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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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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三呵呵笑着摇头:“老妹儿你不实在呀,一车货几万块,这也叫辛苦钱?”
  “那不还有成本吗?”花枝说,“我也是听说永春君子兰好卖,特意在全国各地高价倒腾来的,再除去车马费人工费,真的赚不了多少。”
  胡老三压根不信:“老妹儿不说实话也无所谓,三哥今天来,不是要打听你赚了多少钱,而是想和你谈个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花枝笑道:“承蒙三哥看得起我,怎么个合作法,你说来听听!”


第84章 好大一盘棋
  胡老三的合作非常简单; 就是让花枝把花卖给他,至于他转手再怎么卖,那就是他的事了。
  提出这个霸王条件后; 他以为花枝多少会不愿意,会反抗,没想到花枝却一口答应了。
  花枝说:“行啊; 只要价钱合适,我完全没问题,三哥你一下子全要了; 还省得我自己去叫卖; 挺好的。”
  “……”黄金龙也没想到花枝这么怂,胡老三有势力是不假,但他龙哥也不是白给的; 咋能啥也不说就缴械投降呢?
  胡老三抚掌大笑:“好好好,老妹儿真是个敞亮人,既然你痛快,那哥也不能太小气,你这车花,哥按三百块一盆全收了; 怎么样?”
  之前他就一直在暗中观察; 发现花枝的花是一次比一次品种好; 以此推论,这次的绝对比上次那车还要好,三百块一盆买进; 他转手就能翻倍赚。
  花枝也笑:“三哥你这也太爽快了,价钱不着急,你先看看货再说吧!”
  “看啥货,就冲你这爽快劲儿,三哥相信你。”胡老三说。
  “真不看?”花枝笑得更加明媚。
  “不看不看。”胡老三被她的笑容晃了眼,忍不住想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的男人魅力,大手一挥,说,“走吧,让龙哥现在开车把花送去我仓库,咱当场结钱,怎么样?”
  黄金龙老大不乐意,他还不知道花枝这回带来的是啥货色,但他凭着以往的经验,也和胡老三一样,认为这次的肯定比上次的好,上次一车就赚了二十多万,这次咋也得赚个三五十万,因为这是和他自己的利益挂了勾的,所以他宁愿打一架,也不愿白白便宜了胡老三。
  可是花枝已经答应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憋屈地站起来,去拿向东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花枝却抢先一步把钥匙拿走了,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两位哥哥都喝了不少,这车还是我来开吧!”
  “你会开车?”两个人同时问道。
  “会呀!”花枝说,“开车又不是啥难事,我平时就是懒,不想开。”
  早在前世,她就已经拿到了A类驾照,不但开过大货,还做过几个月的公交车驾驶员,后来开始创业后,啥活都得亲自干,开货车到各地拉货卖货,几乎就长在马路上,车技比她后来雇的专职司机还要好。
  大概是前世车开多了,这世她看到车碰都不想碰,因此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会开车,她也懒得去考驾照,幸好现在是晚上,只是在市内跑几分钟,她也不担心会被查到。
  无照驾驶虽不好,总好过酒驾,最主要是她想亲自去胡老三的地盘看看。
  三个人上了车,黄金龙和胡老三忐忑不安坐在旁边,看着她动作娴熟地打火给油驱车上路,避让超车过岔路样样都挺在行,这才放下心来,由衷地夸赞她是女中豪杰。
  花枝说:“女中豪杰太过奖了,我就是天生不安分,什么都想学,什么都想干,可惜,到目前为止,啥也没干好。”
  “你这还叫不好?”胡老三说,“我就不说永春市了,你可着全国去打听打听,现在有哪个姑娘比你更有钱?”
