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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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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喻霈的虚张声势,这是真正目睹过生死的,被染上鲜血的眼神。
里面有一副屠龙的兽齿,正咬在神佛的脖颈上。
吐息的力道,苍黎覆血。
她被这样的眼神盯住,顿时连呼吸都没有勇气,仿佛只要她有动作,在一眨眼之间,就会被咬断成两截。
“你再说一个字。”祁岸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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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薇,也就是被喻霈按在地上打的女孩子,坐在医院急诊室门口,脸上用纱布包扎着,她身边有个女警,拿着纸笔在记录。
“名字。”
“杜平薇。”
“为什么闹事?”
“不是我带头的。”
“带头人的名字。”
“……”一想到赵怡琪她们逃跑,全然不顾她时的样子,杜平薇毫不犹豫的说道,“赵怡琪、孙蓉……”
女警刷刷刷全部记下来,问:“闹事原因。”
“这个女的。”杜平薇指着急诊室的门,说,“先挑的事,赵怡琪就找了我们帮忙。”
“说实话。”女警用笔敲敲纸板,“她只有一个人。”
“她也叫了一群人。”杜平薇睁着眼睛说瞎话,“人全跑了。”
急诊室里,祁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喻霈,医生在给她挑掌心的碎片。因为伤口深浅分布都不均匀,不好打麻药,所以医生都是直接上手挑,然而她却眼皮都没颤一下。
也不知道该说她坚强还是倔强。
“肚子疼吗?”祁岸问她。
喻霈睁眼,眯了眯眼:“不疼。”
“头晕吗?”
“晕。”喻霈答的很快,“想吐。”
“还有哪不舒服?”
“就头晕。”
医生一边挑玻璃,一边说:“脑震荡了肯定,你躺着休息会儿,等会儿给你办住院手续。”
“她手还成么?”祁岸走到喻霈脑袋边上,“还是右手,会影响写字么?”
“短时间肯定别想用了,饭都不能吃呢,还写字。不过还好,伤口不深,养一个来月就能好差不多。”
“麻烦你了医生。”祁岸说,“给她挑干净点,别留了玻璃在里边。”
“很幸运的就是,这都是粗玻璃,碴子不大,都能看见。我还在清理面上的呢,以防万一,等会儿我还得顺着伤口切开,看看有没有扎进去的碴子,丫头你忍着点儿。”
“切吧。”喻霈很干脆,一点没害怕的样子,“没事儿。”
祁岸冷笑一声,附和:“用点劲,疼死她。”
“啧。”喻霈白他一眼。
祁岸拨弄她披散在床上的头发,翻动着发根,轻轻到处按她的头皮。
“你干嘛呢?”喻霈觉得痒,躲开脑袋,被祁岸给扳回来了,他不做声的继续按。
终于摸了一个地方,让喻霈“嘶——”的叫了一声。
祁岸停在那里,把头发拨开,能清楚看见头皮上的血迹结成痂,凝成深黑色一团。
“医生,有碘酒吗?”
“桌上呢,自己拿。”
祁岸拿了碘酒和棉签,拨开喻霈头发,棉签沾上碘酒,轻轻往上涂。
明明完全比不过掌心的疼痛,但喻霈就是清楚的感觉到了碘酒擦过头皮的感觉。
冰冰凉凉带着细微的痒。
痒的发麻。
这时候她反倒希望掌心再疼一点。
她突然开口问:“你告诉喻明宗了吗?”
祁岸拿着棉签的手一顿,说:“没。”
“为什么?”
祁岸等擦完,扔了棉签,盖好碘酒,问喻霈:“为什么打架?”
喻霈沉默。
“说话。”
喻霈想了想怎么解释:“那天在酒吧碰上的,我一个人坐着,赵怡琪过来招我,我把她呛走了,她不服气。”
祁岸奇道:“就这么点逼事儿?”
“……”
“你怎么呛的?特别恶毒?”
