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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夏宝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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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山上采蘑菇?”柳林有点犹豫,他人胖;不爱走路;更不爱爬山;爬慢了;赶不上趟;爬快了,他就会喘,但看了眼被小正太抱在怀里的夏沅,咬咬牙说,“我也去,”
  “好,俊俊,你去拿个篮子来,一会留着装蘑菇,山边边的蘑菇大概已经被别人采光了,我们往山里走走,里面的多,”
  “要去山里啊,”柳林仰头看看眼前的大山,一番挣扎后说,“顾哥哥,我刚看姥姥正在磨豆腐,我去帮她磨豆腐了,”
  “这样啊,那俊俊你去帮夏奶奶磨豆腐吧,我带沅儿去采蘑菇,采了蘑菇,让夏奶奶给我们做蘑菇炖草鸡吃,好不好啊,沅儿,”小正太捏捏她的脸,好声好气地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一派大哥哥的风范,好似方才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诡异感是错觉一样。
  夏沅偏头,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试探性地叫了声,“顾元琛?”
  “叫元琛哥哥,”小正太继续捏脸。
  真是顾元琛,夏沅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见过顾元琛,以顾爷爷的军职,根本不可能跟爷爷是战友的,若是,上世她不可能不知道,可看爷爷跟顾爷爷的关系,好像真的很好的样子,她翻看自己的记忆,好像她六岁前真的跟顾元琛很好,也真管他叫元琛哥哥,但为什么六岁后,她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难道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在穿梭时空时跟美娘一样紊乱了?
  她偏头看顾元琛,实在没法将眼前这个小正太跟自己老公顾元琛联系起来,有一种男人,有时候,他是猫,全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有时候,他又变成了狐,狡猾而奸诈;有时候,他又是鹰,眼神肃杀而凌厉;有时候,他也是狼,清冷而高傲;有时候,他还可以是家犬,温暖而亲厚。
  顾元琛就是这种男人,穿上军装时,身板跟大树一样,威武雄壮,英气逼人,腰直、腿长、宽肩膀,脸庞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有着军人特有的浩然气质,英挺、俊伟,很具男人气概,硬汉一个,霸气十足!
  便装时,可以像名模一样性|感诱|惑,衬衫上两颗扣子解开,袖子随意卷起,裤腰位置降低,带点不羁,藏着野性,勾唇笑时,带着点坏男孩的邪气痞气,招人尖叫;正装时,举止文雅、克己内敛,像英国绅士一样,优雅而温柔。
  但那是成年后的顾元琛,现在的顾元琛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为什么她方才会有种顾元琛也回来的感觉呢?
  不能吧,重生又不是组团旅游,没这么离奇……“咦?”她不过是闪神的功夫,这就进山了?
  沿着天妃村土路往上就是河洑山,乃高吾山延伸而来,有十里之长,古木参天,山势回还,乃是历朝兵家必争之地,但因坡田面广,进山至少也要走一刻钟的时间,她有出这么久的神?
  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抱着自己走了这么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神色如常,脸上连一点汗都没有?
  这不科学……
  在偏头看顾元琛时,顾元琛对她笑笑,那股毛骨悚然,全身鸡皮疙瘩乱起的感觉又来了,她试着叫了声,“元琛哥哥?”
  “我比较想听你叫我老公,”
  “……”
  晴空炸雷!!!
  夏沅觉得自己的重生人生就跟坐云霄飞车似的,还是罗萨方程式的,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快的过山车,尽管它的高度只有52米,但它能在5秒内从0加速到240kmh,并且在加速系统上还借鉴了航空母舰,它的魅力在于短短几秒钟内,能让人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觉,眼睛会看到整个世界都倒了过来。
  刺激,太刺激了,尖叫、窒息、灵魂脱体,仿佛只是一瞬间,仿佛过了许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地问,“你也是被雷劈回来的?”
  顾元琛是基因突变的典型,顾爷爷是北方人里比较矮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多点,顾奶奶就更矮了,一米六不到,顾元琛的老爸也不高,一米七六多点,也许有一米七七,但肯定不到一米七八,顾夫人最多一米六五,结果,顾元琛的个头竟然一米八五都没打住,直接飙到一米九,夏沅一度以为他是吃化肥催大的,都说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那么醒目的身高,雷不劈他,让她这个身高仅有一米六六的情何以堪?