  “哈哈!”花枝笑道,“哥你那是没见着别的姑娘,全国比我有钱的多的是,只是隔行如隔山,别的行业的利润咱不知道罢了。”
  一路聊下来,胡老三对花枝佩服的五体投地,若不是他自己现在已经是百万身家,他真想跟着花枝干一番事业。
  他感觉这姑娘身上有股不一样的劲儿,会在不经意间感染到每个接触她的人,虽然她永远笑眯眯的,一口一个哥的叫着,却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她指挥听她安排。
  如果花枝是三四十岁有了阅历的女领导,这种感觉也能解释得通,可她明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真不知道她这种气场是哪里来的。
  胡老三的仓库好像是一个什么厂房,看起来废弃已久,花枝对这边不熟悉,不清楚是什么地方。
  厂房门卫室有两个男人守在那里,胡老三从副驾探出头吩咐他们把门打开。
  车子开进去,花枝在胡老三的指挥下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口。
  那两个看门的男人过来,把仓库门打开,灯拉亮,里面满满一仓库的君子兰。
  看来这就是胡老三专门用来屯货的地方了。
  “卸货吧!”胡老三跳下车,对那两个男人说,“搬的时候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好的三哥。”两个男人态度非常恭敬。
  花枝进仓库转了一圈,出来说:“三哥,你这些花都是极品,我的花恐怕不行啊!”
  胡老三这会儿酒上了头,正和黄金龙靠在车头上吸着烟说酒话,闻言不在意地一摆手:“没事,行不行哥心里有数。”
  花枝就不再说什么,看他们两个醉醺醺也帮不上忙,便自己动手帮那两个男人往里面搬。
  这时,仓库旁边的屋子里有电话铃声响起,胡老三踉踉跄跄走过去,掏钥匙把门打开。
  花枝跟过去一看,居然是一间装饰很豪华的办公室,办公家具都是红木的。
  看来胡老三真的赚了不少钱,一个临时办公室都搞得这么上档次。
  电话在办公桌上响个不停,胡老三过去拿起听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喂,那位,啊,钱市长……不不不,钱哥钱哥,昂,喝了一点,不多不多,花收过来了,放心吧,很顺利,和那个老妹儿合作很愉快,是是是……”
  花枝站在门口,听他语无伦次地讲电话,敏锐地捕捉到一条信息——钱市长。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钱市长,应该就是胡老三的大靠山了。
  一车花卸完,两个男人过来报了数便退了出去,胡老三当场打开保险柜,给花枝结清了货款。
  花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再说,拉着同样醉醺醺的黄金龙上了车,开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她把黄金龙送进卧室睡觉,反锁了大门,搬出黄金龙家里所有的旧报纸,一张一张的翻找。
  这个时代资讯不发达,大部分的讯息都是从报纸上获取,因此,在大城市,几乎每个家庭都会订上一两份报纸,哪怕是不看,也得充充门面,显示自家是重视文化修养的。
  黄金龙也订了报纸,至于看没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花枝觉得他看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大部分的报纸都是崭新的,只有娱乐版块被翻动过。
  花枝找了大半天,终于确定了永春市真的有个钱市长,而且“窗台经济”就是他提出来的。
  这个钱市长,他下了好大一盘棋呀!
  花枝揉揉酸痛的眼睛,活动着僵硬的脖颈,舒心地笑了。
  有了这个把柄在手,即便胡老三发现收了一车次品,她也不怕他找后帐了。
  第二天,向东和红旗一觉醒来,发现一车花已经被花枝卖掉,惊讶得半天没缓过神。
  “嫂子,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我俩咋一点都不知道呢?”向东问。
  花枝笑道:“你俩睡的像死猪,当然不知道了。”
  “嫂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红旗说,“那既然花也卖了,钱也到手了,咱们就直接回家吧,说不定在路上还能碰到渔哥呢!”
  花枝说:“不着急,等会儿还有人要来找我
  ,咱再等一等。”
  “谁呀?”黄金龙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谁要来找你呀?”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敲门。
  花枝说:“看,人来了。”
  黄金龙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胡老三正阴沉着脸站在门外。
  “三哥,你咋来了?”黄金龙惊讶道。
  胡老三一把推开他,大步跨进来,冲到花枝面前,怒道:“你胆子不小啊,居然坑到我头上来了!”
  花枝笑盈盈站起身:“三哥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少特么跟老子装糊涂。”胡老三指着她的鼻子道,“我特么好心照顾你生意,你竟然用一车破花来诓我!”