“……我就说,说事儿。”
“……”
“她就踹倒了花盆,砸了酒杯,还下课堵在女厕所门口。”
“……”
祁岸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感慨道:“看来现在我祁关公,是真的舞不动刀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喻霈说,“这辈子没被人顶过嘴吗?”
祁岸问:“叫赵怡琪是吧?住哪?几班?知道么?”
“不知道,就知道是二中的。”
“连被谁揍得都不知道,你还有脸打架。”祁岸从兜里拿出手机,问她,“一群人揍你一个?”
“……”喻霈撇着嘴,不说话。
“嗬。”祁岸讽道,“还知道丢脸。被人按在地上一顿狂揍的时候知不知道丢脸?”
“要你管!”喻霈恼羞成怒,从床上坐起来,“我被揍了关你什么事!”
“欸欸!手!干什么呢这是!”医生抓住喻霈的手腕,摁在床边上,“血滋出来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打的每一场架,都是对方躺在这里。”祁岸抱着胳膊,冷眼看她,“不说全身而退,至少我能让别人吃更大的亏。”
喻霈咬着牙,一脸不甘:“我也能。”
“你能个屁!”祁岸提高了音量,“你看看你的手,她们哪个伤的比你重?”
“这是你第几次干这样的事心里没点数吗。”
“你有本事拿起武器,你倒是有本事别砍自己啊。”
祁岸指着她,一字一句道:
“想要一口咬死别人,先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没有更新,后天继续。
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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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
第15章
“我让你自己决定,怎么跟喻明宗交代。”祁岸拿手机在喻霈跟前晃,“是我说还是你说?”
喻霈还没从刚才祁岸说的话里缓过神来,闻声很不情愿:“告诉他干嘛,我又没伤的特别严重。”
“欸。”祁岸努努下巴,“劳驾,看看自个的蹄膀。我等会儿给你买碗米线,你但凡夹得起一根,我都帮你兜着。”
“……”喻霈,“手机拿来。”
祁岸给空间让喻霈自己交代,他从急诊室里出来,问门口的女警:“怎么样了?”
女警十分尊敬道:“祁队长,问题都问完了,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
“带回你所里,我等会儿过去。”祁岸接过笔录翻看着,指着杜平薇,“把监护人叫来。”
“好的。”
“再联系一下其他溜走的人。”祁岸对杜平薇说,“人来的越齐,你走的越早,要不要在看守所待一段时间你自己选。”
“那祁队,里面那个呢?需要通知监护人吗?”女警问。
祁岸说:“我来通知。”
“那她需不需要做个口供?把她这边的名单列一下?”
“什么名单?”
女警翻开祁岸还回的笔录:“杜平薇说喻霈叫来了一半人。”
“骗人的。”祁岸想都没想。
女警一脸好奇,又不敢直接质疑。
“喻霈说就她自己。”祁岸解释:“我这个观点不客观——喻霈这个孩子的性格我心里有数,她要么不说,说了就不会骗人。”
女警把杜平薇带走了。
祁岸掏着烟往外面走,心道,喻霈这家伙是真的皮,前脚刚从这地方出去,又进来了,简直是恋恋不舍。
没过多久,喻明宗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埋怨的徐婉清,两个人看见祁岸,小跑着过来。
“霈霈呢?霈霈在哪?”喻明宗声音比人先靠近,祁岸指着急诊室的窗户,喻明宗忙拐了个弯往那跑。
徐婉清捂着肚子停下来,小声但是咬牙切齿地问祁岸:“她又给我闹什么幺蛾子?!”
“我哪知道。”祁岸说,“人又不是我揍的。”
“这死东西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徐婉清气道,“大半夜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急诊室有床。”祁岸不正经道,“随便睡,我请客。”
徐婉清瞪他一眼,扶着腰进去了。
好歹也是个孩子,出了事不关心问问,先责怪打扰了睡眠。
祁岸两手插兜,等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往里走,心里想,徐超啊徐超,你真是留了个好女儿在人间。
估摸着大约问完了医生的情况,祁岸敲敲门,对里面的喻明宗说:“对方带头的是二中的一个女学生,我让人找去了。”
“真是多亏了你,弟弟,又麻烦了你一次。”喻明宗双手合十,“上次也是你帮的大忙,这次没有你,还不知道霈霈要吃多少亏。”
“职责所在。”祁岸说,“别放在心上。”
喻明宗伸手,示意祁岸往外走:“我们外面说。”
两人站在走廊里,关上门,喻明宗问:“那个女孩子的班级信息问到了吗?”
