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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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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花枝那么厚的脸皮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市长,您可真会夸人,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不过就是有点傲,不甘心过苦日子罢了。”
  “哎,就是这“傲”字最为重要。”王市长说,“傲是一个人不认输不服软不自甘平庸的骨气,我希望你能做到一身傲骨,不畏前路。”
  “谢市长指教,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花枝郑重承诺。
  她不轻易承诺,一旦承诺,就必定会全力以赴。
  告别市长,花枝出去找江渔他们。
  花已经卸完了,向东红旗的拖拉机停在路旁的法国梧桐树下,几个人都累坏了,在车厢里东倒西歪打瞌睡。
  花枝感到好笑,她第一次被魏书记接见时,这些家伙都兴奋得要上天,如今她被市长接见,他们却都打起了瞌睡,可见他们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了,下一步是不是必须省领导接见才能刺激到他们麻木的神经?
  上次还向江渔夸口说要让他受到省领导的接见呢,看来得好好努力了。
  花枝这样想着,走到跟前一看,却发现江渔不在,便拍拍向东的肩膀把他叫醒,问他江渔去哪了。
  向东揉揉眼睛坐起来,说:“嫂子你回来啦,渔哥和江水一块去他姑家了,让咱们在这儿等他,说去去就回。”
  江水的二姑妈嫁给了市纱场的一个工人,江渔之前曾跟着江水来玩过
  打瞌睡的几个人听到动静,都醒了,七嘴八舌地向花枝打听市长办公室是
  啥样的,气派不气派,
  又问市长都说了啥,有啥指示。
  花枝就大致描述了一下,说:“市长对咱们非常认可,鼓励咱们好好干,加油干,争取早日成为万元户。”
  太宏远的目标他们也理解不了,一个万元户就够他们憧憬了。
  大家听了市长的鼓励,瞌睡都跑了,纷纷畅想起当了万元户之后的美好生活。
  等了好一阵子,江渔和江水还没回,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沉,几个人都焦急起来。
  “你们谁还去过江水姑妈家,咱们过去找找看。”花枝说。
  几个人都摇头,红旗说:“江海和大毛倒是来过,可他俩今天都没跟来。”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干等。
  一直等到日头偏西,两个人才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花枝板起脸训江渔:“你还小啊,玩野了就不知道回家,你看看天,走到半道都得黑透了。”
  江渔脸色有点发白,嘻嘻笑道:“我错了,我错了,咱们快走吧!”
  “让大家等你半天,这就完啦?”花枝伸手在他左胳膊上拧了一把。
  这一拧,江渔和江水同时倒吸气,哇哇怪叫。
  “我又没拧你,你叫唤啥?”花枝奇怪地看看江水。
  江水龇牙咧嘴地指指江渔,肉疼地说:“你拧着我哥的纹身了。”
  “啥?”花枝大惊,问江渔,“你真去纹身啦,你纹的啥,让我看看。”
  几个人都跳下车围着江渔要看。
  江渔大概是疼坏了,捂着胳膊缓了缓,说:“先走吧,回去再看。”
  花枝一想也是,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纹身在这个年代是人们眼里堕落和罪恶的标志,还是别嚷得尽人皆知了。
  几个人便重新爬上车,一路颠簸往家赶。
  本来花枝还答应过大家,说等卖完花请他们去城里下馆子喝大酒,看来今天是喝不成了,只能改天了。
  赶到家,天色已晚,早睡的村民已经熄灯上床了,花枝和江渔在沿溪村村口下了车,嘱咐向东和红旗把另外几人挨个送回家。
  今晚没月亮,天黑漆漆的,江渔打着手电筒,牵着花枝的手往她家走,花枝拉住他,要看他的纹身。
  江渔便把手电筒递给花枝,脱掉衬衣,在手电筒的光亮里,一枝梅花盘折虬曲地从他的左胳膊斜斜蔓延到左胸,枝头疏梅点点,红艳娇俏,似有暗香扑鼻而来。
  “……”花枝深吸气,心头的震撼无以复加。
  “咋样,好看不?”江渔满怀期待地问。
  花枝抬头看他,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最后装着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纹个‘忍’!”
  江渔:“……”


第61章 竞争对手
  两棚花全部售出; 刨除各种成本,净赚两千多块。
  两千块钱在当时是个什么概念?