  他愤怒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把花枝暴捶一顿,黄金龙和向东红旗顿时警惕起来,同时围过来护住花枝。
  花枝却还是笑盈盈的,示意他们不要担心,笑着对胡老三说:“三哥,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坑你,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从你一说要买花,我就再三提醒你让你验货,你说你不验,不管我什么货你都要,价钱是你开的,我一分都没加,到了地方,我说你那花成色太好,我的花恐怕不行,你说行不行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钱货两清了,你又跑来找我后帐,还说我坑你,这不是冤枉人吗?”
  “……”胡老三被她问住,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花枝趁机又说:“我自己的货自己清楚,虽然没你库存的那些好,但拉到市场上一盆卖个三百五百也不成问题,这么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不能因为成色低于自己的预期,就认定我是在坑你。”
  胡老三气结:“三百五百的老子会稀罕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我要的是啥,少特么跟我打马虎眼!”
  花枝说:“我当然知道你要的啥,但我确实提醒过你了,你执意要收,我也不能放着买卖不做,这有什么错吗?”
  “你钻没钻空子自己清楚。”胡老三说,“总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就休想离开永春!”
  “三哥,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黄金龙眉头一拧,上前就要替花枝出头。
  “你不爱听就给老子把耳朵堵上!”胡老三怒道,“这没你的事儿,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嘿,我还就找了,怎么着吧!”黄金龙当场捋起袖子。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花枝忙出声拦住,“两位都消消气,既然三哥认定我坑了你,那我也认一回栽,我现在去把花拉回来,把钱一分不少退给你,怎么样?”
  胡老三不同意:“老子没闲功夫陪你来回折腾!”
  “那你说咋办?”花枝问。
  胡老三说:“钱退货不退,以后你也不准再来永春卖花!”
  “……凭什么?”黄金龙吼道。
  “凭我是胡老三!”
  “你是胡老三不假,但我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花枝的语气强硬起来,“既然咱们自己谈不拢,那就找个能说着话的人来评评理!”
  “找谁?”胡老三问。
  “就找你们的钱市长吧!”花枝说,“他不是专抓这一块的吗,窗台经济也是他提出来的,我看他最合适了!”
  “……”胡老三心里咯噔一下,疑惑地打量花枝,这小姑娘邪门得很,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这可如何是好?


第85章 劫道
  胡老三最终没有同意去见钱市长; 也没有让花枝退钱,达成合解的条件是花枝再免费送他一车花。
  花枝实在太大方,大方到胡老三都不好意思再找她麻烦; 这车花本身就是稳赚不赔的,更何况再加一车免费的。
  他暗暗盘算着,免费的那车就不往上报了; 到时候他自己找地方倒手一卖,这钱就进了他私人的腰包,而不用再和其他几位合作伙伴分成; 何乐而不为?
  于是; 双方握手言和,胡老三回市场卖货,花枝回老家拉货。
  送走胡老三; 黄金龙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发出来了:“老妹儿,你也太好说话了吧,咱们明明已经让了他赚了不少,为啥还要再送他一车,你说,你是不是害怕他?”
  花枝说:“我没怕他; 我手里现在已经没有好花了; 剩下的花全是从别人那倒来的便宜货; 大概也就两三车,根本没打算用来赚钱。”
  “不用来赚钱用来干啥?”黄金龙一脸懵,“老妹儿你都给我整糊涂了。”
  花枝就解释给他听:“这些花是从我的对手那里倒的; 那俩人去年开始就跟着我屯花,屯完了又不知道往哪儿销,以至于钱都压在这上面没法周转。
  我之所以从他们那里倒花,一来是想帮他们回笼资金,二来就是估摸着咱们这段时间赚得太多,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索性就拿这些便宜花把想找麻烦的人引出来,免得他们躲在暗处防不胜防。”
  “……”黄金龙大跌眼镜,“不是老妹儿,这事儿你是咋想到的,你咋能想得这么长远,你是不是会算卦呀?”
  花枝淡淡一笑:“我没学过算卦,只是做生意久了,积累的经验和见过的门道自然就多,有时候凭感觉就能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
  “这么神奇吗?”黄金龙说,“你满打满算不也才做两年生意吗?”
