法国,肯定会去找您的。”
邵晋恒犹如困兽,桌子上到处是折断的笔。
“阿恒。”曲溪进来,邵晋恒又折断了一支笔。他摇了摇头,“我说你跟这些笔发什么脾气。”
邵晋恒看起来还是衣冠整齐,可是颓然的表情却表现出他内心的绝望。通红着眼睛看着曲溪:“许长安找到了?”
曲溪摇了摇头。还没开始说话,就听见邵晋恒低吼了一声:“没有找到,你在这里干嘛?”
“许长安没找到,但是我们找到了许可。”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声音。邵晋恒直接推翻了自己身后的椅子,冲到曲溪的面前:“他在哪儿?”
许可从来没见过邵晋恒这样的表情,之前那个温和的姐夫似乎换了一个人,有些神经质的表情让他浑身发抖。
“阿恒,你那么吓小可干嘛?”万芳有些恼火地拽了一把邵晋恒,“你真是可以,对一个小孩子发火。”
邵晋恒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沉了沉气:“小可,你姐姐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你还不如问我。”万芳在边上说,“长安昨天走的,去北京了。”
“北京?”邵晋恒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她去北京干嘛?”
“说是去找她妈了。我说,你们年轻人真是的,小两口结婚也没多少时间,我就说,当初就不应该让长安和你在一起,长安心思那么单纯,和你真的不合适……”
话没说完,邵晋恒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阿林,给我买最近一班去北京的机票。等一下!直接给我订一架直升飞机。”
许长安去北京了,许长安去北京了。这一个认知让邵晋恒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许长安昨天就走了,她现在肯定见到姜婷了,那她会不会知道自己和董浩的交易?又会不会从姜婷的口中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做的事情?
直升飞机的轰鸣声让他的大脑有些难以思考,邵晋恒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当年。
“阿恒,这是我的女朋友,简心怡。”
邵晋恒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简心怡时的场景,那个女人是很漂亮,但是和自己平时见到的那些女人比起来,也不过是中上。他不明白眼光一向很高的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可毕竟是哥哥喜欢的人,或者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亮点。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简心怡握了握手:“你好。”
接下来的时间,就算曲溪那么大条的人都觉得有问题,更不要说邵晋恒。邵晋阳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公司的事情也不上心。几个人出去就是喝酒,邵晋阳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可不管怎么问也不说是因为什么。
邵晋恒派人查过简心怡,可除了她的学史,别的事情却一点都查不到。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再接下来,就是收到邵晋阳的死讯。
他永远不会忘记最后见到邵晋阳时他的样子。脸色泛着死气的白,双眼紧闭,嘴唇黑紫。
简心怡就坐在一边哭,不管问她什么都不回答。邵晋恒记得自己那时候的心情,他知道这个事情肯定和简心怡有关,可邵晋阳却留了遗言,让邵晋恒好好照顾简心怡。
所以他把简心怡远远地送到了国外,说是看着邵晋阳,却是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毕竟她的存在只会让自己想到邵晋阳,想到自己看见邵晋阳遗体时候的伤痛和无助。
如果不是许汇恒,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邵总?”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邵晋恒从过去的思绪中醒来,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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