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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毒:亿万甜妻吻上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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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年没有被一个人的情绪给影响了?似乎是哥哥在的时候,无论自己当时有多么得愤怒,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来,那些他看不惯的人不需要他动怒就会乖乖地消失在他的生活之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慢慢遗忘了情绪被人左右的感觉。
秦逸甩了甩微红的手,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都说邵总是跆拳道黑带,怎么连我一个拳头都躲不过?”
“跟你,有什么好打的?”邵晋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可是这样的态度却让秦逸出离愤怒,那完全就是对自己的蔑视。心里那团火熊熊燃烧,几乎烧灼了他所有的理智。想也不想,又是一个拳头打了上去。
“秦逸!”许长安忍无可忍地出声,秦逸手一顿,晃神间似乎看见邵晋恒嘴角那抹计划得逞的笑。
几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突然明白邵晋恒为什么要逼自己出手了。
他原本的离开是避免出现更大的摩擦让许长安不快,而邵晋恒的举动就是要让自己出手。他不仅要许长安对自己失望,还要许长安对自己彻底地绝望。这个人,好深的城府,好狠的心。
“邵晋恒。你,好好好!”连着说了三个好,他朝着许长安的方向转过头,有些急切地说:“安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来是想和你说……”
“和我说什么?”许长安今天刚刚移除了导尿管,但是手术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可这个时候,她却像是不知道痛,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从床上走了下来。
“秦逸,你是不是想说,沈菁秋流产了,所以你不用和她结婚,然后我们两个也不需要离婚了?”
心中的想法自己说出来是一回事,但是被许长安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种感觉。那并不是心有灵犀的喜悦,而是心底那种龌龊的心思被知道之后的无地自容。他没想到他的长安,心思竟然会那么缜密,回想起自己这些年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谎言,突然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
秦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许长安脸上的表情不止失望。说实在的,她并不恨沈菁秋。每个女人在面对自己的爱情时总是会失去理智。不管沈菁秋对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能为了这个男人忍受良心的谴责,却要被这个她深爱的男人送入地狱。这种感觉她实在是太清楚了,也正是因为清楚,那种同病相怜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秦逸最后的那一丝期盼消失殆尽。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秦逸,你走吧。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净身出户。我没有从你们秦家得到什么,也没有亏欠你们秦家分毫。”许长安的声音带着些嘶哑,听在秦逸的耳中却像是锋利的刀子一般尖利,一寸寸地分割着他的心。
“小伙子,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强求了。”万芳的声音也是凉凉的。从认识许长安开始,她就知道许长安嫁的是秦家。秦逸这个人她见过几次,算不上大恶,却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但毕竟是后辈,难免忍不住提上两句。秦逸对着她点了点头,脚步踉跄地出了门。许长安只听得秦逸一句:“我会处理的。”
五年的深沉爱恋,两年的绝望守候,最终都在这短短五个字之间落下了帷幕。
“真是精彩,我今天果然没来错。”房间里突然响起掌声,顾可省放下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戏看完了,我也好走了。”顾可省的身影快消失再视线中,林静静才反应过来,抓起边上的包:“安安,那我也走了。”
许长安根本来不及说话,林静静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邵晋恒对曲溪使了个眼色,曲溪前脚刚走,他就听见许长安说了一句:“你走吧。”
他转过身,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刚刚,说什么?”
“小恒,你那么聪明,难道不知道长安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万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刚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邵晋恒就是给秦逸下绊子。许长安给足了他面子,现在人都走光了,她自然不会再给邵晋恒留面子。
邵晋恒更加坚定了要让万芳从这病房搬出去的决心。原本自己可以插科打诨把这个事情给圆过去,万芳这话却是明摆着要自己乖乖走出去。
抿了抿嘴,扔下一句:“明天我带许可来看你。”
转身直接出了门。直到邵晋恒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许长安才像刚刚知道疼痛,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万芳,翻身上床。
万芳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小丫头,口是心非。”许长安的身体一颤,只听得万芳爽朗的笑声。
拆线后,在万芳的极力挽留下,又在医院住了五天。邵晋恒毕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一天最多也只来个一次。而且那天的事情之后,他每次来的时候都要带上许可,加上万芳,两个人接连五天说的话不超过五句。
出了医院大门,许长安顿时有种自己重获新生的感觉。
“许长安,你这个贱人!”许长安身子一颤,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沈菁秋一脸狰狞地冲了过来,她没反应过来,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医院原本就是人流密集的地方,这一个响亮的巴掌马上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刚出院,一个脸色苍白,人群中传来相互询问的声音。
“怎么回事?”