  “……”花枝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忙掩饰道,“两年还不久吗,六七百天呢,一天学一点就有了。”
  黄金龙咋舌:“可能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也许是吧!”花枝说,“我走后,你在家没事儿就多留意一下永春最近的新闻,我刚刚提到的那个钱市长,你不妨多打听打听他的事迹,还要胡老三,你可以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调查调查他。”
  “为啥呀?”黄金龙问。
  花枝说:“我现在没法跟你说,你只要记住,你收集的信息越多,对咱们的用处就越大,另外千万记得要保密。”
  黄金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花枝和向东红旗开车回家。
  路上,向东问花枝:“嫂子,刚才当着龙哥我没问,你为啥要帮蔡宝根回笼资金呀?”
  “对呀!”红旗也说,“他们没钱周转,不正好给他整倒闭了,省得他老学咱们,跟咱们抢生意。”
  花枝说:“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同行之间还是留一线的好,蔡宝根斗不过我,但别人也斗不他,等到以后回乡养花的人多了,勾心斗角的也就多了,正好留着他和别人斗,咱不就省心了。”
  “……”向东竖起大拇指,“嫂子我算是服你了,龙哥说的一点没错,你想得可真长远。”
  “做生意嘛,当然要走一步想十步,只顾眼前是活不长的。”花枝说,“你们要多动脑子好好学,要懂得居安思危。”
  向东挠挠头,嘿嘿一乐:“就我俩这智商,怕是学不会了,反正我们就记住一条,听嫂子的话有肉吃,这就行了。”
  “对对对,一颗红心跟嫂子走!”红旗开着车也不忘表决心。
  “行了,别贫了,不求上
  进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是好好留意你渔哥吧!”花枝说。
  向东就听她的话,一路盯着对面来的车看车牌号。
  花枝算着时间,估摸着应该到山海关附近能和江渔碰面,她倒不担心会错过,因为江渔他们肯定也在留意这边的车。
  昨天晚上她看了半宿报纸,又考虑着怎么对付胡老三,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这会儿车子一颠簸,她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嘱咐向东红旗留意着江渔,自己歪在座位上睡着了。
  江渔在中途停车吃饭时借饭馆的电话给黄金龙打了个电话,得知花枝已经返程。
  江渔征求魏骋他们的意见,问他们是在原地等花枝过来,还是再往前开开去接花枝。
  三个人都说原地等着没意思,反正四个人换班开车也不累,干脆接着往前开。
  陆涛和夏纪越头一回来,还想看看沿途的风景。
  江渔结了饭钱,四个人重新开车上路。
  江渔估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也是在山海关附近能碰到花枝,就让两个看风景的人留意着对面的车,说自己先眯一会。
  这一眯就眯到了天黑,车子在他的睡梦中临近山海关。
  花枝此时也正睡得香甜,在梦里还梦到了江渔,江渔还是初见时的样子,穿着草绿色外套和两根筋的背心,拿着张纸条问她上面写的啥。
  那傻愣傻愣的样子,花枝在梦里都笑出声来。
  红旗和向东听到了,相视一笑,小声说:“嫂子笑这么甜,肯定是梦到渔哥了。”
  江渔也梦到了花枝,场景却是他第一次骑自行车送花枝去县城卖兰花,那天风很柔,云很淡,公路两旁是绿油油的麦田,花枝扶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车后座,轻轻哼唱着“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他自己也跟着唱起来。
  “什么鬼,做梦都能唱歌?”魏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去捏他的鼻子。
  江渔被憋醒,坐起来大口喘气,不悦道:“干啥捏我?”
  魏骋说:“你睡觉就睡觉,唱啥歌呀?”
  “谁唱歌了?”江渔一脸茫然。
  陆涛在后排笑道:“唱了唱了,唱的兰花草,我和纪越可以做证!”
  “是吗?”江渔挠挠头,回想自己的梦,嘿嘿笑起来,“有可能,我梦到我媳妇儿了。”
  “真的假的?”陆涛起哄,“快说快说,梦见跟你媳妇儿干啥了?”