  下一秒就被人堵上了嘴,夏沅太熟悉他的亲吻了,一时竟没想着去躲,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有感觉就是,废话,她才六岁,你指着六岁的女童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点透不过气,呼吸不畅,倒是顾元唇啃的欢快,跟几十年没吃过肉似的,攻城略地,嘴对嘴舌接舌,好一番纠缠后才喘着气分开。
  夏沅啜着气,嘟着因被亲吻而愈发红艳艳的小嘴,满脸好奇地问,“你有感觉?”她终于知道自己方才感觉的毛骨悚然是怎么来的了,从一个十二岁的男孩眼中透出一个四十岁老男人的欲|望,真是超级变态,有没有!
  十二三岁的男孩就有生理反应,生理需求了么?她朝他胯|下看去,貌似真的搭起了小帐篷,她拿手去摸,“硬了?”真硬了,就是,“有点小,”不过,“小点好,太大,涨着难受,”几认真地说。
  真的,顾元琛什么都挺好的,她是制服颜控,顾元琛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穿衣品位都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口味,就是那儿太大,每次进去都涨的不行,他要的又凶,二回三回的根本打不住,三十岁之前一要就是半大晚上,花样又多,恨不能将人拆筋扒骨,弄的她白天不补觉,一天精神都好不了,过了三十五岁后倒是收敛了一点,但只是一点,一周三四次,一次两三回的总归有的,有时候她上网,遇到有卖伟哥,阴jin增长增粗的广告时,就想问问有没有卖痿哥,阴jin减短减细的手术,听见有女性朋友说她家男人不行,一晚一次,一次几分钟就结束时,就挺羡慕她的,多好啊,能天天睡美容觉。
  虽然她也舒服,但太涨太累,能中和下就好了,又觉得他今年才十二岁,不长可能性不大,皱着眉,比划着,“最多再大一点点,”
  顾元璁嘶’了一声,咬牙叫了声,“小畜生,”捏着下巴,又啃了过来,狼啃虎咬地发泄着,呼吸急促浑浊,抱着她小腰的臂膀用足了力道,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一般,夏沅吃痛,叫了起来,“疼……”
  顾元琛细气而狂热的喘息声就在她唇边,烫得她小脸烫红烫红的,他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般将她拢在怀中,贴着她的嘴唇恨声低喃:“就是要你疼,”只有你疼才让我感觉你真的在我怀里!
  不过,却也慢慢温柔下来,唇蹭着她的唇,舌卷着她的舌,一点点的碾磨、吮吸,摩挲、缠绵,夏沅倒是没动情,这小身体想动也不了啊,但不妨碍她炫技,她的吻技是顾元琛教的,名师出高徒,她吻技不赖,小嘴用力一吸,尖软的小舌在他温热的唇上轻舔、吸吮,继而灵巧地钻入他的口中,两片柔软的嘴唇便像湿润的吸盘一样勾着、缠着、绕着,她的吻技是顾元琛教的,就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顾元琛也能与之一战,但是吧,她因生理原因不动情,不动情就不会迷情,顾元琛却是把持不住,要不是有前世定力在那,就凭小元琛这身板儿,光吻就能给弄泄了,饶是这样,他也有些意乱情迷,声声呢喃,“沅儿,沅儿……”
  唇舌之间的纠缠往往比身体之间的纠缠来的神圣,呼吸痴缠,气息环绕,紧贴的唇,纠缠的舌,那么缠绵,那么销魂。
  深山野外,孤男寡女,如此缠绵,若是发生在一对成年男女身上,容貌一般的,叫狗男女;男材(身材的材)女貌的,叫痴男怨女;可发生在一对少男幼|女身上,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滑稽和诡异!
  “停停停……喘不过气了,”夏沅喊停,再亲下去没完了还,软软地挂在席树而坐的顾元琛身上,一张小脸绯红如霞,唇色艳丽水润,雾蒙蒙的大眼睛微微泛着水光,小脸因呼吸微喘,透着靡靡的媚色。
  顾元琛痴迷不已,这才是他的沅宝儿,给他下了只有她才能解的毒的沅儿,夏沅嫩葱白般的食指点着他还没有肌肉的小胸脯,小啜气地说,“我说,对这个孩子你也能下的去嘴,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啊,嘴都给我啃肿了,疼死了,你给我吹吹,”嘟着小嘴,几娇气地凑过来。
  顾元琛就舔一下,吹一口气,吹一口气,舔一下,慢慢平复自己的欲|望,元阳他还不能泄,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冲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聊起了家常,“一个多月前,你呢?来了多久,”
  “跟你一样,也是六岁,”
  六岁?顾元琛比她大七岁,也就说,“我还没出生,你就回来了?”