  是个能让人发疯的概念。
  大伙全都疯了,这还只是两棚花; 并且是最不值钱的两棚花,另外还有十几个大棚呢,他们都不敢想; 要是那十几棚花全部卖成钱得是多少。
  尽管花枝一再强调不要往外讲,这些兴奋得难以自抑的家伙们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家人分享了喜悦。
  家人震撼之余,又悄悄说给别人听; 一传十; 十传百,很快就扩散开来。
  一些脑筋灵活的村民开始蠢蠢欲动,在自家院子悄悄种起了花; 还有个别胆子大的,把收了玉米打算种麦子的田地留出一亩半亩的用来种花。
  反正前面已经有人趟过道了,他们也不怕赔钱。
  当初那几个斩钉截铁断言花枝和江渔会赔得没裤子穿的人,从此闭上了嘴巴。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大伙不管在哪里碰到他们,都要调侃一句:
  你啥时候去派出所改姓呀?
  你的姓倒着写咋写呀?
  你快表演个脑袋走路让大伙开开眼呀!
  花枝听说了; 在饭后和花老太嗑着瓜子闲聊:“奶; 我当初是咋说的; 现在你看,不用我亲自动手,别人就帮忙打他们的脸了。”
  花老太笑得见牙不见眼:“该; 打成猪头才解气!”
  从这以后,花枝每天一去花棚,就会不断地有人用愤慨的语气告诉她,谁家谁家开始养花了,谁家谁家也开始养花了,谁家谁家甚至要盖大棚了。
  每每这时候,花枝就淡淡地回一句:“我有什么办法,叫你们出去别乱说,你们不听。”
  一些传播过消息的家伙都很后悔,后悔不该图一时嘴快,给自家花棚带来这么多竞争对手。
  事实上,花枝对那些小打小闹的散户根本就不在意,而且这些散户的存在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这好处眼下还看不出来,需要大家慢慢领悟。
  魏骋的花鸟市场已经峻工,现在正在装修阶段,花枝算了下时间,等那边装修结束,这边有一批花正好可以出售了,到时候她就可以把花运到市场去卖。
  至于让谁负责守摊位,她得好好挑选,千万不能再选到像蔡宝根那样的白眼狼。
  说起蔡宝根,这天早上,她正和江渔一起巡视花棚,江小闹突然火急火燎地跑来告诉她,说蔡宝根也要养花了,把他家已经播种的麦子都毁了,正在大张旗鼓地买材料盖大棚。
  这个消息倒是让花枝意外了一下,蔡宝根和那些小打小闹的散户不一样,他是正经在花棚跟着李明发学过养花,并且还跟着她学了一些管理经验的。
  以前花枝就说过,他是个做生意的料,他要是做大了,没准还真是个竞争对手。
  “别说,我还蛮期待的。”花枝活动着颈椎,招呼江渔,“走,咱俩去看看,顺便恭喜恭喜他。”
  “还恭喜他?”江渔气道,“王八蛋没花一分钱就把咱的经验学去了,现在又要和咱对着干,凭啥恭喜他。”
  “就是!”江小闹附和道,王八蛋不是人,要我说,今晚就带人把他花棚掀了,以后他搭一回咱掀一回,看他有多少钱够造的。”
  “胡说八道!”花枝凛冽地瞪了他一眼,“快收起你这强盗思维,养花又不是咱的专利,凭啥咱能养别人不能养,跟你们说多少回了,不能意气用事,以后养花的会越来越多,就算没有蔡宝根,也会有张宝根李宝根,你个个人家的棚子都要掀了吗,恐怕没把别人整垮,倒先把自己整去吃牢饭了!”
  江小闹红着脸低下头。
  花枝又说:“我看你是个机灵的,所以当初才选了你和蔡宝根去卖花,蔡宝根当了叛徒,我正打算对你委以重任,让你去花鸟市场负责卖花,但你戾气这么重,我看我还是再重新考虑一下吧!”
  “嫂子,我错了,我就是太生气,随口这么一说,不会真的去掀他的棚子。”江小闹连忙向花枝认错,“其实我知道,嫂子你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嫂子你就是不用阴招,照样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花枝噗嗤一笑:“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江小闹长出一口气,抹了把虚汗,心有余悸地看了江渔一眼。
  江渔用口型骂他:“活该!”
