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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第一夫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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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能怎么办?
翻了翻自己破旧的行李箱,她确实什么也没有,算了,即使她真的找到什么可以送的,同样寒碜得不敢示人,司空烈肯定把她鄙夷死。
与其那样,还不如什么也不送!
“少奶奶,少奶奶……”
君雨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睡着了,阿梅正在晃动着她的肩膀喊她。
“不要吵,让我睡。”君雨馨睡意正浓,翻了个身,她又要睡过去。
阿梅急了,赶紧起拉她的手。
“少奶奶,起来,少爷正等着你下去,今天是少爷的生日,少奶奶千万不要惹少爷生气啊。”
“什么时间了?宾客都走了吗?”她记得司空烈给她说过,等宾客走了让她下去给他庆祝。
“快十二点了,宾客们早就走了!赶紧吧,少奶奶,别让少爷等急了。”
“行了,去吧,我马上下来。”
洗了把脸,觉得就这么穿着睡衣下去不合适,她又选了一件司空烈给她买的新裙子换。
权当这个就是送他的礼物。
整整20分钟,君雨馨才打着呵欠下楼,宴会似乎真的结束好一会儿了,大厅里的卫生都已经打扫过了,只剩下一些细节没有处理。
大厅中央,那张大圆桌旁边,男人正在等着她。
只是,他竟然黑着一张脸,似乎又变回了往天冷漠的样子。
君雨馨不禁想到之前在楼上的男人,肯定是她的幻觉。
又打了个哈欠,君雨馨走到了男人的身边。
大圆桌上盘子里还有满满一盘蛋糕,显然生日蛋糕已经切过了。这只是剩下的。
“这是给我留的吗?”君雨馨根本没有迟到的自觉,也不管男人的黑脸,反正大爷他就那样,阴晴不定,她无需在意,在男人冷冷的眸光中和佣人讶异的眼神中,她神态自若地坐了下来,吃起了盘子里的蛋糕。
不得不说,蛋糕的味道真的很好。之前遇到那个流氓,害她都没吃啥东西,现在肚子正好饿了。
吃着蛋糕她也能感觉男人浑身嗖嗖的冷气,她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他了!
难道是生日礼物?
用眼角偷瞄男人的黑脸,他正一动不动地瞪着她。
咯噔--
君雨馨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么?
脑子里快速地转动,突然,她看见大厅的角落里有乐队留下来的钢琴与一堆乐器,想来是还没来得及搬走。
眼睛一亮,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
起身,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中走向了那台钢琴。
坐在钢琴前,她深呼吸,玉手轻轻打开琴盖,纤长白皙的手指跳动起来。
顿时大厅里响起了欢快的生日快乐歌。
无疑,所有人都是震撼的!
家里的下人们,没有谁知道君雨馨会弹钢琴,更不敢相信坐在钢琴前的女人仿佛变了个人。
她长发飘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眸的眨动而颤动,欢快的音乐随着白皙灵巧的手指跳跃,倾泻而出。
生日快乐歌,重复弹奏了四遍,接着响起了著名钢琴曲《秋日私语》。
一时之间,女人仿佛充满了生命活力,不复往日的沉静,灵气逼人,恬静而优雅,白色的长裙,将她衬托得如同静静绽开的百合。
画面唯美而不真实!
佣人们惊讶得张大了嘴,不敢相信低俗的少奶奶居然会这种高雅的艺术。
而司空烈则似乎受到了更大的震撼!琴声似乎触动了他心底不可触碰的某一角,一双深不见底的瞳仁由惊到怒,插在口袋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
谁也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
看着女人姣好的面容,耳边听着她的《秋日私语》,他的眼前蒙上了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拳头慢慢松开了,黑沉的脸,不知什么时候融化了,连紧绷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了。
突然,他又恼了。
女人就是以这种面容,这姿态在陆家弹琴,在酒吧弹琴的吗?