  “嗯,”
  “怎么回来的?也是被雷劈回来的?”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遭雷劈,夏沅心情不错,就算有人骂她是千年祸害,也有人陪着挨骂了,嘴角一弯,小米牙就露了出来,她眼睛生的极美,眼珠子圆、大且黑,像藏着一汪水,又像嵌着一颗黑宝石,特别有灵气,笑的时候像月牙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十分勾魂,临去秋波那一转,回头一笑百媚生,便是说她的,教人心荡意牵,这是他熟悉的沅宝儿,他心心念念的心肝儿。
  小沅儿眼睛也好看,像琉璃球似的,璀璨而干净,小丫头特别爱笑,一逗就笑,眉眼弯弯,眼里像藏着星星,一眨一眨的,格外招人喜欢,但也爱哭,哭起来,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个没完,眼里也像藏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格外招人怜爱,小沅儿哭笑都随心,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哄就好,大多时候眼泪还没干,就咯咯地笑的欢快,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
  比长大后那个不大爱哭也不大爱笑,一张嘴就能把人往死里噎死里得罪的倒霉孩子招人喜爱多了,但顾元琛心心念的还是那个倒霉孩子,他的沅宝儿,长大后的夏沅,哪怕小沅儿和大沅宝是一个人,甚至灵魂也是一人,但,不一样就不一样,他宠着小沅儿,可痴恋、爱恋、思念的只有跟他有过共同记忆的沅宝儿,他分的清清楚楚,从没混淆过,哪怕在他思念成疯的时候。
  幸好她回来了,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魔,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食指勾起,在她颊侧摩挲着,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密网,“当我跟你似的,坏事做多了,竟遭雷劈……”
  “谁坏事做多了,我一直好人来着,”仿佛在看鬼故事一直惊悚悬疑来着,待大结局一切真相大白后,整个人就放松下来。
  “说这话你亏心不?当年是谁骗我说我身中剧毒,只有你一人能解,骗我为你当牛做马十几年,”
  “……”回忆当年,夏沅捶胸顿足,愤愤地指着顾元琛,气哼哼地说,“顾元琛,做人要厚道,当年我年少无知,被你忽悠耍弄十多年,这账我也就不跟你算了,如今老天开眼,允我重头来过,咱两桥归桥,路归路,从今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顾元琛张口含住她的食指,舌头唆着,牙齿咬着,眼里还藏着溺死人的笑意,夏沅打了个寒颤,“你松口,恶不恶心啊,”
  “我含着你那儿,将你嗦的高chao迭起的时候,你可是喜欢的紧,”
  “……”
  ************
  番外
  夏沅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顾元琛是十七岁的时候,因她打碎亲祖父的白瓷茶壶,将他气进医院,祖母恼火让人将她关进房间锁了起来,亲爹是孝爹也是孝子,倒也没敢拦着正在气头上的祖母,更何况祖父还跟医院,作为儿子他要守着。
  她当时只是叛逆,并未失了良心,只是想做点事出来让童家厌弃她,将她逐出家门,自生自灭,将老爷子气进医院却是她没想到的事,一时惶恐,倒由着他们将自己关锁起来,不吵不闹的,给吃的就吃,不给也不要,童家小楼有三层,她的房间在三楼,小楼地理位置很好,视野也宽阔,站在阳台上,远观可以看到山景,近看可以观湖景,忽略大院里大兵,真有点秀水镇的感觉,她便每日坐在阳台上观山看湖,累了就打坐休息一会。
  直到祖父病情稳定下来后,亲爹要将她送出国,她哪肯啊,她想留在国内给夏鹤宁守孝,结庐的那种,但也知道童家是不会答应的,确定祖父病情无碍她忧心便去,就想逃走,那时,她的伏羲六十四步就学得不错,三层楼的高度对她来说小意思,真使出来,没人能拦的住她,但她也谨记老头教诲,不能在人前用这招,不过,只要不让人看到就行了,她学着电影里手法,将房间里的被单床罩撕扯成条,打成结子,一头拴在床脚下,一头丢下阳台,做成用布条逃走的场景,然后脚尖点上阳台,几个落脚就飘了下去,正好落在从拐角过来的顾元琛面前,她以前是没见过顾元琛,但童家住的是军区大院,还是那种里外都有部队军人驻守的高官大院,顾元琛能在大院随意行走,想来也是大院子弟,怕他声张出来,就扬手一洒,“别说话,你中了我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只有我一人能解,别以为我是故意吓唬你的,”
