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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不慕星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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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心理准备?”姚望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恐惧。

    姚老爹叹息一声,“那个手术即使成功,她父亲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姚望如小时候那样,满脸乞求的神色,“爸,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帮她吗?”

    “现在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姚老爹说:“她用那一百万能找的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心脑血管专家了。”

    “只能这么等着?”

    “除了等着或许还能做点别的。我听你岳伯伯说,最近科学院那边有治疗心脑血管的新药,我找人问问。”

    “现在就问。”姚望惊喜。

    姚老爹叹息一声,掏出手机打去了他的投资顾问那里,“老岳啊,将陈博士的号码给我……不,还是你帮我联系,我给你一些资料你将那些给他,让他研究研究新药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那边答应的很爽快,姚老爹看到姚望明显舒了一口气,这让他对薛炎有点刮目相看。那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竟然能影响自家儿子到这种地步。

    对于姚家父子做得事薛炎身在千里之外一无所知。她在医院忙得团团转,一会儿帮着照顾病人一会儿听医生分析父亲的病情,医院已经确定了要在晚上动手术。

    回J城的五天里,薛爸爸从没醒过。原本舅母叫她来并不是为了让她交手术费,而是要她做个决定。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连薛妈妈都劝她放弃,她却听而不闻,一心要救自己爸爸的命。

    不出姚老爹所料,B城来的专家出现在手术室门前。这让薛炎脸上终于有了那种希冀的神色,带着忐忑与担忧目送父亲进了手术室,那位专家也被簇拥着走进去了。

    等在手术室外的时光十分漫长,让她无法静下心来。一开始的希冀随着时间的漫长变得迷茫,她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脑袋里已经在计算,失去爸爸她要用多少时间抹平伤口,要多久时间才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凌晨五点,整个医院静悄悄地,远来的专家拖着沉重的步伐从手术里走了出来。

    薛炎和母亲及一帮亲戚围拢上去,医生疲惫的笑笑,说:“手术很成功。你父亲脑血管的出血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你可以放心了。”

    所有人喜极而泣,薛炎上前问了一些关于术后护理的事,专家三言两语说完就被身边的医生架着走了。可以想见他有多累,知道父亲没事所有人不再堵着专家的路,分开两边站着放他们离开。

    薛爸爸被护士及护工推出来,一帮人一起去了重症监护室。

    天已大亮,守候的亲戚三三两两离去,薛妈妈也走了。薛炎坐在重症监护室内的陪护室里,脑袋是木的,好像不能思考了。这么多天绷劲的神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薛炎。”有人站在门口叫她的名字。

    薛炎抬头去看,门口站着一个她以为已经忘记的男人,那人满脸心疼地看着她。

    “钟弧?”

    “是我,我来看看你。”钟弧轻声说。

正文 91。缠杂不清的男人

    有些事如果没人提起,薛炎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钟弧在她的目光里笑了笑,然后迈步走了进来。

    他盘腿坐在薛炎对面,说:“我来看看你。”

    “谢谢。”

    他一大早就赶过来,只这一份心就值得薛炎说出感谢的话来。

    “听说手术很成功。”

    “嗯。”薛炎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那里。两人之间有些尴尬,她问:“你从哪儿知道我爸住院的?”

    “我妈说的。”钟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钟妈妈薛炎见过,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家庭妇女打听这样的消息容易的很,这大概就是八卦的力量。

    “哦。”薛炎抬起疲惫的双眼。

    “她让我来问问你这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我这边不需要帮忙,如果没什么事你直接回去吧。”

    “我知道。”钟弧垂下脑袋,道:“我知道你这边用不着我,以前也是这样。但是,我想陪陪你。”

    “我没事。”薛炎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隔着走廊与陪护室门对门,重症监护室封闭的严实,她道:“最艰难的已经过去了。”

    钟弧默默不语,薛炎侧头看他,眼里拒绝的意味明显。于是,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了。