“不知道。估计是争风吃醋。”
一听到争风吃醋,沈菁秋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孩子是她故意弄掉的,她在和秦逸交往的时候还有不少男人,谁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要是生下来不是秦家的孩子,她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她还年轻,还怕没有孩子。却没想到自己那一跤竟然那么严重,不仅孩子没了,甚至连以后的生育都成了问题。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许长安,要不是因为秦逸对她念念不忘,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凭什么她能过得这么好,自己却是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许长安自己就是医生,看见沈菁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精神有些不正常。自己那一巴掌算是白挨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和沈菁秋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拒绝静静请假来陪自己出院的,两个人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菁秋往日总是端着作着,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智,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劝阻,却被她骂了回去。
“咔嚓——”拍照的声音让沈菁秋一顿,下意识看向拍照的地方。许长安也顺着那个方向看去,一道不算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顾可省收起相机,薄唇动了动。许长安看得分明,他说了两个字:“精彩!”
她顿时有种窘迫的感觉。这人向来随性散漫,也不知道他刚刚看进去多少。一想到沈菁秋骂自己的那些话被这个人给听见了,首先担心的就是他会艺术细胞泛滥把这事情给写出来。
自己已经够出名了,要是再被这个大作家当成艺术创作的灵感,她以后出门估计都要蒙着脸。
沈菁秋却直接走到顾可省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眼中却闪过一丝困惑。不能怪她,实在是顾可省的气质和他的穿着太不相符。他就是那种有钱人的气质,穿着的却是廉价的衣服。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这个人给拍到,心里的那些顾虑就被可能会被曝光的恐惧给掩盖。想到这个,她伸出手,对着眼前的男人冷冷说了一句:“把相机给我。”
顾可省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也难怪许长安被她骂的没有还嘴之力。冷笑一声:“给你?你有钱吗?”
“欸?”沈菁秋原本还以为这是什么狗仔,要花些力气摆平,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要钱。任何事情只要扯上钱就简单了。从包中抽出卡,在顾可省的面前晃了晃,“你想要多少?”
顾可省看着她的那张卡,嘴角的笑容十分不屑:“附属卡,我怎么知道你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沈菁秋的脸上一阵难堪,说实在的,这卡是秦逸给她的,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多少?”
“这相机买来三万,但是这存储卡却是值不少钱。我看你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就给我十万吧。”顾可省毫不客气地敲竹杠。他这相机撑死了也就五千,而且他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会去拍什么照片,这相机里不过就一张两人争吵的照片。
沈菁秋咬牙:“好。”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你有钱吗
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提着一个黑色袋子回来,递给了顾可省:“钱给你,东西给我。”顾可省把相机递给了她,接过袋子看了看,对还呆愣在原地的许长安说:“走啊,还愣着干嘛?”
许长安下意识提起行李,跟着顾可省上了他的小面包车。
第一眼看见顾可省的车,她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可省这么一个大神竟然会开这么简朴的车。可看见顾可省神色如常的样子,也就跟着上了车。
她原本就是大病初愈,被面包车这么一颠,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想到之前那一幕,又有些疑惑:“你就那么把照片给沈菁秋了?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的风格?”顾可省一只手闲闲地搭在方向盘上,对着许长安笑了笑,“我是什么风格?我怎么不知道?”
许长安轻笑了一声:“谁不知道顾大神为人冷漠,自己不高兴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我不觉得那个女人会让你高兴。”
“我当然高兴,平白赚了那么多钱。”顾可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都说顾大神日进斗金,可是您的生活作风……”她抿嘴,“难不成是因为您的名字?”
“顾可省(xing)?顾可省(sheng)?”顾可省喃喃念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说道,“怪不得,我一直奇怪我这性子怎么来的,原来是因为我的名字。不过省一点也无所谓,日子够过就好。”
“说得好。”许长安重复了一遍“日子够过”。心说大神就是大神,随随便便说出一句话就那么富有哲理。可听大神的话,他的名字应该是顾可省(xing),却被自己念成了顾可省(sheng),好在自己之前一直没叫他的名字,不然还真是要闹笑话。
车子在城里兜了一圈,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顾可省转过头,看着在副驾驶上沉沉睡去的许长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放在许长安包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直接捞过手机接了起来:“喂?”
邵晋恒瞳孔紧缩,把手机拿开了点,确认自己的号码是正确的。声音冷了几度:“你是谁?”