  一个巧力将他拉至一旁的灌木丛中,故作凶煞地恐吓他道,“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下来的,没错,我就是世外高人……的嫡传高徒,刚才使的就是你们传说中的轻功,我师父是……是谁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你只记住你中了我的毒,此毒只有我一人能解,你若听我的话,我自然给你解药,你若敢大叫,就等着毒入心脉,别存侥幸心理,你的小命可只有一条,别拿他来赌,你输不起的,”
  顾元琛也是个聪明人,忙笑说,“我不叫,你说吧,要我怎么听你的话,”顺势倚在身后的树身上,不动声色地将夏沅拢在怀中。
  夏沅没发现他的小动作,见他挺配合的,便觉得电视上教的这招挺管用的,就继续放狠话,“一,不许告诉别人我是高人弟子的身份,二,忘了今天你看到的一切,三,不许跟童家人说你看到过我……先这样吧,”
  顾元琛勾住她欲甩袖走人的小蛮腰,笑问,“你就这么走了?”
  “你放心,等我出了这,我会在三日内将解药寄给你的,”电视上是这么讲的吧!
  “我是说没有通行证,你出不了这个小区的,就算你用轻功出了小区,你总不能用轻功飞回秀水吧,”
  “我……”她身上没钱,亲爹防止她偷跑,将之前给她的卡和钱都收回去了,她身上倒是有一块玉坠和一个手镯值点钱,但那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她怎舍得卖出去!
  “你借我点钱,回头我……”会还你的,可怎么还,逃出去她就不会回来了,遂改口道,“就当是你买解药的钱,”
  顾元琛笑意越发深了,“就算我借钱给你买票,你安全地回到了秀水,你就没想过童叔叔会追到秀水去?据我所知,你大伯也是军人,还是童二爷爷部下的兵,以后部队升迁可是归你二叔爷管的,还有你二伯,他虽然只是个农业学家,但研究需要经费,你大姑父……”
  夏沅愣住了,她是不屑俗物,但不是不通俗物,夏家之所以没拦着她跟生父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童家比夏家势大,钱多,童家是没有以势压人,但以权勾人了,大伯的升迁,二伯的职称,大姑父的任职……这些都是夏家立足发展的根本,是决定表哥堂哥们是做人上人,还是做人下人的关键所在。
  “是啊,我若这么回去了,会让他们为难的,会害了他们的……”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落下,跟晶莹的珍珠一样晃人眼,闪人心,“为了他们好,我也不能回去了,以后都不能回去了么?可是,我想爸爸了怎么办,我想爷爷奶奶了怎么办?”
  自来童家,她就没哭过,但那一刻,她哭的像个孩子,顾元琛将她搂在怀中,由她哭个痛快,待她哭够了,从她兜里取出手帕,轻轻柔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擦完后,才说,“我帮你,不能明着去,咱们可以偷偷去,”
  “偷偷去?”
  “是啊,咱们偷偷去,谁都不告诉,我保证你能看到所有你想见的人,他们会过的很好,”
  “好,偷偷去,可你为什么帮我啊,”
  “因为,我中了你的毒啊,只有你能解的毒,”
  夏沅想想,好像是这样的,电视里中毒的人都是非常听施毒人的话,要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她笑了,果然她最聪明了!?


☆、顾少
?  人人都道顾少是个深沉内敛、沉稳大气、成熟体贴、干练稳重的好男人、好老公;他有着坚毅端正的五官;沉默寡言的性情和挺拔卓绝的身姿,抬眉眯眼举手投足间就能分泌出让女人为之着迷疯狂的男性荷尔蒙;铁粉YY小说里,他是军宠文里冷傲酷帅兵哥哥,他是总裁文里邪魅绢狂大总裁,他是高干文里放荡不羁太子爷,他是小白文里痴情腹黑大BOSS;他是校园文里桀骜不驯坏学长;他是古言文里铁血冷酷大将军;他是宫斗文里心机深沉小皇帝;他是宅斗文里尊贵冷傲小侯爷;他是武侠文里风光霁月小世子,他是玄幻文里儒雅俊秀大师兄,他是江湖文中阴狠邪凛的教主、清高淡然的小神医,他是……
  一句话,顾少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高贵深沉有深度,时尚风雅有文化,威武霸气又牛逼,狂拽炫酷屌炸天的代言人。
  夏沅一直无法理解言情作者这种生物,她怎么能从一个从未相处过的人身上看出这么多形态和内涵呢?为什么身为枕边人的她一点都没有发现?