    一早就赶来这里,是单纯的关心还是想乘此机会复合,又或者有其它的心思,薛炎没有精力在意。她现在还是怕的,她怕即使手术成功,她的父亲也不能清醒过来。所以,她根本不在意钟弧的目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陪护室,将凉席铺在地上,然后躺在上面。陪护室里有空调,也不觉得热。虽然环境非常好,但相信任何躺在这里陪护病人的家属都是不能安枕的。

    刚刚闭上眼睛,陪护室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薛炎无法只得重新坐起身,门是推拉门。拉开门,钟弧站在外面。

    不等询问,他已经满脸笑意的说:“给你买了一点吃的,你早饭应该还没吃吧?”

    薛炎晃了晃脑袋,说:“护士能让你带进来?”

    “护士什么也没说。”钟弧调皮的笑笑,好像做了什么很有成就的事。

    这样的钟弧薛炎无比熟悉,但那是过去。那个少年不会回来,她也不可能原谅。

    “吃吧,不然你休息也休息不好。”钟弧十分诚恳的说。

    薛炎是有一点饿了,但她没有胃口。钟弧买回来的东西她一动没动,盘腿坐在凉席上,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对面的男人。

    “怎么了?”钟弧在她的注视下忐忑难安。

    “没事。”薛炎实在没精力询问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她只说:“我很累不想吃东西。”

    钟弧手上的动作一顿,声音里掩饰不了的难过,“分手了我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吗?我想那么多年总还是朋友,不是吗?”

    “我没法跟你做朋友。”薛炎说:“如果你心里有一丝心疼我,能不能别在这时候来见我。我没精力敷衍你。”

    “可你其它时候并不需要我。”钟弧皱眉道:“这种时候让我陪着你、守着你,不好吗?”

    “现在我也不需要你。”薛炎强硬道:“你回去吧!”

    “那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赶我走?”

    终于要说出来此的目的了吗?

    “你说。”薛炎依旧面无表情。

    钟弧道:“我去B城工作是姚望怂恿的,他说凭我的技术去那里工作年薪能达到30万。”

    “他说得是实话,没有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他不理会薛炎的询问,自顾自道:“我带着郭英云去B城,他帮我介绍到某个造型公司里。”

    薛炎皱眉,为什么她觉得这人要告诉她一些她早该知道的了不得的大事。

    “原本我是没机会进那个造型公司的,因为他我真的如愿成为一名年薪30万的造型师。”钟弧苦笑着说:“我跟郭英云的开始就是从我成为造型师一周后,在那以前我跟她在B城几乎是在挣扎求存。人有了工作,有了值得夸耀的东西就会飘,所以……”

    “不要把你出…轨的过错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薛炎咬牙切齿。

    “好,就算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钟弧说:“我们两个分手的第一个星期,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薛炎抬头看着他,眼神嘲讽。

    钟弧垂下头,道:“我的工作没了,我租住的地方房东来收房子,郭英云被个有钱的男人三言两语哄骗跑了。我在B城没有人脉,为了查谁在背后折腾我,我找了郭英云那个有钱男人。”

    话说到这里他便息声,似乎等待薛炎的询问。但他失望了,薛炎早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那个男人对我说,你这么倒霉就没想过得罪过谁?我刚到B城能得罪谁呢?”

    “所以,那天你来找我,你认为是我在整你?”

    “我本来是有些怀疑……但我肯定你不会那么做。那天听了你说得那些话我更加肯定,这件事决不是你做的。”

    薛炎无所谓的笑笑。

    钟弧觑着薛炎的神色,继续道:“所以我又跑去问那个男人,他只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不肯指名道姓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无法就问了郭英云。这才知道是姚望,也才知道姚望是谁。”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薛炎皱眉,对于这家伙这通叙述很是不解。

    “我想告诉你,姚望他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钟弧道:“他就是要我犯错,要你离开我。”