  花枝消了气,和江渔一起大摇大摆去蔡宝根家的地里刺探敌情,早上江有在后山摘了一大筐野山枣让江渔带来给花枝吃,花枝便找个网兜装了一兜子让江渔拎着,权当是给蔡宝根的贺礼。
  蔡宝根家的地离花棚不是太远,大概也就五六百米,花枝一出花棚上了大路,远远就能看到他家地里几个忙碌的人影。
  花枝和江渔说:“蔡宝根开花棚我不稀奇,我就是稀奇他哪来的启动资金。”
  江渔说:“谁知道呢,他家穷得当当响,肯定没钱给他用,兴许也是贷的款。”
  花枝说:“你以为贷款这么好贷,咱那是沾了魏书记的光,一点心没操,利息也比普通贷款要低很多,蔡宝根没关系没人脉,连能抵押的资产都没有,谁给他当担保人?”
  “说的也是。”江渔说,“既然你这么好奇,等会儿见了他我帮你打听打听。”
  结果,到了地方之后,还没等他打听,花枝就全明白了。
  蔡宝根不是一个人干的,他拉了一个合伙人,这个合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红卫。
  花枝看到张红卫,愣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大笑。
  蔡宝根脑瓜子是真够用,一忽悠就忽悠到了村长家的傻儿子,沿溪村除了张红卫的老子张水根,还真没人能帮他弄到贷款。
  张红卫堂堂一个首都大学的大学生,虽然半道让人撵回来了,该有的智商也还是有的吧,居然能被蔡宝根忽悠过来当合伙人,是蔡宝根太精还是他太傻,花枝特想举个玉米棒子采访采访他。
  不等花枝采访,张红卫一看到她,主动迎上来了,满脸含笑地说:“花枝,你来啦,我就猜你一得到消息准得来看看。”
  “站远点,别嬉皮笑脸的。”江渔大手一推,把他推到五步开外。
  张红卫顿时垮下脸,不敢再笑,讪讪地看着花枝。
  蔡宝根及时跑过来,像模像样地招呼江渔和花枝,并且还打起了官腔:“哟,渔哥,嫂子,什么风把你们两位大老板吹来了?”
  江渔说:“黑风!”
  “……”一句话把天聊死了,蔡宝根张张嘴没法往下接,笑着说:“以后咱们就是同行了,还要请渔哥和嫂子多多指教。”
  花枝把网兜递过去:“指教谈不上,备了份贺礼,祝你早日飞黄腾达。”
  “嫂子客气了。”蔡宝根接过那兜野山枣,随手递给了张红卫。
  看他这架势,俨然是把张红卫当成小跟班了。
  张红卫压根没往这上面想,甚至还拈了一颗枣子吃,说:“这枣子真甜。”
  花枝想笑没笑,又闲扯了两句,便和江渔一起告辞了。
  路上,江渔问花枝:“你觉得咋样,能成气候不?”
  花枝笑了笑:“至少暂时不足为惧。”
  张水根虽然能帮蔡宝根贷到款,
  但他毕竟只是个大队干部加小村长,能贷到的款额有限,加上蔡宝根爸妈死活不同意他把所有的地都种上花,因此蔡宝根只有三亩多地的经营面积,也就比小打小闹强一点而已。
  花枝都懒得理会。
  江渔说:“既然这些事都入不了你的眼,那你能不能腾出点宝贵时间,考虑考虑咱俩的婚事?”
  花枝停下来,瞥了他一眼:“你是个结婚狂吗,一天到晚想着结婚。”
  江渔嘿嘿笑:“我这不是着急吗,别人像我这么大,都抱两个娃了。”
  “哟,你还想着抱娃呢?”花枝打趣他:“那你就先想着吧,你哥和我姐没安置好之前,你急死也没用。”
  “……”江渔垮下脸,那两个老大难,真是愁死人了,一个过了年纪,一个要找倒插门,前些年穷得娶不上媳妇儿,倒插门也不难找,这两年分田到户后,家家粮食都够吃,手里多少还有点钱,倒插门又受气名声又不好听,生的孩子还得姓女方的姓,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呀!