  她将铁粉的总结拖给顾少看,问:她说的这人是你么?
  顾少点点屏幕:你这粉丝文笔不错,虽然总结的不够全面,但还算到位,回头我让小周给她联系个出版社,这么好的文笔不出书,真是埋没了人才……
  夏沅:……
  她中学毕业就到海外游学,对于中国近代的口水文学知之甚少,基本没有文采可言,所以她形容枕边人的语言匮乏到单调,只有六个字,臭流氓,不要脸!
  但经验告诉她,这话最好不要骂出来,不然他就能将这骂名付诸行动,用他的话说,不能白担了这恶名。
  低头看看自己娇嫩嫩的小身板,夏沅打了个恶寒,这太邪恶了!
  用空闲的手推了他一下,果断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回来的呢?”
  “这个说来话长,找个时间咱们细细聊,天色不早了,先采了蘑菇回去吧,太晚家里人会着急的,”
  山里天短,村里一般五点多就用晚饭了,这会各家炊烟都升了起来,再耽误下去,没准老爸就找来了,夏沅点点头,“走,先去采蘑菇,”
  她站起身来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一颗大树上的,这大树至少十几米高,树干粗大,枝叶茂密,因为地方够宽,又被顾元琛搂在怀里,她以为两人是靠在隐秘背人的大树下呢?不曾想居然上了树,“咱们是怎么上来的?”以顾小少不足一米五的小身板抱着她爬上来,这可能性基本等于零。
  “就这么上来的,”顾元琛抱着她,右手朝旁边枝干上一拍,借力一个轻巧的旋身,就抱着她稳稳地落在了树下,“轻功真不赖,大有进步,”
  “都是师父教的好,”顾元琛笑着在她脸上啄了两下,“哼,”夏沅别过脸,不爱看他这张狂样,又恨自己当年太傻。
  顾元琛的师父是古武世家嫡系传人,因家里旁系陷害,被顾爷爷救下,为了报恩,便收了顾元琛当徒弟,据说顾元琛根骨极佳,学艺颇精,夏沅不懂古武等级,反正她是打不过顾元琛的,不过这跟修习功法不同有关,顾元琛习的是武术,注重拳脚和内劲,老头家的以养气轻身奇门遁甲为主,伏羲六十四卦是家族里比较高深的功法,据说百年内只有她和安洛习得了这门功法的精髓,所以,她打不过顾元琛,但如果她想逃,顾元琛也抓不到她。
  但架不住顾元琛心机深,他军校毕业后就跟人合作开办了一家高级古武会所,主要用于古武传人们切磋对打,也开班授徒,不过只针对大院子弟和相熟友人那些励志当兵的后代,一对一教学,学费那不是普通的贵。
  顾元琛以她只有逃跑之能而无对敌之力,每年放假就拖她回国去训练班一对一地教学,后来又说武功要集百家所长,不能固步自封,他教她拳法,她也不能藏私,两人要互相切磋相互学习。
  十七八岁的夏沅被夏鹤宁养的有点白,不大懂的人心险恶,又太过依赖五感,直觉告诉她,顾元琛对她没有恶意,对她的好也是真心的,便没有提防他,再者,老头也没跟她说功法不能交给别人,只说不让她在人前使,既然被顾元琛看到了,也就没有在他面前遮掩的必要了。
  在夏沅看来,和平年代,这些古武功法什么的除了强身健体,入武参军,也没有发挥其威力的地方了,真要发起什么战争,也是热武器的时代,冷兵器什么的,杀个把人还成,入不了主战场,因此古武没落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还守着什么不外传的规矩,就等着古武绝迹吧!
  既然顾元琛愿意教她他的独门拳法,作为交换,她教他自己的步法也是应当的,再说伏羲六十四卦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学精的,便教了,事实证明,顾元琛是学武天才不假,但伏羲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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