    “你把他想得太神了。”薛炎讽刺的笑笑,“那人就算别有所图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算计你。至始至终都是你自己有问题。至于你说没了工作没了住处没了女人的那些惨状,我觉得是你活该。”

    “薛炎!”钟弧没想到这两个字会放到自己身上,更加没想到说这两个字的是薛炎。

    “不要再来找我了。”薛炎面色平静道:“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地了。你买的这些东西也都拿走,我不想吃,更不想看到你。”

    钟弧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陪护室。

    薛炎愣愣的看着大开的门,苦笑着自言自语,“那个工作如果是他给的,他收回去有什么错?郭英云原本就不爱你,她跟别人走了不是很正常吗?至于房子,嗯……这个就有点过分了。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活该啊,姓钟的。你让我在雨里敲那么久的门,活该被赶出门。”

    重新躺会到凉席上,四周终于又安静了下来,但这安静也不过一两个小时而已。隔壁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死了,家属、亲朋的哭声让薛炎浑身发冷。

正文 92。白白被看了

    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三天,薛爸爸转去了普通病房,这一条命算是抢回来了。薛炎长舒一口,数日来终于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薛妈妈也重整精神前来替换薛炎,母女俩站在普通病房门前。

    “你爸爸现在情况稳定了,你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好好睡一觉。”

    “好。”薛炎也不再勉强自己。

    带着飞扬的心情回到家中,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了姚望。那人就站在他曾住过的小院门前,似乎在回忆几月前的生活。他转过头也看见了薛炎,两个人隔着10米的水泥路遥遥相望,不过十几日不见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薛炎看着那个高挺的男人,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这个人没在薛爸爸刚刚出事的时候陪在她身边,也没在手术成功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却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出现了。

    他是故意在这时候出现的吗?薛炎不知道。

    但这个时刻看到他却最能打动她。

    父亲生病了,她跟父亲一样最需要的是医生。这个男人不是医生他什么都做不了。而那些在医院奔跑,手忙脚乱的时间里是她身为女儿该做的,也是她非常愿意做的。做那些事,于她而言可以驱散恐惧。

    那时候她谁都不需要。

    躺在陪护室里,尽管恐惧、睡不着,但守在在乎的人身边,于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

    在那个时候,谁站在她身边她都视而不见。

    甚至如果有人在那些时候分散她的心神,她会怨恨,哪怕是她的妈妈。但当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她的心还是需要安慰的,那样静默的慰藉于她而言更重要。

    心里的感动与震颤对面的男人知道吗?薛炎在他向她走来时,也迈开了步子走向他。

    不过几秒两人面对面站在彼此面前,姚望嘴角带笑地说:“我听说你爸爸没事了。”

    “嗯。”薛炎嘴角带着笑,仰着脑袋与对面的男人对视。

    “你回家是要做什么?”

    “洗澡、换衣服、睡觉。”薛炎轻松地说。

    “我能去你家坐坐吗?”姚望说:“我刚到也还没休息。”

    “好啊!”薛炎迈开步子,领姚望去她家。

    薛炎的家,怎么说呢?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房子,有二十多年了。窗框、门框还是木头的,曾经鲜红如血的漆斑驳掉落。那经年累月积在窗台上的灰尘,以及墙角翘起的墙皮,都在诉说这房子的老旧。

    就是这样一个老房子,房顶上放着太阳能热水器,客厅里立着空调、冰箱。不过这些东西明显都还新鲜,估计也就这一两年购齐的。

    “你先在客厅看一会儿电视,我去清理一下自己。”薛炎的脸有些红,她这些天过得实在有点混乱,衣服经常换,但真是好多天没洗澡了,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臭。

    但素,她一时之间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家浴室不够隐蔽。

    浴室没有门,只有一块布帘子挡住上半身,大腿什么的根本挡不住。关键这个布帘宽度也不够,不能完全遮住门,会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缝,让人能从那条缝里将浴室内的人看个分明。