几首曲子过后,君雨馨优雅地起身,满屋子静的出奇,就连掉下一根针也能听见。
众人还沉浸在乐曲的余韵里。
张婶率先醒了过来,嘴角歪了歪了,眼里蔓延着不屑。
没想着这个低贱的女人也会弹琴!
不过,会弹又怎么样?低贱的身份,始终是改变不了!
得瑟只是暂时的,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当然,张婶再鄙视也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否则,被发现了就不是打嘴巴子的事情了!
“祝司空先生生日快乐!献丑了!”抬眸,时间刚好正打十二点,幸好!君雨馨松了一口气。
阿梅激动得眼泪汪汪,就差冲过去抱住君雨馨,她相信,少爷一定也被震撼了,少爷肯定喜欢少奶奶送的这份礼物。
“我先回去休息了。”君雨馨也对着所有的说,也没去管男人的表情,反正喜欢不喜欢她无所谓,她只能做到这样。
走过男人的身边,女人白皙的手腕被男人抓住,司空烈什么也没有说,忽地抬起女人的下颌,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倾身,吻住了女人粉嫩的唇。
嘎--
少爷第一次当众亲吻少奶奶!
屋子里所有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赶紧转身,或离开,或低头做事,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盯着看少爷少奶奶亲热。
当然有不少小丫头脆弱的玻璃心又遭到了狠狠的打击。
张婶黑了张脸,离开了大厅,眼不见心不烦,小人得势,终有一天会从云端跌下地狱。
醇厚的红酒香气直冲入喉。
君雨馨全身一僵!这个男人在做什么?这是大厅,有人在看着!
她伸手去推他,男人也没打算当众表演激吻,轻轻厮磨了下,很快便离开她的唇,脸色一样淡然,但眸底却闪着晶亮。
“你疯了!”她是指他当众吻她。之前,司空烈同样霸道,想亲她便亲,但从来不在佣人面前做出如此亲热的举动。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漾起一抹淡笑,倾身,下一秒女人身体腾空,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凑近她的耳边,他说:“喜欢这奖励吗?”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与前所未有的温柔,还有一丝丝邪气。
“呸!臭不要脸!放我下来!”她挣扎着要下来,她可不想这些佣人背地里骂她荡妇。
男人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搂得紧紧的,往旋转楼梯走去。
进了主卧室,他把女人放在床上,手里竟然多了一根丝带,他将丝带往女人身上缠绕,最后绑了个蝴蝶结。
君雨馨喊:“你发什么疯了,我困了要睡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弹奏几分钟就想当了我的生日礼物?会不会太便宜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会嫌弃,早知道她就什么也不做,让这个男人没得嫌!
她恼怒地吼:“不喜拉倒!喜欢听我演奏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爱听,我还不屑弹!”
男人眸子一暗,心里堵了一下,他超级不喜欢听女人这句话!
但这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可不想破坏今晚这么好的气氛。
敛住心里的不爽,俯身拥着他,难得第一次哄女人:“我喜欢,但我还想要更贵重的!”
“我全身上下穷得半毛钱也没有,哪有更贵重的?”
“有!”男人的眸光闪了闪,嘴角挂着笑意,“就是你!”长手一挑,他自己解开蝴蝶结,沉重的身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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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2章 妻子的义务
记忆中她的味道太过美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
他讶异于自己竟然急切到不能控制,竟然想到哪怕女人今晚还不愿意,他也想要占有她,似乎他不赶紧下手,她分分秒秒都会遁走。
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是毒药!
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温柔,把一向冷静的君雨馨变得迟钝了。
沉重的高大身躯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她才回神,立即对上了男人跳跃着火焰的眸子, 此刻她才明白,男人说的她更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一瞬间,娇俏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瞪大着眼睛,呆傻了般盯着越凑越近的俊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男人伤得彻底的君雨馨哪怕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几十米厚的铜墙,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美好的事物看在眼里总是赏心悦目的!
而此刻在头顶上方的司空烈,眼神灼热中参着罕见的温柔,他的拇指轻轻地触碰着她柔嫩的粉唇,仿佛他触碰的是他最爱的宝贝。
“可以吗?”
