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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为你摘星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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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刚准备开口,就收到他警告的眼神,生怕这人醋劲上来了又当众做些什么,只有没出息地弱弱答:“不喜欢,今天的鱼……做得有点酸……”
杨慕则惊讶地看过去,然后很快感受到那股带了寒霜的逼视,连忙摸了摸鼻子赔笑说:“嗯,是有点酸。”
最后,江宴点的菜被端上来,桌上才重又热络起来,江宴替夏念夹了许多菜,然后又瞥了眼坐在对面不怎么说话的王逸,站起身朝那边举起酒杯,难得用恭维的语气说:“王导是国内最一线的导演,《秦风》能请到您坐镇,才对得起这个投资。”王逸原本有点瞧不上夏念带资进组的身份,可现在大老板亲自给他敬酒,又把他捧着么高,难免还是有点自得,于是也端起酒杯和他轻碰,刚准备回上两句恭维话,江宴已经举杯一饮而尽,接着说:“我们家夏念以前没演过电影,不过她一向很仰慕您,也想跟着您好好学演戏,这杯就当我替她拜师,您喝了这杯酒,可得好好教她。”
王逸托着酒杯的手有点僵,到了这个地步,这酒他不喝是不可能了,可喝下去就代表他答应要教夏念演戏,江宴这招简直让他骑马难下,最后也只得当着众目睽睽干笑了一声,仰头把酒给喝了下去。
夏念咬着筷尖,看着旁边那人费尽心思为她铺路,心里有点发甜,王逸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如果强压反而会让他更反感,所以江宴先给足了他面子,然后暗里施压逼他答应,现在他在一桌子人面前做了承诺,以他的傲气总不至于再在片场为难她。
她于是给他剥了只虾放进碗里,然后故意崇拜地冲他笑,笑得江宴心里发痒,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轮敬酒,只想快点把这顿饭给结束回去好好二人世界。
终于等散了场,剧组走出包间时,在走廊上与另一群人擦肩而过,其中有人的认出里面的几位明星,立刻尖叫着要求合影发微博,听出里面的一个女声,夏念的脸顿时红透了,止不住把头往旁边那人胳膊里埋。江宴忍不住发笑,贴在她耳边揶揄:“幸好你刚才没叫出声,不然可就得上新闻了。”
夏念气得狠狠瞪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脸再来这家酒店了,甩开他的手往外跑了几步,听见包里手机响起来,刚伸进去掏,突然发现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字条:“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她吓得呆在当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才赶紧把字条给藏了进去,心里却再也平静不下来,这个字迹是方教官的,她一定不会认错。可他是什么时候把字条放进去的,为什么不愿意直接和她联系,刚才她去卫生间时,包包就搁在包间里,最有可能放进去的就是剧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真是太暖了,渣作者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回报你们的热情,只有努力开发新的play模式,后面还会有……咳咳你们猜→ →
谢谢
一只咩投了颗地雷 爱你们,么么哒
☆、第53章
夏念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从敦煌回来后,她对剧组的每个可能嫌疑人都暗地查访过; 可惜她只能靠单人作战; 拿不到警方的资料库,得到的线索有限; 所以最后只能一无所获。
有个念头曾若隐若现地在心中盘桓过,但却始终不敢去碰触:那个人背后藏着的无数秘密里,会不会也包括这一桩。
后来她开始和江宴恋爱; 哪怕是掩耳盗铃也好; 宁愿把那一丝怀疑用黑布永久蒙上,深怕揭开时会面对自己无法想象的暗流。在那些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她曾经龌龊地想过:放弃自己的身份;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 她可以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世界都不重要; 只要能留住这一秒的甘甜。
可又她鄙视那样的自己,因为一己私欲; 抛下曾经发过的誓言; 还有生死未卜的方教官,这和她做人的理念背驰的太远; 她不想因为爱上一个人,就轻易弄丢了自己。
长久的以来的矛盾和逃避,终于被这张字条给戳破; 方教官重新出现了,可他为什么不愿现身,只抛出这指向不明的警示。夏念垂着头,揉捏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顺着瓶身折射的光亮望去,眼前的路依然是迷雾重重。
这时,肩上被人拍了下,场记笑着跑过来说:“夏老师,要准备开拍了。”夏念“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水往片场走,她在《天机城》还剩最后几场戏,然后再补拍些镜头就能杀青了。
“天机城 107场第一镜,A”
在那间地下墓穴里,丁宁身体如壁虎般紧贴着石板,仔细听着地面上的动静,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曾受过专业的毒气训练,所以在迷烟刚喷出时,就本能地开始闭气,然后假意晕倒。听完秦教授和大小姐的所有对话后,正好被她摸索到手边还有机关,于是借助一块翻板快速转移到地下隐蔽起来。
秦教授看起来并不难对付,可她多年游走于生死之间,锻炼出对危险的敏锐触觉,他既然能在这诡谲重重的古城里独自生存这么多年,一定有他不为人知的招数,在没摸清楚这点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秦教授阴阴笑了声,大声喊了句:“出来吧,那地下根本没有出路,你只要往前挪动,就会触发机关毁掉整座墓穴,你敢赌吗?”