    因此,薛炎从没大白天在家里洗过澡。此时,当她站在自家浴室门前时,只有一个想法保佑那个家伙不会忽然出现,那她就要被看光光了。

    姚望在此之前来过薛炎家,但是对于他们家那个不够隐蔽的浴室他并不知道。浴室挨着卫生间,卫生间在浴室里面。任何人想上厕所,都要从浴室门前路过……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整个上午姚望过得非常慌乱,他着急往这边赶,一路上生理需求都没解决。现在刚坐下没多久就站起身想去卫生间,于是,隔着一个布帘,一男一女双目对视。

    赤着身子的女体,姚望不是没见过。在国外任何一个公园或者广场,就连他们学校都有那种半遮半掩的雕塑。但这一个是活色生香的,那双惊恐的眼睛,那挡在胸前的双手,那爬上双颊的红晕……

    热血上头,姚望要咬紧牙关才能控制住身体,不让自己化身禽…兽闯进去。

    薛炎似乎也在这时候想起来什么,伸手将挂在墙上的浴巾拿下来裹在自己身上。

    她刚舒了一口气,门外传来那男人暗哑的声音,“你里面什么都不穿,裹着浴巾。但你知道吗?就是你什么都不让我看,比让我看还吸引人。”

    “别说了!”薛炎恼羞成怒,“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不怕憋坏膀胱啊你?”

    姚望笑了,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拂过薛炎的皮肤,让她战栗,根本不敢看他。

    脚步声传来,薛炎知道那人还是比较关心自己膀胱。她听到冲刷马桶的声音,知道那个家伙要走了。没曾想布帘被他挑起,他半个身体探进来,简直要将她吓死。

    “薛炎,你爱我吧!”姚望逼视着她。

    “我不想这样跟你说话。”这种窘状实在羞耻,薛炎的手摸上淋浴喷头。想着这个家伙如果还要做更过分的事,就用这个喷他的脸。

    姚望似乎有些失望,他重新退出去,“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他很快离开了浴室门口,薛炎仍旧忐忑,她不打算洗了。就简单冲一冲,等夜里再洗好了。

    “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欺负你的。”姚望的声音远远地以她能听到的音量传来。

    薛炎简直要哭了,她原本已经要解开浴巾了,被他一句话吓得又裹住。还是不洗了,就这样吧!将衣服换了,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那个家伙就那么大喇喇的坐在院子里,屁股下是一只小马扎。

    “你这样是对我的不信任。刚才那是意外,你要原谅我这个单身大龄未婚男青年的生理冲动。”

    有了衣服包裹的身体让薛炎倍有安全感,她说:“我觉得身为一个女人防备一个男人没有问题。”

    “嗯,”姚望笑眯眯地点头,说:“何况我这个男人一直对你怀着那种心思。”

    “闭嘴吧!”薛炎真恼了。

    姚望却好像看不出她的怒,道:“我还是挺满意我看到的。”

    “滚!”薛炎不打算搭理他了,疾步跑去自己卧室。

    姚望却哈哈大笑,道:“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住宾馆,看样子还是住你家比较好。反正现在天气还可以,我在你家打地铺好不好?”

    “您真是纡尊降贵了。”薛炎又从房间里出来,道:“但被一头狼看着我很不安,你还是去睡宾馆吧!哦,钱我出了。”

    “怎么能这样?”姚望皱眉,“你看都让我看了。”

    “但我没打算让你睡,所以赶紧去睡宾馆。”薛炎怒道。

    姚望忽然神色郑重道:“薛炎,你不考虑考虑我当你男朋友吗?”

    薛炎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她道:“我现在就想我爸爸能赶快好起来,我的这部戏能顺利拍完,其它的暂时不考虑。”

    “唉,”姚望叹息,道:“那等你考虑的时候就优先一下我吧!”