  花枝说:“我比你还急呢,我急等着把你哥从家里解放出来,到花棚来帮咱管事,自从蔡宝根那件事后,我再也不敢轻信别人了。”
  另外她还想把花叶弄过来管帐,但前提也得花叶先结了婚才行。
  花棚里全是些没说对象的大小伙子,个个饿狼似的,未婚姑娘到这里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她想着,等到姐姐结了婚,就让她和姐夫一起来花棚,两口子一起上工放工,路上也安全。
  花大娘最近也不知道咋搞的,办事效率太低了,是不是秋收太忙了没顾上?
  眼下玉米收了,麦子也种了,花枝打算抽空提两斤果子去她家坐一坐,问问情况。
  两人一路说着话回到花棚,刚坐下喘口气,电话响了。
  花枝以为是县城打来的,最近夏纪越因为市场装修的事给她打电话打得很勤,没想到电话一接通,居然是张水根。
  “花枝,你在哪儿呢,快点来大队部一趟。”张水根的语气很是焦急。
  “出啥事啦水根叔?”花枝心里咯噔一下。
  张水根当了多年干部,向来老成持重,很少有这样不淡定的时候。
  “是扫盲班的事。”张水根含糊道,“你妹妹遇上麻烦了,你赶紧来吧!”


第62章 第一次动手
  花枝和江渔火急火燎地赶到大队部; 一进院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从扫盲班的教室里传出来,教室门口围着一群人,张水根和几个大队干部都在; 另外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
  两人跑过去,透过人群看到教室里有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妇女正对着花叶花朵谩骂。
  那个小姚老师尴尬地站在中年妇女旁边不停地劝。
  花叶明明很害怕,却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把花朵护在身后; 和那妇女争得面红耳赤。
  花朵低着头在小声啜泣。
  花枝扒开人群冲了进去,一把推开那个妇女,挡在花叶花朵前面; 大声道:“你是哪儿来的泼妇; 跑到大队部里来撒野?”
  中年妇女被花枝推得一趔趄,小姚老师连忙扶了她一把。
  花朵看到花枝,像受委屈的孩子见了娘; 抓住花枝的后衣襟泣不成声。
  花叶也有了主心骨,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
  中年妇女稳住身子,怒火中烧地指着花枝的鼻子喊:“你谁呀你,老娘在抓狐狸精,关你啥事?”
  花枝说:“这是我姐和我妹,你骂她们; 当然关我的事。”
  “哈; 原来是一家人。”中年妇女上下打量花枝; “看你长得这狐媚样,也不像个正经姑娘,你妈可真会生; 生了一窝狐狸精,小小年纪不学好,专门勾。引男人!”
  花枝突然就恼了,眼睛一眯,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中年妇女保养得当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五个红指印。
  “你一把年纪,说话放尊重点,张口闭口狐狸精,说谁呢你!”
  这是花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脸,她向来奉行的是能动口绝不动手的原则,可这女的上来就侮辱她妈,她断不能忍。
  “小贱人,你敢打我!”中年妇女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花枝,她都来半天了,没一个人敢碰她一指头,花枝一来,三句话没说完就动起了手,让她猝不及防。
  中年妇女被触怒,嗷嗷叫着就要上前撕扯花枝,江渔闪身过来挡住了她:“敢碰我媳妇儿一指头试试,老子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他脸色太过阴冷,眼神太过狠厉,吓得中年妇女一激灵,硬生生收回了手,壮着胆子问:“你没长眼吗,是你媳妇儿先打我的!”
  “你嘴巴不干净,该打!”江渔冷冷道。
  “……”中年妇女气得倒仰,可江渔实在狠,她也不敢再放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场面暂时稳住,几个大队干部趁机进来劝架,说有事坐下来慢慢谈。
  小姚老师涨红着脸,拉着那中年妇女的胳膊小声说:“妈,差不多行了,别闹了。”
  花枝一愣,扫了小姚老师一眼:“这是你妈?你妈到底咋回事,我家人招她惹她了?”
  “你还有脸问我儿子,你该问你妹妹为啥要勾。引我儿子才对!”中年妇女一提起这茬又要发毛。
  江渔脸一沉:“好好说,没挨够是吧!”