丁宁不敢赌,而且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缺氧,于是又借着石板翻了回来,冷笑着说:“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算计,还算是个人吗?”
“你连自己的兄弟都能一个个杀掉,你又算是个人吗?”
丁宁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小姐说:“我就算再不是人,也有拼命想保护的人,总算比你强点!”
然后她趁秦教授发怔的空档,先发制人疾步冲过去刺他要害,谁知秦教授不躲不闪,脸上挂上一个诡异的笑容,那一刀“噗”地戳进肉里,却不见鲜血溅出。
原来,一个在城中被封印的尸人挡在了他面前,丁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然后发现,曾经在城里对付过的那些尸人一个个走了进来,原来秦教授无意中找到了能控制鬼兵的方法,整座城里的尸人都能为他驱使,幸好丁宁眼疾手快,立即又躲入那块翻板下,然后死死按住机关。
这时大小姐和程路已经转醒,两人看见周围越围越多的尸人,都觉得惊恐又迷茫,大小姐声泪俱下地求父亲收手,可秦教授已经陷入癫狂,他需要丁宁手上的王冠才能开启宝藏最后的秘密,于是指使那堆尸人必须把丁宁给找出来。
这时,丁宁的声音从地底发出:“秦教授,你求的不过是宝藏,先放了你女儿和程路,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秦教授这时终于找回些理智,毕竟他的目的是能得到那些宝藏,可也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苦,于是示意程路搀着大小姐走出墓穴,然后对着地下大喊:“他们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出来了。”
丁宁咬着唇,眼里露出决绝神色,她不能让秦教授得到这一切,这笔财富不管被谁占有,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于是她往下摸索着,用洞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找到毁灭整个地下墓穴的开关,然后闭眼按了下去……
整座墓穴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她被石块甩到地上,终于连最后一丝空气也失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这个肮脏又令人留恋的尘世;再见了,那个爱哭也爱笑的女孩,愿你以后再无烦扰,和所爱的人幸福走完未来的人生。
“卡!107场,过!”
夏念从布景里爬起来,由着助理帮她拍着头上和身上的灰,她入戏太深,这时还有些怔忪,片场的热闹和欢呼好像都十分遥远,恍惚间好像从那遥远的古城里重活一世。
这场戏拍完后,她的戏份就已经杀青,组里给她办了个小型的杀青仪式,一群人包了间会所,因为夏念人气正旺,也邀请了小部分媒体参加,准备明天发出的通稿。
夏念举着酒杯应付了几家媒体的采访,心里记挂着那张纸条,始终有点意兴阑珊。再过几天她就要去《秦风》剧组报到,那时会不会碰上给她塞纸条的神秘人,方教官会出现吗?
她心神不宁地抿着杯子里的酒喝,这时陆双秋笑着走过来说:“你听他们说了没,中宫的收视破3了!”
夏念一口酒直接喷了出去,然后迎着陆双秋惊吓又疑惑的目光,脱口问道:“真破3了?怎么可能!”