他声音轻轻的,仿佛怕吓到了她,眸子里充满了热切的期待,低哑的声音显示他此刻的压抑。
他竟然会征求她的意见!
今晚的男人变得她根本不认识,君雨馨又晕了一层,心里的那道城墙无声地缺了口子,眼里带着些迷蒙盯着上方的脸,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男人心里袭上狂喜。
他知道女人要强,嘴巴里不可能承认。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
下一秒,炙热的吻毫不客气地落了下来。
他的呼吸热热的,急急的,夹着红酒的醇香,喷洒在她娇艳的脸蛋上。
吻绵绵密密,布满了女人娇俏的脸蛋,渐渐地下移至女人白皙的脖子,美丽如蝴蝶般的锁骨。
箍着她身体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他的一部分。
“好重……”君雨馨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女人娇嫩的肌肤在他的人为破坏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烙印,尽管他尽量温柔,可触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脑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轻重。
“司空烈……”她带着些迷蒙。
娇娇柔柔,染上了几分颤抖。那是一种撩人的邀请。
栗子色的瞳仁里火苗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瞬间僵住,此刻的画面与某个晚上的画面有些重叠。
也许在帝宫那晚他带着憎恶的惩罚。他真的吓到了她,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带着安抚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让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
只是,当男人挑起她的裙摆,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手,对上他血红的双眸。
迷蒙又慌乱的眸子里升起了一片水雾,仿佛只要她那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动,就会有珍珠滚落下来。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过一抹怜悯!
明明他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她,可是,看到女人眼里的水雾,以及她雪白的贝齿蹂躏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他见鬼的竟然不忍!
商场上的狠绝对着她竟然遁了形!
尽管体内的火热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双手一撑,再一个翻身,他便下了床。
额际有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几口,瞬间发觉自己火烫的身体竟然空虚无比。
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涨红的脸以及滚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和眼神,都会摧毁他发挥惊人的定力累积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他很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话,声音粗哑得仿佛变了一个人。置于身体另一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才能让他控制住不再次扑下去。
眸子掠过女人的俏脸,她似乎散发着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样,连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里?”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里,竟然盈满了不舍。
男人刚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烧了起来。
“你这是……要我留下来?”极度隐忍着,男人一句话说得好困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和她说话,觉得那都是一种撩人的勾引。
“我……我……”
乱啊,晕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究竟要说什么?
君雨馨的小脑袋瓜,彻底迷糊了,接不上话,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手竟然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大手没有放开,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跑掉。
妖精!
这是作死的节奏!
男人眸子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娇躯。
甭管她愿不愿意当他的贵重礼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来得及惊呼,便淹没在男人铺天盖地的激吻里。
起初女人的小手还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带着魔力,大手仿佛也带着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浑身便像着了火,然后火势凶猛,最终将她吞没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脑子里一团混乱,她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觉,最好三年五载,那样才能睡饱。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满室的窗帘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夕阳也下山了,最后一抹余晖打在卧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没能穿透玻璃照进屋子里,最后,黯然离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轻轻拧着眉头,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难受,红红的唇,还带着略肿的迹象。
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也许翻动了身体,被子已经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还镶嵌着点点红梅。
长腿至膝盖以下,露在外面,肌肤白皙细腻,看一眼便想要触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司空烈轻轻地走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着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换了居家服,脱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将女人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老实不客气地覆上了女人还略肿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难,有人夺走了她的空气,下一秒她就会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愿拉回自己的理智,蓦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亲吻着。
“唔……”她拼命挣扎,睁开双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脸撞进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还没有结束?!
君雨馨已经彻底晕乎了,她以为还是昨天晚上,男人还在不断地向她索取。
终于,男人满意地放开了她,脸上散发出某方面得到满足后的光辉,对着女人惊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样叫醒你,所以……”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还说得比唱得好听。
“起开!”君雨馨恼怒,小手推搡着男人,扭动间被子一滑,当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洁溜溜。
热气上来,熏红了她的小脸。
昨晚的一切回笼,想到自己竟然堕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脸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要脸,司空烈有那么闷骚!