  中年妇女气鼓鼓地闭了嘴。
  花枝大概明白她是啥意思了,拉个凳子坐了下来:“小姚老师,还是你来说吧,到底是咋回事?”
  小姚老师红着脸嗫嚅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
  他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花枝听得不耐烦:“你好歹是个老师,话都说不好吗?”
  小姚老师被她一激,终于说了句硬气话:“我和花朵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
  花枝被震得身子一晃,差点坐不
  稳,扶着桌角道:“你再说一遍!”
  小姚他妈也喊:“臭小子,你瞎说啥呢,是不是想气死我!”
  小姚老师咬咬牙,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抓住花朵的手:“我和花朵是真心相爱的!”
  花朵的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她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都快不想活了,小姚这句话说出来,她又觉得自己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
  花枝看花朵哭得那样,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那天她随口开玩笑说小姚长得好看,花朵就羞红了脸,原来是被她说中了心事。
  怪不得扫盲班就剩下两个学生,小姚老师还在坚持教学,每天城里乡下来回跑,原来是为了花朵。
  可花朵下月才过十六岁生日,她还没成年呢!
  对呀!花枝“啪”一拍桌子,冲小姚他妈吼道:“你儿子身为老师,不守师道,引诱没成年学生,你还有脸过来兴师问罪,你好大的脸!”
  小姚他妈吓得一激灵,变了脸色。
  小姚刚毕业的时候,工作单位没落实好,正巧县里要找人下乡带扫盲班,他便报了名,想下乡体验生活顺便积累点教学经验。
  家里人想着反正他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意了,说让他先跟着锻炼锻炼,回头城里的工作落实了就回来好好上班。
  如今他家里人把工作都给他安排好了,就等他去报道,他却死活都不愿意去,每天还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往乡下跑。
  他妈觉得不对劲,偷偷跑过来,想看看乡下究竟有啥东西吸引了他,到了这里一看,好家伙,全班就两个学生,那个小点的学生和他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哪里是在上课,分明就是在搞对象。
  他妈登时就火了,冲进去就对着花朵一顿谩骂,说花朵是狐狸精,勾得他儿子正经工作都不要了,喊打喊杀地威胁花朵,说要去找乡领导,找她家人,要贴花朵的大字报,让所有人都知道花朵是个狐狸精。
  她原本想着这样闹一闹,吓唬住花朵,让她死了攀高枝的心,别再缠着她儿子不放,谁知花枝突然倒打一耙,说他儿子不守师道,引诱没成年的学生,让她一下子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枝说:“我妹妹年纪小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既然叫我知道了,我断不能和你儿子善罢甘休,明天我就去县里找相关领导告状,我倒要问问领导,这种师德败坏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教育工作!”
  “别别别……”小姚他妈吓坏了,忙堆起笑脸去拉花枝的手:“大侄女,这事也不是啥大事,就别麻烦领导了。”
  她托了多少层关系才给儿子找了份好工作,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花枝手一躲,没让她抓,冷笑道:“别叫的这么亲热,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姑妈,你家是儿子,当然不觉得是大事,可我妹妹是姑娘家,不能平白被你儿子坏了名声,这事我告定了!”
  “二姐,你别告他……”花朵信以为真,抽泣着阻止花枝。
  “……”花枝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心说没出息的丫头,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护着外人了。
  小姚紧紧抓住花朵的手,言辞恳切地对花枝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也说不清楚是咋回事,反正我就是喜欢花朵,我知道花朵还小,我比她大了五岁,但我不是骗着她玩的,我们也没有非份之举,今天我当着这些人的面发个誓,只要花朵愿意,我情愿等她五年,这五年之内我若变了心,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个……”小姚他妈急得说不出话。
  这孩子,咋就这么实诚呢,干啥非要发这么毒的誓。
  周围人也都动容。
  其实在乡下,十六岁订亲的多了去了,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要双方家长同意,这事也真不算个啥事。
  关键就是小姚他妈太强势,而花枝也不是好惹的,两个硬茬子碰到一起了。
  “这样吧,我来做个中间人。”张水根想着花枝是自己村的,便出面做起和事佬,“年轻人的事,没有谁对谁错,小姚虽然是老师,但也才二十出头,是个毛头小子,花朵说小其实也不算小,成亲不够年龄,订亲还是可以的,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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