陆双秋莫名其妙地给她递过张纸巾,又打趣说:“怎么听你这语气,你早知道能破3啊,行啊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小道消息没告诉我们。”
夏念一脸窘意擦着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下可好,都怪她当时乱下承诺,万一那人让她兑现该怎么做啊。
她就这么捏着杯子一脸苦恼,陆双秋侧着身子好奇地打量她,怎么猜也想不透明明是个好消息,她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这时,陆双秋的助理走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顿时瞪大了眼,然后又把目光在夏念身上扫了扫才放下酒杯走出去。
会所外背街处,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夜色里,陆双秋补了补褪掉的口红,然后风姿绰约地拉开了车门,坐进后座笑了笑:“让我猜一猜,江总单独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江宴夹烟的手搁在车窗上,眼眸埋在阴影里,盯着在风里消散的烟雾说:“中鑫娱乐公司,是什么来头?”
陆双秋怔住,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处,然后又笑着说:“江总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只是个演戏的,至于娱乐公司的来头,我怎么会知道。。”
江宴终于把目光偏回来,嘴角挂上抹嘲讽的笑:“你不知道?这家公司横空出世,根本查不出来历,资金雄厚却只投拍了一部电影,就是你即将要演的电影《战国》。”他轻轻吐出口烟圈,眼里多了些寒意:“这电影从投资到题材,摆明就是要抢《秦风》的话题和热度,如果我猜错,最后定档也会和《秦风》抢票房。还有,你们是怎么挖到在一直在美国呆着的孙维团队,这个噱头可真是找的够足的。”
他说完这么段话,陆双秋原本闪烁的目光反而镇定下来,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往耳后别好:“江总果然够厉害的,这么快就把这电影全摸清楚了,不过我也真没什么可说的,人家找我拍戏,我就去拍,中间有什么弯弯绕绕,我可不懂。”
江宴手伸到窗外点了点烟灰,眯起眼说:“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和星泽硬杠,我不管你那个公司什么来头,劝劝他们,别玩的太大,小心血本无归。”
陆双秋一脸无辜地拍了拍胸脯:“江总可别吓我,我以为大家只管把电影做好,至于观众愿意给谁买单,谁能预测的了呢。”
江宴转过头凝神看她,眸子里波澜不兴却透着生冷的凉意,陆双秋依旧笑靥如花,胳膊肘搁在翘起的腿上,半点也不回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收回目光,把手里烟的摁熄:“你还没资格和我谈怎么做电影,既然不怕承担后果,大可以继续走下去,反正我星泽要拍成的电影,要捧的人,谁也挡不了路。”
陆双秋耸了耸肩,身体往前倾眨了眨眼说:“江总教训完了吗?还有其他要教训的吗,我怕在这里呆久了,有人可是要误会哦。”
江宴懒得再看她,拍了拍落在裤腿上的烟灰:“下去后,和后面两个狗仔说声,他们要敢留着照片,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陆双秋没想到他连这都留意到了,指甲往掌心捏了捏,依旧挂着笑脸拉开车门走下去,直到走回会所楼下,才长吐出口气,让自己彻底抽离刚才那种渗人的压迫感。
夏念好不容易熬到活动结束,摸了摸硬的发疼的脖颈往外走,白煜原本主动要送她,后来不知被人说了句什么,就沉默着提前离开。
她疲惫地走到会所外,远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心里一阵狂喜,连忙小跑着过去弯腰问:“你怎么来了?”
江宴替她把车门拉开,看她挟着清凉的夜风坐进来,牵着她的手给拉到自己怀里:“你的杀青宴,我当然要过来。”
夏念搂着他的腰,嗅着他衣服上的味道,只觉得所有的惶恐不安都退的远远,笑得眯起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来了,越来越自觉了。”
江宴轻轻抚着她的后颈,头压下去:“既然知道,就该好好报答我。”他弯唇一笑:“你应该知道中宫收视破3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念念要还债了,咳咳,至于你们想要的play就快要出来了,就看你们热不热情了,捂脸。
还有最近太抱歉了,明天一定不会这么晚了,尽量把时间调整回来,谢谢你们还没放弃我,么么哒。
谢谢瑰意琦投的颗地雷,muamua
☆、第54章
车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几度; 熏得夏念红了脸,被他拢在掌心的手指缩了缩; 开口时底气全无:“我说着玩的; 你还当真啊。”
江宴危险地眯起眼; 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说:“你敢反悔,我现在就好好收拾你。”
夏念见赖不过去,眼一闭心一横:“那你给我时间; 我好好学学。”
他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你准备上哪学去?要不要给你找个片子看。”
最后一句话就贴在她耳边; 热气萦绕吹得耳根直发烫,她瞪着眼坐直身体:“我就是不会怎么了,你忍不了找个有经验的帮你去!”