“邵总贵人多忘事,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顾可省在电话那头低笑,“许长安睡着了。不过我突然发现,我不知道要送她去哪里。”
“吱——”邵晋恒站在门口,看见面前停下的车,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凝结成霜。
顾可省开了车门,刚想抱许长安下来,邵晋恒已经走了上去,俯身抱起许长安。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许长安的脑袋直接撞上了门框。这下,再沉的睡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惊呼一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腾空的状态。邵晋恒低下头,看进许长安带着惊慌的目光里:“醒了?”手下用力,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侧。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许长安连疼都忘了喊,脸却先红了。一扭头,才发现顾可省还在边上。
羞恼之情更甚,脚使劲动了动,有些不高兴地对邵晋恒说:“你放我下来。”
邵晋恒反倒抱得更紧,挑衅地看向顾可省:“顾大神还有什么事吗?”
顾可省从车后拿出许长安的行李,放在门前的地上,直接上车摇下车窗:“没事。不过邵晋恒,她怎么说从法律的意义上来看都是别人的老婆。你那公司怎么说也上市了,你不怕被群众的口水给淹死。”
邵晋恒一脸的不以为意:“离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我会游泳,不管怎么样,都淹不死。”
“你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自负上。”顾可省意味深长地笑,邵晋恒死死盯着他,直到车子扬长而去。
许长安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邵晋恒朝着地上努了努嘴,微微俯下身示意许长安拎起地上的行李。
想到房子里的许可,挣扎地更加剧烈。
“你再动一下,我就放手了。”说完,手一松。许长安尖叫一声,猛地搂住邵晋恒的脖子。邵晋恒表情还是冷冷的,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许可听到门口的动静就跑了出来,一眼就看见邵晋恒抱着许长安。脸上闪过一阵焦急,在他看来,不能走路就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往前走了两步,许长安却是把脸紧紧埋进邵晋恒的怀里,只觉得脸烧的厉害。
“你姐姐没事,只是睡着了。”邵晋恒安抚地看了他一眼,“小可,把行李拿进去。”许可心里担心,可相比起来,他更相信邵晋恒的话。
乖乖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房间。
“啊!”许长安轻呼一声,栽到床上。抬起头瞪着邵晋恒,可邵晋恒的表情却比她的表情更加难看。
许长安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别过头闷声:“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整理一下。”
“你怎么和顾可省在一起?”劈头盖脸的责问让许长安一愣,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
“我是出院的时候碰到他的,怎么了?”说完这句话,又觉得自己这么贸然的解释有些欲盖弥彰,关键是;“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邵晋恒神色一滞,转瞬却笑了。
“我没有要你解释。只是顾可省那个人不怀好意,你还是少和他接触。”邵晋恒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着人家的坏话。
许长安想着顾可省那个样子,的确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可人怎么说也帮过自己,而且今天要不是顾可省,自己甚至都脱不了身。一来二去的,就觉得邵晋恒的话已经大打折扣。
邵晋恒看着许长安的脸色变了变,这女人向来把心思写在脸上,就比如现在,满脸写着的都是我不相信,却还是笑眯眯地冲着自己点了点头:“我知道。”
喉咙一阵发紧。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应对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小女人。从小到大,他都是独断的人。只要是他确定的事情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实行。可现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于未来的定义,甚至是自己行事的方向竟然都开始模糊了。
“嗯。”应了一声,直接出了门。却只有邵晋恒自己知道,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同室操戈
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秦家亮着灯,可没有一个人的心里是亮的。秦母佝偻着背坐在沙发里,嘴里还喃喃着:“这孩子怎么就没了呢?这要真是我们秦家的孩子……”
剩下的话她没说下去,偷偷抹了一把眼泪。秦语还想着医院里的沈菁秋,不管秦正华怎么说,她和沈菁秋毕竟认识了那么长的时间,绝对不相信她竟然是那样的人。
听到秦母的话,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秦正华,凑上去低声跟秦母说:“是啊,我也觉得那个孩子是白掉了。菁秋长得那么漂亮,有一两个追求者又怎么样。就爸爸在这边瞎操心。”
“秦语!”秦正华又不是耳背,这两人的对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自己为了秦家,却被她们这样质疑,憋了一肚子的火。
秦母瞥了他一眼,猛地站了起来:“秦正华,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你不相信沈菁秋肚子里的是你亲孙子,等孩子生不出来验一下DNA不就好了。况且现在孩子都没了,你干嘛还朝女儿发火,说都不让我们说了。”
“啪——”大门被猛地推开,秦逸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秦母以为找到了帮手,连忙上前两步,拉着秦逸的手臂:“小逸,你看你爸。”
秦逸在秦母愕然的目光中慢慢甩开秦母的手。秦母这才发现秦逸双眼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出。她从来没在自己儿子的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小逸,你怎么了?”