“嗯,有个被喻霈抓住的女孩儿都交代了。”
“嗯?还有个女孩?人呢?”
“让人带去附近的派出所了。”
“行,行。”喻明宗点着头,“我等会儿去看看。那领头的女孩子是二中高几的?哪个班?”
祁岸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做人要讲道理,我女儿无缘无故吃这么大一个亏,我肯定要讨回个公道吧?”
“嗯。”祁岸说,“等会儿我带你过去,你自己问吧。”
“我也不是那种仗着自己有点人脉就不顾王法的人。”喻明宗愤怒的说,“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欺负了我女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年轻的孩子自以为能开天辟地,一双硬拳头能干翻所有敌人,世间的黑暗都不足为惧,他们占据自己小规则的高地为王。
殊不知,真正占据一方的人,吹一口气,就能让他们的拳头血肉崩离。
派出所很快来了电话,说和赵怡琪的家长联系上了,对方已经赶来了所里。祁岸拿着医生开的证明,就要带着喻明宗过去,临走前喻明宗让喻霈好好休息,喻霈躺在床上,一声大喊:“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走!”
喻明宗:“……”
徐婉清:“……”
祁岸:“……”
嗬,这仇恨。
无奈,祁岸只好把徐婉清也带上,三人赶到派出所。因为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所长也从被窝里赶来,一见面就对祁岸热情的握手:“祁队,你是我的偶像!”
“别,别。”祁岸忙摆手,“当不起当不起。”
值班室外面有两排椅子,一排坐着杜平薇一家,一排坐着赵怡琪一家,她俩在和值班警。察理论。
“什么意思?我们说的就不信,她说的就信?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有个警。察亲戚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哪动手了?有人看见吗?关我什么事你们就把我叫来?还把我爸妈叫来,什么意思啊?污蔑人啊?”
“你们去找监控啊,那破巷子有监控吗?”
“嚷嚷什么嚷嚷!”所长一声大喝,“这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场!你再嚷一下,信不信老子拘留你十天半个月!”
两个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赵怡琪的家长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夫妻二人都安静坐在椅子上,看见所长进来才站起,父亲递了张名片过去:“您好,我是丰通保险公司的项目经理,我女儿这事可能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喻明宗快步走过去,把证明拿出来,指着赵怡琪父亲的鼻子,“你看看我女儿手伤成什么样了!她是一个高中生,这样她还能写字吗?!”
赵怡琪这个暴脾气:“那是她自己割的!关我什么事!”
赵怡琪父亲喝道:“你闭嘴!”又对喻明宗说,“喻先生是吗?我想我们可以稍微冷静一点,私下把这件事商量出一个结果,该支付的赔偿,如果调查清楚是我女儿造成的,我一分不会少,但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也不会认。”
喻明宗冷笑:“我要你一点赔偿?我要你女儿读不了书!”
……
祁岸就站在派出所门口,叼着烟,冲喻霈发微信:“我们来做个战后总结。”
喻霈很快回了六个点。
“我和你爹在派出所。”祁岸说,“赵什么玩意儿的父母原本鼻子长在天灵盖上,说要给你爸钱私了,你爸给他们老总打了个电话,现在跟孙子似的求饶。”
“……”
“我给你算一下啊,据你汇报,你划破了杜的脸,割断了她头发,其余人完好无损”
“好,这是敌方损害,再算算你的”
“手被自己割坏了”
“脑袋被人揍成脑震荡”
“头皮扯秃了一块”
喻霈回:“没秃!”