江宴没回话; 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然后,驾驶室的音乐又响了; 夏念这才反应过来; 捂着脸瘫倒座椅上:又忘了前面还有人了,以后可真没脸见司机老陈了。
车一路开到夏念住的小区门口,她现在身份不同; 公司特地给她新租了个单间,隔壁住的基本都是明星; 大家进出时也能随意点。刚把江宴领进了门; 就被一个迫不及待的吻给钉在墙上,两人足足一周没见,身体的渴望强过想念; 由一个吻开始痴缠灼烧。
她被吻得全身发热,胳膊挂在他宽壮的肩上,任由他的手掌擦着皮肤四处揉捏,衣料显得太过多余,于是短裙被一把扯下,上衣连着胸衣一起推上去,她意乱情迷时还捉住些理智,喘息着抵住他的胸说:“先洗澡。”
他弓腰含住那颗挺立在空气里的果实,边留恋地含弄边说:“一起。”
“滚!”她甩开高跟鞋踢了他一脚,顺势从他胳膊下溜走,然后捞起衣服遮住上身飞快跑进浴室,伴着砰的关门声大喊着:“我先洗,你等着!”
于是□□焚。身的江总被无辜晾在外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半靠在窗边吸烟。等夏念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窗台边,好看的男人轻吐烟雾,白衬衣松垮地挂在上身,衣摆随着微风翻飞开来,隐约露出赤。裸结实的胸肌。
她被诱惑得心跳加速,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说:“该你洗了。”江宴掐了烟,走之前冲她坏笑:“等洗完了,看你还怎么躲。”
夏念瞪起眼想打他一拳,却被捉住手亲了口,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往浴室走。可等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走出来,发现房里少了个人,再看被窝里鼓起个人形,忍着笑走过去一把掀开,把人给拽到怀里:“这房里就这么大,你能躲哪去?”
被抓包的姑娘小脸瞬间涨的通红,连忙把手机往枕头里一塞,这倒更勾起他的兴趣,压着她的身体把手机给捞出来,刚看了眼屏幕就被她一把抢回去喊:“谁许你看的,给我好好躺着!”
他被刚看到的几个字眼勾得发痒,满怀期待地在她脸上亲了口说:“好,我今天全听你摆布。”
她跨坐到他身上,表情十分认真凝重:“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十分乖顺地闭上眼,感觉那温软的小手沿着腰腹往下探,西裤脱下时反复摩擦某处,立即被刺激得抬了头。可那昂首的巨兽就晾在那里,半天得不到照拂,就在他憋不住想起身直接把人给办了时,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纸袋摩擦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瞥见床边被扔了一张薄荷糖的糖纸。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的短发就扫得小腹一痒,然后有湿热夹着冰凉包裹上来,截然不同的两种刺激让他“嘶”地叫出声,火花倏地从尾椎滑上脑门,差点就这么缴了械。
夏念把头抬起来,观察了下他的表情,感觉应该没错,于是含着糖再度埋首下去,她确实没什么技巧,但是挡不住一颗好学的心,在临时抱佛脚的补课时,无意中窥得这项作弊的技能,她心里也憋着口气,凭什么每次都是让他占尽上风,自己非得把他弄得□□一次不成。
于是大灰狼被初露出爪牙的小狐狸给弄上了天,那抚弄虽然生涩,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巨大的快感压在那一处,肌肉都忍得发颤,勉强坚持了会儿,几乎是狼狈地在最后一刻抽出释放。
好不容易清理好自己,翻身朝旁边那人压下去,嗓音还带着满足的黯哑:“哪来的糖?”