  “瞧你那龌龊样儿!”江渔说,“我跟我媳妇儿清清白白的,啥也没干,就是我骑自行车带她去城里卖花,那天天很蓝,云很白,麦苗绿油油的,路边还开满了野花,我媳妇儿抱着一书包兰花,就坐在我自行车后座唱兰花草。”
  “啧啧啧,你写呢?”陆涛撇嘴不信。
  夏纪越插了一句:“这不是,这是诗。”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真的很美。”江渔说,“唯一不美的,就是我后面碰到了魏骋。”
  魏骋一愣:“碰到我咋就不美了?”
  江渔感叹道:“你不知道,我那天头一次见你,你开着大摩托,穿着牛仔裤,皮夹克,特别拉风特别跩,那家伙,给我自卑的,大半个月都没缓过劲儿。”
  “哈哈哈哈……”陆涛和夏纪越都忍不住笑起来。
  魏骋回想那天的情景,也咧嘴笑了。
  江渔说:“你知道吗,那天我咋看咋觉得你和花枝般配,我当时就想,完了完了,花枝肯定会被你抢走的,回去之后我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结果没想到花枝根本没看上你,哈哈哈哈……
  ”
  “……”魏骋的心被猝不及防地扎了一刀,气道,“切,我还不喜欢她呢!”
  “不喜欢吗,我看你挺喜欢的呀!”陆涛当场揭穿他,“那回咱俩在街上碰到花枝,她跑得满头大汗,说家里有急事,你二话没说就把她送去了她舅舅家,还在那蹭了人家一顿饭,大家都说你俩是对象……”
  “你闭嘴!”魏骋顿时羞红了脸。
  江渔激灵一下坐直了身子,“陆涛不说我都快忘了,那天到底是咋回事呀,我媳妇儿一直没告诉我。”
  魏骋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你媳妇儿不告诉你,说明她不想让你知道,因为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日!”江渔扬起巴掌就要揍他,“你凭啥跟我媳妇儿有秘密?”
  “别闹别闹,开车呢!”魏骋喊,“你还想不想活着见到你媳妇儿?”
  江渔眼一瞪:“你敢威胁我?”
  陆涛在后面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声喊道:“揍他揍他,是男人你就揍他……”
  花枝不知道自己引发了一场战争,依旧睡得香甜,忽听向东大喊一声,车子一个急刹,把她从座位上抛了起来。
  幸亏她有随时随地系安全带的意识,才没被撞出个好歹。
  “咋啦,出啥事啦?”她问道。
  红旗手指颤抖地指向外面。
  花枝顺着他的手往外看,车灯下,十几个男人正拎着棍子堵在车子前头。
  “嘶!”花枝倒吸一口凉气,“咱们遇上劫道的了。”
  “咋办呀嫂子?”向东的声音都变了。
  他不是胆小的人,要是在老家,大不了干一架,可眼下这荒山野岭的,他们还得顾着花枝,这可就不好办了。
  花枝努力保持镇定,说:“别怕,他们劫道就为钱,轻易不会伤人,咱们把钱给他们就是了。”
  说话间,外面的人已经在用棍子敲玻璃,大声喊他们下车。
  向东从手套箱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塞到花枝手里,又拿了两把扳手,和红旗一人一个别在后腰上。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下面的人就等不及了,捡起一块石头砸在挡风玻璃上。
  “咔嚓”一声,玻璃瞬间裂成了蜘蛛网。
  三人只得打开车门,硬着头皮下了车。
  “哟嗬,还有个娘们儿呢!”
  花枝刚一下车,立刻有人向她围过来。
  这当口,魏骋的车子呼啸着开过来。
  几个人还在车子里闹腾,根本没注意外面的事,魏骋看到了,大声道:“快看快看,对面啥情况?”
  大家都停住嬉闹往外看,因为天黑,那伙人又围在车前面,根本看不到车牌,另外还有几个人拎着棍子站在马路中间,他们也不敢减速仔细看,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便开过去了。
  “那伙人是不是劫道的?”魏骋问道。
  “看架势应该是。”江渔说。
  “劫道啊?”陆涛还挺兴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劫道的呢。!”
  “劫道有啥好见的。”夏纪越说,“出门在外安全第一,魏骋你开快点。”
  “哦。”魏骋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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