    他不知道,此时的薛炎心里不止叹息简直有些遗憾了,她最不可能优先考虑他。

正文 93。狭路相逢

    夜晚来临,姚望还是赖在了薛炎家。他被允许睡在薛炎的床上,而她睡在了自己父母床上。

    姚望用毛巾揉搓着寸许的头发,他说:“你们家住房面积够大,就是建筑不太合理。房子这么老旧了,不如拆了重建。”

    薛炎默然不语,翻看着一堆打印纸,姚望知道那是新剧本。他以为自己这几句话惹恼了她,忍不住偷眼看她。

    没想到她头也不抬,道:“嗯,我知道。有钱了就重建,到时候一定建一个全村最好的别墅。”

    姚望笑了笑,倒在客厅里那暗红色的藤椅上。

    第二天,薛炎带着姚望去医院看自己父亲,刚走进去就见妈妈在跟爸爸闲话,而爸爸的眼睛是睁着的。这么多天了,薛炎没想过还能看到清醒着的父亲,她愣愣地看着床上熟悉的人,虽然他看起来好像老了十岁,但是活生生的。

    “来……了……”不知道是病了太久还是体力不支,薛爸爸说得很慢。脸色苍白中仍泛着青色,但眼睛里已是生机勃勃。

    “来了。”薛炎笑着走上前,声音哽咽。

    “我……听你……妈妈说……”薛爸爸的手摇晃着,语气里有不赞同,有焦急有担忧。

    薛炎知道,她的父亲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或许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还能活过来。他肯定问自己老婆怎么把自己救回来的,薛妈妈不知道这次的病究竟花了多少钱她不会说,但肯定含糊地说了是她想的办法。

    “爸,你别操心了。这些我心里都有数。”薛炎说:“等过几天我就要回B城了。要赚钱还债。”

    “嗯。”薛爸爸不知道是安心了,还是累了,他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姚望看着这样的薛爸爸怀疑这老头心里是不是有问题?他的女儿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他抬头去看薛炎,见她脸上的神色满是担忧。

    这对父女他这个外人理解不了。

    两人从病房里出来姚望想安慰她一下,却听她说:“你要心里要有准备。我现在身背百万的债,如果不死就要还。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像以前那么愉快了。”

    “这是什么意思?”姚望疑惑,他觉得自己自从选择跟在她身后就没有特别愉快过。除了……他看向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庞。

    薛炎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让人看不明白。

    “走了。”薛炎大步迈开步子离开了医院。

    这一举动又让姚望好奇了,怎么忽然说走就走?

    很快姚望得到了答案,从那日离开医院后,姚望在薛炎家几乎抓不住她的背影。那个女人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

    他不知道,薛炎在拼命找赞助商。以前,她在J城从未想过要找赞助商,这个地方是她的根,有太多她的亲朋。

    从前找赞助商,薛炎的姿态很高,那种恃才傲物的性子在钱面前也只不过稍稍低下了头颅,如今她不得不弯下脊梁,让那些拿着钱观望的人们向她砸来。

    她高傲了那么多年从未弯过腰板,一旦弯腰不知道会有多少满怀恶意的人,想看她出丑的人骑上来。但如今,她变得谦卑,她懂得那些傲气于她父亲的病而言十分肮脏,那个东西无法救活她的父亲,无法让她平顺的走下去。前面已经荆棘满目,她何苦不俯身躲避。

    于是,在J城的日子里薛炎到处去拉赞助,每天回家总结白天的得失,手上的钱越积越多,俨然有当初一半的规模。

    终于有一天他们一起坐在餐厅吃早饭,姚望郁闷,“你怎么总是往外面跑?”他来J城十几天了,除了最开始的两天,这些天以来几乎就没看到过她。

    薛炎笑笑,脸上的疲惫明显,她说:“我在为下部戏积累资金,你不用管我。”

    还有一句话没说,她怕这次回B城会被问询,先准备一些钱应付姚民生。她正处于关键时期决不能把自己送进监…狱。有了这些筹码她还可以拼一拼,不然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薛爸爸如今已经能从病床上坐起身,薛炎决定离开回B城去。这一次父母都没有再阻止,他们几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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