她刚才闭着眼乱弄一气,倒也没觉得害羞,这时被他看得脸一阵阵发热,用胳膊把眼遮住闷声说:“杀青宴上顺的。”
他的手顺着肋骨往上挪,包裹住那团柔软轻轻搓揉,把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哦,那时就想着这事了。”
夏念的脸更红了,咬着牙骂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多少便宜,现在全还你。”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唇擦着皮肤往下滑,湿热的潮水扫过全身,越过山头溜进沟渠,然后如滑鱼般往里钻,搔得无处不痒,濒死般的颤栗却又渴望更多,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想把腿收拢,却被他强硬按住,直至城池失手,溃不成军。
他存心想洗去刚才的耻辱,这次比以往都卖力,当他埋深进来,她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任由他反复撑满、搅动,天地仿佛都在晃动,尘世太远,只剩这一刻与他抵死交缠。
终于当两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时钟已经过了午夜,她困得眼皮发沉,双腿碰一碰都要发颤,耳边是他时轻时重的低吟,全是腻得化不开的情话,就在她想要在这甜蜜里安稳睡去时,突然听见他最后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她在半梦半醒间一脚踩空,几乎是带着冷汗惊醒,那张纸条、任务、有关他厚厚的卷宗压得她喘不过去,她不可能顶着假身份嫁给他,更不可能放弃查案,捏紧他的手,那句话几乎溜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再度闭上眼假装睡去,直至听见身边鼻息渐沉,心里却仿佛压了块大石:会不会所有的欢愉都只是暂借,大梦醒觉后,再无迹可寻。
这晚夏念睡得很浅,不想每次都让他来做饭,于是早早起床到厨房里鼓捣出顿简陋的早餐,当江宴走进客厅,就看见夏念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捧着《秦风》的剧本看。
他边系扣子边走到她身边,一把抽出剧本笑:“这么认真,没日没夜的工作啊。”
她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红,抬起下巴朝他“呸”了声,江宴却不依不饶趁她来抢剧本时把人给圈进怀里,咬着耳垂坏笑:“伺候老板也是工作。”
“去你妈的!”夏念狠狠揍了他一拳,“我这叫嫖了老板。”
他笑得更开心,手不安分地往衣服里伸:“嫖够了没,要不要再嫖一次!”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甩开,抢过剧本溜回桌边,板着脸说:“一大早能不能正经点,快去刷牙吃饭!老板!”
江宴听见她说的咬牙切齿,这才决定不继续逗她,等洗漱完坐在桌前,边吃边问道:“什么时候进组。”
“十天后吧。”她盯着剧本心不在焉。
被忽略的某人突然产生了危机感,现在都能为剧本不理他,以后进了组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站起走过去,手撑在她身旁眯着眼问:“马上要和男神拍戏了,心情挺不错吧。”
夏念终于把目光从剧本里挪开,抬头就撞见一张阴沉的俊脸,连忙眨了眨眼说:“什么男神?我男神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江宴这才由阴转晴,捏了捏她笑得狡黠的脸蛋说:“算你识相。”不然他可真动了要换男主的念头,下次给她安排角色前,一定得查清楚男主是不是她的菜。
不过在分别时,某人还是不放心地嘱咐:“拍戏时自觉点,我随时来查岗,被我捉到可有你受的。”
夏念简直被他这毫无来由的醋意给打败了,无奈在他唇上吻了吻说:“你再这么不相信我,我可要生气了。”
于是他留恋地摸了摸她的头才钻进车里,夏念一直站到车尾远的看不见,才深深叹了口气,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可她好像已经开始想他了。
十天后,夏念正式进了《秦风》剧组,张逸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导演,剧组的规矩也多,比如演员进组后就不能接商演、广告,必须保证在片场的时间,出外景时不能叫苦,哪怕环境再恶劣,规定呆多久就得呆足。不过对于夏念来说,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敬业守则,并不难做到。
秦风的故事讲得是秦始皇从登基,弑母、罢相,最终吞灭六国,可整条线却是由一个女人的视线窜起。夏念演的郑夫人,原本是郑地的山野民女,被少年秦王一眼相中买走后,对他又敬又怕,而后两人情愫渐深,生性多疑的秦王连母亲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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