浑身绵软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一下将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颗头颅。
天啊!地啊!
要不要这么整人?
老天爷,赶紧给她来一个惊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洁身自爱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么?你不是最鄙视在男人面前作践自己么?
可惜啊,可惜,你一样堕落,最终,如同君雅彤说的那样实实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闷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给她剥出一颗头颅。
言辞里带着些戏谑,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胆么,这会儿想当缩头乌龟?迟了!”
“滚!”君雨馨恼羞成怒,闭着眼睛不想看见那张邪恶的脸。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女人这样对他说话。
昨晚,她情到极致的时候,她乖顺得像小猫咪,让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让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头都软了,才有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在女人的嘴里,不,是她的嘴里叫出来,是那样动听。
潜意识里,她醒来,他还想她依然那么乖顺。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希冀什么,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绪震撼了!
这个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拥有了她的身,他还强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虽然他一向这样要求自己身边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对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忠心那么简单。
难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恋上了她美好的身体,充其量也就是她是个不错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有那么别扭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离第一次久了一点点,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义务就是满足我,当然我也满足你。看来,我们的夫妻生活要经常练习,这样你才会习惯!”
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君雨馨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挡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沦了。
呵!他说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里有丝丝泛着痛,她努力压制下去。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正如张婶所说,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还在意什么?破罐子破摔得了!那个过程,回忆起来,似乎也没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嗯,她该庆幸这个男人技术不错?更该庆幸,让自己变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男人?!
“出去,我要起来了。”心里做好了一番建设,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着男人的手,要他离开。
“呵……”司空烈轻笑出声,她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他看过?不过,女人这种别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来很愉悦。
爷啊,你奶奶的!
什么时候你大爷的,看着女人就愉悦了?不是瞧着人家就觉得是在演戏的么,任何一个小动作,在您老的眼里不都是玩儿欲擒故纵么?大爷你吃饱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爷啊,你的节操呢?
哪里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将女人紧紧箍进怀里,女人要挣扎,他带着几分霸道的口吻说:“不准拒绝我!”
低头,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还有些红肿的唇,又开始蹂躏。深吻过后,他略微喘着气说:“不准弹琴给其他男人听!”
爷会不会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声,已经被男人从被子底下捞出来,抱着往浴室里走。
难道这禽兽还没有吃饱?!
君雨馨表示强烈反对,她开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兽,才没过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吗?”
知道她误会了,男人也不怒,径直把君雨馨抱进浴室,一只手调试好了水温,把水放进了浴缸再把女人放了进去。
他抽空说:“你都睡一天了,还不赶紧收拾干净下去,晚餐得重做第三次了!”
“啊--”君雨馨惊呼了一声,仿佛被雷劈中,她竟然睡了一天!晚餐!天啊,下面的那些人又该怎么咬她舌根了?
紧握拳头,她真的想一头撞死。
仿佛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司空烈淡淡地说:“没谁敢多看你一眼!”天知道,他回家来问了张婶,女人不吃不喝睡了一天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一会儿少奶奶起床谁也不准多看她眼或者背后乱咬舌根!
少爷的吩咐,谁敢不要命?
突然,发现男人完全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站在一边盯着她,她赶紧往水底沉了沉,艾玛,水咋那么透明!
俏脸爆红到脖子以下,她吼:“出去!”
咕噜--
在女人吼过之后,一声极不雅观的声音响起。
呃--
要不要这么丢脸?
男人嘴角一抽,他是想笑的,今天他是第二次笑了,面对这个女人,莫名的他的笑神经似乎有些苏醒了。
被他狠狠地折腾到快天亮,又睡了一天,她早该饿了。
“十分钟后下楼!”他依然霸道地说,语气却不那么强势,退出浴室,掩上门。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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