“嘁。”祁岸不屑,“你看看那块还长不长头发”
“……”
“自损一万,伤低零点八”祁岸总结,完了还发过去一个‘吔屎啦’的表情。
“……”
“最后还是要靠你嘴里不争气的爹,帮你擦屁股讨公道。如果不是喻明宗,你拿跑掉的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没有喻明宗的社会地位,就算你费劲找齐了所有人,你也不能给她们相应的惩罚”
“因为你就是个没有一点本事的死孩子”
“把你的目光放远一点,在社会上,没有人会在意你这样的人,你一不是企业精英,二不是学院栋梁,你没有话语权”
“就算在学校,你也不能称王称霸,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你也知道你在学校是个什么地位”
“所以你现在还没想清楚吗?”
“你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没有喻明宗的你,怎么才能活下去”
“该懂点事了”
“你还小”
“现在还来得及”
喻霈一直没有回复,祁岸等了一会儿,见没有新消息,就收起手机走进屋。里面战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阶段,喻明宗一口咬定要上报学校,让学校开除赵怡琪和其他参与者,赵怡琪父母疯狂求饶,赵怡琪终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站在一边十分不安。
“你让你女儿,把当时参与的所有人都给叫出来,我要一个一个的算账。”喻明宗说,“你说我女儿也动了手,可以,我给你们验伤,医疗费用我出。但是这事一定要分个对错,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别别,喻总,这都是小孩子不懂事瞎闹呢,你宽宏大量,我们给您道歉,你想要怎么样都行,这事儿我们还是私了行吗?”
。。。。。。
祁岸把徐婉清送回家,喻明宗还留在派出所,等他从喻家出来,手机突然“叮”一声响。
祁岸点开看,是喻霈的回复。
“哦。”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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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
第16章
大人一旦参与进来,小孩就没了过问的权力,喻霈不知道后续情况怎样,住了一晚上院之后就被安稳送回家。喻明宗也没告诉她,让她好好休息,给她班主任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塞了一大堆补品和药品让张晓兰记得给她吃,总之是一切安排妥当。
或许是祁岸说的话,直击喻霈那个故作坚强勇敢实则臊不可言的灵魂,她愣是一整天脑袋里都在回放祁岸的脸。
“……我要是你,我就考个状元,接受最好的教育,做到行业最顶尖的那一层。你就站在她所有孩子都爬不到的高度,睥睨他们,嘲笑他们像个傻。逼。”
“你越优秀,你妈妈越体面。”
“你有本事拿起武器,你倒是有本事别砍自己啊。”
“想要一口咬死别人,先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里。”
“没有喻明宗的你,怎么才能活下去。”
“该懂点事了。”
“你还小。”
“现在还来得及。”
干说的道理永远不如直面的经历有作用。
喻霈原本只是被祁岸勾起些许不甘,想要挽回劣势,经历过这一场不甚成熟的失败后,她终于直面脆弱的现实。
怎么活。
喻霈看着自己包扎严实的手,终于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她要怎么活。
才能对得起她初触人世时,她妈那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
这么拼命才生下的玩意儿,怎么能糟蹋在自己手里。
喻霈在心底深深的叹出一口蓄了十七年的陈年旧气,呛得她隐隐泛泪。
长点本事吧,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喻霈对自己说。
喻霈在家休息了一天,回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班主任要辅导书书单。
秦建康看喻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成精的王八。
喻霈:“……”
这什么眼神哦干。
“咳。”秦建康理了理表情,温和的说,“喻霈你怎么突然想买辅导书?”
“洗心革面。”喻霈说,“奋发图强。”
“……”秦建康怀疑的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是真的,你再不说我去问隔壁老王了。”隔壁班主任的确姓王。
秦建康顿时收敛起满腔的不信任,正经的写了几本辅导书练习册给喻霈:“你高一混过来的,基础太差,这些都是基础题,你在课余时间恶补一下,很容易就掌握了。等你掌握的差不多,再去练习高难度的题目。”
喻霈拿了纸就要走,被秦建康叫住:“等会儿,喻霈你想学文还是想学理?”