秦逸盯着自己的母亲,一直以来,因着自己对许长安的憎恶,他几乎都默许了秦母和秦语对许长安的伤害。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结果竟然让自己无法承受。
许长安的离去,就像是在他的心里挖了一个大洞,轻轻碰一下,就是锥心刺骨的疼痛。求而不得,莫过于是这世界上最为悲哀地伤痛。他秦逸,第一次尝受了这样的痛苦,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而这一切的根源,全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被自己称为母亲,打着为了自己的旗号却残忍地剥夺自己幸福的女人。
“哥!”秦语看见秦逸的样子也是心里一惊,上前一步护住秦母,言语犀利,“你又去找那个贱人了?就算没有妈妈,她还是要红杏出墙。再说,你两年都不管她,现在被那个女人伤害了就把责任归结到我和妈的头上,你算不算男人?”
秦逸的目光木然地转向秦语,这个人,亲手把沈菁秋送到自己的床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秦语不喜欢许长安,却残忍地站在一边看秦语欺侮着长安,他的长安。
直到许长安真正要离开,他才发现,别说当年的事情只是传言,就算许长安真的那么做了,她也是情有可原。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儿,除了自己的身体,她还有什么?而自己,要是真的爱她,又为什么不能接受她的伤痛?
而现在,说着一切都晚了,因为他懂得太晚。
不想在和秦语争辩,想从两人的边上经过,却被秦语狠狠一拉。秦逸因为悲伤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秦语力气不大,可这一下却让他踉跄了一下。
“够了,同室操戈吗?”秦正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他一直信奉穷养儿子富养女,秦逸从小就没有得到多少物质上的东西,甚至上小学就住了校。可对秦语,却一直娇生惯养,恨不得连天上的星星都捧给她。
却没想到,秦逸心里的不平,而秦语对这个一直在外的哥哥的不熟悉,却让兄妹二人渐行渐远。除了那唯一的一点血缘羁绊,两人平日中形同陌路。
秦语翻了个白眼,秦逸沉沉看了一眼秦语,直接回了房间。秦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泪糊满了整张脸:“乱了,乱了。”
许长安这下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无房无存款的失婚少妇,就连许可都不止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去工作。却也不是因为许长安不想,实在是医生的工作太难找。而且现在多的是一些留洋回国的博士后,许长安这么一个国内大学毕业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前景。
躺在沙发上,在外面东奔西跑了一天,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额头上突然覆上一只微凉的手,她睁开眼,拉住了那双手。
“小可,怎么了?”
许可红着脸,有些害羞地抽回自己的手:“邵大哥说小可长大了,不能再和姐姐手拉手,会被人家笑的。”
许长安神色一僵。许可本来就是自己弟弟,几乎是自己从小带到大,小时候还帮他洗过澡,拉一下手怎么了?也就邵晋恒那个管家公事多。
可看着许可的样子,却还是悻悻缩回了手:“小可,你想说什么?”
“姐姐,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啊?”许可说完这句话就抿着嘴,大眼睛有些紧张地看着许长安。
许可的话让许长安愣住了。从秦家狼狈出走的记忆似乎就在昨天,可自己和许可却已经在邵晋恒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不仅是自己,对许可来说,这一个多月也是他人生中除了和父母在一起之外最快乐的时光。专业的看护,邵晋恒带来的时不时的惊喜。温柔乡总是让人沉溺,以至于让她忘记,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我们……”
“当然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低沉的男声传来,姐弟两人看向门口,邵晋恒高大的身影结结实实挡住了外面的光亮,整个人像是太阳神降临。冷毅的脸庞慢慢从光亮中显现出来,看见他们两人的时候,脸上的线条微微变得柔和。
“只要你们愿意,你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许长安还没接话,许可已经欢呼着说了一句:“小可愿意!”许长安捂住脸,几乎不想和自己的弟弟说话。
“那个,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会搬出去。”许长安揉了揉额头,看着邵晋恒,“这段时间真的麻烦你了。”
“你有钱吗?”
许长安脸瞬间涨得通红,邵晋恒这话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自己那场病烧光了她所有的钱。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要不是他让自己住什么豪华病房,怎么可能花掉那么多钱。而且,要不是因为万芳分担了自己一半的房费,她卖身都不一定够。
嫁入豪门却净身出户的,估计就她一个奇葩。
正文 第三十章 送你个医院
邵晋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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