喻霈站住腿,仔仔细细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思考了有整整一分钟,完了说:“不知道。”
她啥都差,啥都不好,矮子里面也拔不出一个将军。
嘁。
真是太没用了。
“等我想两天。”喻霈把这话撂给秦建康就走了,像她班主任的二大爷。
秦建康目送他二大爷走,欣慰的点点头,对办公室里其他人说:“孩子懂事了。”
喻霈又跑去问了其他几门科目的老师,拿着长长的书单回了教室,一边上网搜一边看身边的空座位。
一直到上课铃响,程奚昊也没出现。喻霈戳了戳许嘉的背:“帮我问问班长,程奚昊今天怎么没来?”
许嘉惊讶的看着她:“你不知道?程奚昊请了长假,欸,就昨天请的假,我还以为你俩一块儿请的呢。”
“他为什么请假?”
“秦总说请的是病假。”
“听课吧。”喻霈缩回脑袋掏手机,翻到程奚昊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怎么了你?”
喻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程奚昊的回复,就又发了一条:“看见消息记得回我。”发完便收起手机认真听课。
她努力的听懂老师讲的课程,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用左手记几个关键词在本子上,等下课了上网搜或者在书上找。
周围只要能看见她的人都在下课后一股脑涌上来,好奇道:“喻女士怎么转性了?”
“程奚昊没来,就把你刺激成这样吗?”
“不至于啊,看你平时对程奚昊的德行。”
“你这是真打算好好读书啊?”
这些人也不是真的关心她,就是看热闹似的,来凑一下,而且全班唯一一个从来不学习的清流,不知为何染上泥沙,这群本身也不怎么上进的人,感到了难言的危机感。
“没。”喻霈挑他们想听的说,“我就试试看读书什么感觉,最近睡多了,有点累,学习学习放松放松。你们去忙你们的吧,不要让我耽误了你们的课间觉。”
喻霈连人话都会说了,可把这些人给吓坏了。
喻霈一整天都没有走神或者打瞌睡,她发现当她认真想干某件事情的时候,她的专注能力真的很强,这点认知让喻霈久违的,充满了成就感。
她右手不能写字,所以难免的,课上做题做笔记有很多不便,老师破例让她用手机把板书拍下来,也允许她上课摆个手机在桌面划拉。反正她也是常年躲底下玩手机,摆明面上偶尔还能监督。
下午下了课,喻霈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她被秦建康特批不用上晚自习,在家自习就行。虽然不知道手受伤为什么不能上晚自习,但喻霈还是接受了秦总的好意,背着书包滚回家。
喻明宗和喻霈打好了招呼,在学校门口等她,亲自把她送到家后再去忙应酬。
“霈霈,记得手不要沾水,有什么事让张阿姨帮你,不要感染了伤口。”喻明宗嘱咐道,“早点休息。”
“知道了。”喻霈说,“开车注意。”
张晓兰也早早的等在楼底下,准备接喻霈上去。
从这一路护卫的架势,也能看得出来,喻霈挨的这一场揍把家里人吓得不轻。
“哎。”喻霈半是尴尬半是羞愧的嘟囔,“真不至于。”
“嘀咕什么呢?”张晓兰接过她的书包,说,“我给你炖了乌鸡汤,奶粉今天也刚送到,从今晚开始,每天睡觉都给你泡一杯牛奶。”
“别。”喻霈忙阻止,“我晚上不喝牛奶,喝了跑厕所。”
“那我早上给你泡!”张晓兰说,“你现在还有点长,再窜窜个子,长到一米七多好。”
喻霈现在一六六,作为一个女孩的身高,已经很标准了,再加上她瘦,整个人像根棍子似的。
“还有,你太瘦了。”果然,张晓兰说,“我两天给你炖一次鸡汤,三天喝一次大骨汤,得给你好好补补。”
“哎,别。”喻霈耷拉着手进屋,“就跟以前在家吃的一样就行了,别瞎补。”
“那不行那不行,你这是发育最关键的时候,子宫啊……”张晓兰跟在她身后絮叨,喻霈左耳听右耳忘,回屋关门前说道:“别说了,我吃。”
喻霈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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